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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月颜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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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雪缓缓的把慕容绝恋的战甲脱下,但见战甲之内的衣服,已经变得鲜红的了,小腹之上有了一个伤口,是弓箭所留下来的。看样子已经有两天了,也就是说自己的哥哥流了两天的血了,在战马上疾驰,伤口怎么会愈合那。
夜雪看到此场景,泪流满面,紧紧的抱住慕容绝恋的头道“哥哥,你要坚强,夜雪知道什么事情哥哥都能挺过去的。”
慕容绝恋闻言之后情绪躁动,动起的道“夜雪,你放心,哥哥不会死的,哥哥有信念在支撑,就是血流干了都不会死。”说到这里声音变得梗咽,继续道“夜雪,你知道吗!哥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在哥哥身边一个一个倒下,那是哥哥的族人,是哥哥的兄弟啊!三千族人,我对不起他们啊!我甚至不能让他们安葬在家乡的土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暴尸荒野,我的心疼啊!”说完之后慕容绝恋的因为异常的激动,身体已经变得颤抖不已,夜雪心中知道,他这个哥哥永远不会放弃,这两天以来,他的血不停地流,若是换做常人,早就死了,但是为自己族人报仇的信念支撑着慕容绝恋,他就不会倒下。
三天之后,南宫洋来看望慕容绝恋,慕容绝恋对他道“南宫洋,命令我们五万骁骑整装待发,我要和吴国决一死战,为我死去的三千将士报仇。”
南宫洋摇摇头道“大皇子,我已经得到情报,吴国已经把当年楚王日夜训练的那支人马调到吴燕边境,此时我们攻打吴国,必定会是一场恶战,即使我们侥幸赢了吴国,也会需要时日,这就不得不考虑我方的粮草,我方刚刚统一北方,虽然地域和吴国大致相同,但是若是论到金钱还有粮草我方是远远不及的。”
慕容绝恋闻言有道理,他没有必要拿自己将士的姓名开玩笑,于是对南宫洋道“那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南宫洋继续道“殿下,以我之见,我们现在主要是要发展国力,储备粮草,等到我们有足够的粮草之时,就可以和吴军进行决战,在下相信,只要我们后勤供给的上,吴军绝对不是我们的对手。”
慕容绝恋,点点头,之后道“那依你之见,我们要多少年才能储备够足够的粮草。”
南宫洋略微思考一下,道“江氏历经四世才发展到今天的国力,北方连年征战,若是想与吴国对抗,我们至少要发展十年。”
慕容绝恋摇摇头,道“十年太长,我五年之后必攻吴国。”
南宫洋见状想劝阻慕容绝恋,但见慕容绝恋坚定的紫眸,南宫洋了解慕容绝恋。知道自己多说无益,于是就没有在劝。
吴皇宫玉凤宫
南宫瑶怀中抱着已经入睡的江铎,这些日子中,她初为人母,心中甚是喜悦,与这个小生命朝夕相处,更是爱不释手。
子容悄悄的走到南宫瑶身后,看着入睡的江铎,心中也是无比的欣慰,在南宫瑶手中接过孩子,笑道“瑶,你看我们的孩子多可爱,长大之后一定像他母后一样漂亮。”
南宫瑶微微一笑,道“皇上,铎儿是皇族后裔,生下来就担负了使命。”
子容闻言,心中一酸,他心中明白,自己就是不愿意付他江家该承担的使命,才长醉不醒,子容点点头,之后对江泽道“铎儿,长大之后不要像父皇一样,要像皇爷爷那样,具有雄才伟略才行。”
南宫瑶闻言,不禁对子容点点头,表示同意,之后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了,眉头紧皱,子容见状,关切的问南宫瑶道“瑶,怎么了,不舒服吗!”
南宫瑶摇摇头,强露出一丝微笑,之后对子容道“皇上,我们把孩子让青王来抚养吧!”
子容听完之后,十分惊讶,他万万没有想到南宫瑶会把孩子让自己的姐姐来抚养,那可是与她有血海深仇的,子容道“瑶,你原谅姐姐了吗!即使你能原谅她,也不用把泽儿交给她啊!朕知道你把泽儿看的比你的生命都重要,这样你舍得吗!”
