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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破产后他下海拍gv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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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星问他怎么回事,他一张嘴就瞎咧咧,说踢球踢的,然后阮星必定会大发雷霆——别踢了!
  不过现在适应过来之后好多了,习惯了之后还觉得大车起步更容易。
  他早上九点出发,到临市已经中午十二点了,工地的人开吊车卸钢材,他就端了个盒饭坐远远的吃饭,不知道从哪儿蹿过来一只小土狗,瞪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直往他盒子里瞅,嘴里还不停流哈喇子。
  管勋撇撇嘴,把盒子里的鸡腿扔给他,喝道:〃滚一边吃去,那哈喇子都能活水泥了。”
  今天阮星正巧来临市的工地视察施工进度,到了中午正要跟项目负责人一起去吃饭,就看到一个穿橘黄色工作服的小哥坐在钢筋上埋头吃饭,主要是工作服上印的四个字引起了他的注意——寻星货运。
  不过他也没多想,刚要离开,就听到小伙儿的一声熟悉的怒吼,这声音太熟悉了,熟悉的他都想要跳起来拿钢筋抡人了。
  他看着那个在灰尘中埋头扒饭的男人,胸口堵的难受,取消了跟负责人的饭局,然后去车上拿了瓶水,一步一步的往管勋的身边靠近。
  “干吃不噎吗?喝点水。”
  管勋吃到最后,还真有点噎,接过水喝了两口,刚要说声谢就看到了戳在他眼前那双昂贵的皮鞋,顺着整齐的裤脚移动,定格在了那张蹙眉略臭的帅脸上。
  管勋喉结滚动,使劲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道:“操……你怎么在这儿。”
  阮星不说话,眼里很是复杂,又愤怒又失望。
  管勋一下子慌了,扔掉饭盒,站起来去拉阮星的手,“阮星……”
  “你说你一直在周炼那踢球。”
  “是踢球来着……”
  阮星甩开他的手,“踢工地来了?”
  “我可以解释……本来打算告诉你的,可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管勋困苦的挠着头,拽着阮星的袖子讨好地晃了晃,“你别生气行不行?”
  阮星哪能不生气,平日里对他有多珍视,现在见到他这模样就有多气愤,他抓起管勋的橙色工作服,拖拖拽拽的把人弄上自己的车。
  一路上管勋大气不敢出,像被主人抓住脖领子的猫一般不敢挣扎,可怜巴巴的。
  阮星给他系上安全带,冷淡的看他一眼,“别跟这儿装怂。”
  就着当下挨得极近的姿势,管勋顺势揽住他的腰,不管不顾的凑上去亲阮星,笨拙的讨好道歉,虽然他自己觉得没什么好道歉的,可阮星生气他就难受的不行。
  刚吃过油腻的盒饭,亲了两口就搞了阮星一嘴油,阮星推开他拿纸巾擦了擦嘴,一脸的嫌弃,随后发动汽车就要走。
  管勋的大货车还在那儿停着呢,赶紧拦住阮星的手,急道:“我得把车开回去啊,停这儿算怎么回事。”
  阮星:“不要了!”
  “不行,不行。”管勋拍着他的手臂,“开锁,我下去,不把车开回去明天没法工作。”
  明天还想要工作?
  阮星使劲拍了下方向盘,运了会儿气,从管勋摸出车钥匙就下车了,随后回头指着他道:“你开我的车,我给你开回去。”
  管勋一听还得了,赶紧跟下车:“你没开过,没大车证很危险!”
  阮星头也不回,“老子什么证都有!”
  管勋根本不信,全当他说气话吹牛逼呢,眼看着阮星上了大货车,起步要走了,管勋的汗都要冒出来了,连忙上了阮星的车跟了上去。
  事实证明阮星并不是吹牛逼,起步上路,开的稳稳当当,管勋就跟在跟在他后面慢悠悠的靠边行驶,偶尔超一下车看看阮星的脸色,再继续默默地跟在后面,心脏都快要跳出来,太吓人了。
  开大车很累,那种累跟工地上搬砖还不一样,开惯了好车的人尤其难以适应,他真怕阮星会在路上出什么事儿。
  就这样两人一起驾驶了三个来小时,终于回了家,管勋又带着阮星去了自己那个破破烂烂的仓库。
  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小妹在办公室里算账,阮星把车停好,刚从车上跳下来,管勋就跑上去把人给紧紧的抱住了,“操你妈,吓死我了。”
  阮星本想推开他,但感受到他的紧张又有些心软,只说:“你现在知道害怕了,你自己上路的时候呢?”
