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废功夫,昔日里你杀了我家兄弟,今日我要替我兄弟报仇!”
温御修浑身一震,原来这些人是来寻容惜辞报仇的,没想到方走没多久,便遇上了寻仇的。不对,应是没有那么巧合的事……脑中闪过一丝明光,莫怪方解杨一直没有派人来寻,原来他早已布好了局,等着他们来跳。
这条道是通往附近城镇的唯一小路,届时方解杨只需向江湖上透露消息说容惜辞在此,那么与容惜辞有仇的人,都会前来伺机报仇了。
只是,他眉头一动,微微侧头看了那意识模糊的人一眼,容惜辞如今病症发作,且他的武器焦桐琴也毁了,这于形势上极其不利。且他自己因使短兵铁骨扇之故,背着一人,武功极难施展,这下,当如何是好。
左思右想,温御修扯出了一个大笑容,哂笑道:“诸位,不知是何人,缘何在此出现。”
“哼。你这厮莫同我们废话,以拖延时刻了。快些交出你身后的人,我们便饶你一命,不若,”一个颇有些年纪的女人走了出列,唰地一下拔出了手里的剑,直指温御修,厉声道,“那便莫怪我们无情了。”
温御修的眉头拧紧了,忍不住想哂笑一番,这容惜辞究竟杀了多少人,竟连女子都出来了。不过,他这嘴可厉着呢,岂会让他们如此容易地便出手对付自己。
他勾唇微笑:“我说这位大婶,您怨气恁个大,却不知他同你有何冤仇,莫非他是您丈夫的私生子?”
“你!”那中年女子愤怒地啐了一口,“黄毛小子,竟敢侮辱我玄海道姑,恁个狂妄!且看我教训教训你!”
“诶!”这时,她身边一个男子使剑打了开来,他的头发梳得整齐,仅在额前捋下一缕,他一挑自己那缕长发,故作风雅地笑道:“我说你这贫尼,如此急躁成何大事。小伙子,瞧你这嘴也挺厉的,激怒人家,是想让她同你单打独斗么,呵,也未免太小瞧我们了。大伙儿,何必同他废话,一块儿上!为我们被害死的兄弟姊妹报仇!”
温御修的嘴角抽了抽,他方才压根就没想过激起她同自己单打独斗,不过是想动手前骂上一轮,以舒胸中郁结罢了。这女人若真是被激了出手,他反倒还真要怀疑她的智商了。
便在他思忖之刻,明晃晃的武器嗖地切碎了天光,霎时间,铺天盖地的杀气朝他席卷而来。温御修旋身跃起,恰恰避过了攻击下盘的刀剑,足踏刀剑之上,凭空一脚,兜头便踢上眼前人的额头,摔得那人撞倒了几人。足尖一点那人的肩头,一个空翻,利用转势带起的罡气,又将几个攻向他的人打了开去。
瞬息之间,他便打退了数人,其余众人见之,皆凝眸提气,万万不敢再小觑他。同一时刻,众人退了几步,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伺机等待最好的时机攻击。
眸里划过一丝狠戾,转瞬即逝,温御修微微侧头,努力地将自己的耳朵贴到容惜辞的唇畔:“惜辞,你还好么?”
“还撑得住,你快些解决。”容惜辞的声音比之方才又微弱了几分。
“杀,还是放过。”敛起了对容惜辞时的柔情,温御修眸中凶光显现,骤起浪涌。
“杀!”容惜辞的话毫不留情,他本便是个自私的人,哪怕有心做个好人,但也并非是那种为了他人的性命而不顾自己的人,再者江湖便是如此,弱肉强食,你杀不过,便注定只能被杀。
温御修勾起了唇角,流露出一丝嗜血的味道,临战之刻,他仍旧一脸微笑对待,笑着道:“好,我便杀个痛快,若是我为救你而死,记得过去寻我。”
“呵,你岂会死,你若死了,我便奸尸,再将你救活。”
“你好狠心,不过……”温御修的笑意瞬间收敛,顷刻,环着容惜辞的手怵地放下。快,不可思议的快,一道寒光闪过,立于他身前的女子脖子上顷刻现出一道血痕,“我喜欢!”
