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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你爱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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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一脱外套,里面是一件灰白格子的线衣,衡昀晔正要去脱,冉沫弥忽然抬头看了他一眼,脸红红的,可是他抬着下巴倔强而高傲的看着衡昀晔,清澈的眸子极其动人:“你先出去,我自己洗。”
  衡昀晔表示理解,把花洒的水温调好,把水的速度调好,放到他手上,“洗好了直接喊我一声,我进来关水,还有,你的腿不能碰水,小心点儿,如果不行的话别勉强,你也知道,我不会强迫你的,还有……真不用我帮你?”
  “不用。”冉沫弥摇摇头,他扶着墙站了起来,一字马将受伤的那只腿给架到墙上,扭头冲衡昀晔笑了声:“这样不就可以了。”
  确实可以,一字马真标准。
  衡昀晔笑了笑,转身,关上门,就是心里很疼惜冉沫弥,非常疼惜,不知道怎么回事,冉沫弥那种坚强与冷淡仿佛不是与生俱来的,而他喜欢那份坚强与高傲,却又害怕冉沫弥的坚强与高傲,这种人可以高傲到不需要任何人,他希望冉沫弥需要他。
  可是,每次当冉沫弥需要他的时候,他看到他眼里会因为那么一个小小的动作而感动的时候,又觉得很难受,骄傲的冉沫弥,孤僻的冉沫弥,冷淡的冉沫弥,恶作剧的冉沫弥,气急败坏的冉沫弥,无可奈何的冉沫弥……
  无论哪一种,都会让衡昀晔感到自豪,感到骄傲,从内心里升腾出一种爱……
  等了一会儿,里面的水声停了,冉沫弥换了睡衣,说了声:“好了。”
  衡昀晔走进去,看到他脖子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水,搂着他腰的那一刻闻到一股沐浴露的香味,冉沫弥带的是丝绒的睡衣,因为腿上有石膏的缘故,所以没穿裤子,衡昀晔一抱上人,摸到他的腿,就本性难以的多摸了两把。多摸了两把还不算,还想摸摸他的小内内,也许没穿小内内呢……
  冉沫弥厉声说着:“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
  小晔儿无比气闷委屈:“咱们好歹也确立关系了,你不让我上,至少让我摸一把,人家别的情侣都是又搂又抱顺便还能滚一滚床单,玩一下s-m,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能坐怀不乱,更何况我面对的是你,我又不是东方不败,就算是东方不败,他看到你这样的绝色,估计他妈的也能有反应,我就摸摸也不行啊?”
  “不行。”
  “那给我亲一口。”
  “想死是不?”
  “选择题,A,亲一口。B,摸一摸。C,A and B。D,什么都不选就默认C。”
  冉沫弥:“……”
  衡昀晔大白兔般魅惑的笑了声:“恭喜你选择D。”
  把冉沫弥抱上床,左手拉过冉沫弥的右腿往他右边拉开,免得右腿被伤了,然后露出小内裤……
  衡昀晔鼻血冲上来,裤裆也肿了起来,无比委屈的说着:“沫弥,我长肿瘤了,只有你能救我。”
  冉沫弥诧异的看着他:“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得肿瘤了?