  管勋没话说,抬头亲了亲阮星的嘴角,又开始嬉皮笑脸的转移话题,“你真是我见过开大货车最帅的人了,就刚才从车上跳下来那个动作,太帅了。”
  阮星这回忍不了了,使劲把他从身上撕下来,骂道:“去你妈的!”


第44章 
  管勋被骂了一点脾气也没有,扯着嘴角讨好的嘿嘿笑,阮星恨恨的想,早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没皮没脸呢。
  管勋身上还穿着那身蹭了不少油污的橙色工作服,脚上一双旧运动鞋,头发乱七八糟,肩膀上还斜跨个大包挡在小腹前,跟个怀孕的老娘们一样,虽然脸还是帅的,却跟以往那副玉树临风的形象天差地别,看着特别糟心。当然这种糟心也并非只是形象上的,更多的是他欺骗自己偷摸工作的这件事。
  “下午不用去公司了吧?”管勋去拉他的手,笑嘻嘻地说:“我们回家吧。”
  阮星没应声,拽出自己的手,把大货车的钥匙扔给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管勋愣了两秒,看着阮星离开的背影,也火了,扯着嗓门怒吼了一声,“你他妈有完没完!”
  阮星开车门的动作一滞,还是上了车。
  戚浩宇正准备跟刚勾搭上的妹子去开房,还没出俱乐部的门就立刻被阮星逮回去陪着喝酒,一夜春宵报废也就算了,关键耳朵还特别遭殃,阮星这个平时不怎么爱说话的,今天说起来没完没了,一张小嘴叭叭的,三句话离不开管勋。
  “你说他是不是成心气我,以前我希望他上进的时候他吊儿郎当,现在我不需要他上进了,他又搞这一出。”阮星灌下一大口酒,叹气道:“你没看到,他穿得那件工作服脏的,给我弄得心里特别难受。”
  戚浩宇听完忍不住啧啧两声,“你这也太自私了。”
  阮星放下杯子,蹙着眉头盯他。
  “你别不乐意啊,你就是自私。”戚浩宇摸了摸鼻子,“我知道你的想法,你之前一门心思刺激管勋是想让他浪子回头吧,然后像你一样长成一棵挺拔的橡树,俩树杆子笔直笔直的并排而立。”戚浩宇两只手交握在一起,猥琐的扭来扭去,不停地在阮星眼前晃悠,“看到没有,就这样,然后你俩的根部会深深埋地下纠缠在一起,表面上是一对惺惺相惜,事业有成的兄弟,私底下做夫妻之间干的事,可惜啊,人家没上你的当……操,你先把酒瓶子放下!”
  “你在说什么屁话!”阮星眼中冒火,握着细瓶口的手微微发抖,明显是气狠了。
  戚浩宇举起双手站起来:“你别这样啊,你越这样我会认为戳到了你的痛处。”
  回想过去种种,阮星不说话了,把酒瓶子扔在桌子上,烦躁的揉着脑袋,“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这也不怪你……你家里那情况有这种想法也很正常。”戚浩宇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前你还可以打着为他好的旗号,但是现在想把人家当成攀援你的凌霄花,养着他藏着他,哪个男人能乐意呢?”