南宫瑶闻言,向睡床之上的江铎看去,摇摇头道“家族的深仇我怎能忘,当然也舍不得我的铎儿,但是谁让他命不好,生在帝王之家的江家,命中注定要担任的使命太多了,这些东西,瑶和皇上都教不到铎儿,只有青王才能把铎儿培养成那样的人。”说完之后,抱起床上熟睡的江铎,泪水不禁落下。
子容闻言,紧闭双目,良久之后才道“那就依瑶所说的吧!择日把铎儿送到彩流宫,
让青王抚养。”
南宫瑶摇摇头道“皇上,就今日吧!”
子容道“瑶你不想在和你的亲生骨肉多待几天。”
南宫瑶摇摇头道“我怕时间久了,我会改变主意。”
子容闻言,无奈的点点头,长叹一声,道“那就依你所言,今天朕陪你亲自把铎儿送到彩凤宫。”
第十一章 舍子之痛
彩流宫
夕月这几天太累了,多天的征战,在加上回到吴都之后连续处理了很多朝中的事情,已经把原本就虚弱的夕月变得疲惫不堪了,她静静的躺在床上,享受难得的休息时光。
柳逸静悄悄的走进,手中端着一个水盆,盆中有一块崭新的毛巾,柳逸缓缓的走到夕月身边,之后把水盆放到夕月床边的桌案之上,在水中取出毛巾,用手拧干,之后帮助躺在床上的夕月擦掉脸上的因为酷热所流下的汗水,毛巾刚刚从凉水之中拿出,接触到夕月粉嫩的脸蛋之时,夕月顿时一股清凉的感觉席上心头。
‘乒乓’毛巾被夕月打落掉地,水盆里的水也被夕月踢翻倒地,溅到身旁柳逸一身水,彩流宫的宫女太监见主子的房间有声音,连忙跑来,夕月对她们拜拜手,道“你们下去。”
下人们见状,纷纷退下。
夕月接着对柳逸怒吼道“奴才,谁让你进来的,你又忘记了你的身份了吗!”
柳逸表情略显惊慌,跪倒在地,道“殿下,柳逸没有恶意,只是想看看殿下,服侍殿下。”
夕月冷哼一声,道“你是张昌送给孤的一个下人,张昌的心思,你应该比孤更清楚,所以,以后不要让孤看到你的身影。”
柳逸摇摇头,道“殿下,柳逸实话相告,在下是丞相安排在殿下身边的卧底,但是在下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殿下的事情,在柳逸心中,早就把殿下当做自己的主人,柳逸只是想尽自己所能服侍殿下,即使做别人的影子,柳逸也心甘情愿。”
夕月走到柳逸身边,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柳逸,像,太像了,这个人来到自己身边这些日子,这个人总是有意无意的出现在夕月的身边,夕月见到他,心里即有一丝温情,同时也不敢仔细的看他,因为这样,会让她更加的伤心,想来这还是第一次仔细的打量这个人。
夕月沉思半响过后,在自己的桌案之上拿出一把匕首,交给柳逸,道“你既然对孤忠心不二,如今孤让你去死,你可否愿意。”
柳逸接过匕首,毫不犹豫的对夕月道“殿下,柳逸从小娇生惯养,最怕疼痛,但若是殿下让我死,我心甘情愿。”说完之后,用匕首刺向自己的胸膛。
夕月见状,十分焦急,自己玩玩没有想到这个柳逸竟然真的会为自己而死,她当机立断,迅速的向柳逸拿着匕首的手踢去,但是还是有一点晚,匕首划破了柳逸的衣服,鲜血在胸膛流出。
柳逸捂住胸膛,面部的表情十分痛苦,紧皱眉头对夕月道“殿下,为什么要救我。”
