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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意中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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胰盏谋┥瓜赂鳌
这些事,母亲从未和萧铭提起过一个字,每次回信她只是说,自己很好,身体也好多了,让萧铭不要挂心,好好念书。
萧铭心里虽记挂母亲,但远在上海的他,除了按时寄钱回家,也帮不上别的什么忙。只能祈求神明,希望母亲身体健康,无病无痛。
一段时间下来,萧铭对学校生活适应了不少。他了解到,何元青是医学院的学生,唯一和自己同堂的课,其实是他的选修课。
高齐跃不喜欢何元青,甚至说有点厌恶。因为高齐跃的原因,萧铭一直和何元青搭不上话。
高齐跃不爱读书,上课不是睡觉,就是打游戏,李彧也是如此,两人真是臭味相投,难怪能玩到一起。
萧铭和他们不一样,他把每堂课的笔记都做得很详细,晚上回家后,就给高齐跃补习。高齐跃心情好的时候,愿意配合萧铭学习一下;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就使劲折腾萧铭,不把萧铭折腾得哭出来,决不罢休。
今天高齐跃心情不错,萧铭战战兢兢给他讲题,高齐跃的心思根本不在课本上,而是盯着萧铭白皙的脖颈看。
“那个,你听懂了吗?”萧铭抬起头,恰好对上高齐跃幽深的目光。
高齐跃瞥了一眼萧铭身上那件被洗得起球的睡衣,故意讽刺道:“我爸给你的钱,让你买件像样的睡衣都买不起?”
萧铭没反驳,只是软软地重复自己刚才的问题:“这题你听懂了吗?”
“没听懂,你再讲一遍。”高齐跃特烦萧铭一本正经的样子,真虚伪。
萧铭当真又重新讲了,可想而知,高齐跃还是没把心思放在题目上。
“明白了吗?”萧铭觉得这次讲解比之前更为详细,答题步骤一个没省略,高齐跃就算是个傻子也该听懂了。
“无聊,就你这种干巴巴的讲题方式谁要听啊。”高齐跃翘着二郎腿,啪的一下将笔甩到一旁。
萧铭本来就是个无趣的人,木讷又不懂变通,即便高齐跃对他百般羞辱,他还是觉得拿了高海舟的钱,就要尽心尽职给高齐跃补习,不能偷工减料。高齐跃打心底看不起萧铭,如果不是高海舟请他做自己的家教,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和萧铭有什么瓜葛。
面对高齐跃的刁难,萧铭还是和往常一样,低着头,一言不发。
“说话啊。”高齐跃的暴脾气上来,连音量也随之拔高,“养条狗都比你有劲。”
拿人和狗作比较,这是赤裸裸的羞辱,高齐跃却不以为然。
萧铭既委屈,又无助,他动了动唇,眼眶微湿:“我……不是狗。”
“哟,生气了?”看见萧铭那张泫然欲泣的面孔,高齐跃心情大好,他掰过萧铭的下巴冲向自己,“还学会反击了?”
下颚处传来的刺痛令萧铭秀眉紧蹙,苍白的唇直哆嗦,热泪在眼眶内打转,仿佛随时就会掉下来。只有在萧铭露出痛苦的表情时,高齐跃才觉得自己被他重视。
在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萧铭看似对高齐跃言听计从,但只要他能避免和高齐跃交谈,就绝不会多说一个字。高齐跃不傻,萧铭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早就被他看穿了。
好啊,既然想躲着他,他就让他这辈子都逃不掉。
高齐跃松开了手,口气冷淡:“我看今天的补习就到这里吧。”
萧铭就像获得免死金牌似的,手忙脚乱拿起自己的书就要离开。不过,高齐跃可没那么容易放过萧铭,他轻声冷笑道:“我说补习结束了,可没说你可以走。”
一颗心,瞬间跌倒了谷底。高齐跃又想玩什么游戏整他?
