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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娘亲休妖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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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迎上的是贾拾一苍白的面色哪敢劳烦宫大人唐煜自会处理

哐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随后的几天侍卫们感觉客栈里洋溢着一份怪异的氛围…

四个人常常分明同桌吃着饭却互相不言语静静的吃完各自散开

哪四个人

不就是唐煜、欧阳常、金铃公主、申孤鸿

不止如此原本丞相大人和欧阳捕快关系甚好甚密切的可这几天总觉得他们互相不搭理对方尤其是丞相大人明明欧阳捕快就在他面前还要喊个人传话给他

总之那气氛简直是压抑死人了

是申云鸿不管贾拾一的逐客令死皮赖脸的留下来了以欧阳常的身份赶都赶不走她自然就没给这个冒牌的欧阳常好脸色了

金铃公主和申孤鸿就更别提了…

只是苦了一群的侍卫不明就里稀里糊涂的跟着这些主儿们活受罪

丞相皇上的回信这天午后贾拾一在庭院中透气一个侍卫匆匆忙忙的进来

给我吧接过侍卫递来的信贾拾一拆开读了起来

信上长篇大论其实概括一下言简意赅:听说她遇袭了他担心得不得了要她保护好自己他已经加派人手过来支援

看着上官朔逗人的文笔她不禁婉然一笑在阳光的照射下一扫几天以来的阴霾

你啊总是能不经意间的逗人一乐明明是个皇帝却没个正经

其实上官朔这里早就是火烧眉毛了

蓝翎尧在战场上被叱夷国的主帅战罕重伤主将受伤军队里难免士气受挫眼下边界战况危急蓝翎尧带伤勉强抵抗着

偏偏这个时候朝中又有人诋毁蓝翎尧说他是故意败的否则从来无往不利战无不胜的蓝将军怎么忽然就大败重伤

上官朔自然是深信蓝翎尧的可边界战况吃紧朝纲难免受到影响不稳他可是忙得焦头烂额一面好震慑住朝中伺机作乱的人一面又要时刻关注边界的战况好随时做出应对

一听说蓝翎尧受伤的消息时他就迅速的派了个副将去协助蓝翎尧了往来于都城和边界的传信使几乎是马不停蹄时刻想上官朔回报着边界的最新情况

如今贾拾一这边又是遇袭幸而贾拾一说明了目标是她而不是金铃公主否则上官朔该是要焦头烂额了可目标是贾拾一他的头是没焦心却是担忧得半死

再者看她随后又来的书信中她推测的遇袭缘由上官朔就更加愧疚在心了上官恒渊的事说到底是他暗中授意的可柔如郡主却是责怪于她甚至唆使忽烈派人去刺杀

现今和叱夷国的关系又是紧张时期…

所有的事都堆在一起了上官朔只能暂且对唐煜遇袭的事静观其变加派人手保卫并嘱咐唐煜自己多加小心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拙劣的刺杀(1)一(13:48)

