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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庶妹,轻点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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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醒了!”一直伺候在一旁的灵浅连忙端来一杯热茶道,“小姐,快将这醒酒茶给喝了,您昨晚喝醉了,可把奴婢给担心死了。”

昨晚?喝醉?

花落晚有些不解,问道:“昨夜我何时回来的?是谁送我回来的?”

“昨晚不是小姐自己在房中喝醉的吗?!”灵浅一阵惊讶,“昨夜小姐您戌时回来的,一回来便将自己关在房里,只命奴婢给您准备酒,便自此闭门不出。等奴婢进来的时候,您已经醉倒在床上了呀。”

戌时,正是她在斋月楼的时候,可是灵浅为何要说她是在梦阁?这一切都说不通。

她下意识地问道:“大少爷那边可有情况?”“大少爷他……他……”见花落晚问起,灵浅却是眸光闪烁,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花落晚不免眸色一黯,忙问:“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见花落晚隐有发怒的迹象,灵浅便赶紧交代了出来:“早晨三小姐去老爷那里告状,说是看见小姐你在斋月楼彻夜未归,老爷便带着人闯进了斋月楼,结果却发现……发现……”

“发现什么了?”

“发现六姨娘院子里的丫鬟翠儿正衣衫不整地躺在大少爷的床上!”灵浅将这件已经在花府传遍的消息说出来之后,便连忙安慰道,“幸好老爷没在斋月楼搜出有关小姐的东西。那翠儿的外形与小姐倒有几分相似,现在大伙都认为,是大少爷和翠儿之间有一腿,被有心人看到,误以为是大小姐。这事儿虽说传出去不好,但到底是还了小姐您的清白了。”

然而,听到这件事,花落晚的脸色竟是冷到极致,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都掐进肉里:“大少爷现在如何?”

灵浅不明白花落晚为何是这般神色,却还是老老实实交代道:“虽说少爷宠幸几个丫鬟什么的很正常,但这毕竟是当众被老爷发现,说出来到底有失体面,所以老爷责罚大少爷闭门思过三个月,并纳翠儿为妾。”

纳翠儿为妾。听到这几个字,花落晚只觉呼吸一窒。她说不清这到底是何感觉,但很明显,花思穆是为了帮自己撇清关系,故意制造的这一幕。

昨夜他分明是知道花娉婷派人监视她去了斋月楼,所以才故意在酒中下了迷/药,让花娉婷误以为两人当真会做出***之事,而后再在花铭宥前去逮人之时,当众被人发现他与翠儿的事。谣言破谣言,当真是好棋,连她都被蒙骗了。

可是,没有经过她花落晚的允许,谁准他这么做了?!

花落晚来到斋月楼的时候,却是被侍剑挡住了去路:“大少爷正在闭门思过,谁也不准进去。”

花落晚微微蹙眉:“侍剑,我竟不知,你何时成为我父亲的手下了。”

“二小姐,你还是请回吧,这种时候,你还是少来为好。”侍剑顿了顿,却是低声说道,“若是二小姐当真有心,烦请日后不要再来斋月楼了。”

欺上少爷

他这般明目张胆的驱逐,令花落晚微微一怔,却是微笑道:“那就劳烦你替我多谢大哥了。1”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侍剑护主心切,会这般对她她能理解,只是那花娉婷,她绝不会轻易饶恕她!

“那翠儿早就爱慕大少爷,还不知是使了什么手段才爬上大少爷的床。只是这次,倒真是便宜她了。”酒心一边替花落晚整理床铺,一边如此说道。

想来是对那叫翠儿的丫鬟早有不满。花落晚单手支着下巴,眉宇微微皱起,脑袋里却是飞快地想着一些事情槎。

灵浅静静站在一旁,望着花落晚这番沉默的样子,却是心中隐隐升起一抹不安。那边,酒心却还在嚷嚷着:“我说这翠儿平日里看起来挺乖巧的,怎么碰上这事儿却这么胆大了?现在大伙儿都说她飞上枝头做凤凰,她倒好,还背着大家在那哭,也不知是伤心个什么劲儿。”

“哭?”花落晚捕捉到这个字,有些不解,“她为何要伤心?”

