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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捉妖不成反被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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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贵人眼神一闪,盯着离自己不过三寸距离的后卿,轻声道:“你怎么就不相信我真的会杀你呢?”
后卿垂下眼眸,看了看已经淹没进王贵人身体的手臂,扯了扯嘴角,却发现此刻的自己怎么也笑不出来,“你杀了我吧,几千年的感情都抵不过新人笑。”
王贵人眼神一寒,手指微动,勒在后卿脖颈间的琴弦缓缓的割破了后卿的皮肤,琴弦越勒越紧,王贵人能感觉到琴弦已经触碰到了后卿的筋脉,只消再用力一分,后卿必死无疑。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女娲娘娘的棋子如果被自己杀死,说不得自己又要卷进天大的阴谋之中,纷乱的思绪一闪而过,王贵人面无表情的望着笑的凄美的后卿,将琴弦收了起来,轻声道:“你走吧!”
后卿微微一愣,望着王贵人,试图从那面无表情里找出一丝情绪,良久,才轻轻叹了叹气,将手缓缓从王贵人的小腹中抽出,望着被鲜血染红的手臂,将手举到嘴边伸手舔了舔,轻笑道:“好甜,你该庆幸你没有杀我。”
“其实……”后卿话语一转,眼神有些茫然,幽幽的看了看王贵人,轻声道:“我多希望你能杀了我!”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虽然都跨出了三界五行之外,但是你的血是热的,而我,没有血,你看,这手被你切断了,也没有血。”
后卿举着自己断了的右手手臂,看着那整齐的伤口,白色的骨头透着森森的白光,在月色下伤口居然开始蠕动,似活过来一般。
“谁复活的你?”王贵人冷冷的看着后卿,眼神里没有一丝波动,一想到马小玲差点死在后卿手里,王贵人就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人一掌拍成肉沫。
后卿眼珠一转,突然就笑的欢畅:“我凭什么告诉你?”
王贵人抿了抿嘴,就看见后卿挥了挥手,先前被自己斩下的那只断手从马小玲身上缓缓的飞到后卿手中,王贵人倏然转身,盯着早已昏迷过去的马小玲打量过去。
看见对方脖子间的红痕王贵人只觉得心都缩成了一团,腹部伤口的痛都抵不上心口痛的十分之一。
小玲啊,小玲,我竟然将你置身在危险中这么久,原来我和后卿的比试是这么的可笑,从刚刚到现在任由你躺在这里等待死亡,原来后卿的庆幸是这样的意思,还好,还好,没有铸成大错。
王贵人跪在马小玲的身前,抬手轻轻的摸了摸马小玲的面容,将马小玲拥在怀里,看也不看后卿,单手掐诀,下一刻身形缓缓的消失不见。
后卿眨了眨眼,心里有些酸楚,没想到自己一直照顾的这个小妖居然有本事打伤自己,而且还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哎,早知道好人不好当,当初若不是见有人欺负她,她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自己贡献出名声来吓退那些居心不良的人,自己何苦落到这番田地。
后卿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如同大饼被人咬了一口,勾嘴笑了笑,将断臂放在伤口处,对着月亮开始朝拜起来。
☆、第119章 大战后卿(身份暴露
马小玲幽幽转醒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疼痛难忍,鼻尖萦绕着难闻的消毒水的味道,四周有些静谧;白色的天花板和一旁挂着的点滴提醒着马小玲此刻身处的位置。
自己怎么会在医院呢?马小玲眨了眨眼;记忆如排山倒海一般袭来;王贵人挡在了自己的身前;一只手穿过了王贵人的小腹,停留在自己面前;锋利的指甲离自己的面容也不过一厘米的距离。
贵人受伤了;她在哪里?马小玲四处张望却发现病房里居然只有自己一个人,刚想按下呼叫按钮;手又悻悻的收了回来;脑海里闪过王贵人鲜红的瞳孔和萦绕全身的紫色妖气。
门被轻轻推开,马小玲从空白的状态回过神来,就看见婉儿扶着一脸苍白的王贵人走了进来,四目相对;一时无言,谁也不敢开口,就这样静静的望着对方。
婉儿见状,心里叹了叹气,悄悄的走了出去,眼下这样的状态,也许让她们两人私下解决会比较好。
马小玲定定的看着王贵人,一动一动,喉间有情绪在翻动,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有心口如同被一根锋利的针狠狠的扎了下来,不徐不缓,一下又一下,这疼痛看不见血却让马小玲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心口痛的自己五脏六腑都揪成一团,似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的碾压而过。
那沉重的情绪再也忍不住宣泄而出,没有眼泪,没有话语,只有接连两口鲜血从肺部咳嗽而出,洁白的棉被瞬间被鲜血染的刺目万分。
王贵人连忙上前,握着马小玲的手内力运转,探了探身体里的筋脉,早先自己用内力护住了马小玲的心神,又请了那个木医生重新给马小玲渡了本源之力,筋脉温养一段时间就修复了,只是眼下的咳嗽却是心有郁气,果然还是不能原谅自己吗?