  衡昀晔哭丧着脸暗指自己硬起来的裤/裆:“咯,那儿,长肿瘤了,简直非常大的。”
  冉沫弥那脸白的几乎透明。
  衡昀晔啄了啄他的嘴:“不进去,真的,我就蹭蹭,别怕,保证不像上次那样疼。”
  “衡……昀晔,嗯……唔……”冉沫弥被衡昀晔伸进舌头搅得说不出来话。
  衡昀晔左手把冉沫弥的腿拉开,让右腿拉着架在自己肩膀上,形成一字马的姿势,两腿一分开,自己胯/下那玩意儿几乎是畅通无阻的在冉沫弥下面蹭。
  刚一碰上的那一刹那,冉沫弥是想夹腿的,可是衡昀晔的手固定住了他的右腿,右腿与左腿呈现一字马的样子被拉开,根本夹不了,只能任由衡昀晔那根在他下面蹭。
  很难受,硬邦邦的火热贴着自己的皮肤,更难受的是自己也有反应了,身份非常的不安,衡昀晔一蹭,就有一种异样的触感,很奇怪,但是说舒服又不是太舒服,说不舒服却非常的舒服。
  衡昀晔看到冉沫弥有反应了之后,就一只手搂着腰,一只手架着腿,用他自己的去蹭冉沫弥的,冉沫弥忽然不安起来,从未有过的感觉,有什么要冲出身体,却总是冲不出,很难受,他眼睛迷蒙的看着衡昀晔,衡昀晔乘着机会把他身上仅剩的衣服脱了……
  “嗯……”微微的鼻音哼出生,衡昀晔更加卖力了,不通过进入,就是摩擦,不一会儿,两个人都泄出来……
  冉沫弥还余韵未过,茫然的看着上空,脸色还是情动之后的微红,冷,傲,柔,看上去非常动人。
  衡昀晔拿来卫生纸擦了床上与冉沫弥身上的液体之后就丢垃圾桶里,但是他不得不佩服冉沫弥的一字马,太标准了,以后上他的时候要让冉沫弥做一字马。衡昀晔现在都已经为冉沫弥想好姿势了。
  “怎么样?不疼吧?”衡昀晔把枕头拿着到冉沫弥床上,靠在他身边:“那一次疼是因为我们都没准备,所以才疼。”
  “闭嘴,睡觉。”冉沫弥说,他有点儿害羞,声音带着高/潮过后的特有的粘性,把被子拉着都盖住头了。
  衡昀晔立刻闭嘴,全国二十四孝好男友不是那么好当的,他要冉沫弥全心全意的接纳他,而不是因为强迫或者其他。
  他在进卫生间的时候,脱冉沫弥的衣服,才发现冉沫弥全身都在发抖,估计他第一次给冉沫弥留下了心里阴影,毕竟那次他看到那么多的血也触目惊心,所以他需要冉沫弥心里毫无芥蒂的接受他。
  转过身,搂着冉沫弥就睡着了。
  周末衡昀晔忙了大半天搞了一个烛光晚餐,搞完之后才发现,他那张代表着衡家身份的卡被冻结了,衡家子弟满十八周岁每个人都有,每个年都有一笔股份分红在里面,最后身上没钱还是冉沫弥付的钱。
  看了看那张卡,衡昀晔无语着:“怎么办,以后就要你养我了。”
  冉沫弥冷哼一声:“养不起。”
  衡昀晔笑笑:“我吃的很少的,也很简单,早上至少一杯牛奶,中午至少一顿肉,晚上至少有饭后甜点,其他的没啥追求,但是你也不能太虐待我,至少每个周出去吃一顿大餐。看吧,好养吧,比边城家那条狗都好养,那死狗还要半夜吃狗粮宵夜,我晚上不吃宵夜……”
  冉沫弥微微一笑,很冷很淡,“你好意思吗?”
  衡昀晔立马斩钉截铁:“好意思。”
  非常好意思……
  一点儿也不介意吃软饭!就是这么有骨气……
  才回到家门口,正要按门铃,发现一个不速之客,他们衡家孙子辈的老大——衡昀承,目前衡氏的财务总监,外面都在传老爷子想把老大培养成继承人,小的时候,衡昀承可是集万千宠爱在一身,同样是衡家子弟,待遇却是千差万别。
  衡昀承是衡昀晔大伯的儿子,大伯一家都很得老爷子的心,就像他爸跟他都很不得老爷子的心一样。
  “呀,老六回来了,二叔,我先回了。”衡昀承笑着说:“二叔,你跟老六说。”