倒地之声砰然响起,众人循声望去之刻,便觉脖子一凉,血腥味霎时从脖子喷出,灌入鼻尖,喉咙里方能发出咯咯的声响,便砰地倒地,目光所及,仅见一把染血的蓝色铁骨扇。
不过短短须臾,温御修便杀死了数人,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然而,这场缠斗还未歇,眼见温御修如此厉害,余下众人更是不敢放松警惕,这攻击的也愈发厉害了。
容惜辞的意识渐渐模糊,他强撑着一口气揽住温御修的脖颈,为他指明攻击招式,“左下,叶落回风。”他不会让自己成为温御修的累赘。
温御修依言而动,加上自己的参悟,使得那些人久攻不破。
缠斗了许久,温御修已是不耐,他能感觉到容惜辞的气息越来越弱,若是再不救他,他生怕又再一次会抱到那冰冷的身躯。
“呵,”温御修噙起一抹冷笑,唰地打开扇子挡下前方的攻击,身子微动,一折,回了一记“扇剑”,调笑道,“惜辞,亲我一下。”
容惜辞早已意识模糊,忽而听到这宛如流水溅玉般的声音,涣散的目光竟在那一刻凝聚起来,他微微勾唇一笑,印得苍白的脸上晕上了一层美丽的光华。他勉力地侧过头,轻轻地在温御修的脸上印了一个吻。若是清醒时,他可不会这么做,如此也不知是觉得自己生命将尽还是怎地,竟厚着脸皮亲了上去。
一刹那间,温御修直觉自己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他感觉到那印染着容惜辞唇的地方,有一股灼热的内力从那里涌上,融汇四肢八脉,让他全身激动得叫嚣。
一道寒光猛地从他眼底迸射而出,铁骨扇唰地展开,滴滴血迹顺延流下。人动,影斜,足尖轻点,人竟如一团旋风一般在人群之间流走,竟连他的身影都看不到。
刺刺几声传动,铁骨扇迅疾地掠过空气,擦破喉间。
当狂肆的风缓缓歇下,足尖站定之时,犹保持着攻击姿势的众人蓦然倒下,将地上沙尘翩翩扬起,落了一地的血花。
不过须臾时间,所有的人竟都突然死亡。在他们的喉间,留着一点殷虹,竟连一滴血迹都未流出。
解决掉这些人后,温御修随手一抖扇上血迹,利落地收扇回腰,背起容惜辞快步朝城镇跑去。
然而,当他好不容易跑到了一家客栈里头,要求住宿时,那掌柜的却伸手一挡,止住了他的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多多冒泡~(≧▽≦)/~ V后我就咬咬牙,努力日更九千~~
☆、第十六章·练功生情愫
“止步,这位客官,此处不欢迎你们,另请他处。”掌柜的抬手一挥,几个打手便走了过来,堵在了温御修的面前。
温御修侧头看了一眼周围,发现许多人的注意力都被他们吸引了过来,此时若是同掌柜的翻脸,那他便不好办了。
他扯出了一个笑脸,询问道:“敢问掌柜的,究竟何事,为何不让我们住店,你瞧他们都可以呢。”
“哼哼,非是我不让你住店,而是你住可以,他不成。”掌柜的伸手,指向了温御修身后的容惜辞。
此时容惜辞微微醒转,正看到掌柜的手,他一恼,便用虚弱的声音轻哼道:“不稀罕,我们走……”
“惜辞……”温御修迟疑地唤了出声。
而掌柜的听到容惜辞那话,更是嚣张了:“哼,你不稀罕更好,本店可招待不起杀人如麻的嗜血魔医。”似是怕别个人都不知容惜辞身份一般,他将这话说得极其大声,整个客栈都回荡着他的嗓音。
这一下,客栈众人便嗡嗡嗡地散开了话题,窃窃私语起来,看着容惜辞的目光里也带起了不善。
“嗜血魔医!哈哈,正好,得来全不废功夫,老子找你许久了,拿命来!”
