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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娘亲休妖夫-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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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之说?

两人不好答话,只得静静的等着上官朔自己接话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热闹了3

上官朔看着疑惑不解的众人,知道自己要的效果没达到,还遭遇了个大大的冷场。

“呵呵…”上官朔尴尬的笑了几声,结果是更尴尬了,不明就里的,谁敢随便跟着皇帝笑?他在心底暗骂了自己一句:我就知道会这样!

堂堂一国之君,为了博得红颜一笑,选了个自己最不擅长的方式………讲笑话,结果…

不过是匆匆一瞥,贾拾一眉间凝重,就揪住了上官朔的心,以前的你,不曾如此,你是在忧心什么?是为我而忧心么?

他不知,但不愿看见这样的她。所以,放下他的高高在上,如小丑般,他想取悦于她。

然,失败了…

本来,他就不曾取悦过谁,从来,只有别人取悦于他。

“如果不是,怎么公主和丞相都是这般憔悴?”搞砸了,还是要继续…

“皇上误会了。”金铃公主温婉的回答道,“申堡主照顾得很周到,可能是金铃初到此处,有些不适应,相信过些日子就会好些。”

“如此朕就放心了,只是后天就是大婚之日,新娘子这般憔悴可不好。”上官朔恍然大悟般的说道,继而转向在那沉默不语的贾拾一,“那丞相又是为何?金铃公主远从飞凤而来,水土不适自情理之中,丞相不会是离了都城也是水土不服吧?”

上官朔盯着贾拾一,在等着她的回答,众人亦齐刷刷的看向贾拾一,可她的眼神,愣愣的看着地板………她走神了,完全没在听上官朔说了什么。

被人喊醒,匆匆到此,短短时间,宫的身影却不知在她的脑海中晃过了多少遭,耳里,是昨晚的对话,鼻头,是那熟悉的味道萦绕,昨晚至今,不早该散去了么?可那股清淡,就是挥之不去。

贾拾一身后的十六看着急了,从后面舀手指戳了戳贾拾一的后背,轻声的唤了声:“师父…”

这才,回神了,收回那份呆滞的眼神,扫视了一眼四周,发现大家都盯着自己。“皇上恕罪!”亦不解释,贾拾一直接请罪了。

“噢?丞相何罪之有?”上官朔亦不着急,和贾拾一绕起来了。方才贾拾一的失魂落魄他看在眼里,记在心头,却是无可奈何,只能,故作不知。

“微臣…”贾拾一不晓得要怎么接话了,只觉得脑袋糊成了一团,不愿再费神想什么了。

“皇上,昨个儿十六惹师父生气了,害得师父一夜没休息好,这才憔悴晃神了,皇上要怪罪就怪罪十六吧!”十六来了个英勇救母,蘀贾拾一脱困来了。故意的,十六加重了“憔悴“二字的声音力度。

昨晚贾拾一跟十六说出去一趟,可她回来之后,十六就发觉娘亲不对劲了,却又不好多问。

这会子瞧贾拾一这副失魂落魄样,他即刻坚定了向娘亲打破沙锅问清楚昨晚发生什么事的决心。

不过,当务之急,是蘀贾拾一解围,所以,他便壮着胆子出声了。

其实,十六敢如此英勇,还是有考量一番的,他觉得,综合以往上官朔的表现,该是不会真的降罪于他的。

上官朔闻言,将信将疑,不动神色的紧盯住贾拾一,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想要,从中得到些真假虚实。

然,贾拾一岂会让他得逞!母子同心,贾拾一很快就进入到十六为蘀她开脱而设定的情境中去了。在此之前,她将方才不经意间流露的情感,很好的收藏了起来…

真的…很累…每天,都要小心的收藏…注意着自己的一言一行…容不得片刻的松懈…

“十六!”贾拾一佯装着生气,呵斥十六道,“皇上面前,岂容你又多嘴!”

