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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长青-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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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他其中的一只头叼起桌子上的惊堂木,用力摔在桌子上:“给我把被告火鼠带上来!”
火鼠还在不停的叫着,为什么要捉我之类的。站在衙门外的妖怪们有妖怪桀桀怪笑着,奚落着火鼠:“平时张扬惯了,现在终于毛都软了。”
“活该。”
九婴大人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肃静!”
妖怪们终于安静了下来,九婴九只头满意的晃了晃:“嗯,火鼠,你可知罪?”
火鼠被飞廉用两只板子压着跪着,他无论多么的生气,长长的毛怎么也炸不起来,他委屈的吹着胡子:“我有什么罪?莫名其妙就把我抓来,就算要给我定罪也要让我知道个明明白白啊。”
“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来人,带原告。”
火鼠大呼冤枉:“大人,我不是猪,我是鼠啊!”
飞廉又从后堂带来一妖,是一只比起火鼠小太多的鸡,翻明鸡,她完完全全是扑棱着翅膀半飞着过来的。这下让秋桐寒看见了她翅膀下也有眼睛,瞪着人叫人有些不寒而栗。
“大人,大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大人。”
九婴的头混乱的点着头,有些还撞到了一起,发出啪啪的声响:“好了好了,你先说说吧,将你刚刚告诉我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翻明鸡收了翅膀,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火鼠:“是,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火鼠和翻明鸡其实一直都不和,这也由来已久了。火鼠这家伙什么东西都吃。有一次翻明鸡回到家中,发现火鼠居然在伸着舌头舔舐她的蛋,若不是她回来的恰好,她的蛋一定就不保了!
这一次是翻明鸡夫妇俩把火鼠赶走了,也没有追究他什么,只不过骂了几句。却不曾想,他这次更加的过分,我今天一回到家中就发现我的蛋不见了!你说不是他为了报复我们吃了还能有谁会偷我的蛋!
啪,九婴又摔了一下惊堂木:“火鼠,你还不认罪,你说,你干嘛要三番五次的去吃人家的蛋?”
火鼠伏下头:“大人真的是冤枉我了,我确实是舔过她的蛋,那是她自己门没有关好,那些蛋就放在院子里面,白白的小小的码了一堆,我还以为是什么好吃的呢,就进去舔了舔,结果什么味道都没有的。这两只野鸡突然出现吓了老子一跳。”
“很好很好,你承认就好,那就拉下去受刑吧,虽然是蛋,但也算是生命,所以一命偿一命,你就死吧。”
妖怪们都嗤嗤的笑了,居然还有人说着,大人判的真是太好了。
火鼠留下了红色的泪水,他悲愤的挣扎着:“大人,您怎么能如此的武断,没有什么证据就断定是我犯的案?这不公!”
九婴九只头齐齐翻了个白眼:“好久没开案了,有点生疏,这样吧,我们还是多说一会儿,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
“多谢大人。我确实是舔过他们的蛋,但是这次他们的蛋和我没有半点的关系,她家住在西边,我家住在东边,我这大半个月都没有去过西边!你们谁有见到我出现在西边吗?有吗有吗?”
妖怪们刚才还在吵吵闹闹的讨论着,被火鼠问到,突然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寂静的有点可怕。
火鼠顿时嚎啕大哭:“你们怎么能这样?!”
长青看到这里也明白了,这火鼠的妖缘恐怕好不到哪里去,谁也不愿意帮他。
“对了!我知道谁能给我作证了!”
九婴已经开始玩耍自己的头了,闻言敷衍的问了:“那你且说说,谁能为你作证啊?你我把他请来。”
“多谢大人。我这大半个月每天晚上都会去任法兽那里。”
妖怪们立马再次开始讨论起来。
“任法兽?火鼠去她家干什么?”
