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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没有遇见-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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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有没有说为什么会去那里?”叶间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声惨叫,他总觉得陈静出现在那里跟这个有关。
“她说她是过去找猫的,因为那里是陈前坤的住处,她不敢进去询问,就在附近寻找,没想到会遇见你,陈泰的突然出现更让她吓了一跳,她不敢逗留,才会选择逃跑。”肖遇说道,这些都是陈静的原话。
“她就没有提到那个声音?”叶间惊讶道。
“没有,她说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肖遇道。
叶间皱着眉头冥思苦想:“这不对呀,这么明显的惨叫,她就在院墙外面,怎么会听不见?难道真是我的错觉?”
“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她在说谎。”肖遇冷静地说。
“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叶间没想明白。
“原因有很多,或许是因为她另有苦衷,或许是为了维护某个人。”肖遇接触过太多太多的犯人与证人,单凭他们的一些肢体动作与眼神,他就能分辨出来真假。
“这么说陈泰的死真的跟她有关系?”就算早有预料,叶间还是觉得惊讶。
肖遇想了想说道:“明天就是陈泰的葬礼,这样吧,我一会过去看望陈老,你先回房间,有事再联系。”
叶间心里还惦记着刚才余元元说的事,问道:“对了,大门口那些记者除了为命案的事,还为了什么来,你听说过吗?”
怪不得余元元刚才跑得这么快,原来是因为这件事,肖遇佯装看了眼手表,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先过去一趟。”
说着他转向从另一条路离开,叶间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越发没底,难道那些记者真是跟他们有关?
…
肖遇径直去了陈前坤的住处,虽然调养了几天,但陈前坤的气色依旧不太好,肖遇来的时候他正在让医生检查,见状就让医生先停下来,微笑说道:“肖遇,你怎么过来了?”
“我刚从山下回来,陈伯伯,您的身体怎么样,好点了吗?”肖遇不失礼貌的问道。
“还是老样子,这人只要年纪大了,就不太中用了,小事不想操心,大事又操心不了。”陈前坤说着说着就叹气一声,“我活了大半辈子,黄土都快埋到脖子根了,没想到老了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人生不能复生,您还是节哀顺便吧,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肖遇安慰道。
“经过这些事我也想通了很多,人活在世上最重要的不是挣多少钱,或者住多大房子,而是家和万事兴。我已经老了,该放下的也确实应该放下了,我打算等阿泰的葬礼结束后,就正式把陈家交给阿哲打理。”陈前坤示意肖遇坐下,语重心长的说道,“肖遇,你跟阿哲两个人年纪相近,今后还会有很多打交道的机会,庄园里发生那么多事,现在正是需要人帮忙的时候,希望这几天你能留下来,帮阿哲渡过这个难关。”
“陈哲能力出众,我相信他可以处理好这一切。”肖遇说道。
“自己的儿子我还能不了解吗,阿哲这个人最大的问题就是缺少魄力,他要是能有你一半的处事能力,我也不需要这么担心了。”陈前坤叹气说道。
“陈伯伯言重了,我是因为工作环境的关系,才养成现在的处事习惯,陈哲有他的思维方式,在我看来这恰恰是他的优点。”肖遇说的话即有客套也有实际,陈哲固然不够冷静,但却远比陈前坤更有人情味,在某些事情上,这确实是一种优点。
“值得庆幸的是阿哲还算肯为大局着想,余元元这女孩虽然出身平庸,但性格人品还算不错。女人嘛,最重要的还是能生养,阿哲已经做了财产公证,就算她是冲着钱而的,将来也不会在陈家得到任何东西。”陈前坤毫不掩饰语气里对余元元的轻视,好像她真的就是一个工具,用来传宗接代的工具。
肖遇显然不想听到这些话,岔开话题道:“明天就是葬礼了,届时庄园里应该会有很多人来往,现在已经连续发生三桩命案,希望陈伯伯可以在明天加强安保。”
“你的意思是凶手还留在庄园里?”陈前坤眉头一皱。
“根据我的推测,凶手非常了解庄园,他应该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命案发生后并没有人离开庄园,所以我相信他仍留在这里。”肖遇说道。他的话虽然很有道理,但陈前坤却很不高兴听见:“陈家门风森严,任何一名佣人都是经过严格筛选才能入庄工作,他们绝不敢做出这种事。”
“但凶手不一定就是佣人。”肖遇直接了当的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陈前坤的脸色已经拉下来。
“陈伯伯,我是个警察,根据事实推断结论是我的工作之一,我并不能肯定这就是正确的,但它确实是目前最大的可能性。”
“这不可能!”陈前坤断然否决,“你如果说凶手就在佣人之中,尚还有几分可信度,但你现在说的这番话,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我会杀自己儿子吗,还是说阿哲会杀自己兄弟?肖遇,我知道这三桩命案事关重大,如果侦破的话对你的仕途帮助很大,但你也不能因此就信口开河,颠倒黑白!”
