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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庶妹,轻点虐-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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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得胡言!”侍剑原本不过是开玩笑,可他话音一落,司徒曜便好似受到莫大侮辱一般,猛地拔剑相向,“你若再敢胡言,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侍剑瞪大眼睛望着他,为他这此地无银三百两深深汗颜。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快将剑放下来,刀剑无眼呐!”说着,他小心翼翼夹着那剑身,将剑给从自己身边移开。
司徒曜也好似在这时候才恍然惊觉,自己态度似乎是当真过激了。
可是,花落晚却是他心里最不能触碰的伤痕。
从他第一次在大诃皇宫见到她的时候起,她被他压在身下,可那双瞳眸却毫无惧意,深幽得叫他全然看不真切。
那时候,不过是对她这人的好奇。
可是她却不惜冒险将他从冷宫救出,更是为他向花思穆求药,悉心照料……这一桩桩过去在他心底逐渐累积,便就堆叠成他怎么也无法推倒的围墙。
他宁可违背家族命令,宁可让少主置身险地也要留在她身边保护她。
却清楚得知道,她永远是他内心无法触碰的伤痛。
刺死假冒的那个花落晚时,尽管知道她是假的,可是面对着那张脸,他却依旧不可抑止得心痛着。
他知道,她的眼中从来就只有少主一人,他从来就不该奢望与她在一起。
刺死与花落晚一模一样的容颜时,他便在心里告诉自己:花落晚……是死在了自己手中!
她永远都不可能再回来……
所以,再见东方晚,他拼命告诉自己……那不是她!
尽管她的举手投足间,都与花落晚十分相似……
紧闭的屋内,花落晚望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赫连夜,目光却是一派清明。
他虽然睡着了,却依旧与她十指交握。仿若是在梦里舔尝她那句话,如此,便就觉得身上那快要五脏俱裂的疼痛都不算什么。
花落晚拿出丝帕,轻轻替他擦拭着额上冷汗。
她的唇边泛着一抹轻笑,她与赫连夜相识这么多年,他的能耐她十分清楚,竟能被师父这般轻易就打伤?!
虽然她知道他这是故意的,但哪怕是知道,她也想自己难得糊涂下。
毕竟,他为了留住她所尝的痛苦是真。
便是这一点,就什么都不重要了……
“晚晚……晚晚……”他在睡梦中呢喃着她的名字,时而皱眉,时而微笑,向来清冷的赫连夜,此刻却如同一个孩童般,在睡梦中傻傻笑出声来。
花落晚俯身将头靠在他身边,在他耳边低声呢喃,却也不管他是否听见了。
“今日之苦,我必不会叫你白白受之。”她如此说着,却也好似是在说给自己听。
今日的东方诺着实让她有几分陌生,好似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可是,若只是因为她,花落晚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
而且,以他的能力,断然也不可能那么多次都未使尽全力,只怕这背后还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她眸色微黯,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再让赫连夜为她而受伤,哪怕那个人是她的师父……
花落晚疑惑之际,她所感觉陌生的师父却是一回到天机府便就察觉出不对劲。
花枝交错间,一道似有若无的身影隐隐出现,可是面目却被茂盛的梅花所遮挡。
尽管如此,东方诺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人的身份。
他沉默着站在原地,直到那人开口问他:“事情进行得如何?”
“穆王刻意不出手,便连司徒曜也似乎受了他的指使没有用尽全力。”东方诺老实交代,清俊的脸上微微划过一抹不甘。
可那人却是低声笑了起来:“果真如此?!”
“不过最后突然出现的侍剑却暴露了实力。”他眸色微扬,“能让武将府与邪医山庄如此效忠之人,武功必定不会弱过身边的侍从。”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人声音微沉。便就听东方诺淡淡开口:“我已布下棋子,我们只需静观其变!”
那张好似神祗一般的容颜,此刻却是极具鬼魅。
这句话说出,那人便就没了声音。不过眨眼之间,他便消失在这里。
偌大的庭院,只剩满目梅花影影绰绰……
赫连夜这一次伤得极重,匆匆赶来的阙灵仙在诊断过后,气得连话都不想再说,又不能对这个病人开骂,便就直接将司徒曜与侍剑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期间,皇帝赫连容止也来看过几次,虽然见他一脸病容很是忧心,不过再一看东方晚与他之间的互动,便就了然轻笑。
到底是他的儿子!追女孩子的手段就是高啊!瞧瞧这东方晚,上一次见面还各种冷漠孤僻,现在呢?瞧两人那小手,就愣是没见他们分开过呀!
