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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破产后他下海拍gv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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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你是个虚张声势的货,刚才那个劲头呢?”阮星胯间挺动的速度反而越发快了,他抹了点管勋射在小腹上的精液,将指头伸进他的嘴里搅动着,“我干的你爽不爽?”
  管勋像个贪吃的婴儿一样咂着阮星的指头,口齿不清的咕哝,“爽……你干的我好爽。”
  只是一句话加成,阮星就像吃了一盒伟哥一样勇猛,按着管勋的腰发狠的猛操,直把后面的肉穴干的红肿外翻,拍出了白沫子。之前他们也没有做过润滑,能干出这个效果,也只有管勋分泌出的肠液才能解释了。
  最后管勋直接被干的叫不出来了,声音嘶哑着求饶,“别操了,要坏,再干下去就得去医院了!”
  “要夸我知道吗?”阮星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射精感逼来,腹肌抽搐着纠结在一起,他快速抽插了几十下,一股脑的将热液射进了管勋的体内。
  当他拔出来的时候,那个红肿的肉穴已经被干成了一个圆洞,正汨汨的往外淌着精液,画面惨烈又淫靡。


第31章 
  管勋趴在地上,屁股缝里的肌肉环被弄坏了似得,无力的张开着,阮星刚高潮完正敏感,看到这幅画面,粗喘一声又扑上去,简直一个不知节制的毛头小子。
  管勋用尽全身力气踹了他一脚,“你他妈有完没完!”
  阮星被踹了个愣怔,见管勋眼角红红的,像是要哭了,连忙把人从地上捞起来,抱着他一起进了浴缸里,管勋趴在他身上,被热水拥着,感觉舒服了些,轻轻的叹了口气,心道这孩子肯定是之前给憋坏了。
  阮星给他揉按了一会儿腰,手慢慢滑下去轻柔的掰开了管勋的屁股,当快感退去后,那里就只剩下火辣和胀痛了,管勋痛叫出声,狠狠捶了一下阮星的肩膀。
  ”忍着点,一会儿就好。“阮星细密地亲吻他的脸颊,一只手指探进去,抠挖着里面的精液。
  管勋趴在阮星的肩头,委屈的说:”我感觉不到屁眼的存在了,是不是都干脱肛了?“
  阮星被他逗乐了,闷闷的笑出声:”在上面好好待着呢,不过为什么现在又变的这么紧,一根手指头都很难动。“
  ”呜……“管勋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咬牙切齿道:”操你妈,那是肿上了!“
  阮星的手指感受着他里面的痉挛,轻抚着他的脊背,低声安慰着,”下次不这样了,我会温柔的。“
  ”我信你个鬼。”管勋趴在阮星肩头小声嘟囔了一句。
  “不过今晚我还是很棒吧。”阮星羞涩的笑了,很开心,像个考了满分向大人邀功的孩子。
  不知道怎么回事,管勋心里突然有些酸涩,他抬起身子,面对面扶住阮星的脑袋,定定的看着他,”你很棒,我虽然嘴上损你……可我一直都是跟你这么相处的,我从来都觉得你很厉害啊。“曾经像刺猬那样相处了太长时间,以至于管勋面对阮星不太能腻歪的夸出口。
  然而两个人的情感经历又是那么的不对等,不管是在情感还是床上经验阮星都是弱势的那一方,尽管管勋心甘情愿的躺在他身下让他干,他却还是不自信的,总想在管勋嘴里听到夸奖的话,来弥补缺失。
  童年失去母亲,面对冷漠的父亲和气死母亲登堂入室的小三,这样的成长环境让阮星没有任何一点归属感,属于少年特有的活泼张狂也被恨意封印,除了面对管勋时他才能松懈片刻,可那时候管勋也让他感到害怕……
  管勋前言不搭后语的,但阮星却懂他,抬起管勋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吻着,像对待一件易碎的宝物,那么的小心翼翼。
  在浴室厮磨了一会儿,困意袭来,管勋开始迷迷糊糊的直点头,阮星拿毛巾给他擦干净抱他上了床。
  阮星把他放进被子里,裹的像个蚕宝宝一样,随后想到没上药,又把人拆礼物一样拆开,管勋被折腾醒了,拿脚轻轻蹬他,“你让我睡觉行不行?”
