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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商乃身外之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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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省略500字,这么随便就是我。
空也一下子被温暖紧致的感觉包围,一瞬间舒服到几乎狂性大发,正要开始他长达十几天的□□,就被真理一拳打了脸,从床上踢了下来。
“滚!”
空也极度不满:“嗯呃呃呃啊啊啊!”
真理赤红着眼,浑身开始散发出骇人的杀气:“滚出去!”
空也一抖,所有的不满瞬间缩水,夹着尾巴暗搓搓地缩到角落里,不吱声了。
真理怒不可遏,他简直就是养了一只白眼狼!自己好心好意收养了他,还教他做人,没想到真是蠢货不可教,他居然觊觎自己的屁股!而且还真的动手了!真理生理和人类的身体已经没差别了,这么大的东西一下子捅进来,痛得他差点掉眼泪!
真理跳下来去浴室洗澡,这一下着实伤到了他,尽管伤口在几分钟后愈合了,但撕裂的疼痛感还留着,真理用水冲掉了自己腿间的血迹,赤红的双眼开始慢慢恢复正常,起伏的胸膛逐渐平静。
然后真理关掉了莲蓬头,擦干身体重新裹上睡袍,把还在房间角落反省的空也一把拎了出来,丢进客厅,关门睡觉。
空也冷不防被真理扫地出门,危机感倍增,还没来得及挤回去就碰了一鼻子门灰,只好蔫不唧唧的倚着门坐下,坐着坐着,他忽然发现今天自己身上真理的香味特别强,略一扫视,就发现是有真理的血沾到了自己的XX上。
空也一下子紧张起来,他知道真理受伤了,开始哐哐哐的拍门:“血!啊啊啊你伤!”
但是真理没有开门,他在房间里看着哐哐作响的房门,人一反常态地缩在被子里,仿佛想起了什么陈年往事,他的眼神森幽,在黑暗中隐隐浮着荧光,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幼狼。
接下来几天,空也就发现了一件要命的事情——真理不理他了。
无论是自己乖乖学习,还是扯着嗓子练发音,或者是赖着真理问问题,真理都一概无视,该吃吃该睡睡,该备课就备课,该看碟就看碟,好像空也的名字改了一个字,成了空气。
这下空气君焦急了,他知道自己犯了错,但是真理不肯原谅他,甚至一丝一毫的目光都不放到他身上,这是比生气更可怕的事情,真理不看他,就说明了自己做得一切他都不知道,这可怎么办?
真理当然是知道的,他看见空也这几天拼了命的念书,每天下班回来都能发现他说话上的进步,真理的动作他全部一学就会,切水果泡咖啡、洗衣服看电视、开电脑擦地板``````不出一个月,他们就能用汉语正常地交流了。而不理他,也是真理故意的,生气是一个原因,另外他还想刺激空也一下,果然空也的学习能力还能更进一步。
过了四天,到周末之前,空也终于按捺不住了。
周五晚上真理下班回家,空也不见了。
家里的电视机还打开着,正在放着让小女生尖叫的爱情偶像剧,正好是一个男生在女生楼下弹吉他的画面,空也人不在,真理仔细一探发现他气息还在,没有走远,正要出门找人,忽然楼下传来一阵极为难听的吉他声,咚咚咚咚的,音韵平仄一律全无,从窗户伸出脑袋一看,空也背着自己收藏的那把猫王弹过的吉他,在楼下对着真理深情开唱了。
“沈佳宜!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埃拉胡~~~~拉胡~~~~~呦!!!!!!”
离真理家最近的一户是市里的副市长,他下班在家,隐隐听到真理老师那边传来一阵很有画面感的声音,虽然前面几个音不太像,但大概是这首歌没错——“大山的~~~~子孙~~~~呦!!!!!”
没想到真老师这么热血怀旧啊!
真理这边,空也还在吊嗓子,手里那把上个世纪的珍贵吉他显然已经不堪重负,隐隐发出了噼啪的断裂声。
真理耳朵一动,即刻捕捉到了这丝心惊胆战的声音,大吼一声:“停下!”
