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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狠毒,腹黑国师请赐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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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翌没理会老翁的话,认定他是邪医素问,一脸命令的口吻。

老翁扯了扯嘴角,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态度比他更加的倨傲,“皇子又如何,不经老朽的同意闯了进来,还想让老朽医治,做梦吧。”

老翁冷哼了一声就要转身离开,见状,轩辕翌一脸急切的喊了出声,“不许走。”

他已经认定眼前的老人就是邪医,救星就在眼前,他又怎么可能放他走。

“怎么,在老朽的地盘还想耍皇子脾气,能不能走出这竹林还是个问题呢。”

老翁冷冷的嘲讽了一句柱着拐杖就要往原路走去。

“素问老人家你慢着,有话好说,好说。”

什么皇子的尊严,什么高贵,在此刻都被轩辕翌通通的扔到了一边,保住性命才是重要。

轩辕翌一脸恳求,哪怕喉咙被寒霜冻住,他也拼劲全力的喊出声。

“老朽与你,有什么话可说?“

老翁就站在了原地,淡漠的看着轩辕翌受尽寒毒折磨,心一阵阵的痛快。

“素问,本殿下是皇子,你只要能救我,我什么都能给你。”

轩辕翌不想死在这里,只要能活着,他什么都可以抛弃掉。

“是吗?”

老翁拖长了音调,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他身后的几名侍卫。

“没错,本殿下说到做到。”

见他的态度似乎有些软化,轩辕翌连忙的应了声。17Gma。

老翁似乎沉吟了下,随后,那道苍老的声音阴冷的响起,“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将那几个侍卫都给杀了,替老朽报了爱竹之仇。”

此话一落,之前那几名砍掉竹子的侍卫皆是一愣,有些不敢相信。

“好。”

轩辕翌连迟疑都没有,动用起内力,一扑而上夺过剑,只听一阵风吹过,几名侍卫发出了绝望的惨叫倒下,脖子处皆有一条血痕,他们到死,都不明白自己的殿下为什么要出卖他们。

轩辕翌是自私,冷酷的,只要是牵扯到自身的利益,就算是再亲近的人,他也会毫不留情的诛杀。

这,就是轩辕翌,阴险冷酷。

跟轩辕翌进来的侍卫都死了,只剩下那名随从。

随从颤抖着身体,一脸哀求的看着轩辕翌,“殿下,殿下,老翁,我没有砍竹,绕了我,绕了我吧。”

随从已经害怕到了语无伦次,可是,轩辕翌还是毫不留情的一剑挥下,他的形象,是温润的,善良的,谁都不能污了他的名声。

素问在一旁看着身中寒毒却连杀了数人的轩辕翌,这样的男人,太过毒辣阴狠,为了自己的利益,谁都是他成功的踏脚石。

可以想象,前世那个情窦初开,单纯又有点懦弱的水清浅会被这样的男人利用的多彻底。

这男人,根本就是一条蛇,一条有着鲜艳外表的毒蛇。

”这下,你可满意。“

这一出,轩辕翌几乎是用尽了力气,寒毒的侵袭,他已经无力,现在要杀他,实在是太容易了。

仇人在前,可是,素问却一反之前深深的仇恨,他勾起了唇角,轩辕翌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冻糊涂了,竟然觉得这个老翁很迷人。

素问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朝着轩辕翌扔去,见他不敢服下,冷漠的开口,“这药丸虽然不能彻底解了你的寒毒,可它会让你好受些。”

一听不能解了自己的毒,轩辕翌心里有些失望,他低头看着手心那颗黑色药丸,眼里有着犹豫,迟疑,若是有诈怎么办?