夕月也皱一皱眉头,有一点心疼柳逸,道“你这又是何苦,这把匕首先存放我这里,
以后一定会用的上的。”说完捡起地上的匕首,向门外走去。
走出门的那一刹那,轻声的对身边的宫女道“叫太医来给柳逸看伤。”
片刻之后,两个太医快步的走到柳逸身边,给柳逸检查伤口,柳逸一手捂住自己的伤处,一手抓住一个的太医的手臂道“等等,告诉我谁让你们来的。”
两个太医见状对视一眼,道“是青王殿下叫我们来为柳公子处理伤口。”
柳逸闻言,露出了微笑,使俊朗的面孔变得更加美丽了,嘴边轻声的道“她还是在乎我。”
太医见柳逸捂着自己的伤口不放,心中有一些焦急,连忙对柳逸道“公子,请让我二人为公子处理伤口,不然青王殿下会怪罪我们。”
柳逸闻言,连忙拿开手,对太医道“大人请便。”
夕月缓缓的走到彩流宫的偏厅,回想刚才的一幕,不禁有一些心酸,她的最爱已经离开了人世,她不想在接受任何人,即使是他的影子。
夕月正在沉思之时,宫女进来,道“殿下,皇上,皇后带着小皇子前来看望殿下。”
夕月听小皇子到来,所有的烦恼都抛到九霄云外了,笑着去迎接他们,见到先向子容和南宫瑶施礼道“参见陛下,娘娘。”
子容连忙摆摆手道“姐姐免礼,今天朕和皇后带着铎儿来看姐姐来了。”
南宫瑶怀抱着江铎,心情很复杂,但是还是挤出一丝微笑对夕月道“姐姐,你快来看看铎儿多可爱。”说完之后抱着江铎缓缓的走到夕月身边。
夕月看着熟睡的小江铎,心中不禁生出喜爱之情,胖乎乎显得异常可爱,夕月不禁笑着从南宫瑶的怀中接过江铎,在接过江铎的那一刻,正好江铎醒了,看到夕月,不禁笑出声音来,伸出小手,摸着夕月的长发。夕月连忙道“小江铎,还认识姑姑吗!这是姑姑的彩流宫啊!是你父皇和姑姑长大的地方。”
小江铎像是听懂了夕月的话一样,‘啊’一声,之后把双手放在自己的嘴边,夕月不禁笑起来,道“皇上,你看小江铎多可爱,皇上小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夕月见一旁的子容和南宫瑶的样子,并不开心,两个人的神色十分的复杂,眼神从未离开过小江铎,南宫瑶的眼神之中还有一丝泪痕。
夕月见状,知道有事情,于是对子容以及南宫瑶道“你们怎么了。”
南宫瑶强挤出一丝微笑,闭上双目,让眼泪落在心中,之后对夕月道“姐姐既然这么喜欢江铎,就让他留在姐姐身边,与姐姐为伴吧!”
夕月闻言,心中十分吃惊,连连摇摇头,之后把江铎送回给南宫瑶道“江铎是皇后的亲生骨肉,也是皇后唯一。。。。。。。唯一的亲人,夕月怎么能把他在皇后身边夺走。”
南宫瑶没有接过江铎,终于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道“瑶又何尝舍得江铎,瑶把他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但是只能,只能怪他命不好,出生在这个帝王之家,他应该学会怎么承担使命,这个是瑶,还有皇上教不了他的,只有姐姐你能教给他,姐姐,你就不要推辞了。”
夕月闻言之后,也不禁落泪,道“妹妹,你忘记了仇恨了吗!”