赫连容止乐呵呵地盯着他们,很干脆地说了句:“不如朕做主,择日就让你们成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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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逼婚(今日第一更3000+)
赫连容止乐呵呵地盯着他们,很干脆地说了句:“不如朕做主,择日就让你们成亲吧!”
彼时,花落晚正在给赫连夜喂汤圆,听到这句话吓得手一抖,汤圆洒了一地。
赫连夜握紧花落晚要收拾的手,眉目含笑般望着皇帝,说道:“那就有劳皇上了。”
花落晚面色微红,表面上看起来好似很羞涩,但目光却直直落在赫连夜握着她的手上,他握得很紧,好似生怕她会从他身边逃走一般。
可是花落晚却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攴。
“晚晚,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同皇上说些事情。”还不等花落晚理清那怪异的感觉,便就听赫连夜如此对她说道。
花落晚微微颔首,朝着赫连容止福了一礼,便就出了房间。
她知道,赫连夜会将她支开,那必定就是有事要同皇帝说妩。
果然,等到房门重新被关上的时候,赫连夜脸上的笑容已然收敛,目光直直望着赫连容止,问道:“皇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怎会这么问?”赫连容止眸色微扬,却并未直接回答他。
赫连夜低声笑道:“皇上与晚晚不过才见两次,便就这般放心让我娶她?”
“到底什么都瞒不过你。”赫连容止听他说完投以赞赏的目光,这才说道,“皇后同朕提了数次,要你纳上官银蕊为妃。”
赫连夜闻言面色微变:“可是太子的意思?”
皇帝摇头,低声说道:“是太子妃的提议,皇后表面虽然未曾怀疑过你的身份,但心里未必不清楚。纵然朕之后当真会将皇位传给太子,她也好利用上官家来牵制于你。”
赫连容止如是说道。皇后的算盘打得太细,他未告诉他的是,只怕太子真坐上那位子,第一个要杀的人便就是赫连夜。
“所以皇上想让我先娶了东方晚,好绝了皇后的意图?”赫连夜挑眉问道。
见皇帝点头,他复而又低声笑了起来:“可你却也清楚,若是我要娶东方晚的消息传了出去,皇后将会不惜一切代价要了她的命。”
说到这里,他目光直直望向赫连容止,语气尤为肯定道:“我会娶她,但也绝不会让人伤她分毫。”
赫连容止的意思,他比谁都要清楚。
东方晚是东方诺唯一的徒弟,他不过是想让他借由此机会来拉拢东方诺。
只是,赫连容止只怕不知道的是,那东方诺绝不如他表面所了解的那般简单!
赫连容止也本不过是想先给他提醒一下,毕竟以皇后和太子如今的实力,若真想逼他娶上官银蕊,便是他只怕也不好回拒。
如今,却见赫连夜对东方晚用情极深,只怕这件事会更加难以处理好。
他忧心忡忡地看向赫连夜,问道:“那你想怎么做?”
“将计就计。”他唇边微微扬起一抹弧度。
既然皇后这么想将上官家的人塞到他身边来,他便如她所愿,只是最终会引发什么样的结局,那就得看那上官银蕊的造化了!
……
花落晚来到厨房里,打算再给赫连夜重新做碗汤圆送过去。
厨房里却正好有个丫鬟在煎药,看见花落晚的时候畏畏缩缩行了一礼,而后赶紧将端起药罐,将那黑漆漆的药倒进碗里。
这药极苦,便是闻着都有一股涩意。
花落晚微微蹙眉,方才那丫鬟虽然对她态度毕恭毕敬,但眼神里极度的厌恶感却毫不遮掩的流露出来。
她佯装无意地问了句:“府上有谁病了吗?”既然会喝这么苦的药,那一定是快要病入膏肓了。
可那丫鬟听到这句话,却好似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药罐子“啪”地一声摔碎在地上。
花落晚眉头紧皱,便就见那丫鬟突然跪倒在她面前,额头重重叩在地上,拼命哀求着:“姑娘,我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们家夫人吧,夫人如今病入膏肓,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她绝对不会再伤害您了,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她吧!”
夫人?!
花落晚皱眉深思,赫然想起,老穆王先前确实有位夫人,只是她入府至今却从未见过她。
+文+不仅是她,便连她膝下的儿女也都未曾见到过。
+人+“你起来吧。”她淡淡说道。
+书+那丫鬟畏畏缩缩,全身都在颤抖着,听见花落晚的话却也不敢站起来。
+屋+花落晚也不勉强,目光落在那碗药里面,问道:“这药是给你家夫人的?”