叱夷国和至元王朝的边界是一片荒漠草原有着飞沙走石也有着青翠片草两军就隔着这片荒漠草原驻营对峙有多少的生命消失在这片风沙之中…

自从蓝翎尧受伤后两军就这么僵持着对峙着没有再发动战事虽然蓝翎尧受伤军队之内士气受挫可他硬是咬着牙带伤布了个坚固防守并下令固守阵地不可松懈

蓝翎尧倒是奇怪了叱夷国为何没有乘胜进逼反而是按兵不动了虽然此时叱夷国的按兵不动减轻了我军的防守压力但却令蓝翎尧更加在意

军帐之中蓝翎尧侧卧在榻上闭目似睡非睡…

那一战他被战罕伤得不轻后背一条长长的刀伤就是拜战罕所赐刀伤从右肩头斜指至左腰背处甚至可以看见肩头白森森的骨头

那天蓝翎尧从战场上被抬下来时他的后背简直可以用血肉模糊来形容零碎的身上还有不少伤口足见那一战的惨烈

士兵们百思不得其解任战罕再是厉害如何能将蓝将军重伤至此之前两人也是交过手的实力不相上下而蓝翎尧没提也就无人敢问

战场之上兵荒马乱的士兵们自顾都不暇了哪能顾及他处况且两军主将交手出招定是风驰电掣蓝翎尧缘何重伤至此就成了一个军中茶余饭后私下议论的焦点

昨天上官朔派来的副将到了军中立马投入了状态确实替他分担不少否则他此时哪能在这里闭目侧卧早就带着这一身的伤在巡查军营了

蓝翎尧的面色有点苍白看着平静如水似在静养实则脑海之中却是千头万绪波涛汹涌…

忽然蓝翎尧急促的喘咳起来咳咳咳…他坐起身俊俏的脸庞也因咳嗽显得扭曲了

外面守着的士兵听见急忙进来将军属下这就去请军医他感觉蓝翎尧都要将肺咳出来了

自从蓝翎尧受伤后他就咳嗽不止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据军医说可能是蓝翎尧背上的刀伤伤到了肺部

蓝翎尧咳嗽得说不出话却还是艰难的抬起手无力的摆了摆示意士兵不必去请军医

士兵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只得站在那里等蓝翎尧咳嗽止了咳了好一会蓝翎尧总算是停住了咳嗽又缓了口气他才嘶哑着声音说道:不用紧张没啥事就不要劳烦军医跑一趟了

士兵知道蓝将军这是体恤下属那一战后军中伤兵无数军医整整忙碌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不曾合眼随后的这几天亦是要照顾伤员不少危重的伤员更是得劳心劳力

你下去吧

是…士兵有点不舍的离开心中忧心着蓝翎尧

蓝翎尧是个好上司治军严明却不苛责从不摆架子还体恤下属士兵们都很爱戴他

这一战难了…

蓝翎尧叹了口气自他带兵打仗以来从未遇过如此艰难的时刻像是老天爷要开始考验他了

之前和叱夷国交战蓝翎尧未曾感受到如此次般棘手战罕像是发了疯似的不计代价豁出了命在打两国的关系降到了冰点叱夷国和至元王朝的决裂怕是难免了

禀将军敌军遣使来我营军长之外一个士兵禀报

蓝翎尧眉头一蹙战罕这是打的什么算盘知道了待来使到主帐我稍后就到



蓝翎尧无力的起身刚才的那一阵咳嗽费了他不少的气力换上一身的戎装转瞬间他又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只不过脸色苍白了些强打起精神他快步出了营帐

战罕怕是派人来探虚实的…

掀起帐帘一个瘦小的身影映入了蓝翎尧的眼帘身影昂首而立不卑不吭听见身后有动静似有些急切般的回头…

四目相对…

蓝翎尧的动作滞住了…是她这个所谓的来使不就是格桑么虽然她女扮男装甚是俊俏在他人眼中或许就是个瘦弱的男子罢了可蓝翎尧岂会认不出来

因为那是他日思夜想的格桑呐

格桑的眼光一触及这个令她牵缠挂肚的男子一看他略显苍白的面色她的眼中就抑制不住的泛起了泪光

蓝翎尧为何会受如此重的伤全是因为她

那天在战场之上同是女扮男装的她也加入了战局尾随在战罕之后奋力厮杀蓝翎尧一眼就认出了她可战场之上哪容得他们你侬我侬两人各为其主只能各自奋战斩杀着对方的同袍

很快蓝翎尧便和战罕厮杀在一起了两人实力相当出尽了全力在对招主将的胜负很有可能就左右了这一战事的胜负所归他们很明白所以都不敢轻敌

人非圣贤任凭蓝翎尧也是如此不经意间他的目光就会朝那一抹银亮的戎装投去

这些哪里能逃过战罕的双眼他在伺机而动

忽然蓝翎尧眼角的余光一瞥发现不远处的格桑那里一招吃紧被钳制住了而身后眼见着又是一刀砍杀而来

蓝翎尧的心头一惊本能的调转马头要去救可就是在这片刻的失神间战罕的大刀已然滑向了他的后背…

蓝翎尧吃痛却没有吭声…忍住剧痛他硬是一个回马枪将战罕逼退了几分…

第一百一十五章 拙劣的刺杀(2)2(14:10)

