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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灵咒下篇-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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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出去,想先过来看看你,怎了?”幽冥歪过头,“发生了什么事吗?”
“是六凌。”三魅看了眼手机,“他擅自做主,把前往东璃山古墓的人,困死在里面。”
“困死在那古墓?”幽冥有些听不懂了,确认道:“都是些什么人?”
“还不晓得,我已经让他尽快把影像传过来了。”三魅说着又轻叹一声。
“师父既然让六凌去看着那古墓,也没说过不让他杀人,你这是怎了?”幽冥甩了下马尾,端坐在一旁,抬头看过去,问:“魅儿,可是有事瞒着我?”
三魅看着眼前的大姐,目光闪躲,“大姐,东璃山的风景区对外均已封闭,能有人走进那古墓,定是从东璃山背面进入,那里是三号台的位置……”后面的话三魅没说,是因为她从幽冥的眼神看出大姐听懂了自己的意思。
幽冥目光微顿,不以为然道:“如果是他们不是更好吗?为何,你会担心他们的死活,嗯?”
“大姐,你明知道我担心的并非是他们!”三魅没想到事到如今,幽冥还不肯和自己说实话,张开五指让蛊蛇散布四周,以防隔墙有耳,才迈进一步道:“难道这个时候,大姐还不肯和我说实话吗?”
幽冥看着穿墙而过的蛊蛇,目光定定的看向站在眼前的三魅,轻叹一声,“魅儿,你可知有些事知道的越多,就会越危险,我不想你有事。”
“可是魅儿也不想大姐再出事。”三魅实话实说,这一年她想了很多,也看透很多,如今她只想和大姐坦诚相对,“虽然我不敢肯定干爹是否瞧的出来,但我看的出,大姐并未真的失忆,那些人依旧是大姐的友人,所以您才会定期出去见她们是吗?”
“……魅儿。”
“大姐!”三魅接过话,直言道:“也正因为如此,我才看不懂大姐的心思,又怕您违背干爹招来杀身之祸,所以这一年我一直有留意她们的行踪,我可以肯定,进入古墓的人……大姐都认得。”
幽冥目光定定,她今日离开也是想去问安雅去那古墓的具体安排,没想到眼前的三魅,更是心思细腻到如此地步。
“你这又是何苦呢?”
“苦?”三魅听见这个字,淡淡一笑,“若是皮肉之苦,我自是不怕,只是这一年,我隐约察觉出干爹有担忧和害怕,也察觉出大姐的担忧和害怕,我怕最后苦的是心。”
幽冥俯首默认,是因为三魅的猜测没有错,对于沐子卿的存在,恐怕师父不能不怕,可这一年他的安排,确实让自己不解,一方面有暂隐的迹象,一方面却又没放松对东璃山附近的监视。
这到底是为何呢?
“大姐?”三魅以为自己说错乱话,让她不开心了。
“魅儿,在东璃山确实有师父害怕的存在,同时也有师父一心想得到的东西,这两者间的取舍确实很难做出选择。”幽冥起身来到三魅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放下身上的担子,“我们要理解。”
“那大姐呢?”
“我?”幽冥眸光深如秋月,没有丝毫波澜,“我怕我知道的越多,就越难摆正自己的位置,方知失忆对人而言,并非是坏事,而是一种解脱。”
“大姐,你会站在干爹的……对立面吗?”这话三魅忍了很久,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有选择立场的权利,那便是人的生活。”幽冥清冷的嘴角微勾,笑容略有无奈,“我等……在师父眼中只是棋子罢了,立场的选择,要看师父手中握着的是黑子还是白子,若想站在对立面……除非我们活的像个人。”
“像个……人?”