马小玲面无表情的看着王贵人小心翼翼的查探着自己的脉搏,另一只手躲在被子里死死的攥拳,似乎这样就可以把所有的情绪都死死的按在掌心之中。
“你走吧!”马小玲轻轻吐出三个字,想抽手不再理会,王贵人却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腕,半分都不肯松开,那泛白的指节抓的自己手腕生疼,而王贵人却丝毫没有察觉一般。
马小玲冷冷的对上了王贵人的眼,王贵人眼波流转着隐隐的哀求,而马小玲却视而不见,伸出手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缓慢却坚决的将王贵人的手掰开。
“走”一个音节简短却铿锵有力,完全不像一个身体虚弱的人说出来的话。
王贵人想从马小玲眼中找出一丝决绝以外的情绪,可是她却将眼镜轻轻的闭上了,竟然是连自己的面都不想见到了吗?
“等等……”
王贵人狂喜的望着马小玲,却发现马小玲从脖子间将那个通体紫黑色的琵琶扯下来递给了自己。
胸口似乎要爆炸了一般,王贵人怔怔的望着马小玲手心中的琵琶,连垂在身侧的手都在颤抖,她不敢去拿起,就连触碰一下,是不是都代表着一切过往就已经是曾经了?
马小玲有些不耐烦,反手将琵琶扔了出去,紫黑色的小琵琶跌落在地面又瞬间弹了起来,‘咚咚’两声过后,终究是安静了下来。
王贵人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被这‘咚咚’两声砸进了万丈深渊,都说情字伤人,没想到连妖也能伤,王贵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这间病房,又是怎样被婉儿拖着一路回到了私家菜馆按到了常坐的贵妃椅上。
花圃的梅花开的正鲜艳,王贵人却没有了欣赏的心情,只觉得四周突然弥漫起了阵阵的黑雾,似洪水猛兽一般快速的湮灭了自己,婉儿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侧,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自己一句也没有听见。
再然后小草也跑了过来,看见自己脸色大变,居然跪在地上磕头,王贵人茫然的回头看了看婉儿,却发现婉儿依然边抹着泪边在说些什么,如此混乱的场合为什么她什么都听不到。
不她听得到,你听,砰、砰、砰。
这是自己的心跳声吗?王贵人越是想要找到这声音的来源,却越发觉得这声音如擂鼓一般,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声,整耳欲聋,最后一声好似震破了自己的耳膜一般,王贵人有些惊慌的推开了婉儿,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只是踏了一步,就觉得整个世界天昏地暗了起来,就连那‘砰、砰’的声音也消失不见。
马小玲有些烦躁,一把扯去了手背上的点滴,见针口处回了一点血,也只是随意的在被子上抹了摸,泛红的眼睛却是一直盯着地面上的紫黑色小琵琶。
姑婆,我好想你,你说马家的女人不能为男人流一滴眼泪,那能不能为女人流?自己忍的好辛苦,你一定很失望对不对,身为驱魔龙族的传人,居然和妖混到一块去了,连心也交出去了,你说她是不是专程到我身边看笑话的?