而格桑这里生死一线间千钧一刻时幸好她的同袍替她挡开了那致命的一刀同时她也解决了那个钳制住她的敌兵也就是如此恰巧回头的格桑瞧见了蓝翎尧被砍伤的那一幕…

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孔薄唇紧闭…

战场之上他们是敌对的两人各为其主不得不兵戎相见战场之下他们是相爱得那般辛苦的两人心明明紧紧相依却不得不分东离西深受相思之苦

说不得…就是两人爱的真实写照…

明知道不可以明知道很会辛苦但两人还是相爱了在静默无言中坚守着对对方的爱只愿有一天能拔开云雾携手共老

蓝翎尧很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更加精神些比以为要见的是战罕派来刺探虚实的人时更迫切可纵然他再是昂首阔步的走向首座他的虚弱哪里逃得过深爱之人那炙热的双眸

不知使者前来有何贵干蓝翎尧努力平复着自己起伏的心尽量让声音不要颤抖他那是激动见到格桑的激动看到她平安无恙就好了

格桑哪里是什么使者她那是偷偷瞒着战罕偷跑过来的她无可奈何了心头日日记挂着蓝翎尧却不得见想尽办法绞尽脑汁也只有这一兵行险招了

近日蓝翎尧这边的守备那般森严凭她如何能悄无声息的潜进来看望蓝翎尧也就更别指望战罕会派她来这边了没有理由不是吗

格桑并不言语只是愣愣的痴看着这个傻男人她深爱的傻男人为了她一个敌兵竟把自己堂堂一军主将搞成了如今这副狼狈样

她岂会不知他这一仗败的不知会有多少的流言四起多少的诽谤接踵而至…太不寻常了不是吗

有时候她会想是不是不爱会好些对他对自己可人就是这样一旦爱上了岂是说断就能断的

的确蓝翎尧无法原谅自己这次的错错得太离谱了…怎可因为一个女人而罔顾国家安危甚至还搭上了那么多鲜活的生命

可他又能怎样无可奈何不是吗如何能眼睁睁的放任她受伤甚至死去那可是他深爱的女人呐那爱深入骨髓不可自拔

两难间千钧一发时本能的反应…没有对与错…

忽然格桑从袖中落下一把匕首抽出出鞘直刺向蓝翎尧

保护将军旁边的士兵发觉喊了一声随即众士兵围向蓝翎尧有保护他的有要阻止格桑的…

而蓝翎尧稳坐在那一动不动…他知道她要做什么也只有这样她才有理由留在这里也只有这样能替他消去些许的流言蜚语…

可她这是拿上性命在搏她随时可能命丧当场亦或很快被正法刺杀敌军主将的罪足以让这边的人无视不斩来使这一约定是来使先不轨的不是吗斩杀也是无可厚非

最好的结果就是关押候审那样她就能离他近一些了近到这些年来她从不敢奢望的距离…

为何每次格桑都千方百计的要随军出征理由就在于此…这样就可以离他近一些了…战场之上亦是他们见面之时却是刀剑相向…

明明都知道蓝翎尧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由着她任性…

他情愿把这次拙劣的刺杀认作为是她的任性而不是为了他这样心里或许会好过些…

很快在格桑的匕首触及蓝翎尧前就被毫无意外的轻易打掉了然后片刻间她就被制服了双手死死的被反扣在身后按跪在地上可她依旧傲然的昂首眼中没有半点的屈服那是她最后的坚守

他们都在矛盾中煎熬着自己…只求有朝一日能求得解脱…

将军要如何处置士兵抱拳请示

蓝翎尧深吸了口气闭目淡淡的说道:先押下去看管好此事不得张扬

该是审问审问这个胆大妄为的刺客的士兵们以为但他们的蓝将军没有这么做大概蓝将军是有什么更深的打算吧士兵们在心中暗想