一道朗声话过,寒芒顷刻朝温御修刺来。温御修身子快速地做出了反应,右脚一旋,便将那把刀给踢离了一个度,反朝掌柜劈去。
掌柜一骇,惊叫出声,好在他身边的打手反应快,徒手接下了刀,但他的手仍被凛冽的刀气伤到了。
不过温御修可不管这些,他看了一眼周围,似乎仍有人蠢蠢欲动,只是看在他武功高强的份上,没有动手。
温御修不由得感慨这容惜辞究竟做了多少坏事,怎地每个人都同他有仇。
容惜辞勉力将唇凑到温御修的耳畔,悄声道:“去寻个僻静之地,我们易容。”
温御修一怔,便点了点头。他赫然震起全身杀气,冷扫客栈一周,成功将众人震慑后,立时足尖一点,全身倒退,化作一股迅风疾驰而去。
当众人回神奔出之时,只见茫茫人海,再无他俩的踪影。
温御修带着容惜辞跑到了一个隐蔽的巷子,凛目观察,发觉已经安全后便开口问道:“惜辞,你还好么?”他背着容惜辞颠簸那么久,只怕他撑不住了。
“放我下来。”容惜辞的声音虚软无力,温御修犹豫了片刻,便依言将他放下,扶稳他。
容惜辞软着身子靠着温御修,勉力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这是我犹在你那里时制作的人皮面具,却没想今日派上用场了。”
温御修一怔,不由得感慨当初那两百两花得真值。取过人品面具给容惜辞戴上,略做修饰后,方给自己戴上。
“不过,”温御修有些迟疑道,“即便易容了,我们的装扮……”话戛然而止,只因他发觉容惜辞已经昏了过去,没有了意识。抱紧了容惜辞,轻叹一声,只得自己想办法了。
他打横抱起了容惜辞,纵起轻功寻了个僻静之地,找到了一家穷苦人家。给了人家一些钱财,买了两件粗布麻衣,和一顶农帽。给自己和容惜辞换上粗布麻衣,再给容惜辞戴帽以遮挡他白发后,温御修便寻了个地方,点火烧掉了他们俩那身引人注意的华裳。
确认装扮无误后,他便抱着容惜辞进了另一家客栈,而这一次,因着他们易容之故,客栈的老板也没有阻拦他们,便唤小二带着他们到了一间普通客房。
他温柔地将容惜辞放到床上,自己旋即也上了床,盘腿给他运功过气。
未过多时,容惜辞幽幽醒转,半阖着双目,轻柔地道:“我还未死。”
“你还活着呢,说甚死不死的。”从他身后下来,温御修轻放下他,给他拭了拭额上的虚汗,“现下我要助你练功,你可行。”
容惜辞勉力颔首,虚弱地道:“你来罢,我没力。”
“好。”应答一声,温御修便轻褪下他的裤子,竭尽全力地挑动着他的情。欲。然而;他此时正在病中,情。欲难起,他动了动唇,轻推温御修:“直接来罢,不必顾及我了。”
温御修心中一痛,对上容惜辞镇定的目光,只得咬牙取过药膏送入他体内,待得药全部化开后,他才架起他玉洁的双腿,进入他。
由于容惜辞的身体抱恙,无法运功,只得温御修一人挺着,运功。不一会儿的功夫,温御修便累得满头大汗,同时还得小心些不伤害到容惜辞。
容惜辞的体力渐渐恢复,迷蒙地睁开眼,便看到温御修那有些吃力的神情。心中渐渐生起了愧疚之心,他无力的双手缓缓抬起,轻轻拂去了温御修额上的汗水,竟破天荒的说了一句歉意:“对不住。”
这下,温御修完全愣住了,容惜辞这般高傲的人,竟会同他说对不住,简直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了。他怔怔地看着身下人那苍白的容颜,突然觉得容惜辞其实只是一个渴望有人对他好的人。