鼻尖有些发酸,马小玲连忙昂起头,躺回床上,睁大了眼镜瞪着天花板,没想到酸涩却越来越严重,不行,不能哭,她才不要为了一个满口谎言的妖怪让自己法力尽失。
好不容易平静的情绪,那视线却又被胶着在那紫黑色的琵琶上面,直到门被人推开,婉儿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一脸的焦急。
是那人出事了吗?马小玲心里一紧,抿了抿嘴,想要开口去问,却突然意识到了两人目前的状况,索性咬着嘴唇,偏过头不去理会婉儿。
婉儿哪里还顾得上使小性子的马小玲,有些浮躁的道:“贵人,贵人出事了,从你这里回去之后,她就昏迷了怎么弄都没有办法叫醒她。”
“关我什么事?”马小玲冷着脸不去看婉儿。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昏迷?对了,先前和后卿的大战她似乎受了不轻的伤,她可是妖,自己是人,连婉儿这个妖王都没有办法叫醒,自己一个人去了有什么用。
“小玲,你……”婉儿深吸一口气,对着马小玲道:“你不就是觉得她欺骗了你吗?可是她又没有害你,你哪一次有危险不是她偷偷的帮你渡过难关,不是她,道上的妖王能对你这般礼遇?不是她,你还能这般安然无恙的躺在这里?她怕你受伤拿了一半的性命给你练了护身符,你……你怎么能够这么狠心?”
马小玲深吸一口气,面色越发的不善起来,被子里的手都气的有些发抖,是啊,什么都是她在帮忙,自己还一直以为是凭借着自己的本事慢慢的成长了,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镜花水月,自己依然还是那个资质差到离谱的马家后代。
托她的福让妖王礼遇,呸,自己根本就不屑于和妖王交朋友好吗?不要说的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拜她所赐,好像自己是个不被任何人认可的人一样,她、不、屑!
自己有说想过这样的日子吗?自己有说让人帮忙吗?凭什么让一个妖来左右她的人生?凭什么?到现在居然还被人指责狠心,到底是谁一开始揣着满满的欺骗到她的身边?就连婉儿,自己都天真的以为是真的能够当成朋友的妖,没想到,也是因为王贵人。
也是,不同的物种怎么可能有单纯的感情,自古人妖殊途,就连老祖宗都说了,非我族人其心必异,她就是脑子蒙了猪油了,才觉得婉儿是朋友,现在看来,自己真是很傻很天真!
马小玲二话不说,将手中的空间戒指取了下来,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全腾在房间的角落里,一把将戒指朝着那紫黑色的小琵琶扔了过去,又起身抓出自己的包里的钥匙,卸了一把下来一并扔到地上,冷冷的看着婉儿道:“将她的东西还给她,我看着恶心,房子算我送给她了,谢谢她这一年来的照顾,以后再见形同陌路,你也别出现在我面前,慢走,不送!”
“你……你……好,好,马小玲,你有种”婉儿气急败坏,挥了挥手,将地上的东西卷到手中,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
房门被重重带上,马小玲望着那紧闭的房门只觉得全身都有些无力靠着病床缓缓的瘫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将头埋住。
不能哭,不能哭,马小玲,你是最坚强的人,你还有姑婆,还有姑婆的心愿没有完成,将臣还没有抓到,你房子也送出去了,你现在身无分文,要是不赶紧振作起来,怕是就要饿死街头了。
心里一遍遍的开导着自己,手却是越来越抖颤,连带着整个身体也颤抖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连护士查房都被马小玲凶狠的眼神给吓了出去,毕竟病人身体没什么大碍,再说特等病房的人,自己哪里惹的起。
屋里慢慢开始暗了起来,马小玲抬起头,只觉得脖子酸痛的厉害,就连腰都似乎固定住了一般,稍微一个起身的动作,浑身都麻麻的连站立都费劲。
“小玲,你怎么啦?”彭灿提着一袋外卖过来,见马小玲站在床边摇摇欲坠的样子,连忙放下外卖,扶马小玲上床。
“彭灿,你怎么了?”马小玲刚想说声谢谢,可是抬眼却看见了彭灿原本张扬的红发,居然泛着几根银色的光芒,再细细的看了看彭灿的面容,特别是眼角处细细的皱纹,心里瞬间就沉了下去,为什么彭灿像是瞬间就老了很多一样?