见花落晚问话,酒心也不敢隐瞒,便将今日在花园里看到的一五一十告诉了她:“奴婢也不知,便是今日在假山那碰见翠儿,她哭得可伤心了……啊!”她突然一声大叫,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道,“奴婢隐约还看见一个人从假山那出去了,瞧那背影似乎有点像二少爷。扫”

哦?这可稀奇了。一个婢女却与两位少爷都有瓜葛,她倒是想去瞧瞧,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子。

天一亮,花落晚便让酒心带着一个首饰盒子去了六姨娘的院子。

六姨娘曹氏向来与大夫人梁氏不合,平日里虽不待见花落晚,却也不见得有多讨厌她,相反,正因为有花落晚,她反而多了一枚可以牵制住大夫人的棋子。

“什么风竟然把二小姐吹到我这儿来了,快请进来坐。来人,给二小姐上茶!”曹氏一脸讪笑,好不热情道。

花落晚也只是礼貌性地笑笑,便就坐在了大厅内,道:“晚儿回府也已经快一年了,平日里鲜少与姨娘来往,姨娘不会怪晚儿无礼吧?”

“怎么会呢,二小姐若是不嫌弃,可以经常过来坐坐。1”曹氏脸上的笑意看起来无比真诚,可是眸中却闪烁着一抹狡黠。

曹氏虽已三十多岁,却风韵犹存,一颦一笑都犹如那夏日盛开的青莲一般,就连走路都是摇曳生姿、步步生莲,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娇媚劲儿,难怪能引得花铭宥如此宠爱。

但是花落晚相信,曹氏除了拥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头脑更是聪明,否则又怎能在梁氏的爪牙下存活至今呢!

“姨娘客气了,晚儿怎会嫌弃呢。”花落晚始终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叫曹氏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曹氏琢磨了片刻,有些无奈道:“你瞧我那两个不争气的女儿,就知道与大小姐亲近,倒叫二小姐你今日扑了个空。”

花落晚今日过来所为何事,她不可能不知道,此刻却偏偏往两位女儿身上扯,明显就是不想让花落晚见到翠儿。

花落晚却也不点破,轻抿了一口清茶,却是微微笑道:“三妹四妹与晚儿年岁相差无比,过了今年也该笈荆了,听说母亲正琢磨着要给两位妹妹去说个好婆家。这事儿六姨娘可曾听说过?”

闻言,曹氏眸色一黯,直觉有不好的事情,却听花落晚继续说道:“晚儿无意中听到,母亲要将三妹下嫁穆将军的嫡孙穆易之,以求亲上加亲。好歹那也是大哥母亲的娘家,真要嫁过去倒也不错,只可惜,那穆家像是受了诅咒一般。穆将军之女嫁给我父亲,却最终难产而死,我大哥虽是才貌双全,可惜患了腿疾终身残废。听说那穆易之从小就是个武痴,经常舞刀弄枪,还喜欢拿身边的奴才们做箭靶子,外人虽不明说,私下却也都说那穆易之简直就是个疯子。就不知三妹嫁过去能撑的过几时。”

听花落晚说完这些,曹氏的脸色早已一片惨白。但她好歹是个聪明人,也只是慌张了片刻便就镇定下来:“不知二小姐是从何处听来的?我怎就没听老爷提起过?”

“咦?父亲竟没有和姨娘提起过么?”花落晚一脸惊讶,却好似突然恍然大悟一般,“莫不是这是母亲私下决定的,所以父亲也不好干涉?姨娘你也知道,我们姐妹几人的婚姻大事都是由母亲来决定的,便就是父亲知道了也不能怎样。”

花落晚说得一脸平静,可那曹氏却早已满脸冷汗,脸色苍白得吓人。

穆易之练武成痴,京都所有人都在传他的疯狂之举,她又怎会不知那是怎样一个可怕的人。以娉婷那性格,真要嫁过去,只怕不出几日便被折磨致死。

想了想,曹氏却突然跪倒在花落晚面前,脸上再也无法保持淡定的神色来:“求二小姐救救娉婷。”