两眼相交相汇,有什么感情正从那对接的眉目里攒动流转,一种别样的暧昧气息从他们之间升起。
相处那么多天,从一开始的相识,到后来的阴差阳错练功,他们的肉体结合,为的只是彼此的需要,但这一刻却有种不一样的原因从心而生。
两人之间再没有任何的言语,温御修轻轻地褪了容惜辞上衣,露出了满是疤痕的肌肤。此刻,他的心便如被一根根细针扎一般,不会很痛,但不经意间却是伤痕累累。他微微地俯下。身,凑唇轻触那光滑肌肤上岁月的痕迹,一点一点心疼地舔舐,好似这般便能吻开那些伤疤。
“嗯。”容惜辞不禁轻吟出声,销|魂的颤音让温御修为之一震,他们交。合那么多次,他却是第一次听到容惜辞的呻。吟,那声音宛如流水溅打在玉石之上,清冽动人,却又宛如缠绵的薄云,飘渺似幻,让闻者如痴如醉。
他放缓了动作,拉起容惜辞的手,与之十指相扣,指尖上传来的细腻的触感,让他不禁迷醉。他看着那神智有些迷离的容惜辞,慢慢地带动他,将体内的真气通过交。合之处,引入容惜辞的体内,流通他四肢百骸。
容惜辞也得了真理,慢慢运起功力,双手环抱上温御修的背脊,顺着他汗淋的背后滑动,在动情时轻轻印上几个甲印。
温御修的眸色越来越暗,他不自禁地凑唇到容惜辞的嘴边,浅浅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他甚至可清晰看到容惜辞脸上被自己呼吸撩动的轻毛。容惜辞缓缓地闭上了眼,那一记吻随之重重落下,试探性地轻轻舔吻。最后,不知是谁先张开谁的唇,当他们相贴之后,香舌轻吐,撩动着对方嘴里的津|液,交。汇彼此的味道。
容惜辞身上有种淡雅的清香,很淡很淡,闻之为着舒爽,温御修渐渐地醉到在这情爱里,此刻才幡然知晓,原来,那种事情不仅可为了练功,不仅是为了泄|欲,还可以是为了一样东西,名之为:爱。
一场带着情意的练功结束后,容惜辞趴伏在温御修的身上,轻吐喘。息:“你这功夫倒真有效,我总觉今日的武功比之先前精进更多,你说!”他猛地抬起头来,直视温御修道,“先前你可是偷懒不使劲全力。”
听得这声怨怼,便知容惜辞恢复了精气,温御修扶额道:“先前不是你出力么,我出了啥力。”
容惜辞哦了一声:“是么,那下次换你来,也省得我出力。”
“是,都听容公子的。”温御修无奈地叹道。
“嗯哼。”容惜辞高兴地应了一声,挑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温御修怀里,便掬起温御修的一抔长发,绕在指尖把玩。
“说来,你究竟杀过多少人,为何各个人都想杀你。”掖了掖盖在容惜辞身上的被角,温御修询问道。
“我不知。我怎会记得,杀了那么多年了。哼,先前方解杨庇佑我时,他们都不敢来寻我算账。如今我同他反了,这些个人却来了,算何本事,呸!”
闻言,温御修皱眉不解地问道:“听你说来,那方解杨在江湖上应是很有地位的,却不知究竟是何人,为何众人如此怕他。”
“他?呵,你猜他是何人?”
“莫不是……”温御修惊诧地道。
“莫不是……甚?”容惜辞也睁大了双眼等着他的回答。
“皇帝?”
“……他像么?”
“那,大内总管?”
“……他如何练功。”
“那,是太子?”
“温、御、修,你可以想些江湖上的身份么?”
“噢,那便是……嗯,百晓生。”
“……唔,不错,你挺聪明的么。接、着、猜!”
“……杀手。”
“嗯。继续。”
“魔教教主?”
“继续。”
“莫不是……武林盟主罢?”