  衡昀晔往门上一靠:“大哥,你怎么有空来这里?”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老六,还不是为了你的事情,你知道咱们爷爷,最痛恨用钱搞特殊。你这次事情闹得挺大的,爷爷知道了很生气,八万块是小事,九牛一毛,可是名声不好听,老人家最爱惜羽毛了,所以啊,你那张卡暂时被冻结了,如果你缺钱的话,可以找大哥,自家兄弟,别客气。”
  典型的小人得志。
  “是,老大,你说得对。”衡昀晔客套,懒洋洋的,这件事如果没有衡昀承添油加醋,老爷子绝对不会因为在学校打了人就停了他的信用卡的。
  衡昀承笑得兄友弟恭:“等爷爷消了气,我会去帮你说说的。”得意洋洋的表情忽然僵硬了——衡昀晔眼神锋利如刀,仿若明晃晃的刺在他的胸口,令他整个人都发寒。
  “谢谢大哥。”衡昀晔笑得诚恳,仿佛拜神一样,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他还诚恳的笑脸了,可是眼神却犀利如刀。
  衡昀承叹了口气,笑着说:“老六,以后还是尽量收敛着点儿,你每次一闹事,H…E的股票就跌。”眼神一瞥看到冉沫弥,冷哼一声:“你交朋友小心点儿,爷爷如果知道你交了这种缺胳膊少腿的人,他会生气的。”
  衡昀晔的手紧紧的握着,如果不是冉沫弥暗中牵扯着他,他说不定早就已经动手了,纵然知道自己动手之后后果不堪设想,也知道自己没能力跟衡昀承抗衡,在衡昀承面前,他只不过是一个没有牙的幼虎,衡昀承想要他死很容易,想要毁了他也只需要一个借口,可是一涉及冉沫弥,他就没办法忍,没有人能在他面前诋毁冉沫弥,也绝对不允许别人这样说他。
  此刻,他只能忍,冉沫弥在拉着他,告诉他忍,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不能落下话柄,他没有那个资本。
  “那老大慢走,老大常来。”噗通一声,衡昀晔伸脚一绊……
  衡昀承走到衡昀晔身边,快要擦肩而过,衡昀晔伸脚,脚伸得还挺长,衡昀承没看到,径直的走过去,噗通一声,栽了个跟头,摔个狗啃泥,旁边一众秘书保镖看得目呆眼直,衡昀承狼狈的站起来,一脸怒火的瞪着衡昀晔。
  衡昀晔立马关切的问着,“大哥,你没事吧,来,我给你拍拍,都是灰……”
  说着,手开始拍衡昀承的身上,啪啪啪的响,巴掌扒着肉的钝声,听着都疼,衡昀承脸色更是闪现一丝痛色。
  冉沫弥是知道衡昀晔的手打人的,衡昀晔的手按照民间流传的话就是断掌,打人超级疼,之前在酒店,他在挣扎的过程中不小心被衡昀晔拍了一下,确实很疼……
  “没,没事……”衡昀承猛然推开衡昀晔,衡昀晔一闪,伸脚一勾,衡昀承又摔倒了。
  不能明目张胆的去揍衡昀承但是偶尔也表现得兄友弟恭一下。
  衡昀承站起来,抬眼看了一下衡言,希望衡言能够出言教训一下自己的儿子,可是衡言默默无闻的看着他,他瞪着衡昀晔,衡昀晔笑得人畜无害:“二哥,你太不小心了。”
  衡昀承没好气的问着:“二叔,我刚刚被人绊倒了,您刚刚在我身后,你看到了没?是谁?”
  衡言立马反应过来,揉了揉眼睛,扯着嗓子喊着:“小修,我眼睛进沙子了,快来帮我看看……我看不见了……”
  衡昀承一回头怒瞪着自己的下属,下属连忙低着头,他转而又恢复温和的笑容,咬着牙说:“没事,老六,我先走了啊!我希望你能一直这么快乐……我看着呢……”
  衡昀晔笑了声:“好,慢走啊大哥,大哥放心,我会一直一直这样快乐。你要好好睁大眼睛看着!”
  衡昀承一上车,脸色非常难看。
  真是奇葩的一家人,衡昀晔,衡言,衡昀晔……
  他捏紧手,终于一天,我要你们都不得好死!什么狗屁血缘关系,通通都是什么……
  衡昀晔冷笑一声推开门,扶着冉沫弥笑着:“这戏好不好看?”
