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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你爱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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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昀晔哼了一声。
风吹雨笑了笑:“小弥,咱们的关系怎么样?”
衡昀晔想都不想回答:“我们跟你有关系可讲吗?”
风吹雨一把推开他,坐在冉沫弥身边:“小孩儿一边玩儿去。”
冉沫弥看的风吹雨做到他的身边,他只能继续回答那个问题:“关系还行,我其实很喜欢风教授的课。”
风吹雨笑了:“啊,那感情好啊,以后我就经常给你上课行不行?”
冉沫弥总觉得这口气不对劲:“什么意思?”
风吹雨笑了笑:“我的意思是……”
衡昀晔抢过话:“他的意思是想让你考研让他做你的导师。”还没等风吹雨肯定,冉沫弥发话,衡昀晔就斩钉截铁的说着:“肯定不行啊,你还没有沫弥懂得多,你上课大部分的课件还找沫弥给你做呢,你自己出去玩儿,你好意思吗?误人子弟。”
黑老大非常不满:“什么叫做误人子弟啊,我的宝贝儿讲课那么好听,想让他做导师的一抓一大把,需要你们吗?再说了,我打算让他辞掉学校的教学工作。”
风吹雨非常不满:“辞掉工作我怎么办?”
黑老大:“当然我养你。”
风吹雨:“可我喜欢当老师的感觉啊。”
黑老大:“没事儿,以后你只需要教我一个人就可以。”
“去你妈的,谁他妈的想教你,别深情款款的恶心我想吐。”
“你说你到底怎样才能原谅我?我这次是认真的。”
“把你财产全部转移给我。”风吹雨想都不想回答。
“好勒,现在吗?”
风吹雨无语了,江晚桥最看重的是自己的名誉地位,如今这样,真是难分真假。
风吹雨:“我他妈的就把你当成一个约炮的炮/友而已,你别自作多情了,我现在要换炮/友了。”
“我看谁敢。”江晚桥冷笑着:“不好意思,除了我,没人敢。”
真是谁都不敢啊,被没收作案工具是分分钟的事情。
看着风吹雨气鼓鼓的样子,江晚桥摸了摸他的脸:“我也不是故意要惹你,从我回来的那天起,你一直刁难我到现在,我真的改了很多,我们都快老了,没多少年,别折腾了行不,等我做完最后一件事,我们就去国外结婚。小风,我真的错了……”
风吹雨正要骂人,被江晚桥堵住嘴,吻得窒息。
衡昀晔捂着冉沫弥的眼睛,自己瞪大眼睛看着,真是要吐了,幸好第一时间捂住了大美人的眼睛。
衡言:“小修。”
晋宜修在旁边面无表情,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衡昀晔实在是没眼看了,拉着冉沫弥就上楼,晋宜修也匆匆的走了,衡言立刻帮他们把客厅的灯关掉。
衡昀晔这几天跟冉沫弥忙得连饭都没时间吃,急着完成那份关于企业的策划。
在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冉沫川来了。
冉沫川知道冉沫弥有在H…E任职过一段时间,他之前也为了给冉沫弥铺路,让衡昀哲去收拢冉沫弥,但是被冉沫弥拒绝了。
“现在到了这个办公室我才相信你当初的选择好像并没有错。”
冉沫弥笑了笑,随手给冉沫川倒了一杯水:“这个办公室不是我的,是衡昀晔临时给我腾出来的,我不打算在这个公司任职的,我准定考研了,哥。”
冉沫川点点头:“你的事情你自己决定,你向来比较有主见。”
“我有点儿事情不明白。”冉沫弥打量着他的大哥:“你怎么找到我的办公室,又怎么在这里来去自如?”
