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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破产后他下海拍gv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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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姐愣了两秒,大笑起来,“就你小子敬业。”
管勋确实敬业,一方面是因为GV拍摄,1少0多,他这根棒子用到的地方特别多,另一方面大多数人都有本职工作,偶尔缺钱了或者屁股痒了来拍一场调剂下生活,只有少数人像管勋一样靠这个养活自己。
跟红姐扯了会儿皮,管勋换好衣服离开了公司。
从家里出事到现在,管勋已经很久没出来鬼混了,以往他是in俱乐部的常客;每天打扮的像个公孔雀在里面勾搭老爷们,对上眼了就找个地方扒了裤子干,包房里,卫生间,都留下过他的痕迹,像个有性瘾的变态。
然而现在他穿着从地摊上淘换来五十元三件的T恤,站在那富丽堂皇的大门外踟蹰不前,却是有些不敢进了。
周炼从一辆黑色商务车上下来,远远就看到霓虹灯下那个略显单薄的身影,他叹了口气,匆匆走上去拍了拍管勋的肩膀,把他吓了一跳。
管勋扭过头,起先是带着一脸惶惑,后发现是周炼,就开始龇牙咧嘴,“你出场方式挺别致啊,跟他妈贞子女士一样没点动静。”
周炼身材很壮,个头将近一米九,他不发一言,狠狠抱了管勋一下,像老母鸡护小鸡仔一样,两只大手紧紧拢着。
管勋有点感动,抬手拍了拍大狗熊的后背,“行了啊哥们,俩大男人在大街上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你还有脸贫。”周炼松开他,紧接着大手捏住管勋的脖子往俱乐部里赶,引得服务生着重观察两人的动向,生怕他们打起来。
周炼粗暴惯了,管勋也挺适应他,两人找了个安静的卡座,点了几杯酒,膝盖碰着膝盖,亲切自然的坐在一块儿说话。
“是不是阮星这个逼让你干这个的。”周炼灌下一口酒,哼哧了半天才问出口。
“我又不是二愣子,他让我干我就干,我只是纯粹觉得这一行挣钱多适合我。”管勋暧昧地碰了碰周炼的肩膀,“各式职业的都有,特别给劲。”
周炼被他说的一张脸黑红黑红的,点了点管勋的脑门,“你他妈就是个鸡巴长脑门上的玩意儿,张嘴闭嘴全是性。”
管勋无奈的笑了一下,脸上表情略带苦涩。
周炼虽然跟他认识的时候比阮星晚,那也是一起玩到大的,阮星在他心里什么位置,周炼知道的一清二楚,既然奢望不到那个人的爱,那就极度迷恋不正常的,混乱的。
“我话说重了。”周炼捏了捏他的肩膀,“兄弟我理解你。”
“理解个屁。”管勋笑呵呵的跟他碰了碰杯,惨然一笑,“我特么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只想挣钱,我爸还在里面等着我捞他。”
〃你做的已经够好了。”周炼欣慰的笑,“这两天我找人打听了一下,你这段时间找律师递交的材料对叔叔减刑很有帮助,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草包,没想到你还有点头脑,本来嘛,生意人的手哪有绝对干净的……”
“打住,打住……”管勋拧眉看向他,“你说的什么玩意儿,我什么时候找律师递交过材料?”
“不是你是谁?”周炼摸了摸下巴,思考着,“不过那资料做的很严谨,倒真不像你这脑子能搞到的。”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管勋回想起家里刚出事那段时间,亲戚朋友是能躲则躲,自个儿去求了那么多人都碰了一鼻子灰,怎么会有人默不作声的帮他呢?