“你的双腿现在都已经走不到了吧,就连手也变得僵硬,老朽劝你最好服下,否则,寒毒攻心,那就来不及了。”

闻言,轩辕翌眼一沉,没有再犹豫的仰头服下,打起座,调养生息。

过了好一会,轩辕翌觉得,身体里的那寒气,在一点点的退去,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这药,还真的有效。

他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浊气,浑身清爽的一跃而起,俊美的容貌有着与之前同样的冷酷,“素问神医,你就直说了吧,要怎么样才能解了我身上的寒毒。”他不容许自己的身上有任何一个弱点。

闻言,素问扯了扯嘴角,仰头望了下天空,悠悠的开口,“你身上的寒毒也有些时日,要医治起来有点难度,可是,对老朽来说,却也是不难。”

见他的脸上浮起了期盼,素问不再说话。

“你说的可当真。”

轩辕翌也是个聪明人,这么会听不出他的话下之意。

“老朽有必要骗你吗?”

“那你究竟想要什么?”

这邪医性格古怪的要命,金银珠宝,权利地位都打动不了他,软硬更是不吃,而现在怎么突然愿意救他了,他绝不相信是因为自己刚杀了那几个侍卫的缘故。

“老朽需要的时候会告诉你,每个月,老朽都会派小厮送一颗药丸到你府上,让你免遭寒毒之苦。”

闻言,轩辕翌双眼微微的一咪,他这话的意思,莫非自己以后要受到他的控制,他怎么容许,可是,普天之下,能救他的,却只有眼前的人。

看来,目前也只能如此。

“素问神医,以后有什么需要本殿下的,本殿下义不容辞。”

素问一脸满意的点了点头,抬起手向前一指,“三殿下,你一直往前走,就可以离开了。”

轩辕翌看了眼他所指的方向,点了点头,朝他拱了下手,转身,大步的离去。

而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看地上的尸体一眼。

素问目送着轩辕翌离去的方向,嘴角边的笑,冰冷残酷,轩辕翌,水清浅,你们已经中了我的同心蛊,以后,还不都是我手中的蚂蚱,任我揉捏。

负我,伤我之人,你们就等着接受我的报复吧。

素问大笑着撕下了苍老的面具,一张妖娆绝伦的俊脸是残酷的冰冷。

他扔下拐杖转身走进了竹林,而他一走进去,身后的竹林开始重新变幻位置。

裴清浅在房间里等了好一阵子,等来了梧桐柳叶,也等来了,另外一个男人。

第44章 问君

“回裴府。1”

听到这一句,清浅有一瞬间是沉默的。

“丫头,你迟早是要回去的不是吗?”

凤天歌坐在一旁,修长的手端起了茶盏优雅的轻抿,目光看了她一眼,闪烁了下,才不紧不慢的开口,“别忘了,你现在,可是裴将军的养女。”

闻言,清浅的眸光一沉,是呀,因为皇帝的一纸圣旨,她从丞相府嫡次小姐,变成了裴将军的养女,可是,地位身份再怎么改变,却无法改变自己跟他们的关系,若她没有记错的话,裴雪在不久后会变的不一样了起来,不再痴傻,裴将军愿意收自己一个外人成养女,其中还不都是因为自己的女儿痴傻的缘故。

若是她好了,自己在那个“家”又算的了什么,横竖,都是一个外人。

“丫头,不要想太多。”

虽然她没有开口,可是凤天歌却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犹豫什么,当下,劝慰了起来。

清浅的嘴角苦涩的扬起,她怎么不去想,“凤天歌,我不喜欢寄人篱下的感觉?”在丞相府,自己是袁氏亲生的都受到如此的冷待,那到了将军府里,自己才是真正的外人,让自己去看别人一家和睦,她心里接受不了。

之前是因为裴雪痴傻,因为她傻,自己反而有种轻松的感觉,就因为贪念着那么一点的亲情温暖,让她忘了,裴雪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事实。她以为,重生后的轨迹一切都已经改变,裴雪或许也会变。

可终究,不是她的就不是她的,无法强求。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就依她当初的想法,过她自己一个人的日子,更加逍遥。

“笨丫头,那你就回来当本座的丫头。”

凤天歌说话间,大手一点都不客气的揉着清浅的头发。

“凤天歌,你太过分了。”