“没什么”彭灿垂下眼眸,整个人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像是没有了生机一般,拖着脚步将床脚的桌子推上来,饭菜放在桌子上,静静的看着马小玲,道:“吃点东西吧!”
“冬雪呢?”马小玲望着彭灿,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彭灿笑了笑,连语气都有些轻松起来:“她没事,多亏了……”
后面的话有些说不出口,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去说,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毕竟她是受伤最轻的人,不过就是开启阴阳眼的时候消耗多了一些,但是吴冬雪却伤的不轻,如果不是王贵人让那个木医生交出本源之力,怕是自己与吴冬雪就天人两隔了。
可是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知道原来王贵人居然是妖王,顿时震惊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马小玲,凭借自己之前对马小玲的了解,马小玲是万万不了解王贵人的身份的,不知道王贵人的身份暴露,对马小玲来讲是怎样的惨痛。
马小玲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伸手拿了筷子正准备吃饭。
“小玲……”
顺着彭灿的手指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筷子,居然连筷子都拿反了,调好筷子,马小玲余光看见了自己胸口的一个小小漂流瓶,瓶子里的两滴碧绿色的液体让马小玲的手轻轻一抖。
不是用掉了吗?为什么还在?
“哎,小玲,你好些了没有?”木医生从门外进来,见马小玲手中举着自己的本源之力,不禁一阵肉疼,又想了想那人给的天材地宝,总算是好了些。
“你……”马小玲想开口问问木医生,为什么自己身上又多了两滴本源之力,转念一想,怕是也只有那个人了。
木医生丝毫没有看出来马小玲的疑虑,耸了耸肩膀道:“婉儿带了个妖王,用天材地宝换了三滴本源之力,给你隔壁的朋友用了一滴,这两滴你可要好好保管,真的能救你一命,就连你身边的朋友寿元亏缺都能补回来,可是宝贝东西!”
马小玲心中一动,望着彭灿,不料彭灿却将头扭开不去看自己,下一刻踉跄起身,看样子似乎准备躲开。
马小玲哪里由得彭灿胡来,反正还给王贵人,王贵人也用不上,就当那栋别墅的报酬好了,直接了当的对木医生吼道:“帮我按住她”。
下一刻密密麻麻的藤蔓将彭灿绑了个严严实实,彭灿一脸惊慌的看着马小玲,道:“别,小玲,那是你保命的东西,你……唔。”
藤蔓见马小玲一击得逞,下一刻就不见了踪影,留下被呛到的彭灿扶着病床咳嗽,苍白的脸上也浮上了一抹血丝,马小玲刚松了一口气,就看见彭灿的身子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不禁有些惊慌失措:“怎么回事?”
“你给太多了,睡一觉就好了,不过她寿元消耗了二十年,这两滴本源之力怕是也只能补回十五年,看得出她也不是普通人,这种消耗寿元的法术还是不要施展的好!”木医生见没事了,帮着马小玲将彭灿扶到病床上去,丢下一句话,又出了门。
☆、第120章 大战后卿(身份暴露
“美女;你很眼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一个雌雄莫辩的短发姑娘端着一杯酒;略显轻浮的看着马小玲。
马小玲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还未等自己出声,一旁的彭灿立刻伸手环住了马小玲的肩膀,一脸不爽的道:“怎么,想泡我的妞?”