这件事太奇怪了,管勋端着杯子痴痴的望着某个方向,感到有些迷茫。
“哟,这不是周炼嘛,你小子回来了啊?”一个穿着张扬的男人走过来锤了下周炼的肩膀。
周炼回敬了他一下,待看到他身后的男人,眸子一下冷了下来。
阮星皱眉看着一脸恍惚的管勋,嗤了一声,“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第16章
阮星今天穿了一件深蓝格子的衬衫,下摆扎进米色西裤里,浑身上下纤尘不染,典型的贵公子哥形象,一点不像出入这种声色场所的人物。
更不像嘴里能说脏话的人。
以往管勋听到这话早就一蹦三尺高,今天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呆呆的看着他,若有所思。
倒是周炼一肚子火气被这话点着了,他速度快的拦都拦不住,等周围的人反应过来,周炼的拳头已经朝阮星那张脸砸了下去。
周炼平时一直坚持健身,柔术,散打都懂点皮毛,这一拳又攒足了火气,阮星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稳住身子没栽倒在地,不过脸颊红了一块,嘴里也出血了。
周炼挣动着身子还想挥拳,无奈戚浩宇跟老娘们扑汉子一样死死抱住周炼的腰,戳着他的痒痒肉把人固住不让动弹,“哥,哥你别冲动,这俩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跟着瞎掺和个屁,打了他你能有好啊,傻逼啊你!”
“他骂我兄弟!”周炼嚎了一声。
“草你,我也是你兄弟,快跟我走。”戚浩宇别看挺单薄的身材,力量却不小,愣是抱着周炼的腰把人给扯走了。
空气中的硝烟在周炼离开后仿佛像破碎的水泡泡,消失的无影无踪。
阮星衣服皱了,头发也乱了,形象有些狼狈,他瞪了管勋一眼,扭头就走,气急之下不小心踩到了被扫到地上的酒瓶子,大个子摇摇晃晃将要摔倒前,管勋伸手扶住了他。
他对上管勋还未来得及收起的关切眼神,心下一动,执拗的回望着管勋,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
“你委屈个啥,明明是你先动的嘴,打你一拳算你走运,我周兄弟练散打的,下回我让他揍死你。”管勋伸手戳戳他红肿的脸颊,“巨婴就他妈别出来混夜店了,滚回家找燕姨上药去。”
“到底谁是巨婴?”阮星攥着他的手,把他推到卡座里骑了上去,“这才多久,拍片还不够……你又开始耐不住寂寞了。”
这姿势对于两个正剑拔弩张开着火的人来说实在过于暧昧,管勋脸红了,态度也扭捏起来,歪着头不敢去看阮星的眼睛,小声的辩解:“谁说来这地儿就是找鸭啊,我就不能见见朋友喝喝酒。”
虽然知道他嘴里的话不能信,十之八九是假话骗人的,但管勋这副软下来的扭捏模样实在难得,就顺坡下驴轻轻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算是把这一页揭过去了。
两人头一回闹矛盾没有大打出手,靠一个脑瓜崩轻松化解后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明明卡座的空间很大,两人却坐的极近,肩膀靠着肩膀,膝盖贴着膝盖,他们像两个头一次被安排相亲的男女一样拘谨,没有动作,也没有交流,可周围的空气里却仿佛弥漫着一股棉花糖的甜味。
管勋觉得被腻歪的快得糖尿病了,虽然他不讨厌这种感觉,可总觉得怪怪的,让人心慌的想逃。
可惜这样的时刻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人打断了。
第17章
管勋之前是这家俱乐部的常客,他长得俊帅有型,就算不给钱,在这儿出台的小鸭子们也都是趋之若鹜,更不要说他还出手阔绰大方,就连在床上的时候也不失温柔体贴。
他偏好没什么经验的雏儿和刚出校门的大学生,往往一包就是几个月,一般等到他玩腻的时候,对方也赚够了钱,估计只跟了他一个人就不再干这个了。
这样一来,他玩的放心,对方也轻松,不用被那些脑满肠肥的家伙们紧着糟蹋。
