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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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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个血洞子了,心里一想,原有几分舍不得,如今便有了七分了,又见姑娘自己也有些发愁,想着自个儿若能为姑娘分了此忧,姑娘说不定能跟自己多亲昵一分,便笑着道,“我当是什么事呢,姑娘不愿意做,便让她们做是了,又值当个什么呢!”正经嫁过去,又不是什么平头小户,还需要自己缝补,不过占着名声好听罢了,就是陪嫁了,有了小姐这样神仙似的人物,姑父子又岂会计较到底会不会绣花。

平娘只是信以为真,便真的丢开手来,让嬷嬷等人帮她准备,她如今不过新鲜两件事,便是那读不尽品不完的书,练不够丢不开的功。

且不说突然被选中的衣从化心中是何感想滋味,只说那安幼彬,头一回大着胆子做了一件这样的事,后面没消没息了不说,就平娘订了人家这事,就把他气得恨不能冲到那王大人面前,问他为什么!

只是当时他正在与人吃酒,也是顺便打听消息,没想到猛得听到这个信儿,瞪着眼睛冲起来,却是左脚拐了右脚,狠狠地摔了一个大马趴,只疼得他像是五脏六肺都碎了,鼻子也被碰得鲜血直流,把一伙人吓个够呛,赶紧送家去了,惹得家里的一屋娘们张张嚷嚷,他勉强装睡才消停。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件事,到了最后,居然是个这样的结果。

王大人,他怎么能这样……

说不清的复杂情绪堵得他难受,安幼彬翻了个身,又坐起身来,将枕头下那包成一团的玉佩杂物摔到地上,咬牙切齿,又听到有人听到响动查看,又一骨碌跳下床,将那东西拾回来扔到被子,复又躺到床上闭上眼睛。

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 …什么都不说了,躺下任——

握拳,出嫁必肉,回报大家。

正文 谢谢

眼看这日子就要到冬天了,怕是再不得闲出来玩耍,王家倒是接了邀请的贴子,有请去品品新鲜野味的,有寿酒喜酒,另有公族中一位长者去世,倒是让大家都忙碌了起来。

因平娘已经定了亲事,做母亲的自然不能再像之前一样放任不理,毕竟是王家头一位要出嫁的姑娘,秦秋云就是心里不高兴,也要将她时时带在身边,交待些送接待客的礼仪,更多的要让她知道哪些是可以说话的,哪些是要避开的,免得嫁了人之后,出了丑被夫家笑话。

若说秦秋云本不是个小气的人,况且平娘不过是个庶女纵是老爷偏疼些,按之前她的行事风格,也不会怎么当回事,可知她为什么心里不舒坦,不止是因为老爷突然就把雪娘的亲事给定了下来,还有就是家里,又要添人了。

没错,她好几年了,只生下个闺女不说,又四年了,肚子里还一点消息没有,别人虽然没在明面上说,也有暗地里说她嫉妒的,可纵是如此,她心里还是甘愿的,这猛得家里要挤进个人来,还是跟她要相处不知道多少年的,要分她的老爷的,别提她心里多咯应了,待听她一打听,原来这个添来的人,就跟平娘有关系。

那人姓许,十七,就是那丫头的亲姨。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平娘被找回来了就寻摸来了,竟这样把老爷的心给勾住了,正式跟她提出选个好日子抬进门来……

如此,秦秋云虽然带着平娘,却根本没有照看的意思,好在平娘自己跟着紧,头几回也没生出什么事,可巧到了那天,本是睛睛的天,忽然就飘起了蒙蒙得细雨,虽是看着不大,却不一会儿就能打湿头发。

下雨天,留客天,原来打算坐坐就走的王家人,便只好再打扰主人家一时了。

因族中有位长老过身,虽是远亲,本就用不着正经守孝,所以也能常出来,但三位姐妹都穿着得素净,并不张扬,就是最小的雪娘,着了一身粉红,月娘跟平娘,都选了一身银白蓝纹金绣的衣裳。

都说要想俏,一身孝,不说身边还有一个陪衬,就是平娘自己,倚了亭栏似是怀伤悲秋地一站,便让早就有了花花肠子的一干人心里跟蚊子叮了一样,不抓都不行,它痒!