容惜辞忽地抬起头,撞了温御修下巴一记,在他痛呼声中,掐了他脸一把:“答对了!”语落,又笑着把自己身子重重地摔回到温御修身上,引得他又高声尖叫。
揉了揉胸口,温御修诧异地道:“不是罢。”他此刻的嘴巴大得可塞下一个鸡蛋了。
容惜辞瞥眼望去,咔嚓一声帮他把下巴接上:“你为何如此惊诧。”
温御修眨了眨眼:“没甚,只是觉得武林盟主,不都是为人仗义的人么,怎地会……”
容惜辞觑了他一眼:“我不告知你,你岂会知晓他是好是坏。”
“你是说……”
“不错,披着羊皮的狼,说的便是他。这些年来,我为着他杀了不少人,而他则利用武林盟主的身份庇佑我,表面同武林正道说是要教化我,让众人以为我被他关押了,实则他是利用我来替他除掉劲敌。如今,我同他翻脸了,他自然利用自己的身份来找人杀我了。”
温御修眸光一凛,思忖了半晌道:“如此说来,我们岂非可以反将他一军。”
“如何反将?”容惜辞双眸的霎时亮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冒泡有肉吃●ω●
☆、第十七章·他背后有人
“你待如何?”容惜辞疑惑地道。
“我们可将他的罪行散布到江湖上,届时,人云亦云,越传越玄乎,如此不便可毁他的名誉了么?”温御修微扬起眉尾,得意地笑道。
“嗤,”容惜辞摆了摆手,“甭费劲了,他若真能如此容易倒,我早便做了,其实,我告知你……”他凑到了温御修的耳边,神秘兮兮地道,“他背后有人。”
背后有人!温御修一惊,愕然道:“究竟是何人能纵容他如此作为,莫非是……皇帝?”
容惜辞微耸肩头:“我也不知,我看不清。”
“你看……不清?”温御修被这句话给弄得一头雾水,“此话怎讲,莫非你曾见过他们俩会面?”
“他们俩?”容惜辞疑惑地道,“什么他们俩?”
“你方才不是说他背后有人么?”温御修也奇怪了。
“是呐,听闻他背后纹了一个人。”
“……”这一刻,温御修突然有种流泪的冲动。
原来果真是背后有人啊……
“那纹的人是谁,为何能让他如此嚣张。”
“我怎知晓,我岂会跑去瞧他的后背。总之,听闻这背后之人极其不简单,可让他呼风唤雨,屹立不倒。”
“唉,罢了,说来,他为何要你杀恁多人,你杀人前都不会隐藏自个儿的身份么。”
“他为人霸道,自个儿的敌人,情敌,得不到的男人,上不了的男人通通都杀。至于隐藏身份……呵,”勾起一抹嘲讽,容惜辞冷笑,“江湖上死了那么多人,若寻不出杀人凶手,他这武林盟主也白做了。是以与其将杀人之事嫁祸于他人,引起他人亲眷不满,倒不如放到与他相识的我身上,如此既方便了他杀人,又可庇佑我,一举两得。”
温御修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认,方解杨这男人的心计有点可怕。
透过朦胧帐幔,容惜辞幽幽地望着窗外,怅惘地道:“他救过我,助我逃离了地狱。若果不是他,你现下见到的就不是这般的我了。是以我为他杀人,为他将那些反抗他的人送上。床,一来是还他恩德,二来,便是为了以防自己被他送上床。”
温御修一怔,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容惜辞说到过去,他身上的伤疤,究竟从何而来,过去过的又是什么样的日子。不自觉地,他伸手揽紧了容惜辞瘦削的肩膀,轻拍着他的背。
容惜辞没有再继续说自己的过去,反则他长长一叹,道:“听闻他背后纹着一个人的模样,究竟是何人,我也不知晓。关乎这背后人之事,我也是从他男宠那儿旁敲侧击得来的,而且他每次行房。事,俱是黑下灯火,绝不会让他人看到自己的背部,若非意外,那男宠只怕还瞧不着的。那男宠说,指不准,这背后人是一种类似巫术的东西,也即是那背后人的相助,方解杨方会一直不倒。”
