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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日久见人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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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被江湖坑的朋友在此先说声抱歉,日久会尽快完结,到时也会加速江湖的完结。
顺便抱歉的说,作者本月没有胖炸天。。。
还有,这个月会把之前一个月欠得得债先还给大家。
以及,为了工口章节追本文的读者们,很不幸的告诉大家,这是本文最后一章工口。
最后,让大家久等了。。。。
☆、番外
我叫于冉;小公司的小职员,拿着几千块钱的工资,每天混吃等死。生活最大的乐趣就是闷在老黑那儿跟杜瑾涛这个二百五聊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人的八卦。反正生活没什么值得喜欢的;但也没什么值得抱怨的。我从来都是得过且过的一个人,人生没有起伏的进行着;如果没认识那个叫曲静的;我的曲线图也不会突然的波折起来。
想想还是要怪杜瑾涛这个二百五。
如果不是她打电话找傅葳,接通后又是别的女人的声音;也不会拉着我出来喝酒,更不会因为赶时间跟别人抢出租车,偏偏抢的就是曲静的出租车。再如果不是曲静的态度太强硬的跟我理论什么叫先来后到跟素质高低;我也不会强争一口气的跟她僵持;结果司机最先受不了的让我们拼车。
“如果不是我赶时间,司机又请假,我犯得着跟你这儿受气?”她还一脸的不乐意,赶时间了不起啊?司机请假了不起啊?有本事自己开啊!我又不是你妈,凭什么惯着你?
“您怎么不顾俩司机啊?一个请假另一个补上,多请几个高兴了想点谁上就点谁上,这才真是犯不着累您跟我这儿受气!”
“你!”你了半天,她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扭头朝着司机:“中央大街,先送我给你双倍的钱。”
“操!有钱了不起啊?!”我直接从包里抽出一百块递到司机眼前儿,说:“先送我,不用找了!”
司机很无奈:“这样吧,你先说说你去哪儿,我看看你们谁近我就先送谁,好吧?这样最公平,咱们该多少钱就多少钱。”
我收回票子,余光瞥见她在那儿冷笑,气不打一处来,可更令我生气的是,我不得不告诉司机:“我也是去中央大街。”
司机乐了:“哎呦你说你们这针尖儿对麦芒儿的,这不顺路吗都?”
“哼!”她把她那颗金贵的头扭向一边。
“哼!”我也哼,摆脸色谁还不会啊!
可你看,就是这么不愉快的开始,偏偏能让两个性格都有问题的人凑到一起。
同志的圈子那么小,小到出现一个新面孔能说上一个月都不嫌腻烦。曲静就是突然出现的新面孔,杜瑾涛兴奋的拉着我指着吧台边的那人从姓名年龄至家世甚至到情史都跟我倒了一通,说是前几年也是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的人物,女朋友虽说换的不勤但也没太长久的。结果出国了以后再没出现就慢慢被人淡忘到脑后,而后圈子更新换代更是没人知道这号人物。现在这是突然回来了,听说多金还单着身,倒是让不少想拣高枝儿的小妖精蠢蠢欲动了。而这些八卦,自然是酒吧老板,八卦之王的老黑透露给杜瑾涛,她再原封不动的转述给我。我呢,还想着上次出租车的事儿,觉着牙根儿发痒:“我说哪儿那么矫情的贱人,原来是个弯的。”
杜瑾涛问我:“你上次说的就是她?你不也是弯的?连你自己一块儿骂进去了。”
我斜了她一眼:“姐姐我从来都勇于承认自己是个贱人。”
就像我看她不顺眼一样的,曲静看我也肯定是一个字儿烦。偏偏我这个人平时轻易的不跟人结仇,一旦结下梁子,那必然是不能只白你两眼就过去的。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曲静只要在老黑那儿出现,我必定半个小时内到酒吧,她坐哪桌我就坐哪桌,只要我坐下,五分钟内必然让话题的主动权都掌控在我的手里,原本围着她的小妖精们被我逗的一个个花枝乱颤,她就像是被孤立在中央的人,沉默着冷眼看着,只剩存在。谁让她不会聊天呢?活该!
我挑衅的看着她:就祸害你,怎么着吧!
她不甘示弱的回瞪我:无聊!