“坐下。”
高齐跃冰冻的目光像一把寒刀,言简意赅的二字却充斥着浓浓的警告。萧铭只能捧紧怀里的书本,乖乖坐回椅子上。只见高齐跃不慌不忙地打开电脑,输入一连串密码后,打开一个名叫‘珍藏’的文件夹,随手点开其中一个视频。
淫秽不堪的画面猝不及防在眼前出现,一个女人跪在男人胯间,卖力吮吸着那根粗黑狰狞的肉棒。男人眯着眼,脸上的表情极为享受,他的双手插在女人乌黑的长发内,轻轻晃动下体,将性器送得更深。
萧铭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他从小到大就对读书以外的事不感兴趣,没谈过恋爱,也没暗恋过谁,像视频中那样大尺度的交欢他更是想都不敢想。
高齐跃瞥见萧铭犹如小处男般的紧张面孔,不由得笑出声:“乡巴佬,没见过男人干女人啊?”
“我、我、我……回去了。”萧铭面颊酡红,话都说得不利索了。
高齐跃挑眉,眸色微寒:“我让你回去了?继续看。”
萧铭紧闭双眼,不去看电脑上交缠的身影,但他没办法把耳朵堵上。女人叫得放荡淫乱,那些污言秽语萧铭活那么大就没听过,他只能不停在心里祈祷着,让影片快点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粗重的喘息渐渐停下,萧铭不由得松了口气,以为自己终于逃过一劫。没想到,一睁开眼便看见高齐跃正在打手枪。萧铭惊得面红耳赤,他猛地站起来,连带椅子撞倒在地。
萧铭转身就想跑,高齐跃一把将他拽了回来,牢牢钳制住瘦小的身躯。
“你、你……你放开我……”
“跑什么?都是男人,互相帮忙撸一下也没什么吧?”
说完,高齐跃就把萧铭宽松的睡裤扒了下来,略带剥茧的手掌摸到白嫩萎靡的性器,他有点嫌弃地说道:“靠,居然没硬!”
萧铭知道高齐跃坏,但想不到他那么变态。
“你太坏了,你、你怎么……能那么坏……”萧铭不会骂脏话,他绞尽脑汁只能想到那么多。熟不知,这些他自以为是咒骂的话,在高齐跃听来简直幼稚至极。
第10章
看见女人赤身裸体为男人口交的画面时,萧铭没能硬起来,反倒在高齐跃略微粗暴的抚摸下硬了起来。
“操,被我摸一下就硬了?”高齐跃像发现新大陆似的,顿时来了劲,“你不会是同性恋吧?”
萧铭的屁股又白又软,比女人长得还翘,高齐跃没想到瘦若竹竿的人,竟长着这样一副勾人的身体。他狠狠捏了一把雪白肥嫩的臀肉,吓得萧铭浑身发抖,泪流不止:“不是……我不是同性恋……不是……”
“骚得都流淫水了,还说不是同性恋?”
同性恋对高齐跃来说并不陌生,因为管沛行天生就喜欢男人。高齐跃记得有一次去酒吧喝酒,管沛行叫了一个面容娇媚的男生给他口交。看管沛行享受的样子,男生的技术应该不错,不过高齐跃可是全程没硬起来,还觉得有些恶心。
如果对方不是管沛行,恐怕高齐跃当场就摔门走人了。
插男人屁眼有什么好玩的?前不凸,后不翘的,摸起来哪儿有女人带劲。
管沛行轻笑着告诉高齐跃:“玩男人,不会怀孕,省事,知道不?像你这样,哪天做了爸爸都不知道。”
不知所措的萧铭开始胡言乱语:“你才是……我不是……不是同性恋……”
“你说什么?”高齐跃揪起萧铭的黑发,强迫他抬起头,目光似寒刀,“你他妈再给老子说一遍?”
被迫仰起头的萧铭除了大口大口的喘息,说不出半个字。模糊的视线里,他看到了高齐跃那张暴怒的面孔,连太阳穴都在微微抽动,狰狞的样子恐怖到了极致。过分用力的拉扯,让萧铭有种头发即将与头皮分离的错觉,疼得他龇牙咧嘴。
“你这个死基佬,敢说老子是同性恋?看来这些日子是让你过得太舒服,你都不知道谁是你主子了!”