“掌握黑市的权利和快活城的钱脉,你三魅在外人眼里如此风光,可真的就像人一样的生活吗?真的尝试过,人间的喜怒哀乐,粗茶淡饭,柴米油盐吗?”幽冥轻描淡写的说着这些她曾经想都不敢想的字眼,“魅儿,在我们眼里,人的生活虽有复杂、残忍、贪婪、懒惰,很多时候甚至觉得他们不该生活于世,但他们还有爱和善良,创造和思想,会为自己不喜欢的事而说不,会为自己喜欢的事而争取,哪怕结果不遂人意,却也随了心,可我们呢?”
“……我们!?”
“哪怕师父做的事,在我们看来是错误的,是残忍的,是冷酷的。你我也不会违背师父他老人家的决定,是因为我们根本没有选择权,更没有人教过我们,应该如何选择。”幽冥轻叹一声,“如果有一日,我站在了师父的对立面,哪怕师父怪我,你们怨我,最终结果是这世间再没幽冥,至少……我活的像个人了。”
夜色渐浓,冷风凄凄,风如刀削,一层层剥落着树上的积雪,三魅看着窗外清冷的月色,抬起手抵在心口,总感觉大姐这番话就是在预示着什么。
长叹一声,不敢深想。
……
在阙字下的墓道内,走了很久都没有发生奇怪的事,这样的平静既让人安心又让人忐忑。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所以每一秒,都在不停被无限拉长。
走到墓道的尽是崖壁的边沿,下面是一座深潭,根本没有路可走。浅言走到边沿,远远的看见了对面的三座铁索桥,与苏秧和白镜对视一眼后,惊喜道:“安姐姐,这里我们来过。”
安雅侧目看着那桥的建造和桥下的河流,沉声说道:“这里的建造很像冥界的三途河,那铁索桥就是奈何桥罢。”
身为考古专业的苏秧,没想到安雅的能力竟然这么博学广智,单单看了看这里的布局就能猜出墓主人的心思,上前一步,用手指着那三条铁索桥,“确实如安姐姐所说,在那桥头上有个碑文,上面写着圆觉经,不过我们走在第三条桥的中途,突然断裂,是从河岸对面的石林背后找到了入口。”
安雅盯着那第三座桥,想了想缘由道:“可能是因为这里的奈何桥并非是渡人,而是真的送人去地狱,正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若没死的决心,如何配走进此墓?”
“确实如此。”浅言想着这河里存在的风险,提醒道:“这水下有巨型水蛇,游过去是不可能了,要不是上次有玄洛在,我们可能……”
“这个不难。”邵命说完示意手下拿出绳索,先在这边固定好,再用锚钩发射器对准那片树林射过去,轻而易举的造出一条绳桥,邵命拿出铁环在上面当把手,“我先过去,等我到了对岸再一个一个来。”
安雅看着邵命安全抵达的身影,接过铁环,看了眼身后的人,“我先过去。”说着双脚一蹬,快速朝着对岸滑翔,途中安雅的目光一直落在平静的湖面中,隐约看出一条黑色的物体从水下方游过,水面也掀起一层淡淡的波澜。
安全抵达的安雅,抬头看着苏秧驶来的身影,敛眉再次盯着水下的动静,很显然那波纹又厚了一分。
苏秧下来后,不解安雅为何手提木剑安静的站在河岸边,思考时白镜 已经从对面滑翔而来,才发现眼前看似平静的河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浮动。
是错觉?