“来人,把任法兽给我带上来。”
几乎城里所有的妖怪都来看热闹了,任法兽也不例外,周围的妖自觉的把她空了出来,露出了独角类羊的她,她不卑不亢,昂着头走上公堂。
“九婴大人。”
“嗯,火鼠他说他这大半个月每天晚上都在你那里,这是不是事实啊?”
任法兽跪下两只前蹄:“大人,这是根本就没有的事情,他这种卑劣的老鼠,我怎么会让他进入我的家中呢?”
火鼠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在说什么?!”
“喂,火鼠,你还有什么证词证据通通说了吧,要不然还是别垂死挣扎了,乖乖等着受刑吧。”
火鼠怒目盯着任法兽:“你为什么要撒谎?我们暗中往来已有大半年了,我这些天夜夜留宿在你那里,你为何不承认?”
妖怪们哄堂大笑:“火鼠没做梦吧,是不是疯了?任法兽会和他在一起,真是白日做梦,天方夜谭!”
作者有话要说: 甜甜蜜蜜的表白之后,当然是再次刷副本啦!刷副本才能促进感情的发展,才能那个什么!你们说对吗?!对!
今天又知道不能放三天了,只放一天,所以人真的不能得瑟,呜呜。
最后想说,又开学了哈,同志们好好学习,哈哈,好好做作业~
☆、六十四、这闹剧为哪般
火鼠真的是被逼上绝路了,他忽的冷笑:“好你个无情无义的任法兽,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秋桐寒突然没有忍住笑了出来,引得好多妖都看向她们,长青也笑了:“怎么了,怎么就突然觉得好笑呢?”
“不觉得他们现在特别像唱戏的吗?”
长青故作考究的模样,片刻后用力点点头:“还真是在唱戏呢,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在想,我们在这一场戏曲中扮演的又是什么样的角色呢?”
火鼠学聪明了,他知道他咋个怎么直接使力,也不能挣脱压着他的板子,他便向前一滚,肥胖的身体瞬间缩小一大半,终于钻了出来,他咆哮着冲向任法兽:“你个不要脸的X子居然也瞧不起我!我告诉你,我就知道你会翻脸不认人,我在你家床褥下放了我的毛,只要派人去找就明了了!”
九婴皱眉:“好好说就是了,滚过来干什么?”
火鼠的目的其实不是要逃跑,他是为了滚到任法兽的身边。任法兽听见他说放在床上的毛发,她不仅没有一丝的紧张,长青甚至看到她好像嘴角翘起,有一丝的冷笑的含义。
九婴的九只蛇头点了点:“那个谁,那你去找找吧,也好让他死心。”
不一会儿,飞廉就回来了,火鼠带着殷切的眼光注视着他,飞廉比较暴力,直接将床搬了回来。
火鼠冲了过去掀开床褥,他的表情从欣喜变得惊恐,接着变成了沮丧:“这怎么可能?我明明放了许多的毛发在里面,你?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发现了,偷偷清理了?”
咄咄,九婴的尾巴敲了下凳子腿:“你还想干什么?你这就是强词夺理了,你一个人在这里自说自演,有意思吗?赶快认罪算了,这案子审的没有一点波澜,太无聊了。”说完九婴打了个哈欠。
围观的妖怪也有散场的趋势,就连秋桐寒都看着无聊,她也含着眼泪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这出戏到底是什么意思,总觉得特别的生搬硬套,无趣的紧。”
长青圈着她:“虽然没有意思,但是这上古遗迹的主人不会平白无故的弄出个场景来,让我们干看着,不过看了这么久我也没太搞明白是想让我们做什么,证明这个火鼠真的是无辜的吗?我看不像。”
“也是,他妖缘差到这个地步,算不上什么好妖。”
这边两人还在讨论着,那边火鼠还在不可置信的看着床铺,他就在大家猝不及防的时候突然滚到了任法兽的前面,他呲着牙:“人都说X子无情,果然真的是这样,既然你不肯为我作证,那你我一起死了算了!”
