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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庶妹,轻点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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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晚微微蹙眉,连忙唤道:“红离。”
听到这声叫唤,红离立刻出现在花落晚面前,顺带着还有笑得一脸暧昧的酒心与灵浅。她努力忽略他们的视线,轻声咳道:“阿兽的伤势如何?”
见花落晚第一句话竟是关心这兽人,几人的脸都拉得好长,酒心没好气道:“小姐,你看他这么活蹦乱跳的,自然是好得没话说了。”
“那便好。”如此,她便稍稍放下心来。
再抬眸时,却发现几人的目光还是死死盯着她,灵浅欲言又止:“小姐,昨晚睡得可好?”
花落晚一噎,认真回答道:“昨晚?忙了一夜,累都累死了,如何能睡得着?”
噢~原来大少爷那么强悍,一夜未睡呢!
几人面露惊讶之色,眼中却是泛着一抹邪笑。
放弃十七皇子吧(今日第二更3000+)
花落晚眸色微扬:“你们这几个丫头,看来平日当真是我太宠着你们了。爱钼酉戟暨”
几人闻言,立刻做诚惶诚恐状,不过眼里的笑意却是怎么也藏不住。虽然她们也曾担心过小姐与大少爷之间的关系,但小姐的心这般不容易打开,若是大少爷当真能对她好,即便是亲兄妹那又如何呢?
阿兽不理解大家的反应是为什么,但是看起来似乎很开心,他便也跟着笑开来。这一笑,便让人觉得如沐春风,那俊美的容颜竟是让酒心和灵浅都微微红了脸。
酒心禁不住好奇问道:“小姐,他是谁啊?问红离,红离也不肯告诉我们。”
似乎是早已料到她们会有此一问,花落晚淡淡说道:“不过是在路上遇到的一个乞儿,看着可怜便就带了回来。轺”
她这般淡化了阿兽的来历,却是叫谁也不会把他同那隐藏在深宫中的皇子联想到一起。
望着阿兽那般俊美的容颜,只可惜是个傻子!酒心在心底微微叹息。
反倒是灵浅就要镇定许多,她神色突然凝重起来,对花落晚说道:“小姐,梁家昨日派人来将老爷与新夫人的婚期定下了,就在下月十八号。案”
“这么快?”她皱眉,看来梁家是急着要往花氏塞人了!
见她这般诧异,酒心连忙说道:“小姐你也不必太忧心了,好在下月八号便是你和亲前往月国的日子,那新夫人就算本事再大,也断然不会欺负你到月国去。”
听到酒心这番话,花落晚却是眸色微沉。如今,她决计不可能会嫁到月国,可是看昨夜花思穆那般痛苦,她却也知道,寻找阴性九命丹的事迫在眉睫。
……
婉贵妃命丧火海,十七皇子悲痛欲绝,终日将自己关在婉贵妃的寝宫内,更以丧母之痛延迟了与尉迟凝香的婚期。
听到这些的时候,花落晚摇头叹息,龙柒这般优柔寡断,定然成不了什么大事。越是这种时候,他就越应该赶紧与尉迟凝香完婚,好拿到尉迟茂手上的兵权才是啊!
只是,显然有人比龙柒更懂得把握局势。花落晚还未出手,六皇子龙烨便登门拜访了,他也不拐弯抹角,迳自说道:“月国皇帝迷信,日前月国境内有座落晚山崩塌,造成不小的损失,只要将这件事呈报给月国皇帝,他定然不会允许你下嫁,反之可能会误以为正是因为这段姻亲才导致的灾难。”
花落晚抬眸看他:“六皇子为何要帮落晚?”
龙烨抿唇,目光直直地望向她:“我若说没有目的,你会信吗?”
闻言,花落晚几乎是没有思考便答道:“不信。”
龙烨这样的人,她却是再了解不过了,他绝对不会做对自己无益的事情来。
似乎是早就料到花落晚会这般回答,龙烨却是扬起一抹轻嘲,道:“好,我的确是有目的的。”他面色沉寂,死死地望着花落晚,“我要你,放弃帮助龙柒!”