裴清浅一脸的气鼓鼓,混蛋,欺负她的双手无法反抗呀。

清浅的头发被他揉的乱糟糟的,那张小脸因为生气而比之前还有活力的多。

梧桐柳叶在一旁看着她们最景仰的国师对小姐做出这般亲昵的动作,只觉得,画面很是和谐,美丽,好像只有国师在的时候,小姐才会有跟以前不太一样的情绪,虽然很微妙。

“这个发型很适合你。”

凤天歌面具下的嘴角愉悦的勾起,声音却很清冷,很认真,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凤天歌,信不信我咬你呀。”

头发被弄的一团糟的裴清浅这时候那还顾得上去伤心,气都快被气死了,这世的凤天歌没有那么毒舌,可性格却恶劣了不少,专欺负她了。

“现在这样不是好多了吗?”

见好就收的道理凤天歌比谁都明白,真把她给惹火了那可就不好看了。

他一想到这,便收回手,可是,他停下了,裴清浅可不干了。

梧桐柳叶惊的瞪大双眼,张大嘴,意识到自己看到不该看的,连忙都捂住了眼睛,小姐,你越来越孩子气了。

凤天歌的脸有些黑,看着咬着自己手腕还不忘一脸挑衅的清浅,心下暗暗摇头,眼里尽是宠溺,这个丫头,报复心还真重。

让她回去裴府真的好吗?

她的亲缘,如此之淡薄,而自己为她算的命格,变数如此之多,有些忧心了起来。爱夹答列

清浅这一咬可是用了力道的,可是,见他都没什么反应,便灿灿的松了口。

“你都不疼的吗?”

她的牙齿都咬酸了。

“只要你不生气就好。“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乱了她一颗心,裴清浅不笨,这世界上,没有谁会对谁无缘无故的好,就如恨,也不是没有缘由,爱情,也是一样。

凤天歌为她做了那么多,一件件,都令她记忆深刻。

也是因为在他的面前,她可以任性的做自己。

可是,凤天歌,他们注定是不可能的。

他是一国之师,不可以娶妻,不可以爱人,这份悸动,不该有,也不能有,而且,现在自己又见到素问了,虽然他对自己不理不睬的,可是,她想好好的弥补他,弥补前世对他的亏欠。

没有错,自己只要一心想着素问就好,其他人,忘了吧。

“你可是国师,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女子那敢跟国师生气。”

裴清浅的语调淡了几分,那一脸的淡漠疏离,让凤天歌心里很不舒服。

“丫头。”

“国师大人很忙,清浅还是不耽误国师大人才好。”

这句话,明显是下逐客令了。

凤天歌的眸子沉了沉,唇紧抿,压了压心里头的不舒服,这才找回一贯淡漠的声音,“丫头,好好照顾自己。”

裴句轻要有。留下这一句,凤天歌走了,梧桐柳叶连忙跟上去。

裴清浅低垂下头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好奇怪,自己的心为什么会觉得难过呢,笨蛋凤天歌,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好?

“小姐,国师大人他走了。”

梧桐柳叶送走了凤天歌走了进来看着裴清浅说到。

裴清浅没有回应。

梧桐柳叶疑惑的看了眼对方,梧桐走了上前替裴清浅整理了下被凤天歌弄乱的头发。

“小姐,我们还找房子吗,是不是要回将军府吗,喜嬷嬷还在将军府等我们回去呢。”

柳叶在一旁开口,在将军府可比丞相府里好过多了。

裴清浅微微的闭了下眼,目光幽幽,刚想开口,一道声音冷冷的传了进来。

“你要离开。”

换了一身大红锦袍的素问出现在了门口,妖媚的容颜,说不出的魅惑,迷人的桃花眼,此刻,危险的半咪着。

“素问神医。”17Gma。

梧桐柳叶连忙朝着他福了下身,在裴清浅的示意下,纷纷退了出去。

裴清浅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如今的素问,上一世的他,性情就很古怪,总是想方设法的刁难她,若不是为了轩辕翌,自己早已经放弃,可是,如今,素问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古怪,却没怎么刁难她,可却也戏耍自己。