结果一个月后,局面就变成了我跟曲静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干瞪眼了。原本每次曲静到场都围着她转的那群人全都各自寻欢去了,我找老黑求解,被告知不知道谁传的我跟曲静成了恋爱关系,一时间我跟她都没了市场。
“你那张嘴不是没个停的时候吗?怎么现在闭上了?接着说啊,没观众你没法发挥啊还是今天出门忘了给脑子充电啊?”沉默了一个月的人终于开口了,我还当她是突然哑巴了。
“原来您说话不花钱啊?早说啊,我还当不先给您双倍的价钱您就不张嘴呢。我对着个哑巴哪儿敢开口啊!”不就是比贱吗?这年头豁出脸了还有什么了不得的?
“我饿了。”她突然没头没脑的蹦出这么一句,看了眼表对我道:“7点了,我还没吃晚饭。”
我说:“你没吃饭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说:“有,你得跟我一起吃饭。”
我问:“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吃饭?”
她说:“因为听说你是我女朋友,这不是应该的?”
说完还胜利性的一笑,看着就蠢透了。要让我知道这话是谁传出去的我一定剁了她的嘴,见一次剁一次!
我还是跟曲静出去吃饭了,因为我也饿了。在一群人意味深长的注目中被曲静挽着从老黑那儿出来,反正我这清白是跳什么河都洗不清了,管它呢!这年头谁还要清白啊?它又不能当钱花。
结果一出了门,我们又在老黑酒吧的门口掐了起来。
只是为了吃什么。她要吃粤菜我要吃川菜,谁也不想让着谁。
曲静甩着手里的手包:“我掏钱当然是我选地方!”
我戳着老黑店门口的电线杆子:“谁让你掏钱了啊?我选地方当然是我付钱,您钱多您了不起啊!”
曲静一只手扶腰,态度坚决地:“我不跟你扯这个,反正就是吃粤菜,没得商量!”
我态度更坚决:“我也没得商量,就是川菜!”
她气的往前走了两步又倒回来:“你这人是不是除了抬杠别的不会啊?”
“哦,您不抬杠,您就会别的了?那您别跟我一般见识啊?您吃您的粤菜,我奔我的川菜,咱俩谁也别难为谁,省得坏胃口。”我真不是脾气这么坏的人,但曲静这人太烦了,就她那说什么就得是什么的态度,顶好脾气的人也得逼出火来。
“咱们来点儿公平的。”
曲靖说来点儿公平的,那就公平的,那就剪子包袱锤,三局两胜,谁赢了谁定。连赢了曲大小姐两局之后,她果然想耍赖,我就说那再来一次五局三胜,这次谁耍赖谁他妈的滚回酒吧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儿给对方道歉。
我没告诉她,这游戏我从小学开始,就没输过。
曲静青着一张脸跟我进了川菜馆,等第一道水煮肉片上来的时候,我就猜到她之所以打死不吃川菜就是因为不能吃辣,于是我体贴的夹起一块儿挂着红油的肉片放到她碗里,无比殷勤的劝她吃:“听说我是你女朋友,这事儿我得做到位不是?哎?怎么不吃?要我喂你?”