  “他爸进去了,无依无靠,我想保护他,爱护他,我没有这个能力和条件吗?”阮星一脸挫败。
  戚浩宇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样子,忽然觉得自己的话是不是说重了,但他认为这话自己要说,必须说,一定意义上他跟管勋是一类人,以前都是靠爹啃老的那一辈,没皮没脸的,可当他明白自我价值的重要性之后,那种想自立的劲头没人能懂。
  更何况管勋家逢巨变,可能明白的更彻底更现实,毕竟他爹还关在牢里。
  戚浩宇说:“你有能力也有条件,咱们几个里面顶你最牛掰,可人家管勋宁愿当大货司机都不愿意去你公司上班,你也该明白,他不想当你树下的鸟儿,人家想靠自己,再者说,你也不会想管勋真去你公司。”戚浩宇轻笑一声,“公司那么多双眼睛看着,难保不会被动出柜。”
  阮星低头摆弄着桌子上的杯垫,像是听进去了又像压根没听,随后推开椅子站起来,给了戚浩宇胸口会心一击,“头一回发现你这么会讲大道理。”说罢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洋洋自得没过两秒的戚浩宇看着他的背影着急喊:“你去哪儿啊?”
  阮星指了指腕上的手表,“十点了,再不回去他该担心了。”
  被打搅了美妙的夜生活还被秀了一脸,戚浩宇心里那个烦,刚才咋就没给他俩整分手了呢!


第45章 
  阮星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管勋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没心没肺的呼呼大睡,电视上还播放着球赛,地上堆叠着一条卡其色的小毛毯,他自个儿睡裤的裤腿不知道怎么就卷到了小腿上,露出白花花细瘦的脚脖子。
  阮星摸了摸,冰凉,也不知道在这儿睡了多久了。
  刚刚还怕他自己在家里胡思乱想,担心自己,现在看来是他自己多想了。
  阮星叹息一声,认命地抱起管勋往楼上走,他今晚喝了不少酒,走起路来有些晃荡,管勋就被颠醒了,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你刚回来?几点了?”他身子动了动,想从阮星身上下来。
  阮星嗯了一声,反而双手抱的更紧,“为什么不回房间睡,着凉了怎么办?”
  “等你啊。”管勋揽住他的脖子,凑近他的嘴边嗅了嗅,皱眉道:“你喝了多少酒啊,怎么回来的?”
  “你不要蹭我。”阮星别开脸,“叫的代驾。”
  管勋撇了撇嘴,伸手扯他的耳朵,“还没消气啊。”
  阮星将他扔到床上,立刻进浴室洗澡去了,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管勋的连番示好都没起什么作用,感到无比挫败,他没谈过什么认真的恋爱,以前都是别人跟他屁股后面转,这次对上阮星可算是栽了个彻底。
  正烦闷的很,阮星忽然打开了浴室的门,身子藏在门后,只露出一张湿漉漉的俊脸,性感的不得了,他冷淡地看了管勋一眼,“进来给我擦背。”
  这是一个妥协的信号,管勋看着那道不断泄出水流声的门缝,心里偷偷发笑,迅速脱光衣服就钻进了浴室,原以为会来一场鸳鸯共浴,结果擦完背接着就被撵出来了。
  管勋在门外骂他小心眼闷骚货,阮星在浴室里说他根本不懂自己为什么生气,只想用身体解决问题。
  晚上两人还是跟以前睡觉的时候一样,手脚交缠,身体紧密相贴,只是脑袋别扭的离对方远远的,幼稚的彼此置气。
  最后还是管勋先败下阵来,别别扭扭的把脑袋贴了过去,小心翼翼的亲了亲阮星的下巴,低声说:“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我想等工作步上正轨再跟你说,而且我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你也知道我没什么本事,开车没什么技术含量,刚好有这个机会我就接手了。”
  阮星叹了口气,把人搂紧,“我可以给你安排更轻松的工作,你不是喜欢踢球吗,我可以给你开一家足球俱乐部。”
  “你财大气粗。”管勋掐了掐他的屁股,“我以前有多混账你也知道,挥霍无度靠我爸养,现在我爸进去了,再让你养我,那我可真就无可救药了,等我爸出来我再拿你的钱去给我爸养老,算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你心疼我,不过这工作没你想的那么累,就是开开车而已。”
  阮星回应似的握了握他的手,没说话,算是默认了这件事。
  管勋心里松了一口气,又去讨好的问他生日怎么过。
  “我们要不要去旅行?”