说完,高齐跃松开了萧铭的头发。
正当萧铭以为高齐跃大发慈悲准备放过他时,高齐跃翻过他的身体,扼住他的下颚,将粗大的性器塞进了他的嘴里。萧铭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嘴巴里发出呜呜的悲鸣,牙齿下意识的想要咬下去,高齐跃眼疾手快抓住他的头发,冷冷警告道:“你他妈敢咬下去,信不信老子废了你?”
“给老子好好舔!”萧铭孱弱可怜的表情,不仅没有引起高齐跃半分同情,反而让对方说出更多污言秽语侮辱他,“死基佬,活那么大,还没舔过男人的东西吧?瞧你饥渴的样子,老子给你舔,是你祖上积德!”
嘴巴被性器塞得满满的萧铭根本无法言语,他只能用愤恨的眼神看着高齐跃,以此来回击男人的暴行。
过惯了众星捧月的日子,高齐跃哪能忍受萧铭的蔑视,抬起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萧铭被这一巴掌打偏了头,令人作呕的性器从嘴里滑出,他软弱无力地倒在地上,白皙的脸颊阵阵发烫,没一会儿就肿得跟馒头一样,可见高齐跃下手之狠。
“萧铭,你他妈就是我爸买给我的宠物,也敢跟我叫板?”高齐跃气得眼睛都红了,紧握的拳头咯咯作响,“你那么牛逼,有本事现在就给我爸电话,就说这书你不念了,你马上就可以离开。”
萧铭像只受伤的小白兔,瘦弱的身躯蜷缩着趴在地上,鼻梁上的眼镜东倒西歪挂在耳朵上,额前微长的黑发遮挡住清澈的眸。他死死抿住苍白的唇瓣,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再次惹恼了眼前暴戾的男人。
高齐跃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找到高海舟的电话,弯下腰,似笑非笑地威胁道:“不是很有骨气吗?现在就给我爸打电话啊,说我虐待你,这书你不想念了,想回家。”
萧铭不会打的。
高齐跃非常清楚,考进A大对萧铭来说有多么不容易。他向张助理了解过萧铭的家境,萧铭家里有一个酗酒成瘾的父亲,还有一个体弱多病的母亲,整个家都需要靠他支撑。
失去了高海舟提供的奖学金,萧铭在上海根本难以生存。
萧铭多想抢过电话,挺起胸膛,告诉高海舟,他不干了,取消他的奖学金也好,把他踢出A大也好,他都不想再和高齐跃这个魔鬼有任何牵扯。可是,他不能。高齐跃说得没错,他很没骨气。别说他看不起他,连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为什么有些人生下来就可以高高在上,把别人的自尊肆无忌惮踩在脚下?而他却必须忍气吞声,苟延残喘地活着呢?
他们都是人,凭什么高齐跃那么对他?难道有钱人就没有心的吗?
“想通了?”高齐跃冷冷一笑,起身坐到椅子上,张开腿,命令道,“还不快过来舔?”
第11章
早晨起来,萧铭的嗓子哑得不能说话,他来到洗手间,镜子里反射出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左侧的脸颊像个馒头般肿起。他缓缓张开嘴,只见内唇些许蹭破皮,淡淡的血丝浮在牙龈上,尝试啊啊叫了两声,嗓音极为难听,刮刮得让人难受。
昨晚难以启齿的画面,慢慢浮现在萧铭的脑海中。
萧铭记得在高齐跃的威胁下,自己像条狗一样爬到他胯下,将狰狞恐怖的性器含进嘴里。笨拙的萧铭不懂任何技巧,他费力地舔弄着,好几次咬到高齐跃的龟头。
高齐跃毫不怜惜地抓住萧铭的头发,将粗硬的龟头狠狠顶进紧窄的喉咙,直到粘稠的精液射满他的嘴。腥稠的气味令萧铭本能地就要吐出来,高齐跃警告他,如果敢吐出来,就再来一次。
这样的折磨,萧铭承受不起第二次,他屈辱地闭上眼,把高齐跃的精液咽下了肚子。
事后,高齐跃又无所顾忌地羞辱了萧铭一番,然后大摇大摆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萧铭躲进洗手间,刷了一次又一次牙,刷得牙龈出血,连吐出的泡沫里都混着大量的鲜血,他才停止了自虐的行径。
萧铭洗了一把脸,浑浑噩噩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早餐。
早饭准备得差不多时,高齐跃起床了,他洗漱完后,像往常一样坐在客厅,等着萧铭把早饭端出来。等待的过程中,他听到厨房里不停传来萧铭嘶哑的咳嗽声。想起昨晚萧铭被自己折腾得惨兮兮的样子,他的心头忽然涌上一股莫名的酸涩。
正当高齐跃走神,萧铭慢慢吞吞端着早餐走了出来。他的面颊浮肿,薄唇无色,瞳仁微微涣散,撞上高齐跃的目光时,身体不自觉颤抖了一下。
“动作怎么那么慢?”高齐跃皱起眉,故作不耐烦的样子。
萧铭低眉垂眼,动了动唇,发不出一个字音。
没听到萧铭的回复,高齐跃以为他又和自己杠上了,抬起头,粗声粗气地喊道:“问你话,哑巴了啊?”