南宫瑶沉思一刻,摇摇头道“没有,家族的血海深仇,瑶怎么能忘记,只是瑶家族世代为吴臣,父亲生前常常教导瑶,南宫家世受皇恩,就当万事以国事为重。”
夕月闻言,心中更加的惭愧了,南宫家服侍了江家三代,可谓是忠心耿耿,但是为了大吴的千秋万代,她是迫不得已只能铲除南宫家。夕月看着小江铎,轻声的道“小江铎,以后就跟着姑姑在彩流宫住吧!姑姑对你会比对自己的子女还要好。”
南宫瑶闻言,点点头,之后转身要离开,在转身的那一刹那,泪水在次流出,同时江铎也哭起来,看向自己的母后,小手使劲的向南宫瑶伸出,夕月连忙喊住南宫瑶道“妹妹。。。。。。”
南宫瑶回头看向夕月,夕月道“在我这里住一天,在陪孩子一天。”
南宫瑶看着哭着的江铎,心中十分痛苦,但是还是摇摇头,之后快步的转身离开彩流宫,她不敢再多待,即使心里很痛苦,她怕她会改变主意,517Ζ会改变孩子的命运。
子容微笑的对江铎道“铎儿,好好的陪着姑姑,要听话,不要像父皇一样。。。。。。。”
之后又对夕月道“姐姐,铎儿就拜托你了。”说完之后,转身离开了彩流宫,夕月看着子容的背影,不禁有一些心痛,虽然贵为王者,天下都是他的,但是谁能了解王者的辛酸那。
第十二章 歌舞升平
江铎见子容和南宫瑶先后离开,哭声更大了,泪水一颗一颗不断的落下,夕月把江铎放到自己的床上,表情十分严肃的对他道“不许哭了,皇姑要生气了。”
江铎貌似是听懂了一样,泪水一下子止住了,但是依然有一点梗咽,显得十分可怜,
夕月皱一下眉头,之后对江铎道“江铎,记住你是吴国皇室的后代,你的祖先用累累白骨换来的江山,要由他们的后代来守护。”
江铎显得依然很委屈,不断的哽咽,张开他的小手臂,希望夕月能抱抱自己。夕月见状,不禁的笑了,抱起小江铎,同时轻声的对江铎道“铎儿,你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王者,千万不要像你父皇一样。”
半响过后,江铎在夕月的怀中睡着,宫女走进,轻声的对夕月道“殿下,公孙乾大人和李野大人求见。”
夕月吩咐下人照顾小江铎,自己向彩流宫的会客厅走去。
夕月来到会客厅,李野和公孙乾向夕月行礼,夕月摆摆手,示意他们免礼,之后对公孙乾道“公孙大人,燕国近日大举集结兵马与边境,边境会不会有战。”
公孙乾微微一笑,回问夕月道“殿下心中一定有所计划,微臣想先听殿下计划。”
李野见状,上前道“你们两个你让我,我让你的太麻烦,还是让我先说吧!燕军大败,在边境集结兵马,一定是想报仇雪恨,战事一触即发,以末将愚见,让末将带领大军先下手为强杀进燕境,生擒燕帝。”
公孙乾不禁笑着摇摇头道“李野将军,敢问你是慕容绝恋的对手吗!”
李野闻言,想起来自己败给慕容绝恋的那一刻,脸不禁红起来,但是为了面子,还是哼一声道“那次是让他侥幸胜了,下次他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夕月笑着道“燕国军士虽然骁勇,但是北国长年征战,粮草必定短缺,国力也远不如我吴国,慕容绝恋长征必定要耗费大量粮草、国力,这是慕容绝恋的一块心病,我想燕国近期绝对不会有大规模的侵犯。”
李野闻言,道“燕国缺粮,我们可是粮草充足,国力雄厚,那为什么我们不攻入燕国,一统天下。”
公孙乾摇头道“我军整体作战不如燕国,在北国打仗,燕国可以完全不用考虑粮草的问题,我军会被歼灭与燕境,燕军剿灭我主力之后,在挥军南下,我们如何抵挡。”
公孙乾继续道“殿下,李将军,眼下的情况看似是十分紧张,大有一触即发的态势,但是我料十年之内,吴燕不会有大战,因为我们双方都有准备,燕国要囤积粮草,发展国力,我国则是拓展军力,等待来日与燕国一决死战。”
夕月不禁点点头,道“公孙大人说的甚是,传令,百姓如有愿从军者,免三年赋税,在从国库之中拨出千万白银,用作军队军饷。”
李野道“末将愿赴边疆,亲自操练兵马。”
夕月和公孙乾对视一眼,之后相视一笑。夕月点头道“那就有劳将军了。”
丞相府
会客厅中,张昌带领着他朝中党羽,依旧歌舞升平,台下的官员纷纷向其敬酒,其意是讨好这位人臣。
会客厅外,传来了一阵争吵的声音,但听丞相府的下人不断的道“程大人,丞相现在在大宴宾客,你不能进去。”来人大吼一声,“让开”
但见一个人气冲冲的走进丞相府会客厅,来到张昌身边,把一个册子拍在张昌的桌案之上,大吼道“丞相,此事你做何解释。”
但见张昌向册子看一眼,之后不懈的哼一声,之后对台下的人,道“你们先下去,我和上大夫说一点国家大事。”
台下官员闻言纷纷退下,程岩见偌大的会客厅只剩下他和张昌两个人了,终于忍不住,大吼起来“张昌,一千万军饷,为何到军队之时只剩下了五百万,另一半的去向,你如何解释。”
张昌不禁冷笑一声道“程岩,本官就是实话和你说,那五百万两银子就是进了我张昌的口袋之中,你能把我怎么样。”
程岩闻言,眼中充满了怒火,他这一生为官清廉,最恨贪官,试想五百万两银子,若是用在军中,那是一笔巨大的开支,程岩咆哮道“张昌,明日早朝,你敢在皇上和青王面前承认吗!”
