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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风来临那一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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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楼休息。
日复一日到了七月份,阿响来了。
之前阿响帮张唯做了一次乐手后就被张唯记住了,想让阿响跟着他。七月份是新巡演的开始,离开之前,阿响来店里找许曾谙。
那天林西梓也在,阿响明确表示想和许曾谙单独谈谈之后林西梓去了屋外,有游客想进来,林西梓会抱歉地拒绝,他时不时会回头,看隔着一层玻璃的那两人在做什么,却只能看见阿响给许曾谙戴上耳机,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阿响给许曾谙戴上耳机,连着自己手机。他点了播放键,许曾谙耳边就响起一首从未听过的demo,没有歌词,只有吉他口琴和手风琴的伴奏。
是阿响自己写的。
阿响和许曾谙面对面坐,许曾谙看着他拿出一本画册举着,没有给许曾谙看封面,直接翻到第一页。
第一页是一艘船,海洲最普通的客轮,画里的他站在栏杆旁身子往外倾,阿响扶着他的额头。
许曾谙在手风琴的旋律里笑,那是他们第一天遇到的场景。
第二页是他们搬石头,第三页是阿响砌民宿的石墙,第四页第五页往下翻,都是阿响画的他和许曾谙相识后的故事。
有一页是在游艇上,许曾谙拿着相机,阿响侧过头看镜头,他们头顶是飞过的海鸟,脚边是滚滚浪花。还有一页是晚上,画里的阿响打开窗户探出身,嘴边划出的小字是“晚安”。
阿响最后阖上那画册,封面朝上推向许曾谙,像是完成了什么心愿,没了遗憾。
许曾谙看着封面上的字,明明是笑,却还是没忍住掉眼泪。
阿响在封面上写——我最好的时光
将耳机摘下的时候阿响抱了一下许曾谙,许曾谙在阿响耳边祝他巡演顺利。出门后阿响看着林西梓,也没表示什么,只是一戳林西梓的肩膀。
进门后林西梓问他可以看那个画册吗,许曾谙没拒绝,林西梓认认真真地每一页都翻过去,看完后他对许曾谙说,这个故事很美。
七月还发生了另一件事,许曾谙飞了一趟金城。
许曾谙已经很久没出过海洲了,是他微博的摄影账号有人约拍。对方也是第一次约拍,年纪不大还是高中生,加了许曾谙联系方式不是先确定地点而是交定金。后来许曾谙一问,才知道是金城人,本想回绝把定金退换,想了想还是删了,发了一句他最近正巧要去金城。
要去金城肯定要歇业两三天,许曾谙通知了兼职的林西梓。林西梓本来想陪着一起去,却有个会抽不开身。许曾谙怕林西梓耽误工作上的事,急急忙忙订了最近的机票就去了。
那天飞行其实很顺利,飞机餐上的酸奶也好喝。自从林西梓像老母亲一样天天问他舒不舒服有没有头晕,许曾谙慢慢也把止痛药戒掉了。
事故发生在降落的时候。许曾谙只听到剧烈的撞击,惯性也大,分秒之后飞机还是停了下来,空姐指挥打开紧急出口,指导乘客疏散。
许曾谙出了舱门,才发现飞机的前轮胎被磨平了一小半。
跟着人流,许曾谙往机场内走,金城机场的落地窗和所有机场一样,大而一览无余,许曾谙看着落地窗内盯着失事飞机的密密人群,没觉得多恐慌,就是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进机场后许曾谙看到前头有什么穿着机长制服的人,他视力没那么好,有些看不清,倒是那个人像认定了自己,逆着人流走过来,没多久许曾谙就看清了,是许靳。
他被父亲大力的抱在怀里,像是什么失而复得的至宝。
良久他们分开,许曾谙看着许靳那双闪烁的眼和眼角的皱纹,突然意识到自己父亲也老了。
那个总是缺席的父亲,也是会老的。
有空姐踏着小高跟急急忙忙地跑过来:“许机长该上机了!”