任法兽大大的眼睛充满了惊恐,她的前蹄高高的举起,想要踏住他,可是火鼠的速度真的太快了,她一下子被撞到了妖群之中。火鼠脱离了大板子的压制,毛再一次的炸了起来,他发出呵呵的声音,四只爪子狠狠的刨着地。
长青瞬间心里生出了警惕之心,她想要拉着秋桐寒离开这里,可是哪里抵得过那些妖跑得快,有的瞬间挖了个地洞钻着跑了,有的甚至腿变得细长细长,身体升的老高了。秋桐寒一直认为这就是一场戏罢了,她并不害怕,笑嘻嘻的转过头还和长青说笑:“这腿再细能有什么用啊?”
火鼠猛地甩动着自己的身体,他身上的毛如同千万根剑刺发射向妖群,首当其冲的任法兽被扎了浑身,她仅仅抽搐了两下,便慢慢的倒下了,幽怨而委屈。
而两人就站在任法兽的身后,长青眼睁睁的看着这些硬刺插入了秋桐寒的身体里,她还保持着刚刚的笑容,只不过有些微微僵硬了,她想要说她没事,可是才刚刚微微张开嘴,血抑制不住的从喉头里翻滚上来,止也止不住。
“小寒,小寒你别吓我!”
秋桐寒真的想说她没事,可是不断的吐出来的血水让她没办法说出一句话来,可能是伤到内脏了,她有些不甘,她才和长青在一起,这就要结束了吗?怎么能这样呢,她还不想死啊。
长青慌了神,看着秋桐寒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了,才想起来应该打开储物袋给她喂药,可是储物袋这会却好像是和她作对,怎么也打不开,她抱着秋桐寒微微摇着她:“小寒,小寒你别害怕,我在你身边,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嗯,我不想要离开你,秋桐寒这么想着,意识渐渐的飘散了,她看不清长青的模样了,长青的声音也变得好遥远,她,这是要死了么。
秋桐寒终于停止了呕血,长青拍着她的脸:“小寒?小寒?玉锦,玉锦!”
长青猛地睁开眼睛,秋桐寒正保持着给她包扎的姿势,远处的山上传来歌声,有人从山上急速而下,他长着牛头人身,转眼间来到两人身前:“两只鬼娘子,还不快点让开,否则我把你们撞的魂飞魄散了!”
这次长青完完全全的愣住了,倒是秋桐寒拽着她走到了一边,她捏着长青的手格外的用力,被割掉的小指伤口处又开始流血,浸湿了纱布,格外的显眼。
“你,我···”
长青根本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她身子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上,早已经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秋桐寒抵着她的头:“刚刚是一场梦吗?”
“出去,出去。”长青死死的抱着秋桐寒:“告诉我怎么出去,我们赶快出去,这是什么鬼地方,我们走!”
秋桐寒有些难受,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里的,说不上是什么样的感觉,有些酸涩,五味陈杂:“不知道,我不知道。”
身旁小楼发出了声响,长青知道是火鼠出来了,不过她此刻哪还有心情理他,只是紧紧的抱着秋桐寒,害怕她会消失不见。火鼠冷哼一声,便离开了。
“原来我们又回到了最初,没事了没事了,我不是好好的么,我没事,长青,我没事,别哭了,想想办法,我们快点想办法出去。”
长青听到出去二字,暗暗在心里为自己打气,深吸一口气,还挂着满脸的泪水,随便拿袖子蹭了蹭,也不管脏不脏了,抬起头:“不知道我们能死的次数是多少次。”她望着好端端的秋桐寒,暗自想着,这次绝对绝对不能再让她出什么事了。
“什么,死的次数?”
“对,既然我们又重新回到了这个时候。”长青扬了扬少了小指的手:“万一只有这一次机会,下一次若是再出现这种意外,说不准会真的,消亡了。”这么说着长青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秋桐寒猛地咬住她的肩膀,长青痛的再次涕泪横流。
“火鼠,我们是不是要洗刷火鼠的冤屈呢?”