俱乐部的老板常说,管勋带坏了行业内的风气,跟他这儿做慈善来了。
管勋哪里是做慈善,他纯粹是喜欢这一款的,图个乖巧干净。
夏灿是某传媒大学大二的学生,他是管勋家里还没出事之前跟他搭上的,因为被忽悠着借了校园贷款还不上,才来做这个。
夏灿在跟管勋之前没有任何性经验,尽管管勋在床上已经算是很温和的人了,第一次做的时候他却还是嚎的跟杀猪一样。
管勋当时觉得挺倒胃口,不过对方的身材长相是他喜欢的类型,而且在床上那副羞涩的模样也很动人,所以管勋就忍着调教了两天,后来两人做那事儿越来越合拍,以至于夏灿都赚够了钱,还一直跟在管勋身边,直到管勋家里出事,再没来过俱乐部。
夏灿那段时间到处跟人打听管勋的去向,最后却都是一无所获,索性就一直待在俱乐部里做服务员。
他穿着in俱乐部侍应生制服,精致的剪裁衬着青年的身材更加蓬勃笔挺,此时正抱着管勋伏在他肩头软软的哼唧。
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来这儿只是跟朋友喝喝酒,没想到坚挺不过几分钟,旧相好立马扑出来打脸,管勋这会儿肠子都毁青了,干嘛约周炼来这儿找不自在,路边摊的喝个啤酒他娘的屁事儿没有。
阮星没有离开,就坐在那儿抱臂看着他们,浑身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低气压。
管勋挨着阮星的那半边身子已经彻底僵了,不敢动,另一边肩膀也潮乎乎的,他推开夏灿给他抹了把脸,讪笑道:“干嘛呢灿,不兴一见面就哭丧啊。”
“哥,我等了你好久,你怎么都不来找我。”夏灿吸了吸鼻子,一脸委屈。
他整个上半身几乎都贴在了管勋身上,管勋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一下,差点坐到了阮星的大腿。
阮星不为所动,也不挪屁股,明明挺宽绰的卡座,三个人愣是挤在一堆,跟三胞胎似的。
管勋先是偷偷瞥了一眼阮星,随后才说:“我现在可是穷光蛋一个了,你说你等我干什么,快上你的学去,别跟这儿瞎胡混。”
夏灿之前也听老板提过管勋家里破产,父亲入狱的事儿,虽然现在见到人没有想象中的落魄,却是不比以前了。
他亲昵的摸了摸管勋的脸,“哥你瘦了好多,你变成穷光蛋也没什么。”夏灿羞涩的笑了,他想说句很私密的话,可看到管勋旁边坐着一个脸色不善的男人,硬是憋回去了,只说:“哥,我不图你的钱,我能挣钱,你缺钱跟我说,这段时间我存了不少,我可以都给你。”
听到这里,阮星哼笑了一声,不轻不重,却刚好能让两个人都听见。
夏灿能听出对方笑声中的嘲弄意味,他红了脸,扯着管勋的胳膊着急的辩解,“除了你我没再跟过别人了,都是我当服务生卖酒挣的提成,都是干净钱,哥你信我!”
夏灿的眼神特别真挚,隐隐泛着泪花,在自己最低谷的时候,有人跟他说这样一番话,管勋不可谓不感动。
管勋知道这里卖酒是怎么个卖法,那是要真刀真枪的被人往死里灌,他看着夏灿急于辩驳的俊秀面孔,像是要跟他玩真的了,他突然有些头疼。
“灿,哥信你,但是……”
管勋话还没说完,阮星腾地站起来,从上而下俯视着两人冷笑着拍手,“种马跟卖身的鸭倒互相谈起真心来了,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到,你们恶不恶心?”
夏灿一脸难堪,气的说不出话来,紧紧攥着管勋的衣服下摆,“我不是卖的。”
管勋闭了闭眼,拍着夏灿的背,“先回去吧。”
这一幕看在阮星眼里极为刺目,夏灿深深的看了管勋一眼,正要离开,阮星又开口了,“等等。”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扔在桌子上,恶劣的挑了挑眉,“拿去刷十万,我要买你的酒。”
羞辱的意味越发浓重了,夏灿气的浑身都抖了起来。
“阮星!”管勋揪着他的领子,抬起的拳头却迟迟没能落下,“你有完没完?”
阮星执拗的瞪着他,一声不吭。
夏灿走上前来拉管勋的手臂,管勋扭过头吼了他一句,“还他妈嫌不够乱是吧,赶紧滚回去!”
