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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之春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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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师兄弟都把她当孤儿照顾,她也没解释过什么,她想她其实就是个孤儿。
现在丞相这一番长篇大论,让薛葵想到了小红的那几句话,她低了头没吭声,掩盖了眼里不受控制的泪花。
丞相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没听懂,“你还年幼,不懂我们的意思没关系。你若是嫌在丞相府的生活不快乐想早日嫁出去也可以,明日我们便给你寻个普通的书香世家的公子可好?”
薛葵吸了吸鼻子,“我要嫁给舒容。”
“你!”丞相气的直翻白眼,这熊孩子还真是刀枪不入软硬不吃啊!
顿了顿,他问,“你为何要嫁他?”
为何?
薛葵也不明白,她就是想呆在他身边,她就是想嫁给他。
丞相叹气,“看来你真是铁了心的要嫁。”
“是。”
丞相沉默着看了她良久,终是没忍心让她继续跪着,“你回房间休息,嫁吧。”
京城又出了一件让百信津津乐道的事儿。
丞相以大女病重为由,声称让二女儿接了婚事出嫁,舒容拒。
丞相怒,利用职权相逼,舒容无奈,娶。
薛葵在院子的桃花树下的躺椅上乘凉,想着很快就能见到颜之了心里很是开心。
她手里握着成亲时的喜帕,亲手在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
快绣完时累了,把喜帕放在脸上遮住太阳小寐。
因为前几日跪太久身体乏累,夕阳西下傍晚来临了都还未醒。
她身上穿着内黄色的少女装,有从树上掉落的粉红色花瓣松松的飘落在她身上。
远远看去,衣服上粉粉黄黄的很是好看。
薛葵真的是累了,反应迟钝了许多,连有人从墙头跳下她都没有发现。
直到那人近了身她才警觉的挣了眼,她还未作出反应就被人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紧接着她就觉得衣裙被人解开。
她瞬间就慌乱了。
待嫁的这些日子里夫人已经找了嬷嬷给她讲了许多为□该做是事情,其中有许多是讲这闺房之乐。
对女人的贞洁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师父说她的身体只能让女孩儿和夫君看。
嬷嬷说她的身体不能让夫君以外的男人触碰。
薛葵想她的身体是属于颜之一个人的。
可是现在却有另一个人在她的身体上作威作福。
薛葵赶紧调了内力来强制充开穴道,随着衣服被褪掉的越多,她越是焦急。
好不容易冲开了穴道,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身体就猛地被贯穿。
薛葵脑子哄的一下就炸开了——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这个小猫的感觉很像阿葵宠颜之喂
→_→这文绝对是小甜文+宠文
27章
身体中出现异物;很痛。
薛葵疼的痉挛,异物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带来的摩擦引来更强烈的阵痛。
她疼的想要尖叫,却紧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异物进进出出间,薛葵觉得她所有的希望都没了。
祁阳馆里日复一日单调枯燥的训练让她麻木;颜之的出现给她的生活带了色彩。
所以她一心想要和他在一起,她实在是厌倦了没有希望的生活。
她费尽心思的去争取颜之的喜欢,哪怕知道被他利用,她觉得也是开心的,因为她的生活有了不定性的因素。
她喜欢有所期盼的生活,孤独的姑娘不觉得自己寂寞,因为她一直和她的希望相伴。
颜之就是她的希望。
可是现在她的身体却被其他男人侵占;薛葵觉得自己真脏。
她脏了。
她不是颜之的阿葵了。
薛葵想她已经没有脸面去嫁给颜之,她的希望彻底破碎。
她绝望了。
绝望之后的道路有三种;疯狂报复、自我毁灭和自我毁灭的同时疯狂报复。
薛葵属于第三者。
她痛苦的把背弓起,脑海里浮现年幼时和小红打架的场景。
别人不让她好过,她也必定不让别人舒服!
有人毁了她的清白,她就要让他用命来偿还!