她本来都拿起筷子了,听我这么说又放下,直接把脸凑过来:“好啊,还真没人喂过我。”
我是真没想到她也能这么不要脸,简直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这不给她喂出个口腔溃疡来对得起谁啊!又辣又烫的肉片被我毫不客气的塞进她嘴里,看着她那脸色由青转红,还忍耐着咀嚼吞咽,一边心情好一边不忍心的递了水杯给她:“不能吃辣你可以说,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非要跟我死磕,我这个人最烦你们这种大小姐脾气的,一个个的跟惯着你们都是应该的似的。”
这会儿她倒是沉默了,闷了半天然后凑过来,说:“辣。”说完贴住我的唇,直接把舌头送了过来,是挺辣的,辣的发烫。
我跟姓曲的折腾了一个月,终于折腾的搞在了一起,其实我也很清楚啊,跟什么人玩命儿似的不对付要么是喜欢要么是讨厌,很明显的是,我并不真的讨厌曲静。
可因为不对付在一起的人,她就是在一起了还是不对付,甚至更不对付。。。。。。。
醒着的时候就没有不掐的时候,永远没有意见统一这个说法。打电话掐,见面掐,就连上厕所也要因为卫生纸的摆放习惯掐一掐。生活鸡飞狗跳的没有安静的时候,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们不掐,那就是在床上的时候。
只是无论我们上一秒掐的有多面红耳赤,恨不得掏出刀子直接捅死对方,只要在人前,就可以在下一秒的时间里变得如胶似漆,恩爱的要多恶心人就多恶心人。就为这个,杜瑾涛被我恶心的只要听说我跟曲静一块儿她就打死不来,口口声声的要跟我断绝朋友关系:“姓于的我真是重新认识你了!肉麻当有趣你烦人不烦人啊!没法跟你当朋友了!”也是,她是来找我疗情伤的,我偏在她跟前儿秀恩爱,是够讨厌的。
吵归吵,闹归闹,我觉得这样的日子起码是我喜欢的了,我没想过这种日子会一辈子,但也没去想什么时候会结束,反正过一天算一天,没什么可计较的。人活一辈子真心的没多少次,你也不能保证每次真心都能有好的回报,可遇到那个人了,你的心就不由你控制,它想真便假不了了,而后的一切你说的不算,得要那个人说了算。
曲静提出结束的时候没有任何的铺垫,我们就跟往常一样的起床,为了谁先用洗手间掐五分钟。吃饭,为了谁吃最后的一个包子又掐五分钟。逛街看电影依然因为分歧掐了一个又一个的五分钟,最后回到家里,用行动终结争论。可是就这么日常的一切,我却从心里已经感知到了一些东西,她说:“于冉,我们分手吧。”的时候,我心里提着的那口气终于落下了。
我说:“你终于说了啊,我还以为你要憋到地老天荒呢。真替你着急,你等我喘口气儿,一会我洗个澡就走人,咱俩从此相见不如怀念。”
她没说话,倒是枉费我努力把气氛调整的不那么伤感紧绷。我也别喘了,直接从床上爬起来去洗了澡,穿好衣服。曲静还躺在床上维持着那个姿势没变过,我不想再多看她一眼,说:“ 曲小姐多多保重,以后就没人跟你过不去了。”
我扭头要关门,听见她叫我,问道:“你不问问原因?”
分手还要什么原因啊?无外乎厌了烦了不喜欢了,我又不是演琼瑶剧,还得声嘶力竭的问几个为什么才能走?
我说:“问什么啊?问了你就不跟我分手了啊?原因这东西都是能说出来的借口,我不需要。”
她说:“于冉,我得结婚。前年定的婚,婚期在下个月。我要走了,机票是明天下午的。我是真心喜欢你,真心的。”
如果可以,我真想给她两个耳光在骂一句:曲静,我j□j妈! 你他妈真心喜欢我你跟我分手去结婚?你他妈定了婚礼你还来喜欢我?
我确实可以,但我不想那么做。
我只是说:“曲静,拜拜!”
有的人你可以喜欢,喜欢到骨头里都不要紧,但你却不能跟她在一起,这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那个她说她也喜欢你,也要喜欢到骨头里,可她不想跟你在一起。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的上是情伤,我都没觉着心疼,也没流一地的眼泪,更没有买醉。我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回家睡上一觉,醒来,再不要记起曲静这个人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内什么,番外的挺突然的就是交代一下副cp 的前尘往事,顺说本文副CP已注定BE,全程虐。
☆、烧烤
回去的路上杜瑾涛靠着蒋澜欣的肩膀意志消沉了两个小时;她不能明白为什么这么倒霉的事儿就让于冉给摊上了,她也不知道见了于冉之后要说什么。生活永远不会停止它前进的步伐,曲静终归要离开;于冉要怎么从这件事里跳出来,要跳多久;这个是未知的。只是曲静离开的那些时间里;于冉从没跳出来过,这才是让她忧心的地方。亏她还在得知曲静回来的那时候小小的为好友高兴了一把。
幸福这混蛋太狡猾了;你在一边伸出手接受它的给予时,一边还要防备它额外附加的沉重砝码。
两人先回了蒋澜欣的小洋楼,把东西放下之后一起出去吃了点东西;才往六医去。冬天的雾气浓稠浑浊;在夜晚即将来临的时候令世界更为阴霾。能见度低的情况下蒋澜欣的车开的更慢,沿途偶尔出现的车辆闪着尾灯示警。
“你这张脸去见你朋友,不用开口她都知道了。”蒋澜欣把车停在六医的侧门,天已经完完全全的暗了下来,六医一向财大气粗,侧门的门口也竖着穿透力极强射灯,浓雾里的医院楼栋被照的愈发森然。
“当初曲静说走就走,她连哭都没哭过。那时候我就没能帮她什么,现在也一样,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一点精神上的安慰。”杜瑾涛用掌心用力的搓了搓脸,搓出几分红润,对着蒋澜欣呲牙一笑:“放心啦。”
“我没什么不放心的。”蒋澜欣看了眼时间,十九点过八分,问:“八点来接你?”