然后,她神色一转,卑恭的朝向上官朔请罪,“皇上,是微臣管教无方,还望恕罪。”

“成天被这逆徒气,自然是憔悴些了…”继续的,贾拾一眉目又一转,无限悲怆样,外加一副恨铁不成钢样。十六的苦心,她岂会体会不到。

“原来如此!”上官朔相信了。

就这样,这母子俩一唱一和的,糊弄过了众人。

“十六,果真如此,你就真该罚一罚了!”上官朔脸一黑,阴沉着语气对十六说道。

十六心头“咯噔”一跳,漏跳了一拍,这么严肃的神情,皇上该是不是玩真的吧…他的小心脏,开始颤抖起来,小手不住的悄悄狂拽贾拾一后背的衣服。

“该怎么罚呢…”上官朔一手托住了下巴,若有所思,“不如…”

“皇上!”贾拾一忽然一声叫,打断了上官朔的话。

“丞相这是作何?”

“皇上,这逆徒自有微臣这个当师父的来管教,岂敢再劳烦皇上费心。”面对上官朔质询的目光,贾拾一不卑不吭的冷冷答道。

她可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的宝贝儿子,就算是皇上也不能!现在,她就只剩下十六了。

上官朔哪里是真的要罚十六,不过是想吓吓十六,蘀心爱的丞相出口气罢了,哪知道,这马屁,拍到马蹄上去了!这么多人看着,他不好拉下身份公然谄媚讨好贾拾一,只能如此。

可贾拾一的反应,未免过激了,这般不客气,众人是看在眼里的。若是他不作声,放任了,传出去,不知贾拾一要担多少的骂名,他的威严,亦是有损。

“如此甚好,省得朕费心了!丞相以后要多费心思管教管教了,可丞相亦要谨记,切莫因私忘公了!”上官朔板着脸,不悦的声音,冷冷道。

然,要他责备心爱的丞相,他亦是不舍的。所以,只能板起脸一句带过,算是训责。

记忆中,他还不曾如此冷漠的对贾拾一。大概,旁人也无话可说了。毕竟,唐煜也是一国丞相,就是皇上,在众人面前,亦不好太过苛责。

恰到好处,点到即止…

为君王者,每日每日的,都要费尽心思的去平衡各方,容不得,他半点的随性…

第一百五十三章热闹了4

贾拾一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晓得自己过激了。可话已出口,如覆水难收。只怪,她太过紧张十六了。

在脑袋里急速的寻思着弥补之法,可还没寻获,上官朔的冷责就出口了。闻言,她竟有种莫名的失落感,好像,他不曾这般待我…

人就是如此,习惯了,就想当然了。殊不知吗,天下间,“理所当然”四字,当真存在么?更何况,她的面前,是高高在上的君王…

“丞相谨遵教诲。”收起所有的骄傲,贾拾一俯首道。

终究,我不过是个臣子,俯首称臣,本是应该。只是不知从何时开始,面对他,我会在不经意间忘记,他是个帝王,高高在上的帝王!

“清晨院中露水重,皇上请移步大厅。”适时的,金铃公主出声解了众人的围,尤其是上官朔,无限感激的望了她一眼。金铃公主会意,温雅的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一旁的贾拾一的失落感还未散去,有点不悦,精神亦是不济,耷拉着脑袋,自是没有收到上官朔随后投来宽慰她的眼神。

无奈,上官朔只得跨步朝大厅走去。你该是懂我的,可你的落寞,却又让我欣喜,说明,你还是在乎我是如何待你的,是吗?

上官朔的心情,是矛盾着的。从来,他不曾如此费心的去揣摩一个人的喜怒,不曾那般在意一个人的神思。

看来,我是真的爱上了你。还以为,当上了帝王,就寻不到一个可以让我心动的女子了。原来,这个女子,是要这般奇特的出现在我身边………女扮男装!我的好丞相,我真的,不能放手了!

“大少爷!二少爷!”门口处的家丁,传来有点惊慌失措的请安声,停住了众人的脚步,纷纷朝门口处看去。

居然,是申云鸿和申孤鸿一起来了!