痒怎么办,找机会上啊,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啊!

这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如今这伙人,可没一个蠢的,个个猴精儿地绞尽脑计将主意出了,安排好了,就等着平娘呢!

你说坏不坏?若是被人知道了,糟不糟?

肯定是坏啊,怎么有名声啊!

可他们没办法了,之前还说光明正大呢,结果人家不声不吭地,麻溜得跟什么似的,把亲都订了,除了放手,你不就得想折儿呢!

将旁人都引开,独剩下平娘,就近身的两个丫环都使了人带着绕圈去了,肖季觉得嗓子眼儿都有点干了,你说这人是不是都有些劣根性,这得不到的光能想的,就是越舍不得不想了!

那天出游死了个人,平娘又不在,他心里也着急上火,恨不能飞身去瞧瞧她到底是被人吓坏了,还是真的伤到她了,可他没由头进王家,又跟安幼彬并不是相熟,心里忐忑不安得,得知她订了亲的消息,是又放心又伤心。

如今瞧着真人了,真是巴不得能凑上前去,将她捧到手心里看仔细了。

也许是经常被人看习惯了,又或者是心里有了底气不虚这些了,平娘虽然感觉到了有人在关注她的视线,却没像之前一样心怯了。

她仍是抬着头漫不经心地走着,却是眼中出现一个人,让她眉边都泛暖意,嘴角也挂上了花。

那人正是安幼彬。

平娘这人,说好不好,说坏,咳,自然某些时候,也坏的透亮,可她还未曾主动伸手去害过一个人,对于帮了她的安幼彬,她是实打实的想要报答他。

可她一不方便出门,二是,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去感谢人家!

毕竟安幼彬不同于父亲,自家亲人自然可以记在心里慢慢去做,外人,还是要早清早了。

好不容易有机会遇到他,平娘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安幼彬窝了一肚子的邪火,竟是被这温柔一笑给灭得干干净净,一时竟觉得,别的也就罢了,只为着她能冲着我笑,自个儿也认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认了什么……

这两人俩俩相望,对目而视,更有佳人婉约浅笑,美色动人,倒把这‘守株待兔’的一伙人气得个倒仰,只除了安家老大有些心中狐疑,各个都恨不得以身换之,自己能得亲睐。

平娘走到安幼彬跟前,行礼纳福,语气温婉,简直快让安幼彬身如梦中了,要知道再前一次他俩可颇有些水火不容的。

“谢谢你!”

“可别说谢!”一听到这个谢字,安幼彬心里更不是滋味了,那什么,他帮了她这么大的忙,难道不应该——以身相许啊!

怎么就能朝自己笑得这般甜美得嫁给别人呢!

这个谢,哪里还有什么谢意,根本就是来打击他的!

安幼彬瞧着平娘那纤细的腰线,冷眉竖目,“嘴上光是说个谢字,有什么用!”

平娘也没有往心里去,可知道他们头一回见面,安幼彬嘴里也没什么好笑,可事到临了,他倒是不声不吭就挺身而出了。她心里想着,他必是个面冷心热,刀子嘴豆腐心的好人。

“自当是不能光嘴上谢谢的。”平娘嘴边依然带着真诚的微笑,“只要你说得出,我能做得到的,定然帮你……”平娘说这话可并不是一时之性,她是仔细想过了,她确实是没什么能给他的,只能让他自己来提条件了。

此话一出,安幼彬心头狂跳,想起那日她像鱼般的灵活,那双绷得笔直的双腿……

“什么都行?”

