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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撩了个直男怎么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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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意干笑了声,“反正你回来了。”
  他翻身站起来,一脚踩到酒瓶碎片上,操骂了声。幸好他的鞋是特制的,没有刺破。任常新也起身,冯意皱眉,闷声道,“你别下来,我给你拿衣服。”
  这满地都是之前冯意摔碎的玻璃碎片,两人纠缠那么久竟然都没受伤也算是个奇迹。任常新的衣服全都散在地上,冯意走过去捡起来,仔细检查没半点碎屑才将衣服给任常新递过去。
  两人闷不作声,等任常新将衣裤鞋子都穿好后,冯意低下身,弯腰将任常新抱起来。
  任常新一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被人这么抱着,脸上立刻挂不住,他挣扎着要下来,冯意皱眉,“别动,下面有玻璃。”任常新更是不爽,推了冯意一把,“小爷又不是女的,你他妈放开。”
  “你想要女人,随便找去,别将小爷当女的!”
  冯意冷了脸,冯意这人很奇怪,平时就是个流氓恶霸,但严肃起来特别有种气场,压得人难受。任常新有些不自在,但又挂不住面子,嘴里不服气地,“反正你也不是弯的。”
  冯意没搭理他,将他抱到门口没有碎片的地方才放下来。两人一前一后地到了停车场,开车回家。
  很快冯意就将任常新送回了家,这一路两人都沉默着,任常新受不了这种气氛,正要下车,就被冯意从前座拽住了。
  地下车库的光线很暗,冯意抓住任常新对着他的嘴狠狠地咬了口,这一口猝不及防,来得又狠又重,任常新刚刚愈合的血口子又崩裂了,痛得他几乎没叫出声。
  冯意长驱直入,舌头将任常新的嘴搅得天翻地覆,直到任常新身子都软了才停了下来。
  冯意心满意足地放开任常新,又恢复原先那痞痞的模样,咧着嘴,“宝贝,这是对你的惩罚。要是你再敢带小鸭子来惹我,我就上了你。”
  任常新哼了声,他有些害怕,又觉得没面子,嗫嚅地说,“你他妈究竟是不是直的。”
  冯意笑嘻嘻,“老子顶天立地男子汉,比电线杆都直。不过老子就看上你了。就对你一个弯了。”说着还特别淫~荡做了个挺腰的姿势。任常新又被他弄得脸红耳热,切了声,甩开冯意就下了车。
  任常新和冯意恢复了以往的状态,两人跟夫妻似得一起上下班,平时在家吃饭,兴趣来了就到外面玩儿,看电影或是逛逛街,周末出去旅游。
  任常新越来越信任冯意,将公司大部分的事都交给了冯意,当然他也没有和以前一样当个甩手掌柜,遇到不懂的就问人,要是实在不明白的,就特“不耻下问”地询问冯意。冯意别看私下在他面前一副恶霸流氓的模样,但是遇到正经事特别地稳,挺拿得出手,懂得也挺多,工作能力强,耐心地像是教小学生似得解释给任常新听。
  任常新对做生意越来越感兴趣,他原本交际就广,人脉也不错,约着几个朋友出来吃了饭也谈成了几单生意,这将他高兴坏了。成天得意洋洋地在冯意面前炫。其实那几个朋友都是看在任家的面上,舍小利钓大鱼,让任常新开心罢了。
  冯意也不点破,笑嘻嘻地让任常新请客。任常新平日就大方,这个时候干脆大手一挥,请全公司的人都去搓了一顿。