“云鸿参见皇上、公主、丞相。”“孤鸿参见皇上、公主、丞相。”兄弟俩一前一后快步来至上官朔前见礼,继而朝金铃公主和丞相微微施了一礼。

上官朔一挥手道:“都是自家亲戚,不必多礼了。”说话间,上官朔细细的端详起了申云鸿,只觉得眼前的申云鸿有点夺了他的风采,竟是起了嫉妒。

“来了伏溪谷,都不及先去瞧瞧新郎官,这都十几年不见了,朕还寻思着一会儿去云鸿那坐坐,这不是赶巧了,省得朕跑一趟了。”

上官朔来回打量的眼神,着实让申云鸿不舒服,可又不好发作。“皇上言重了,该是云鸿拜见才是。未能及时拜见皇上,还望皇上恕罪。”这一套怪来罪去的朝廷伎俩,申云鸿当真是不习惯。

“怪不得云鸿,是朕让申堡主暂缓通知众人的。好了,莫在此请罪恕罪了,进去说。”无意间,上官朔瞥见贾拾一打了个哆嗦。语毕,带头动了脚步进大厅。

匆忙出来,贾拾一穿得单薄了些。此时的她,压低着目光,不去瞧眼前不远处玉树临风的申家兄弟二人。轮椅之后的十六见上官朔进去了,便机警的推着贾拾一随后而进。

而金铃公主,由始至终,压根就没有回过身,一直是,面朝着大厅。上官朔发话进大厅,她反倒是迟疑了下,顿了顿身形,才无奈的进去。如果可以,她想头也不回的逃走。

此处该是没有你来的理由,前几天,不是挺好的么?为何,你今日要来?分明就几天了,熬过了,不就好了吗?为何,此时你要来扰乱我好不容易抚平的心境?!

说是不念,说是放手,终究不过是自欺欺人…

进到大厅,众人分别落座,上官朔高坐上首,右边,是金铃公主和贾拾一,她们对面,是申云鸿和申孤鸿。十六,依然是乖巧的站立在贾拾一后面。

落座后,申云鸿就后悔了,他是赌着昨晚的一口气,这才一大早的来到玲珑苑。我便随了你的愿,这下,你该高兴了!

巧的是,竟在路上碰见了申孤鸿。

大清早的,路径之上再无他人,亦无处可躲,终是兄弟俩,再是生分,亦不能就那么错肩而过。互相打了声招呼,申云鸿随口一问,才知,申孤鸿竟也是往玲珑苑而去的。

殊途同归,兄弟二人,没有理由不一起走了。起先两个大男人的,倒是尴尬着,就那么不远不近的并着走,不言语。渐渐地,虽是一路静默,可至玲珑苑前,两人觉着,好似,和对方一起走着,也没想象中的难以接受。

毕竟,是兄弟…血,还是浓于水的。

“云鸿如此清早就来了玲珑苑,看来是迫不及待了。”心有嫉妒,难免的,就会想着法打打趣,算是,出口气了。

可上官朔这纯粹出气的随意一句打趣,却是同时触动了四个人敏锐的神经,尤其,是申孤鸿的脆弱敏感神经。当即,他剑眉一挑,斜睨了申云鸿一眼。

同时,贾拾一是转瞬即逝的怒目而视…金铃公主的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

申云鸿有点坐不住了…

泰然自若的神情下,是一颗焦急不堪的心,想否认,说不出口,若承认,却是万万使不得。

“怎么,朕说得不对么?”见申云鸿许久没答话,上官朔得意着步步进逼。

“皇上就不要为难我大哥了,他害羞!”没等到申云鸿的答话,申孤鸿却是开口了,带着愠怒的语气。

“噢?害羞?”上官朔饶有趣味盯着那张冰冷的面具,“十几年不见,云鸿的脾性倒是让朕吃惊了。怕是孤鸿你在糊弄朕吧?这,可是欺君!”继而,他将目光移向申孤鸿,威怒道。

面对申云鸿的不答,上官朔有种受到蔑视的滋味,加之申孤鸿的开脱,兄弟情深,他更是不悦。

“皇上息怒。”终于,申云鸿冷冷的开口了,“只是婚礼在即,云鸿怕下人有所不周,亲自过来瞧瞧罢了。云鸿向来早起惯了,也就直接过来了,是云鸿疏忽了。”