不过这个刺客未免太弱了些连将军的皮毛都没伤到分毫就被制服了士兵们都在心中暗笑刺客的不自量力又或许是我们太过厉害

确实该审问一番的可是问啥所有的缘由他不都是知道的吗问她为何这般傻这个傻女人…他所深爱的傻女人…一个为了他枉顾性命甘愿被俘的傻女人…

直到格桑被押出帐外蓝翎尧才重新睁开了双眼深沉而幽邃…

你们都下去吧



士兵退下营帐之中只留蓝翎尧一人回忆渐渐的浮上脑海那是他和她相遇相识相爱的回忆…

那时候的他初入军营还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兵…

有着满腔的抱负想要为国效力建功立业热血男儿一身的武艺胆识谋略少年豪杰注定了他要在这个战场上所向披靡威震四方也震慑了她的心…

那时候的她乔装随军只是为了好玩…

常年幽居宫中百无聊赖她对  外面的世界有着无尽的好奇祖辈流传下来的血液让她弓箭骑射样样精通向往着有一天也能如先辈那样驰骋马背所以她来到了这片荒漠草原…好胜心好奇心将她牵引向了他的所在…

荒漠草原飞沙走石成就了两人的际遇…

第一百一十六章 拙劣的刺杀(3)

“将军!”关押格桑的营帐外传来士兵铿锵有力的声音,让黑暗中的人立马精神了起来。

虽说是刺客,但也算是来使,格桑的关押待遇并不差,就是在个简单的营帐之中,简单得只有一张榻子,一条长桌。原本她是蜷卧在榻子上的,目光游离在黑暗之中,毫无生气。

既然敢来,敢“行刺”,格桑就已经做好的最坏的打算,如今的结果,还不赖。只是那匆促的一面,看得她的思念愈加泛滥,心中的牵念愈加浓重。

那么虚弱的他,如何能不让她忧心…

格桑倏地从榻上起身,端坐,胡乱的在黑暗中整理了下发饰和衣服,隆重而紧张。

“刺客如何了?”外面,是她日思夜想的他,声音威严,令她的心为之颤动。

“回将军,一切正常。”

“恩。”

随着蓝翎尧的进账,营帐之中的黑暗亦被驱散。他止步在格桑一米之外,格桑亦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或许,这就是他们最近的距离了吧…

审问开始了…

“为何要来行刺本将军?是受何人指使?”

“哼,你该死,我就来了,何须受人指使。”

“你可知这是死罪?现在老实交代,或许还能留下一命。”

“无可交代,如何交代?”

“放心,本将军有的是时间,有的是耐性,就不行你不说!”

“那就要劳烦将军慢慢等了!”

两个人整齐的对着话,蓝翎尧威严肃穆,不容违逆,震慑人心,令人畏惧,任哪个犯人听了,都要乖乖就范,老实交代。格桑争锋相对,毫不示弱,似要将审问她的人生吞活剥。

足见两人是有多么的势不两立。

可事实是,对视的两人,眼中柔情似水,似要将对方融进心里,从此再也不用分离。

“哼!”蓝翎尧留下一个愤怒的鼻嗤,甩袖而走,不经意间,他自进到营帐之后始终紧握的右拳,抛出了个纸团,准确无误的落到了格桑的脚边。

格桑并不急着拾捡,而是怒目而视蓝翎尧的离去。

做戏,自然要做全套的…

外面守着的士兵,也是好奇里面的情况的,听着像是剑拔弩张,所以在蓝翎尧掀起帐帘出去的那一瞬间,士兵偷偷的瞄了里面一眼,抢在了营帐重新落入黑暗中之前,看见了格桑的怒目而视…

旋即,营帐又是一片的漆黑…

“好好看守,有何异动,即刻来报。”蓝翎尧交代着。

“是!”