“是。”那丫鬟点点头,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花落晚,好像生怕她会在碗里做手脚一般。
花落晚轻叹一声,道:“你快些去送药吧,若是等药凉了可就更苦了。”
这药事关夫人的病情,那丫鬟哪里敢耽搁,连忙站了起来,端起那碗药就欲离去,却被花落晚生生叫住了。
“我想去看看老王妃。”她如此说道。
那丫鬟手一抖,差点将药给弄洒。
“这……”她犹豫着,似乎在找着更好的说词,“夫人在静养,不喜欢被人打扰,还请姑娘恕罪。”
“你若是不想我同王爷一起过去,那就现在带我去看看吧。有什么事情,我帮你担着。”花落晚淡淡说道。
她不是好奇那位重病的老穆王夫人,而是想要了解穆王府所有人。只有将所有人都了解透彻,才不至于让赫连夜在自己家中遭遇不测。
既然花落晚都这么说了,那丫鬟自是不好拒绝,便就领着花落晚朝穆王府背面一座偏远小院走去。
花落晚从未来过这里,虽然同在穆王府,可是却被一堵高墙给隔开,也只开了一道幽僻的小门与主院相接。
这里是静园,好似是被遗忘的角落,却别有一番精致。
只不过,这里面的一切似乎都很简陋,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王妃所居住的地方。
那领着花落晚走进来的丫鬟小桃说道:“老王爷还在世的时候,夫人就爱清静,所以老王爷便就命人建造了这座连着主院的别院。”
“你方才求我放过你家夫人,这是为什么?”花落晚一面打量着面前的景致,一边问道。
小桃闻言下意识的颤抖,低垂着脑袋小声说道:“是奴婢认错人了,三年前王爷带了一位女子来府上,夫人因为看不下去那女子整日抽打我,便就说了她几句,谁知那女子就……”说到这里,小桃默默拭泪,便连声音都开始颤抖,“就将夫人的舌头生生割了下来。”花落晚微微蹙眉,那女子应当就是假冒她的“花落晚”了。
小桃平复了下情绪,又说道:“奴婢常年待在静园里伺候夫人,并不知晓主院里的状况,只听说王爷近日特别宠爱一位女子,方才一时没注意,误将姑娘认作了那女子,还请姑娘莫要怪罪。”
“无妨。”花落晚淡淡说道,心里已然起了一丝疑虑。
她如今分明是换了一张脸出现,先前就听月玲珑说过,那假冒的花落晚除了脸,没有一处像她。
如此,小桃又怎会认错人?
虽然怀疑,可她也并未表露出来。
此时,小桃站在一座房门前,轻声叩门道:“夫人,王爷新带回府上的东方姑娘来看您了。”
花落晚站在不远处,静静等着,谁知却突然听到里面好似有什么东西砸到门上,发出清脆的摔碎声。
小桃吓得后退几步,抱歉地同花落晚说道:“对不起,姑娘,夫人她不想见您。”
“无妨,是我唐突了,改日再来看望夫人。”花落晚淡淡一笑。
有些事情她必须要弄清楚,这位老王妃……怕是不简单!
花落晚微微垂眸,便就见小桃端着药碗走了进去,里面的门窗似乎都被厚重的帘布给拉上了,门一打开便就只能看到黑洞洞的一片。
她唇角微扬,跨步出了静园……
而就在这时,紧闭的窗户一角突然被掀开,一双锐利的眸子直直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
为了看爸爸去哪儿,各种偷懒了,下一章一个小时后发出……
怀疑落晚过去(今日第二更3000+)
小桃将药碗放在桌上,望着那投身在黑暗中的人影,声音里透着一抹不解:“少爷,奴婢不懂,既然那东方晚已经来了,您为何还这般轻易地放她走?”
“急什么,她还会再来的。”那道忻长的人影开口说道,声音却赫然是位男子。
黑暗中,他唇角微扬。原来那就是赫连夜不惜被东方诺重伤也要留下来的女人!
既然如此,他便就帮他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兄弟好好照顾照顾她!