周围不少男男女女往他们这边望,夏灿委屈的看他一眼,恋恋不舍的走了。
管勋沉出了一口气,再看向阮星的时候,眼神莫名的心虚,他又没做错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心虚个什么劲儿。
伸手一指一指掰开衣领上的手,拍了拍胸前被他抓皱的地方,阮星看一堆垃圾一样的眼神看了管勋一眼,随后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管勋看着那个决绝的背影,陡然心慌了起来。
第18章
管勋紧走了两步,到底还是没追上去,之后给周炼打了个电话,就离开了俱乐部。
他像个丢了大人手的孩子一样在街上无助的乱晃,路上行色匆匆的人们好像都有个目的地,但是他现在特别迷茫,以前还有他爸,在外面不管玩的再疯,心里也有底,知道家里有个亲人在等他。
可现在,他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找不到一个让他有归属感的地方。
管勋晃晃悠悠逛到了天桥上,在天桥边上看人家要饭的开直播,跟网友们炫耀自己当天的收入,又看了会儿街头艺人跟小摊贩撕逼争地盘,当真觉得讨生活不容易。
他坐在天桥的台阶上点燃了一支烟,注视着指尖闪烁的红点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现在需要思考的事情其实有很多,工作的事儿,他爸的事儿,以后生活该怎么继续下去,可心里怎么都没办法沉静下来想事情,满脑子都是阮星那个气冲冲离开的背影。
还有那个盯狗屎一样的眼神,太他妈扎心了。
管勋晃荡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凌晨了,他躺在床上睡不着觉,从床头柜里摸出了一本看起来很有年头的笔记本,翻开后散发着一股笔墨的香味。
第一页的字迹像是狗爬一样,那是他跟阮星闹掰后的第一次记录,他哭着写的,当时就晕花了一大片,现在只能依稀看清楚几行字,狗日的大猩猩,打了我肚子两拳,说我恶心,下回踢回去。
后面的字迹依旧没什么长进,他把跟阮星打的架都记录在了这本笔记本上,不管他是打人的那个还是被打的那个,都会记录自己的疼痛等级,然后在后面嚣张的备注,阮星欠日多少次,让自己过过干瘾。
这次阮星明明没动手,他却还是翻到新的一页,摸了摸心口的位置,在上面记录了最高的疼痛等级,然后用米粒大小的字在后面备注,可以给大猩猩日一次。
之后的几天管勋把红姐安排的几个拍摄都推了,跟着周炼一起忙活他爸的事儿,虽然两年后才会针对递交的资料予以考量减刑,但这期间他需要打点好多事,需要很多钱。
周炼说要帮他,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一张黑卡,里面少说有五十万,管勋没接,动用兄弟的关系他一点不客气,但是用钱他可以自己挣。
该交的资料都交的差不多了,管勋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对之前有人帮他爸的事儿很在意,拜托了周炼去查,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那个律师的嘴里抠出实话。
周炼看着有些呆滞的管勋,拧起眉,“你有点出息行不行,别他妈跟害了相思病似的,不就伸手帮了你一把吗,他阮星应该的!”
管勋现在想的不是应不应该的问题,而是怎么厚着脸皮去找他的问题,这么多年来他好像一点都没摸透阮星的脾气,也没有去好好了解过他。
阮星每次在面对他的时候,都嘴臭到极致,但是他平时又不是这样的人,他之前从没去琢磨过,一直认为阮星就是恶心他,跟他过不去,现在想想好像都是有原因的。
有什么答案在脑子里转悠,要呼之欲出了,他的心跳的极快,像是要蹦出腔子一般。
“我用一下你的车。”他抓起周炼的钥匙就不管不顾的跑了出去。
周炼着急的在后面喊,“新车,给我悠着点开!”
管勋坐进车里,缓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启动车子,红姐的电话打来了,说是公司要给他拍一组写真,让他赶紧来公司。
管勋刚要推掉,红姐就发话了,“今天必须来,上面领导又来视察工作了。”
“啥破领导……”管勋刚要吐槽,瞬间回过味儿来,连忙问:“是那个冷着脸又酷又帅的吗?”