  阮星拿着药膏反而显得很兴奋,“给你上药,马上就好。”
  管勋没办法,只好配合的在床上趴好,摆个大字型伸展着四肢,“上个药你瞪俩眼睛跟飞利浦灯泡似的,有必要吗?”
  阮星拿棉棒轻轻的涂抹,认真的说:“有,你后面现在就像我上学时得的奖状,现在就差盖个章。”
  “那你以后永远不会得奖状了,再敢盖一次章,老子楔死你!”
  阮星嘿嘿笑了两声,抹完药又去给他揉腰,轻声问:“你要是觉得在家里闷,就来我公司上班吧。”
  “再去演gv?”管勋故意逗他,“那感情好……啊啊!”
  他话没说完,阮星用力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你可以试试看。”
  管勋揉了把屁股,哼哼唧唧的说:“开个玩笑还不行。”
  “来公司给我整理一下资料,打下手。”阮星手上继续不轻不重的揉着。
  “这不是秘书的活儿吗?”管勋回头一脸坏笑地看着他,“你这个逼真够坏的,想白天工作秘书干,晚上床上干秘书啊。”
  阮星尽管不是这么想的,却被他搞得哑口无言,又有点后悔提出这个事儿,只说:“你愿不愿意吧。”
  “净想美事儿,我才不干呢。”
  阮星也没勉强,公司里人来人往的,他暂时不想让旁人知道管勋的存在。


第32章 
  管勋在家躺了两天就开始搞自己一场一万的足球事业,后来他发现这个活儿不是天上掉馅饼,人家谢宇说的一场是正式比赛的那场,平日里管勋还得陪着这帮猴小子练球,幸亏他们练球的时间不长,要不然还是个赔钱买卖。
  周炼才是正儿八经的奸商,这比赛就是他组织的,还招揽了不少广告位,球场也被人家小富二代一直花大价钱包着,管勋终于想明白了,弄了半天他在这儿就是给周炼当跳板来的。
  不过周炼倒也够意思,送了他两双限量版球鞋就三四万,这才安抚了一下管勋那颗略微受伤的心灵。
  管勋跟着一群精力旺盛的小伙儿在球场上跑,像条除掉项圈的大猎狗一样撒欢的玩,他年龄大耐力好,懂得在球场上保存体力,不像谢宇他们全靠一时的爆发力,用完之后就成了瘪蛋了。
  “我说,你们年纪轻轻的咋还不如我,没踢半场呢就一个个喘的跟头驴一样。”管勋站在球场边上喝了口水,看着几个小伙儿呼哧带喘的在地上躺尸,摇着头说:“你们太拖我后腿了。”
  谢宇不乐意了,小皮球似得从地上弹起来,气愤道:“你是专业球员,我们哪能比!”
  “谁告诉你我是专业的?”