“只要我做得到!”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怎么赶也只有这么点了,明天我继续更,希望能多点= =

困死了,有什么错,我明天再改。

正文 洞房

也许是我答应地太快了,他的表情像是有些吃惊,微有些的发黄的瞳仁缩了一下,便露出一个类似于讥讽的微笑出来,“王家大娘子对自己可真的信心……”

对自己吗?

这倒不是,而是我潜意识里觉得,他并不会提出什么让我完全做不了的事,我偏过头,“不是嗯,是我对,彬哥哥你有信心呢……”是了,我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就不抗拒与他亲近,哪怕是他的脸色那么坏,不如爹爹那般和洵。见过他之后,爹爹那模糊的样貌又渐渐清晰起来,就像他之前抱着我哄我多雕一朵花儿一样,他的手捏着我的,将那白白胖胖的大萝卜,一点点……

其实我是那么贪心,我不但希望自己是父亲心疼的女儿,也希望自己仍然是爹爹宠爱的女儿,而爹爹的家人,也是我的家人……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人会跟我一样怀念他。

其实安幼彬并不跟爹爹长得十分相似,只是他们真是同出一家,动作跟语气,都有那么七八分像……

“呵,如果我要你呢?”

他低下头凑近了我,温热的鼻息喷在我的眼睫毛上,有些痒,我不禁闭了下眼。他说的话十分暧昧,我觉得脸已经有些发热了。

这样似曾相识的话,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那些只对我一个人而言的过去,让我的心跳的有些快。

我跟他贴得这样的近,他没有再说话。

沙沙地雨声下,我却突然觉得他这个样子很可怜,像我这样的女人哪里没有呢,只要他愿意,我的几个丫环,身材都有好过我的,我被娇养了这么久,胸部也无法像她们一般。

而且,我早已经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贞女了,莫非上次反抗杀人,让他误会了?

雨突然落得大了,打在瓦片上哗哗直响,那密如珠帘的雨幕下,我垫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张嘴……”两嘴相抵,他的唇烫过我的,舌尖扫过已经有些绷紧得唇线,我心里竟是那么的兴奋。

这样确实十分不便,我抓住他的胳膊微微跃起,让手勾住他的脖子,他没有迟疑,稳稳得搂住了我,我吸着他的舌,目不转睛得看着他,他的嘴里有着淡淡的咸味,又像是被我咬破了唇肉有了些许血腥气,他也咬住了我的舌尖不让我乱来,我顺从得让他含住吸吮。

“彬哥哥,你满意了吗?”

雨势渐小,再也挡不住别人的视线,我按住他的手,从他身上滑下。

除了唇上的水色之外,他的脸色并没有什么不正常,我掏出手绢擦着自己的唇,转过身望着廊外,“彬哥哥,你说那边的那些人,瞧清楚我们刚才做什么了没有?”

他等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他们一直在那儿吗?”

我点了点头,“是啊,我的丫环们还在的时候,他们就在那里了呢。”想到在那么多人的面前,我扑上去强吻了安幼彬,我心里又害怕又快乐。

他们之中,会不会有一个人,认识我的未来相公呢?

噢,未来的夫君,你要知道,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女人。

在我对你隐隐有着期待同时,我希望你不要对我太抱有期待。

我伸出手接近那从天而降的雨水,不无刻意得想,如果他能退婚,那就再好不过了。

其实我心里,真的,不太想再嫁人。

没等到我们再说下一句话的功夫,她们便找来了,有些惊吓得看了下安幼彬,也顾不得其它,撑着伞带着我离开了。

家里要多一个人了,我知道,父亲并没有瞒我,我觉得他有时候就像是在透过我,解释给另外一个人听,让我有些怀疑,我跟我的娘亲,(W//RS//HU)是不是长的非常相似。

可惜家里面的人,好像没几个是见过我娘的,而父亲也没有面像什么的,让我能够对比一下。

她的进门跟我们这些小辈并没有关系,只是某个早晨我去给母亲请安的时候,就看着她低眉顺目得站在母亲的身边,一身水蓝色的对襟背子,梳了个凌虚髻,只钗了只小小的翠心,整个人看起来清淡秀雅。