薛葵噌的一下把盖在脸上的喜帕掀开,愤恨的目光再盯上来人的那一刻变成了震惊。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身黑衣蒙着面,只露着一双明亮的凤眼,眼角微微上挑。
这双眼睛,薛葵几乎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颜之!
他是颜之!
颜之原本是眯着眼睛并没看她,察觉到她的动静这才条件反射的低了头,在看到她脸的瞬间也明显的怔了一怔。
对上他视线的瞬间薛葵就失了全身的力气,把差点打出去的拳头收了回来,整个人像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一样躺在躺椅上。
她任由身体上方的男人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她头脑一片空白,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随着他的撞击而摆动。
她看着他的眼睛,心里不知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庆幸她的身体是属于喜欢的男人的?
身体上的疼似乎没那么难以接受了,薛葵把精力都放在了纳闷上。
她想不明白颜之干嘛要做这个?她不是很快便要嫁给他了吗?
颜之的衣服还完好的穿在身上,只把裤子退到小腹处露着欲望在薛葵的两腿之间摩擦顶撞。
薛葵的上衣虽有些松垮也并未解开,只是裙子被撩的大开,裤子被她褪到了腿弯处。
他的衣服上从她身上沾了些粉色的花瓣,在他胸前摇摇欲坠,像美人儿的血泪。
颜之心乱如麻。
他怎么也没想到薛家二小姐会是薛葵。
在看到她脸的那一刻他震惊的都懵了,在那一刻他恨不得立刻撤身离开,可是已经做了,他实在是没有半途而废的习惯。
有些事情只有做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所以他对自己要求一向严格,会让他松懈的事情绝对不会做,一次都不行。
狠了狠心,他再次把自己送进她的体内。
力道却没之前那么大。
抽出时他看见他的欲望上有红色的血迹,他再次伤害了她。
他低头看她,她一片迷茫的看着他。
他喝了春|药把她压在身下时他是这个表情,她被他用剑刺伤时也是这个样子,就连现在她还是这个神情。
没有责备没有怨恨只是很懵懂的看着他。
他烦闷的要死,仓促的结束了之后立刻便提上了裤子。
颜之往薛葵嘴里塞了个避孕的药丸,薛葵不知是什么但还是利落的咽下,乖的就跟做他护卫时那样听话。
颜之把薛葵的裤子直接从她腿上全褪了下来扔在地上,拿着石子狠狠的投向了庭院紧闭的大门,准备离开时顿了顿,伸手把她的裙子放下遮住了她两条细长的腿。
然后利落的踩着屋檐隐没在夜色里。
薛葵的庭院和夫人的紧挨着,那边听到动静立刻赶过来。
看见衣衫不整的薛葵和剥落在旁的衣物都惊呼一声。
薛葵却淡淡的看了她们一眼,提着裙摆回屋去了。
丞相命人封锁此消息,可薛家二小姐成亲之前惨被强|奸的丑|闻还是不胫而走。
丞相千金和少将军的婚事到了这个份上,饶是最爱看热闹的老百姓都不禁唏嘘。
女子婚前失贞,男方有权退婚。
舒容方面却并未表态。
大家都知道他表没表态都一样,嫁与不嫁还不都是丞相大人说了算?
发生此事虽然不好,丞相却从中抓住了机会劝说薛葵放弃嫁给舒容,“阿葵,为父只问你一遍,舒容你是嫁还是不嫁?若是不嫁他,给你挑个普通人家嫁了,凭着咱们薛家身份,他们依旧会好好待你。若是嫁他,还是可以,只怕你过去难免会受人指点。”
薛葵低头绣着喜帕,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我要嫁给舒容。”
丞相没辙,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丞相走后,薛葵抬起头看向窗外湛蓝的天空,眼神很是迷茫。
颜之颜之,我一心待你,可你为何总是要伤害我呢?