陈前坤这人脾气非常倔,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没有人敢违背他,换做别人听到他这番带着怒气的话,早就已经被吓得噤声不语,只可惜坐在他对面的人是肖遇。肖遇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他不会因为威胁或诋毁的话就改变自己的想法,而这样不愿相信事实的人,他遇见的并不在少数。
“陈伯伯误会了,这几桩案子都不是我负责的,就算它侦破了,功劳也不会在我身上。对陈家来说,我只是一名客人,完全可以置身世外,但就如陈伯伯所说,我们肖陈两家的关系非同寻常,往后也还有许多需要来往的地方,我能理解陈伯伯的心情,所以才希望尽快抓住凶手,这不止是为了死去的人,更是为了现在的陈家。“肖遇不卑不亢的说,眼神坚定,让人无来由就会相信他的话。
陈前坤沉默下来,许久后才说道:“你倒是说说看,为什么认为凶手在我们之中。”
肖遇简单的讲述了他的怀疑,包括杀人手法和处理尸体的手段,陈前坤越听脸色越难看,握着茶杯的手也微微发抖。他确实不愿相信,但肖遇的话又让他不得不去相信,从卢宝茜开始,凶手就已经织了一张网,这网里面不止有他们,更有凶手自己。
“现在每个人都有可疑性,包括我。”肖遇说道,“杀人是不会没有动机的,陈伯伯不妨仔细想一想,什么人跟他们三个都有关联。”
陈前坤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神情游离,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气氛压抑的可怕。肖遇静静等待着,等待陈前坤的回答。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前坤突然像从梦中惊醒一样,猛得站起来说道:“不!这是不可能的事!我不会相信你一番凭空捏造的话!”
他的情绪近乎失控,迫切否认的样子似乎想要掩饰什么,肖遇坚持道:“但这是目前最大的可能性。”
“够了!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相信这种没有凭据的话!”陈前坤的声音里已经带了明显的怒气,“你现在还年轻,难免会被功利所吸引,今天的事我不会计较,但只能到此为止,我不想再听到同样的话!等明天的葬礼结束后,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先走吧,年轻人还是要以工作为重。”
前面他还说希望肖遇能留下来帮助陈哲渡过难关,现在转眼之间就下了逐客令,而且还不顾两家的交情,其欲盖弥章的目的实在太过明显。不等肖遇说话,陈前坤又接着道:“门口那些记者的事我已经听说了,虽然这是你们的私事,但发生在这里,难免会对陈家的名誉造成影响。不能出现在大庭广众下的东西,还是要多藏掖着点才好,真被曝出来,对你们谁都没有好处。”
这意思显然就是让肖遇尽快离开,别把私事牵扯到陈家身上,话里面每个字都几乎带着轻视,哪怕对方是长辈,也让肖遇的眼神深沉了许多。他站起来说道:“我明白了,这几天多有打扰,也确实该离开了。”
“医生还在外面等着,我就不送你了,你先回去收拾东西,等明天葬礼结束后,我会派人送你们下山。警察工作繁忙,不应该留在这里耽误正事。”陈前坤客套的扯了扯嘴角,表情僵硬的像个画出来的符号。
肖遇从这里离开,走出院子的时候,大门在他身后轰然关上,好像他真的极不受欢迎。他回头看去,二楼一扇窗户上映出陈前坤阴沉的脸,那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就像在看平生最大的敌人。窗帘被拉上,那张脸消失在玻璃后面,肖遇收回视线,云层将整片天空都遮成了黯淡的青灰色,远处有乌云翻滚,似乎又将有一场风雨。
第173章 你要怎么安慰我
叶间没有回房间,而是偷偷去了大门口看那些记者,奇怪的是猫眼里什么都没有,他向佣人询问,佣人说就在刚刚有人过来将他们都驱赶走了。
“谁呀,还能有这本事?”叶间小声嘀咕着,要知道媒体记者都是出了名的牛皮糖,把新闻看得比命还重要,能这么轻易就离开?回去的时候他偶遇了向经宇,两人结伴同行,顺便聊起这件事,向经宇说道:“我听肖哥打了电话,让人过来把记者都给赶走了。还是肖哥有能耐呀,要不然这些人天天堵在门口,咱们想出个门都不方便。”
“他这速度倒是挺快的呀。”叶间心里不得劲,为什么肖遇总能赶在他前头?