跟母亲见过礼之后,母亲端着茶杯,虚指了一下她,道,“这是许姨娘。”算是正式介绍了。之后她不曾来寻过我,我也没有去找过她。

有时候,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日子就过去了。

我十五了。

父亲为我取了一个表字:静和。

纳征之后,我将于三月初七出嫁。

我端坐在床边,红色的盖头挡住了我的所有视线,刘嬷嬷在一边柔声地安慰我,并低声说着莫害怕之类的话。

要说紧张肯定是有的,害怕吗?倒不至于。

等到他挑起了我的红盖头,我抬起眼,便看到了他。

衣从华,我的相公。

他喝了酒,双眼十分蒙眬,脸颊飞红,浓重的眉头微微颦起,像是有些不舒服。

我从不饮酒,跟他共饮了一杯之后,只觉得肚里火辣辣的烧,就连脚底板都泛着热意。

他一把抱住我,额头抵着我的,淡淡得酒气从他口中喷到我的面上,熏得我像是更是要醉了。

“娘子醉了!”他细细瞧着我,像是在看一样什么东西一样,我很不喜欢他这样的眼神,虽说有些全身无力,可到底还是扣住了他的肩膀,“相公,你不满意吗?”

他呵呵一笑,“如此美人,为夫怎么不会满意?”说完便贴上来,一边亲吻我的唇,一边解开我的衣扣。

春宵一刻值千金,劝君莫让空对月。

衣从华,衣从华……

就是这个名字,从此,便是我的天,我的地了吗?

我的指尖滑过他的鼻,他的手正在抚摸我的胸口,不轻柔却又不会让我感觉到痛,我眯了眯眼,这样的动作,是如此的熟悉,让我不得不想起了谢三。

那时候的我,比现在更加幼小,相比巨大的他,他每每需要报出更多的耐心,才能让我将他包容。

“娘子,你的眼神真让我有受不了……”他遮住了我的眼,又亲吻我的耳朵,我轻轻喘息,细碎的如同初生的猫儿,我不习惯就这样躺着,我更想,在上面。我深吸一口气,他的手指正在试探着触摸我的腿间,许是粗心,并不尖锐的指尖也划痛了我,我缩起脚并拢,推开了他的手,“疼……”

他深吸了一口气,缩回了手将我抱起,“是为夫太过于心急了……”他褪得我不着寸缕,自己却是穿着完好,我转过身,将双腿分开跨到他的腰上,把玩着他的领扣,“相公莫急……”

我心里是有些失望的,我没有从他的眼里看到我想看到的,没有谢三的渴望,也没有安幼彬的欣喜,也许他只不过把这一晚当做无数个他曾经有过的一样……

只不过薄酒一杯,我早已经清醒了许多,我用脚尖将那完全使命的红盖头挑来,盖到他的头上,隔着那红纱,我主动亲吻他的唇。

这满目满眼的红,便是我现在如拥有的一切。

我的心躁动不安,我将手伸进他的衣袍,因为他穿的严实,只能摸到他结实的腰身,他的肌肤一样细滑,与我的指腹摩挲,让我越加兴奋。

我不理会他在做什么,只专心寻找我的快乐。

我亲吻他的喉结,将舌尖往他的耳朵里塞,并发出许些刻意放低的轻吟,我夹紧他的腰,在他身上像蛇一样扭来扭去,把手强迫塞进他的嘴里,去抠弄他的舌。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真的不是故意拖文的,要知道我这个人,一向是冲动就开文,开文没大纲… …想哪儿写哪儿,而且一到了二十万字,我就完了。

我真的不是一个好作者,对不起对不起大家。

而且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事这么忙,加上总是码出来不对感觉。

就是这个桥段,我就写了很多次。

每写一次的平娘给我的感觉都不一样,让我很是抓狂,更是纠结得我很想撞墙。

我早就说平娘要嫁人了,可平娘还没能嫁人!!!!她的心态又要开始变化了,对,她就要开始变态了… …

我都在说什么啊… …

众:你这厮偷懒就偷懒吧,找那么多借口!