许曾谙听到了,他对许靳说:“你先飞吧,我没事。”
许靳没有动,好像他一离开许曾谙就没有了一样。
于是许曾谙又说了一遍:“爸,我没事。”
许靳说他这次是飞高高原,要飞好几班才飞回海洲。许靳问儿子,等回海洲了能不能一起吃个饭。
许曾谙说好。
出了机场后许曾谙才想起开机,屏幕一亮就是满屏林西梓的未接电话,他回电的时候,林西梓已经看过最新新闻,买了去金城的机票往机场赶了。
许曾谙说,那我直接在机场等你吧。
挂完电话后许曾谙就坐在落地窗旁,看窗外的金城。他不是知道市区变化大不大,但八年过去了,金城的郊区还是延绵的黄土坡,真要说有什么改变,也就是坡顶多了些绿意。
可那到底不是树。金城土质特殊,气候也干燥,那么大规模的黄土坡,短期很难重上树木。
许曾谙想着,想到林西梓的名字。他第一次听的时候还以为是“西子”,没想到是西北的树。
林西梓来的时候都已经九点,金城的天居然还没黑透,等一起坐城际列车到了市区,已经是十点。
林西梓问许曾谙,想吃牛肉面吗。
许曾谙说想。
金城的牛肉面馆除了那么几家,很多下午三四点就关了门。好在他们附近就是大学城,有那么几家还没歇业。
林西梓点了单然后去窗口拿面,许曾谙拿小菜和肉蛋找位子坐下,等林西梓的时候把那两个茶叶蛋剥好。很快林西梓端着两碗面上来,一碗油泼辣子浮在香菜葱花旁,一碗清汤寡淡只能看见白萝卜片。
林西梓将清淡的那碗放到许曾谙面前,自己拿着“佛佛子”舀了满满一勺葱花香菜,把香菜挑出来,葱花放到许曾谙碗里,如此两勺。
许曾谙低着头吃,吃了个半饱停了筷子,眼睛往林西梓碗里瞟。
林西梓问他:“馋了吗。”他随后点了一筷子油泼辣子,在许曾谙的清淡面汤里一蘸。
许曾谙没说话,低头继续吃,好像是有什么水珠掉到碗里了,他也没看清。
吃碗面后他们没先回许曾谙订的酒店,而是绕着马路牙子散步,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走着走着许曾谙觉得眼熟,一看路标,是到了麦积山路。
夜色已深,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长又缩短,他们站在转角的那个路灯下,八年前的某一天也是在这里,海州来的许曾谙遇到金城的林西梓。
许曾谙问林西梓:“你当时都准备走了,怎么又回头了。”
林西梓说:“因为我看到心里了。”
许曾谙觉得这个回答不正经,也不再问。于是林西梓也问他:“那你为什么自己走过来,你不怕我是坏人么。”
许曾谙没立即回复,好像真的在认真思考,许久他露出个实不相瞒的表情:“其实我就是看你长得帅,觉得长得帅不会是坏人,就来找你问路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当时路过的不是我,而是另一个有点帅的人,你也可能会找他问路。”
许曾谙说:“但是你回头了。”
你明明都走过去了,可是你还是转过了身。
在寥寥可数的行人里,只有你转过了身。在我十九个与千万人擦肩而过的年华里,也只有你转过了身。
许曾谙说:“所以我也走过来了。”
他们最后散步回了许曾谙订的酒店,林西梓没上楼,而是回了自己家。第二天许曾谙拍完照片,飞机票订在傍晚时分。两人就坐了趟金城观光车,那是去年才有的路线,涵盖了金城市区几乎所有的景点。而在很多年以前,林西梓带许曾谙去那些地方,从公交车到黑车,什么工具都试过。
当观光车驶上金兰河上的铁桥时,阳光也照了进来。林西梓闭着眼小憩,许曾谙就把窗帘拉上。然后他少有的、就那么直直地看着林西梓,好几次手指尖就要碰到被窗帘缝隙里的光照的毛茸茸的脸颊,却又缩了回去。
好像一碰,这个像梦一下的场景就会缩陷崩塌。
他不知道林西梓是这么想的,许曾谙还是会偶尔觉得不真实,好像八年也是弹指一挥间,朝夕就在这一瞬。
许曾谙轻轻地问:“你是真的林西梓吗。”