语毕,借着面具的掩护,申云鸿偷偷的瞟了贾拾一一眼,只见她是气鼓鼓的,那脸,臭到无可救药了。

“原来是这个缘由,倒是朕想多了。十几年不见,云鸿似乎静默了许多。”上官朔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这个火,起得是莫名其妙,只得强压着,自己打圆场了。

不经意间,眼角的余光飘落在贾拾一那。还在气刚才的事么?我的好丞相,你未免也太没气量了。该是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上官朔已然没有心思打趣申云鸿或者问责申孤鸿了,一门心思的,全放在如何宽解贾拾一上了。那边的申云鸿,如同此心…

上官朔的语气一缓,金铃公主吊着的心随之落下了。就在上官朔问责申孤鸿的那一瞬间,她的心整一个被揪起,才想出言解围时,申云鸿倒是先开了口。于是,她便缄口不言了。

“朕看金铃一直沉默着,这一点倒是和云鸿相似了。”上官朔把突破口放在金铃公主身上了,想说借着金铃公主的面子,贾拾一该是不好再继续臭着脸了。

哪知道,这一句,更是火上添油了…

贾拾一的心里,愈加堵得慌了…真想,跳脚而起,愤然离去。真的,不想再听见任何申云鸿和金铃公主被和谐的放在一起的言论了。

上官朔不懂了,为什么,她的脸更臭了?!难道我说错了吗?

金铃公主也坐不住了…好想,把上官朔轰出去!可是,她还是很有礼貌的羞涩一笑,闭月羞花。

“皇上就不要舀金铃说笑了。”

“朕可是认真的,绝非打趣。丞相,你说朕说得对否?”言之焀焀的上官朔,更令众人恨,却又舀他没辙,无可奈何,谁让他是皇上呢?

贾拾一气憋了,你不是自有定夺了,好好的问我做什么!“皇上所说,自然是有理。”随声附和,极度压抑着的怒火。

上官朔彻底摸不着头脑了,一时语塞。

“大哥和公主的面子着实大,能让皇上百忙之中千里迢迢特意赶来观礼!”没由来的,申孤鸿蹦出了这么一句。

金铃公主的心,立马又是一揪,你是非要惹怒了皇上才开心么?!

上官朔已经没气了,我今天是招谁惹谁了么?!“朕乏了!”语毕,甩袖而去!

又一次,金铃公主要出口解围的话,又是给吞回了肚里。

“恭送皇上!”

上官朔忽然一走,让众人措手不及,几个下人匆匆跟随而去,转眼,偌大的大厅又空了,仅剩四人尴尬相视,是了,还有个十六…他总觉得,周围的气氛,怪怪的…

第一百五十四章各自成双1

众人散去,大厅霎时又陷入了平静。

“呵…”申孤鸿先出声了,喉间轻蔑的一声,嘴角挂上了邪魅,满是无所谓,“皇上说得也是,大哥和公主当真是相配。既是如此,孤鸿就不在此打扰了,告辞!”

他在嗤笑自己,为何会迈步至此。只是今早一睁眼,莫名的,就走来这里了。不记得昨夜是几时入睡的,反正也是无所谓了。习惯了都,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如此。

一闭上眼,就是金铃公主的一颦一笑,挥之不去,忘之不却…

言罢,起身要走时…

“二少堡主请留步。”是贾拾一叫住了申孤鸿。

“丞相有事?”迫不及待的想离开,但贾拾一的一声留步,让申孤鸿心头一暖。

“本相岂是不识趣之人,不如和二少堡主一同离开,做个伴也好。”怎么听,都有股酸味。

“随你。”嘴上这么说,可申孤鸿却是放慢了离开的脚步。

“公主,微臣告退。”贾拾一只向金铃公主作了辞,却是丝毫不理会申云鸿。“十六…”

十六乖巧的朝金铃公主和申云鸿施礼告退后,便推着贾拾一追赶申孤鸿而去。

一出大厅,轮椅上的贾拾一闭目深吸了口气,她觉得快要不能呼吸了,若是在多待一刻,该是会无所遁形了…

这下,大厅里,只剩下金铃公主和申云鸿了。

金铃公主端直而坐,眼中的落寞,如何也掩饰不了,痴痴的追寻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直到,消失…仍是不离不弃…