其实真不是啊,我本身没什么水平,又想写的好点,所以就有点不着三四,咳,一要动笔了,就肚子里没货了,就要求度娘了比如服装啊,发型啊,什么及笄礼,等我做完资料,发现——查你妹啊,一句话就可以解释了啊,谁想看到底是怎么举办的啊,写你妹啊,跟文章有一毛钱关系啊,想凑字也不能这样啊!我就是读者,等了两个月也不想看这玩意儿啊,要掀桌的啊,就是一毛钱也是钱啊!坑爹作者!

… …

你不能保持更新你V个鬼啊!

你不能做得到你承诺个屁啊!

不知道等更的人伤不起啊!

啊啊啊啊啊!

果然我心里住着一只咆哮的草泥马……

——我在考虑要和谐得就过去了,还是河蟹的爬过呢?

补7…18日更新。

正文 从华

衣从华感觉到一种身为男人的羞耻感,他不可否认,在他的新婚娘子身下,他勃、起的从未这么快过,在她那条修长笔直的白腿上勾着那样的鲜红,深深得刺激了他。

这是他的妻子了……这样的活泼,他甚至发出了一声叹息,比起掀开盖头的那一瞬间惊艳,这样的美更让他心跳如鼓。

他是知道自己订亲了,他是知道自己娶的是王家的大女儿,他是知道她是美丽的,可未曾想到,这样娇小的她光裸着身子,透着这样的野性与不羁,有如他渴望叛逆的灵魂一样。

再多的已经无法再思考了,整个脑子里已经除了她不能再想别的了,那隔着衣服甚至都能感觉到的细腻肌肤,让他十分后悔为什么自己还穿着衣物,而且他舍不得动作,他深怕如今正骑在他身上的女王,因为他的动作,就不再愿意驾驭他了。只瞧她双眼迷离,显然是不胜酒力,完全醉了才会如此放松。大家都是被规矩喂出来的,若是让她回过头来,哪里还有这等享受……

衣从华连眼都舍不得眨,恨不能多几双手几对眼来,将眼前的美景好好触摸饱看一番,因着激烈地拥吻早已经滑落到她胸前的盖头半遮半掩着挺立的双峰,红烛红帐之下,怀中的她如红梅映雪,更有那香甜的鼻息,猫儿似调皮的小舌,胡乱得啐咬……猛得一下被她将湿濡的舌钻进了敏感的耳朵里,嗡嗡得像是全身都被人下了狠力揉搓了一番,又是麻又是痒又是痛快得十分刺激。

等他将那要抓到他头上的丫头抓下来按在床上,两人嘴对着嘴好好亲了一番,他也实在是再也忍不住了,将衣衫随便撕扯着去了,就伸手去分开那夹的十分紧的腿儿,嘴里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盼得能将自己的物件入得那销魂洞里去,好好享受一回,却感觉不到小娘子的热情了,还只当是害羞了,正准备打趣她几句,让她羞嗒嗒才好,抬头一瞧,只见她自己微微侧着身,一手伸进那大红鸳鸯枕里,一手随便搭在腹前,那被染得红浵艳丽的指甲勾在小小的肚脐眼上,人已是呼吸平稳,睡得美极了。