  冯意的身份越来越为人所知,最开始公司里就当冯意是普通刚毕业的大学生,但是随着任常新将越来越多的重要的事交给了冯意,不少人也看出了端倪。各种小道消息乱传,将冯意描绘成了个背景深,家世好的贵公子,其实这猜的也算是*不离十了。
  冯意不仗势欺人,以前怎么着,现在依旧怎么着,将人际关系处理得如鱼得水。尤其是公司里的女孩子,都挤到他身边,叽叽喳喳地找他聊天。冯意对女孩子向来非常体贴,绅士,周到,更是惹得女孩子们倾心。
  任常新一进了酒楼包厢,就见到冯意身边围着一群女孩,聊得火热。他脸就沉了下。冯意是直男这个事他一直知道,但是两人相处这么久,他几乎就快将这事给忘了。这时候看到心底颇为不自在。
  原本冯意给他留了个主位,就在冯意旁边,他也不过去,他们这些高级管理层都在一个桌,他就坐到财务总监旁边,原本那里没有位置了,他让人加了位,坐在那里。
  财务总监是任啸多年的好友,年纪都快六十了,是退休后又返聘回来的,算是看着他长大的,几乎拿他当儿子般看待。见任常新这段时间这么有出息,特别高兴,拉着任常新说话。任常新一向嘴甜,也不将人当正儿八经的下属看,将人哄得很是开心。
  财务总监说得兴起,说起自家有个侄女,模样挺好,温柔娴淑,看任常新有没有意思,他什么时候介绍给他们认识。其实按照正常来说,财务总监不应该张这个口,毕竟不是一个圈子的,但是财务总监知道任啸不在意什么门当户对,特想要找一个温柔贤惠的儿媳妇。任啸肯定不会和外人说自己儿子的形象,所以财务总监也不知道。
  以前财务总监看不上任常新,觉得任常新没有出息,也没在意这事,但是现在任常新这么有长进,就大为高兴,忍不住想撮合这桩婚事。
  任常新颇为尴尬,推说以后再说。
  很快就开了席。任常新开始轮着给每桌敬酒,尤其是他这一桌,挨个敬,只不过到了冯意时,他似乎忘了,直接给下一个敬酒。后来公司高层和员工们又过来给任常新敬酒,一顿饭吃得热火朝天,每个人都开开心心。
  唯独冯意和任常新两个人互不搭理。
  酒宴结束后,任常新安排司机将人都送回了家,财务总监临走时还不忘嘱咐任常新他家侄女的事,任常新只好敷衍他会好好考虑。
  他自然是要娶妻生子的,虽然他是弯的,但那里又不是不能用。虽然说试管婴儿也能生出宝宝,但是他这样的家庭是要面子的,不管私下里怎么花怎么玩,但还是得有一个上得了台面的女人。只不过现在他还那么年轻,还不需要考虑这些问题。再说了,他就算找,也不能找这些普通人家的女人,这可不是害人嘛。将来他肯定会找个女人,协议结婚。反正他也出得起价,到时候再说。
  最后是冯意送他回家。
  冯意没有喝酒,他喝的水,鹏城查酒驾查得很严,冯意在这方面一向非常注意,所以如果不是必要,酒宴上都是滴酒不沾。
  两人等将人都送走后,脸上的表情就都冷了下来。互相不搭理地上了车。平时两人至少会调笑一阵,说说话。但是这次完全冷了场,任常新到了地方就直接开门下车。不过还没走到电梯口,就被人从后面拽住了。
  冷冷的荧光灯下,冯意面色冷淡,连声音都冰凉凉,带着淡淡的嘲讽,“你一个弯的还想要娶老婆了。别他妈地害人了。”
  任常新藐视了他一眼,“孤陋寡闻了吧,我不仅娶,还会生一堆小孩子。”
  冯意脸色愈发地沉了,手猛地往下按到任常新的下面。
  “你他妈有毛病呀!”任常新颤抖地推开冯意,不过身下那玩意已经不争气地立了起来。操!这段时间没有泻火,一点就着。
  冯意邪笑着,凑近他,“宝贝,你看你那么精神,不如我们来一炮吧。”
  任常新气得脸色青白,狠狠地踢了他一脚,“操~你妈比地去死!”
  转身就进了电梯。任常新在电梯里越想越气,恨不得将冯意拽过来狠狠地揍上一顿才能解气。他他妈地怎么就惹上了这么个破烂玩意。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了!