果然,花落晚却是眸色微扬:“以你现今的实力,想要瓦解十七皇子的势力并不难,何须在意落晚?”
听到这句话,龙烨却是狠狠一咬牙:“花德诚死了,我派去的探子回报,是龙柒的人干的。你敢说这件事你不知情吗?”
花德诚死了?!
花落晚心底微惊,面色却是不动声色道:“就算这件事与十七皇子有关,殿下又是如何断定,落晚也有参与?”
见她不承认,龙烨却是一阵冷笑,他道:“我还能不了解你吗?龙柒身边的人大多都是莽夫,要么就寻求个光明磊落,纵然要对花德诚下手,也定然会寻个好借口,再借别人的手去杀他。只有你花落晚,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说到这里,他的瞳眸中已然喷出一丝怒火,“花德诚是被人吊死在城门上,你们无非就是想借他来告诫三军将士背叛十七皇子的下场罢了!”
这件事花落晚的确是现在才知道,虽然龙烨分析的头头是道,但是花落晚也清楚,他说的是事实,何况龙柒现在根本无心政事。倘若不是她与龙柒所为,那么还会有谁会与龙烨这般敌对吗?
“殿下,请恕落晚不能答应你这件事。”她沉吟许久,却是如此说道。
龙烨微微诧异,他不解:“那龙柒现在整日失魂落魄地把自己关在婉贵妃宫中,便连他身边的追随着都已有部分倒戈,你却还在坚持着什么?”
“我只是……不想让你坐上那位置。”她目光坚定地看向他,眸中闪烁着一丝冷意。
纵然早已知道她的打算,可是亲耳听到,龙烨还是微微捏紧了拳头:“花落晚,你可知你说这句话的后果?”
“既然我敢说,还怕什么后果?”她唇边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来。
龙烨深吸一口气,终是垂眸道:“无论你是怎样想的,但是,你都别想嫁去月国!”说到这里,他再次抬眸,眸中已然透着一股狠意,“没有我的允许,你绝对不许嫁!”
花落晚皱眉,想要再说什么的时候,突然一道人影冲了出来,直直扑向龙烨。龙烨眸光一凛,慌忙侧身,狼狈躲过袭击。面前,赫然站着一个面目俊朗的陌生男子,此时,因察觉到龙烨对花落晚露出杀意,阿兽正龇牙咧嘴地死死盯着他。
龙烨心惊,这人武功路数毫无章法,但速度却是奇快。花落晚身边,何时有了这样一个高手?
“阿兽,助手。”花落晚赫然出声唤住正要进行下一轮攻击的阿兽。
便见方才还凶神恶煞的人这会儿却乖乖伫立在她身前,以一种守卫者的姿态傲然挡住了龙烨的视线。
龙烨微微垂眸,却是冷嘲道:“我当花二小姐有多自命清高,却不知竟还在这院子里养男人!”
“龙烨,请注意你的措词!”花落晚神色严谨,语气煞是不快。
龙烨却是没有反驳,他方才这句话酸意十足,的确是过分了些,正想要上前解释什么,谁知他刚一迈步,阿兽便冲着他一声低吼。
想起面前这个不知武功深潜的神秘男子,龙烨适时站住了脚步,道:“我今日来此的目的想必你已经知晓,无论如何,还请你认真考虑一番。否则,我必然说到做到!”
说罢,他便甩袖离了去。
花落晚知道,龙烨向来说一不二,他一再强调自己不会让她去和亲,那么势必会不惜一切来阻止她。
看来,想要去月国拿取解药,还得先解决了龙烨不可!
她暗自垂眸,心底已然打定了注意。
……
花落晚望着正在悠然灌溉兰花的花思穆,目光闪烁不定,等那花思穆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然伫立在远处好久。
“来了?”他微微笑道。
花落晚皱眉,犹豫了许久,终是问道:“花德诚是侍剑所杀吧?”
闻言,花思穆动作一窒,唇角却是荡开一丝微笑来:“这么快便知道了?”