但是晚了,只听见惊心动魄地哐当一声,整把吉他背带断裂,琴弦全断,琴身碎成三块,七零八落地倒在空也脚下。
空也一愣。
真理扶住了额头。
当天晚上,除了睡觉问题,空也的一切待遇都恢复了,真理没再死活不理睬他,但是给收藏品库、地窖、书房和吧台各加了三把锁。
空也本来就不太去这几个阴森森没人气的房间,没当回事儿,抱着真理极度兴奋地看了又看,十分满意这个失而复得的心上人,连眨眼都不想眨。
第7章 Chapter7。送伞事件
生气的事情归生气,该教的不能落下。空也的语言已经可以很好的自学,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内真理教了他一些常识。
真理的眼镜不可以动。
不可以吃人,买来的东西要烧过煮熟才能吃。
下雨天要撑伞,太阳太大要戴墨镜。
在家里可以裸奔,在外面必须要穿衣服。
猫猫狗狗很可爱,但是不能乱摸会被你摸扁。
想知道外面的世界就看电视。
``````
``````
``````
现在的空也已经被真理允许在小区内瞎逛了,禁令是不能爬树,只能走路,并且把洗衣服拖地板和浇花之类的工作都交给了他,偶尔真理找不到眼镜,空也能神速找出来交给他,总之都幸不辱命,干得不错。
这一天早上真理出门的时候,天色有点暗沉,于是让空也一旦下雨就先收晒出去的床单,空也那会子正在看少儿连环画,连连点头,真理就上课去了。
到了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果然天空乌云笼罩,一时间犹如世界末日般暗沉,地平线之处却透着几丝光,仿佛是地震的前兆,片刻过后,一把把雷电摧枯拉朽地劈下来,轰隆隆的声音震得教学楼都在颤,紧接着瓢泼似的大雨就下来了,砸在人身上隐隐发疼——是雷暴雨。
真理没带伞,因为这个季节的雨一般都不会持续太久,不料今天的雷暴雨到了五点半,自己早就应该到家的时间了还没有停,真理有点坐立不安,他怕空也没见过这阵仗,被这种暴雨雷电吓破了胆。
眼看助理和同事一个个都走了,正想着自己怎么回去,没人会在滂沱大雨中会来给自己送伞,忽然透过雨帘看见教学楼转角匆匆跑来一个眼熟的高大身影,正在左顾右盼,仿佛在找什么人。
——是空也!
一股怪异的滋味用上心头,真理放下手里的钢笔,站起来快步往楼下走去,椅子随着站起的动作发出吱呀一声。迅速走至楼下,正好迎面对上焦急无助的空也,真理对着那高大的背影喊了一声。
“空也!”
雨中的空也瞬间回头,在看见真理的一霎那整张脸都明亮起来,撑伞踩着水坑哒哒哒跑过来。他是循着气息找来的,但是到了学校人那么多的地方就懵逼了,真理望着那往自己这边跑的人,高大的身材配了一副小孩子看见糖葫芦般的神情,雨伞根本没起什么作用,衣服上湿哒哒,裤脚甩的全是污水,回去还得给他洗,但不知为何,自己竟然骂不出话来,而是平静地伸出手把他拉进了回廊。
“跑什么,下这么大雨出来干什么?”
空也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嘿嘿憨笑道:“雨、大!你``````给伞。”
虽心有预料,但仍然免不了微微一震,真理说道:“下次不要这样跑出来了,我等雨小了,就会回去的。”
空也乖乖地哦了一声,顺手一下把伞递给真理,力气太大,控制不好登时甩了真理一脸的雨水。
“``````”真理深吸一口气,强压情绪不让脱口而出的脏话破坏气氛,擦掉脸上的水珠缓和道:“行了,我们回家吧。”
空也闻言高兴地啊啊啊叫起来,走过来拉住真理的手,另一只手给他撑伞。
回去的路上,雨还是一样的大,街上已经几乎没人了,一把伞也没起多少作用,空也还下意识地把伞往真理那边倾,却不料伞太小,两个大男人不够撑,斜过去的伞直接滴水哗啦啦浇在真理脖子里,顺着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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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流到脚脖子,跟淋浴似的。
真理:“``````”
该湿的地方湿了,不该湿的地方也湿了,真理和空也回到家,两只英俊帅气的上古大恶魔,变成两只狼狈落汤鸡。
洗完热水澡,入夜,窗外的雨声还在继续。
真理洗完了澡,心情很好,书就位,音乐就位,红酒就位,在阳台正要开始享受平静夜晚,一个念头忽然闪过真理的脑海。
“空也!!!”