  “你想去哪儿?”
  管勋开始扯淡,“就什么浪漫的土耳其,东京和巴黎什么的。”
  “每年我的生日都会变成商务聚会,根本没有自己调配的时间,”阮星愧疚的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你跟我一起去或者晚上我早点回来?”
  管勋难掩失望,“你还是早点回来吧。”


第46章 
  转眼到了阮星的生日当天,管勋斥巨资为阮星准备了一枚戒指,虽然没有亮晶晶的钻石却简洁大方,一看就价值不菲,把管勋的小金库整个都掏空了。
  晚上阮星说他的生日聚会办在秋山的别墅,也就是他妈妈留下来的房子,大约九点结束,管勋便秘密开车去接他。
  裤兜里揣着那枚戒指,心里还颇为忐忑,送戒指的意义挺重大的,也不知道阮星会不会接受,管勋就这么怀着甜蜜又紧张的心情在阮星家别墅前等着他出来。
  结果等了半天没看到阮星,却看到谢宇大摇大摆的出来了,穿着一身笔挺的小礼服,倚着他的车前盖,看四下无人便从裤兜里拿出一只烟点上,开始吞云吐雾。
  管勋心里发笑,等他抽完了三只烟才从车上下来。
  谢宇正要回去,被突然出现的管勋吓了一条,打火机都给掉在了地上,表情比平日里生动了不少。
  管勋把打火机捡起来,朝他伸出手,“小孩瘾挺大啊。”
  谢宇没犹豫,乖乖把口袋里剩下的半包烟交给他,“没瘾,只是今天想抽,你来找我哥,怎么不进去?”
  “我来接他。”管勋刚想点烟,想到待会儿跟阮星接吻会有味道又放下了,把火机还给谢宇,烟则揣进自己口袋里,“里面我谁都不认识,进去自找没趣。”
  “但是我哥被人灌醉了。”谢宇观察着管勋的表情,又说:“今天还不知道出不出的来。”
  管勋一听急了,今晚跟他还有好些项目呢,出不来可还行?
  “你去把你哥拽出来,别让他喝了。”
  谢宇嗤笑一声,“我哪拽的出来,你还是自己去吧。”
  管勋没办法,只好自己进去,以前他没少参加这样的派对,可如今再次踏入这样的场合,却有些无所适从。
  他在诺大的宴客厅逡巡了一圈,看到阮星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旁边还坐着一位长发美女,靠的特别近,在给他松领带!
  管勋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三两步跨过去就把阮星揪了起来,把旁边的女生吓了一跳。
  阮星刹那间惊醒,瞪着俩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人,眼神特别无辜,“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弄出来的动静不小,不少人往他们这里看,管勋心里烦躁,拽着阮星就往外走,阮星配合着他的动作,脸上的表情简直是又惊又喜,让不少跟他打交道的人大跌眼镜。
  阮老爷子在二楼喝茶,看到这个场景眼神变了变,跟身旁的人低声说了句什么,那人就快速离开了。
  “你不是说九点结束,我他妈逗在外面等一个小时。”管勋把他拽到车里,砰的一声关上门。
  阮星没想到他会来接他,又惊又喜,“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管勋心说打了电话还叫惊喜吗,语气恶劣道:“我打个屁。我怕打扰你跟美女腻歪!”