见那姑娘悻悻的端着酒杯离开;彭灿这才将搭在马小玲肩头的手收了回来,一脸的鄙夷:“最讨厌这种明明是个姑娘;非要把自己整成一个爷们的人,姑娘多好;又粉嫩,手感又好;对吧;吴冬雪!”
吴冬雪上下打量了一下穿的军绿色棉袄和休闲裤的彭灿,略有深意的笑了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啤酒,并不出声。
“哎哎,我说吴冬雪,你什么意思啊,啊,别以为我没看到,刚刚你是什么眼神,难道我很爷们吗?啊,有我这么胸的爷们吗?”彭灿努力的挺了挺并不显眼的A罩杯。
隔壁桌的姑娘一直在打量着彭灿,见彭灿的行为,不禁有些乐,举了酒杯过来,笑眯眯的道:“嗨,能请你喝一杯吗?”
彭灿正和吴冬雪赌气呢,一回头,正想凶巴巴的把人给轰走,不料那深深的事业线撞进了彭灿的脑海里,当即只觉得热血沸腾,这姑娘胸口这这样敞着,不冷吗?这么冷的天,自己要发挥一些仁爱精神,必须得毫不犹豫的去给人家捂捂,要不然冻着了怎么办?
彭灿双眼冒着亮光,连招呼都没打,就跟着人家姑娘跑了,不一会儿,隔壁桌的几个小妹妹笑的腰肢乱颤,彭灿似喝酒上了脸一般,红扑扑的似个关公一样,在那里手舞足蹈,时不时摸下这个姑娘的小手,掐掐那个姑娘的小腰,好不惬意。
马小玲收回视线,借着断酒杯的动作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吴冬雪,却发现吴冬雪正含笑的望着彭灿和那群小姑娘打情骂俏的背影,笑容里满是宠溺。
马小玲脸色微变,心里有些唾弃吴冬雪,要是自己,早拧着彭灿的耳朵回家跪搓衣板了,由得她在这里放肆,哼!
心里一个转念便想到了王贵人,只觉得喉间的酒都分外苦涩起来,手刚摸到酒杯的边缘,整个酒吧突然陷入了黑暗之中。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舞台中央突然亮起了一盏小小的黄灯,所有人的视线立即被这抹黄色的灯光所吸引,一抹妙曼的身影缓缓走上了舞台。
马小玲望着舞台上的女人,只觉得通体生凉,脸色惨白,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握拳,连呼吸都忘了一拍。
不知是时间太短,还是恍惚太长,自己的手腕被吴冬雪拉住,下意识的回过头,就看见吴冬雪居然一脸的恐惧。
还未等自己从吴冬雪的恐惧中回过神来,台上已经开始吵闹起来,隐约似乎有骂声和打斗声,又回头看向舞台,舞台上密密麻麻全是人,灯光已经因为吵闹而大开,马小玲眯着眼只看见了灯光中心那刺眼的火红色。
彭灿?是了,依彭灿的个性,怎么可能碰到仇人还能忍下去,手腕紧了紧,又倏然松开,抬首也只看见了吴冬雪娇小的身躯奋力的推开拥挤的人群。
台上几个三大五粗的保镖将一身火红长裙,披着裘毛的后卿团团围住,看向众人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和不信任。
“呵呵”马小玲轻笑出声,笑声瞬间被淹没在人群的愤怒之中,很快这场闹剧就被控制起来,吴冬雪和彭灿被几个工作人员推推囔囔的丢到了酒吧门外,从此列入了黑名单之中,舞台下面的观众则是一脸如痴如醉的盯着后卿,这般美艳的女子,可是难得一见,恨不得下一刻就做了入幕之宾才好。
马小玲眯了眯眼,她没有带任何的工具,自从空间戒指丢给了婉儿之后,她就非常后悔,做什么都不方便,那么多的符纸,自己工具箱都装不下了。
眼下更是有些懊恼,后卿身边那几个汉子看起来可不像是普通人,难道被后卿咬过了吗?可是能怎么办呢?自己又不是后卿的对手,马小玲叹了叹气,又顺从的坐回了沙发,望着酒杯发了一会呆,直到手提包里的电话响起,才打乱了马小玲的胡思乱想。
低头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彭灿打过来的,想来是让自己快点出去,也好,这趟浑水早就上报给高层了,自己不想管,也无力去管,端起酒杯刚想喝完这杯就起身出去,结果下一刻一股清香袭来,一双玉手就攀上了自己的脖颈。
马小玲眯着眼,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脖子,想要看清楚来人的面容,不料那人就是有些无赖,贴着自己的身体随了上来,檀口呵出的香气让自己的思绪如同陷入了泥潭一般,有些转不过来。
“从我身上滚下去”
后卿想干什么?难道想咬自己?马小玲只觉得一个激灵,整个人都瞬间紧绷起来。
“小玲难道不想和我一度*吗?”后卿笑眯眯的看了看马小玲。
“不想。”
神经病,明明知道身份早就暴露了,居然还敢这样调戏我,实力强大就了不起吗?实力强大就可以这样欺负人吗?我惹不起,还不让我躲吗?