冉沫川笑了笑,笑声之中带着玩味的意思:“你啊你,你现在怎么这么多疑了呢?还在为上次我说的话耿耿于怀?当时我确实非常生气,家里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我怕你也……你是我唯一的一母同胞的弟弟,我不想你也出现沫生沫境那样的事情。”
冉沫弥微微的动容,或许是自己的疑心太重了,他一直都是这样疑心。
他哥从小到大,什么事都依着他,不管做什么,也都护着他。
“那哥你怎么在这里?”冉沫弥问着。
“我来跟你们公司对接两笔项目的占用地批示,刚从你们部门的管理资源部出来,正好那个领导跟我说你也在这里,这几天一直都在,我跟他寒暄了几句,他就把我带到你的办公室门口,他说你做事非常干练,我就想进来看看你做起事情干练是一个什么样子。”
冉沫弥正要开口说着什么,门口一位穿着西服的人敲了敲门:“部门召开紧急会议,请冉助理现在立刻跟我一起到三楼会议室。”
冉沫弥站起来:“好,我马上就去。”
看了看冉沫川,冉沫弥笑了笑:“哥,你先在这坐一会,我马上就回来了,一会儿一起下楼去吃个饭。”
冉沫川点点头:“快去吧。”
冉沫弥去开了会,等到回来的时候,冉沫川已经走了,冉沫弥正要问,他办公室外面的一个小员工说着:“刚刚冉处长说他们局里有很重要的事情临时需要他去签字,所以他就先走了,让我跟您说一声。”
冉沫弥点点头:“好的,辛苦了。”
衡昀晔猛然拍了冉沫弥的背,微笑着说:“走,去吃午饭,我跟你说,我刚刚在手机上看到一家日料,就在公司不远处,评分非常高,咱们一起去吃。”
冉沫弥看着他,笑了笑:“你上班就看那些吃喝玩乐吗?把所有的事情都丢给我?”
衡昀晔一搂他的肩膀:“有你就行了啊,你男人我只需要为你服务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唔,还没抓到那个抢我包的人,真素痛苦啊!
☆、第 61 章 兄弟间(上)
股东大会如火如荼召开; 来得太快,让人措手不及。
衡昀晔去的时候; 会议室的人来了一半,衡老爷子的位置摆在最中央; 只是没有见到他的人。
冉沫弥走到衡昀晔面前; 看了他一眼问着:“第一次参加这种会议; 害怕吗?”
衡昀晔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笑了:“放心吧; 这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选不上呗; 虽然我很想要这整个公司; 但是拿不拿得到就无所谓了; 我反正不是太在意。”
这个时候; 衡昀哲过来; 笑着冲衡昀晔与冉沫弥笑了笑:“老六啊; 真是年轻有为; 敢跟大哥叫板了; 恐怕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了吧?”
衡昀晔笑着; 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衡昀哲:“对于六哥而言,我就是一个小毛孩儿,小毛孩儿而已,顶多只能跟大哥叫板,跟四哥就算了。”
衡昀哲摇了摇手; 微笑着摇头,一连咳嗽了好几声,最后才渐渐的停歇,咳嗽让他整个面容泛白,他微微笑了:“不,不,你可不是小毛孩儿,你要是小毛孩儿,我们是什么?从一个一无所有的败家子到现在手里随随便便能拿出几十个亿的大股东,从一个大学生到商业精英,从一个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打架逃课的□□到现在游刃有余官腔寥寥的大股东……”
冉沫弥笑了笑,目光坚定,却也略带着讽刺:“四少爷这句话,恐怕未免有些过于严重了,什么是败家子,什么又是□□呢?据我说知,六少爷虽然有诸多不是,但是也并非毫无作为。只是相比较您而言,他这一路走得太顺利了而已。”
会议召开之前,攻心为上,在衡昀晔看来,老四说得也并不是什么出格的话,就是兄弟间的调侃,很正常,可是在冉沫弥看来,老四就是衡昀晔的竞争对手,竞争对手在开场前无论说什么话都别有深意,就像衡昀哲此刻强调衡昀晔是□□败家子一样,这如果被有心人听去,谁会相信□□与败家子能够治理好公司,也或许他故意是这样说的。
衡昀哲弯开眉眼笑了笑:“冉少爷跟老六真是同心同力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爱人关系呢?”