听到叫唤,空也裹着浴巾噔噔噔从浴室里蹿出来:“啊?”
“早上我晒的被子和床单,你收了没有?!”
空也咬着手指想了想,然后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忘、送伞,忘了。”
真理一听差点被没背过气去,三步并作两步跨到晾衣台一看,可不是吗!除了一床浸了水重到压断塑料竿的被子,床单、枕套、被套全给风吹飞了!只余一床孤零零的大水被子七歪八扭坨在晾衣台!
当夜八点整,玫瑰庄园里穿过雨声传来一声震天咆哮。
“空也!!!”
真理作为出名的大学教授,除了在大学里搞研究,然后向科学院汇报成果外,这些年也时常被邀请上一些科学访谈节目,且由于出众的外貌大获好评。
这一次真理要去的是台湾。
别的不说,光就真理爱泡澡的习惯而言,他很喜欢去台湾——环境好,空气好,高雄那边温泉酒店也很多,节目组给的酬劳一般都会被他在这几天里逛逛森林风景区直接用完,然后打道回府,相当惬意。
最重要的是,这种情况下学校都会批半个月的事假——反正真理又不是真的喜欢搞古生物研究,何乐而不为。
但是这一次和往常有所不同,因为真理要带上空也。
他可不敢把空也一个人放在家里长达半个月,他完全不敢想象假如把空也丢在家,回来以后会发生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于是真理就开车带着空也往宝安机场去了。
“空也,你从海南来这边,是不是趴在飞机顶上来的?”真理忽然想起了这件事,问他。
空也啊了一声,结结巴巴说道:“不——不可以吗?”
“的确不可以。”真理熟练地打方向盘:“一不小心会被发现的,然后抓去研究,我可不想大闹科学院来救你。”
“为什么研究?”
真理说道:“因为我们和别人不一样,我教过你必须和身边的人做的事情一模一样,他们不做的,你即使做得到,也不能做。”
空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真理一直是这么教他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但反正真理说的都是对的,他一律奉若神明。
真理:“到了那边你也要给我乖乖的,那边我们不住别墅,住酒店,酒店人很多,你不能太好奇知道吗?”
空也:“什、什么是救店?”
“是酒店。”真理耐心纠正他:“很多房间,每个房间住不同的人,你和我住在一起。”
空也眼睛一下子亮了:“我可以睡你床下了吗?”
“可以,但是不可以上来。”
空也立刻激动了,朝天大吼一声,差点崩了安全带。
真理已经见怪不怪了,继续踩着油门说道:“我在那边有一个朋友,他和我们一样不是人类,但他是台湾的户口``````”不料正说着,真理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一脚踩了急刹车,车里两个人瞬间向前一扑!
空也:“??????”
真理放慢车速,干咳一声以少见的温和语气问空也道:“空也,你也算是个恶魔,体力什么的应该还不错吧?”
空也:“怎么??????”
真理:“那个``````我好像忘记给你办签证了。”
空也:“签证?????”
真理:“是啊,我机票还没买,没通行证过不了安检,你就不能和我一起坐飞机了。”
空也:“所以?????”
真理诚恳地望着空也:“要不``````你游泳过去吧?”
空也:“!!!!!!!”
投靠真理一个多月了,空也终于被反坑了一回。
这次真理是真忘了,他有台湾的G字通行证,属于特许,无需跟团就能出境,而且他不差钱,一向随到随定散漫惯了,就把空也那茬忘了。别说空也一个无业游民拿不到G字通行证,现在去给他办L字通行证都来不及。
上次那样趴飞机跟来太危险,没被发现只是侥幸,空也绝不能被抓走,所以他只能游泳过去。
于是真理调转车头,直奔海边。
三个小时后,空也望着茫茫大海懵逼了。
真理掏出路上买的地图塞给空也,然后在现在的所在地和台湾之间划了一条直线,指着直线说道:“你从这里开始游,一直到这个地方,你身体的磁场会告诉你那边是正确的方向,我晚三天出发,在岸边接你。”
空也要哭了,就算他没什么常识,他也知道这地图上的一条线,是会游死人的。
真理理亏,连忙安抚他:“我一到那边就去海边等你,这回你不用收敛气息,我也不用,台湾只有一只恶魔,而且是我朋友,很安全,我们发出气息碰头,好不好?”