长青揉了揉肩膀:“小寒你好狠哦。火鼠应该是没有吃那翻明鸡的蛋,但是这场官司怎么看怎么好笑,完完全全就像是给火鼠按了个罪名,好让他能够伏法,处决了他,这又是为什么呢?难道他是个恶贯满盈的混蛋?”
“下次你再哭哭啼啼,我就直接咬在你的肉上!疼死你活该。”
长青愣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什么,居然红了脸:“那你咬的轻点。”
···
两个人和火鼠有没有打招呼,是不会影响接下来的发展的,敲锣打鼓声传来,火鼠再次被抓了。
这次就完全没有必要再跟着他们去衙门了,长青想了想:“先去翻明鸡家看看吧,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火鼠他说过,翻明鸡的家在城西,这里的所有人早已经都去看热闹了,这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其实也不必多问,因为翻明鸡的房屋不用猜,一眼就能判断出来。她的小院子门口插着五彩斑斓的羽毛,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是她的家似的。
“这场案子很奇怪,一直有一个重要的妖没有出现,那就是翻明鸡的丈夫,他照理说应该也出现在公堂之上啊。”
秋桐寒认同的点头:“进去瞅瞅。”
当真如同火鼠所说,一打开门就能看见放在院子中的草窝,不过其中只余翻明鸡的羽毛,就连个蛋壳虽然也不曾看到。
这里找不出什么线索,两人只得往家里走去看看。推开门,一股尘土的味道扑面而来,呛得人直打喷嚏,翻明鸡家中所有的物实都堆积了一层厚厚的尘土,让人有种错觉,好像这里已经好久都没有妖住了。
“你看床。”
长青走向房间里相对还比较干净的床铺,应该是翻明鸡每晚还在这里睡着,长青看到被子中鼓鼓的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放着,她便一把掀开,露出了好大一块乌黑发亮的木块。
“这是什么?”
长青摸了摸它:“不知道,我只知道它包浆都被养出来了,翻明鸡把玩的很好啊,这木头很值钱呢,哎呦!”
木块被长青翻了过来,上面赫然写到:吾夫翻明鸡
“这,这是块牌位。”
秋桐寒惊讶的喊了出来:“那就是说,她,她的丈夫已经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其实特别佩服那些写断案推理的,各个都是神逻辑,我感觉我写文因为大纲都懒得写,总有逻辑不合理的地方,大家看书也随意,没人较真,这真是极好的~
今天还是f小芹的生日,写了一篇小短文,姐妹梗,放在微博里啦~感兴趣的筒子可以去看看~
好啦~最后问问,有什么好看的娱乐圈文么,我再不开坑,估计要被打死啦!
☆、六十五、糊涂案的真相
两个人怎么也没有想到翻明鸡她的丈夫已经死掉了,现在徒留一个牌位,那么也就是说,翻明鸡根本没有办法生蛋!所以也就没有火鼠吃了她的蛋一说。
“翻明鸡,会不会是不用丈夫也能生蛋啊,母鸡不都这样么。”
秋桐寒望着床边已经结了蜘蛛网的地方摇摇头:“你想多了,看这个样子,她的丈夫已经死去多日了,为何会在今天突然一口咬死火鼠呢?火鼠平时到底怎么惹到她了?好像来到她家什么线索也没有得到啊。”
长青嗯了声:“毕竟我们一开始就认为火鼠他没有吃翻明鸡的蛋,还是去任法兽的家里看看吧。”
可问题是她们并不知道任法兽的家里在哪里,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只好又往衙门走去。
此刻的公堂之上,火鼠还在和翻明鸡扯皮,眼见火鼠就要恼羞成怒,长青急急忙忙上前,在妖堆里面找到了任法兽,二话不说拖着她就走。任法兽自然是受到了惊吓,拧着蹄子不肯乖乖的走。
长青知道任法兽的弱点,她拽住任法兽的长独角,任法兽瞬间变得乖巧无比,顺从的跟着长青悄悄退出了妖群,长青和秋桐寒带着她狂奔,见到有开着门的房子就钻了进去,关上门才敢喘口气。
放开任法兽的独角,任法兽又恢复了清明:“你们俩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我们俩,是鬼娘子姐妹花。”
“姐妹花,你想干什么。”
长青摸了摸她柔顺的皮毛:“我不叫姐妹花,我们是姐妹花。好了,说正事,是不是火鼠逼迫你的?”