  第二天冯意来接他,但是任常新提前了一个小时就走了。冯意给他电话时,他毫不客气地说,“你以后不用接我。”就将电话给挂了。
  两人开始了冷战,连公司的人都看出来了。不管冯意说什么,任常新哪怕最后同意了,但总是先冷嘲热讽一番。冯意也是冷冷地,以前那嬉皮笑脸厚脸皮耍赖的一套都收起来了。两人如同行走的冰柜般,所有人看了都躲着走。
  任常新非常不习惯,原本两个人甜甜蜜蜜的小生活,突然变得孤单影只,他一个人回家,吃饭,看电影,打游戏。虽然以前也这样,但是以前他无聊了就找小情人或者狐朋狗友们陪着,就算真地一个人这么过也没什么。
  只能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经历过了天天有人照顾着陪着的温暖小日子,突然跌回了冷冰冰的生活,他哪哪哪都不自在。要不是强烈的自尊心撑着,他早就要找冯意了。
  他妈地以前冯意不是不管他怎么赶怎么打怎么骂都不会走的嘛,这次不过他骂了一回踢了一脚就真地不理他了!
  任常新越想越烦躁,决定去赴某个朋友的邀约散散心,顺带看看有没有合作机会。
  那个人叫周昀,在政府那一块很有些关系。任常新存心不想用他老子的人脉,利用自己的关系做出些成绩。这段时间和冯意一起,都和那帮人疏远了不少。周昀约了他不少次,他都给推了,现在正好,可以散心还能谈生意,一举两得。
  这时候已经入秋了,今年的天气冷得挺快,不过十月末就已经挺凉的,周昀约他去泡温泉,两人去了家隐秘性挺高的温泉山庄,有的吃有的玩还能泡温泉,这在和冯意冷战后简直是高级享受。
  两人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收拾停当后就先去吃饭。这家餐厅幽雅安静,稀稀落落地坐着几桌客人,中间舞台上一个漂亮的女孩正在弹钢琴。他们坐在一个安静的角落,周昀点的全都是任常新爱吃的,两人闲聊了会,菜就上来了。
  两人聊了会,周昀道,“这女孩挺漂亮的,不知老蔡什么时候转了性,找了这么一人。”老蔡是这家山庄的老板,也是他们圈里的,不过经常被他们诟病品味低下。
  任常新抬头看了眼,嗤地声,“那是客人,什么转性。老蔡那德行能转就怪了。”
  他话只说了一半,另一半就噎在咽喉处。那女孩返身回到座位,笑着和对面的人不知说了些什么,而坐在女孩对面的人,正是这段时间和他冷战的冯意。
  或许是他过于惊讶看得有些久,冯意竟然迎着他的目光看了过来。两人视线碰上了,就像刹那间电闪雷鸣,又像是突地世界一片黑暗,唯剩他和他两人。
  冯意的目光缓缓地落到坐他对面的周昀身上。
  任常新心底一个咯噔,他想起之前冯意说的话,他说要是他和其他男人一起,他会打断他的腿。
  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凭什么他能和美女吃饭,他就不能和帅哥一起?他妈的双标党呀。任常新决定无视冯意。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明明是据说从米其林挖过来的顶级大厨的手艺,可是任常新愣是连什么味都没能尝出来。他明显能感觉到冯意的目光如同刀子一样剜在他身上。
  真他妈冤家路窄!明明是想来散心的,可是心没散到,反而添了堵。可冯意自己都在和美女约会,他妈有什么资格管他!