“等你到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晚上可以睡在我床下。”
“以后还能用我的浴缸泡澡。”
空也十二分不愿意,但是叫他呆在家里吧,别说真理担心,他自己也不乐意,于是蔫蔫地在海边坐下了,愁苦地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
真理说不动他,温柔安抚收效也不好,半晌心一横,说道:“要是这回你乖乖游过去了,我就答应和你□□一回,怎么样?”
空也眼睛霍然瞪大,冒着绿光回过头,不可置信道:“真的?!”
真理神色怪异地点点头,说□□总有点怪怪的,可不然怎么说?□□?上床?□□?干我?
不对啊,为什么是干我?应该是我干他才对!对,反正一路游过去空也肯定不剩什么体力了,自己也没答应是谁上谁,到时候真要履约了,也还很难说呢。
第8章 Chapter8。赌场事件
真理和小孩一样的空也在一起久了,智商被带得有点下降,这种行为,直白一点就叫做作死。
空也虽然听话,但显然精虫上脑的时候行为有不可预测性,如果真理想压他,空也不肯,两人打上一架,真理为了不闹出大动静肯定要输,那就等着被空也干上十几天吧。
现在真理还没想这么多,他在两天后提前到达了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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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好离手!”
赌场里的一个豪华楠木桌上,四周围满了伸长脖子的看客,赌桌两边面对面坐着两个男人,桌上堆满了令人心惊的紫水晶筹码。
这是一家底下赌场,专为有钱人服务,入口隐蔽,检查严格,甚至私有枪支,没有相应的邀请名片绝不可能放一条杂鱼进来。里面的设施极端奢侈豪华,弥漫着一股高档香水和雪茄混合的味道,然而即使不少人在吸烟,这股烟味也很快消散,被墙上花了大价钱的特殊涂料吸收,保持室内环境,每一位服务的兔女郎容貌都堪比电视上的一线明星,端着名贵红酒四平八稳地穿梭在人群之中。
赌场里来往的男男女女,没一个不是非富即贵,浑身钻石金表足以闪瞎每一个小康阶级人的眼。但是此时此刻,最招人眼球的就是赌桌上的两位,这次的庄家是这里的老板,一位碎发及肩的英俊男子,从外貌上看不出他的年纪,他长得十分俊美,身材高瘦,而且有着漂亮的紫色眼睛,传说这是一种极为少见的瞳色,及肩的栗色头发丝毫不会让他看起来显得娘气,反而别有一股韵味。
对面的男赌客则一脸自信,刻意赤膊着上半身,以示自己绝对没有摆老千。
“庄家开牌,二十点!”侍者大声宣告着结果,看了看自己老板面无表情的神色,然后有点发虚地看着对面的男赌客。
他们玩的是二十一点,数字二十一最大,庄家已经开出了二十,男赌客只剩二十一分之一的机会赢他,却不知为何侍者会这么紧张地看着他,仿佛他一定会开出比老板还大的二十一点出来。
男赌客毫不紧张地挑挑眉毛,然后掀开了自己根本就没翻看过的最后两张牌。
二十一点!
又是三千万到手!四周一片哗然!
男赌客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笑笑说道:“老板承让了,今天真是幸运。”
“哦?”紫眸的赌场老板好像并不介意这又一次的三千万,而是客客气气地说道:“开赌场的就要有付钱的气魄,不怕付不起就怕赌不起,不知道林先生有没有兴趣赌一把大的?”
赌客眼睛一亮:“多少?”
“十亿新台币。”老板不动声色地说,甚至还微微笑了笑,十分有气度。
所有的赌客都沸腾了,被称为林先生的男赌客立即被这个数字诱惑到了,仅仅思索了一会儿,就露出一个自信的神情:“我赌。”
赌客们再一次哗然。
侍者给自己老板端上一杯红酒,紫眸的老板眯着眼睛一饮而尽,然后开局。
另一位戴着白手套的侍者开始发牌。
“庄家开牌,十三点!”
男赌客没看底牌,大喝一声:“补牌!”
侍者掀开一张牌补给他,善意提醒道:“这位先生你确定不看底牌吗?过了点数是要加倍的,到时候可就不止十亿新台币了。”
不料他很自信,依旧没看底牌:“再加!”