“好可惜,明明人家有些秘密想对你倾诉!”后卿秀眉轻蹙,伸出葱长的食指,轻轻在马小玲的薄唇上点了点,有些楚楚可怜的道:“都说薄唇的人薄情,看来果真如此,可怜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神经病,赶紧从我身上离开,谁允许你碰我的嘴唇的,呸呸呸,回去要用漱口水狂洗几遍,谁知道有没有尸毒,马小玲只觉得内心咆哮不已,面子上却丝毫不敢有任何情绪表露,没办法,打不过。
“你确定不想听我的秘密吗?”后卿见马小玲身体紧绷,不禁闷闷的笑了几声,凑到马小玲耳边,轻轻的撩拨着。
“谁放你出来的?”马小玲绷着脸,死死的盯着桌子上的酒杯。
“唔,怎么你和贵人问的问题一样呢?”后卿笑意吟吟的窝在马小玲的怀里,见马小玲的背脊比先前更挺直了,不禁有些好笑,伸手轻轻的摩挲着马小玲嘴边的美人痣,有些慵懒的道:“你若伺候我一晚上,我就告诉你!”
“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了”
滚,爱谁伺候谁伺候去,别扯到自己身上来,妖精什么的都不是好东西,满口谎言,一路货色,离自己远一点。
“哎,和你开开玩笑,你到当真了,”后卿收回了手,从马小玲怀里款款起身,笑意吟吟的道:“罢了,不逗你了,你回去转告贵人一声:我活过来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什么意思?”马小玲眼神一眯,寒光乍起。
后卿略有深意的看了看马小玲,轻声道:“天下大乱将起,让贵人带着你远离吧!”
“你不是一直对贵人有非分之想?”
“哟,还吃味了,唉,我是想和贵人洞房啊,可是人家不愿意给我好脸色,我也不能总纠缠着”后卿抛下一句话,在众人火热的眼光中缓缓的走向了舞池,唔,饿了一天了,总得寻个美味佳肴才是。
马小玲冷眼看了看已经和几个女人贴面辣舞,风情万种的后卿,垂下眼眸,将辈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提着自己的小包包就出了门。
彭灿和吴冬雪早就眼巴巴的在外面等着,翘首企盼终于将马小玲给盼了出来。
“小玲,她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她说天下即将大乱,她活过来仅仅只是一个开始”马小玲面无表情的说道。
彭灿摸了摸自己的刘海,脸色发白的望着吴冬雪道:“赶紧跟师傅说一声,总觉得有天大的阴谋一养,压的我胸口都喘不过来气!”