萧铭还是没说话,他转过身,从客厅中央的茶几上拿了一张纸和一支笔,走到高齐跃面前,缓缓写下几个字:嗓子哑了,不能说话。他怕高齐跃不相信,扯着难听的公鸭嗓,啊啊叫了两声,来证明自己没说谎。
高齐跃看着字条,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萧铭见高齐跃不搭腔,便以为对方接受了自己的解释,转身走向厨房,准备将剩下的早餐端出来。没想到,高齐跃忽然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拽到客厅的沙发上,神情略显烦躁:“你坐着。”
高齐跃这又是唱得哪出?萧铭不免担惊受怕起来。
高齐跃走进厨房,噼里啪啦捣鼓了一会儿,手里捏着一条包裹冰块的毛巾,递给萧铭道:“敷脸。”
萧铭狐疑地看了一眼高齐跃,犹豫了一下,接过毛巾。冰冷的毛巾刚刚触碰到红肿的面颊时,剧烈的刺痛让萧铭下意识地拿开毛巾,高齐跃见状,抢过他手里的毛巾,没好气地说道:“没用,这么怕疼。”
高齐跃嘴上说着尖酸刻薄的话,给萧铭敷脸的动作却很轻柔,很难让人想象,这与昨晚对萧铭暴力相向的男人是同一个人。毕竟是大少爷,高齐跃揉了一会儿,就嫌举着手太累,让萧铭拿好自己冷敷,他吃完早饭就下楼健身去了。
冷敷没那么快见效,为了不错过课程,萧铭还是顶着红肿的脸去上课了。走进教室,同学们看到他那张肿得像馒头一样的脸,不经在心底嘲笑,看似老实巴交的萧铭也不是什么善茬的主,不然怎么会被人打成那般惨状。
因为李彧知道高齐跃和萧铭同居的事,所以立刻猜到萧铭挂彩肯定和高齐跃脱不了关系。趁老师点名的功夫,他扯了扯高齐跃的衣角,低声问道:“这土包子脸上的伤你弄的?”
“没你的事,少问。”高齐跃剑眉微蹙,很明显不愿意回答李彧的问题。
李彧识趣地没再追问,不过心底也有了答案,他就是好奇,萧铭到底做了什么事,让高齐跃那么生气。
上课中途,老师点名回答问题,正好叫到萧铭。
萧铭的嗓子火辣辣得疼,刚起床时还能勉强发出啊啊的叫声,现在一张嘴,连啊啊的字音都发不出来,似乎变得更严重了。高齐跃推了一下旁边昏昏欲睡的李彧,抬抬下巴道:“老师叫你回答问题。”
“啊?”李彧擦了一把嘴角的口水,慌慌张张站了起来,“老师,你能把题目重复一遍吗?”
话音刚落,教室里的同学哄堂大笑起来,唯独何元青面不改色。讲桌前的教授气得鼻子都歪了,指着萧铭说道:“萧铭同学,我是让你回答问题!”
靠——
李彧瞪了一眼恶作剧的高齐跃,从牙缝里憋出一句话:“你玩我?”