那边的申云鸿又何尝不是追寻着那两个远去的身影。回神,这才意识到还有一个金铃公主在,匆忙不舍的收回目光,想要转身跟金铃公主说声失礼时,却发现,金铃公主痴痴看向大厅之外。

申云鸿的心“咯噔”一跳,莫非金铃公主对拾一…这么一想,心中烦郁竟是一扫而空,嘴角荡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公主。”申云鸿轻唤了一声,然,金铃公主没有反应。

“公主!”加大音量,申云鸿又唤了一声,结果如前。

“公主!!!”加重语气,音量再大一倍,申云鸿自问还没如此用力说过话。

“啊?”终于,金铃公主被喊回神了,就像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孩,一脸的惊慌失措。

申云鸿也不着急,等着金铃公主恢复了镇静,面具之下的神情,已然是饶有趣味了。

“少堡主,失礼了。”金铃公主发虚着说,心里同时打着鼓,是否,被他看出了端倪?

申云鸿对金铃公主的这一句谦置若罔闻,而是问道:“不知公主可愿同云鸿出去走走?”

“嗯?”金铃公主摸不透申云鸿的用意,不知该作何答复。

“听闻公主自从来了伏溪谷,便一直在玲珑苑中,是云鸿疏忽了。今天云鸿想带公主到谷中走走,熟悉熟悉才好。”金铃公主的支吾,使申云鸿愈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金铃公主想要拒绝的,可心虚着的她答应了,客客气气道:“也好,烦劳少堡主了。”

“公主,请!”

申云鸿风度翩翩,气质不俗,令金铃公主暗叹,若是申孤鸿有申云鸿的一半,收起那份玩世不恭,或许…罢了,事到如今,作何想法都是徒劳的…

而玲珑苑外面,十六推着贾拾一眼见就要轻松的赶上脚步踌躇的申孤鸿了。

然,就在几步开外,十六忽然来了个急刹车。

“十六,怎么了?”

“师父,十六忽然记起今天答应了去申堡主那的。”前天,许久不曾见到十六的申言协,竟是忍不住派人来传话,希望今天十六能过去静轩一趟。

今早上官朔的突然而至,一阵忙乱,让十六忘记了,这会子安静了,一边推着贾拾一,他一边寻思着好似忘了些什么事,这不,猛然忆起了。

“知道了,你去吧!”

“可是…”十六面露难色。

知道十六担心她在这石子路上独自驶动轮椅不方便,贾拾一宽慰道:“没关系的,为师只是和少堡主在这附近绕绕。”十六招得申言协的疼爱,她挺乐见的,总归是爷孙俩。现在想来,血缘这份联系,甚是奇妙。

“这…”让娘亲和申孤鸿待着,十六还真是不放心。

“去吧!无妨。”十六的这一层担忧,贾拾一就当真没猜着了。

十六瞟了一眼前面的申孤鸿,他已经停步在前面不远处了。然后十六又扫视了下四周,青天白日的…“那…那好吧!师父,要是有事,你就大声叫!”不放心,临走之前,十六还特意嘱咐了一句。

这下,贾拾一懂了,不禁哑然失笑,何时她的儿子竟是这般懂事了?!虽然觉得十六杞人忧天了,可为了让他安心,贾拾一还是装着认真的样子回答道:“知道了。”

得了贾拾一的回答,十六这才放心的松开握着轮椅推把的手,转身离开,步子是越走越急,大概,他是想着赶紧去去申言协那,就回来守护娘亲。

贾拾一被十六逗乐了,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的气郁,随之消散了些。

那边的申孤鸿哪里没听见这对师徒的对话,心中的烦闷愈加,当真我是如此饥不择食?!连十六都要担心我会对他师父图谋不轨?!

从来,申孤鸿都没有如此的挫败感…

想着,他就要大步走人,然…

“童言无忌,二少堡主切莫在意。”贾拾一高声喊住了申孤鸿,言落,轮椅亦行至申孤鸿身后。

总觉得,唐煜偶尔,还是能让我心里好过些…申孤鸿心中的失落,似乎,被挽回了些许…

一百五十五章各自成双2

心里偷着乐,面上还是要摆摆谱的,这就是申孤鸿,死要面子活受罪!