“龙烨来找过我。”她轻声叹息,“若是让他知道是你所为,定然不会饶你。”
龙烨的性格她却是再清楚不过了,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与他作对的人,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他的手下。
但是,听到花落晚的担忧,花思穆却似毫不在意道:“就算让他知道又如何?这天下还没有人能阻止得了我想做的事。”
看他这份自信的模样,竟让花落晚有了错觉,好似他当真能够睥睨天下,做尽那常人不能为之的事情来。
只是,那龙烨又岂会是容易对付之人?!
“说到底,你还是那龙烨麾下的人,这般与他作对,若是被他知道,定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她终究是不放心。
可是花思穆却是一把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灼地望着她,轻声道:“我从来就不属于任何人,这辈子唯一想要保护的人便就是你。既然如此,又何必在乎他人的想法?”说着,他揉揉她的碎发道,“你且放心,他就算知道了,也动不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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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患绝症(今日第一更3000+据说花落晚患上不治之症了)
花思穆如此笃定,可花落晚偏偏就是信了。爱耨朾碣她眸色坚定了起来,道:“罢了,若是真等龙烨知道了再说吧。”
见她这般无奈,花思穆笑着将她揽入怀中,道:“晚晚,等到这一切都终了,便随我离开大诃吧。”
他不是第一次要求她与他一起走了,可是,每次听到这样的话,花落晚总是陷入犹豫中。她很想答应他,可是,明天会是如何真得难以预料。
于是,她便说:“好,等我找到阴性九命丹,替你解了毒,我们便就一起离开。”
说这话的时候,花落晚微微抬眸望向他,却见花思穆神色微微一顿,眸中异样的神色瞬间即逝,却直直被她捕捉到轺。
她总觉得花思穆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然而,他却从来都不打算告知她。想到这里,她轻声叹道:“那封书信可有什么眉目了?”
花思穆知道,她问的正是那封从禁宫中带回的书信,便道:“我已派人四处寻访会解读曜日文的人了。”言下之意,便是还没有进展。
花落晚眸色微沉,却是突然问他:“我若是随着月黎去了月国,你可赞同?暗”
问这话的时候,花落晚甚是紧张,她完全摸不透花思穆的心思,可是面儿上却偏偏要装作十分冷静的模样来,直到他那句:“只要是你的选择,我便都会赞同,因我相信,你定然是有自己的原因。”响起时,花落晚才松了口气。
随后,他又道:“同样的,我所做的一切也都自有我的道理,晚晚,你可明白?”他说得煞是认真,好似他隐瞒她的一些事是为了她好一般。
就在她思索间,花思穆取巨额突然提道:“那个阿兽你打算如何处置?”
花落晚俨然没有想过他会突然问起阿兽的事情来,微微有些纳闷:“他怎么了?”
便就见花思穆神色严肃道:“他既不是这花府的下人,又不是你的夫君,便是兄妹俩同住一个宅子里都不能住在一起。你让那人住在梦阁,传出去到底不好。”
花落晚明白,他这是担心有人会拿阿兽来做文章。
“可是阿兽无亲无故的,我也不能将他赶出去啊。”她皱眉,眸色间有了一丝坚定,“便就是有人说又如何?我花落晚从来就不怕成为箭靶。”
从当年传出他与花思穆的谣言时,她便成功应验了这点。
花思穆自然不会不懂她的意思,却是叹息道:“如今你得罪了那梁家,又得罪了六皇子龙烨,可谓是外忧内患的局面,能少一事便就少一事吧。”说着,他似乎同她商量一般说道,“不如你将他放在我这里好了,到底不会有人在我这里说三道四。”
闻言,花落晚认真思考起来。他的话不无道理,的确,斋月楼是最合适不过的地方。想到这里,她便点头道:“好,便就听你的!”
花落晚说到做到,当天午后,便就带着阿兽一起来了斋月楼。她望着阿兽那一脸好奇又警惕的模样,轻声嘱咐道:“阿兽,你要好好听大少爷的话,切莫给他惹出什么乱子来!”