她这双臂就是最好的证明,明明只剩下小伤口,却还缠上那么厚的一层,她又不傻,只是,不明白而已。

“我是裴将军的养女,回去,也是迟早的。”

素问抿了抿红唇,走到裴清浅的身边,看着桌上放了两杯茶,一杯还喝了一半,声音冷漠,“刚才,有谁来了。”

“国师大人。”

裴清浅觉得没什么好隐瞒,便直说了。

素问闻言,冷冷的扬起了嘴角,又是那个国师。

他收回了冷酷,坐到了之前凤天歌所坐的位置上,一脸妖娆的开口,“你不好奇我是这么解决轩辕翌的吗?”她还是前世的那个她吗?她真的对轩辕翌没有半分心思吗?

素问的眼里有着试探,一边轻弹着红袍上那不存在的灰尘。

一提起轩辕翌,裴清浅的双眼尽是冰冷,还有着恨,她蹙起了秀眉,声音冷漠“我说了,他跟我没有关系,为什么你总是问我这个问题?”

裴清浅就奇怪了,以前的素问还好理解,如今的素问,怎么跟以前都不一样了,难道重生除了改变一个人的生存轨迹,也可以将周围的人性格改变了吗?

裴清浅的质疑,让素问的心里有别的想法,可是,他还想再做试探,便淡淡的一笑,“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

“是吗,那我这双臂的纱布还要缠到什么时候?”

虽然裴清浅心里怀疑,却也暂放到了一边,她抬了抬僵硬的双臂,一脸很不满的开口。

“很快。”

素问说了这一句,起身,从容的走出了房间。

出了门,素问脸上的笑容消失,只有无尽的冰冷。

见他走了,裴清浅连忙唤来了梧桐柳叶,问起了冥月的下落。

“小姐,我们都有几天没见过冥月了。”

提起了冥月,梧桐柳叶也是一脸的担忧。

“小姐,冥月他,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柳叶的脸一白,心一慌开口说道。

“不会的,冥月的武功那么好,他怎么会出事?”

裴清浅的心里尽管不安,可却还是出言安慰,她知道,冥月若真出了什么事,最难过的,不仅仅是她,还有柳叶,这一世,她是将心放在了冥月的身上,也好,喜欢冥月也总比喜欢轩辕翌那匹白眼狼。

“小姐,若刚才我们托国师大人帮忙就好了。”

柳叶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一直以为冥月总在暗处陪着她,如今才知道,原来那个人已经不在,若是早知道,自己就该去求下国师了,现在都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国师。

柳叶这句话完全是没有恶意,只是实话实说,可是,听在裴清浅的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自己,竟然到现在才想起了冥月,真的,太过可恶。

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去了哪,会不会遇到了什么危险,有没有受伤。

想到他两次受伤,裴清浅微垂下眼帘,心里满是焦急。

冥月,你究竟去了哪了?

而此刻,她们念着的冥月,正在进行一场杀戮。16607454

天,清朗,风一吹,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血腥气。

树林里,一个个黑衣人,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冥月一手捂住胸口,手里举着染血的寒剑,俊美的脸上,染着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对方的鲜血,一袭黑衣的他,站在阳光下,寒气四射,如同地狱来的一般。

“教主,你是要跑到哪呢?”

一道邪里邪气的声音传来。

一个浑身黑衣的男人,一只眼睛戴着眼罩,却还是隐兮能看出他的俊美,身躯健壮,气质却是阴邪。

“东流海,本教主一直视你为兄弟,可是,你却一而再的追杀,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东流海,跟自己差不多同时入教,在教里,他是除了义父跟自己最亲近的人,他一直以为他们是朋友,是兄弟,可是,自从义父死去将教主之位给了自己后,他对自己的态度,就有了些改变,可他却没有太在意,因为在他看来,就算是地位改变了,他们的友谊也不会改变。

自己也从没把他当成了属下,可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平常最爱研制毒药的东流海,会将毒,用在他的身上。

他这么能不失望,更让他不愿相信的是,他竟然开始跟朝廷里的人勾结在了一起。

“兄弟,真是可笑,你是狼养大的,不会以为狼能不吃羊吧?”