房间里顿时就只剩下偶尔烛花爆开的声音。

衣从华坐在自己新娶娇妻的身边,眼瞧着□的平娘,自行抚慰着自己的欲…望。

他是知道她醉了,醉的那时,他只以为醉过之后她就放开了拘束,坦然得把自己的一切都摊开在自己面前,等她睡着了之后,他才记得,他的小娘子,刚满十五不久。

虽然她如今生的倒是玲珑丰满,可到底像是个孩子一样,玩乐之后便丢开了手,自顾自得渴睡去了。

“嗯……”随便扯了件衣服擦干净,就这样睡到她旁边。

看睡姿,也能看出家教来,就是醉了,她睡着了也不过是伸了伸手,双腿从未分开过。

衣从华却是睡不着,如此春宵,没人配合,实在是让他心里有无尽得愁绪啊,可他这个小娘子,可是得罪不得呢。

生的这般美,又是王家的宠女,若不是格外有什么缘故,又怎么会让他娶回了家。

只是他如今还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缘故。

衣家确实是也算是大家族,当然要说得好听些,有些名门望族,也不过是那么回事,怎么比得过,当今圣上身边的近臣,人家就是没什么根底,官职算起来也不怎么高,也比他们衣家有实权多了。

得知王家有意跟他们结亲的时候,祖母才头一回在请安的时候,留下他细细打量了一番,又送了好样东西。

这真好比是从天而降的福运,却让他接的有点烫手。

衣从华自然不是认为自己就配不上王家的小姐,而是他一无家声二无名气,比起他来,王家大小姐的选择太多,为什么又会偏偏是他呢?

想到这里,一时心里又是欢喜又是忐忑,轻轻贴近了香馥馥的小娘子香了一口,又觉得不够,在那红滟滟的嘴上又亲了好几下。

唉呀,捧着这个宝,真有点恨不能揉进心肝里了……衣从华想起之前跟大哥出去,大哥一见到搂星阁的碧奴,就移不开眼,扯着他说了好几次,只说如果能将这样的美人娶回家去,真是啥都值了。

不不,是他想差了,他的娘子,怎么能跟搂星阁里的人比呢……衣从华握着平娘的手,让她在自己嘴上打了几下,一点儿也不疼,却又惹得他心头火起。

啧,我的小娘子,你怎么就睡得这么香呢?

衣从华将自己的大腿努力伸到娘子的腿间,惹得小娘子皱着眉推了好几下,也不满的哼哼了,那小声小意的似泣要哭的鼻音,倒让他心疼的不行,只得罢手。

睡吧,等她睡饱了,再好好让她喂喂自个儿。





“喂,你说我们家二爷是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之前一向是风风火火,最喜欢舞刀弄剑,整个儿不弄个灰头土脸就不着家,这几天好像中了邪似的,居然望着天发起呆来了!”

“可不是,我瞧着这样,可是心里不安得很。”

“好像前个儿,大爷跟二爷吵了几句嘴?你说是因为这个吗?”

“得了吧,大爷就只会嘴上说说,其实自己不知道多偏心弟弟呢,只多气上两天,现今看到二爷这样,保准正想着法子怎么哄二爷呢!”

“也是,可二爷也太古怪了,怎么会突然就这样呢?”

……

怎么会这样呢!

当然是事出有因啦!

安幼彬就算不是个稚儿,也从来没被姑娘那样过啊,而且那个姑娘,还是自己心里割舍不下的,有点盼头的,还有点那什么……

总之就是那不过几息之间,那娇软的腰身也好,清丽的体香也好,那勾人淫…欲的甜舌也罢,连带着那场倾盆大雨及未知人士的背景,都让他思浮连翩。

当时,平娘一说那些人的时候,安幼彬确实是吓了一大跳,他毕竟没经历过这些,可还没等反应过来,平娘就被接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

那样的一吻,竟生生让他品出了绝别的味道,闹得他割心割肺的。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都不怕人看见!

她怎么那么大胆呢!

她这样做,是心里有我?——那我当时一句话都没有说,是不是伤着她的心了……安幼彬十分后悔,他觉得,他当时就应该跟王大人求亲,那样,也不会闹得如今如厮田地。

可她已经嫁了人了,那按理说,大丈夫何愁无妻,应该祝福她之后,早早抛开,方才是两人幸事。

是,一开始安幼彬就是这样跟自己说的,可大哥来跟他一吵,说王家跟安家素有旧怨,他不应该去坏人清闺,勾引良家妇女,摆明了是说他那天强了平娘了。

可他有吗?