阿兽听完,睁着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看花落晚,又看看花思穆,最后嘴巴里竟然是咿咿呀呀又说了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来。
花落晚皱眉,她觉得,看来第一件事就应该是要教会阿兽说人话!
花思穆一直平静地看着她与他说着话儿,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便是站在他一旁的侍剑,在听见阿兽说话时,微微皱眉,好似是在惊讶花落晚身边竟然会有这样的人存在一般。
这一切,花落晚都置若罔闻,一直到叮嘱完毕,她才转向花思穆道:“阿兽就拜托给你了。”
花思穆微笑着说道:“你的事便就是我的事。”
花落晚唇角微掀,也不同他客气,寒暄了几句便就离了去。
她要离开的时候,阿兽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死死不肯松开。那清澈、泫然欲泣的无辜眼神,似乎在乞求着花落晚不要抛弃他。
花落晚微微叹息,正要开口之际,赫然听到花思穆说道:“阿兽,放手!”
他说得很是平静,可是言语间却有着让人不能忽视的霸气。好似那高高在上的王者,只一句便叫人臣服。
阿兽惊地松开了手,便连花落晚都有些微微愕然。等到她仔细再看向花思穆的时候,他却已经换上了平日里那副拥有浅淡笑容的模样来。
“还不走?”他望着花落晚,眸中一派宠溺。
花落晚恍然回神,冲着他微微一笑,便就离开了斋月楼。
等到确定她已经走远之后,侍剑这才拧眉开口道:“少主,这人……”
可是,花思穆却是目光直直望向阿兽,唇角微扬,眸中闪烁着深不可测的光芒来,他用着和阿兽类似的“兽语”淡淡唤道:“司徒曜。”
阿兽闻言,瞳孔逐渐放大,几乎是带着不可置信地看向花思穆。
——他竟然会说曜日语!
……
和亲/日期的前三天,大诃王城内流言四起,简直就是成了大家饭后茶余的话题。
竖耳倾听,无不发现他们都在讨论着同一话题。
“听说那和安郡主身患重症,还会传染呐!皇上派她和亲,会不会是想借她的病情去传染整个月国皇宫啊?!”说者配备肢体语言,叙说地尤为生动。
“呀!那病还会传染吗?”听者一脸震惊。
说者傲然:“当然了,据说郡主现在整日卧床不起,浑身都长满脓包,又痒又臭的,见者都要绕道而行,否则绝对会被熏死!”
说着,他还煞有其事地捏住了鼻子。
坐在离他们不远处的红衣男子却是唇角微勾,俊美的容颜上写满玩味。他便是坐在那里,举手投足间便生出一种贵气来,好似所在之地并不是什么茶楼,而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一般。
附近好些女子都朝着他频频侧目,可那贵公子似乎是瞧都未曾瞧见她们,却俨然对那流言起了兴趣。
便有人撞着胆子上前搭讪道:“这位公子,我能坐在这儿搭个桌子吗?”
红衣男子邪魅,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尽显风情万种,琉璃似的瞳眸流光溢彩,只一眼,便叫那女子神魂颠倒,好似入了魔障一般痴痴望着他。
不过一眼,他便闭上了眼睛,倒是站在他身旁的一个略显娘娘腔的男子回道:“我家公子喜欢一个人,你还是去别处吧!”那人一脸嫌恶地打发着那上前搭讪的女子。
其实这女子长得颇为好看,可是与那红衣男子站在一起,却不及他十分之一的美丽。
女子不甘示弱道:“我知晓那和安郡主的事情,公子可感兴趣?”