  “周老板。”
  管勋抿了抿唇,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也不能给周炼拆台,只能脸皮厚的默认了,看着谢宇那个气愤的小脸,也觉得自个儿刚才说话有点过分,伸手胡噜了一把孩子的脑袋,笑着说:“行了啊,球员之间不能起内讧。”
  “那你再嫌我们拖后腿,我就解雇你。”
  管勋一听这种小孩子话就乐了,装模作样的做小伏低:“行行行,老板我再也不敢了。”
  听了他的道歉,不知道怎么回事,谢宇觉得更恼火了,但是扣在脑袋上温热干燥的手掌却并不让他讨厌。
  “唉?”管勋周围看了一圈,没发现跟谢宇一起的那个高个子,“贺嘉辰呢?这孩子怎么今天没来,他不在你们这帮人就垮蛋了。”
  谢宇看了看表说:“他说晚点司机会送他过来,估计也该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贺嘉辰在更衣间换了衣服就匆匆的往球场上跑,高大的身影左摇右摆的,跑步姿势有点奇怪。
  他的眼睛要是有光的话,肯定是直线射灯,旁边都是黑暗的,只有谢宇的方向才被他照的发亮,管勋看着他突然有点感慨,挺精神个小伙儿……
  贺嘉辰径直跑到了谢宇跟前,先是从兜里掏出一把巧克力给他,然后又低下头,两只脚在地上别别忸扭的划拉,”小宇,我的鞋好像拿错了,穿着不舒服。“
  管勋低头看了眼,好家伙,怪不得穿着不舒服呢,鞋是没错,球星代言的限量版球鞋,少说得几千,不过被他左右脚穿反了,弄的跟卓别林似得,能舒服才是奇了怪了。


第33章 
  其他几个躺地上的小伙儿循声望过来,看到那两只别扭的脚,顿时笑的前仰后合。
  贺嘉辰似乎对这类的嘲笑免疫了,像没听到一样,脸不红气不粗,就是直勾勾的盯着谢宇不放,那委屈的眼神像只受伤的小狗,配上他那出类拔萃的身高,很有违和感。
  谢宇接过那把巧克力转手朝那帮发笑的同学身上丢过去,皱着眉头吼了一声,“闭嘴,吵死了。”
  那帮同学像是怕他,讪笑了几声,果然住了嘴,捡起地上的巧克力,剥了外面的锡箔包装填嘴里,乐呵呵的看谢宇带孩子。
  谢宇确实也像个当妈的,拉着贺嘉辰去不远处的长椅坐下,蹲下身利落的帮把他把鞋子脱下来重新穿了一遍,那动作熟稔的一点都不像同学关系,倒像自家兄弟,谢宇脸上的表情虽然不耐烦,却还是嘟嘟囔囔的教他怎么系鞋带。
  管勋在一旁看着,从他俩身上找出了点自己跟阮星小时候的影子。
  阮星虽然比他小一岁,但是相对来说比他沉稳聪明,他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还改不了吃手的毛病,愁的他妈妈带着他跑医院检查好几回,生怕他是个小脑残。
  在学校里也经常被小朋友欺负,时常被小皮孩们打的嗷嗷哭,那时候阮星的妈妈还没有去世,阮星整天被打扮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矜贵的像个小王子,可能是小王子看他哭的可怜,给了他一根芝麻糖拐棍,从那天开始,管勋就成了阮星屁股后面的小铃铛,再没被皮孩儿欺负过。
  “这可比亲兄弟还亲。”管勋看着他们有些动容,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什么呀,哥。”一旁的小胖子从地上站起来,拍着身上的土,嘴里嚼着人家的巧克力,含糊不清的说:“谢宇就是冲着贺傻子家里有权有势,才这么照顾他,你当他做慈善呢。”
  管勋忍不住皱起眉,就听小胖子又低声叨叨起来,“谢宇人家有亲兄弟,只不过他哥嫌弃他跟他妈,都不让他们俩进家门。”小胖子瞥了一眼谢宇的方向,捂着嘴一脸嘲弄的说:“谁让他妈是小三呢。”
  管勋无意听别人家里的八卦,可小胖子太嘴碎了,填着东西吃都堵不上他的嘴。
  给贺嘉辰换好了鞋,两人一前一后往这边走过来,贺嘉辰跟在他后面脸红红的,亦步亦趋,像个怀春的少女一样别扭。
  可到了球场上,他就瞬间变了个人,不管是体力还是球技灵活度都甩了同龄人一条街,除了管勋也就谢宇还能跟的上节奏,但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管勋看得出来,谢宇对踢球兴趣不大,完全是在配合贺嘉辰。
  练了几天球,管勋跟他们都熟稔了起来,每天都哥长哥短的,跟在他屁股后面转,谢宇却从来不这样叫他,有事的时候就叫他名字,连名带姓管勋管勋的喊,一点不跟他客气。
  初赛的前一天,管勋在换衣间的浴室里冲完澡,打开门就看到谢宇背对着他坐在长凳上打电话。
  “爸爸,哥哥最近有回家吗?”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谢宇的肩膀失落的耷拉了下来,“好吧,我只是想跟哥一起吃顿饭,对,明天足球比赛了,不用了爸爸,我什么都不缺。”
  等谢宇挂了电话,管勋怕他尴尬,等了一会儿才从里面走出来,跟谢宇打了声招呼,就去自己柜子跟前拿衣服穿。
  他腰间仅围着一条浴巾,头发还在往下滴水,从肩胛骨上滚落下去,直接没入了那隐秘的臀沟里。
  这是一具成年男性的身体,宽肩窄腰,修长笔直的腿,身体各处的小肌群柔韧且流畅,跟健身房练出来的肌肉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尽管同为男人,谢宇也被他这副完美的身材勾住了目光,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你经常去健身房吗?”谢宇问。
  管勋套上裤衩笑着说:“看什么你,羡慕哥的身材?”