“明天就是泰哥的葬礼,估计肖哥是怕那些记者惹麻烦吧。”向经宇叹气一声,“一想到泰哥这个事,我心里就不好受,也不知道凶手跟陈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叶先生,即然肖哥是警察,他应该最清楚案子的进展吧,现在查的怎么样了,凶手有眉目了吗?”
“这些案子都不是他负责的,而且还属于保密范围,就算他知道,也不会告诉我。”叶间随口回答道。
“这样啊,但我看你跟肖哥一直都在调查,就没查到什么线索?”向经宇好奇地问。
“算是有点线索吧,就是不知道顶不顶用。”叶间想到那只手机和陈静的古怪。
“我以前特迷侦探,就想着将来长大了能当个无案不破的名侦探,这梦想是落空了,不过你们要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我肯定全力配合,顺便也让我过把侦探瘾。”向经宇殷勤的说。
说到这个叶间还真想起件事,说道:“对了,向先生,你住的那地方离静儿小姐挺近的吧?”
这话问得莫明其妙,向经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应道:“也不算很近,就是从窗户能看见静儿小姐的屋子,院子里种着许多花,还挺漂亮的。”
“那你帮我个忙,留意一下最近从那她出入的人。”叶间殷切的说。
向经宇愣了一下,终于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惊奇的说:“你们认为命案跟静儿小姐有关?不可能吧,她那么单纯那么柔弱,怎么可能杀人?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俗话说得好,在案件调查中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是不是凶手虽然不一定,但说不定就跟命案有关联,侦探不也常写着最不可能就是最有可能吗,咱们可不能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叶间说得头头是道,“这件事是非常重要,怎么样,愿不愿意接受组织上交给你的任务?”
向经宇被他说得一愣一愣,而后两眼开始放光:“这么说我是跟你们站在同一阵营的人了?”
“没错,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同甘共苦的同志!”叶间一把握住他的手。这两人简直就是无比投机,转眼达成协议,向经宇信誓旦旦说道:“放心吧,这事就包在我身上,我肯定盯紧了盯牢了,有什么发现立即过来告诉你们!”
叶间伸手跟他一击掌,两人才在路口愉快的道别。叶间已经把记者的事抛到脑后,心满意足的回到住处,吕雅宁已经搬走了,现在这里就只有他和肖遇两个人住,之前那些随处可见的佣人也都让肖遇给回绝了,一进门安安静静的,可比以前舒服多了。
他哼着小曲走上楼,刚把房门打开就看见肖遇坐在里面,他嘿嘿笑了两声,问道:“怎么样,事情还顺利吗?”
“算顺利,也不算顺利。”肖遇说道。
“什么意思?”叶间没听明白。
肖遇没回答,反而扔给他一件衣服:“去洗澡吧,一会还有事要做。”
“什么事?跟案子有关?”叶间兴致勃勃问。
“虽然关系不大,却很重要。”肖遇波澜不惊的回答。
叶间走进浴室,唰唰唰把自己从头到尾洗了个干干净净,换上肖遇给的衣服,才发现是件衣服。他满头雾水的走出来,拉着这件棉绸衣问:“我就穿这个去办事?”
“你可以脱掉它。”肖遇看了他一眼说。
“那我自己去找了啊!”叶间转身准备去衣柜,胳膊一紧,已经被肖遇拽住。
“我是说,你不需要穿衣服。”肖遇的目光意味深长,让叶间忍不住后退。他心虚的说:“这不太好吧,咱们不是还要出门吗?”
“我只说办事,没有说需要出门,而且,有的事是不需要穿衣服的,比如现在。”肖遇圈住他的腰,一把拉进怀里。
这下叶间神经再大也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脸庞瞬间涨得通红,挣扎叫道:“你没问题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兴趣想着这事!”