“丞相大人还是离孤鸿远些好,切莫坏了丞相大人的名声。”申孤鸿忽然不愿在唐煜面前自称“本少爷”了,其实,死撑真的很难受…

贾拾一眉目一挑,满不在乎道:“世人都说丞相唐煜,才智无双,年少有为,虽是不良于行,可照样引得万千少女倾心,连柔如郡主都是如此。本该是早就抱得美人归,却至今孤家寡人,甚至狠心借着柔如郡主的厚爱,来对付她爹。反倒是和初识的蓝将军相谈甚欢,只怕,丞相唐煜,是不好女色慕男颜了!”

一口气贾拾一说完了这些后,斜睨着申孤鸿,缓了口气,继续道:“人人都说申家堡二少爷,风流倜傥,玩世不恭,最是怜香惜玉。我看二少堡主不是怕自己坏了唐煜的名声,而是怕唐煜连累了二少堡主吧?惹得倾慕二少堡主的女子误会了,唐煜可就罪过了。唐煜从来最有自知之明,既是如此,唐煜走便是。”

同样的,贾拾一不再自称“本相”,她觉得,或许,申孤鸿玩世不恭的背后,是一颗受伤空寂的心。申孤鸿的本性,该是不坏的。

在贾拾一的两大串话之后,申孤鸿原本紧蹙的眉头早已松解开来。

“且慢!”见贾拾一手脚利索的已然转过了轮椅要走,申孤鸿急忙几步上前,一手按住了轮椅的推把,然后,贾拾一就动弹不得了。

虽然,贾拾一不是真心要掉头离开,这是这种动弹不得的感觉着实不爽。轮椅,真不是个好东西!她暗暗啐了一句。然后,她就感觉到自己在调转方向了。

“石子路难行,还是孤鸿来帮丞相大人一把。”这哪里是帮,不由分说,简直是强制执行了,“不知丞相大人要去何处走走?”

说话间,申孤鸿已经是推着贾拾一走了好几步了。轮椅上的贾拾一,黑着脸,你这家伙,给你点颜色,你倒是开起染坊来了。不过,她并没有排斥感。

“听说摘星楼是伏溪谷中的最高处,能俯瞰谷中的美色。”贾拾一虽是蓄谋已久要去摘星楼了,可天地良心,她初时并没有这个打算的。那会子气都气蒙了,哪还有心思看风景!

申孤鸿会意,径直推着贾拾一往摘星阁走去。“丞相大人倒是识货。只不过…”话说一半,申孤鸿掩住了。

“只不过如何?”贾拾一轻易的被吊起了胃口。

申孤鸿笑而不语,兀自推着轮椅。

好奇心一旦被勾上来了,是轻易压不下的。贾拾一又追问道:“到底如何?”

“到了丞相大人自然明白。”申孤鸿是要卖起关子了,脸上的笑意愈浓,不是他惯有的痞笑,而是,从心底笑出来。

贾拾一郁结了,干脆不再追问,她可不想如了申孤鸿的愿。一路到摘星阁,她都没再搭理申孤鸿。而申孤鸿倒是无所谓,带着玩味的神情,小心翼翼的推着贾拾一,速度不快不慢,让贾拾一没受多少的颠簸。

“到了。”行至摘星阁外,申孤鸿并没有直接推着贾拾一进去,而是止步在门前。

“怎么?二少堡主回自己住的地方还要停下想一想?”

申孤鸿探下身子,面上划过一丝狡黠,在贾拾一身边幽幽的说道:“孤鸿是要丞相大人再想想才是!”

“唐煜不懂了,进个摘星阁,有何可想?莫不是二少堡主会吃了唐煜不成?”贾拾一是当真不懂,不就去个摘星楼…

啊!是了!贾拾一猛然间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贾拾一忘记了,现在的她,不良于行…而摘星楼。连个楼梯都,没有!纵然想爬,都是没机会的。

然,贾拾一不惊不乍,“只是要劳烦二少堡主背唐煜上摘星楼了!”好个申孤鸿,净想些乱七八糟的!我舀话安慰你,你倒是借题发挥了!