  原本周昀还约他一起打球,然后再一起回去泡温泉。任常新推说自己晕车不舒服先回去了。
  他们定了两间带独立温泉的房间。任常新回房后,休息了会,就下去泡温泉。他正泡着,忽然听到有声音,转头一看,竟然是周昀。任常新是个没有廉耻的货,他泡温泉从来是将自己脱得光溜溜的。
  此刻他泡得有点久,头有些晕乎,一时反应不过来为什么周昀会在这里。
  还是周昀惊讶地问,“你怎么在这。”
  周昀很快又说,“难怪我找不到房卡,原来是被你拿走了。这间房是我的,你的在隔壁。”
  任常新哦了声,继续泡的温泉,错了就错了呗,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大不了。他闭上眼享受着温暖的泉水,觉得全身真他妈地没有一处不舒服。那些冯意带给他的不快似乎都不翼而飞了。
  当然除了隔壁房间的动静。他们两人的房间紧挨着,虽然只要关上房门隔音效果挺好,但是显然隔壁敞开了门,声音就顺着夜风传了过来。
  “任常新,”隔壁传来熟悉而狠厉的声音。
  任常新登时脸色一变。他想过冯意会找过来,但是没想到这么快。旁边传来入水的声音,周昀脱得只剩内裤下了水,坐到任常新旁边。
  “餐厅那人?”
  任常新讶异地看向周昀。周昀笑了笑,“被当成仇人盯了一晚上,我想不注意也难吧。”
  “没想到这么年轻。常新,我以为你会喜欢成熟些的。”
  任常新的性向早就不是秘密。不过谁说他喜欢成熟的?他一向都是非漂亮年少不喜好吧。他也懒得说,闭着眼养神。
  周昀不是他平日里的那帮狐朋狗友,虽然也是他们这个圈里的,不过年龄比较大,已经三十二岁,为人稳重,早就已经接手了自家生意,经营得有声有色,是任啸经常让他学习的对象。不过任常新很不喜欢周昀这老成的调调,若他还是当初那个任常新,根本就不可能和周昀来往。
  隔壁很快没有了动静。任常新闭着眼,努力平息心底的波澜。忽地一只手掠过他额间的发。
  周昀的脸放大在他眼前,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情绪,任常新对这种情绪并不陌生,那是强烈的占有欲~望。然而周昀早就结婚了,孩子都有一个了,据说夫妻恩爱,生活非常美满。
  任常新哪怕再怎么想,也不可能想到,周昀竟然是他的同类!
  周昀迷恋地看着任常新,自从三年前见到任常新,他就喜欢上他。可是不管他费尽多少心思,都没有机会。任常新对名利都没有追求,自在逍遥。对一个没有任何所求的人,哪怕设下什么陷阱都是没用。更何况任家财大气粗,只要在任家的庇护下,周昀绝对动不了任常新。
  周昀想了三年,想得几近癫狂。这段时间他打探到任常新有些动作,抛出了根橄榄枝,没想到任常新就上钩了。周昀是个深柜,他周家并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周父又是个很传统的人,如果知道周昀是个gay,肯定会将他从继承人的名单上除名。所以他隐瞒得很深。
  现在他父亲病入膏肓,早就立下遗嘱,绝大部分的周家产业都由他继承。如果没有意外,他就是周家毫无意外的继承人。
  一切都是这么顺利,周昀已经按捺不住了,难得任常新竟然给了他这个机会。他下定决心,绝对不能错过!
  他喃喃地倾述着自己对任常新的痴心,任常新听了只觉得恶心,他又不傻,立刻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什么拿错房卡,订房的人是周昀,肯定是周昀将自己的房卡给了他。最后又假借房卡遗忘在房间或是其他什么理由用自己的身份证重新开了张卡。乘机进了房间。
  这种带着阴谋的爱情,让任常新恶心到想吐!
  他推开周昀,冷冷地,“小爷不喜欢你这型。”说完他就起身走向台阶。
  周昀却从背后抱住他,湿濡的唇压在他的颈上,“不要走。常新。”
  带着渴求的低哑的声音,藏着浓浓的*,压制不住地顶上了任常新的臀部。
  “妈的,你找死!”任常新反手就打向周昀。这下重重地拍到周昀的脸上,顿时起了五个红指印。任常新比周昀高,由上而下地冷冷看着他,“你这个傻逼,不许跟着我。”
  这样的任常新,如同高傲的不可接近的神祗,精致的五官,墨染的瞳眸,像是天神下凡般的美丽,漂亮得不可方物。
  周昀心底涌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波澜,冲动。他想要这个男人,只要能得到他,他可以舍弃一切!