张昌闻言,不禁冷笑一声,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身边的桌子道“程岩,别一天装作清高的样子,想你我都是十年寒窗才混上这个功名,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自己能得到一些实惠吗!让自己能在世人面前扬眉吐气。你为什么处处与我作对,别忘记你也不是清官,我倒了,你也好不了。”
程岩听完之后,大笑一声,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册子,转身离开,在到门口的时候,张昌叫住程岩,上前抓住程岩的手道“程老弟,不要在固执了,你我在朝中联手,保证能呼风唤雨,到时候这朝中就是你们兄弟的天下了,我保证比南宫丞相待你还要好。”
程岩闻言,用力的甩开张昌的手,给予一个不屑的眼神,之后拂袖而去,张昌不禁对离去的程岩道一声“不识抬举。”
第十三章 忠臣
夕月在彩流宫中看李野给她写来的奏折,看完之后十分气愤,把奏折扔到地上,李野在奏折中写道,夕月答应给军营的一千万白银,却不翼而飞,成了五百万两,此时李野正在向夕月索要那五百万两银子。
夕月的贴身宫女走到夕月身边,轻声对夕月道“殿下,程岩上大夫病危,请求殿下去看望。”
夕月闻言,二话没说,连忙动身,出了皇宫之后,但见有一辆马车,马车旁有一个人,见到夕月施一礼,道“参见青王殿下,下官是程大人的属下,奉大人之命来接青王殿下,殿下请上车。”
夕月点点头,上了马车,马车走到一半,但见去的不是上大夫府的路,夕月对驾车的官员道“是不是走错了,我记得这条路通不到上大夫府。”
驾车的官员道“殿下,大人不在府中。”
马车停在一个极其简朴的民宅之中,夕月下车之后,官员指着民宅对夕月道“殿下,
大人就在这里,殿下请进。”
夕月甚至不解,堂堂的大吴上大夫,怎么会住在这个民宅之中那,带着好奇心,夕月走进了这个民宅,进了大门,正对着的是三间简陋的房子,但见从房子中走出一个中年妇女,手中端着一个水盆,眼睛之中还残留着泪水,见到夕月不禁低下头,道“您好!大人在室内。”说完之后站在原地。
夕月点点头,走进室内,但见室内光线很暗,刚刚走进就听见了连续的咳嗽声,夕月走进偏室,室内有一张床,床上所躺着的正是奄奄一息的程岩。
程岩见夕月到来,连忙下床给夕月施礼,夕月也连忙扶起程岩,夕月道“程大人,一日不见,此时离早朝才片刻,大人怎么病成这样了。”
程岩又咳嗽两声道“微臣已经命不久矣,此时是来向殿下请罪的。”说完之后,表情很是激动。
夕月从身旁的茶壶给程岩倒一杯水道“大人不要这么说,大人为官刚正不阿,乃是朝中栋梁,大人好好的养病,大吴不能没有大人啊!”说完之后紧紧的握住程岩的手。
程岩见状,更是泪流满面,道“殿下,微臣对不起殿下,对不起恩师,对不起大吴啊!”