“六姨娘你这是何意。”花落晚连忙将她扶起,脸上写满惊讶,“我不过也是个小小庶女,婚姻大事也是掌握在母亲的手上,又如何能救得了三妹呢。”

“不。”曹氏连连摇头,“二小姐您既然有本事从那别院回来,又能得到老夫人的青睐,更是有能耐在这府上立足,便肯定有法子能救我女儿。”

此刻,曹氏已经无暇顾及其他,她此生无子,只有靠着这两个女儿来保证自己的下半辈子。若是花娉婷真被嫁去那种地方,别说是照顾她了,只怕自己都自身难保。

花落晚神态自若,却是道:“既然姨娘诚心相求,晚儿自当尽力。只是三妹与我之间似乎有些误会,还希望姨娘能够好生劝解一番,否则,别说是帮她推掉这门亲事了,便就是再毒辣的事情,晚儿也是做得出来的。”

唇边嫌弃一道笑意,明明看起来是如此的清雅灵秀,但曹氏却从脚底生出一股寒意。她此刻才明白,这位二小姐比她想象中得更为可怕。

“姨娘,晚儿方才说的,你可记住了?”见曹氏一脸呆滞,她好心提醒道。曹氏连连点头:“是娉婷不懂事,等她回来我自当好生教导。”

闻言,花落晚满意地点点头,终是问道:“晚儿想见一见翠儿,不知姨娘可方便带晚儿过去?”

“不过是一个丫头,二小姐想见她,我便让她来这儿就是,何须劳驾二小姐移步呢。”曹氏此时的态度已经带了一丝敬意。她明明要比花落晚大上很多,却偏偏会觉得害怕,尤其对上那双深幽如潭的眸子,更是给人一股发自内心的阴寒。

不多时,曹氏便派人将那翠儿唤了过来。

翠儿自幼卖身花府,花铭宥见她机灵,便就派来伺候曹氏。翠儿生得一副好相貌,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上所散发的气质便是怎么也掩盖不住,举手投足间更是娇媚生姿。曹氏怕她会勾/引到花铭宥,便就一直打发她在后院里做些杂活,因此鲜少露面。

此刻,眼见她虽是一身粗布衣衫,脸上也未施脂粉,眉黛之间却是顾盼生辉,一双黑白分明的双目好似噙着水雾一般晶莹透亮。

出了花思穆那事儿之后,众人都说她与花落晚有几分相似,这般近看之下,身形却倒真有几分相像。

“翠儿见过大小姐。”她微微福礼,态度毕恭毕敬,丝毫没有因即将成为大少爷的妾侍而娇纵。

这般观望之下,花落晚竟莫名生出一股厌恶之意。她将六姨娘等人都打发出去之后,目光直直盯着翠儿,片刻之后,却是问道:“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

翠儿好似猜到她会这么问一般,面色平静,却是连丝毫犹豫都没有:“正如大家所知道的那般,翠儿倾慕大少爷已久,那日趁着大少爷喝醉,便与大少爷行了那交合之事。”

她说得这般坦荡荡,好似真有那么回事一般。但是花落晚却笑了,声音不觉提高道:“你撒谎!”

翠儿面色一惊,下意识地朝花落晚望去,却见她目光冰冷,如利刃一般看透,她说:“这府上谁人不知,我大哥双腿早已残废,行动上早已不变,更遑论是对一个女子做出那等事来?若说你主动配合?那么,你一个弱女子,又是如何敌过一个男子的力气?”

闻言,翠儿的脸色闪过片刻惊慌,却很快稳住了情绪,她微笑道:“这种过于私密的事情大小姐知道了恐怕不好,请恕翠儿不便相告。”

薄情庶妹

花落晚眸色一紧,她方才不过是试探,虽察觉到翠儿的神色异样,但她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那么,只能证明一点。

她是在帮花思穆一起撒谎!