任法兽的前蹄不安的踏着地,硬生生的踏出来两个小坑:“你们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什么他逼我的,我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你是很善良的妖怪。”长青抓住她的前蹄:“你是那种宁愿伤害自己的,也不愿意伤害别人的妖怪。”
秋桐寒也走过来抓住她的另一只前蹄:“哪里有冤屈,你就会出现在哪里,并且你会来到那个承受着不甘的那一方身边,是非公道一目了然,可以说你在一定的程度上代表着正义,这样的你,我实在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撒谎。”
“撒谎?我没有撒谎。”
秋桐寒下意识的把她们经历过的“昨天”串联到了一起,她想了想,换了种方式问她:“火鼠他不是个好妖,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任法兽的大眼睛直直看着秋桐寒,泪水从她眼睛中流出,浸湿了她的毛发:“我没办法对你们撒谎,我是和火鼠有瓜葛,也不是他逼迫我的,而是我自愿的。”
“什么?”长青一直以为任法兽有什么难言之隐说不出口,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是自愿的,这怎么可能呢。
“是我自愿的,也不是我自愿的。”
任法兽四肢折了起来,窝在了地上,这样就和长青她们平视了,她还在哭泣:“火鼠他逼迫山臊。山臊虽然能言善语,但是生性胆小,遇到事情就会害怕的躲起来。山臊时常被火鼠欺负,被他指使着做这做那。有时候他经常跑到我这里来哭泣,控诉着火鼠的恶行,我真的是看不过去了。”
长青偷偷摸摸的和秋桐寒传音:“不是吧,就因为别人被欺负了,她就以身相许,叫火鼠不要再欺负山臊了吧,这也太···”
秋桐寒瞪了长青一眼:“她是天地间最善良的妖怪,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所以你不会是去找火鼠谈判了吧。”
任法兽轻轻点了点头:“我好心好意的告诉他不能再欺负山臊了,这是不对的,可是他根本不听我的劝说,一意孤行。”
长青暗自翻了个白眼,光上嘴皮子和下嘴皮子一碰能有什么用啊?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这是:“所以呢?他怎么威胁你的?要你和他在一起,然后他就不欺负山臊了?”