  被他这么一说,谢宇的小脸皮有点发红,立马移开了目光,“才没有。”
  “我从来不去健身房,我这身肉完全是……”他脑子里的黄料太多,下意识就想说自己这身肉全靠床上运动得来的,一下子想到面前这位还是未成年,话到嘴边就赶紧刹了车。
  “是什么?”谢宇对这个很在意,他也想有一副这么匀称修长的身材,最好再比他壮一点,他太瘦了。
  “当然是老子会长了。”
  谢宇嘁了一声,微微扯了扯嘴角,回身从书包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管勋,高傲的扬了扬下巴,“喏,给你的。”
  管勋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块新上市的运动手表,logo很熟悉,是他以前经常光顾的品牌,但是现在的他是不会再买这种奢侈品了。
  “给我干什么?”管勋把盒子抓在手里晃了晃,神色不定的看着他。
  谢宇送礼物送习惯了,收到礼物的人都会开开心心的接受,随即跟他成为朋友哥们,这是头一回有人问他这种问题,他有点懵了。
  管勋将盒子塞进了谢宇的书包里,“谁教你这样跟人交往的?小小年纪学大人功利的那一套。”
  谢宇抬头瞪着他,像是受到什么羞辱一样抿着嘴。
  管勋摇了摇头,穿好衣服要走,谢宇闷闷的出声道:“不送礼物,没人跟我们做朋友,你会看得起小三的孩子和智障吗?你会无条件地跟他们做朋友吗?”


第34章 
  管勋想起小胖子的话,在面对这个大男孩质问的时候,突然有些心虚,从众永远是最容易也是最安全的,如果回到他们这个年纪,自己很可能也会对这俩孩子敬而远之。
  谢宇低垂着脑袋,自嘲一笑,“不会对吗,我知道就算我把自己的东西全都送给他们,他们心里也一样瞧不起我们,但是没关系,起码表面我们并不是异类。”
  学校就是个小型社会,管勋也是过来人,欺负过别人,也被别人欺负过,他能理解谢宇跟贺嘉辰在学校里的不容易,母亲名声不好,不管在大城市还是小城镇,这种事情发酵起来都一样严重,孩子从小到大被嘲弄欺辱是常态。
  贺嘉辰就更不用说了,把智力残疾扔到正常孩子堆里,本身就是一种折磨。
  他其实都有些佩服谢宇,在自顾不暇的情况下,还能拉着贺嘉辰一起走,也算善良了。
  ”大家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你们怎么就算异类了。“管勋大手在谢宇脑袋上使劲揉了揉,”你们未来的路还很长,好好学习,别整这些没有用的,你看你跟贺嘉辰不就是很好的朋友嘛。”
  谢宇甩开他的手,烦躁的拽了拽自己的衣领,颓丧的说:“你当我愿意跟他玩,我那是小时候压根没看出他有问题,要是我早知道……”他话说一半就没办法继续下去了,明明自己说了伤人的话,却一脸委屈,眼睛通红。
  管勋忍不住笑起来,捶了他肩膀一下,“得了吧,你小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正说着,贺嘉辰抱着足球走了进来,看一眼管勋,再看一眼谢宇,把球随手一扔,就开始脱衣服裤子,脱完了光着屁股往谢宇跟前一站,粉白的性器耷拉在腿间,谢宇一抬头就蹭到了脸上。
  “操你妈!”谢宇抹了一下脸,揪着他那玩意儿狠狠一掐,“自己洗澡,自己洗,要跟你说多少遍!”