“对对对!”红姐笑的特别花痴,“跟电影明星似的,就上回救你的程咬金,你说他是不是看上你了,我咋觉得他每次视察的时候都带着很强烈的目的性呢。”
“谁知道啊,那我就去拍吧。”管勋装作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等挂了电话,嘴角却咧到了耳朵根上,然后一脚油门蹿了出去,心情激动的一路飙车。
当周炼收到那一串罚款单的时候,脸都被气绿了。
管勋躁的像只急于求偶的公孔雀,进了摄影棚就开始脱衣服,脱一件扔一件,最后脱的一件不剩,光着个屁股雄赳赳气昂昂的,就差在阮星面前开个屏了。
红姐在后面一路给他捡衣服,看他的眼神跟看神经病一样,“虽然是要脱衣服,可你也不必这么着急,领导跟那儿坐着呢。”
管勋想说,我就是脱给他看的,但是忍住了。
阮星打他一进来就皱起了眉,他今天是打算再来看他最后一次,由着他自生自灭去,再也不管他了,可看到他这副坦坦荡荡,毫不遮掩的模样,竟然觉得有些可爱,可真是犯贱了。
两人目光对上,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些不一样的东西,像是彼此通了电一样,心悸的难受,又瞬间移开了视线。
第19章
给管勋拍照的摄影师很会玩那种青涩诱惑的感觉,管勋仍旧全裸出镜,摄影师给了他一个红彤彤还挂着水珠的苹果,让他拿在手里挡住了私处,画面漂亮又有情调。
全裸的时候管勋倒是没什么感觉,但是拿个水果故作姿态他就觉得有点猥琐,摄影师还要求他做出羞涩的动作,可真是为难坏了他这个老司机。
管勋手里的苹果之后被换成芒果,橘子,一串葡萄,摄影师上瘾似的,直接给他拍了一套水果开会。
阮星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明明连他跟别人做爱的场景都看过了,却受不了他此刻这副遮遮掩掩,羞涩别扭的模样,他下面早就起了反应,用交叉的二郎腿遮掩着,表情上虽然看不出什么,但是耳朵却是肉眼见的红了。
要命的是管勋还不停的用那种小兔子般的眼神偷偷看他,阮星心跳的越来越快,喘息也急促起来,他一向是个矜持节制的人,自慰的次数都不多,头一次像现在这样失控。
当他们的视线再次交汇的时候,阮星毫无预兆的站起来,不发一言的就往外走,管勋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也不管摄影师还在狂按快门,扔掉手里那个鲜嫩的水蜜桃,随便披了一件浴袍就追了上去。
他看到阮星拐过前面的走廊就没影了,而那个方向不远处正是卫生间。
想到阮星可能会在卫生间里做的事,管勋突然就有了底气,他不紧不慢的走了进去,反锁了卫生间的门,然后冲那个唯一锁了门的隔间踹了一脚,像个又痞又坏的小流氓,“赶紧给老子开门,再不开我可踹了啊!”
里面没动静,但是管勋可以听到隐忍的喘气声,管勋笑呵呵的进了另外一个隔间,偷窥狂似的站上马桶往旁边的隔间里偷看。
阮星确实在里面不假,不过他没有看到任何劲爆的画面,那个男人依旧西装笔挺,听到外面没了动静,仿佛松了一口气,他坐在马桶盖上两条腿并的严丝合缝,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急躁的摩挲膝盖,蹙着眉头像罗丹思考者的雕塑。
像阮星这样的人,就算有了生理反应也不会随便在外面解决的,只会一味的隐忍。
管勋看他焦躁的模样,突然有些心疼,他索性踩着墙壁翻了进去,由于动作大空间小,他一只脚差点就踩到阮星的肩膀。
“你……”阮星被吓了一跳,却在看到管勋摔下来的时候还是义无反顾的抱住了他的腰。
他们彼此贴的极近,阮星的硬挺隔着裤子戳在了管勋的大腿上,触感滚烫,两人具是臊了个大红脸,
阮星猛地推开他,随后想要打开门出去,却被管勋一把拉回来按坐在了马桶盖上。
阮星低着头,微长的刘海垂下来盖住了眼睛,肩背宽阔,个头高大的男人蜷缩起来,突然脆弱的像个小孩子。
管勋蹲下来,扶正他的肩膀捏了捏,“为什么突然跑掉?”