想到这里,花落晚放缓了语气,劝道:“我知道这件事你必有苦衷,告诉我,或许我能帮你,不说,等待你的便只有死路一条!”

翠儿心下一惊,抬眸望向花落晚的时候,却从她的目光中看到一股浓郁的杀意。

她不是在开玩笑!面前这个面色平静,看起来温和无害的小姐真得会杀了她槎!

不知道为什么,翠儿下意识地有了胆怯。她隐隐觉得害怕,心里却还在挣扎着。仿佛是在衡量着花落晚话中的可靠性。

花落晚自然没有放过这点,见她开始动摇,她便加了另一把火,几乎是很小声地伏在她耳边,说道:“你便真想为了我那一辈子都不可能站起来的哥哥而抛弃他,那便就当我今日什么话都没有同你说过。”

翠儿脸上的情绪再也绷不住了,她下意识地后退两步,却是拼命摇着头:“不可能,你不可能会知道……扫”

“怎么?要我说出他的名字吗?”花落晚冷笑,“若你当真成了他的嫂子,只怕到时候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吧?”

最终,这句话彻底瓦解了翠儿。她跌落在地,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着:“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不要紧,重点是你配不配合?”花落晚轻声笑道,“要么我助你和我二哥在一起,要么,我便捅出这件事,让你饱受乱棍杖责至死之痛。”

此时,翠儿的脸色已是一片苍白,她只觉整个人都如同置身冰窖,冷得就连大脑都失去了运转:“我求求你……不要伤害他。”

花落晚摇头叹息,又是一个为了爱情甘愿牺牲一切的傻女人。

她说:“会不会伤害到他,且看你是如何选择了。”

这句话说得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翠儿思忖片刻,毅然抬起头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做?”

花落晚唇边泛起一丝冷笑,仿若那嗜血的恶魔一般冷然:“我要你,死!”

……

这几日,花落晚都待在梦阁里不再出门,就连去向老夫人请安都借口避免了。酒心和灵浅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也不敢多问。

倒是六姨娘那边闹得沸沸扬扬的,听说那翠儿得了重病,竟已快到了回天乏术的地步。因她与大少爷有婚约在身,所以梁氏派了好几个大夫去诊治,但得出的结果都是一样。

这消息来得太突然,花府上下无一不在叹息。想来是这翠儿天生没有福分,虽说那大少爷腿疾不变,但好歹还是位锦衣玉食的少爷。翠儿先前闹了个勾/引少爷的骂名,这会儿却连一丁点福气都没享到便就患了重病。更有人背地里说她这是报应。对此,花落晚只是神色如常,仿佛不关自己的事情一般。

然而,就在当天晚上,一位稀客悄然莅临梦阁。

彼时,花落晚正独坐在院子里煮茶,那满树飘摇的梨花瓣落入茶盏之中,透着一股淡淡地芬香。

那人便就兀自出现在她身后,迎着满树飘落的花瓣儿,就这么怔怔地望着她。

待花落晚煮好茶之后,翩然落座,目光灼灼地望向那人:“既然来了,便就喝杯茶再走吧。大哥。”

闻言,花思穆微微笑道,迳自走到她身旁落座,闻着茶盏之中的香气,语气平淡无波:“解药给我。”

“我竟不知,大哥会这般关心未来的嫂子。”她低低笑道,见花思穆不语,却终是苦涩道,“我知道你是想帮我,但这种自我牺牲的方式太不明智了。”

然而,花思穆却是冷声笑道:“你又怎知,我是为了帮你?”

花落晚心下一凉,虽知他是在骗她,却还是忍不住问道:“大哥此话是何意?”

“既然你唤我一声大哥,当知翠儿于我的重要性。”他顿了顿,神色淡漠,却是一字一句道,“她,终究是你嫂嫂。”

听到这句话,花落晚双手紧紧握成拳,再松开时,那被一起握入手中的花瓣却是残破不堪。她笑道:“大哥若真在乎她,又为何不告诉她你腿疾的真相?”