冉沫弥微微一笑,轻蔑而冷淡:“子虚乌有的事情,四少爷道听途说来了之后就开始散布谣言,这样恐怕不好吧。”
衡昀晔只能微笑着,老爷子很讨厌同性,顽固保守,他如果想要一举获成功,就必须得老爷子的认可,面对此刻衡昀哲的质问,他也是笑而不语,淡淡的,并没有什么实质的感觉,真是可怜,喜欢一个人本来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到了现在却不敢说,怕人看清。
衡昀哲笑了笑,咳了两声:“也许是我多虑了。今天我很期待你的表现啊,老六,这一年来,你表现非常非常的出色,让四哥真是刮目相看……”
衡昀晔只能点头笑着:“谢谢!”
冉沫弥盯着衡昀哲的背影,衡昀晔从来没想到冉沫弥会这样维护他,心中一片暖意,恍然已经忘了自己身处这样的喧嚣之中。
等到正式开会的时候,第一个就是衡昀承,衡昀晔怎么看他怎么不舒服,然而在他还没有入座的时候会议室闯入一群便衣警察,在衡昀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围住了他,给他戴上手铐,防止他的反抗。
衡昀承猛然甩开警察,“你们是谁?谁准许你们进来的?”
那便衣警察拿出证件,说着:“这是我的证件,对于您涉嫌一些越货贩/毒,杀人沉尸,地下赌/场与红线区(卖/淫)的事件,有当事人举报,所以请您配合我们调查一下。”
“你们听谁说得,这明明就是诬陷。”衡昀承怒着:“今天我有重要的会议……”
“很抱歉,请配合我们调查。”那便衣警察向左右使了一个眼色,左右正要围上来,被衡昀承推开。
衡昀承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锁定在衡昀晔的身上,怒不可遏的说着:“是不是你?这几天是不是看我非常不顺眼?所以暗中给我使绊子,你以为扳倒我就可以得到整个公司是吗?”
衡昀晔冷眼斜视,轻蔑却带着同情:“不是我,你这种人遭报应不是迟早的事情吗?你还需要问谁吗?”
衡昀承怒气冲冲的瞪着衡昀晔:“你为什么处处跟我作对?”
衡昀晔冷笑着:“不是我处处跟你作对,是你处处跟我作对,我问你,如果一旦你得势,你会放过我吗?从一开始就不会,你还记得我七八岁那一年吗?家里很多人来要债,我小爸爸的手被伤了,我老爸护着我们,小爸爸把我抱着,那些人对他拳脚相加,他还是紧紧把我护在怀里,我爸被逼着捅了自己一刀,吓退了那些要债的人,在我爸跟小爸爸昏倒的时候,小爸爸怕我出声,就用了所有的力气捂住我的嘴,之后我看到那些人走向车边,你以为我们全都昏倒了,就打开车门走下车来随便踹了我爸一脚,轻蔑的说着我们这些人就是一坨屎,不配当你的亲人。还说你爸好手段,就贡献了一个小赌场就让我爸欠下巨额款项,从此咸鱼不得翻身。你们哈哈大笑走后,我一个人从满是鲜血的泥泞之中爬出来,宛若地狱爬出来的鬼魅,那晚的雨下得很大,连救护车都不愿意出行,我求了很久,我抱着两个快要死的人很久他们才来,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发誓再也不会让人欺负到我的头上。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当然,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只有这次不是我,在你把眼睛盯在我的身上的时候,早有别人把眼睛放在你的身上。”
衡昀承幡然醒悟过来,猛然扭头看向衡昀哲。
衡昀哲笑了笑:“大哥,你只知道金蝉脱壳,可是你知不知道还有一招叫做黄雀在后。”
衡昀承慢慢咀嚼这四个字,“黄雀在后,黄雀在后……”
想他一生也算出生入死,什么大的世面没见过,什么场景怕过,到头来却输给了这四个字。
黄雀在后,黄雀在后……
衡昀承笑了笑:“我想问一个问题。”
衡昀哲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低低的咳嗽一两声,没等他咳嗽完,衡昀晔接过话来:“别问了,我跟他根本就没有联手,我也不知道四哥怎么会突然发难你。”
衡昀晔与冉沫弥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这回事,他一直都在为对付衡昀承而头疼,却不知道他专心对付衡昀承的时候,老四也在暗中对付衡昀承,今天这场股东大会明明就是一场他们孙子辈的内斗。
衡昀承淡淡看着衡昀哲,仿佛认命了一般,没有丝毫的不满,面对衡昀晔他很愤怒,因为衡昀晔不是暗地里伤人的小人,可是面对老四,也见怪不怪了。
衡昀哲终于咳嗽完了,说着:“你问。”
衡昀承笑了笑:“韩轶是你的人吗?”