闻言,红衣男子猛然睁开眼睛,唇边悬着一丝邪魅,却是道:“姑娘请坐。”
这一幕看得那些想要上前搭话却又不敢贸然行动的女子们一脸懊恼!想要再起身时,却瞄到了那伫立在男子身后的娘娘腔,他眼中透着强烈的轻视,一副“我家主子是天神下凡,尔等贱民还不快快跪下膜拜”的神情。如此,那些蠢蠢欲动的姑娘们便就带着满腔懊恼地心情,如后宫中等待临幸的“嫔妃们”,一脸羡慕地望着那幸运的少女。
那女子也不傻,知道他是对那和安郡主的事感兴趣,开口便道:“公子是外来人吧?想来对近日来城中传言的和安郡主很感兴趣。”此刻,她完全没有去揣测面前这人的身份,自顾自地给他下了定论。
他笑而不语,便就听女子继续说道:“那和安郡主八成是没有富贵命,这才刚当上郡主没多久,这不就患上重症了,听说全身长满脓包,看起来恶心不说,还散发着恶臭,听说花府的下人们都避之惟恐不及呢!”
“噢?如何患上的?”他抿茶,眸色深不可测。
女子被他这一样看得神魂颠倒:“这个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有个在花府做丫鬟的朋友说,便连宫中御医都束手无策,那和安郡主八成是活不久了!”
闻言,她突然瞧见他站了起来,便面露惊色:“公子这是要……”
他唇角微勾,眸中流光溢彩,却叫人难以看透:“去探望下老朋友。”
残哥哥VS渣月黎(今日第二更3000+男主与渣配的邂逅)
月国二皇子突然造访,安伯侯忙不迭出门相迎,面上却是一片惶恐。爱耨朾碣
如今那月黎不似先前质子身份,一跃成为大诃的贵客,在宫中向来优待,只等和亲/日期一到,便带着花落晚直奔月国。只是,花铭宥万万想不到,他竟然会在这时候来花府。
“二皇子里面请。”花铭宥面儿上写满笑意,毕恭毕敬地将他迎入内堂。
一身红如泣血的月黎淡淡一笑,道:“侯爷不必客气,你我即将成为一家人,只管将月黎当成自己人便是。”
“是是是。”花铭宥连连点头,可哪里敢对他不敬轺。
待他坐定奉茶完毕,花铭宥这才诚惶诚恐地问道:“二皇子今日来此不知所为何事?”问话的同时,他在心底祈祷着,千万别是为花落晚而来!
便就在这时,月黎盈盈一笑,道:“本王今日冒昧打扰,是想来探望下和安郡主,不知郡主可在府上?”
花铭宥心底微沉,想来月黎定是听见了什么风声,这才突然造访,便就道:“殿下来得当真不巧,小女落晚方才出门去了那福安公主府。暗”
“噢?这么巧?”他斜眉,俨然一脸不信。
花铭宥擦拭着额头上冒出的冷汗,佯装镇定道:“无论如何也不敢欺瞒二皇子啊!”
“我想也是。”他微微笑道,却突然说道,“听说侯爷府上设计巧夺天工、景色异人,月黎难得来此,不知可否欣赏一二?”
这句话俨然是对花铭宥方才的话不信,所以才假借赏园之命入后宅。花铭宥虽有心拒绝,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答应下来。
月黎今日出宫,的确是为花落晚而来,谁知却在半路上听到这样的流言,心下不免好奇。当然,他更想知道的是,花落晚的“病情”到底有多严重!
走在后花园的小道上,月黎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反观花铭宥便就没那么轻松了。
路过湖边凉亭时,赫然看见一对貌美如风景线的人正在作画。那女子月黎认得,正是花落晚的姐姐,号称大诃第一美人的花落晴。
那男子……
月黎眸色微沉,那男子虽然是个患有腿疾之人,可即便是坐在那里,便兀自散发出一种高贵如睥睨天下的贵气,那一袭白衣衬得他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一般,白衣、墨发,如此单调素雅的色调,集合在他身上,便就好似只是为他而存在的颜色,好似旁人再穿那白衣便就是亵渎一般。
月黎自认自己的相貌难逢敌手,便是当初初见花落晴,他也在心底嗤之以鼻:大河第一美人也不过如此。可是今日一件花思穆,他只觉惊为天人。说来他也不是很在乎相貌,但同为男子,若是就这般被人比下去了,到底让人不爽。
想到这里,月黎脸上的笑容便就收敛了起来,眸中一道精光划过,他问道:“那里面的人是?”