丞相坚持嫁女,舒容那边很快回了信儿——非要嫁?行啊!妻子是不能当了,小妾还是可以的。
丞相怒,又去给薛葵说了一通大道理,薛葵还是那句话,就是要嫁舒容。
好吧,那嫁吧。
京城再出沸沸扬扬的薛舒亲事事件——堂堂丞相二小姐要嫁给少将军做小妾啦!另有一青楼女子与她同日进门为妾啦!
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在八卦声中探讨出了真相——把青楼女子和丞相千金放在同等地位,少将军这绝对是故意打丞相脸呢!
薛葵是在街头巷尾的议论声中出嫁的。
丞相府把排场安排的很是盛大,喜服是京城最好的绣娘做的,请的乐队是全京城最有名的,欢欢喜喜的把薛葵送出了府。
哪知猜到了将军府的大门就被家丁拦下。
媒婆笑脸相迎的送了个银甸子上去。
家丁把银子扔在地上,很是趾高气扬,“不过娶个小妾,哪里走的了正门!侧门的!”
媒婆见他不给面子,也索性翻了脸,“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轿子里的可是丞相之女!”
家丁抬着下巴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媒婆,“这要不是丞相之女别说侧门了,连个后门都进不了!发生了这种事儿还好意思嫁人,走侧门!爱进不进,不进就滚!”
“……”媒婆跟丞相府派来护送的人商量了好大一会儿,对着家丁骂骂咧咧了半天,最终还是抬着花轿走了侧门。
前脚轿子从侧门进去,就立刻有人从内堂过了正门来教训门口的护卫,“你们怎么办事儿的!怎么能让丞相千金走侧门呢!还不去把人给迎来!”
护卫为难,“可这都已经从侧门进去啦!”
“那这次就算了!下次在这样就去领板子吧!”
护卫赶紧点头,“欸,我们还哪敢那!”
围观群众鄙夷,新娘子嫁你将军府会有第二次吗?
你们还能再假点吗?
就这演技谁看不出你们合伙埋汰人家新娘呢嘛!
薛葵把外面的动静听的清楚,无所谓的晃了晃肩膀。
反正能嫁给他就好了,其他的以后再说。
薛葵被抬进了冷冷清清的后院,一路由丫鬟扶着到了新房。
拜天地什么的习俗全部都省了,只一顶轿子进了将军府就算完了婚礼。
进了屋子后被人扶着坐好之后其他人就陆陆续续退了出去。
这一坐就是大半天。
薛葵约莫着天都黑了宾客快散场了这才把喜帕半揭了开来。
她开了新房的门,立刻有丫鬟过来小声的提醒,“这帕子可揭不得呀!得新郎来开,这样才喜庆。”
薛葵想这要真等这新郎官主动来怕是她这喜帕一辈子都揭不开了,“新郎官呢?”
小丫鬟支支吾吾,“在……在柳姑娘屋里呢。”
薛葵想了想,柳姑娘,唔,就是那个青楼里买来的歌姬,与她同一天嫁过来的小妾吧。
她从怀了掏了个锦囊荷包出来递给丫鬟,“你去把这个送过去。”
那丫鬟是将军府里的,认的主子是颜之。
担心薛葵是让她去打扰主子跟柳姑娘的不是挺情愿,“啊,这不好吧。”
薛葵没让着她,“去吧。”
丫鬟愣了一会儿,才磨磨蹭蹭的往柳姑娘院里走。
薛葵想颜之一定是没认出她是上元佳节那日救他的姑娘才会这样对待她。
那日她救他时身上就带着送给薛若然的荷包,里面塞的也是杜若的花瓣。
杜若的味道很是浓厚,薛葵想颜之那日既然眼睛看不见,只能凭借嗅觉和听觉来与她接触,且这两种感观一定更是深刻。
现在她的声音是毁了,可是香味还在。
她希望她送去的荷包,能让他通过味道而记起她。
颜之在柳如歌屋里坐着,并没去揭她的盖头,只一个人出神。
他接到锦囊的时候愣了愣,翻出了薛若然送与他的荷包,两者一对比发现竟是一模一样。
他蹙了蹙眉,薛葵在这个时候送锦囊过来到底代表了什么意思?