花思穆转过身形,没有回答,然而,花落晚却迳自为他添满茶水,幽幽说道:“不管你今日来是为了谁,也不论你究竟是不是真心喜欢翠儿,她,必须死。”

“花落晚!”他皱眉,语气高扬,却是第一次带着如此冷意地唤她。

然而,花落晚却似毫不在意道:“我知你今日必定会来此,不过,这次的棋局,由我来决定,大哥自当旁观就好。”

说罢,她将那杯中茶水一饮而尽,背对着他道:“大哥,为避免落人口舌,你还是快些回去吧。”

花思穆思忖片刻,便就真得离去了。那院子里,唯独残留一园花香。花落晚冷笑,为了一个丫鬟尚且如此,花思穆,你还敢说你无惧生死,了无牵挂吗?

隔了一日,整个花府都在盛传,那翠儿所得病症竟是瘟疫,六姨娘曹氏得知消息后,竟要将翠儿赶出自己的院子。

花氏自当容不下一个得了瘟疫即将要死去的人做儿媳,老夫人当下便做了决定,要将那翠儿迁移花氏别院去。

那别院便就是花落晚与三姨娘白氏曾居住了十多年的地方,进了那儿便等同于进了花氏的冷宫。花落晚知道,她等待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了。

翠儿与花思穆好歹有婚约在身,为不显花府礼数不周,老夫人特地命人准备了一辆舒适的马车,并派了两名丫鬟沿路照顾翠儿。

她对翠儿如此说道:“等你病好了,我再派人将你接回来。”

可是谁都知道,这个期限只怕是遥遥无期。

在这期间,最让花落晚感到不安的便就是花思穆,他平静地太不可思议了。

“唉,思穆这孩子,当真是可怜呐。”老夫人摇头叹息,只觉得头止不住得疼。

花落晚见状,连忙上前替她揉住头部的穴位,淡淡说道:“老夫人不必担心,大哥自有自己的打算。”闻言,老夫人却是连连摆手:“他若自己真有打算,又怎会出现翠儿这档子事?”说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她复而又说道,“不过这翠儿病得虽奇怪,却也是时候。”

“老夫人不喜欢翠儿?”花落晚有些诧异。老夫人从始至终都没有阻止过这件事,她便以为,在老夫人心里,其实是很认同花思穆纳妾的。

然而,老夫人却是摇头叹息:“我只是见不得思穆那孩子受苦罢了。”

她说:“思穆自幼丧母,父亲又不疼爱他,虽是嫡子,但你母亲自己又有两儿一女,自然将他视作眼中钉肉中刺。这种环境下,他必须得学会自保,便就养成了现在这般怪异的性格。”说着,老夫人突然就握住了花落晚的手道,“我人老但心不瞎,从你入府之后,思穆的性格明显有了变化。从他不下一次地请求我多多照顾你的时候,我便就开始担心。可是,你是他唯一亲近过的人啊,偏偏你们又是……”

说道这里,老夫人只觉眼睛一酸。她的脑袋太清明了,以至于很多事都看得太清楚。直到那种莫须有的谣言发生之后,她便更加担心。

然而,花落晚却是笑道:“老夫人且放心,晚儿一直只将大哥当作兄长看待,老夫人切莫被那种谣言给蒙蔽了。”

她语气淡然,神色一派平静,好似真得什么都没有一般。

见老夫人将信将疑,花落晚不免在心中叹气。她上辈子就是栽在爱情上面,这辈子又怎会再重蹈覆辙,更何况,这个对象还是自己血缘至亲的哥哥。

观察了片刻,见她当真毫无隐瞒之意,老夫人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只道:“为避人口舌,你们俩日后还是少些来往吧。”

“一切都听从老夫人的安排。”花落晚平静笑道。

便就在这时候,府上一个下人急匆匆地冲了进来道:“老夫人,不好了!翠……翠儿被山贼给劫走了!”

“什么?!”老夫人脸色一白,连忙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马车刚刚出了城,便不知从哪儿冲出一伙山贼,将马车连带着人一起给带走了!”那人是驾马的车夫,见他身上满是灰尘,想必是一路跑回来的。见老夫人神色慌张,那人复又说道,“二少爷已经带着官差去追了。”

官差?只怕……这次有好戏看了!