三人没了兴致,索性回了公寓,第二天开始,就收到了高层的命令,全城戒备起来,大批的修道中人开始往S市集中,连带着老百姓也开始有所察觉,连夜生活都开始少了起来。
“小玲,你能别老摆出一张死人脸吗?”彭灿不耐烦的摸了摸自己的黑色短发,将张扬的红色染成黑色后,瞬间变的小清新起来,有些乖巧可人,当然这个结论是建立在彭灿不说话的时候。
不知不觉三人又厮混了一个月,终于再次接到了一个大单,单上没有说明情况,只是很隐晦的指出这一次分外危险,让三个人做好准备。
这一个月彭灿和吴冬雪简直度日如年,马小玲完全已经变成了灭绝师太了好吗,那张脸除了一副冰冷疏离的表情之外,没有第二个表情替换的,连带彭灿这种大大咧咧的人也开始着急起来,夹枪带棒,连骂带讽刺,最后就连王贵人这禁忌的三个字都搬出来了,都没能引起马小玲任何反应。
彭灿何止是担心,简直是心惊了好嘛,这样一直憋下去,不出问题才怪,眼下又有这么危险的活要接,带着吧,觉得马小玲的状态诡异的让自己心惊肉跳,不带着吧,生怕她想不开,要知道这两个月自己可是没有一天睡的好觉,天天提心吊胆,生怕马小玲出了什么事情,光看看自己不用化妆,都已经呈现完美烟熏妆效果的黑眼圈,彭灿就想哭。
“哎,你到底在纠结什么?不就是身份吗?人妖怎么了,人妖就不能在一起了吗?”彭灿翻了个白眼,对马小玲这种龟缩的行为很是不耻。
马小玲扭过头,盯着彭灿不言不语,彭灿抿了抿嘴,突然有些心虚起来,连忙指了指前方叫嚷道:“哎哟,我的祖宗,我不说了成吗?看路,看路啊,你还在开车啊,我和吴冬雪的命可是都在你手里啊。”
马小玲的余光看见了对面车道似乎有人要超车,方向盘果断一扭,挡住了身后车辆的行为,只听见几声刺耳的喇叭响,彭灿小心翼翼的看过去,发现马小玲依然目无表情的望着前方,双手捏着方向盘似一尊雕塑一般。
“好了,彭灿,小玲心情不好,你别说了!”吴冬雪终于看不下去彭灿的叨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彭灿‘嘶’了一声,望着吴冬雪挑了挑眉,有些不甘心的道:“她都不好两个月了,我不是……不是担心嘛!”
“我很好,谢谢”马小玲轻飘飘的开口,身体依然在座位上绷的笔直。
“咳,那个,我和婉儿联系过了……”吴冬雪刚开口,就察觉到车子似乎颠簸了一下,对着后视镜看过去,马小玲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紧绷的眉心却是不着痕迹的泄露了马小玲的情绪。
“嗯,王贵人昨天刚刚醒过来,婉儿只说是元气大伤,具体的也没有和我透露,反正性命无碍!”
马小玲有些恍惚,两个月了,她不是妖王吗?不是比婉儿还要厉害吗?怎么生生拖了两个月才醒过来?是不是另有隐情?
这两个月过的简直是非人的日子,每天还得应付彭灿和吴冬雪的关心,晚上好不容易将自己锁到房间里面,脑海里也总是浮现王贵人的身影,不知道她伤好了没,也没有渠道获得王贵人的消息,只能悄无声息的将这些浮起来的念头狠狠的压在心里。
这两个月她没有睡过一次好觉,都是困到撑不下去了,这才由着生理睡过去,睡眠质量也不好,稍微一点想动整个人就瞬间清醒过来,好几次默默的看着窗外,想着是不是那个人偷偷的跑来看自己,没想到竟然是一直昏迷不醒。
不对,马小玲,你还想这些做什么,你们已经桥归桥路归路了,还担心这些不是多余的吗?
可是,好歹她也救了自己一命,撇开先前的感情不谈,至少她救了自己一命,难道不该是感谢一下?
马小玲坚守本心,不要因为王贵人的苦情戏就巴巴的跑过去,她都骗了你一年了,这两个月你还没出息的一直念叨着,贱不贱啊!
“哎,停停”副驾驶位上的彭灿突然抢过马小玲的方向盘,狠狠的打了转,马小玲突然回过神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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