  “难看。”冉沫弥想都不想评价。
  他兄弟虽然跟他闹矛盾,但是不会要了他的命,但是衡昀晔的兄弟会,为了所谓的利益暗中放刀子,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稍有不慎就会死得不明不白,因为利益而牵涉出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是衡言被逼与家族断绝一切关系,衡昀晔被封掉名下股份分成的信用卡,衡昀承上门示威,难看……
  真心难看……
  无论是衡昀承装得兄友弟恭,衡昀晔的恶作剧,还是衡言的护短,都很难看,将所谓的亲情写得虚伪透顶。
  “沫弥,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动你的,绝对不会,如果有人伤害你,我会跟他拼命,就算他是我有血缘关系的兄弟,我也会跟他拼命。”
  冉沫弥看着他,微笑着,并没有回答。
  衡昀晔捏紧拳头,想起来小时候抱着晋宜修睡觉的时候,晋宜修身上的刀疤,很多条,看着触目惊心,他爸跟晋宜修都不愿意提起,可是他知道,晋宜修一定受过非人的折磨。
  他重复着:“我一定一定会跟他拼命,不管是谁。”
  ……
  一进门,看到他小爸爸在给他老爸吹眼睛,都老大不小了,秀恩爱也不嫌腻歪,衡言非要拉着晋宜修说:“没好,眼睛还看不见……”
  冉沫弥看了看衡昀晔,衡昀晔咳了一声,晋宜修连忙微笑:“你爸眼睛进沙子了,一直喊疼呢,你去拿一条湿了的毛巾来。”
  “这么多年,你怎么还信他的鬼话啊?他装的。”衡昀晔没好气的说着,把冉沫弥给搀扶到沙发上坐好。
  衡言被亲生儿子戳穿,瞬间暴走:“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儿子?”
  “不是。”衡昀晔倒了一杯白开水给冉沫弥:“我不是你在垃圾桶里刨出来的吗?”
  “果然是。”衡言咬着牙。
  晋宜修笑了笑:“没事就好,沫弥,你的腿怎么样?”
  冉沫弥微微点头:“没事了,过一两个月去医院拆石膏。”
  晋宜修点点头:“那就好。”看了看衡言:“你眼睛揉的挺红的,有眼睫毛被揉进去了,上楼,我找长镊子帮你弄出来。”
  两个老爸一走,衡昀晔就开放了似得:“给我亲一个。”
  冉沫弥躲开,顺手一推,衡昀晔坐在沙发上没坐好,噗通一声,摔在地毯上,衡言揉了揉眼睛下楼:“小弥啊,你别客气,我家都当成你家,想吃什么随便拿,还有,这小子欠抽,要打就下狠手。”
  他走到沙发边上,拿起晋宜修的水杯,倒了一杯水,上楼,完全看不见自己的儿子,路过的时候因为衡昀晔的一只腿碍事,于是踢了一脚……
  衡昀晔疼得倒吸气,果然不是亲生的……
  衡昀晔躺地毯上可怜兮兮的冲着冉沫弥伸手:“求抱抱,我摔出内伤了,你不抱我,我起不来……”
  冉沫弥冷笑:“你就躺着吧。”
  衡昀晔欲哭无泪,爹不疼,媳妇儿不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  额,,这章的肉末满意否?解读新姿势,一字马,心疼我大美人……
这只是过度一下,真正的肉肉大约还有五六章左右就到了,当然不能发晋江,到那一章了,我会通知的,亲爱的们要转移阵地了,指路围脖。
非常感谢支持,么么哒……

  ☆、第 19 章 圣诞节(上)

  “总监,我发现断了他的卡对他完全没影响。”办公室里衡昀承的秘书说着,他们本来要去衡昀晔的家看看他是怎么气急败坏的,可是衡昀晔一如既往的吊儿郎当,仿佛全然不在意这张有着大笔钱财与彰显身份的卡。
  “如果没有影响,他就不会那样对我。看来他还是挺在意的。”衡昀承脸色异常的难看,手捏着笔,捏得非常紧,手心都出了汗,狠绝的话说出口:“想要打败一个人,首先得磨灭他的尊严,挫伤他的锐气,他既然说自己是雄鹰,那么我就要折断他的翅膀,砍掉他的双足,我倒要看看落了地的雄鹰会不会比野鸡更有尊严。”
  “高啊,大哥,这招真高。咳咳……”一个穿着线绒衣服脸色苍白瘦弱的男人走进来,随着他的咳嗽声连成一片,偌大豪华的办公室里就剩下这些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老四,你怎么来了?不在医院好好养病,你来干什么?”衡昀承满脸狐疑的看着眼前这个病秧子。
  “老爷子在圣诞节那天请了很多人来参加H-E集团的四十周年礼,我想问问这次程序是怎样的?跟以往有什么不同?”