  就在任常新刚刚上岸,要拿过浴巾时,猛地被人从背后扑倒。热灼的吻,一个接着一个地落到了他的后颈,背上。他想要狠狠地翻身将人给弄下去,可是刚刚泡完温泉,浑身松软一时使不上劲。
  而这种湿濡的恶心的强迫性的亲吻让他羞恼得恨不得一口将周昀给咬死。
  “你他妈滚开!”
  回应他的是更加热烈的吻,以及疯狂的抚摸。
  突地他背后一轻,凄厉的惨叫划破清冷的夜空。随后他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落入眼里的,是冯意那张没有半点表情的脸。
  然而那双眼像是被烈火炙烤过般通红。

  ☆、第15章 登堂入室

  任常新被冯意带到家时已经是深夜了。两人沉默地下车,进电梯,开门进去。任常新拿了套睡衣内裤就进了浴室。半个多小时后才出来。到了客厅发现冯意竟然还没有走。
  冯意坐在沙发上,侧脸立体俊帅,那轮廓如同刀凿斧劈出来般的完美。只是和往日痞气截然不同,反而类似他第一次见他时的模样,俊美得如同凌厉的刀锋。
  任常新心底一个格棱,他知道冯意生气了。虽然冯意很少生气,但是直觉告诉他,冯意的愤怒值恐怕到了顶点。
  这事确实是他错了,但他妈地他怎么知道周昀对他抱着这种心思。虽然现在周昀被冯意打得估计连他妈都不认得,但显然冯意还不解气。恐怕这气得找他出。
  抬头一刀缩头一刀,早死早超生,有什么事,就今晚彻底解决吧。
  “这事是我错了,你想打断我的腿,你就打吧。”
  冯意看向他,俊帅完美的脸突地扯出一抹冷笑,“任常新,你不会以为这就足够偿还你欠我的吧。”
  任常新很头大,现在他感觉就是送走了豺狼,又迎来了虎豹。而且这只豹子比豺狼还要难对付。任常新自尊心特别强,就算他再怕冯意,还是硬邦邦地说,“冯少,不知道我任某还欠你什么。你不如一次讲个清楚,我任某哪怕不要这条命也全都还给你。”
  冯意动了动唇,却没有出声,许久才道,“过来。”
  任常新犹豫了会,走了过去。冯意还未等他走近,一把拽住他,扯掉他的睡衣。
  “你他妈干什么!”任常新羞恼极了,立刻感到后颈处被人连皮带肉地狠狠地咬了下去。这次痛得他龇牙咧嘴,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冯意就跟茹毛饮血的野人,狠狠地咬了三四口才停下来。
  任常新这才能推开冯意,摸了后颈,操!竟然一手血,恐怕再深些,肉都会被咬下来。
  “你他妈有毛病呀!”
  冯意恢复了原先的痞气十足,咧着嘴露出一口尖尖的牙齿,“宝贝,我只是在消除别的男人留在你身上的东西。”
  任常新瞪着冯意,真是他妈变态!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他和一蛮子能说些什么。转身到了浴室,取出医药箱上药。镜子里,出现冯意那张俊帅的脸,从后面接过药膏,仔细地给他上药。
  镜子里两个俊美的男人,前面那个微微蹙眉,露出一丝无奈,后面那个俯低身,温柔细致地抹着药膏。
  任常新唇微微动了动,但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上完药,冯意自己从任常新的房间里抱出一床被子枕头,放到沙发上。这是从来没有的事,以前哪怕再晚,冯意也会离开。任常新没好气地,“你干嘛。”
  冯意皮笑肉不笑,“宝贝,我得留下来保护你。”
  这话大伤任常新的自尊,他又不是女人,需要什么保护!他上前将被子扯到地上,恶狠狠地,“我不需要。”
  冯意转了转眼珠,“那也行,你亲我一口,我就走。”
  自从最开始酒后乱性,两人很少亲密接触,哪怕后面冯意强吻过任常新,任常新从来没有主动过。任常新顿时涨红脸,“放屁,滚。”
  冯意凑上前,笑嘻嘻,“让我滚到你的床上?乐意之至。”
  遇到这种无赖任常新快他妈吐血了。他知道冯意的性子,要是不满足他,他肯定不会走。他抬起头,对着冯意猛地亲了口。柔软的唇瓣轻轻地触上,倏然而至,倏然而分。
  分开时,两人都有些愕然。任常新白净的脸涨得几乎能滴出血。他勉强控制自己,装出不在意的样子,“你可以走了吧。”
  这种小鹿乱撞的感觉他妈地是怎么回事!任常新玩儿那么多年,就算是第一次上男人也不会这样。都怪冯意,一定是他让自己太紧张了!