高齐跃双手抱着后脑勺,朝教授喊道:“老师,萧铭嗓子哑了,李彧这是主动帮助同学。”
萧铭此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简直太丢脸了。
这时,何元青举手解围:“老师,这题可以让我来答吗?”
因为何元青的解围,课堂风波总算平息。不过高齐跃可一点都不感激他,何元青在他心里就是一个伪君子。后半堂课,萧铭开始觉得有些头晕恶心,投影仪上的字成了糊状,脸颊发烫,额头冒汗,连写笔记都变得困难。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高齐跃甩了一张一百块给他道:“去给我买瓶水。”
萧铭想要拒绝,因为他现在头晕眼花,别说走路了,连坐着都可能随时倒下。可他一想到高齐跃愤怒扭曲的脸,心瞬间揪紧,还是选择乖乖拿着钱去买水。他刚起身,双腿就发软,身体直直向前倒去。
正好经过的何元青眼疾手快扶萧铭,他扫了一眼萧铭通红的面颊,手来不及触摸额头确诊,怀里的萧铭就被高齐跃一把拽了回去。
第12章
“高齐跃!”
“何元青!”
高齐跃和何元青异口同声地高呼对方的名字,幸好教室里的同学都走光了,不然李彧肯定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两个男的抢一个男人,言情剧都不带这么演的。
“你没看到萧铭生病了吗?”萧铭双颊酡红,瞳孔涣散,何元青几乎可以确定他发烧了。
高齐跃冷哼了一声:“萧铭生病了,轮得到你来关心吗?”
“高齐跃,萧铭半边脸都肿了,你干的好事吧?”
“我说,何少爷,你那么关心这个乡巴佬。”高齐跃黑眸微转,放在萧铭腰间的手狠狠收紧,勒得怀里的人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卧槽,这是干什么?这俩家伙不会真要为了一个男人在教室动手吧?
李彧上前打圆场:“我看萧铭病得挺重,现在就别吵了,先把他送医务室要紧。”
高齐跃抱起虚弱的萧铭,瞪了一眼杵在面前的何元青:“还不让开?”
何元青面色铁青,往后稍稍一退,给高齐跃让出一条道来。
高齐跃勾起唇角,略带嘲讽的感谢道:“谢谢啊,何少爷。”
离开教室后,李彧屁颠屁颠跟在高齐跃身后,苦口婆心地劝说:“何元青他爸好歹是上海市委书记,你成天跟他对着干,也不替你爸想想,万一他打小报告怎么办?都说民不与官斗,不是吗?”
“我看见他那张虚伪的脸就想挥拳。”提起何元青,高齐跃的气不打一处来,“早晚老子打得他爬都爬不起来。”
李彧嘀咕道:“我说你也是,犯得着为了一个萧铭和何元青闹得不开心吗?”
萧铭果然发烧了,烧得还挺厉害。校医找了退烧药给萧铭服下,告诉高齐跃最好带他去医院再看看医生,可以的话打个吊针会比较好。
高齐跃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哪儿懂怎么去医院挂号就诊,平时生个小病都是家庭医生直接上门。
李彧也是个衣食不愁的大少爷,吃喝玩乐他擅长,照顾人这种事他可是和高齐跃一样一窍不通。
最后两人商讨决定,先把萧铭带回家,再请家庭医生过来看。
回家以后,高齐跃联系了家庭医生,医生背着沉重的医疗箱,哼哧哼哧赶到公寓,确认萧铭只是发烧以后,就为他打了吊针,并叮嘱高齐跃:“高少爷,您需要注意一下吊瓶,等这瓶吊完了,你换上新的就可以了。”
高齐跃不耐烦地问道:“那全部吊完了呢?”
“您把针头拔下就可以了。”医生不太放心地加了一句,“拔针头的话,记得拔完以后,要摁一会儿他的手背,确认不再出血,就可以了。”
高齐跃活那么大,都是别人照顾他,哪儿有他照顾别人的道理。真是欠了萧铭的,不仅得照顾他,今晚晚餐都没着落了,只能点外卖将就了。
“行了,行了,知道了。”高齐跃挥挥手,“你回去吧,今天找你来看病的事不要告诉我爸。”
“好,我知道了。”
高齐跃忽然想起萧铭脸上的伤,变扭地问道:“对了,他脸上肿了,有什么药可以消肿吗?”