莫不是她知道薛若然现在在哪里?
他开了门就往外走,“去后院。”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好累,会赶紧带过去这段的,不擅长写不开心的片段啊T^T
28章
颜之前脚刚走;就有丫鬟叶子端了盆热水敲了柳姑娘的门。
却是林诗从房间走了出来,叶子一愣,“林姐,你怎么在这儿呀?”
林诗没让叶子进门;把她拦在了门外,反问她,“主子不是说过不许人打扰柳姑娘吗?”
叶子对她恭敬的点了下头,“林姐,我是来伺候如歌夫人的。”
林诗脸上有少见的严肃,“如果我没记错,主子早在柳姑娘进门头一天就跟咱们说过;不许到柳姑娘院子里来吧?你不记得了?”
叶子的表情有些尴尬,“记得。”
林诗挑眉;“那你可是故意违抗主子命令了。”
叶子听她这一说就着急了,赶紧解释,怕别人听见了声音压的极低,“林姐,我哪里敢不听主子话啊!只是我见那薛葵屋里都分了俩丫鬟,柳姑娘这屋里却没人伺候……”
林诗了然,“我明白了,原是来拉拢新夫人的呀!”
被点破心事,叶子有些难为情,“林姐咱们做奴才的,跟个好主子生活也能好过一些。”
林诗也不好受,她脾气温和惯了,现在要充当冷脸角色她觉得别扭。
只是颜之交代过,不许人踏进院子,林诗只得打肿脸充胖子的装严肃,“那你可知道,自作聪明不止捞不到好处还会受罚?这次就算了,以后若再犯,当心我把这事儿告诉主子。”
叶子人挺机灵,见林诗给了台阶立马的就对她作了揖表示感谢,“我哪里还敢!谢谢林姐!”
林诗被她逗乐了,见小丫头可爱,想了想又把人给叫了回来,很隐晦的指点,“想要讨好主子,你也得先挑对了人不是?”
叶子的眼睛一亮,小跑着回到林诗身边,“林姐的意思是?”
林诗不肯再多讲,“字面上的意思,你先回去吧。”
颜之到了薛葵房间前,小丫鬟立刻迎了上来,恭敬的喊了声,“主子。”
颜之四处看了看,“薛葵呢?”
小丫鬟把屋门推开,“葵夫人在屋里呢。”
“唔。”颜之抬脚进去,又扭头说了句,“你们都下去吧,不用守着了。”
能提前休息,小丫鬟巴不得呢,立马欢快的应了声,“是。”
颜之进屋,一抬头就见一个穿着大红喜袍的姑娘头上顶着个鸳鸯戏水盖头在床上坐着。
大红色喜烛发出亮眼的明黄光线,铺在薛葵身上,洋洋洒洒的平添了一层暖意。
这样柔和的时刻实在是不忍心扫兴,颜之走到桌边的椅子上坐下,声音还算平和,“喊我过来,可有什么话说?”
薛葵指了指盖在头上的喜帕,“挑喜帕,面对面说。”
颜之没动,她对他有恩,他却一再伤害她,他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薛葵。
他觉得这样说也挺好,互相看不见,不至于那么尴尬。
薛葵等了会儿发现他没动,又指了指喜帕,“不挑,不说。”
“……”颜之差点忘了,这姑娘倔的要命。
颜之走到薛葵身前,深吸了口气平定了下思绪,这才伸手去揭盖头。
一张白白的脸在通身红色的喜袍下映的很是粉嫩。
从长安分开到现在,已有一月的时间。
这些日子薛葵心情不佳,一直窝在房间里,久不见阳光愣是把小麦色的肤色捂成了白色。
她本就是圆润的娃娃脸,本就是没什么攻击性的长相,现在变白了更是可爱。
颜之察觉到自己的心猛烈的跳动了两下,他皱了皱眉,一种自我厌弃的情绪油然而生。
即已选择了薛若然,他不允许自己再去喜欢其他人。
昔日舒家就是因为管家的背叛而导致灭门,这个经历太惨痛,他颜之宁死也绝不做背叛之事。
颜之往后退了退,神色漠然的看了薛葵一眼,“薛若然在哪里?”