“我只对你有兴趣。”肖遇理所当然的说。
“那你也得挑时候啊!你看看现在这儿都乱成什么样了,每天鸡飞狗跳不得安生,你要真有这么多精力没地方发泄,还是好好研究下怎么破案吧!”叶间如临大敌的说。
“我们只是客人,而你关心的人也平安无事,”肖遇轻抚他的脸颊说道,“这就已经够了。”
叶间愣了一下,听出他语气里的异样:“是不是陈前坤对你说了什么?”
“如果我说是,你打算怎么安慰我?”肖遇故意装出愁眉不展的样子,其实他并不怎么把陈前坤的话放在心上,如果不是因为叶间,他早就已经离开这里,更谈不上调查命案。他之所以心里不痛快,是因为陈前坤言谈里对他们关系的轻蔑,
他一句玩笑话,叶间却当真了,眉头皱得紧紧的:“那老头该不会说我们多管闲事吧?真这样的话就太过份了,要不命案的事咱们不管了?”
“你现在不是该想这个的时候。”肖遇把他推倒在床上,顺势压上去。
叶间抿了抿嘴唇,小声说道:“我怎么感觉你还有事瞒着我。”
肖遇一粒一粒解开他衣服上的扣子,声音温柔而深沉:“阿间,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
明明是冷峻的一张脸,却总是会毫不吝啬的说出令人心动的情话,叶间在那双深邃眼眸的注视下失神了,情不自禁伸手勾住他的肩膀。肖遇轻轻吻过他的嘴角,停留在耳畔,低声说道:“我永远都在这里,不会离开你。”
“肖遇,你怎么了?”叶间心里莫明觉得不安。
肖遇不再说话,用动作代替了语言。他的手指仿佛天生就带着神奇的魔力,经过的每一个地方,都燃起星星点点的小火苗。这些小火苗渐渐连成一片,侵占所有感官,让理智消失怠尽。
“告诉我,你不会离开我……”肖遇望着叶间,第一次用带着渴望的语气说出这种话。
来自身体内部的冲击已经让叶间无法思考,他听见肖遇的声音,张开嘴却只能发出呜咽般的呻吟,他紧紧抱着肖遇的肩膀,压抑着即将冲口而出的声音。
肖遇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只有在叶间身上,他才体会到什么叫患得患失。
他不会怀疑叶间的感情,哪怕他从不正面承认,他所害怕的,是叶间一次次的退缩。
他前面有太多障碍,但是他可以完全不在意,而叶间唯一的障碍,就在于他自己。如果说外界是一堵可以被击碎的高墙,那么叶间心里的犹豫就是无形的,这种犹豫,来自彼此身份的差距,也来自他的自卑。
也许很多事都将会被摆在台面上,到时候,他们将会走向哪一条路?
“看着我。”肖遇低语着,轻抚叶间的脸颊,强迫他睁开眼睛。
**让叶间脸色潮红,视线迷蒙,他伸手勾住肖遇的脖子,倾身吻下去,带着两具身体间最原始的冲撞,一次又一次攀上顶峰。
这一夜,凌乱的床单上每一处都是激情过后留下的痕迹,过度透支的体力让叶间筋皮力尽,沾到枕头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外边夜色已经深了,屋里只点着一盏光线暖黄的床头灯,肖遇靠在床上,一条胳膊被叶间枕着,看着那张睡脸,他情不自禁收拢手臂。
叶间动了动,半梦半醒的说:“不来了……再来会死人的……”
肖遇不禁失笑,替他掖好被子,温柔的说:“好好睡吧,晚安。”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叶间还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坐着跷跷板,忽高忽低,他大声喊着:“别来了,别来了!放我下来!”
然后有另一声声音说:“你中了再来一次,请慢慢享受。”
紧接着翘翘板高高弹起,他整个人都飞上云端,在连连惨叫声中开始下坠。这一掉马上把他给吓跳了,他从床上弹起来,表情跟活见鬼似的,半晌没缓过劲儿。
一套衣服被扔到他面前,肖遇的声音传来:“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上,一会还有事。”
熟悉的台词让叶间不寒而栗,他拉过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裹住,闷着声音说:“坑了我一次,你还想坑第二次啊!告诉你,门都没有!”