“娘,该起来喝药了!”他对着躺在床上的女人说道攴。
可那人却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好似没了知觉,可一双黯淡的眼睛却死死地睁着。
那男子见她不动,眸色一黯,一抹狠意从他脸上浮现,却见他端起那药碗,一点一点将碗里面的药汁倒进床头的盆栽里面……
花落晚刚刚出了静园便就遇到了月玲珑,月玲珑见她从静园出来,警惕地睁大眼睛,连忙问道:“东方姐姐,你怎么去了那里?妪”
“那里怎么了?”花落晚好笑地望着她。
便就见她神神秘秘地将她拉到一旁,说道:“三年前那个冒充晚姐姐的女人在穆王府作威作福,将那老穆王妃的舌头给割了,从那以后,老王妃就变得神经兮兮的,若不是穆哥哥可怜她,早就将她打发到府外的别院去了。”
“老王妃一直住在静园里吗?”花落晚微微蹙眉。
“不知道,不过从我住进来开始,她就是住在里面的。”月玲珑满不在乎地说道,“东方姐姐,你以后还是少去那里面吧,虽然那老王妃也挺可怜的,可是听说她以后待人可狠了,现在又变成这样,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同她女儿一样疯了呢!”
月玲珑并不是在吓唬她,而是这些话都是赫连夜告诉她的。
自从离开月国开始,她对赫连夜的话是唯命是从。所以纵然可怜老王妃,却也从不踏进静园半步。
可花落晚却不是这样,她隐隐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方才她去静园看过,里面分明就有小厨房,小桃就算是要给老王妃煎药,也犯不着走这么远来主院的厨房,何况还像是刻意绕到了距离赫连夜房间最近的那一间。
更值得怀疑的是,方才那药味道极苦,若老王妃当真病重,需要长期服药,怎可能静园里闻不到丝毫药味?!
她眉头紧皱,却怎么也想不痛对方是要做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是冲着她而来!
想到这里,花落晚丢下月玲珑,飞快地朝方才的厨房跑去。
“东方姐姐?”月玲珑诧异地皱眉。这东方姐姐可真奇怪,想到什么就突然跑走的习惯与晚姐姐还真像呢!
她傻笑地吐吐舌头,朝静园看了一眼,便就不做他想地离开……
花落晚终究是晚了一步,她到了厨房的时候,先前熬药的药罐子早已不见,对方像是料到她会回来检查一般,竟是连药渣子都全数带走了。
“你在找什么?”司徒曜的声音赫然从门口传来。
花落晚回眸,思忖了片刻,说道:“司徒公子,有件事想要麻烦你帮我安排一下。”
“什么事?”他面色淡漠,好似刻意在他们之间营造出一道屏障一般。
花落晚细心地察觉到,却是没有道破,她说道:“我想见见老穆王的亲生儿女。”
司徒曜听到这句话却是赫然皱眉,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拒绝道:“这件事我不能帮你。”
“为什么?”她扬眉,司徒曜方才的表情可没瞒过她,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隐情。
司徒曜轻叹一声,他太清楚花落晚的个性,她今日若是没有听到自己满意的答复,只怕是绝不会善罢甘休。
便就如实说道:“老穆王的公子赫连瑾与小姐赫连雯一傻一疯,少主担心他们会闹出什么事情,所以将他们送到寺庙里去清修了。”
“哪里的寺庙?”
“并不在皇城里。”司徒曜对她说道,“东方姑娘,就算你能穿过那迷阵,少主也不会让你出去的,所以你还是不要再管这件事了。”
他说得这般肯定,却因为担心她而露了心迹。花落晚低声笑了起来:“司徒公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司徒曜无言。
可花落晚对他太清楚了,他并不善于撒谎。
她说道:“我不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也不管你究竟愿不愿意告诉我,总之这件事我是查定了。”
她微微扬眉,抬步便要离开这里,却被司徒曜伸手拦住了去路。
他说:“若是姑娘真要如此,就算是被少主怪罪,司徒曜也只有得罪了。”
花落晚眉头一紧:“你想做什么?”
“杀光一切会导致你陷入险境的人!”他沉声说道,眼中杀机毕现。
然而,花落晚却是笑出了声来,她抬眸看向他,说道:“你以为我是有多善心大发,想要去救那对与我毫无关系的兄妹俩?”
“那你是……”司徒曜蹙眉,他怎就忘记了,花落晚的心向来只对自己接受的人热,而这些能让她接受的人,却是十根手指都数得过来。
花落晚淡淡说道:“你最好是能去看一次,我怀疑……他们如今根本就不在那寺庙里了!”
她如此肯定,全然没有丝毫怀疑。
司徒曜神情紧绷!花落晚会说出这样的话,那必定是出了什么事,可她又是如何得知?
难道,他们是想要对她下手?!