没等开口去问,白镜已经安全落地,就在浅言滑过水面时,水面突然蹿出一条黑色的水蛇,张着大口想将浅言整个吞下。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没等所有人反应,刚还站在原地的安雅已经消失了。
蹿出的水蛇在距离浅言十厘米的地方,停下了动作,是因为一把木剑横穿它的身体,吃疼水蛇发出了凄惨的叫声,本能的用力挣扎,安雅侧身用力踹在蛇头部位顺势拔出木剑,闪身离开时几乎与浅言同时落到岸边。
而那条有一人粗的黑色水蛇,狠狠打砸在水面上,溅起了水花。
寂静的湖面,就这样被打破。
落地的浅言脸色煞白,那一圈圈尖牙还历历在目,僵硬的目光慢慢抬起,看着河岸边那抹静然的背影,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果然玄洛和安雅,她们是一类人。
“谢谢……谢谢安姐姐。”
“退后!”回到岸边安雅冷声提醒着,是因为她的注意力依旧在湖面上,轻甩木剑,“你们不要离这里太近,这水蛇颇有灵性,我们来此走的是捷径,有如此对待再正常不过。”
清冷的话音刚落,又一条水蛇蹿出水面,可此时并没有人滑过,而那水蛇的目的,似乎也不是人,它张嘴直接冲着绳索过去,一口将其咬断,落水前发出了刺耳的声音,让所有人都下意识捂住了耳朵。
安雅敛眉环顾四周,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 快接近悬空镜了,幽冥和叶灵雨的感情,我也要抓紧了。
……
临近尾声的我,有点不舍得写了。
不知看到结局的你们,是怎么样的心情呢?
……
托腮
第一百六十七章 拜天地
邵命盯着被咬断的绳索, 赶忙命令道:“二队, 准备第二条绳索桥。”
“万万不可。”安雅抬手打断邵命的话, 看着远处的洞穴, “命你的人马上回到中途的岔口处隐蔽起来, 不得耽误!”
被留下的士兵听见安雅的指示,全部选择后退,不仅仅是因为水蛇的叫声, 还有那一瞬的身手,足以证明了安雅的实力。
安雅手握木剑盯着水面时而掀起的波纹,对着身后的人道:“我们先离开这里。”
苏秧带头穿过那处石林,安雅走在最后,直到再次找到了那条隐蔽的墓道。
只是这条幽邃的墓道远比上一次来水深了好些, 浅言站在旁边,提醒着身边的人,“这水貌似比之前深了。”
“我走在前面, 你们跟在我身后。”安雅说着将木剑背在身后, 看了眼邵命, “你走最后 。”
五个人一前一后淌水艰难的走着,身下的水冰冷刺骨, 除了安雅和邵命之外, 另外的三个女孩子几乎不能在这里呆上太久,哪怕再艰难,也要快点走上岸。
安雅看着两边的黑曜石佛像,伸手拉着浅言上来, 浅言上来后又拉着苏秧,白镜和邵命。
“没想到在这几千年的古墓中,也有故地重游的机会,我真是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要开心了。”这条墓道对于白镜而言有着不可磨灭的记忆,玩笑过后又道:“不过之后的路我可没印象了。”
苏秧抿起唇看了白镜一眼。
浅言拿出她凭着记忆手绘的地图,递给安雅,“安姐姐,这是我根据记忆画的,穿过这条墓道会看见十二个金色铜人,不过当时听见了奇怪的动静,我和苏秧就跟玄洛和白白走散了。”
安雅看着浅言手绘的地图,欣赏她的仔细,“我们可以根据记忆找路,只不过现在时辰也不早了,先找个地方落脚修整一下。”
这一路走来,每个人心中都明白,安雅拥有异于常人的本事,对于她的提议,所有人都不会有异议。
五个人走过十二铜人所在的地方,每个人跟的很近,生怕又听见什么声音将他们分开。
可奇怪的是,这次他们并没有听见什么鬼祟的声音,而墓道两侧的油灯也被人点亮。
安雅见状先拿出罗盘,又从瓶子里拿出一只纸鹤,双手合十后放了出去。
其余的人摘掉夜视镜,看不懂安雅在做什么,目光自然的聚集在那纸鹤身上,没想到纸鹤在他们眼皮子地下消失了,再出现时已经在几米之外,刚捕捉到又消失了。
“安姐姐,这是为什么?”浅言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安雅垂眉浅笑,双手背在身后,看着身边的浅言的道:“走吧,眼前的路若真有凶险,倒也不会有人故意留灯了。”
“安姐姐的意思是……”苏秧接过话,“有人故意为之?”