“我不知该如何扳倒他,这么多年,他的行事作风渐渐引起那些被他掳来的男人不满,许多人都曾想过杀他。可是你也瞧着了,他的武功高强,且情人遍天下,杀了便有可能与天下人为敌。而我……”容惜辞敛目一黯,“你可知我这病症如何来的么,便是他给我下毒之故。他不信任何人,是以得不到我,便给我偷偷下毒。幼时时,他未敢给我下,后来习医后,他想下下不着,但是,万事总有一疏,他将毒下到了我的浴水里……此毒其实乃是合。欢药,逢初一十五,便会发作,需要与人交。合方可解。只是我一直强压着欲。望,才不致让他得逞,但因此,我身体毁了,待我发觉之时,为时已晚。”
攫住了抱紧自己的手,容惜辞身子有些轻微地颤抖:“他以为我惜命,会同他。交合,可是,他低估了我。呵,我岂是那种为了活命不惜出卖自己身子之人,不若当初我……”蓦地,他睁大了双瞳,宛若看见了什么惊惧的东西一般,未再言说,反倒全身剧烈颤抖起来。
温御修心中一痛,搂紧了这个怀抱,将自己的唇轻唰过容惜辞的额际,一点一点地吻落他心头的恐惧:“不怕,往后我救你。”
“你救我?”渐渐地从恐惧中走出,容惜辞抬头扫了一眼温御修的下。身,不屑地撇嘴道,“不是我怀疑你,我这毒也有许久了,怕是你一夜七次,都未必能解救得来。”
“……”一夜七次都解救不来,这究竟是什么独家配方的极品合。欢药。
“那我们该怎办?”温御修悲哀的问道。
“自是想法子寻解药了。”容惜辞翻身滚到了床里头,卷着被子道,“我平日所服的缓解药,乃是我所居竹山上特有的药材炼制而成,如今我们回不去了,只得想法子另寻药材了。稍后我写个方子,你去给我抓几副药,这药虽没原有的药效好,但总比没有的好。”
温御修点了点头:“好,一会儿我去给你抓。不过……”拖长了一个音,他笑眯眯地道,“尚得烦请容公子付账才是,诶诶诶,你莫打我,我可未有你这儿的银两。”
“哼!”甩手拍到了温御修的胸口,容惜辞撇了撇嘴,低眉道,“解药之事,尚需时日,我需得知晓那合。欢药究竟是何配方方成。不过,我的病情还可缓一缓,而你……你的内伤,同我双修后,已好了不少,断不会要了你的命,可是你体内的毒却……”
温御修一愣,这才想起自己似乎还有毒在身的,若非自己上次突然死亡,只怕自己都忘了。但他总感觉,好似来到这儿后,这毒都未有发作之症。
容惜辞伸手到他脉上探了探,半晌,奇怪地道:“奇了,怎地你的毒竟似消失了,莫不是都没了罢。”
温御修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可前次不是还差些死了么、”
“唔,兴许是那人写死你,而非你毒发死的。”
“也许罢。不过,先前明莲曾说给我下毒是为了让我同他交合,莫不是与你双修之后,这毒便没了罢。”温御修一翻眼皮,摆明便是不信有这么好的事情。
结果,容惜辞炸了起来,用力地一拍温御修胸脯,怒道:“你啥个意思,莫非觉得同我双修无用么,我可是……”
“成成成,知晓你体质厉害,还有名器菊花。”温御修赶忙搂着人,顺毛。
“哼!”容惜辞昂着鼻子甩过了头去,转身面墙而卧。
“唉,”温御修长叹口气,掀被站起,还给他掖了掖被角,“成了,你先歇息罢。瞧你也累了,我去给你买药,稍后归来再给你备浴水洗身。”
容惜辞打了个呵欠,慵懒地阖上了双目,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便沉沉睡去。