东流海嘲讽的勾起了嘴角,一脸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看着冥月,人人都以为他很冷酷,不近人情,其实是这冥月,太过护短,所以,他才可以很轻松的在背后给他一刀,第一次让他躲过了,没关系,他还是会想别的办法处理了他。

教主之位,除了他以外,谁也别想夺走。

“东流海,你一定要逼我出手吗?”

冥月的心里很痛苦,声音越发的低沉,为什么,他要一再的让他失望,他多么想这一切都是假的。

“冥月,只要你交出血令,我们还是兄弟。”

血令,是血莲教每任继位教主才有的令牌,有了它,便可号令教中众人。

而这令牌,在冥月的身上,东流海虽然这些年暗地里培养了自己的属下,可是,他还是一心想夺取血令。

“东流海,你当本教主是傻子吗?”

冥月冷酷一笑。

交出血令,自己只会死的更快。

“那这样,我也没有办法了,只有让你死了,我就可以代替你。”

东流海轻叹了口气,眼神含着浓烈的杀气,手向后一挥,十几名埋在树后的黑衣人群体向冥月攻来。

冥月眼一厉,手捂向了怀里,那有他最重要的东西,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杀出去。

阳光下,树林里,兵器摩擦发出了铛铛的声音响,到处都是血,到处都是死人。

冥月毕竟是一个人,这黑衣人越杀越多,渐渐的,体力有些不支了起来,难道,自己今天真要死在这里,清浅,自己真的见不到她了吗?

冥月的眼神有些模糊,周围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他猛的甩了下头,又重新的挥起剑。

“教主,我们来救你。”

树后,一群身穿黑袍的黑衣人冲了出来,加入了战斗。

东流海见今天是杀不了冥月,喊了一声撤,便飞身离去。

见其他厮杀的黑衣人也都纷纷的逃走,一群身穿黑袍的黑衣人连忙跪在了冥月面前,为首的,是一个妖娆的女子。

“教主,你没有事吧?”

“冰月,本教主没事,好在你们来得及时。”

冥月的话一落,整个人都有些虚脱,冰月一急,连忙冲了上前扶住冥月无力的身体。

“教主,你受伤了,先跟我们回教里养伤,再想办法处置东流海那个叛徒。”

冰月心疼的看着冥月,说起东流海,那声音难掩狠厉。

冥月看了眼自己身上,都是伤,现在去见清浅,只会让她担心而已,便没有拒绝,跟着冰月先行回了血莲教。

第45章

素问还没来得及试探裴清浅,当天下午,裴正南便出现在了素问的府邸接走裴清浅。爱夹答列

“你还会回来的。”

素问坐在了屋顶上,看着裴将军府的马车载着她离开,眸光一片深沉。

马车上,裴正南看着双臂包满纱布的裴清浅,一脸歉疚的开口,“清浅,你的伤可有好些?”这些日子他因为雪儿的事都无暇分心顾及裴清浅,得知她受了伤被送到素问邪医这里医治,本想把雪儿也接过来,可是思及邪医的脾气,便作罢。

而现在,看着她那一脸的淡然,愧疚之情不喻言表。

“裴将军,别看我的手绑的那么严重,其实只是一点伤而已。”

裴清浅一脸无所谓的晃了晃自己的双手,她到现在都还觉得这素问是在耍自己。

裴正南的心如遭一击,几日前还亲切喊自己爹的人现在却是叫自己裴将军,这意味着什么?裴正南虽然是个武夫,可是心却很细腻,他明白,她是在生气,因为自己的疏忽,想到

她就是因为陪雪儿出去才会受伤的,可是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她受伤这些日子自己都没来看她,她一定对自己很失望吧,越想,心里越愧疚。