  “你吃醋了?”阮星醉的不轻,凑到他耳边嘿嘿笑道:“我只跟你腻歪还不行嘛。”说完手就不老实起来,把管勋的衬衣都从裤子里拽了出来,伸进去大力抚摸了起来。
  管勋向来不是那种矜持的,被这么一撩拨便是天雷勾动地火,在车里与阮星缠绵了起来。
  阮星醉醺醺的没劲儿,就坐在后排座上,任由管勋骑他,时而抬着对方的屁股狠狠捅一阵,时而互相亲密的咂舌吮吻,两顿多重的越野车被他们搞得不断晃动。
  当晚管勋准备的那些项目都没用上,在车里跟阮星过了一个混乱淫荡的生日,连口袋里的戒指都没来得及拿出来。
  穿好衣服裤子,两个人在车里温存了一会儿,阮星看了眼手机,说让管勋先回家去,爷爷让他回去帮忙善后送客。
  管勋打趣说:“过个生日这么累呢。”
  阮星撒娇似的抱着他狠狠亲了两口,“是啊,是啊,下次我要跟你提前过。”
  管勋笑了起来,“臭不要脸。”
  管勋这一走,阮星就立刻被阮老爷子关了起来。


第47章 
  阮星有打算过跟爷爷介绍管勋,但是没想过这么仓促,仓促到没办法跟管勋打个电话说一声。
  阮老爷子坐在沙发上,听到自个儿孙子跪在自己面前说以后要跟个男人过日子,直气的手发抖,抬起手里的拐棍就往阮星身上招呼,别看阮老爷子年纪大了,这两棍子打的一点都不显老,阮星原本挺直的脊背因疼痛而弯曲了。
  谢云在旁边看热闹,阮博州劝了两句,被阮老爷子一顿臭骂:“都是你这个杀千刀的东西,你的儿子你不管,我的孙子我来管!”说着举起拐杖又要打。
  谢宇不知道从哪儿蹿出来,两只手接着阮老爷子落下来的拐杖,急出了眼泪,“爷爷,求你别打了。”
  阮星勉强挺起身来,把谢宇挥一边去,“爷爷,你打吧,出出气。”
  阮老爷子看了眼谢宇,又把目光移到阮星的脸上,喘着粗气说:“我就问你一句话,阮家的所有你还要不要,为了个男人放弃这些,值不值得!”
  “不值得。”阮星笑的勉强,“所以我从十几岁就开始算计,既想帮我妈夺回属于她的一切,又想要管勋,但是世界上哪有两全的事情呢,管勋太过特立独行,根本不配合,不过那时候我能忍啊,为了我妈什么都能忍,可现在我忍不了了,我算错了他在我心里的地位,一直认为不会为他出轨,为他放弃什么,可现在我却觉得如释重负。为他放弃一切当然不值得……”阮星觉得脸上湿湿凉凉的,抹了一把脸,早已泪流满面,“可是没办法啊。”
  听完这一席话谢云弄得脸红脖子粗,也没心思看笑话了,拽着谢宇说要回家,阮博洲叹了口气也跟着走了。
  阮老爷子眼里隐隐含着泪光,站起来身子像是支撑不住似的晃了晃,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孙子,几度哽咽,“不行,你不是同性恋,我也不允许你是同性恋,我要把阮家的一切都给你,这是我欠你妈妈的。”
  之后阮星就被关在了房间里,通信工具全部没收,吃喝拉撒全在房间里。
  管勋回去之后,发现裤子口袋里的戒指没送出去,不禁懊恼,心道晚上他就回来了,再给也不迟,就躺在床上等着,结果等来等去最后睡着了,一觉醒来第二天了,阮星还没回来,就给他打电话,结果打了几个都是关机,问燕姨,燕姨也说联系不上。
  后来他急了,就去秋山别墅找人,结果被告知阮星不在,连门都没让进。
  管勋又打阮星公司的电话,秘书说一直没去上班。管勋慌了,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在路上出什么事儿了,或者是喝了太多酒酒精中毒躺在床上没人管。
  越想越吓人,给阮星打了几百遍电话还是没人接,李燕也跟着担心,就说要再回去秋山别墅看看。
  然后李燕这一去,也是两天没回,而他再去秋山别墅的时候,仍旧被拒之门外,他急的冒火,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给谢宇打了个电话。
  谢宇的声音死气沉沉的,“找我干嘛?”
  管勋声音发抖,“你哥呢,他在哪儿?他是不是被关起来了?”