夕月摇摇头,道“大人什么都不要再说了,好好养病,病好了在和孤说。”
程岩摇摇头,道“殿下,恐怕微臣熬不了多长时间了,微臣服用了砒霜,在临死之前有事情想和殿下说。”
夕月闻言,紧皱眉头,握着程岩的手,更加的紧了。道“大人这是为何。”
程岩道“殿下,程岩已经不清白了,殿下进屋之时,一定看到一个妇人吧!”
夕月点点头,程岩继续说“她本是城中一所妓院的妓女,我们偶然相识,并且相爱,
但无奈微臣家中世代书香门第,怕此事败露招来别人嘲笑,所有我们一直在暗处相处,日久,微臣就有为她赎身的想法,但是赎身费要五百两银子,这是微臣一生的俸禄都不及的,那时微臣一时昏头,就挪用了五百两国库之中的银子。”
夕月听后,点点头,道“程大人,无关紧要,你好好养病,病好了继续为国效力。”
程岩摇摇头道“殿下,微臣此时,被丞相发现了,每当臣向追查他的时候,他就用此事威胁臣,臣碍于脸面,对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他的胆子竟然越来越大,一下子就挪动了五百万两军饷,日到如今,臣不得不服毒谏言了。”
夕月有一些感动,道“大人放心,孤一定会整治张昌一党,不会在让他们祸国殃民。”
程岩闻言,欣慰的笑了,指着旁边桌子的册子道“殿下,这是微臣所记录张昌这些年多贪污的证据,请殿下过目。”
夕月点点头,拿起粗略的一看,张昌为官所贪污的竟然布下一亿两银子,这些都是大吴百姓的民脂民膏,朝中的税赋。
程岩接着道“微臣所犯这错,不准备让殿下原谅,但是微臣还是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殿下帮忙,这个心愿了了,微臣也能安心的走了。”
夕月道“大人请说,孤一定会尽力。”
程岩道“帮助微臣把从国库拿出那五百两银子给补上。”程岩说完之后,眼睛睁得大大的,在与死神搏斗,等待夕月的回答。
夕月点点头,刚要说话,但见程岩已经闭上了双目,嘴角之间露有微笑,夕月轻声说道“程大人,你干干净净的来到这个世界,也干干净净会离开。”
夕月缓缓的走出房间,五百两银子,对于那些贪官来说只是一顿饭的钱,也是五百年两银子,让一生清傲的官员留下了最大的遗憾。
中年妇人依旧在门口站着,夕月轻声的对她道“程大人。。。。。。走了。”妇人闻言,手中的水盆落地,撒了一地的水,之后快步走进房中。。。。。。
夕月走出院落,仔细的看过这个院落,若是别人不说,谁能知道这个极其简陋的院落竟然住过朝中的上大夫。程岩出身不似南宫博那样,有着雄厚的家族背景和财产,他只是出身寒门,领着朝廷微薄的俸禄。
第十四章 权臣
夕月回到刚刚彩流宫,马上对身边的宫女道“从彩流宫的钱中取出五百两银子,以程岩大人的名义放入国库。”宫女允诺,立即去办。
栾阳宫,子容独自在宫中饮酒,夕月缓缓的走进,不禁眉头一皱,这个弟弟又回到从前了,夕月咳嗽一声,示意子容自己到了,之后向子容施一礼道“皇上,上大夫程岩死了,明日你是不是上朝表示一下哀悼。”
子容摇摇头,道“朕不想管这些事情,还是由青王自行处理吧!”说完之后,放下手中的酒杯,准备离开栾阳宫,确切的说,是想离开夕月。
夕月不禁心中烦躁,这个弟弟什么时候能长大啊!在子容走到门口的时候,夕月不禁咆哮道“江子容,凡事都让孤做主,这大吴的江山到底你是主还是孤是主。”说完在之后用冷冷的眼神看着子容。
子容回过头,对夕月冷笑一声道“若是青王愿意,这大吴天下你大可为主。”说完之后,拂袖而去。
此话一出,夕月感到一种绝望,彻底的绝望,原来以为弟弟不懂事,只是年幼,但是一个不爱江山的君王,怎么会有大的作为那,想想自己的先祖是多么的英明,而他们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后代那,夕月此时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江铎的身上。