“清浅,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叫裴将军这也太生疏了。”

清浅嘴角浮起了抹淡淡的笑,她不是没有感受到裴正南的真诚,可是她的心,就是没有丝毫的安全感,“雪儿她怎么样了?”没有正面的去回应,而是询问起了裴雪的情况,她本是想转移话题,却没想到,她这样,反而让裴正南越发的愧疚了起来。

“清浅,你是好女儿,也会是个好姐姐,雪儿她呀,她好了,不再那么傻了,就是,总是说些奇怪的话。”

裴正南一边对清浅的贴心感到欣慰的同时,也想到了自己那痴傻的女儿,虽然会叫人了,可是,他就是觉得奇怪。

她竟然喊他们爸,妈?

一醒来就喊他们爸妈,那是什么东西?

闻言,裴清浅疑惑的微蹙起眉头,随后便是一笑,裴雪清醒后人都聪明了许多,懂的也挺多了,若她没有记错的话,她以后会开个肯德基酒楼,专门制造一种被两层面包夹着的东西,据说那名字叫汉堡,还有那种金黄色长长的,叫薯条。

当初,轩辕翌为了讨好轩辕烈,还亲自送到皇宫,自己那时候还受宠,也是第一次尝到那么好吃的东西。

轩辕烈很欣赏,还赐了她天下第一食府的牌匾,总而言之,裴正南有这个女儿可是风光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后来全家被抄斩,也是因为查出裴正南有通敌的嫌疑,而搜查的,好像,跟那个人也有点关系。1

“裴将军,雪儿好了也是值得庆幸的事,你该高兴才对。”17Gma。

裴正南闻言,一脸感慨的点了点头,是呀,他的女儿起码现在认出他这个爹了,自己为了她这一声爹,盼了多少年。

“清浅,我都说了,你该喊我爹,下次你再这样,我可是会生气的。”

裴正南听她又喊自己裴将军,那么生疏,当下,装作一脸生气的开口。

裴清浅很想说你本来就不是我爹,可是,看着裴正南那一脸故作严肃,那双眼却是小心翼翼的期盼,心头一软,以前,自己虽然有个名义的爹,可是,自己从没跟他亲近过,他也没有像裴正南一样看着自己,既然都不亲爹,她又何必在乎那么多呢。

“爹。”

裴清浅这一声爹,那么的自然,那么的令人动容。

裴正南一脸欢喜的重重应了声,比裴雪醒来还要令他欢喜,看着裴清浅那张美丽的脸,想到自从她来了以后,他的女儿多年的傻病都好了,说不定,她还是裴家的福星呢。

越想,就越觉得如此。

不知不觉间,裴正南对这个女儿也真真切切的上了心了。

因为裴清浅的这一声爹,马车里的气氛也融洽了许多,马车,很快就在裴府门前停下。问试她了清。

裴清浅由梧桐柳叶扶着下了马车,还没站稳,便有一个人朝她扑来。

“清浅,你可回来了。”

白梅英一见裴清浅一脸欢喜的迎了上去,声音里满是热情。

“娘。”

裴清浅一脸的微笑,头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

“夫人,你小心注意点清浅的手。“

一旁的裴正南见白梅英扑了上来搂住清浅,担心她弄伤她的手连忙焦急的开口。

白梅英经丈夫一提醒,这才发现,裴清浅的两条手臂都缠上了厚厚的纱布,惊的瞪大了双眼,脸都白了,她还担心着清浅的伤,可她没想到竟伤的那么重。

“清浅,这是怎么回事,她们都说你受了些伤需要养些时间,可是,可是她们没说你伤的那么重?”