花落晚唇边噙着一抹笑意,不出一个时辰,想必花少康就会亲眼看到,自己的妹妹是如何被人凌辱,而他却又完全束手无策吧!

这章有肉(章节名残废君已自暴自弃中)

且说那花少康与翠儿早有私情,一听说翠儿被山贼劫走,花少康当场便冷了脸色。当下竟也顾不得票号的事,迳自追了出去,好在一出门便碰上了在街上巡逻的官差。

一行人沿着马车轧过的痕迹一路寻去,不出半个时辰便进入一片树林。那树林极为茂密,刚一踏足,便听见一声女子的尖叫。

花少康心下一惊,竟也不顾官差的阻拦,直直向那茂密的林子冲了进去。谁知刚一进去,便有人用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有人走出来大声笑道:“我等在此恭候多时了,花二少爷。”

花少康心头一颤,下意识地问道:“你究竟是谁?栎”

“怎么?花二少爷日前因被劫镖而赔了四千两黄金,怎么这么快就忘记老主顾了。”说着,那人已走到他面前。

却见那人满脸胡渣,皮肤黝黑,手上还扛着一把大刀,十足的山大王架势。

花少康一心钻研经商之道,游学路上又有花少荣保护着,这会儿真到了见血的地步,不免心慌。只在心底祈祷着那几位官差能够快速找过来,但是这一片树林过于茂密,官差们是何等谨慎,怕是一时半会并不能赶过来谢。

他飞快地转动着眼珠子,想着要如何才能逃脱这帮山贼的魔爪:“只要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银子我都可以给你。”

闻言,那山贼竟是一脸唾弃:“我当你为心爱之人来此是有多痴情,原来也不过是个浑身铜臭味的大少爷。”

那花少康是何等聪明,自当没有放过他这句话的意思:“你怎知我是为我心爱之人而来?”他眸色一黯,没有人知道他与翠儿的事,那么这山贼又是如何得知?

然而就在这时候,有人扛着一个麻袋走了过来,麻袋里似乎装了个人,正不停扭动着。花少康心下一紧,直觉有不好的预感。

只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麻袋打开的霎那,露出来的竟然是他的三妹花娉婷。他不禁愕然道:“娉婷,怎么会是你?”

“二哥,快救我!”花娉婷一见是自家兄长,眸中瞬间燃起一丝希望。此刻,她那精心梳起的发髻早已凌乱不堪,乍一看倒真有几分像是个疯婆子。

花少康还未来得及说话,那山贼早已捏起花娉婷的下巴,脸上露出一丝淫笑:“早就听闻安伯侯家的几位千金貌美如花,个个都是沉鱼落雁之姿。瞧瞧这眼神儿,哭得我心都酥了,哈哈哈……”

“淫贼!快拿开你的脏手!”花娉婷大声喝斥道,“我父亲可是大诃的安伯侯,若是被他知道了,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哈,我倒是真想瞧瞧,我便就真把你怎么样了,你父亲又能耐我何?”说着,那山贼眸色一紧,突的将那长刀撩在了地上,竟直接伸手,一把将花娉婷的衣裳给扯了下来。1

花娉婷被这一幕给吓得愣住了,连呼救都忘记了,只怔怔地望着他,脸色苍白得几乎可以沁出血来:“你……你……无耻!”

那一层薄薄的外衫被扯落,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鲜红色的肚兜上用金丝绣着一幅花鸟图。山贼望着这样一个美人儿,目光晶亮,竟就这般大刺刺地盯着她看,唇边挂着浪荡地笑意:“无耻?待会,我便叫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无耻!”