冉沫弥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不由自主的笑了。
衡昀承看见了觉得很讽刺,讽刺他的愚蠢,他不满的说着:“莫非冉少爷知道一些什么”
冉沫弥淡淡看着他,眼中并无嘲笑,淡的好像没什么表情:“这件事不应该问我,而是应该问你自己。”
衡昀承冷笑着:“怎么讲?”
冉沫弥笑了:“韩经理是一个股东,一位经理,一个投资人,可是……他更是一个父亲。”
衡昀哲没有反对,衡昀承倒是疑惑了,转而看向衡昀哲:“这是怎么回事儿?我对他不薄,无论什么好处都跟他均分,你到底拿什么收买他了?”
衡昀哲笑了笑,并不是对衡昀承输了的蔑视,反而像兄弟间平和的聊天,可怜到了现在,兄弟间才能平声静气的坐下来叙叙家常。
衡昀哲一声苦笑:“冉少爷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并没有收买他,韩轶,是一位父亲。他是大哥你的岳父,将他唯一的女儿交到您的手上,希望您能好好的爱她,保护她,给她一个温暖的家,可是您呢,不是冷漠就是嘲讽,一眼不和还闹矛盾,甚至是家暴,在她怀孕期间,几次三番打她导致她流产,精神抑郁……”
衡昀承笑了笑:“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外人懂什么?”
衡昀哲面无表情:“那大哥知不知道,在三个月前,他的女儿,您的妻子在哈士顿一家精神病院去世,因精神抑郁导致的精神恍惚,最后自残身亡。您知不知道您的妻子死的多惨,自己在医生给她打针之后,吞针自杀,最后挽救无效死亡。足足痛苦了七八个小时才走完她这可怜的一生,这就是为什么您的岳父愿意回过头来帮助我而不是您。这也是为什么他下半生宁愿在监狱里度过也要拉你下马。”
衡昀哲面无表情,可是冉沫弥觉得他的表情很生动,仿佛在说着自己的亲生经历的故事,冉沫弥真有点儿佩服这个演说家,他的话生生打动了在场的所有的人,仿佛这一场内斗不是内斗而是一部家庭伦理话剧一样。
冉沫弥看了看表,衡老爷子还没来,他忽然有点儿明白衡昀哲为什么非要挑在这个点了,因为这个点的时间刚刚好。
☆、第 62 章 兄弟间(中)
冉沫弥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就是一场排练好的电影; 人物的过场,道具; 神情,场地; 一切的一切; 刚刚到位; 那么好,仿佛演练了无数遍一样。
这个时间刚刚好!