“因为看了你就讨厌。”阮星低着头,话说的毫无底气。
“这话我只问你一遍,你想好了再回答,我会记一辈子。”管勋捧起他的脸,态度无比正经,一字一顿的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管勋的眼睛明亮的像阳光下的皑皑白雪,刺得他太阳穴都突突的跳,他没回答是或不是,只是气愤的抬手捏住了管勋下巴,喘气声很粗,“你还有脸问我,这些年来你都干了些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数?我为什么要喜欢你,我就是喜欢猪圈里的老母猪我也不要喜欢你!”
也不知道是因为下巴被捏疼了还是因为阮星的话,管勋眼里的泪水毫无预兆的掉了下来,他搂住了因为生气而失控颤抖的阮星,拿鼻尖轻轻蹭了蹭他的,呼吸交缠在一处,“我是爱你无望才会那样,只要你一句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找别人。”
阮星又不愿意说话了,不过情绪缓和了许多,管勋没再迫他,他们彼此试探的往前凑了凑,像两只又惊又惧的大兔子,通红的眼睛小心翼翼对视,轻轻地碰了碰嘴,分开又怯生生地碰了碰,像在偷吃被供在神台上的禁果,满心挣扎又无法抗拒诱惑。
最后他们彻底放开了禁锢,激烈的吻在了一起。
两个人在接吻这个项目上很生涩,管勋是之前不喜欢跟床伴接吻,而阮星长这么大,还留着初吻。
这个吻开始还比较纯情,但在管勋将舌顶进阮星的口腔作乱时,一切都变了味。
阮星被管勋搅弄的心慌意乱,他推开管勋,喘着气,“等等……”
管勋哪里等的了,伸手去掰他的膝盖,兴奋的说:“快给我看看你下面。”
“不行。”阮星膝盖间紧紧夹着管勋的手,红着脸瓮声瓮气地说:“回家……再给看。”
第20章
管勋的手被他膝盖内侧的骨头夹的生疼,嗷嗷叫的血活,“那我不看还不行吗,我只摸摸。”
阮星整个脑袋像是装满了燃烧的炭火,理智下一秒就要焚烧殆尽了,他扬起了手,打算吓唬一下色胆包天的管勋,对方却肆无忌惮的往跟前凑。
管勋舔着他的耳垂,呼吸急促的说:“又想动手打我,嗯?”