“那是小女花落晴与犬子花思穆。”花铭宥连忙回答道。
谁知月黎一声轻哼,唇边勾起一道耐人寻味的笑容来:“侯爷的子女果然个个是人中龙凤。”
花铭宥闻言心中一跳,也不知他这话是褒是贬。还不待他仔细分辨的时候,月黎已然自发朝那凉亭走去。
凉亭内,花思穆正淡然地坐在石桌旁饮茶,而花落晴却是神色认真地画着满湖风景。虽说同在一方天地,可那花思穆却始终没有正眼去瞧那花落晴,倘若不是花落晴百般纠缠,他断然不会在此耗费时间。
便就在他暗自腹诽的时候,只见眼下一双黑靴伫立在他面前,抬眸望去,却是一身红如泣血、面若桃花的妖魅男子。
是的,月黎给他的第一感觉便就是妖魅。那双狭长桃花眼,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花思穆上下打量,如在打量着一个颇有兴味的猎物一般。
那目光……让人好不爽!
花思穆眉头微皱,已然有了一丝不悦。
这时,便听花铭宥急急跟了过来,道:“思穆,落晴,还不快给二皇子行礼。”
专心画画的花落晴这才反应过来,一回头,发现是月黎的时候,脸上立刻浮现出惊讶,转念一想,月黎定然是为了花落晚而来,便就微微福礼,道:“落晴见过二皇子。”
闻言,月黎微微一笑:“不必多礼。”转而目光继续落在花思穆身上。
可是,那花思穆好似没有听见花铭宥的话一般,依旧自顾自地饮茶,却赫然发现,杯中已经没有了茶水,便就对站在身后的侍剑说道:“走吧。”
侍剑微微点头,便就推着轮椅准备离去。跟在月黎身后的太监见状,立刻翘着兰花指喝道:“放肆!见了二皇子还不行礼?!”
音落,不需花思穆开口,侍剑只一个冰冷如剑的目光扫过去,那太监只觉浑身一哆嗦,立刻噤了声。
反观月黎,却是饶有兴味地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花铭宥虽然气恼,但面对花思穆他却丝毫办法都没有,便就只能赔礼道:“二皇子见谅,犬子不懂规矩。”
“无妨,都是一家人,侯爷何必如此客气呢。”他淡淡笑道,声音不大不小,偏偏就落入了花思穆耳中。
他面色微漾,双手狠狠握拳,眸中杀机一闪而逝,却是不动声色地离去。
这话听在花落晴耳中,倒是让她极为不爽。花落晚不过一介庶女,凭什么一跃成为和安郡主,爬到她头上不说,更是被指婚这样一个俊美的皇子。原本她还幸灾乐祸,想来花落晚嫁去月国必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可看月黎的样子,似乎对花落晚挺有好感。
她眸色一沉,凭什么所有好事都是她花落晚独占?十七皇子的事也是,这次的事又是。
想到这里,她便故意说道:“殿下是来探望落晚的吧?唉,想来我那妹妹也是可怜之人,如今旁人都不敢靠近,却不想还有殿下这样身份尊贵的人来探望她。”
闻言,月黎眸色微扬:“落晚怎么了?”
怎么又提起这件事了?!花铭宥心惊,拼命给花落晴使眼色,可花落晴却似没有看到一般,迳自说道:“咦?殿下不知吗?落晚感染了不治之症,怕是时日不多了。”
听到这话,花铭宥整颗心都凉了,他原本还打算,无论花落晚如何,到时候塞进花轿里,谁能看得见?等到那月黎发现时,早是木已成舟,就算花落晚死在半路上,也算是成功完成了皇命。
可是此刻,花落晴一句话,却毁了他所有计划,当下便对花落晴生出一股恼意。
可那花落晴哪里能顾得了这么多,她此刻就想让月黎看看花落晚的丑态,想看看花落晚被月黎狠狠鄙视,再被退婚。届时,便是闹到皇帝那儿去,被赐罪的定然也是花落晚。
月黎听到花落晴如此说道,瞳孔微微睁大,却是道:“本王在路上便就听到些闲言碎语,难道是真的?”