  冯意上前一步,眼神炙烈,按住任常新的头,狠狠地亲了进去。
  男人的吻强悍热烈,如野兽般,悍烈凶猛。冯意的吻技非常好,凶猛又温柔,任常新原本抗拒着,但是渐渐地也沉迷了进去,
  许久两人才分开,彼此都气喘吁吁。
  冯意眼睛清澈明亮,低低道,“我走了。”
  “等一下,”任常新在后面叫住了他。冯意眼睛一亮,转身,“我可以不走?”
  任常新撇开眼,故作漫不经心,“你怎么会在那里?”
  任常新不信自己还制不住周昀,其实当时只要他缓过劲,他一定能将周昀那只狼给踢下去。但是冯意的出现确实出乎他的意料。
  老蔡非常注重*,绝不会给房主以外的人房卡。冯意怎么会那么及时出现?
  “在餐厅我就让人查那人的资料。最开始说那人是个正常的生意人,直的。”
  冯意嗤笑了下,“资料可以作假,我的眼睛绝不会错。我一看就知道那人对你有企图。”
  “我老婆和一个对他有企图的男人在一起。我他妈当时就想将你给带出去。”
  “不过你这人爱面子,我要真这么做,你又得和我冷战一个月。”
  任常新不冷不热地,“是你先和我冷战。”
  冯意笑道,“是,我的错,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
  前面都能猜到,关键是冯意是怎么进去的?难道他副业爱好是开锁?冯意没有正面回答,低笑,“宝贝,只要我想,随时能进你家门。你就一傻子,那人眼神那么明显了,你还傻傻地跟人走。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他妈连贞~操都保不住。”
  任常新哼了声,“放屁。什么屁贞~操,老子早就没了那玩意。”
  冯意嘿嘿一笑,“那以后你只能和我。我给了你那么几年荒唐时间,知足了吧。”
  两人调笑打闹了一会,不知不觉间又和以前一样。任常新动了心思,直截了当道,“今天那美女挺不错呀,你女朋友?”
  冯意露出一口白牙,“我都是有老婆的人了。哪能再勾搭别人。我一朋友,刚刚来鹏城。听说那里温泉不错,我带她去玩玩。”
  任常新给他天天老婆叫得都麻木了,狐疑地看他,“怎么那么巧?该不是你跟着我去的吧?”