花娉婷哪里受过这等屈辱,死死咬着唇瓣,被这么多山贼盯着,她只觉整个人都如同置身冰窖一般,只剩下屈辱。

“二哥,二哥,你快救我啊,二哥!”最后,她将希望放到了被两个山贼钳制住的花少康身上。

却不想,花少康竟是别过脑袋,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这时候,花娉婷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一直在府中活得小心翼翼,处处巴结讨好自己的嫡兄嫡姐们,只为自己将来能谋个好婆家。此刻才明白,她所做的一切,在他们眼中看来根本就是个哗众取宠的戏子而已。

下一刻,她已经被那山贼扑倒在地,他的一双大手隔着肚兜,大肆揉捏着她的胸部,那张令人恶心到极致的脸正与她近在咫尺,毫不怜惜地封在她唇上,让她连叫的力气都没有。

花娉婷拼命挣扎,却是更加激起对方的兴趣。她狠狠咬住对方的舌头,直到沁出血来。

“啊!”山贼一声大叫,捂着吃痛的嘴巴,直接一掌挥在了她脸上。那张精致的脸蛋顷刻间便红肿起来,花娉婷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

她突然冷笑一声,道:“与其这样,你倒不如直接杀了我!”

“杀了你?”山贼脸上露出一抹轻嘲,“杀了你,那让本大王玩什么?”

说着,又欲上前,却听花少康突然说道:“舍妹不识抬举,怕会伤了大王。我倒是知道有个好地方,大王想要什么样的姑娘都有。”

见他说得诚恳,那山大王眼看就要上当了,旁边突然一人提醒道:“大王,时辰差不多了,我们再不撤,只怕那帮官差就要追上来了。”

闻言,山大王皱眉思忖了一会儿,竟下令道:“来人,扒光他的衣服,将这二人丢到洞里去。”

花少康心下一惊,还想说什么,却被人上前将他的衣服全数给剥光了。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花少康再也维持不了冷静。

但是,没有人理会他。只见他们拨开一处草丛,草丛下赫然露出一个洞口,足有三四米的深度。

花少康完全不理解这群山贼要做什么,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丢下了洞里。摔得他只觉胸口一阵生疼,还不过片刻,便见花娉婷也跟着被人丢了下来。

索幸有他在底下垫着,花娉婷才不至于摔痛。但是,方才经过那样的屈辱,她早已忍受不住昏死过去。

只听地面上的山贼头目说道:“走,兄弟们领钱去!”

花少康皱眉思忖,此事很显然,是有人刻意预谋。只是,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何要将他们捉来这里?又为何要将他们困在这洞里?

花少康还在思索的时候,只觉得身上一热,竟是那花娉婷醒来,此刻正攀爬在他身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上,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冷……冷……”

花少康连忙扶住她的肩膀,入手是一片柔滑的肌肤,他恍然醒悟过来。山贼将他们二人的衣服剥光并丢下这洞里,莫不是想要……

想到这里,他心下一惊,脑海里有道人影顷刻间便浮现出来。那张温和无害的容颜下,竟是藏着这般歹毒的心思。

日前劫镖赔保金一事,他查到最后,便发现此事竟与自己的庶妹花落晚逃脱不了干系,正待继续追查下去,却被聚金赌坊突然干涉,硬生生逼他吃了个闷亏。

这笔帐他还未与她算清楚,没想到她这么快便又动手了。

不行,他得尽快离开这里,否则被人发现他与自己的庶妹赤身***在这种地方,那就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正想着,那花娉婷竟然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脸蛋紧贴着他的胸口,灼热的温度让花少康浑身颤栗,入鼻的却是一阵奇异地香味。

花娉婷呼吸沉重,喷洒在他肌肤之上酥酥麻麻,竟挑拨他的身体跟着起了反应。

“该死!”花少康努力稳住,尽量将花娉婷给推开,怒声说道,“娉婷,你快醒醒!我是你二哥啊!”

“二哥……”她痴痴笑起来,声音轻柔,如羽毛般挑拨着他。

花少康心下一横,连忙将她推开,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去了另一边,与她拉开距离。

“有人吗?上面有人吗?”他大声呼救,然而得到的却是一片寂静。

这密林太过繁复,想要轻易找过来并不容易,何况洞口还被一堆杂草给掩盖着。

只是,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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