早朝,依旧是没有皇上,但是和以往还是有所不同,今天少了一个人,就是上大夫程岩,而青王不是穿着他那套特制的青王服,而是穿了一身孝服,百官们感到甚为奇怪,什么人能让权倾天下的青王为其披麻戴孝。
百官们纷纷沉默着,谁也不想先开这个头,去问青王,夕月见众人没有说话,冷笑一声,之后道“你们一定感觉到很奇怪是吗!你们心里一定会说在朝中威风八面的青王,今天怎么会穿成这副衣着,你们在看看今天谁没有来上朝,程岩大人去世了,你们该高兴了吧!在朝中你们少了一个大敌,你们可以独掌朝政了,你们可以为所欲为了,你们花天酒地在也没有人能管你们了,但是程大人死之前还委托给孤一件事情,孤一定会为其做到,让程大人放心的走。”说到此时,向满朝的文武看一眼,眼神所到之处,官员纷纷低下头,不敢让青王看到他们心虚的眼神,不禁冷汗直出,青王手段之残忍,不下于越王,这个他们在夺位之争,还有南宫一族的事情中已经领教过了。
夕月继续道“在满朝官员面前,我今天就不在提此事。”说到此时把手中的册子狠狠的扔到大殿之下,百官中央,之后道“但是这个事情没有完,我必须要一个结果。”
张昌定眼向册子望去,不禁开始剧烈的心慌,这个不就是那天程岩给他看的那个册子吗!那里可有他的罪证,汗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张昌的脸上不断的落在地上。
夕月定眼向张昌看去,道“张丞相,帮助孤把册子捡回来。”
张昌闻言,颤颤的捡起那个册子,在近处他又看了一眼,没错就是那天程岩给他的那个,张昌双手拿着册子,献给夕月,夕月见张昌的手不断的抖,冷汗直出,十分恐惧的样子。
夕月缓缓的接过册子,冷冷的对其说“张大人,天气很热,注意一下,不要病了,你可是大吴的‘中流砥柱’啊!”那中流砥柱四个字说得尤其的重。
张昌在官场多年,当然听得出夕月此话话外有意,但是半天没有说出话来,最后只是颤颤的对夕月道“多谢殿下关心,老臣毕当鞠躬尽瘁,以报殿下。”
夕月不禁冷笑一声,这笑容令张昌的心跳更加的快了,之后夕月道“好,张大人如此忠心,是百官学习的楷模,大家要和张大人学习。”
早朝过后,张昌独自一人跪在彩流宫外,说是要求见夕月,宫女进宫向夕月禀报,夕月冷冷的道“先让他跪着,孤先批阅奏折,无需理睬他。”
夕月把所有的奏折都批阅完毕之后,宫女进来道“殿下,张丞相还在宫外候着那。”
夕月不紧不慢的对宫女道“让他到会客厅等候。”
张昌在彩流宫外跪了多时,此时进到宫内已经是人困马乏,但是依然是战战兢兢,有一些不知所措,心中甚是恐惧,在会客厅中,等候了多时,依然不见夕月的出现,使他那颗紧张的神经已经到了极点。
夕月终于缓缓的走进会客厅,张昌见到夕月,连忙上前施礼道“微臣参见青王千岁殿下。”
夕月对其一笑,道“这不是丞相大人吗!今天怎么有时间来看望孤啊!”
张昌沉思一刻,之后对夕月道“臣是为了程岩一事来的。”
夕月冷哼一声道“算你还识时务,说吧!”
张昌连忙对夕月道“殿下,微臣与程岩有一些矛盾,臣曾经发现程岩多次贪赃枉法,甚至抓到过他有力的证据,程岩对微臣怀恨在心;处处想至臣与死地啊!请殿下切勿相信程岩的胡言乱语。”张昌在来的时候已经想好了,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自己就把所有的罪状推到死去的程岩身上,或许能满混过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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