薛葵不悦,想要生气强忍了忍。
她想着他不知道她是那日救他的姑娘,他忘记了他说过娶她为妻的话才会对她这样狠心。
她再一次选择了退步,“今日是你我新婚之日,我喊你来,是想问问你,你曾对一个姑娘许诺,你说你要娶她,你还记不记得?”
“自然记得。”
颜之被她问的心烦意乱,薛若然那日看他的眼神他再清楚不过,这姑娘明明白白也是喜欢他的,想必她这次逃婚是不知舒容便是颜之,搞不好她逃婚就是为了他。
对薛若然的付出,颜之自觉也要对她负责。
薛葵欣喜,“我就是……”
颜之打断了她的话,“你可知薛若然去了哪里?”
薛葵心里一惊,看颜之这个样子,似乎确实是和薛若然有关系的,看来姐姐并没骗她。
薛葵很难过,上元佳节那日颜之笑意盈盈的对她说,“你与我有救命之后,又将成为我的妻,我怎会认不出你?”
她相信了。
结果是他没认出她,甚至为了不让她成为他的妻而强|奸了她。
她心里难受,自然也不想让他如意。
颜之一心想着薛若然,她偏不成全。
她拒绝的干脆,咬死了不提薛若然的事,“不知。”
颜之被她不冷不热的态度磨的炸毛,“不知?你怎会不知?”
他两步走到薛葵身前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腕把她从床上带起来,“你当我不知道你的狠毒?你一直就坏,自你作弄阿大之时我就知道你坏,只是没想到你竟坏到了连亲姐都害的地步!”
薛葵愣了很久,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颜之好看的颜,一字一顿的重复他的话,“我坏?”
她觉得他这话真心好笑,她一心为他,他却说他狠毒。
在颜之的印象里,薛葵脸上不太有表情,在见到他的时候会笑,露出尖尖的小虎牙。
即使在被他刺伤时也脸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挺温顺的看着他。
现在她的身体微微发抖,眼里充满了哀伤,颜之感觉自己心口一阵阵的疼,不忍面对这样的薛葵。
他松了她的手腕,往后退了一步,微转了身子不去看她,说出的话却像刀子一样的狠毒,“薛若然逃婚,定是不知舒容便是我。她不知,可你是知道的!若是你当时告诉她舒容便是颜之,她怎会逃婚?素来听闻她性格乖顺,若没人怂恿,她怎会做出私逃这种事?这样大逆不道之事,反倒更像你的性子做出来的事儿!”
薛葵想了想他说的也没错,“我坏,没错,我就是坏。”
颜之没想到她会承认,“承认的到是快!你把她送去了哪儿?”
薛葵走到他面前,再度跟他面对面,“正因为我坏,所以只有我才能站在你的身边!”
颜之没明白她的意思,“什么意思?”
薛葵连日来受的委屈再也憋不住,皱着张小脸看着颜之,“我坏,你更坏!”
“……”颜之就没见过薛葵有情绪的时候,被她猛的一指责,他都不知道该怎样去接话。
“我是坏,我送走了姐姐,坏了她的清誉。可是你更坏!”薛葵气的浑身都发抖,“你嫉恨爹爹硬给你联姻,你不想我做你的妻子,便坏了我的清白让被人嘲笑我,让我从一个丞相千金变成了个和青|楼女子同起同坐的小妾。好,我不在乎,反正我自小变被抛弃在男人堆里长大,这些贞操名誉对我来说我都可以不在乎。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就连在你坏了我清白的时候我都认为你是喜欢的,只当你是不喜受爹爹摆布威胁,当你不知道二小姐是我。我以为你和我一样,是因为家境不幸而渴望温暖会珍惜幸福的人,我以为我们会生活的很快乐。可是我现在发现我错了,我大错特错了!”