安雅言了句,“跟紧我。”便朝着灯火深处走去。
走在最后的邵命,看着眼前不断蔓延的灯火,还有身后慢慢熄灭的灯火,他虽然见识还算广博,却在这一刻觉得有些唏嘘。
这世间,到底有多少人和事,是超出人的想象的?
又或者,拥有这里的人,并非是人呢?
穿过墓道进入了一个宽敞的地方,两边的神像建造让白镜有了印象,指着那两边的东西,“之前玄洛带我在这里休息过,她还和……夜鬼子打过架。”
“这两边的是什么?马么?”邵命觉得两边的石像样子诡异,询问道。
“是狮子,在古代狮子与龙一般,是被神话的存在,但是却没有人真正的见过狮子到底长成什么样,全凭想象刻画。”安雅耐心的解释完,并从石像的身上发现了遗留的蛊针,淡然的目光落向那扇被紧闭的石门,“这里是甬道,看来我们到了。”
浅言听见这话,定定的看向那扇石门,“安姐姐,你是说……玄洛她……”
“应该就是这里了。”安雅走到门前,用力将厚重的石门打开一条缝隙,看着里面无限的黑暗,转身对着他们道:“进来吧。”
就在安雅转身的瞬间,一股强大的风骤然而生,席卷着甬道内的尘土,所有人都下意识用手挡住眼睛,在这诡异的风消失之后,邵命发现甬道内只剩下他一人。
而那扇被安雅拉开的石门,已经关闭,不管他如何用力,都打不开这扇门。
……
……
……
天空飘下了白雪,无月的天空,满是乌云,暗沉沉的显得十分压抑。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一刻,身在幽蓝咖啡馆的叶灵雨,映着窗外夜光,正一个人静坐在吧台处,品着刚启出来的陈酿。
虽然已是深更半夜,外面的街道还是时不时的有车子驶过,总闪过一道光。咖啡馆内播放着好听慢摇,不管外面的天有多寒冷刺骨,屋内有多温暖,可叶灵雨的心却怎么都暖不起来,就像杯子里的酒,不管怎么喝喉咙都是干涩的。
放下杯子,长出一口气,刚想起身却被人揽在怀中。
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
叶灵雨没有反抗是因为她晓得抱自己的人是谁,可是这个短暂的拥抱,让她被酒刚烫暖的心再次冷了回去。
久久,听见幽冥清冷的声音响起,“我来晚了。”
“知道你会来,晚些也没关系。”叶灵雨强颜欢笑着仰起头,看着眼前人,“所以我在这里喝酒等你。”
幽冥将叶灵雨的表情尽收眼底,沉眉道:“灵雨,你怎了?在担心安雅她们吗?”
“担心谁?”叶灵雨好似醉了,又好似没醉,用力推开了幽冥,“对!我是在担心安雅,担心玄洛,我担心所有人,你这下可满意了吗?”
这样的叶灵雨让幽冥完全摸不到头绪,上前扶着她,关心道:“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叶灵雨紧抿着唇,用呼吸来压抑情绪,“你说我怎么了?我讨厌现在的生活方式,讨厌与你见不得光的见面,每次你天黑过来看我,天不亮就离开,起初我是很开心的,是因为我的尤儿还在……可时间久了,这种感觉让我很烦躁,很不安,甚至我在不停的问自己,为什么我们要这样?”
“灵雨……”
“从最初的期待,到现在我很怕时间过的太快,因为我刚适应了你不在我身边时光,看着太阳西落,才意识到你又要打破我的习惯了。”叶灵雨深吸一口气,紧紧的揪着自己的心口,一字一句道:“幽冥,我很恨这种自己没办法改变生活的方式,我更恨你师父的存在,可是我却什么都不能做,只有恨。”
没等幽冥开口,叶灵雨起身准备离开,背对着幽冥道:“你走罢,我不想你看见我这副模样,更不想见你左右为难的样子,既然来这里那么危险……”
后面的话叶灵雨还没说完,她整个人都被幽冥扣在了怀里,紧紧的抱住,不管叶灵雨怎么挣脱,都不松开。
“灵雨,你所有的心情我都能理解,你可以怪我,怨我,甚至可以恨我,但不要让我离开你。”幽冥紧紧的环住怀里的身影,“别推开我。”
叶灵雨听着这些话,哪怕上一刻心硬如石,这一刻也软成棉花,只安静的呆在幽冥的怀里,一动不动。
幽冥感受着怀中人的乖巧和安静,唇角微勾,附耳轻声道:“我还记得,你与我说过等黑市回来我们就结婚的,灵雨的话可还算话?”