衡老爷子在路上; 在衡老爷子来临之前就清扫了所有的障碍,听上去真是高人一等令人佩服。
这个衡昀哲真的不简单。
“哈哈哈哈……”
会议室之中传出来一阵笑声; 笑声蛊惑; 刺破耳膜; 那是一种到了末日对这个世界怀疑的笑声; 带着一种苍凉; 衡昀承骂着:“你他妈的放屁; 韩影怎么可能会死?她在哈士顿过得挺好的。”
“究竟是不是放屁; 大哥不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吗?”衡昀哲冷笑一声; 这才是正真的讽刺; 让衡昀承面容一震。
“对大哥而言,什么最重要,名誉,地位,钱财,不顾一切的往上爬; 想要把所有的人都踩在脚底下,可是到了最后发现背叛自己的是自己身边的人。”衡昀晔笑了声:“这就是钱买不来的东西,纵然你给韩轶再多的钱,给他再高的地位,可是他要这些有什么用?挣的钱给谁花?所以啊……大哥,你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是你自己亲手葬送了自己的路。你以为所有的人跟你一样,你用自己的思维去想所有的人,到了最后才发现错的那个人是你自己。”
“呵呵,你好意思说我。”衡昀承冷笑着,声音突然大了起来,淡淡盯着衡昀晔,目光如炬,“别以为自己做下的荒唐事别人就不知道,老六,你可真是孝顺啊,有其父必有有其子,你两的丑事真以为没人知道?”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公司会议室前方投影仪下出现一对少年面对着湖畔接吻的场景,衡昀晔从身后搂住冉沫弥的腰,冉沫弥微微回头,衡昀晔就那样吻着,场景梦幻而美好。
冉沫弥脸上煞白,从来没想到过他们的关系会被公布出来,对于他来说,有些后果承担不起,这已经远远超出他能承受的范围。
衡昀承故作惊讶的看着他们:“真是一对璧人,你说老爷子如果看到这照片,你们会不会被赶出去,或者走上你爸跟你小爸爸的路,所以诸位看看,衡昀晔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来管理公司。”
衡昀晔握着拳,指甲狠狠贴着手腕掐着,青筋爆出。
下面一些股东开始小声的一个个讨论,今天的这些消息真是直击他们的心脏,一个比一个更加骇人听闻。
衡昀承冷笑着,既然自己得不到的,那么别人也别想得到,无论是衡昀哲还是衡昀晔,这两个野种根本不配得到。
他毫不在意的样子:“老六啊,找到心上人是好事,但是藏着掖着就不好了。你敢承认吗?或者否认也行,这种事不应该只是误会吧……”
衡昀晔一声不吭,面对着质疑声,朗笑,笑声潇洒而恣意,眉梢微微扬起看着那照片,仿佛欣赏着绝世的艺术品:“大哥,你这摄影师在哪儿找的,拍的真不错,能不能把这照片给我拷贝一份呗……”
“这么说,你承认了?”衡昀承笑了笑,没想到在临走之前还能扳回一局。
“当然承认,我坦坦荡荡为什么不承认。我喜欢的人既聪明又有胆识,有能力又长得好,性情样貌一流的,我能为我自己可以喜欢他而骄傲。”
衡昀晔笑了笑,手指甲掐的掌心生疼。
衡昀承这招真是绝,一点儿后路都没有给他们,这件事一公布,他将面对多少困难险阻,而冉沫弥又要承受多少压力,或许会被扫地出门。
“真是令人感动,想不到二叔这个风流的贵公子竟然能教出这样痴情的儿子,这份感情真是感天动地。”衡昀承冷笑着。
衡昀晔冷冷的看着衡昀承,仿佛目光能把他猎杀一样,他一字一句说着:“这件事跟沫弥没关系,衡昀承,你要对付的人是我……他就是一个局外人,被我逼得,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会跟你接吻?说不定床都上过吧。”衡昀承冷冷看着冉沫弥,眼神好像一把利剑,能把他杀死一样,“冉少爷、你说是不是?”
冉沫弥的脸白得没有一点儿血色,好像透明的似得,淡淡看着他,眼中海浪千层过,表面不动风云微笑着:“是啊,我最自豪的是我爱的人他很好,做事虽然有点儿小荒唐,偶尔孩子气,很粘人,甚至是很烦人,可是他坦坦荡荡,傲视同侪。这样的人,我为什么不喜欢?”