营帐之外,重新有归于夜的沉静,只有偶尔经过的那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那是来自巡查的士兵的。

不知又在这静默和黑暗中待了有多久,直到格桑确定蓝翎尧真的走远了了,她才迅速的一个俯身,捡起那个被她踩在脚下的纸团。

格桑轻轻的展开,却因为黑暗看不清纸团上的字,轻挪步子,来到了营帐边上一处隐约透着月光的地方,看清了…

纸团之上,不过寥寥数字:傻女人,对不起…

格桑懂了,释然的一笑,眼中瞬间浸满了泪花。他明白我的决意…

“蓝翎…”格桑在口中默念着,她喜欢这么叫蓝翎尧,这样她可以肆意些的,好像这么叫着他,他便再也不是那个肩负重任的敌军主将,纯粹的,就是她喜欢的他。

中原不是有句俗话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格桑在决定来这里的那一刻,就有了最彻底的觉悟:舍弃她的国家!

她知道,蓝翎尧无论如何是舍弃不了他的国家的,他有着他的忠义,有着他的抱负。否则,他就是不是她爱得那个蓝翎尧了。

两人之中,必定要有一个人牺牲,那么,就由她来!

他们的爱,那么苦…那么难…

回到营帐的蓝翎尧,心抽痛着,为了那个傻女人而抽痛着。

在格桑被押下去后,蓝翎尧忽然明白了,她不只是任性的为了见他一面来到了这里,她是为了成为他的筹码而来到了这里…

她知道,这一仗,他败得彻底,重整旗鼓,尚需时日,眼前他能做的,只有苦苦固守。

而战罕,早已紧锣密鼓的在筹谋着下一次的大举进犯,这一次,将是彻底击溃蓝翎尧!如今的蓝翎尧,如何能抵御得住?

战罕哪里不想着趁胜追击,是格桑,那天在蓝翎尧受伤后,佯装不敌受伤,逼得战罕不得不退兵。也是格桑,在战罕耳边说道,下次的进攻,该要想个万全之策,不可冒进…

可这样,又能拖得了多少时日?远水终究救不了近火,既然如此,格桑惟有将自己作为蓝翎尧的盾牌了…

……

叱夷国的大军驻扎处,灯火通明,人声嘈杂。帅帐之中,战罕焦急的来回踱步…

战罕一族,骁勇善战,世代替叱夷国效力,非将即帅,立下了赫赫战功。

战罕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年纪轻轻便接过了其父传下的帅印,统帅叱夷国兵马。他自幼熟读兵书,勤练骑射,甚是苛责自己,为的,是不辱没家族的名声。

十三岁那年,他便随军出征,崭露头角,渐渐的开启了属于他的战场。二十五岁那年,他从父亲手中接过帅印,意气风发。

叱夷国中都在说,战罕和格桑,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战罕也是如此认为。他理所当然的以为,忽烈早晚会将格桑赐婚于他,放眼叱夷国,又有何人能配得上格桑?到时候,功成名就,抱得美人归,岂不美哉!

忽烈也曾婉转的跟格桑提过此事,无奈格桑故作不懂,推搡而过,忽烈也就无从说起。谁让忽烈最为疼爱的,就是格桑这个妹妹呢?便任由格桑喜欢,真真急刹了战罕。

战罕暗自打定主意,胜了这一仗,就向忽烈请求将格桑赐婚于他!所以,这一仗,战罕格外的拼命…

他们哪里知道,格桑的心中,早已住着一个蓝翎尧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拙劣的刺杀(4)

“报!”帅帐之外,一个士兵来报,听声音,像是匆匆赶来,还喘着粗气。

战罕按下心头的焦躁,“进来。”身经百战的战罕,已然很少能找到让他焦躁不安的事了,除了一件,那就是有关于格桑的事。

片刻之前,格桑失踪的消息传报到他耳中了,他拍案而起,即刻下令在军营之中找寻。他希望这又是格桑调皮的恶作剧。可翻遍了军营,哪见格桑的身影,她的随身侍婢也被打晕了,无从问起。

战罕震怒,招来军中的探子,厉声道:“今晚探查不到格桑公主的消息,你们就提着脑袋来见本帅!”