“呀!殿下已经知道了么?”花落晴一副吃惊的模样,却是一脸惊恐道,“殿下既然已经知道了,还是离落晚远些得好。殿下身份尊贵,若是被传染到这病症,就怕皇上要怪罪下来了。”
月黎微笑着,却是深色莫辩,想来对花落晴的话并不十分相信,只道:“原本是想来探望落晚的,不过方才侯爷说落晚此时不在,倒是可惜了。”说着,似乎是想起什么,转而看向花铭宥,“侯爷,落晚倘若果真如此病重,这般去见福安公主,你也放心?”
他这句话无非就是在斥责花铭宥的欺骗,花铭宥冷汗直冒,竟不知该如何作答。倒是花落晴心中有了几分了然,道:“父亲怕是还不知道吧?妹妹就是因为顾虑到了这点,所以方才才派人回了公主的帖子,此刻正在梦阁里养病呢!”
闻言,月黎眸色微亮:“如此,本王便去瞧瞧她,侯爷可介意?”
*
求求:终于写到残哥哥与渣月黎的相遇了!TAT两大美人对决,我都觉得他们之间基情四射了……
编辑:靠,这才只是相遇吧?你倒是让他们基情啊!不对,是对决啊!顺便带上晚晚,三个阴狠的人来对决,好鸡冻!
求求:……么西么西,精神病院吗?这里有个重度幻想的蛇精病,快来带走……
编辑:……
身染恶疾(今日第一更4000+)
花铭宥哪里敢再阻挠月黎,连忙做出恭请的姿态来。爱耨朾碣倒是花落晴显得一派从容,好似对于月黎即将见到病症中的花落晚极为开心。
那花落晚重病属实,她原本就极为开心,这样一来,不需要她出手,那花落晚便就要死于病中了。直到看见月黎,她方才想到,若就让花落晚这么死去,未免也太过便宜她了。倘若闹得月黎主动退婚,皇上必定会怪罪下来,到时候别说她和安郡主的头衔,只怕是小命都难保!
想到此处,花落晴便极为开心。她理所应当地跟在月黎身后,全然没有掩饰自己兴奋的心情。
察觉到花落晴的心情,月黎很是诧异,面儿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越是临近梦阁,便越清晰地问道一股浓郁的药味。虽不知这几位药是什么,但光是闻着那味道,便觉是重症才会下的药剂轹。
月黎微微皱眉,难道花落晚当真是病了?
想着,几人已经走到了梦阁门口,那守在门口的灵浅一见来人便大惊失色,竟连礼数都忘了,便慌忙跑进了院内,边跑还边嚷嚷着:“小姐……小姐……”那模样,活似见了鬼一般。
花铭宥面色一黯,深觉这梦阁的丫头也太不懂事了。他偷瞄月黎,见他脸色并无异样,这才安下心来,便就做出请的姿势道:“二皇子里面请。酽”
月黎微微颔首,随后踏入梦阁。一进去,那药味便更加浓郁,梦阁的院子里种着几颗梨花树,风一吹,便漫天花瓣飘扬,原本浓郁的花香此刻被药味掩住,倒显得有几分凄凉。
此时,那灵浅与酒心已守在花落晚寝卧门口,面色凝重地望着来人。
花铭宥眸色一黯:“二皇子来探望落晚,你们还杵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快快让开?”
闻言,两个丫头互视一眼,竟猛地跪地,酒心说道:“老爷请恕罪,小姐如今不便见客。”
花铭宥自然知道其中缘由,便就故作恼怒一般对月黎说道:“殿下,想来小女如今确实不方便,不如改日我带落晚入宫当面致歉,您看如何?”
月黎从始至终都带着浅淡的笑意,他微微扬眉,却是没有理会花铭宥的提议,而是道:“你家小姐只是不便见客,可本王是她的未来夫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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