  “程序还是以往的程序。”衡昀承得意笑了笑:“只不过这次没有衡昀晔,他也绝对来不了。”
  “大哥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儿过分?”衡昀哲温和的看着衡昀承,不卑不亢,陈述事实:“这么做无疑是宣布他已经被赶出衡家,可是老爷子虽然不喜欢他,但是并没有把他赶出家门,这么做,爷爷知道吗?会同意吗?”
  “老四,你在医院待了太久看了太多悲欢离合所以心软了吗?哈哈哈,老爷子说不说又怎样,可是我做了,他不也默认了吗?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老爷子也想给他一点儿苦头吃。磨磨他那玩世不恭的锐气。”衡昀承冷笑着。
  衡昀哲一阵咳嗽:“咳……咳……我其实挺喜欢他那玩世不恭的样子,洒脱而恣意,身为衡家子弟,能够活出自我就已经很不错了。”
  “喜欢可以,但是不能学。”衡昀承皮笑肉不笑:“衡家最不该有的就是这种人,也绝对不允许存在。”
  “我当然不会学,先别说我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了,更何况我是没有能力学,也不敢学。”衡昀哲咳嗽了一两声,淡淡的,见身边的秘书不欢迎这个不速之客就转身走了,走到门口提醒了一声:“大哥,在没有折断雄鹰的翅膀前,他依旧是一只雄鹰,别逼得狗急跳墙,你也知道,老六(衡昀晔)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咳咳……”
  衡昀承嘴角上扬,冷哼着。
  衡昀哲转身出了门。
  ……
  “圣诞节马上就到了。”冉沫弥笑着说,优雅的伸手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衡昀晔在地毯上滚了一圈,冉沫弥不来抱他,绝对不起来,非常有骨气。
  “你说今年圣诞会下雪吗?”冉沫弥用着一种极其希冀的口气感叹着:“华中地区的圣诞有两年没下雪了。”
  “应该会的,你喜欢下雪吗?”衡昀晔凑到跟前,没出息的坐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移到冉沫弥的脚边,宠溺的笑着:“这个圣诞我们去江滩好不?”
  “你爷爷还有一场举世瞩目的宴会。”冉沫弥理智的强调。
  这场宴会有很多商业大佬都会参加,参加不为别的,只为了看清楚局势,看清楚谁将来才是H-E的继承人,谁更加受到器重,一张关系网与一双看清局势的火眼金睛带来了无数的利益与利润。
  “我知道,老爷子老了,不能熬夜了,所以这宴会会提前,到时候晚上我们就去江滩玩。”
  “好。”冉沫弥点头,想到什么又提醒着:“宴会只是一个噱头罢了,请客的目的从来都不是因为那一场宴会,而是因为有更多的利益。”
  “是啊,更多的是利益,有的人为了拓宽商业资源,有的人希望拿到更多项目,而更有些人希望得到机遇……可惜的是没有邀请我,不过就算没有邀请我,我也得去,必须去,我如果不去,这场宴会就会少了太多的乐趣了。”衡昀晔目光坚定,所有的话在他的嘴边说出来,有种难以忽视的存在。
  冉沫弥微笑看着他,眼神夹杂着太多东西,有宠溺,有痴恋,有欣赏,甚至是忧虑,太多太多,衡昀晔看不透,他有点倦了,于是像个孩子一样把头埋在冉沫弥的腿上,坐在地毯上,懒洋洋的不想起来,吻着熟悉的气息,昏昏欲睡,冉沫弥的手摸着他乌黑亮丽的头发,在发尾处烫了几缕小卷毛,冉沫弥摸到小卷毛的时候,不由自主的顺着卷毛的弧度分开……
  衡昀晔是一个有野心的人,这种野心也许不完全来自于他本身,可是往往后天激发出来的野心更加令人疯狂而着迷。
  ……
  ……
  早上八点钟,金融理论分析课,这堂课是必须修的,四个班一起上课。
  衡昀晔晚上到边城的宿舍开黑没睡好,早上准时起床把冉沫弥送到教学楼,买了两瓶水放他手边,非常无敌宠溺甜蜜的说着:“等十一点半你下课了,我来接你,我现在困得不行,先回去睡觉了。”
  冉沫弥看着他,眼神冷清从容:“你不上课了吗?”