当他醒来时,发觉面前没有氤氲的热水,也没有那个让他气恼的人影存在。他嘟囔着摇了摇脑袋,不满地唤了几声:“温御修,温御修。”
可是,寂静的房屋里只回荡着他一人的声音,久久都没人回应。
容惜辞不满地翻身下床,瞟了一眼外边,发觉夕阳渐落。不禁抱怨了几声:“该死的,跑哪去了,温御修,温御修!”哀嚎了几声都没人回应,他只得愤愤地起身穿衣,唤小二上了一桶浴水给他。
洗净后,温御修还没回来,容惜辞不满了,他在房里抱胸走来走去,时而跺脚,时而踢房里的桌椅泄气,结果把自己踢得脚都疼了还没见人。
他想出去寻人,但他这头白发极其显眼,若是出去,能找着温御修最好,若是找不着反倒会惹来麻烦。如今他是众矢之的,能安分的留下等候,便留下来的好。
可是,直到晚上都不见温御修的踪影,容惜辞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温御修是怎么样的人,他最清楚不过,说会给他准备浴水,铁定会给他准备,而方才他问过小二,温御修竟一直都未归来,更甭说给他准备浴水了。如今竟无缘无故地消失了那么久,指不准是出了什么事。
心里打了个激灵,莫不是他又回到自己的地方了罢。脑海里方蹦出这一可能,容惜辞便心底有些悲凉。他们两人当真是事事多磨,好不容易见面,经历那么多,却又因为身处不同的地方而分离,如今,也不知该如何去寻温御修。他阖上目,试着似从此那般,脱离这个故事,化作幽魂从书册里走出,却发现,不知是现实世界天未黑,还是他被禁锢之故,竟都无法做到。想了想,兴许,是因此时的他,篡改了本该死亡的剧情,还未死去,因而若想化成魂体去寻人,也不成。
这一下,容惜辞顿时没了主意,苦恼得不知所措,如今好不容易过了死亡的那一关,他可没有勇气去寻死一次。倒不如,不如静坐着等死,以化成魂,再去寻人。
思及此,他便平复内心的躁动,盘腿坐下,等死……
却没想,不过短短几日相处,自己对他的依赖竟如此之深,若是方解杨知晓自己为了他,而想法子寻死,不知可是会想吐血呢。
他的嘴角弯起了一抹释然的笑,静静地看着烛光,不知不觉竟觉烛焰里浮现出了温御修痞子般的笑脸,那模样漾得他的心都醉了。他对着这烛光也不知望了多久,想着想着,索性打算上床去睡觉好了,省得满脑子都是温御修。
他翻身上床,然而一个晃眼,似看到了什么东西。他一惊,赶忙在床上翻找起来,不一会儿,便在床尾发现了一枚玉佩。
“这是……”容惜辞将这枚玉佩反复翻来看了看,只觉好生熟悉,上头镂空纹着一似是雄狮又似是麒麟的吉祥物,手感光滑,玉泽显眼,应是价值不菲。
如此价值不菲的玉佩怎会跌落于此,不是自己的,那么……
莫非是温御修的!脑中闪过一丝光,容惜辞闭目回忆,恍然忆起,这玉佩是佩戴在温御修腰下的。
容惜辞心里渐渐不安,这玉佩如此名贵,竟会掉落在此。先不论可会是温御修匆忙时掉落的,便是依温御修谨慎的性子,若是发现玉佩掉落了,岂会不归来寻,而这玉佩不属于《攻成身退》里的物件,若温御修当真回到《受之无愧》里,这玉佩理应不会在此的。且再加之如今天色渐晚,他都未归来,那么很有可能是出事了……
容惜辞内心一片惶恐,温御修若是出事,又死一次了他该怎办,上一次亲眼见着温御修死在自己面前,他便已是难受不堪,如今,若再经历过一次……
不,容惜辞甩了甩头,温御修死了,不过是回到自己的地方,重新活过而已,不会出事的,不会出事的……
越是这般想着,他的指尖越是冰凉,温御修回去后,将会是什么命运,他最清楚不过,不过是作者轻松打下几个字,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