医生认识高齐跃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位大少爷的脾气火爆,别说关心别人了,哪怕把人打得半死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萧铭和高齐跃到底什么关系,居然能让他露出难得关心的神色?
“楼下就有药房,我去买了给您送上来。”
高齐跃催促道:“那就赶紧去吧,别墨迹了。”
萧铭有些烧糊涂了,苍白的唇轻颤呢喃:“妈妈,我好疼……”
小时候,萧铭受伤了,母亲总会对着他的伤口轻轻呼气,然后柔声安慰:“铭铭乖,妈妈吹吹就不痛了。”
从来没有那么痛过,像是被扔在烈火里煎考,四肢百骸蔓延锥心刺骨的疼痛,根本无法动弹。
模糊不清的梦境里,萧铭看见高齐跃挥着拳头,英俊的脸暴怒扭曲,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才让这个男人要这样欺辱自己。他只是想努力活着而已,为什么就那么困难呢?
梦到伤心处,萧铭哽咽得不能自已,泪水打湿了枕头,粉嫩的薄唇一张一合的呼吸。高齐跃盯着萧铭的唇发呆,昨晚他就是用那张嘴喊着他的性器,吮吸舔弄,明明满脸的屈辱,吞咽精液的表情却很色情。
糯软啜泣的嗓音像轻柔的羽毛扫过高齐跃的心尖,他情不自禁地弯下腰吻上萧铭的唇。柔软的触感仿佛果冻一般,还带有清甜的香味,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下去。
神志不清的萧铭毫无意识地张开嘴,高齐跃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一手勾住他的腰,缠绵的深吻令理智土崩瓦解。
情场老手的高齐跃从不知道,一个人的唇可以如此柔软,萧铭沁着泪水的眼角透出脆弱的美感,原本苍白的面颊因为这个吻而稍稍有了些血色。
一吻结束,高齐跃都有点回不过神。等他反应过来时,他急忙甩开萧铭,神情慌张地后退了几步。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他怎么会主动吻萧铭?肯定不是他的问题,他喜欢的一直都是女人。是萧铭勾引他,和他没关系。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门外的铃声,打断了高齐跃的思绪,他急匆匆地离开萧铭的卧室,来到门口,站在门外的是来送药的医生。
医生讲消肿药的简单操作和高齐跃讲解了一下,但高齐跃现在脑袋乱成一团浆糊,根本没听见医生在说什么,随便敷衍了医生后,就把他赶走了。
晚上,萧铭终于退烧了,迷迷糊糊喊着要喝水。高齐跃心想,我爸付钱让你来伺候我,现在可倒好,反过来了。
心里虽然嘀咕个不停,高齐跃还是倒了杯水给萧铭。结果萧铭喝得太急,半杯水洒在了身上,白腻的肌肤从湿透的T恤内印了出来。
“呜,好冷。”萧铭闭着眼,轻皱眉,软糯的呜咽声勾人心弦。
高齐跃脑子一热,不安分的手探进了萧铭湿滑的肌肤,柔滑的肌肤触感仿佛上等的丝绸,萧铭的身体比任何一个他干过的女人都柔软漂亮。
第13章
高齐跃从来没干过男人,但他听管沛行说过怎么干男人。
抱着跃跃欲试的心态,高齐跃脱下萧铭的裤子,细白的长腿光滑细腻,圆润饱满的臀部光是看着就很有肉感。
高齐跃回想起昨晚的触感,忍不住伸手揉了起来,真是又软又嫩。管沛行说过,男生做爱都是用后面,插入前需要润滑剂润滑,强行干戳会让两个人都很难受。
和男人做真是麻烦。
高齐跃一边嫌麻烦,一边又好奇和男人做到底是种什么感觉。
比起像管沛行找的鸭子,萧铭肯定比较干净,也不会惹上什么病,不如就试一次吧,到时候让老头子加点钱就好了,反正萧铭缺钱不是么?