探子们惊得差点落荒而逃,战罕平日里纵然再是威严铁面,可此等震怒,却是从未有过的,心魄都是要被震掉几分的。探子们畏畏缩缩的得令退下,一出帅帐,立马四下分散开来探查格桑的消息。

其实吧,战罕长得也是一表人才,稍黑的肤色,剑眉星目,气宇轩昂,不比蓝翎尧还略带着股书生气,着实就是个铮铮铁汉。加上他自有随军出征,常年的军旅生活,养就了他的不苟言笑,让人望而却步。

战罕治军,自有他的一套作法,奖惩分明,纪律严明,而面上虽是严肃,心中甚是体恤,却不轻易显露,刚柔并济,因此将士们对他很是信服。这,也是他无往不利的原因。

只可惜,战罕带兵有一套,却对女人一无所知。自以为优秀如他,天底下女人该是趋之若鹜的,其实也确是如此,偏偏格桑就是个例外。而他又拿格桑束手无策。

他和蓝翎尧,同是一军主将,却有着天壤之别。

蓝翎尧没有战罕的戾气,取而代之的,是那温润的书生气息。可在战场之上,蓝翎尧又是那般骁勇善战,瞬间抹杀了他给人的书生柔弱感,变成了那个威震沙场的少年将军!偶尔间,他还能小小幽默一番,不似战罕不苟言笑。如此的他,格桑岂能不爱上?

格桑爱上了蓝翎尧,也就注定了战罕此生无望了。

“有何消息?”战罕冷声问道,他知道探子回报,定是有格桑的消息了。

“禀主帅,属下探得,今日傍晚,有刺客行刺敌军主将,可惜事败被捕,现今关押候审。”

这消息,是蓝翎尧故意放出的…

战罕闻言,剑眉一挑,已然猜到了些许…

“你是说,那刺客就是格桑公主?”

“属下未敢妄自推断,只是觉得此事的发生和格桑公主的失踪,未免太过凑巧,故不敢隐瞒,即刻前来禀报主帅。”探子自有他对于所探得的消息的敏锐触觉。

这时,帅帐之外又是一声“报”。

“你继续探查,如有消息,即刻禀报!”战罕知道这事复杂了,眼下不能妄动,必须先确切了那刺客就是格桑,再作打算。

战罕挥手示意探子退下。“进来!”待探子出去后,他才让求见的士兵进来。

“何事?”

“禀主帅,公主的侍婢醒了。”

“带她过来!”

或许,答案很快就能揭晓了…

“是!”士兵得令退下,不一会,就将格桑公主的侍婢带来。

侍婢杏儿从小就跟在格桑身边伺候左右了,和格桑感情甚好。

“说,公主去哪了?”战罕的一个厉声,吓得杏儿双腿一发软,瘫坐在了地上。

杏儿瑟瑟发抖,随即跪正,带着哭腔道:“主帅饶命!主帅饶命!”

“还不快说!”战罕有点不耐发了,他最看不得女人哭哭啼啼的。

“奴婢…奴婢不知…”杏儿结结巴巴的回道,“今个儿下午,公主午睡醒后,让奴婢去沏茶,可奴婢才一转身,公主就将奴婢打晕了…”

这答案,让战罕很不满意!“连公主都照顾不好,留你何用!”语毕,抽刀而出,瞬间,结果了杏儿的性命…

杏儿还来不及意识到死亡的即将降临,便永远的失去意识了…

战罕的脸色,从未如此凝重,纵然面对千军万马,他都是淡然处之,从容不迫。可每每事关格桑,他便再也无法淡然了。

“把她拖下去。全军戒严!”战罕吩咐道。

“是!”士兵得令退下,此时帅帐之中仅剩战罕一人,地上的血迹,触目惊心…

战罕在帅帐中慢慢的来回踱步,仔细的分析推断着…

如果刺客就是格桑,以蓝翎尧如今的处境,应该会迫不及待的将格桑当做筹码来谈判的。可事到如今,他都没有动静,要么刺客不是格桑,要么他还没发觉刺客就是格桑?!