  “嗯,不上课了,反正那老师据说快要调走了,不会管我们的。我现在困死了,边城那个废物,昨晚一直给人送人头,好不容搞到早上四点多,还是我花钱开了外挂赢了游戏。”衡昀晔打了哈切,眼睛要眯一起了,实在是太困了,整个人站着就像飘着的感觉,他迷迷糊糊的走了出去,回到宿舍。
  “这堂课从现在起由我代课,你们的方老师已经调走了。先自我介绍,我姓风,风吹雨。”风吹雨人长得很清秀,快四十了,但是人不显老,有很多女学生看着眼睛都直了,第一次见到一个大叔长得这么帅,还这么风骚。
  冉沫弥看到这个风老师第一眼是惊讶,因为他才入学那天回过一次家,看到一个很有钱的老板在摆摊儿出一个很刁钻的问题,当时他只是侥幸的赢了,没想到那位很有钱的老板竟然是一个大学教授。
  暗暗惊讶之后便波澜不惊,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这位风教授才跟衡昀晔一个宿舍的,之后便摊上衡昀晔这段孽缘。
  “班长报人数。”风吹雨做档案:“谎报一个人,全班每人这堂课扣二十分。好,现在一班。”
  一般班长是个女生,站起来,说着:“一班到齐。”
  风吹雨不信,开始清人,一个个的点名。
  冉沫弥立刻给衡昀晔打了一个电话,衡昀晔睡得正熟,忽然那独自属于冉沫弥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迷迷糊糊的笑着:“怎么,想我了吗?别说话,我知道你很想我,我也很想你,巴不得现在就飞你身边……”
  “新来的教授开始清人,现在只是清到一班,你如果现在跑过来正好。”
  尼玛,一语成谶,早知道就不恶心人说这么肉麻的话了,现在是不得不飞到冉沫弥身边了……衡昀晔骂着,高中逃课怎么逃都无所谓,反正也不会挂科不让你毕业,到了大学,逃课就要挂科,挂科学分不够就要补考,补考不过还要清考,清考不过还他妈的要延迟毕业。真是无聊……
  衡昀晔快速跑过去。
  风吹雨阴阳怪气,高声点名,大叫三声,生怕别人听不到:“衡昀晔,衡昀晔,衡昀晔……”
  他从看到那份名单,走进教室没看到衡昀晔的人才要点名的,不为其他的,就因为不爽衡昀晔,那臭小子年纪不大,毛都没齐就敢要挟他,终于落他手里了。
  衡昀晔冲到教室,累得气喘吁吁:“到……”
  风吹雨得意的笑了,“迟到,个人扣二十。”
  衡昀晔一看是二狗子,正准备喊的,但是二狗子太高贵冷艳了,走到冉沫弥身边,瞳孔收缩了一下,声音仿佛从牙齿缝里钻出来的,表情极其的不自然说:“你就是冉沫弥吧。”
  冉沫弥点点头,波澜不惊:“是。”
  “那个叫衡昀晔的,你找地方坐下。”风吹雨提醒。
  衡昀晔本来想坐到冉沫弥边上的,但是冉沫弥边上围满了女生,这没良心的家伙太招蜂引蝶了,以后绝对不能带出门,安安静静在家里就好。
  衡昀晔只能找一个空位坐下,最后一排有一穿着时尚的女孩儿,梳着丸子头,那女生是一个混血妞儿,带着超大两个圆圈耳环,盯着衡昀晔看了一眼:“帅哥,你叫衡昀晔?”