明明不是他!

明明是她!

一这样想,安家二少爷,哪里还能心平气和地将这件事抛之脑后,就算要安他的罪名,也得等他做了之后!

作者有话要说:我本来想写一个硬朗型的男主0 0

你们说,男主硬朗了木有?

本来那天是很有写H的冲动,可结果大姨妈就来了… …我想这一定是惩罚吧!

正文 折磨

微光探头,本就没有深睡期待着的衣从华在怀里的新娘子翻身地那一刻便清醒了过来,自然是一番上下其手,便平娘娇吟喘息,这才划船入港,没想到居然毫无阻碍,没什么比这个让他更痛苦的了。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天大的好事要降临到他的头上了,因为王家大小姐,她已非少女,早通人事!

衣从华的心都凉了。

他设想了一万个原因,都从未把这个往她身上安。

如果不是因为那般欢喜,此时也不会如此绝望。

衣从华顿时愣住了,接着马上翻过身躺到另外一边,以手挡眼,只恐压不住满心的酸涩。

他要怎么办!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以完全不介意,将之前的所有一切都抹去!就算是可以抹去,他可以,那她呢!

那个人是谁他都不知道,到底为什么那人夺了她的身子王大人却把她嫁给了自己,他也不知道,一个未知的人或者……衣从华咬着牙,这般颜色,若是得了手,哪是会舍得放手的……

一夜欢喜,一时明了,郎心似铁。

在另外一边,原本以为相公要做些什么的平娘,再等不到相公的动作,迟疑了一会儿,也不敢再动。

她自然不明白,什么叫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也不明白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原本打算将整颗心都捧给她的夫君,就在她的身旁,生生怄着肝肠,厌恶起她来。

衣从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是自己料想错误,猜想美妙,怪不得旁人,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将平娘抱住怀中,柔下声来问道,“怎么醒得这般早……”却仍然有些颤抖,控制不住怒火。

王家实是欺人太甚!

可他只能受着,他只能咬了牙齿合血吞,只能把黄莲当成金莲,纵非完壁,他也要对她好,而且是得全心全意得好,护她周全得好,是因为王大人知道,他定会这么做的。

为了他的未来,名利,他会知道怎么做的,根本用不着他告诉自己什么。

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来到自己身边了。

想到这里,衣从华才真正平心静气下来,又亲了亲好像有些害怕的小娘子的额头,她还这么小,有可能是……可想到昨天晚上她那惑人的媚状,心里被刺得再次起伏来,脸色渐又难看起来。

若是之前王大宝身边的平娘,自然是体会不到男人也会心思莫测,可经历过李小受、谢老三还有一个黄鼠狼的王静和,哪里还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开始激动得要抽筋似得相公,突然就毫无动作了。

“父亲本来打算将我送入宫中……不过,去年马伏山遇匪,周家公子当场遇害,凶手逃之夭夭……”平娘没有再说下去,这些话,也不是她自己想的,而是嬷嬷教她的。

嬷嬷捏着自己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教,这个世上,要想活得好,不能光靠着真心,诚意,有时候还得需要谎言。这夫妻之间,不光是需要家世,人品,有时候还需得手段,只有这样,才能活得好。

平娘坐起身来,说的十分艰难,可她还想继续说,她想说,不是这样的,可又怕说出口,这个人已然成为了她这辈子最亲密的一个人,可她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人。

他直到刚才……虽说不能说是万分欣喜,起码也是欢喜着的,可如今,连身体都僵硬了。

他肯定是在意的,平娘又深吸了一口气,不管不顾道,“这是嬷嬷教我说与你听的,其实我……”被吻去了下面的话,平娘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人又凶猛异常得吻着自己,吮咬得唇及舌头都痛了,受不得皱起眉头,伸手猛推,呜呜做声。

下一刻,那里便火辣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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