  “是。”谢宇说:“他跟爷爷出柜了,现在被关在家里谁也不让见。”
  “他怎么样?”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出的柜,有没有挨打,既然被关起来,那阮星肯定就是没放弃他,管勋觉得难受死了,眨巴着眼睛感觉有眼泪要掉下来。
  谢宇叹息道:“一开始他反应很激烈,拆了两个门,被爷爷……咳……狠狠打了一顿,又开始绝食。”
  管勋不说话了,喘气声很粗。
  谢宇连忙道:“你别急啊,他饿了两天可能觉得不好受,又跟爷爷要饭吃,其实我觉得绝食就绝到底,这样白挨饿了不说,还显得很不坚定,没想到我哥平时看着又酷又拽,还怕挨饿。”
  管勋心疼的不得了,“臭小子你懂个屁,你哥哪吃过苦,能忍两天就算不错了!”
  谢宇夸张的呕了一声,说:“好了,别担心了,我哥总体来说没什么大事,爷爷最疼他,不会关他太久的。”
  管勋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坚定地说:“我想见他。”
  “不要吧。”谢宇说:“你不要难为我了,爷爷疼他但是不疼我啊,被抓住我会很惨的。”
  “没事,你爷爷不会怪你的。”管勋哽咽起来:“你让我见见他,我会劝他的,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怎么妥协都行,我可以做他的地下情人,我劝他结婚,劝他生小孩……”
  “好了,好了。”谢宇有些慌,“我明天给你答复。”
  “好。”
  挂了电话,管勋终于松了口气,什么劝他结婚,劝他生小孩,想得美,这些话都是骗小屁孩的,他只想见见他,疯狂的想见他。
  第二天谢宇就来了电话,说他爷爷出门会老朋友,家里的佣人都被燕姨支开了,让他马上过去。
  管勋这两天吃不好睡不好,眼底挂着两个大黑眼圈,特别憔悴,怕阮星见了担心,还去燕姨屋里拿了个粉底遮了下,瞧着像个人了才出门。
  到了之后,谢宇说钥匙他爷爷拿着,打不开门,支了把梯子在窗户那,让管勋从外面爬窗户进去。
  管勋问:“你给你哥竖个梯子让爬出来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爬什么啊。”谢宇握了握自个儿手脖子,“拷起来了。”
  “你爷爷也太狠了,这还是他亲孙子吗?!”管勋气道。
  谢宇帮他扶着梯子,哼道:“亲孙子才这样呢,我这样的就任其自生自灭了,才不会管 。”
  阮星的房间罩着厚厚的窗帘,毫无生气,窗户也锁的紧紧的,要从里面才能打开,管勋使劲拍了拍窗户,叫道:“阮星,还活着吗?给我打开窗户。”
  听到声音,阮星立刻从床上蹦起来,跑到窗户前,用拷在一起的两只手扒拉开窗帘,看到管勋那张脸,先是欣喜,之后想到这个高度是又急又气,“你来干什么,赶紧回去。”
  这几天拼命跟阮老爷子玩心眼,苦口婆心的劝说,晚上一宿一宿的睡不着觉,阮星瘦了不少,眼底也是两个大黑眼圈,胡子好几天没刮,看起来很是落魄无助。
  管勋红着眼睛拍打窗户,“打开,你给我打开。”
  阮星没办法只好费劲的把窗户拉开,看着他往窗户里爬的身影,心里胆战心惊,他想张开手接着他,却恼恨双手被拷在了一起,只能叮嘱他小心再小心。
  管勋笨拙地爬进去之后,躺在地上呼呼喘气,其实不是累的,是吓的,虽然只是二楼的高度,但是他有点恐高。
  阮星双手被拷在一起,想抱他也没法抱,蹲在地上使劲抓着他的胳膊,眼睛里泪汪汪的,受了莫大委屈似的,看得管勋心里一痛,连忙紧紧把人抱进了怀里。
  阮星身上的味道着实不太好闻,阮星还歪过头想跟他亲嘴,被管勋一巴掌推开,“多久没刷牙了你!”
  阮星只是笑,“打关起来之后就没刷过,也没洗过澡。”
  管勋瞪大眼睛:“关归关,怎么连基本卫生都不让搞!”