  衡昀晔点点头,开始昏昏欲睡,接着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那混血妞儿就一直盯着他看,一边看一边在纸上画。
  衡昀晔睡了一会儿醒过来,对着混血妞儿说:“下课叫我。”
  混血妞儿有点儿不理解,为什么是下课而不是上课,不过她真的好喜欢这个有魅力的男子。
  他叫衡昀晔,她记下了。
  冉沫弥上课的时候扭头往后面看了一眼,衡昀晔趴在课桌上睡得很熟,风吹雨时不时的朝着衡昀晔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使劲的拍了拍桌子,冉沫弥有直觉风吹雨是冲着衡昀晔去的。
  冉沫弥看着风吹雨较真的模样无声的笑了,如果风吹雨是故意针对衡昀晔的,那么他就是太不了解衡昀晔了,衡昀晔睡觉很死,无论怎么推都推不醒,而且睡相极其差,喜欢滚过来滚过去,两米的床能滚,学校的连体小木床也能滚。
  混血妞儿一直盯着衡昀晔看,衡昀晔睡得很熟,微微的呼吸声,但是他长得真好看,比那些电影明星好看多了,眉目如刀刻,俊逸不凡,就连睡觉都这么有魅力。
  叮铃铃--下课声响了。
  混血妞儿推了推衡昀晔,心中暗暗惊喜,以为衡昀晔会有什么好玩的事情,满怀期待的说:“下课了,同学,下课了。”
  衡昀晔睁开惺忪的睡眼,抬起头,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冉沫弥那边,坐在冉沫弥里面的那个女生刚起来去上厕所,那个位置暂时空了,衡昀晔拿起自己的书本走到冉沫弥身边,因为阶梯大教室是八个座位一连排,中间一走廊,左右各有一个连排,冉沫弥因为腿的缘故坐在靠近走廊的位置,衡昀晔把书本往冉沫弥里面的座位一推,手撑在课桌上,纵身一跃,跳了进去,引得周围的莺莺燕燕春心荡漾。
  衡昀晔把坐在冉沫弥里面的那个人的书一推,说着:“抱歉,换个座位。”
  那个女生非常不情愿,但是还是答应了衡昀晔,毕竟这两只她都暗恋。
  那个混血妞儿心碎了一地,就那样看着衡昀晔走了,还特么走得灰常潇洒,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早知道就不叫醒这只好看的帅哥了。
  或许第一面太难忘,也许见面的时候,在最好的时间,最好的地点,可是这个混血妞儿不知道,她遇上了错误的人……
  那个时候情窦初开,这个女孩儿怎么也不知道那天的时光是怎样的,只是记得有一个人急冲冲的走进自己的生命里,那一时间,时光静好,所有的喧嚣都没了,不知不觉的,心跳加快……
  那种如梦一样,从时光的一处走来,带动着心跳走来,然后他就潇洒的走了,在漫长的生命岁月里激起那么一丝涟漪……
  ……
  冉沫弥没好气的打量着衡昀晔:“你换个地方也是睡觉,换不换有区别吗?”
  “有。”衡昀晔强烈抗议,义愤填膺:“睡你身边安心些。”
  他说完趴在桌子上,继续睡觉,冉沫弥也不理他,倒是风吹雨,专门针对衡昀晔,把讲桌拍得啪啪响!有的时候还故意点衡昀晔起来回答问题,点完了衡昀晔就找冉沫弥,冉沫弥忽然有一个直觉,如果自己不好好的见招拆招,那这门课是挂定了。
  衡昀晔倒是无所谓,反正二狗子怎么都看他不顺眼,巴不得他早点毕业滚蛋别在他面前碍眼。
  ……
  天气渐渐冷下来,几场秋雨淅淅沥沥,打得落叶飘零,霜落芭蕉冷,寒风呼啸,温度降了几重,冷空气让人不由得一凛。
  学校放了三天假,冉沫弥一大早就被催着回家。
  冉沫弥出门前被衡昀晔包个严严实实的,从围巾到暖手宝等反复检查了一下。
  衡昀晔回家之前把冉沫弥送到他家门口再三嘱托:“圣诞节等我哈,等我回来了,我们一起去江滩。”
  “奥。”冉沫弥点点头。
  “那我走了,这几天如果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衡昀晔强调,这学校真是烦,放半天假意思意思就好了,为什么放这么长?
  “嗯。”冉沫弥点头。
  衡昀晔非常郁闷:“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得吗?”
  冉沫弥想了想,摇了摇头,好像还真没有。
  衡昀晔欲哭无泪:“你个死没良心的,就不知道还有送别吻吗?”
  “好走不送。”冉沫弥转身,潇洒的把轮椅推进自己家的门里,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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