薛葵说的话没给颜之留情面,颜之下不来台,说话的时候也损了不少,“你是错了,我从未说过喜欢你,也从没在你面前掩饰过我的冷漠。”
说完还是觉得不够,又加了句,“这小嘴儿不是挺遛的嘛!怎么以前那么笨?原来都是装的啊。”
薛葵无比的想念二师兄。
以往在这个时候,尹一总是跳出来替她解围,说一大通贱里贱气的话损的对让哑口无言。
可是他不在这里。
颜之和她挨的很近,不过半尺的距离。
可薛葵却觉得,她真的是一个人了。
跟人拌嘴这件事薛葵做不来,她忽略了颜之的刻薄,继续刚才未说完的指责,“你以为你真爱姐姐吗?若是你真爱她,你为何又要答应娶二小姐?那是因为你压根就不想放弃丞相这个靠山!不然以你这样的性子,你怎会甘愿退步?你应了二小姐这门亲事,又不好对姐姐交代又不想别人说你善变,于是你毁了二小姐也就是我。”
薛葵怕颜之听不懂她的意思,伸手指了指自己,“我,毁了我的清白,清白已毁,你自是有借口不娶我为妻。但是我的清白已毁,又与你有过婚约,很难会有其他家世好的人娶我,我不得不嫁你。你再表示依旧愿意娶我,即使我由妻子变成了小妾,丞相的颜面尽毁,而你却落得个大度的称号。一箭三雕,颜之,你没有权力说别人坏,在这世上,没有人能坏的过你!”
颜之刚才说完那些话就后悔了,怕再跟薛葵说下去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他强压下心底的怒气,“你到是了解我,不过我今天没心情跟你话家常,改日。”
他转身就想离开,却被薛葵抓住了袖子。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怎么,还有什么事儿?”
薛葵把门关上,用身体堵住了门,“不要去柳姑娘屋里。”
颜之头疼,这姑娘就没点眼力吗?
他实在是不愿与她吵,想要走人,可是她却不让。
若真与她吵起来,对彼此都不好。
颜之又往前走了几步,试图拨开薛葵开门走人。
薛葵站的笔直,他拨了一下没把人推开,念着她身体为他受过伤,又不忍心太用力。
颜之哭笑不得,“你这是要留我?”
薛葵点了点头,“是。”
颜之心想这姑娘情绪转变也太快了吧,“你没忘了你方才还在与我吵架吧?”
薛葵面无表情,“一事论一事。”
“……”
薛葵看颜之没反应,又重复了遍,“不要去柳姑娘屋里。”
颜之不喜受人掌控,闻言脸色一冷,“这是我的事。”
薛葵一听,利落的从门口移开坐回室内的软椅上躺着,“明日便让人杀了薛若然。”
颜之转身,怒目,“她是你姐姐!你怎狠毒至此?”
与其说是担心薛若然,不如说是为薛葵的转变心痛。
薛葵幽幽的晃着软椅,神态悠闲,“这是我的事儿。”
“……”
颜之在椅子上坐下,想心平气和的和薛葵谈一谈,“为何要留我?”