肖遇隔着被子拍拍他说:“虽然我有这个兴趣,但今天确实有重要的事。”
被子里面闷得人喘不过气,不过好歹让叶间的智商回到脑海,他终于想起来今天是陈泰的葬礼。他松了口气,顶着一头鸡窝一样的乱发钻出来,抱着衣服走进卫生间。
肖遇已经整理好了,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身黑衣冷静而肃穆。
今天是陈泰的葬礼,但今天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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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连番意外
依旧是阴沉沉的天气,华丽的园林也因为这个特殊的日子而变得毫无光彩,或许景和物都没有变,变得仅仅是心情而已。叶间穿上了黑西装白衬衫,胸口佩戴着白花,他记得他们刚来这里的时候,每到一处感觉到的都是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然而现在,不止是气氛,连佣人脸上的表情都是沉重的。
陆续有车辆进入庄园,每一个人都几乎是黑衣装束,有的还戴了墨镜,从他们交谈中叶间得知陈家在山路半道设了关卡,禁止一切无关的人上山,早早守在那里准备拿到第一手新闻的媒体记者个个怨声载道,但也毫无办法。
私人当然没有权利在公共道路上设置关卡,但陈家就是这样做了,没有任何理由,不允许靠近就是不允许靠近。
宾客在司仪的唱词中依次行悼念礼,陈哲和陈静站在前面答谢,余元元没有过门,只能坐在客宾席里。陈前坤戴着墨镜,身后站着四名保镖,偶有宾客过去表示安慰,他也只是微微点头示意。许雪茹站在他旁边,时不时拿帕子擦着眼角的泪珠,显得很伤心。
陈哲脸色很憔悴,看得出来他这几天一定很辛苦,陈静依旧惶惶恐恐的,黑裙衬得她脸色更加苍白,面对那些过来致礼的宾客,她只能机械般跟随陈哲重复相同的动作。她是陈家名义上的养女,论地位当然要比未过门的余元元及情妇身份的许雪茹更高,只是这唯唯诺诺的样子,真的很不像一个大家小姐。
叶间和肖遇坐在比较偏僻的位置,礼堂时不时响起哭声,但是叶间却看见一个泪水涟涟的女人在转过身后很快露出无所谓的表情,这些眼泪,不过都是流给陈前坤看罢了,真正伤心的,只有陈家的几个人。
想到这里,叶间不禁叹气一声。
他和陈泰不熟,谈不上有多难过,但是心情却很沉重。陈泰本来应该前途无量,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该以这种残忍的方式死去,凶手是有多么痛恨他,才会将他的头颅悬挂在窗外。
肖遇转头看了他一眼,轻轻握住他的手,叶间回过神,对他笑了笑,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接下来到了瞻仰遗容的时间,如果宾客愿意,可以将黄菊放进棺中以示悼念,当然,如果个人有所忌讳的话,也不会强求。大部分宾客都站起来,依次从佣人手中接过黄菊,进入悬挂着黑色挽布的内堂,陈泰的棺木就停在正中间。
入殓师已经整理好死者的遗容,陈泰躺在棺中,身上穿着黑色礼服西装,神情自然,像睡着了一样,只要轻轻一唤,就能醒过来。谁都不能否认他是个很英俊的男人,再加上这样的家世地位,几乎可以说挑不出任何毛病,然而他还是死了,就在这个还不到三十岁的年纪,他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刚刚还没什么感觉的宾客,在见到这具遗体时都不禁红了眼眶,有几个年长些的女人更是泣不成声,需要人搀扶才能站稳。她们中或许有人曾看着陈泰长大,或许有着和陈泰一样年纪的儿子,不管属于哪一种,这个时候的眼泪都是真实的。
黄菊很快填满棺木,陈前坤在保镖的搀扶下走进来,短短几天时间,他的头发已经花白,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陈哲和陈静跟在他后面,宾客们都自觉退到一旁。
陈前坤缓缓来到棺木前,他推开保镖,看着躺在里面的陈泰。他脸上戴着墨镜,看不清表情,但颤抖的嘴角和双手都表露出他此刻的心情。他想要伸出手,却又在半空顿住,就这么怔怔看着自己的儿子,似乎到现在仍不相信事实。
陈哲走上来,轻轻说道:“爸,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送阿泰上路了。”
陈前坤扭头看了他一眼,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的手,他曾经是庄园的主人,是支手遮天的陈家家主,但是现在,他只是一个失去孩子的父亲。
陈哲用力握住他的手,像是保证一般重重点了点头,这一刻他们父子的心意是相通的,不需要任何话来表达。
司仪高唱着吉时已到,四名佣人抬起棺盖,宾客们不约而同行注目礼。就在这时,一只白猫突然窜了过来,扑在其中一名佣人身上,这佣人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脸,棺盖一角落到地上,发出巨大声响。白猫受到惊吓,四处乱窜,还抓伤了一名女宾客,场面非常混乱。
陈哲大声说道:“快抓住它!别让它碰到棺材!”