  贺嘉辰疼的嗷嗷叫,抓着谢宇的胳膊往浴间里拖,“小宇帮我洗,一起洗。”
  看到这一幕的管勋觉得好笑之余,心里多少也有点微妙的感觉。
  谢宇脸涨的通红,觉得丢人死了,他一边被贺嘉辰往浴室里拖,一边回头看着管勋,眼睛里的东西特单纯,那是刻在瞳孔里的威胁,你他妈敢笑话我!
  管勋不地道的笑出声来,背上自己东西,冲扒着门框的谢宇扬了扬手,“俩宝宝慢慢洗吧,哥给你们腾地儿啊。”
  他说完,在谢宇的一片谩骂声中离开了。


第35章 
  这段时间除了去俱乐部陪他们练球以外,管勋还报考了升级B2驾照的考试,他看中了一家要转手的小型货运物流公司,好听点是叫公司,其实也就一间办公室,一个破旧的大仓库,还有一辆十米长的大型货车。
  一切手续办好之后,管勋之前拍片存下的钱就全部交代了,不光成了个穷光蛋,身上还背了二十万的外债,钱是借周炼的,按银行的利息给他算,搞得周炼跟他急了半天眼。
  管勋能抛下一身懒病,下定决心正儿八经的赚钱,起因还是正在服刑的管正午逼了他一把。
  前段时间他去探监,管正午问打在他卡上的钱从哪儿来的,这一下直接把管勋问住了,他没敢说那钱是自个儿光屁股拍片赚来的,怕管老头血压飚高,也不敢撒谎说自己找了份工作,主要是他爹太了解他,一问准露馅,他只能支支吾吾说是管朋友借的。
  管正午这回没像之前那样骂他不争气,反而开始自我反思,怪自己没教育好儿子,对不起他死去的妈妈,说的声泪俱下,加上老嗓子一阵咳嗽,给管勋心疼的不行,当场就下了保证,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混日子,一定好好生活,努力赚钱。
  管正午老怀欣慰,也不藏着掖着了,就说:“有时间拾掇拾掇你妈的东西吧,没被你扔了吧?”
  管勋也不是个傻的,当即从他爸那双精明的眼睛里琢磨出了点什么,回去后立刻翻腾出他妈留下的东西,发现了一个见方的漆器首饰盒,挺神秘的上了一把小铜锁,他找了半天没发现钥匙在哪儿,也不敢硬砸,最后找了个开锁师傅给捅开了。
  里面是一尊用绸布包裹的古董金佛像,他偷摸找人看过,至少一百万。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怎么着也会给儿子留条后路。
  不过他憋了这么久才跟儿子透实底,也是煞费苦心。管勋以前太不着调了,花钱大手大脚,如果当时出事之后,马上让管勋知道这东西的存在,现在估计是一个子儿都剩不下,得让管勋吃点苦,看清楚身边的狐朋狗友,懂得生活不易,到时候拿这些钱做点生意,估计下辈子安安稳稳不愁吃喝了。
  管勋当时把佛像的事儿眼泪汪汪的跟阮星说了之后,阮星直接把那尊佛像给他寄存在了银行的保险箱里,严肃的跟他说:“这东西不许动,要用钱跟我说。”
  管勋本来也没想糟践管老头的东西,但是他也不愿意花阮星的钱,更何况他答应了他爸要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这才接手了那辆大货车。
  别的工作他也干不了,也只有开车比较容易上手,毕竟他也有七八年的驾龄,只要升级一下驾照,就可以开业了。
  这些事情他都是自个儿闷头干的,没让阮星知道,想干出点眉目来再跟他说,他心里较着劲儿,想让阮星看看自己并不是他口中的软蛋,也能挺起脊梁骨。
  今天下午他钻货车底下给修车师傅递工具,蹭了一身的油污,回家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发现客厅里没人才敢往楼上走,一面走一面脱自己身上的脏衣服,结果刚从T恤里摘出脑袋来,就碰上了迎面走下楼的阮星。
  阮星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皱了皱鼻子,“什么味儿?”