叶灵雨神情一震,抬眉直直的盯着幽冥,“你都……你都记得了?”
幽冥没理会叶灵雨的惊讶的表情,而是自顾自的说着,“本想解决完所有事再与你说起此事,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那今日我便嫁与你可好?”
“嫁我?”
“若灵雨想嫁我,我自不会反对。”幽冥说着唇角微勾。
“你想都别想。”叶灵雨抬手理了下头发,恢复情绪道:“可是眼下我什么都没有准备,要不……下次?”
幽冥牵起叶灵雨的手,朝着后院走去,找准方向直接双膝跪地,仰头道:“我们就先以天地为证,等玄洛安雅他们回来,再补办个热闹的,如何?”
“……幽冥。”
幽冥清亮的眸子映着夜色,面带笑意,“来。”
白雪飞扬的夜空,冷风瑟瑟,幽冥和叶灵雨双双跪地,三拜天地,私许终生。
幽冥更是双指对天发誓,道出了“此生一诺,必不负卿”的誓言。
回到卧房用过交杯酒的二人,叶灵雨放下酒杯,看了眼时间问:“你可是要离开了?”
幽冥倾身一吻落下,并没有回答叶灵雨的提问,几番拥吻后,才道:“今日乃是我与夫人大喜之日,我怎能离开呢?”
叶灵雨眉头微敛,轻吐气息,“幽冥……”
衣服被幽冥脱下,四目相对中尽是道不明的情与热,就在幽冥觉得一切顺理成章时,叶灵雨翻身将幽冥压在身下。
幽冥一愣,随后无奈道:“灵雨,你晓得……”
“我什么都不晓得。”叶灵雨不太温柔的脱下幽冥的衣服,直接甩到床外,并从枕头下方摸出一条藤蔓,同时嘴角勾出得意的笑容,“你可晓得,我等这一日,等了多久?”
幽冥察觉出在她洗澡时,叶灵雨在外面翻腾东西,眼看着自己的双手被藤蔓捆绑在床头,眨了眨眼睛,“灵雨,这是何物?”
“西海之宝,我在黑市重金所得,传闻这藤蔓可以将无形变为有形,如果这都没办法捆住你,我叶灵雨受此一生也认了。”叶灵雨说着同时已经将幽冥的衣物通通剥去,扫过幽冥紧致没有赘肉的身体,特别是她此时双手被捆在床头的无辜样,呼吸也随之加重了几分,一吻落在小腹之上慢慢游走到耳畔边低语道:“但若此绳有用,我便让你此生为受!”
幽冥:“……”
作者有话要说: 咳,黑市拍来的几样东西里,包括这个。
不过这个藤蔓是神物,并非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只是叶灵雨也没别的办法了。
所以……
那个……
哦,姑娘们进去了。
……
托腮。
第一百六十八章 立场
第二天, 直到中午, 幽蓝咖啡馆都没有开门, 一些习惯来这里喝咖啡看书的人, 看着没开的大门, 遗憾而归。
阳光透过窗帘折射在房间,洒在宽大的床上。从睡梦中醒来的叶灵雨看着怀里还在熟睡的身影,唇角自然的勾起, 她没想到这藤蔓真的有奇效,所以后面的时间,通通归为情不自禁。
看着幽冥睫毛轻动,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叶灵雨笑意加深。
幽冥感觉到身旁人的目光, 呢喃笑了笑,“早,看来我睡了很久。”
叶灵雨瞥了时间, “午时已过, 不回去就不怕问斩吗?”