望着他变幻莫测的神色,花落晚沉声说道:“这件事你不要告诉赫连夜。”
“为什么?”他皱眉,俨然是不打算瞒着赫连夜。
可是花落晚却是眸色微黯:“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吗?”
还有就是,如今赫连夜带伤在身,她不想再让他因为这件事而分神。
虽然没有说,可她对赫连夜的关心又如何能逃得过司徒曜的眼睛。
望着她离去,司徒曜无声一阵轻叹,只是想起她方才说的话,他眉宇间便更是忧心。
若赫连瑾是装疯卖傻,甚至于瞒过了少主,那这究竟是多么可怕的一个人?!是夜,赫连夜拉着花落晚一起坐在思阁里满院的幽兰中,那里有一株连理树,也不知是种了多少年,粗壮的枝桠横生出来,他便就在那做了一个秋千。
此刻,他们双双坐在秋千上,他将她揽在怀中,同她说道:“晚晚,当年在斋月楼,我便就想这样与你坐在一起赏花、看星星。如今虽换了个地方,却也算如愿以偿。我们便就这样一辈子,可好?”
花落问闻言低声笑了起来:“以前可不见得你会说这样的话。”
“那时有太多的未知,我虽许诺你一生,却不敢奢望这一生会有多久。”他苦笑起来,“可是经历过这么些年,我却认真想过,便就是与你一道隐居深山,共筑一座属于我们的世外园林又该有多好。”
“你能放弃属于你的这一切吗?”花落晚望着他,眸色认真,“你的地位、父亲、财富?”
她问得很认真,而他却是一声轻叹:“太子心胸狭窄,没有容人之量,曜日江山若是落在他手中必然尽失。皇上不想看到这一幕,所以……”
“所以你要帮他,你要坐上那位子吗?”花落晚苦笑道,“你可知,那位子虽高高在上,看似拥有一切,却是最孤独的地方。”
赫连夜好笑地轻捏她的鼻子,说道:“说得这般沧桑,好似你坐过那位子一样。”
“我没坐过,却是看到过这一切。”她垂眸,低声叹息,“比任何人看得都要真切。”
上一世,龙烨的结局、月黎的孤寂,无不印证着帝王的悲剧。
所以,她是真心不希望他会走上那条道路。
望着她,赫连夜眸色微漾,却是突然问她:“晚晚,你的过去……是不是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事?”
轮回上一世(今日第一更3000+)
花落晚心头一颤,他察觉到了?!
她猛然抬眸,却是望进那一双无波的瞳眸。
见她踟躇,赫连夜便继续说道:“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便就很好奇,你那时候不过才十三岁,可行事作风却全然不似个孩子,而且,你对花家的每个人,甚至于大诃皇室的人都极为了解。”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方道,“晚晚,那时候的你……总是会给我带来惊喜。”
最后一句话却是让花落晚心头一暖。
赫连夜是何等人物?!那时候的花思穆绝对是大诃充满传奇色彩的人物,能让他感叹为惊喜,花落晚便就不知,她是该笑还是该忧攴。
“还有月黎,起初我不明白,你为何总是对他充满敌意,甚至于我曾派人调查过你的过往,无一证明你们之间曾有过过节。晚晚,你对我来说,太过神秘,你的心思,总是让我捉摸不透,好似所有别有用心的人在你面前都无所遁形。”赫连夜低声笑了起来,“甚至于到今时今日,我还是很好奇,你究竟是如何办到的?”
花落晚望着他,目光沉静无波,却是透着一抹决绝,“你当真想要知道?”
他将她拥紧,下巴抵在她的额头,轻声呢喃:“你若不想说也没事,我问这些,不过是想要更了解你一些。娆”
花落晚闻言却是一声轻叹,她垂眸,望着四周遍地幽兰。
秋千在月色下轻轻摇晃,若是他们当真能如此携手一生,那该有多好啊?!
她问道:“你相信人有重生吗?”
“重生?”他微讶。
花落晚轻轻点头:“本该死去的人,逆天重生,将自己的人生重新再走一遭。”
听到她的解释,赫连夜的眸色更为惊讶,语气再也维持不了平静:“你的意思是,你是重生而来?”
“我给你说个故事吧。”花落晚仰面望着他,面露微笑,却没有直面回答他的问题。
她说:“曾经有个侯门庶女,因为母亲地位不高,也不懂得争权夺势,所以她活得极为卑微。她有个姐姐,很漂亮的姐姐,那时候,她对姐姐羡慕到抓狂,觉得自己哪怕只要有姐姐一丝一毫的美丽都不至于落到那般地步。可是……在那个家中,地位决定一切,庶女的她怎能同姐姐相比?”