对面的庄家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但是没有说话。
“再补!”
赌客双手紧紧握着椅背,好像要燃烧起来一样。
“爆!”
“庄家开牌,十九点!”
赌客紧紧盯着自己没有掀开过的牌,他知道自己早就过了点数,但是他有绝对的信心自己一定会赢!
“开牌!”
赌客猛地将自己的牌掀起!
一张黑花二,两张方片十,一张红心九一张红心八!
十八点!
庄家是十九点!
输了!
怎么会!
男赌客惊出一身冷汗,浑身开始发颤!
不,不可能! 我明明已经把牌``````看客们一片啧啧声,有同情有活该地看着他,更有甚者开始嗤笑他接下来的命运。
赌场这种地方,如果输了付不起钱,那断胳膊少腿还算好的,最可怜的就是资不抵债,全身器官被拆开了去卖呢。这翻了倍的二十亿新台币,怎么都是付不出来的。
赌客还在不可置信,庄家翻了本,依旧十分客气,很绅士地站起来邀请他:“那就请林先生归还之前九千万的筹码,剩下的十九亿一千万来我办公室写个欠条,定个日子还清吧。”
林姓的赌客已经觉得全身烧起来了,呼吸都十分困难,他白着一张脸在侍从带领下往赌场深处的办公室走,眼看着周围越来越幽暗,心里开始盘算万千。
怎么办?现在逃已经来不及了,这里人太多!
还不出来以后怎么办?要被杀了断手断脚吧?一定会这样吧?
要不自杀?要不杀了老板?
不,不对,是这个赌场一定有问题!我不可能出差错!
“林先生。”远远走在前面的老板忽然背对他开口,声音极度低沉。
“现在逃来不及了,不过不会断手断脚,自杀你做不到,杀我你更做不到,还有,赌场很公平,没有问题,出差错的是你。”
赌客脑中轰隆一声,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前面的高瘦美人轻笑一声,打开办公室的门把人推进去,然后严严实实关上。
“说吧,你是什么人。”
色调黯淡的房间,拉着流苏的窗帘,头顶带蜡烛的大吊灯有一种中世纪欧洲的风味,房间的主人看起来很喜欢收藏枪支和弹弓,满满一个墙壁的玻璃橱窗内都是这一类危险品。
一如眼前散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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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气息的人。
“我,我不是什么人``````”
“嗯嗯,我知道你不是人。”声音越发亲切,背影无形之中散发的气势却越发惊人:“我也不是人呀。”
林赌徒几乎要跪了,他以为自己是拥有绝对力量的,所以轻浮地来赌场黑钱,没想到自己惹上了一个大麻烦!
“我看见你把一张黑花二换成了黑花五,对吗?”
赌徒心里越发惊骇,结结巴巴地说道:“我``````”
“你什么?”
他一瞬间发现,自己无法说谎。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一时脑子发抽,我``````”
“你什么?”
赌徒越发慌乱,好半天才又捡回来一点神智,求饶道:“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反正你也没有什么损失,求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来惹事了!”
“什么一样的,”老板压了压手指,发出清脆的喀拉一声:“如果你再不说重点,我就杀人了,你是什么人?”
男人知道自己再也瞒不下去了,咬了咬牙说道:“这个不能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要保密的那个人未必是我的对手呢。”
“那也``````不能说!”
不,这话说得太绝了!但是两边都惹不起,哪一边都不行,怎么办?!
对了!有一个办法可以!先大喊大叫惹起外面赌场人的注意,只要自己死后没有立刻被火化成灰,那就``````想毕赌徒不动声色地扬起掌心对准自己的天灵盖,口音还装模作样地在颤:“我真的``````不敢说,老板你发发慈悲体谅体谅我,我``````啊!”
噗一声闷响伴随着一声惨叫,赌徒正要开始扯着嗓门喊起来,突然惊骇地发现有一只手从自己胸口穿出,握着自己还在跳动的心脏!紧接着一张柔美的东方男子的面孔出现在自己身后,办公室的大门无声无息开了,他带着冷冰冰地语气说了一句。
“你还没这个资格决定自己的生死。”
说着手掌合拢,一颗心脏啪一声爆开,血肉横飞,溅在自己表情凝固的脸上。
长发紫眼的老板转过身啧了一声:“这么肮脏的事情不劳你动手呀,小真理。”
真理捏爆了他的心脏,毫不犹豫地脱掉被血污的外套,然后去洗手。
“我不动手,还等他把人都招过来吗,‘赫尔墨斯’?”