听见时间的幽冥用力睁了睁眼, 可双腿的绵软根本让她无力起身,看了眼身边的满目得意的眼神, 不解道:“灵雨, 我有一事不解。”
叶灵雨以为她想问这藤蔓的存在,扬起嘴角卖起了关子,“有关藤蔓的消息我可不会回答你太多。”
“我才不想知道那根树枝到底什么来头。”幽冥抬手点了下叶灵雨的眉心,“我是想问, 这么享受且舒服的事……你为何非要让贤呢?”
叶灵雨先是一愣,没听懂的看向幽冥。
“你昨日说,若这树枝有用,你就让我此生为受,这岂不是放弃了享受的权利?”幽冥用力翻身,将呆愣的叶灵雨压在身下,轻轻一吻,附耳在旁,“夫人如此体谅,我心欢喜。”
“你!”叶灵雨咬牙勾住即将起身的家伙,脸颊一红,“你休想偷懒。”
幽冥只笑不语的看着叶灵雨表情中的微妙变化,俯身用鼻尖轻轻滑过叶灵雨的脸庞,在锁骨处蹭了蹭,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叶灵雨敛着眉头,一手扣住幽冥不安分的手,一手捧起这张脸,“不早了,你还不回去么?”
提到时间,幽冥燃起的情绪仿佛被一盆冷水浇灌,灭的是那么不情愿,她多想这世间没有那些身不由己的选择。
这一刻,就想和眼前人呆在一起。
“灵雨,”幽冥将头埋入叶灵雨的怀里,低声道:“我现在很混乱,面对选择我只能呆在原地,你可会怪我。”
“如果不了解你的过往我自然会怪你,可了解了,定会理解你。”叶灵雨实话实说,“只是偶尔会自己和自己闹闹情绪,我并不是真的怪你。”
“在那时,师命如山,我只知遵循师父的命令就是对的,后来认识了玄洛,她让我知道了何为友谊。”幽冥喃喃的讲述拥有全部记忆的自己,“可这两者并没有冲突,毕竟师父向着丞相,而玄洛也选择帮丞相。后来丞相命我追杀安雅和桑邪,一次意外我身负重伤,师父将我冰封,再醒来时天地早已沧海桑田。”
这样的过往叶灵雨也是第一次听到,加深了拥抱,想着这个时间点,问道:“醒来就是姜尤吗?”
“不是。”幽冥声音清冷,目光陷入暗沉,“这段记忆,一直让我陷入混乱,我醒来时还是我自己,师父他老人家也还在,而朝代确实是唐朝无疑……”
“你是说,你本身是知晓道蛊的存在?”叶灵雨顺着这话说下去又觉得哪里不对,愣了一下,“可你之前还说过……”
“没错,我说过……所以我才会产生混乱。”幽冥深吸一口气,“师父定是在我的记忆中做了手脚,让我彻底的忘记姜尤前,在唐朝的全部记忆。”
“这是为什么?”
“这块儿记忆我也是最近才觉得哪里不对,可当我记忆恢复的越多,就越不知道该如何做。”幽冥撑起身子,这些话要说恐怕还要说很久,可是她确实要离开了,不然叶灵雨会有危险,含笑道:“这种停滞不前的感觉,我真的不喜欢。”
叶灵雨见幽冥起身,也跟着起来,想到昨晚做的梦,提醒道:“或许,这个问题你可以让你师父道蛊自己选。”
“什么?”幽冥穿好衣裤,撩了下散落的乌发,“让我师父选?”
“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道蛊去了东璃山。”叶灵雨披上睡袍起来帮幽冥梳头,看着镜子里幽冥的表情,“正所谓事出有因,如今玄洛和安雅都在东璃山,安雅为唐宋也不得不去,玄洛为浅言而去,你现在陷入两难之间,不如退让出来,让他们自行处理这个结果……”
幽冥握住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抬眉看着镜子里的叶灵雨,满目疑惑,“此话怎讲?”