阮星扬起的手瞬间软了下来,抚摸着管勋的后颈,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从来都不想打你,舍不得打你,打你我也疼。”说到这个话题,他委屈极了,粗暴地堵住了管勋的嘴,两条腿随了管勋的意,半是放纵的叉开了。
于是管勋那只手便像一条灵活的泥鳅一样探入了管勋的腿间,隔着裤子抚上了他的硬挺,他渐渐的急躁了起来,激动的手都在颤抖,
阮星的东西对他来说既渴望又可怕,就像雪山山巅上开放的一朵雪莲花,想要摘下就要冒着粉身碎骨的危险。
在一段时间里,这种亲密他连做梦都不敢想,更不会想到竟在有生之年能实现,他像个被巨额大奖砸中的穷光蛋,高兴的不知道怎么摆弄好了。
四片唇贴在一起温柔的磨蹭,阮星完全沉浸在这种柔软的亲密里,管勋抖着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探进去握住了他的东西。
但凡有点性经验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握住性器都不会表现的像阮星这么夸张,他像憋久了尿突然释放般不停的打着颤,头抵在管勋的肩头,嘴里含糊不清的哼哼。
管勋火热的手掌在他裤子里技巧性的不停撸动,听到他的哼声,下面硬的几乎要爆掉,尽管他现在是真空的状态,却不敢轻易让阮星帮他。
感觉手里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管勋索性从裤子里将那根硕大的东西掏了出来,他拉下阮星的脑袋,亲了亲他的眼睛,随后舔了下嘴唇,低头将阮星的东西含进了嘴里。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突然炸掉了,一圈圈的火花在头顶上盘旋,阮星平日里的矜贵冷淡已经被快感击打的溃不成军。
“啊……”他突然短促的大叫了一声,在管勋的吞吐中,突然强而有力地泄了出来,管勋躲闪不及,被喷溅了满脸,有的还不小心射进了他的嘴里。
阮星眼角通红,水汪汪的,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有片刻的失神。
管勋被呛的直咳嗽,红色的舌头无意识的舔着嘴边的浊液,笑着看他的眼睛,“你怎么还早泄?”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挑衅,阮星盯着他那截不断探出舔食他精液的舌头,下面几乎是瞬间又硬起来。
处男一旦开了荤,食髓知味,哪有这么容易就鸣金收兵。
阮星粗暴的扯开了管勋那本就松松垮垮的浴袍,露出紧实漂亮的胸膛,对着那两颗已经硬起来的乳头张嘴就咬了上去,毫无章法的又舔又咬。
管勋疼的低呼,轻轻拍打着他的脑袋,“你他妈拿我这个当老母猪的奶头啃呢,轻点!”
阮星听到这个比喻忍不住皱眉,嘴上的力道却轻了许多。
疼痛里开始夹杂了几许麻痒,管勋被阮星抱坐在腿上,后仰着挺起胸膛,抚着阮星的后脑勺舒服的哼吟,“猩猩,不要只嘬一边,另一边也舔舔。”
阮星听到这句星星,兴奋的不得了,听话的又舔上了另一边,卖力地吮吸起来。
但管勋嘴里的猩猩跟燕姨嘴里的星星有着本质的区别,他以为的是天上星,管勋说的是却类人猿。
这个美丽的误会却让管勋此刻倍感舒爽,他试探着拉过阮星的手摸上了自己腿间的硬挺,阮星的手往后缩了缩,被管勋攥住强硬的按了上去。
“你这个混蛋。”阮星自暴自弃的握住管勋的性器,笨拙的撸动了起来,“我快被你搞疯了,我要操你,我要操你!”
这估计是阮星第一次说粗话,羞耻的都要飚泪了。
管勋看到他这副样子,心里就软的一塌糊涂,一把将他揽进怀里,柔声哄着,“好了,好了,回家吧,什么都依你。”
第21章
阮星手上的动作一滞,愣怔怔的看向他,眼角被激的通红。
“傻了。”管勋帮他把鸟和蛋都收进裤子里,随后拍拍他的脸笑起来,“走吧。”
管勋刚要从阮星的腿上下来,就被对方拖着屁股抱起来,抵在门上狠狠亲了一口,“还是大白天,怎么办,燕姨在家……”
管勋的腿紧紧的缠在他的腰上,双手揽着他的脖子,硬邦邦的性器抵在阮星的小腹上小幅度磨蹭,声音喑哑,“就别回去刺激老人家心脏了,去我那儿,做到明天晚上也没人管。”
阮星托抱着他推开门走了出去,管勋做贼似的看着偷偷看走廊上有没有熟人,被阮星一把将脑袋按在了自个儿肩膀上,厉喝了一声,“不要脸。”
阮星想到这样的话他不知道拿来勾引了多少个男人,就气的心肝肺直打颤,以前看不过眼,还可以跟他打一架出出气,现在打是不能打了,他混成这副模样,也舍不得打。
他恶狠狠地拧了一把管勋的屁股,心道以后要是不听话就让他受点内伤。
管勋头一回被拧屁股,羞耻的跟什么是的,又疼又爽的趴在阮星肩膀上叫了一声。
阮星的脚步明显不如之前稳了,急躁的往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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