家里没有润滑剂,但高齐跃想到涂在萧铭脸上的消肿膏药,拿这个做润滑应该也不差吧?
高齐跃挤了点膏药到手指上,掰开肥嫩的臀瓣,找到紧闭的穴口缓缓插入。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惊醒了萧铭,他睁开眼睛,看见高齐跃乌海的脑袋在他胯间耸动。
“你、你干什么?!”受惊的萧铭大叫起来,“手指拿出去!好脏……为什么那么对我?”
萧铭的肉穴又紧又热,一点都不比女人差,高齐跃眼一眯,将剩下的半截手指连根没入,然后狠狠搅动。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高齐跃看着萧铭瑟瑟发抖哭泣的模样,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
“不要!我是男的啊!我是男的!不是同性恋!呜呜……”高齐跃嫌萧铭哭叫的声音太烦,索性附身吻住那张嘴,换得一丝清净。
刚退烧的萧铭浑身无力,不可能推开压在身上的高齐跃,软绵绵的拳头砸在男人背上不痛不痒,反倒多了几分调情的味道。
紧窄的后穴差不多能融入两根手指后,高齐跃的忍耐也到了极限。要知道平时和女人做,他都是脱裤子上床直接干的,哪儿有这个闲心给人做前戏。就凭这点,萧铭也得好好感激他。
滚烫的性器蓄势待发顶在穴口,意识到高齐跃即将插入,萧铭耗尽仅存的体力挣扎起来,甚至慌乱张嘴咬伤了高齐跃的嘴唇。
高齐跃从未被人那么对待过,扬手就要给萧铭一巴掌,但看到红肿的脸颊时,又忽然收手,只是警告道:“你最好乖乖听话,你也不想挨打吧?”
萧铭以为高齐跃尚存人性,抱着最后一线希望苦苦哀求:“高齐跃,求求你,不要,不要……我不是同性恋,你找别人吧……”
“找别人?呵呵,你真以为,我爸是让你来享受荣华富贵的?拿了钱,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高齐跃冷笑道,“老子干你,是你的福气,有多少人想上我的床,还得看我的心情。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是高先生请来……请来给你补课的,不是,不是做这种事!”
“你的意思就是我爸给你的钱,只够让你给我补课呗。”高齐跃的笑意越发冷了,冷得萧铭脊骨发凉,“回头我让我爸再给你多打点钱,就当给你的暖床费。”
说完,高齐跃不给萧铭任何逃脱的机会,扣紧纤细的软腰,狰狞恐怖的肉刃长驱直入,穴口精致的褶皱被撑得一片平滑,还能看见淡淡的青筋。
性器勉强进入一半,萧铭就痛得直叫:“好痛,好痛,求求你……求求你出去,拿出去……”
箭在弦上,高齐跃怎么可能打退堂鼓?他干过那么多女人,没一个有萧铭那么紧的,紧得都快把他夹断了。
“一个大男人,这么点痛就哭成这副怂样!”高齐跃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萧铭,“插个屁股,又不是要你命,鬼哭狼嚎什么?”
萧铭疼得神经都有些麻木了,他可怜兮兮地咬住唇瓣,死死把剩下的呻吟咽回肚子。高齐跃被萧铭磨得没了耐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抬起雪白绵软的屁股一鼓作气插进肉穴。
萧铭连哭都哭不出来了,他泪眼朦胧地努力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希望借此减轻痛苦。高齐跃感觉到性器被蠕动的媚肉层层裹紧,仿佛一张湿软的小嘴,不停吮吸舔弄,舒服得难以形容。难怪管沛行时常暗示他,干男人比干女人爽多了。
欲望如同洪水猛兽汹涌而出,高齐跃抓住萧铭弯曲的膝窝,将他细白的长腿折压在胸前,翘臀被迫离开床面,与此同时胯下坚硬的巨物狠狠捅进穴底。
”骚货,咬得真他妈紧,还说不要?“高齐跃兴奋得俊脸通红,他舔过萧铭白嫩的小腿,滚烫的肉棒粗暴顶弄紧窄的肉穴,没一会儿就被捣弄得汁水淋漓。
不知不觉间,疼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奇异酥麻的酸胀感。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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