  “没什么,今天踢完球没洗澡,一股汗味儿。”管勋想伸手把跟前的男人扒拉开,想到手上也都是机油,赶紧又缩回去。
  “你是不是去玩车了?”阮星黑着脸问。他记得管勋之前经常跟那帮狐朋狗友去改装赛车,围着盘山公路没命的跑。
  他现在什么身份啊,还有能力去玩车?可身上的机油味太重了,又不想说实话,管勋简直有口难辨,烦躁的不行。
  “我没有!”管勋垮着脸推了阮星一把,给人家雪白的衬衣上印了个黑掌印,闷着头蹬蹬蹬跑上了楼。
  阮星:“……”


第36章 
  晚上吃饭的时候,碍着燕姨在场,管勋表现的很正常,跟他们有说有笑的,等回了两人的房间,他便瘪着嘴不说话了,半躺在床上玩手游,看都不看阮星一眼。
  他觉得委屈,尤其是阮星那个质问嫌弃的眼神,简直把“狗改不了吃屎”这几个大字刻进了眼睛里,现在他们虽然在一起了,但管勋觉得阮星还是很嫌弃他,看低他,对他之前的放荡不学无术耿耿于怀。
  以前阮星跟他对着干的时候,他一直都觉得跟他是势均力敌,可自从跟阮星在一起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无能。
  阮星这个人太耀眼了,高大帅气,事业有成,不管放到哪里都是闪光的存在,导致他一度有了自己配不上对方的自卑感。
  他玩着游戏还叹着气,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闹脾气一样。
  阮星在书桌前翻了一会儿英文原版的大部头,就去洗澡了,压根没搭理他这茬儿,不过他不是故意晾着他,而是真没有这个意识,直男的思维一通到底,毕竟刚才在餐桌上还跟他说话呢,谁能想到回到房间单独对着他就开始闹脾气。
  阮星这么一副不闻不问的态度,给他气的连手游都打不下去,恶狠狠地盯着阮星的背影,感觉下一秒那后背就会被盯出一个窟窿。
  阮星对此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洗完澡出来,还顺手把那件刚换下来印了黑掌印的衣服丢在管勋头上,不要命的开玩笑,“记得给我洗了,要用手洗。”
  管勋忍着火气把脑袋上的衬衣扯下来,团吧团吧给他丢进了垃圾桶里,随后一掀被子,把自个儿遮的严严实实,就露出几根愤怒的头毛,支棱在被子外面。
  阮星还没自觉,手钻进被子里就去掀管勋的睡衣,“跟你开玩笑的,没真让你洗。”
  “洗个蛋,滚一边去。”管勋难得拒绝了阮星的求欢,一把拍开了他的手,把被子实实地压在自个儿身子底下,不透缝儿。
  阮星着实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垃圾桶里的衬衣,这才回过味儿来,他坐在床边看着一侧鼓起来的小山包,沉声说:“你嫌我管你了?好,以后我不管就是了。”
  管勋没说话,他听出阮星语气冷下来了,便偷偷掀开被子一角打算观察一下敌情,结果刚露出半边脸,下一秒阮星的脸就凑到了跟前,把他连人带被子一起搂进了怀里,像只啄木鸟一样不断啾啾地亲他的脸,带着牙膏的清新柠檬味儿将管勋彻底包围。
  阮星像只大狗一样拨棱着脑袋蹭他,管勋被亲了一脸口水,最终还是绷不住嘴角笑开了,阮星趁机又把手钻进被窝,探进他的衣服里,在他的腰部轻轻揉捏着,带着一股讨好意味,“跟我说,你生的什么气?”
  管勋闭着眼睛,感受着腰间有力的大手恰到好处的揉捏,满足的哼了声,“我没有去玩车,以前那些朋友早就没来往了。”
  “那你身上的机油怎么回事儿?”阮星耐心问。
  这回管勋又不吭气了,仰头在阮星的嘴唇上啄了一下,转移话题说:“明天足球比赛,你来看我踢球不?”