  冯意还真是。这些天两人闹冷战,他虽然有心和好,但是一想到有人给任常新介绍相亲对象,任常新还一副挺开心的德行,气就不打一处来。而且他们有时候聊到将来,任常新总说他肯定要结婚生子。一想到任常新会和别人在一起,还孕育和他无关的小孩,他就冒火。
  越是在意,他越是无法忽视。
  最开始和任常新在一起,不过是给自己十多年的暗恋画上个句号,那时他可以肆意地做出各种无赖纠缠着任常新不放的事情,可是相处得越久,感情放得越深,心底越是在意,他就越是无法拿出开玩笑的态度对待。
  但是任常新根本就对他无心,他不知道怎么才能将对方给拉过来,永远地禁锢在身边。他可以用暴力,也能胁迫,但是那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任常新能真心实意地想和他一起。
  两人虽然闹冷战,但是他早就安排了眼线盯住任常新,任常新的一举一动都在他掌握之中。让他安心的是,哪怕这些天他不在身边,任常新并没有去找哪个情人。而当他知道任常新去某温泉山庄时,他立刻坐不住了,任常新会和谁去?是不是去约会?这些问题逼得他快疯狂。
  他又觉得自己就这么过去忒没面子,就随便约了个朋友一起赶了过去。还特意在任常新他们之前到达。然后在餐厅两人就这么“偶遇”了。
  但是这么没面子的事,冯意说不出口。他可以插科打诨地戏谑任常新是他老婆,但是他不敢露出真心,连他自己都不敢置信自己会这么懦弱,暗恋了十多年,他竟然害怕被拒绝,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
  冯意笑嘻嘻地,“哪能呀。我们能遇到,这只能说是上天给我们的缘分。”
  他说得这么肉麻,任常新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赶着让他快点走。冯意又是俯过来,亲了任常新一口,才笑嘻嘻地离开。
  两人将公司办得蒸蒸日上。冯意的业务能力不错,谈成不少业务。虽然才刚刚开展,但能预期将来肯定能获得很好的收益。任常新按照公司规定给他发奖金,不过冯意将他的工资卡直接给了任常新,笑嘻嘻地,“这是给老婆的。”
  任常新想推了却被冯意强硬地塞了过来,放到他钱包里。任常新没有他脸皮厚,怕被外人听到,只好收了下来。
  中午休息时,冯意一般就睡在任常新办公室的沙发上。任常新办公室里另外有个休息室,专门供任常新午休用的。冯意虽然一直死皮赖脸地说要进去,不过幸好每次也都只是说说而已,要不然面对这么厚脸皮的家伙,任常新真是抵挡不住。
  下午上班冯意一般比任常新早起,偶尔任常新也起得早了些。
  这天他出来时看到冯意抱着胸闭着眼靠在沙发上休息。任常新心思一动,走了过去。他想要逗弄一下冯意,谁让冯意总是“逗弄”他!
  他靠近冯意,想着要用什么招对付冯意,冯意的侧脸英挺,如同刀削般俊美,正面也是毫无瑕疵,任常新从来没有见过像冯意长得这么好的人,虽然他很自恋,不过他和冯意是两种不同的美感,他是精致的,像是现下流行的花美男,而冯意是男人的,凌厉的,锋锐的。
  任常新素来没有节操,只要是漂亮的,他都喜欢,当然他更加偏爱那种老实的,可以任他欺负的漂亮小男生,按照性格而言,他对冯意这种非常男性的,他无法掌控的类型是避而远之的。他愿意和冯意发生一夜情,但是绝对不想和这样的男人发展长期关系。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冯意的外表确实非常吸引他,哪怕看了那么久,每次看到时,他都会生出怦然心动的感觉。
  他看得忘了自己是要来整蛊冯意,忽地冯意唇角弯了下,“好看吗?”
  任常新立刻面红耳赤,就好像小偷被人发现自己偷东西了。
  冯意笑嘻嘻睁开眼,“宝贝,要不要我脱光了给你看个够。”
  任常新翻了个白眼,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他究竟刚才是那条线搭错了,竟然会以为这个无赖好看!
  他哼了声,说,“快点起来,今天还有一大堆事。”
  今晚他要去和某个银行老总吃饭,谈谈他们公司融资的事情。这可是他借着任啸的面子好不容易约出来的。自从真地经营起公司,他才发现生意真心不容易做。怎么借钱生钱真是个技术活。
  以前的自己真地就一蛀虫,而且还是专门啃老的那种。以前任常新挺乐意啃老的,不过真正掌管公司四个多月后,他越来越有兴趣。任常新其实挺聪明,只是他以前从来不将聪明放到正道上。
  任啸见任常新有了上进的心,乐得心里开花。他原本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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