“鬼娘子真聪明,确实是这样的,他真的是好好的向我保证,只要我和他偷偷的来往,他就不再欺辱山臊。”
“等等,偷偷来往?为什么要偷偷的来往,就算是光明正大的你也会答应的吧。”长青忍不住搂住了任法兽的脖子,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安慰安慰这个太过心软的妖怪。
任法兽拿头蹭了蹭长青:“我当然会,只要他不要再去伤害山臊就好了,为什么偷偷摸摸的,因为他还要和翻明鸡来往。”
这话真的是把长青和秋桐寒绕晕了,翻明鸡,这和翻明鸡有什么关系,火鼠居然还和翻明鸡有一腿儿,这也太,太不可理喻了吧。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你们听我慢慢说。”
任法兽真的是太太善良了,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这个荒唐的要求。但是任法兽后来发现火鼠并没有说到做到,仍然我行我素,不断的欺压着山臊。任法兽一旦说起来他们之间的约定,火鼠总是绕开话题。
甚至有一次,任法兽以不再和他来往威胁火鼠不要再欺辱山臊,火鼠反过来说道只要任法兽离开他,他就会变本加厉的欺负山臊,并且任法兽再怎么求他他都不会听她的了。火鼠其实还做了很多其他过分的事情,到头来都是任法兽主动去道歉。
妖怪们大多还都是善良的,见到任法兽来道歉,谁还能生气的起来呢,都选择了原谅火鼠,不去追究他。
至于翻明鸡,还是有一次火鼠喝多了,嘟嘟囔囔的说出了和翻明鸡的事情,还说是要把翻明鸡的丈夫给杀了。
长青听完后长长的叹了口气:“你为委屈抱不平,申冤屈,而你自己呢,恐怕是这里最委曲求全的那一个。这个世道如此不公,善良的人不断地被人欺辱,作恶的人却能活下去,所以,我选择做一个恶人。”
任法兽微微触碰了一下长青的额头,也碰了一下秋桐寒的额头:“你们两个是好人,能为我说话,谢谢你们。”
“我不是好人,我也杀人无数,为自己而活,为了我和她,是非曲直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什么用,我只会按照我想要做的去做,所以我也不是一个好人。你是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妖怪,我想帮你。”
“你怎么帮我?今天这翻明鸡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一口咬着说火鼠吃了她的蛋。”
长青一时间也没办法判断,她看向秋桐寒:“不如直接对峙算了!”
任法兽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长青再次拽住任法兽的独角,带着懵懵傻傻的任法兽再次回到了衙门公堂之上。
九婴见到任法兽,伸出了蛇头:“找了半天找不到你,你在这里啊,来,你说说,火鼠他说和你这几个月一直有往来,这是事实吗?”
“什么?”
长青和秋桐寒的介入,让任法兽第一时间内没有反驳,而是没有搞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九婴没有不耐烦,再一次问了她一遍,长青上前一步:“等等。”
“嘶,鬼娘子做什么?”九婴伸出一只头,瞬间伸了出来,几乎都要哀悼长青的脸上了,长青心中只想骂人,这九婴口臭太厉害了,熏得她眼睛都睁不开了。
“大人,我有事情想要禀告,对咱们今天的案子很重要。”
火鼠和翻明鸡都转过头看着她,看的出来,他们都很紧张,长青拉着秋桐寒,找了一个身材高大的妖怪:“你躲他后面,你已经,已经失去一次机会了,这次到我了,放心,不会出事的。”
秋桐寒不肯放开长青的手,长青抓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蹭蹭:“看你欢喜的我,如何带你出去,乖。”
“翻明鸡,你想要火鼠他得到应有的惩戒,不如说出事实来,你的丈夫是怎么死的?”
翻明鸡即可张开了她的翅膀,再次露出她翅膀下的眼睛,嘶叫着:“你在乱说什么?!你不要瞎说!我丈夫怎么可能死了。”
长青遮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她:“好啊,那你把你的丈夫叫过来吧,也作为一个证人好了。”
翻明鸡渐渐放下了翅膀:“他没死!他没有!”
“什么?你丈夫死了?!”九婴九只头几乎扭在了一起。
妖怪们都后知后觉,叽叽喳喳的说着好像是好几天没有见过翻明鸡她丈夫了,还以为生了病呢,不成想原来是死了。
长青走到火鼠的身边,从飞廉手里拿过来一只板子,压住他的头:“是你杀了她的丈夫吗?”
火鼠这下被迫抬不起头来,也没办法向前滚了,他的声音闷闷的:“放你娘的臭屁,你凭什么这么说?”
“我娘早死了,没办法放了,你呢,是不是认为杀了翻明鸡的丈夫,你就能和她在一起了,结果呢,你又骗了任法兽来,所以你就有了选择。你这个妖吧,有了选择就变得有恃无恐,我说的对吗?”
“一派胡言!”
长青歪着头:“翻明鸡,你当初下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个时候会后悔,想到自己其实大错特错,每天以泪洗面呢?”