薛葵侧着头看他,“你是我夫君,若是去别的姑娘屋里,我会不开心。”
“可你以前不是这样子。”颜之还有后半句没说完——你以前并不是这样任性。
“以前我以为你喜欢我,以为你和我是一起的。我可以不为自己考虑,因为我以为你会为我做那些。就像你只顾报仇甚至不惜拿自己性命去冒险,我拿我的生命保护你一样。”
薛葵看像颜之的神情很是迷茫,她怎么也想不通怎么就跟他走到这个地步了,“可是我今天才发现,你不喜欢我,不喜欢以前的我,也不喜欢现在的我。你都不喜欢我,当然也不会为我想些么。既是如此,我只有自己为自己考虑。”
“……”
颜之这才发现,很多事情薛葵不是不懂,只是她一心在他身上,没有为自己去分析些什么。
颜之不想看她浑浑噩噩的样子,“你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薛葵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一直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遇到颜之以后觉得自己有伴儿了,他同她一样幼年不幸成长艰辛又同样的固执拗扭,她觉得他们实在是相配,欢欢喜喜嫁过来,却发现她还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颜之见她走神,又问了句拉回了她的思绪,“你现在这样,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是阿葵的夫君,阿葵要的不多,只要夫君只属于阿葵一个人便好。”薛葵这样想,便是这样说。
听在颜之耳里则有了挑衅的意思,“我为何要听你的?”
薛葵扭头,对着他笑,是真的在挑衅,“你不是自诩喜欢薛若然么?就当为了她,恐怕你少不了要听我的。”
“……”颜之怒极,“好!好!”
他起身把薛葵从软椅上打横抱在怀里。
薛葵由他抱着,安静的看了他一眼。
直到他把她带到床边放下,并且随身压下来的时候她惊恐的往里躲了躲,“做什么?”
颜之冷笑,放下了床幔钻进了床,“做什么?不是说我只能是你一个人的吗?今日是我的洞房花烛夜,既是你不放我出去,那只有你来了。”
“……”薛葵冷颤,薛府院里那次的事情夜夜都出现在她的梦里,疼痛又惊悚的感官刺激一波波的像她袭来,她抱着团往床里退了退,却被他抓着脚腕给拖回来稳稳当当的压在了身下。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看大家看文看的都很愤怒,等我下了月榜,不需要积分的时候(大概是2月10日)姑娘们再来,我会特意开个章节让大家刷负解恨~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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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章
薛葵不是第一次被颜之压;却是第一次有了抗拒的意思。
他们刚才还在吵架;明明都在闹别扭;可他转眼之间却跟她做这么亲密的举动;她接
受不了。
而且他对她用强那次她心里一直有阴影;现在故计重来她觉的有羞辱的意味。
她想去点他的穴道把他点住;才抬手就被颜之抓住了手腕。
颜之压在她的身体上;两手紧握着她的手腕放在身前合拢,抽了一手出来把她衣服
点缀用的绸带迅速的扯开抽下;紧紧的把她的手腕缠在一起;让她的双手动弹不得。
颜之挑开她的外衣和中衣;露出纯白色的里衣;“怎么?祁阳馆那次把我点上瘾了
啊;还想再把我点一次?那你也太小瞧我了;有些亏,吃一次就够了。”
薛葵扭了扭手腕没有挣脱开,反倒勒的手腕处生疼,她赶紧不动了。
她虽不喜现在这个屈辱的动作,可也实在是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
薛葵横了颜之一眼,有挑衅的意思,“那你呢?你想怎样,还想再强|暴我一次?”
颜之怒,“你!”
他微微侧了侧头,没和她对视,“我那次……我不知道是你,如果我知是你,我
压根就不会答应这门亲事。我宁可不去靠拢丞相,也绝不会让你受辱进我家门。你帮
我那么多次,我不想伤害你。”
薛葵蹭着床单微调了下方向,继续和他对视,“是吗?那你发现是我之后,依旧
继续你的计划,如果你真为我好,为何不让我做你的妻子堂堂正正的过门,反而让我
做了妾位,且故意招了个青|楼里面的姑娘和我一同入府?”
颜之不是个喜欢解释的人,他感觉到薛葵对他不如之前那样好,他有些心慌。
他想了想,还是开口做了解释,“我只是不能允许计划被打乱!”
薛葵觉得心都快死了,“看吧,你心里只有你自己。你不要再说不想伤害我了,
这话说出来纯粹是打你自己的脸,而且我也不会再信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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