那双眼慢慢挣开,细碎的光也落在眸子里,发出琥珀一般纯粹的光。
林西梓说:“是的。”
他说:“而且我知道,你是真的许曾谙。”
他握着许曾谙的手指触碰自己的脸,然后是脖颈,锁骨,落到了左胸靠中的地方。
林西梓说:“谢谢你在这儿。”
“谢谢你。”
第28章
林西梓是离开后又冒着雨折回来,许曾谙开门,林西梓皱着眉说:“客轮停了。”
许曾谙说:“游回去。”
林西梓:“……”
许曾谙当然是开玩笑,他让林西梓进来,雨伞被林西梓放在门边,许曾谙给他倒了杯热水。
林西梓的工作重心移到海洲后,就接连着给海洲的自助救援站投了好几笔钱,改善和添加了不少设施和船只。不仅如此,他还协同帮助一些工作人员拿到海事局的编制,比如说阿响的姑丈现在就专职做救援,不需要离家太远,安全指数也大大提高。
林西梓在看手机准备订两晚桃花源岛上的酒店,看到标价后他假装吃惊的给许曾谙看,说了句海洲话的“杀猪”,意思是宰客。
许曾谙笑,也不知怎么想的,明知道林西梓不缺这个钱,他说:“要不你在这儿睡。”
林西梓猛然一抬头,这次吃惊是真的。
林西梓拒绝不了这个提议,而且能在楼下支个地铺他都幸福地睡不着觉了,何况许曾谙是让他在二楼小阁楼的卧室支地铺。
到了第二个晚上,许曾谙看林西梓那么大个睡地上,实在是于心不忍,又心软的提议:“要不你睡床上吧。”
就一张床,一米五,林西梓躺上来后很自觉地只睡在最旁边,用力一推就会摔下去那种。许曾谙叹了口气,拉了拉林西梓的衣角:“你睡过来吧。”
林西梓睡了过来。
他们侧着身,在黑暗里,面对面感受对方喷吐出的呼吸,窗外的雨已经停了很久,天气预报说明天就会出太阳,那意味着明天又可以忙起来,老板是许曾谙,兼职的是林西梓。
林西梓想,真好。
林西梓醒的时候天还未亮,他生物钟很准,很少有偏离。可今天他就是冥冥觉得该醒过来,睁开眼后他伸手一摸,身侧没有许曾谙。
林西梓心里一紧,瞬间清醒地翻身坐起,见许曾谙坐在窗户旁边后松了一口气。他起身走近,手搭在许曾谙肩膀上:“怎么不睡,是我打扰到你了吗。”
许曾谙摇摇头,目光还是向前,阁楼朝东,再过不到一个小时,太阳会从前方的小山探出来。
许曾谙说:“我想看看日出。”
林西梓问:“现在吗?”
许曾谙抓住搭在肩上的手,扭过脖子抬头看林西梓:“我想去那座山上看。”
在山顶,太阳会从海平线上升起。
林西梓想说下次再去的话,刚下过雨,不说雾气重不重,山路泥泞也不好走。
可是许曾谙又说:“我们去看日出吧。”他整个人都转了过来,抓着林西梓的衣角,从林西梓的角度看万分的乖巧。
许曾谙说:“以前和你看的那几次日出,都没见着,你今天陪我去好不好。”
林西梓想确实是,金城草原那次有雾,在山成屿也天气不佳。他还是考虑到安全问题,想说我以后天天陪你看。
可是如果真的天天陪的话,今天为什么不去呢。
于是林西梓蹲下身,手指穿过许曾谙略长的头发:“好,今天也陪你去。”
十月的海岛偏冷,又下了一场大雨,许曾谙穿上了略薄的棉衣外套,林西梓则是套了件冲锋衣。他们运气好,一出门就拦到了一辆开夜班的出租车,司机一路闲聊,说刚刮完台风,估计就他们会来看日出。
他们在山脚下车,顺着石阶往上走,林西梓怕许曾谙摔了,走在后面和许曾谙隔了两三个台阶,手电筒的光也大半打在许曾谙脚下。他们到山顶的时候海天交接处有了一丝红光,原本照相机一排排罗列的空地上没有一个人。
林西梓才想起来许曾谙没带照相机,有些懊悔:“我忘提醒你带摄影设备了。”
许曾谙摇头:“我不是想来拍照片。”说着他拉着林西梓往空地旁的绿化走,直到走到旁人决不会注意到而又能看见海平面的地方。那儿的草坪上挂着晶莹的露水,顶上的藤蔓植物散发出清新的草木的香,许曾谙一拉上衣拉链,任由脱下的外套摊在湿软的草坪上。
许曾谙对林西梓说:“我想和你做。”
林西梓一颗心怦怦怦怦地跳,视野也因为血气往上涌而边角发黑,尝试发出声音的时候还差点噎着咬到自己舌头。