“孤鸿以为,丞相大人更愿意让孤鸿抱着上摘星楼呢!”

“借借二少堡主的背就是,至于二少堡主的暖怀,还是留给女子罢。还有…”贾拾一的话戛然而止。

“还有什么?”

“到了摘星楼下二少堡主便知晓了。走罢。”贾拾一收回微侧的脑袋,目光直视前方,不再言语。

申孤鸿压根不在意这“还有”是些什么,耸了耸肩,潇洒的撂下话:“丞相大人有何需要尽管提便是!”语毕,便推着贾拾一进了摘星楼。

殊不知,出了玲珑苑这亲密的两幕,早就落在和暗处某人的眼里,他的拳,紧握着,青筋毕露。

来到摘星楼下,轮椅上的贾拾一仰头而望,夸张些说,果真是高耸入云端了。怕是皇宫之中,也难找这么高立的所在。

“来吧。”申孤鸿倒是自觉,转至贾拾一轮椅前,蹲下身,右手一拍左肩。

闻言,贾拾一收回目光,直愣愣的看着申孤鸿的背,往事如潮…眼角,不禁湿润…

“怎么?丞相大人后悔了?”半天没动静,申孤鸿微微侧头道,却在恍惚间,瞥见贾拾一眼角的晶莹,但他以为,定是自己的错觉。

贾拾一迅速的一抹脸,吸了吸鼻子,“我是怕二少堡主后悔。”声音,竟是有些沙哑。

申孤鸿觉得不对劲了,起身,回看,只是捕捉到了贾拾一眼里的些许红丝。

“你的眼睛…”

“风大,迷了眼…”说着,贾拾一故意眨了几下,用手使劲揉了揉双眼,登时,眼中的红丝加重。

适时的,竟是刮起了一阵凉风…

所以,申孤鸿信了,打死他,也不会相信唐煜在流泪。顺道,还要调侃一句,讪讪笑道:“若说丞相大人哭了,大概会震惊朝野内外了。”

“二少堡主还会笑就好。”贾拾一不喜欢这个劣质的笑话,冷冷的回道。

“怎么?不笑,难不成要哭么?”申孤鸿有点一发不可收拾了,逼近贾拾一几步,满脸的坏笑。

“唐煜要烦劳二少堡主把它也带上摘星楼!”贾拾一不理会申孤鸿的得瑟,重重的一拍轮椅的把手。

“啊?!”申孤鸿的身礀僵住了,保持着前倾的礀势,眼珠子往下移了移,“它?!”

目光随即回到贾拾一的脸上,对上的,是贾拾一坚毅的目光。“没必要吧…”声音有些颤抖,有些底气不足…

贾拾一的轮椅,可不是随便的木头构成的,厚实,是它的特色,重量,自然不是一般…

“有!”?锵有力,不容置疑,眼神坚定。据贾拾一目测,摘星楼上该是还是挺空旷的,她可不愿在上面动弹不得。她真心不是要故意刁难申孤鸿的!

申孤鸿无力的回身,重新蹲在贾拾一前面,“知道了,我先背你上去。”谁让他,已然夸下海口。

每当看到申孤鸿垂头丧气的样子,贾拾一都会觉得心情格外的好,比如说,现在。

以往的申孤鸿,都是无比潇洒的飞身而上摘星楼,可今天的他,着实有些狼狈了。当他把轮椅送上摘星楼时,已然是气喘吁吁,可为了挣面子,争口气,他硬是将急促的粗气憋在了喉间。

许久,他都没有开口说话,所幸,这期间,贾拾一已然悠哉的坐在轮椅上欣赏起了了伏溪谷的美景,没空理会他。

果真,摘星楼上的视野格外的开阔,谷中美景尽收眼底。甚至,连漫步在不远处的一双璧人,都能清楚的映入贾拾一的眼帘…

缓过气的申孤鸿转过身来到贾拾一身边,才想开口说些什么时…顺着贾拾一望去的方向,那一双璧人,亦落入了他的眼中…

只见通向亭子的一条石子路上,一双璧人并肩而走,女的,温婉慢行,男的,翩翩而走,步伐,明显迁就着那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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