  阮星靠在他怀里,“我自己不洗的,埋汰点显得可怜。”
  尽管嫌弃他身上的味道,管勋还是忍了,“你爷爷不会就这么一直关着你吧。”
  阮星拖着他上床躺下,示意管勋抱着自己,才说:“我也不知道,应该不会,一直关着会关出病来,我失眠好久,你抱着我,让我睡一觉。”
  虽然阮星语气中非常云淡风轻,但管勋还是从中嗅出了艰难的意味,看来这老头很难搞,见阮星睡熟了,管勋拿出了口袋里的戒指偷摸给他戴上,看着那只手,很是心满意足。
  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就很容易忘记时间,尤其是两个相爱且睡着的男人在一起比拼打呼噜的时候,就更容易忘记时间。
  阮老爷子走之前说下午三点回来,结果吃过午饭就往回走了,到家刚两点,燕姨这几天也被折腾的不行,就回房间睡了会儿午觉。
  当老爷子步伐稳健的往楼上走的时候,谢宇在楼下都急的冒汗了,一个劲儿给管勋打电话,管勋接起电话来的时候,老爷子已经到了门前了。
  管勋顿时像个蹿天猴一样跳起来,就开始扒窗户,阮星拽着他,“正好,一起见我爷爷。”
  管勋汗如雨下,一脚把阮星踢开,“不可能,我害怕!”
  听到阮老爷子在外面咳嗽,拿钥匙开门了,管勋可要怕死了,哆哆嗦嗦的踩着梯子,心就快跳出嗓子眼。
  老爷子打开门,就看到阮星撅着个屁股趴窗户那,半个身子都移出外面去,以为他要跳窗户,着实吓了一条,当即上去一把把人抓了回来,怒吼一声:“逆子!逆子!”
  他这一吼不要紧,管勋被吓得腿一哆嗦,踩空了梯子,啪叽掉在了地上,捂着腿就开始叫唤,谢宇上前看了眼,也不敢碰他,连忙叫了救护车。
  阮星听到他的痛叫,哪还待的住,挣扎着要往窗户那跑,老爷子拦着他不让,阮星就眼泪汪汪的一个劲儿叫爷爷。
  老爷子到底是心软,也是被孙子折腾累了,把钥匙扔给他,“送医院去吧。”
  阮星像复活了一样,抹了把眼泪,立刻冲下了楼。
  管勋虽然叫的血活,但是伤的不重,腿没断,只是扭伤,休息个一星期就能好的差不多。
  阮星在医院陪了他一天,就回秋山别墅了,特殊时期,他不能太任性,还得顾着点老爷子,怕再给老爷子气出个好歹。
  燕姨这回是触着老爷子的逆鳞了,被训斥了一顿,不过燕姨也不是那种低头挨训的主,在老爷子面前哭了好久,又说阮星他妈在的时候怎么样,不在了之后阮星受了多少苦,终于碰上个喜欢的人还被棒打鸳鸯,念得老爷子脑袋都疼。
  不过没用,阮老爷子还是不松口,却是不再限制阮星的行动了,只是每天晚上都要回来住,还设了十点的门禁,晚一秒都不行。
  阮星一直想带管勋回家见见爷爷,但是管勋打死都不愿意,他害怕,虽然没见过,但他就是怕的不得了。
  自此两人就过上了不能同居的恋爱生活,白天抽空约会,周末偷偷开房,晚上到点回家,谨防爷爷抓狂。
  他们不知道爷爷什么时候会答应,也不会刻意地在爷爷面前提这件事儿,只是逢年过节,管勋会给爷爷准备礼物刷刷存在感,开始的时候都会被扔回来,后来扔回来的次数就越来越少,直到有了第一件回礼。
  管勋仍旧经营着他的小公司,偶尔开着货车给人送趟货,阮星的朋友都知道了他有一个开大货车的男朋友,有人问他,“你堂堂阮氏集团的继承人,就找个这样的?”
  阮星淡笑不语。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相爱的人在彼此眼中是发光体就够了。
  完结~
  

番外 少年心事 (谢宇X贺嘉辰)
  之前每一年的暑假,谢宇都是陪着贺嘉辰去球场,贺嘉辰在场上踢球,他在遮阳伞底下做题,伴着蝉鸣鸟叫,平静安逸,时间也过得飞快。
  可今年的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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