花落晚苦笑,好似自己又回到那座犹如牢笼般的大院,好似看到穿得犹如翩翩蛱蝶般艳丽的花落晴从自己眼前走过,带着轻蔑的笑意。只是那时候,她从来就看不懂她笑容里的深意。
她说:“那时候,漂亮姐姐待她也是极好的,她便就想着,等自己长大了,也要待姐姐这般好!后来……皇上下旨,要将姐姐嫁给禁足在大诃十年之久的月国二皇子,姐姐哭得很厉害,她对她说,她不想嫁!她求着她代替她嫁给那二皇子。”
花落晚抬眸,朝赫连夜望去,见他正一脸平静地听着她说这些,她便继续说道:“那傻姑娘便就以为,姐姐待自己这般好,便就是代替她嫁了又如何?纵然她知道,那时候的月国二皇子,回国之后所面临的处境非死即伤。转眼,姐姐嫁给了大诃六皇子,成功坐上宠妃的位子。而代替她嫁给二皇子的妹妹却是受尽磨难,一次次与死亡擦肩而过,更不惜只身闯入青楼,替她的夫君收集情报、拉拢朝廷官员,一切只为他那一句‘落落,我要向全天下的人证明,只有你才有资格成为君临天下的皇后’。”
赫连夜微微蹙眉,他竟是想不到,看似简单的花落晚,却曾有过这样痛苦的过去。她那时候才十几岁啊,怎就能承受得了这些?
虽然花落晚同他说了,但他也明白,她已经尽量简化了来说。
可是,一想到她曾经所承受的痛苦,他便就觉得一阵揪心得疼痛,便就下意识地握紧她的手,好似在给她能量一般。
花落晚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颤抖得厉害。
原本,她觉得自己报了仇便能忘记这一切,可是现在才发现,有些事早已深入骨髓,是她倾尽一切也无法忘记的过去。
帮月黎打拼天下的记忆一幕幕在脑海里呈现,如是在细数她的人生一般。
在青楼里所承受的屈辱,在战场上所烙下的伤痕……一切都好似发生在昨天。
她低声笑了起来,说道:“你可知道,当她帮二皇子取得了天下之后,他同她说了什么?”渐渐的,笑声却是和着泪一起滑落,便连她的声音都颤抖得厉害,“他从未碰过她,哪怕是两人同躺一张床上,哪怕是他吻遍她的全身,却终究不愿彻底拥有她。起初,她以为自己的夫君不过是在心疼她。后来才知道,他不过是嫌她脏。哪怕她拼命解释自己在青楼从未被人侵犯,可他却是不信。”
花落晚望着赫连夜,问他:“一个女人,若是连自己的夫君都不信任她,她还能做什么?”
赫连夜抿唇,他无法回答她。只能死死将她拥紧,同她说:“别说了,晚晚,别说了……”
可是,花落晚伏在他怀里,确实狠狠抽泣了起来,她仿若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又好似是在挖自己的伤口一般,她说:“她帮他得到了天下,可是他的第一件事却是从已经坐上大诃皇位的六皇子手中抢到了她的姐姐。一直到那时候,她才知道,他口中的‘落落’唤的是她姐姐花落晴,她从来都只是花落晴的替身。那花落晴当年拒绝嫁给他,也不过是因为……她只想做天下第一后。她不过是花落晴手中的棋子,不过是那月黎取得皇位的棋子,不过是花氏一族谋权夺利的棋子……可是,她却傻到还抱有期盼,认为总有一日,陪伴多年的夫君会回头来看她一眼……但最后,她等来的不过是三尺白绫,一把大火……”
“晚晚……”赫连夜将她拥紧,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她这些。
便就是好奇又如何?他怎能这么残忍地揭开她的伤疤?怎能眼睁睁地瞧着她一遍遍地描述自己拼命想要遗忘的过去?!花落晚低低笑了起来,抹干脸上的泪水,说道:“慕邪,你觉得这个故事如何?”
赫连夜目光一怔,诧异地望着她。
便就听她说道:“我便是那个傻姑娘,为了报复所有人,所以重生来杀光他们所有人!这样一个故事来解释你的疑惑,你觉得可够合理?”
“你……是在开玩笑?”赫连夜微微蹙眉。
花落晚从那秋千上跳了下来,跑了几步就转过身来,朝着他做了个鬼脸,笑道:“不然呢?你还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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