可如果刺客不是格桑,那她又去了哪里?格桑呐格桑,你到底去哪里了?…

而蓝翎尧这边,也开始忙碌了…赶着夜色,他要演一场好戏…

刚才的一番审问无果,蓝翎尧甚是恼怒,回转营帐后,越想越不甘心,便下令将刺客押到主帐中,他要夜审刺客!

好戏,就要开始了…

再次审问时,刺客依旧极度不配合,甚至处处顶撞蓝翎尧。怒极了的蓝翎尧逼至刺客面前,无意间的,刺客缠绕的头巾会被他的挥手一划而扯去…

然后,刺客的一头乌发落下,惊讶了众人,原来,这刺客是个女的!

再然后,刺客也怒了…怒斥蓝翎尧等人,竟敢如此无礼!她可是叱夷国的格桑公主…

至此,所有的一切水到渠成了…

蓝翎尧和格桑,默契无间,演了出绝好的戏码给众人看:蓝将军无意间识破了扮成刺客的敌国公主…

再接着,一份信函连夜很快会送到在帅帐之中来回踱步的战罕手中,要求很简单,勒令其退兵!

第一百一十八章 震怒的嗜杀者

帅帐之中,战罕手中紧握着蓝翎尧送来的信函,勃然大怒,纤薄的一纸书信,已然极度的扭曲了。

“哼,蓝翎尧,你以为抓了格桑就能威胁本帅退兵了吗?那你也太轻视本帅了!”战罕此生,最为痛恨的,就是别人的不自量力和小瞧了他!

当年的战罕,以小小十三岁的年纪随军出征,军中不是没有人质疑的,许多人都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审视着他。他们认为,战罕不过因为是主帅的儿子,才能随军出征的,如此小的年纪,能有何作为?奶娃娃一个,只能是碍事!

然而战罕卑躬隐忍,他在等待,等待一个机会,让他一鸣惊人!他要用自己的实力告诉所有蔑视他的人,他战罕,靠的是真本事!

机会很快就来临了…

一次,叱夷国举兵吞并周边的一个小部落,那部落虽小,却也是负隅顽抗。领兵的主将事前的轻视估计,让他因为带兵不够而一度陷入了苦战。

就在此时,战罕奋勇自荐,只要了一小队的人马…

领兵的主将,也是看着战罕的笑话的,他估摸着支援的兵马该是快到了,在此僵持时刻亦是无聊,反正也就一小队的人马,不如趁此机会好好的羞辱战罕一番,好告诉下这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战场之上,不是他肆意玩耍的地方!

是夜,战罕带着主将给的一小队人马摸黑出发了…

天明时分,战罕带着被五花大绑的部落酋长来到主将休息的营帐…主将在睡梦中被惊醒,难以置信的望着没受一点伤,面上挂着轻松和不屑一顾的战罕。

战罕用了最简单的方法,擒贼先擒王!这种事,人多了反而不好办…

他就带着那么一小队人马,趁黑袭进了酋长的营帐中…闻风而动的酋长及其手下的人马,哪里抵得过战罕的奋勇厮杀!很快,战罕就独自擒下了酋长,打斗,亦随之戛然而止…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个小小年纪的士兵的胆识和武艺所震撼,尤其是战罕带去的一小队人马,机会没有折损,想当初,他们被指派给战罕带领时,都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决心。

谁让他是主帅的爱子,就算是拼了性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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