叶灵雨回握住幽冥的手,“你师父我不了解,但是玄洛的性格我想你很清楚,她不愿意让朋友为她陷入两难,所以在得知你可能会恢复记忆时的选择,是不闻不问,一个让彼此为难问题出现,不如各让一步来的轻松。”
“原来……立场的选择竟还有这样的立脚点。”幽冥起身回看叶灵雨,无奈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情义和恩情中为难,却不曾想,不选择亦是一种方法,谢谢你。”
“这话说的就见外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身边,眼下夫人早些更衣,早些回。”叶灵雨想到自己的梦,恢复表情正色道:“雅她们已经动身前往东璃山的古墓,我想你师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我明白。”
“如果回去你师父问起你为何出门许久,你就说去东璃山勘察。”叶灵雨提醒道。
“为何?”
“你听我的便是。”叶灵雨见幽冥满目认真的样子,微笑道:“我还能骗了你不成?”
“好,都听你的。”
……
幽冥回到郊外的别院时,察觉庭院内一片寂静,她前脚回到房间后脚就听见佣人的脚步声,通知她去书房。
幽冥新换了一套衣服离开前往书房,推开门就看见师父道蛊,旁边是三魅,上前行礼,“师父。”
“冥儿去了哪里?”道蛊放下手中的书籍,直言问。
幽冥察觉三魅神色不安,回答道:“东璃山。”
三魅听见东璃山这三个字稍稍松了口气,马上把目光看向道蛊,示意自己并没有说错。
“为何事去东璃山?”道蛊无视三魅的目光,继续问。
“因为昨日魅儿与我说有人闯入东璃山古墓,六凌炸了入口,我担心里面会有变化,耽误师父大事,便亲自一探。”幽冥回答的没有丝毫犹豫。
道蛊眸光微眯,打量着幽冥的神色,也清楚自己这个徒弟哪里都好,唯独不会说谎,捋了捋胡子,又问:“冥儿这一查可有眉目?”
“并没有找到闯入者,也没有发现尸体,倒与之前有些相似。”幽冥想到玄洛的失踪,还有叶灵雨的提示,看向道蛊正色道:“都消失了。”
“都消失了?”道蛊对这件事一直有所怀疑,却也没有得到更一步的确认,听见幽冥这么说反倒更加觉得蹊跷,起身来到幽冥面前道:“师父晓得了,这一夜奔波辛苦了,去休息吧。”
道蛊看着幽冥离开,转身看着身边的三魅,声音变的清冷起来,“去安排一下,我要出门一趟。”
三魅以为自己听错了,“干爹才刚回来,就要离开吗?”
“莫要多问。”道蛊看了眼三魅,对着她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
当房间里只剩下道蛊一人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出现在道蛊身后,“你这爱徒,在我看来心思并不简单。”
“冥儿的性格我了解,就算再不单纯,在我这里亦是单纯的,这件事她宁可不闻不问亦不会陪伴我。”道蛊毕恭毕敬的转过身,对着鬼貅行礼道:“师父,不亲自去一次那古墓,我实在不放心。”
“你的徒弟,你决定就好。”鬼貅坐在正坐,拄着下巴,眼角微眯带着几分倦意,“去古墓就不怕……阁主她老人家吗?”
“或许之前我还怕,但现在……我反而不怕了。”道蛊察觉鬼貅的目光,耐心的解释道:“别人不说,不难看出阁主对安雅的仇视,现下安雅都能安然的消失在古墓中,就证明阁主她老人家并不存在。”
“这话在理,那你又如何解释,凭空消失呢?”鬼貅抬眼问道。
“悬空镜。”道蛊琢磨了几秒,才给出这个答案,没等鬼貅微蹙的眉头散开,继续道:“何况我们并不用亲自前往,只许等他们出来,既可做收渔翁之利。”
“听闻那悬空镜有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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