林西梓当然不能说我不相信再说一遍的话,他说:“在这儿不合适。我们先看日出。”
许曾谙走上前一步,手指捏着林西梓冲锋衣的拉链,固执地看着他:“我想在这儿。”
林西梓开始考虑更现实的问题:“这儿什么都没有……”
许曾谙听了,踮着脚在林西梓耳边说:“这儿有你就够了。”
许曾谙躺在两件衣服上,他自己脱了裤子只剩被下衣摆遮住的内裤,献祭一般地微微分开腿,他双臂垂直贴着衣服握住大腿根,粉嫩的指甲盖因为用力而指尖泛白。
林西梓倾下身,膝盖就卡在许曾谙分开的大腿间,他一手护住许曾谙的后脑勺,微微托起然后接吻。他想很轻很温柔的吻,可许曾谙的舌横冲直撞,像是要索要更多。
林西梓同样拒绝不了。
他们疯狂地吻,像是要把彼此拆了吃到肚子里。这时许曾谙被堵住地嘴发出一声呻吟,是林西梓的另一只手捏住他衣服下的奶子。
许曾谙配合的挺起腰,让林西梓把他的衣服掀到锁骨下,那像小石子一样硬挺的两点就露了出来,光是和空气一接触,许曾谙就忍不住嗯哼的发出鼻音。
然后林西梓也往下挪,他弓起背,像猎物在爪下的猛兽,可他的舌尖和手指又是那么灵活,一打转一舔舐许曾谙就忍不住夹紧腿,可又被林西梓的膝盖分开,只能克制不住的夹林西梓的胯。
许曾谙配合地,甚至是放浪地把胸前那两点送到林西梓嘴里,他能感受到林西梓的手伸到他内裤里面,扒着边沿把内裤往下拉到膝盖,许曾谙一抬腿脱了一边,还有一边就挂在小腿,他也不去管。性器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的那一刻许曾谙不能控制地挺起腰,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和刺激,全身上下都酥酥麻麻,像是每一个细胞都在伸懒腰。
在即将抵达顶峰之前许曾谙抬脚一蹬林西梓的大腿,林西梓得了指令般地松口,手支在许曾谙耳旁倾身上前。许曾谙就双手勾着林西梓的脖子,毫不避讳地再次和林西梓接吻,津液挂在嘴边往下滴成丝后许曾谙头抵着林西梓的额:“操、、我。”
海与天交际处的红光此刻变得越来越明亮,能让林西梓看到许曾谙眼眸里的光和托付般的情感,他不再犹豫,两指伸进许曾谙的嘴里夹着舌一搅,然后拉着津液一碰乳尖,再直直地往下在许曾谙的后穴打转。
许曾谙能感受到有手指伸进来,没一次试探都是从未有过的深度。许曾谙有些紧张,后穴也控制不住地缩,他听到林西梓的安抚:“放松。”
他是在林西梓的手指顶到那一点的时候慢慢放松下来的。和口交的刺激不同,那一点被按压时的快感更像是丝丝麻麻,除了增加手指时的痛感,许曾谙没有其他不适。
不知过了多久,许曾谙一侧头看到天边红晕的范围越来越广,林西梓也脱了裤子。他说不上的害羞,手臂挡住双眼不愿意看。林西梓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一手抓着许曾谙的手腕挪开那只挡住视线的手。
勃起的龟头在后穴口试探,林西梓弯下腰亲许曾谙的眼角:“谙谙,看着我。”
许曾谙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慢慢打开,有什么东西伸了进来,又大又热。这是他要求的,可他也怕,还有个声音蛊惑般地让他睁开眼,一遍又一遍。
不知道多少遍后,许曾谙觉得眼前的黑暗变得有一点点红,像是太阳出来了。他睁开了眼,入眼的全部都是林西梓。
睁眼的那一刻许曾谙克制不住地叫出了声,环住林西梓腰的双腿也夹紧。
林西梓开始挺腰,每一次都很慢,一点一点磨等着许曾谙适应。许曾谙没觉得多疼,就是觉得后面涨的难受,而且他是真的觉得怕,每一次他都以为已经全部都进来了,可下一次抵到的地方永远比上一次深。
慢慢的林西梓开始加速,双手握住许曾谙的白皙的臀,那里的肉太白皙了,一摸就留印子,很快就红了一片。许曾谙的腿也渐渐没了力气环不住,就顺着林西梓的手分开,只有脚趾头因为欢愉而勾起。