猫在民间传说里是非常阴的生物,葬礼上有它出现,就已经很不吉利,如果再让它碰到死者的遗体,则等于污秽了死者最后的尊严。这些说法当然是没有凭据的,但往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保镖和佣人纷纷跑过去抓猫,胆小的宾客已经躲到外面,胆大的就帮忙围堵。
猫是多么灵巧的动物,它上窜下跳,几次都从他们手里逃脱。好好的葬礼被搅得乱哄哄的,陈前坤站在旁边像块岩石,但谁都看得出来他此刻已经动了怒。叶间越看这只猫越眼熟,诧异的说:“这只猫好像是……”
“没错,是静小姐的。”向经宇在旁边道。
“先想办法抓住他再说。”肖遇说
“猫可聪明着呢,抓是不好抓,要不我们试试把它赶出去?”向经宇提议道。
“你们注意到没有,它的样子有点怪。”叶间看着那只猫说。
“都什么时候了,管它怪不怪,这交给你们了啊,我去棺木那边守着,省得它跑过来。”向经宇也是个热心肠的人,急忙忙跑过去。陈哲和陈静也站在那里,对比陈哲的焦急,陈静显得那么手足无措,有宾客从外面探头探脑的张望,猫逮住这个缝隙冲了出去,众人都松了口气,就听陈前坤充满愤怒的声音响起:“去给我把它抓回来!”
众人都不约而同把视线投过去,不明白陈前坤为什么这时候还跟一只猫计较。即使有墨镜遮掩,也能看出陈前坤脸色铁青:“它坏了阿泰的风水,马上把它抓……”
话音还没有落下,一只不知从哪飞出的袖箭突然刺入他的胸口,鲜血涌了出来,他愕然的瞪大眼睛,宾客陡然安静下来,陈前坤身体摇晃几下,轰然向后倒去。肖遇率先反应过来,大声喊道:“叫救护车!”
陈哲回过神,惊慌失措的跑过去:“爸!爸!”
陈前坤还有意识,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叶间迅速脱下西装绑住他的肩膀,以减缓血液流动速度。宾客被这突如其如的变故吓得纷纷逃窜,陈哲拼命拨打手机,但都只换来无法接通的提示。
“来不及了,我们送他下山。”肖遇把陈前坤平放在地上,寻找可以充满临时担架的东西。
“我跟你们一起去吧,”向经宇说,“我在香港的时候学过急救,必要时还能帮上忙。”
陈前坤呼吸急促,紧紧抓住陈哲的胳膊,像是有话要说。陈哲愣了一下,明白他的意思,说道:“爸,我知道了,我会留在这里处理阿泰和客人的事。”
陈前坤这才放松下来,陈哲看着肖遇,神情凝重的说:“我爸就交给你们了。”
肖遇点点头,他查看过陈前坤的伤口,箭刺进去的程度不算深,只要没有造成二次伤害且治疗及时的话,就不会有事。其他问题现在都不在考虑范围内,肖遇、叶间再加上向经宇三个人送陈前坤去医院,许雪茹哭着想要跟过去,但这里的事还需要人帮忙处理,她只得留下来。
他们开了一辆车子,陈前坤靠在后座,山路的轻微颠簸都令他痛苦万分,嘴里不断发出呻吟声。肖遇开得很快,走了大约三分之一的路,眼前出现一块挡在路中间的木栅栏,还有数人在栅栏两边争执,他们才想起来之前就有提过陈家在上山的路设下关卡的事。
“怎么办,要是被记者发现陈伯伯受伤的事就糟了。”向经宇担忧的说。
肖遇停下车子,想了想说道:“你来开车,我们想办法引开他们。”
“能行吗?”向经宇不放心的问。
“行不行都要做,不能再耽误了。”肖遇说道。他和叶间走下车,向经宇换到驾驶室,陈前坤躺在后座,意识已经模糊,肖遇看了他一眼,神情严肃道:“向先生,陈老就交给你了。”
叶间心里没主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他跟在肖遇后面问:“路就这一条,我们怎么引开他们呀?”
“他们所关心的有两件事,一个是陈家,一个就是我们。”肖遇说道。
“啊?什么意思?”叶间没听明白。
肖遇有意走在他前面,挡住了记者的视线:“有人将我们的事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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