翻明鸡突然磕头如捣蒜:“求大人,替我做主!”
作者有话要说: 鸡毛蒜皮的狗血小事儿,叫我写出来~真是惭愧。
我还老觉得我比学生好,现在想想,人家开学一天就能休息三天,我才一天···真是哔了狗。
最后提前祝大家趁着反法西斯抗战胜利70周年好好休息~出去玩的玩的开心~总攻我呢,就好好的休息一天~
☆、六十六、真真假假难辨
任法兽、九婴、翻明鸡等等,一个个其实都是一尊尊黑色的雕像,许久没人拂拭他们,他们都黯淡无光,与时间融为一体。这里除了火鼠,所有的妖都在,长青也搞不明白,火鼠是真的被她打死了,还是其实,并不存在。
走出这个黑暗的殿堂,秋桐寒回过头,看了一眼殿堂的牌匾:万妖殿。秋桐寒拉拉长青:“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也快些忘掉这里。”
长青点点头:“受到任法兽的恩惠,我觉得我们此次来到南山殿真的是不虚此行了,就离开这里吧。”
可是南山殿哪里是她们想走就能走的。长青凭着记忆带着秋桐寒朝正东方向走去,越走空气越是湿润,她察觉出来了不对劲,停了下来。一根藤蔓悄然在地上盘旋着往前探了探,长青闭着眼睛好一会儿,才放松了警惕。
“没事,前面只是有个温泉罢了。”
“嗯。”
长青摸了摸自己,这些天也没有洗过澡,前面有温泉,岂不是正好解决了她们的燃眉之急么,好好的洗个澡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洗个澡好吗?”
“嗯。”
长青有些疑惑,怎么问什么小寒她都只嗯啊,转过头,长青发现秋桐寒手里抱了一只小小的红眼长耳的小孩,缩着手指,只有三岁大小,见到长青看她,眯着眼睛笑了,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你怎么这么快就生了个小孩子?”
秋桐寒笑而不语,只是摸着小孩子的头,一副慈母爱子的模样,长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挠了挠脸:“我就是开玩笑的,这只小魍魉到底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你什么时候捡到她的,怎么我都不知道啊。”
长青伸手要去抱抱小魍魉,小魍魉却伸手在她的胳膊上狠狠的咬了一下,一排明显的齿印格外的显眼,还好没有破皮。
“啧,居然敢咬我,还好没有出血,要不然还不知道有没有毒呢,还是把她丢掉吧,这是魍魉,不能当宠物养的,再说了,我们前面才答应了任法兽,说要好好的照顾妖族的,放她自由吧。”
秋桐寒点了点头:“那就放了吧,不过她真的很可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抓着我的裤脚,慢慢的顺着衣裤爬了上来,钻我怀里了呢。”
秋桐寒要放下她,可是这只小魍魉紧紧抓着她的衣服怎么也不想放开,长青只好上前帮忙,她害怕小魍魉再抓她,就挠小魍魉的痒痒,逗得小魍魉咯咯的直笑,终于松了手。长青赶忙拉着秋桐寒就跑,可是小魍魉在她们身后发出的叫声,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就如同一个被人抛弃的小婴儿一样,让她们不得不回头去找她。
小魍魉满脸的泪水,张着小小的双手,含含糊糊的说着话儿:“不要,呜呜,不要丢丢我,不要。”
“哎呀,我们要是把她丢掉才是罪过呢。”秋桐寒不忍心,再次抱起来小魍魉,小魍魉立马就紧紧拽着她,长青只好点了点她的额头:“不准再咬人知道不,再咬我我就把你丢掉。”
小魍魉眼泪汪汪的看着长青,长青觉得她真的是很好笑,将她接了过去:“我抱着吧,她在你那里我还真的不放心。”
这次小魍魉乖乖的再没有咬长青,接着往温泉走去,颠着颠着小魍魉就睡着了,还流着口水,把长青肩膀上那一块的衣服都给浸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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