  “你是什么球星吗,我为什么要看你踢球?”阮星笑着打趣他,在管勋发火之前,又温柔地堵住他的嘴,唇舌交缠起来,一边深吻一边拿手指捅进了他的后穴。
  “今天不能做,都说了明天有比赛。”管勋浑身一颤,扭动着腰肢躲闪身后那只不安分的手,“别弄了。”
  “是吗?”阮星笑了一声,手指在里面找到那个点不断戳刺按揉,另一只手又摸上了他胯间无比实诚的小弟弟,“那你这里怎么硬了?”
  “操你!”管勋颤抖着哼唧一声,“捅你前列腺你他妈也硬。”
  管勋的那个点儿很浅,手指完全能够的到,管勋被阮星打横捞在怀里,一手不断深插刺激他体内的敏感点,另一只手撸动着他的性器,前后夹击的感觉特别强烈,管勋的腰时不时因为承受不了的快感而高高的挺起,脚背崩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脚尖勾缠着被单,纠结出糟糕又色情的褶皱。
  阮星低头温柔的吻他,手上却粗暴的在男人最敏感的两个地方肆虐,管勋的情绪在高潮的时候彻底崩溃了,哭哭唧唧的求饶,豆大的汗珠在脖颈上滑动,跟虚脱了一样,喘着粗气儿。
  管勋没想到这样来一次比做爱还要累,他爽过头了,躺在阮星的腿上半天没动,直愣愣的看着房顶的吊灯出神,傻了一样。
  “爽吗?”阮星一边拿纸巾帮他擦着肚子上的精液,一边邀功似的问。
  管勋点点头,回过神来,看着阮星那张略显得意的脸,疑惑问道:“你是不是偷着看gv了?”他对阮星这突飞猛进的床上技巧感到非常吃惊。
  “看了一点。”阮星顿时没了刚才的雄风,低头羞臊的红了脸。
  “啧啧。”管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一个原本床上只知道埋头猛干的木讷男人,竟然会主动看gv。
  阮星分开他的腿看了看那个被手指奸淫过的地方,可惜的叹了声,“本来想跟你试一试那个姿势的。”
  “什么姿势?”
  阮星一脸憧憬,耳朵尖通红,“好像叫什么意大利吊灯。”
  “……”管勋狠狠的咽了下口水,从他腿上滚下去,一脸害怕地拿被子紧紧裹住了自己,这特么是要废了他这把老胳膊老腿啊。


第37章 
  早上阮星趁着管勋没睡醒,偷偷往他钱包里塞钱,被管勋抓了个正着。
  管勋从被窝里伸出一只白胳膊,去拽他的裤腰带,蹙着眉头说:“哎哎,干嘛呢,怪不得最近我钱包里只见钱多不见钱少,感情你搁这当财神爷呢。”
  阮星使劲把那几张往外蹿的粉红纸币往里面塞了塞,“我怕你没钱花。”
  管勋好奇道:”那你咋不给我卡呢?这么偷偷摸摸塞钱。“
  阮星略微恼恨的瞥他一眼,那神态活像个管不住自个儿老爷们的妻子,”给你卡又怕你不干好事儿。“
  管勋笑了起来,半眯着眼睛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神色慵懒而性感。
  ”干什么?“阮星看了眼手表,有点犹豫,以往他都是趁管勋没睡醒前早早离开去上班,管勋早上若是清醒的状态,会比任何时候都要性感撩人,仅仅是个缠绵的吻和一两句情话,就能让他丢盔弃甲,他必须要用极强的理性来抗衡,才能免于上班迟到。
  ”你领带歪了。“管勋不怀好意的冲他眨眨眼。
  ”少来。“
  阮星上了几次当,已经不吃他这一套了,往后退了一步,转身要去拿外套,结果没想到管勋这回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光着屁股跳到了他身上,阮星怕他摔了,用强大的臂力将他捞到身前,托抱着他的屁股,管勋长腿一缠,熟练的盘上了阮星的腰,于是那根硬邦邦的性器就被夹在了两人小腹中间。
  ”大早上发情?“阮星低头看了眼,一脸嘲弄。
  管勋解释说:”憋尿憋的。“
  阮星忍不住笑出声,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深情款款的彼此对视,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浸染了一种甜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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