白梅英说着心里越发自责了起来,她只顾自己的女儿,却不知道她会受到这样大的伤害。

“我没事的,它已经快好了。”

清浅的劝慰没有什么效果,白梅英心里反而更加难受了起来。

见白梅英眼眶红红,眼看就要哭起来了,裴清浅一脸无措的看向了裴正南,心里却气恼起素问,明明伤口没有再爆裂了,他这样岂不是让她被人误会了。

裴正南接受到清浅的目光,心下了然的劝慰起了白梅英,这才没让她流泪,要知道,除了他那傻女儿,他最爱的便是怀里这个女人了,如今,还多了一个贴心的棉袄。

怎么想,都觉得接受这任务还真是老天待他不薄呀。

裴清浅决定了等一下无论如何一定要让人将这纱布拆开。

“小姐,这样真的可以吗?”

回了房间后的裴清浅马上命梧桐拿来剪刀在纱布的中间剪出一条线,梧桐一脸犹豫,素问说不能随便拆,可是小姐的命令也不能不听。

“没关系的。”

她一脸的宽慰,虽然自己学医只是半吊子,可是,伤口既然愈合了,那就不要紧。

梧桐柳叶见自家小姐都这么说了,也都只能照着做。

梧桐顺从的拿起剪刀小心翼翼的在纱布中间剪开,而柳叶也端来了热水替裴清浅擦拭着胳膊,直到将上面的药都擦拭干净为止。

没了纱布的束缚,裴清浅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看着自己的两条胳膊,想到当日那爆裂的疼痛,如同有人在自己的手里头埋了炸药,那疼痛的感觉,才真正的钻心。

而如今,她的两条胳膊都白白净净,除了那原本爆裂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针大的孔,其他的一点事都没有。

真想不到,她原本血肉模糊的胳膊一下子就好如当初。

只是,她体内,仍然是埋了颗不定时的毒瘤,若是不解决,说不定那天就要又爆了。

这毒,真有那么难解吗?

以素问的医术,若他都觉得难的话,那别人就更加解不了了,但,她哪里知道,那是素问根本就没想为她解毒。

柳叶换了两盆水将裴清浅手臂上的药黄都擦拭干净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将衣袖拉下,虽然现在是在房间里,可被人看到还是不好。16607454

“小姐,你可回来了。”

柳叶刚将衣袖放下,门外,便传来了一道欣喜的声音。

喜嬷嬷那张充满喜气的脸扬着喜悦的笑容,端着碗热汤走了进来。

“喜嬷嬷,你还好吗?”

裴清浅站了起身看着喜嬷嬷那张喜气的圆脸,一脸微笑的开口。

“好,我很好,小姐,这鸡汤喜嬷嬷我熬了很久,可补了。”

喜嬷嬷连连点头,笑着放下了鸡汤,看着几日不见的裴清浅人都消瘦了许多,眼里有着心疼。

“小姐,这鸡汤可香了,小姐快点喝吧。”

一边的柳叶闻了闻香味,拿来一边盘里的空碗倒出了些鸡汤摆在裴清浅的面前,一脸微笑。

裴清浅刚端起碗,就要递到嘴边,只听空气中传来嗖的声音响,正好打中那碗鸡汤。

裴清浅躲的快,这才没有被烫伤,可是,裙摆还是沾到了一些汤汁。

突然,梧桐一声惊呼。

裴清浅等人一怔望去,只见那碗掉在地上的鸡汤发出了滋兹的声音响。

“这汤,有毒。”

喜嬷嬷喜气洋洋的脸此刻笼罩上一层阴郁,这鸡汤,可是她亲手熬的,如今有毒,她的罪责难逃。

裴清浅沉着张脸,紧抿着红唇,这么都想不明白,这本该是最安全的裴府,原来也不安全。

她一回来,竟然就有人急着要下毒毒死她?

为什么?

扑通一声。

喜嬷嬷跪了下来,望着裴清浅一脸认真的开口,“小姐,我没有下毒,请小姐一定要相信我。”若不是刚才这碗掉落,现在小姐就已经出事了,到底是谁那么狠,竟然要陷害她?

梧桐柳叶被眼前的状况弄的发蒙,她们此刻,只觉得,原来这世界上没有所谓的地方是安全的。

丞相府都有那么多阴谋诡计,而她们以为最安全,没有内宅争斗的裴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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