这件事就代表着冉沫弥承认了。
“真是不要脸,这种话也能说出口,真当这些股东是摆设吗?”其中一个股东叫嚷着,“滚出去。”
这句话惹恼了衡昀晔,衡昀晔扬起手边的凳子就要砸过去,那些警察被劝着蹲在门口,看到这样正要冲进去,衡昀晔举着椅子愣是没有劈头盖脸一顿砸,反而把椅子丢一边,恶狠狠的看着他:“道歉。”
那股东冷眼瞪着衡昀晔,手却发抖起来,一脸冷酷而惊恐的看着衡昀承,衡昀晔提起他的衣领吼着:“道歉。”
看到衡昀晔青筋暴出,那人刚刚有恃无恐的表情全部烟消云散,透过衡昀晔拎着他的那只手,隐约感觉到衡昀晔动真格的了,他不敢保证如果僵持下去,自己会不会死的很惨。
他默默低着头:“抱歉。”
说完就被衡昀晔一把推到地上,这所谓的抱歉根本就没有用。
衡昀晔听到这世界上最美的情话,可是这些话在有些人的耳朵里就是恶心的代名词。
冉沫弥的脸色煞白,白的没有一点儿血色,衡昀晔走过去,大胆的抱住他,把所有的人嗤之以鼻的讽刺声都掩盖了,衡昀晔笑了笑:“待会儿我们就回去,这里的一切都不要了。”
冉沫弥没说话,脸色依旧惨白惨白的,白的让人心慌。
衡昀承仿佛看到满意的效果,就淡淡看着,只是可惜他全身心都放在怎么对付衡昀晔身上了,对于衡昀哲这种小蝼蚁完全入不了他的眼,可惜他就是被这样的小蝼蚁搞下台。
衡昀承认命了似得准备走,忽然被衡昀哲伸出的脚绊倒,从会议室的最高阶梯上摔下去。
衡昀哲冷笑着:“这是你当初给我的,现在我还给你……”
衡昀哲笑得畅快,咳嗽声一阵阵的回响,这么多年,苦苦煎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刻,终于看到他摔下去。
仿佛这一绊,耗费了他所有的气力,他就在那里一直咳,一直咳,咳得撕心裂肺,冉沫弥看过去,他的面容非常可怖,多年的情感一瞬间爆发,好像火山岩,一直压抑着压抑着,到了现在就是爆发的时刻了……
衡昀承站起来,也不恼怒,到了现在反而更加平静的看着这里面的所有人,悠悠笑着:“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一个野种,可怜的野种,就算现在西装革履,人模人样,那也是一个私生子,你与衡昀晔,你们两没有一个会得到公司的,哈哈!就算没有我,你两谁也拿不到……”
野种这个字眼太伤人,衡昀哲青筋爆出,愣是没有发作,淡淡看着他,好像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转而眉眼笑弯,他确实是一个野种,是衡家老三强奸的女孩的野种,贵公子随随便便看上一个女孩儿就毁了别人一生,事后给他妈一笔钱想要抹杀他们的一切,可是他不甘心,拼命的想要回到衡家,拼命的想要拿到自己的一切,第一天回到衡家的那天,天气很好,好到阳光弥漫着一种特殊的风情,在他下楼梯台阶的时候,衡昀承就绊了他一下,让他生生的从楼梯上扑通扑通的滚下去,一时之间成为所有的人的笑柄,他不恼不气,站起来淡定自若,微笑着:“一不小心踩空了而已,只是没走过这么名贵的地毯,有点儿紧张。”
所有的人把他当笑柄,没关系,他自己也可以把自己的当笑柄,不就是扮演小丑吗?