被称作“赫尔墨斯”的紫眼男子立刻扛不住了,献殷勤一般给真理泡了茶,然后亲自从自己衣柜里取了一件熨得笔挺的西装外套给真理:“别别,我受用不起,你要这么叫我我岂不是得给你下跪?”
真理接了茶,优雅地啜了一口,然后漫不经心地盯着地上的尸体。
“白简,他是什么人?”
白简耸耸他的肩膀,做了个不清楚的表情:“他进来赌场的时候我就注意了,身上有我们的气息,很弱,我故意邀他下赌局,果然他身上有某些超越人类极限的能力,比如飞速换牌,还有他刚才想自杀,但只要没有火化,应该还能活过来。”
“所以初步推断,是融合了一点点我们能力的人类,但具体原因不知道。”白简最后总结。
真理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正视地上的血肉,然而他的心脏被真理捏爆,迅速枯萎,没有任何一丝要活过来的迹象。
“好吧。”半刻钟后白简又道:“大概因为是你杀的,他不能复活了。”
“高阶的恶魔的确可以抑制低阶恶魔再生,但你还是把他火化吧——我第一天到这里就碰见这种事情,难道你这里最近很不太平?”
第9章 Chapter9。裤衩追不上我
“不是的。”白简很干脆地否定了:“这么久就他一个,也许是吞下过吸血族的血的人,但是他不愿意抖出背后的人,那就应该是有人故意转化他,而且看他的反应应该不知道我们是比他的主人更高的存在,至于目的嘛``````试探试探我?”
真理斜了他一眼。
白简干咳一声,正色道:“我记得你原本是十五号的飞机,我还想去接你,怎么忽然提前来了?”
真理这才说到了正事:“现在开车送我去仙桃机场往北的海边,我要接个人。”
白简惊讶道:“接人?接谁?怎么不和你一起坐飞机?”
真理:“一时说不清,他快到了,这人最近一直和我住在一起。”
白简闻言一阵讶异,脱口而出:“你和‘黑翼’和好了?”
看不清真理的表情,他别过头:“不是黑翼,走吧。”
白简更讶异了。
仙桃机场往北的海边就是空也会到的地方,快接近海岸的时候真理会发出恶魔独有的音波提醒空也自己的位置,以免空也游偏。
大约到了凌晨时刻,真理和白简在海边等到了空也的回应。
空也的气息格外庞大而凌人,一波又一波冲击着脑神经,若非真理在身边,白简几乎有些下意识地想跪倒膜拜,好在被真理拉住了:“别怕他。”
白简:“他是谁?怎么会这么``````他已经超过了你们四支柱中的任何一个!”
真理目光透过眼镜望着黑漆漆的大海:“他的来历我还会去一趟南海搞清楚的。”
白简:“``````”
不多时,黑色的海水中驶来一艘巨轮,巨轮不久之后转了方向往码头开去,而一个人影脱离了巨轮的船底,往真理这边游来。
真理微微悬着的心放了回去。
但是白简却开始紧张。
他有点被空也的气息摄住了。
空也以狂暴的速度游泳上岸,身上只剩一条湿哒哒的T恤,他飞快地甩干身上的水珠,然后欣喜地奔向真理:“真理!!!”
真理微微皱眉,走过去给他披自己的外套:“你的裤衩呢?”
空也闻言低头瞅了瞅自己在外面晃荡的大XX,挠挠头说道:“游得太快,裤衩追不上我。”
真理:“``````”
白简走过去对空也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白简,请问你是``````?”
空也看都没看他,而是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抱着真理大喊:“□□!□□!你说的!”
没想到他游了三天不眠不休,居然还没忘了这茬。
白简闻言此刻也用不可思议地目光看着真理,真理拍一下空也的脑袋:“不是现在!”
空也乖乖哦了一声。
白简惊呆了。
真理竟然答应和别人``````是因为这个人太强,真理无法拒绝?
他被强迫了?
还是真理终于想开找了新欢?
一时间无数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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