然后许曾谙支起身,在林西梓也觉得猝不及防之时,就着交合的姿势坐到林西梓怀里。
两人都是短促的一惊呼。
进入的太深了。
许曾谙呼吸都是颤的,他的腿还是没力气的大趴开,挺立而秀气的性器抵在林西梓腹部的耻毛上。他双手环过林西梓宽阔的背,让胸前的两粒也碰到林西梓结实的胸膛。
他们贴得那么紧,沐浴在即将升起红日的光晕之中,好像没有了距离,好像什么都不能将他们分开。
许曾谙捧着林西梓的脸,手指划过皮肤的纹路,一双杏眼沉浸在情欲里,却又无比的清明。
许曾谙叫林西梓的名字:“林西梓。”
西北的西,树木那个梓。
他一遍一遍地叫那个名字,林西梓。
他感受到腹部一阵热流,埋在后穴的性器也抖动,一下一下的喷出灼热的液体。在从未有过的快乐里,他依然叫林西梓的名字。
西北的树,林西梓。
后来他们裹着衣服,许曾谙依偎在林西梓的怀里看日出东方。没有一点雾,红日的光在海上波光粼粼得闪动,照在许曾谙身上,照在林西梓身上。沐浴在那样的光芒里,每个人都像是获得了新生。
许曾谙一抬头,林西梓也侧低下头。
许曾谙在他的脸颊一啄,下巴搭在他的肩上,对着他的耳朵又叫他的名字。
许曾谙说:“林西梓。”
许曾谙说:“林西梓,我爱你。”
林西梓说:“我也爱你。”
林西梓还想说今天会是个好天气,转念他又想,明天也会是个好天气。
以后的每一天都会有好天气,有日出,有山有海有岛。
有金城来的林西梓和海洲的许曾谙。
有西北的树和江南的好风景。
后记
写了八万多字,完结了。
就停留在太阳升起晨曦来临那一刻。
后面重圆我写的很快,日更一万在那里写,一个是写得比较顺手,另一个是想多更一更看评论,但是旧站这边好像自从攻跳海之后,评论就很少,我也挺难过的。老实说攻跳海,阿响的告白和吃奶子这三个是我写之前就想好的剧情……我也没想到写出来后评论里很多都觉得割裂感太强,后来我也加了攻心理活动的章节,表示他也是走不出八年前但也是在努力走出来的心境,所以在听了反派的话之后爆发了,觉得错过的那八年都白活了一样,所以才会那样命都不要了想回去。再一个我也写到攻在那一瞬间想到他们在第一章 的对话,受说再不信就跳金兰河,金兰河入海口又是在这片海,攻想到自己八年前说那我也跳,所以真的就带着这样芜杂的心念和后悔,然后就跳了……
后来他也给救助站投钱了……emmmm
在后记里还想讲的就是文中的城市,金城就是兰州,金城牛肉面就是兰州牛肉面,和兰州拉面绝对绝对不一样!
金兰河是黄河,第一篇说到跳金兰河,也是想到“跳进黄河洗不清”,但是黄河入海口在山东……所以就用了金兰河。
至于海洲,我原本想用舟山的别名海中洲,但是海中洲听着太霸气了,也没用就涌了海洲。但是我去过兰州没去过舟山,所以关于海岛的一些描写就是靠以前其他沿海城市游玩经历编写的,有评论里说像连云港,但是我也没去过连云港哈哈哈。
还有里面出现的方言,金城话就是兰州话,汤勺确实叫“佛佛子”,海洲话是吴语。
最后讲讲剧情,我是觉得主角八年前出问题,不是攻一个人的问题,而是受不说,攻只能猜,猜来猜去猜到最坏的可能生了根,所以重圆的部分我写了很多受为什么会养成不说的性子,很大一部分源于家庭。唯一的亲人那句爱说得太迟,导致受对语言表达产生不信任,而机场事故之后,父亲也是真的真情流露,所以关于父子情,我相信慢慢也会回春的。
关于后面的剧情,给朋友看的时候朋友说不够虐攻,我想了想,或许让攻陪着受一起从八年前从家庭里从创伤里脱敏出来可能更重要。
以及,我也很喜欢阿响,桃花源岛彭于晏,吉他口琴手风琴全都会,我也喜欢他!
再以及,大家不要吝啬评论啊!多多评论啊!!!告诉我你们对这个故事的感受,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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