之后他拼搏向上,只要衡老爷子说的话,他都会去实行,娶了不爱的胖女人,还要把她当挚爱,最后被戴了绿帽也无所谓一笑置之。几次三番差点儿死于非命,一次次从鬼门关爬出来,渐渐的身体垮了,理想泯灭了,坏事干尽了,等了多少年,又经过多少年,谋划了多少年,终于等到了今天,等到那个让他丧失自尊的那个人以同样的角度同样的高度又是同样的在众人面前摔下去……
倘若当成自己没有这一摔,会不会就不会丧失所有的尊严,活得像条狗,比狗都不如,狗急了还会跳墙,他急了,什么都没有,连叫都不会叫一声……
他看着衡昀承,笑得颤抖而疯狂,为了这一天真是等了很久,久到自己都不敢想了。
衡昀承笑了笑,他此刻的笑容跟衡昀哲当年的笑容重叠,两种不同的人生,两种难以释怀的境遇,“真没看出来在我眼中你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跳梁小丑竟然能笑着到现在,你本来就该死的,一个野种拿什么跟我们争,你一个野种有什么资格站在我的面前,如果不是看你可怜本分,你真以为我会把留到现在,就算我不在了,你这种野种也还是上不了台面,一日不如狗,终身不如狗。”
冉沫弥看着这一场内斗,心里感慨言万千,衡昀晔此刻无比的平静,仿佛不曾发生过这些事情一样,冉沫弥真不知道这些事情如果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自己是否能够像衡昀晔一样淡定自如。
答案还未可知。
作者有话要说: 很抱歉,这几天一直在找房子搬家录口供,所以没粗长起来,等过些日子,我安定下来,就粗长一下,现在还是保持每天三千日更
☆、第 63 章 兄弟间(下)
会议室封闭着; 连外面的一丝光线都透不过进来,垂丝黄褐色的纹花帘子将四周围得密不透风; 冉沫弥突然觉得这样封闭的空间里很令人窒息。
衡昀承最终还是落幕的退场,他走到衡昀晔身边微笑着; 淡淡的:“其实这照片不是我拍的; 昨晚我回去的时候; 我的桌子上放着这些照片。”
意图很明显,衡昀哲想要通过衡昀承的手毁了衡昀晔与冉沫弥; 自己坐收渔利,而衡昀承此刻在临走之前这么一番话很了然; 想要衡昀晔去对付衡昀哲; 自己没有时间来对付这个跳梁小丑; 那么也绝对不能让他逍遥自在。以衡昀晔的手段; 他相信衡昀哲过不了几年就会被拉下马; 就算衡昀晔无心跟衡昀哲争; 那么这么一句话至少让衡昀哲去忌惮衡昀晔; 你跟他争; 他就会反过来逼你; 狗急也会跳墙,更何况衡昀晔这种是惹不得老虎。
冉沫弥知道,按照衡昀承这句话说的,就算衡昀承自己不放出来,那么衡昀哲也会放出来,谁放出来都只是一个手段问题而已; 到了现在也没有什么不好释怀的。
他坦然处之,笑而不语,衡昀承走到他的身边看了他一眼,笑着:“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衡昀晔自从遇到你之后就像开了外挂一样。一路往前,那十二个亿到底是怎么随随便便拿出来的,又是谁给他那么多的资源,这些恐怕不是你能做到的吧?”
当然不是,这些都是江晚桥的,江晚桥给衡昀晔铺路,江晚桥借他们钱,连冉沫弥也不得不感慨,这几个月来,确实像开了外挂一样,但是这些大部分的资源都是江晚桥出的。
他笑了笑,“那得看您怎么认为了。”
冉沫弥知道衡昀承这句话并不是在问他,而是把这句话说给衡昀哲听,一个人能有这么多的资源,那么野心一定也不小,让衡昀哲去对付衡昀晔,这个人真心险恶,在即将终生牢狱之前也要让两个对手没有好日子过。
说完这句话,他就大笑着走了,笑声一遍遍的回荡。
在衡昀承正要下楼去的时候,衡老爷子却在另外的电梯上楼,会议还是一如既往的召开着,衡昀晔为了这场会议策划了很久,可是现在他突然不想去争了,可是不争,一旦不去争,他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等着他,衡昀承最后一席话让他跟衡昀哲都难以释怀,如果对方不倒下,他们都很难安心的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现在衡昀承不在了,唯独可以是衡昀哲忌惮的只有衡昀晔,而衡昀晔不敢保证这位一直默默无闻的四哥会不会对他出手,怎么出手,从这张照片可以看出,老四并不简单,这么一张私人生活照都能拍到,这照片还是在家里游泳池拍得。
老爷子似乎在走路的时候已经了解到了情况,脸色虽然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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