“别了,还是等我电话吧。”杜瑾涛摆手拉开车门下去,让蒋澜欣在周围找个地儿等着自己,小跑着往住院处去了。
医院这地方越过年越热闹,一连几天的折腾下来,值班台的小护士正犯困的打瞌睡,脑袋一晃一晃的撑在握起的拳头上。杜瑾涛不由自主的就把脚步给放轻了,正要绕过值班台的时候,于冉不知打哪儿出来看见了她,喊了一嗓子:“你这是打谱饿死谁啊?这个点儿才来!”
小护士从梦境中惊醒,‘嘭’的一声下巴撞上桌面,看的杜瑾涛忍不住的嘶了一声。嘶完小护士揉着下巴横眉冷眼的瞪着她训道:“喊什么喊?禁止喧哗四个字儿看不见啊!”
杜瑾涛灰溜溜的跟人小护士赔了不是,走过去学着那小护士的神情语气冲着于冉:“喊什么喊?禁止喧哗四个字儿看不见啊!”
罪魁祸首笑的前仰后合拉着杜瑾涛出了住院处,顺便絮叨了一番这大过年的天天跟着病号吃饭人都快吃出毛病来了,迫切盼望有点儿烟火气的食物,比如烧烤或者麻辣烫。医院的附近永远不会缺少这样的地方,两个人钻进一家不起眼的烤肉店,于冉恨不得把菜单上所有的肉类都点上一遍,杜瑾涛支着下巴问她:“你一个人吃的完吗?”
“不是还有你么?”于冉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纠结着到底是要鸡翅还是来排骨。
杜瑾涛摸出禁了好多天的烟,眨着眼对于冉说:“可我吃过了。”
“j□j大爷的!让我等那么长时间你跟我说你吃过了?!还能有点儿人性吗!”于冉把铅笔往桌上一扔,招呼了老板来收单子,跟杜瑾涛一块儿点上同样禁了好多天的烟。眉宇间终于显露出一丝疲态,说:“以前你在的时候,咱俩就算个把月不见都不觉得什么,这会儿你真滚了我反而不适应了。”
本来气氛好好的,于冉这么一说让杜瑾涛心里也跟着泛酸,没有谁能真的将所有的事情抗在身上还若无其事,她曾经以为曲静对于冉而言只是人生的一个过客,却没成想是个回头客,这位回头客在销声匿迹了那么久之后带着越演越烈的暴燥脾气和一身的绝症回来,把一个好端端的人,带进了阴沟。杜瑾涛是为于冉抱不平的,可就如同她跟蒋澜欣说的那样,在这件事情上,她是无能为力的,或者说,在感情这回事上,任何局外人都没有插手的余地。她能做的就只有陪着于冉在这里吃吃烧烤,抽抽烟,说一些她想说的话。
“你就这么出来,不怕那位神经病把住院楼给拆了啊?”杜瑾涛抽了抽鼻子,把话题引去曲静的身上。
于冉啊了一声,说:“你来之前,护士才过来给她打了一针,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你就这么一直陪着她?过年也不回家?”杜瑾涛问完,烤肉店老板端上来二十串儿冒着油光热气烤肉,于冉捡起一串儿把签子顶端被炭火熏黑的地方那纸巾擦干净,说:“家我年年都回去,人我不是年年都陪着。”说完跟老板要了瓶啤酒,接着道:“也就这一次,看在她生病的份上。”
杜瑾涛:“我一直问你,你也没说,你跟曲静之间。。。?”
“我跟她啊,就是分手再复合呗。”于冉说的满不在乎,连撸了三串儿之后酒也下去半瓶,手上的烟也燃到了底,她说:“大概真是上辈子作孽太多,作到她身上了。所以说啊,有些道理说破天,没轮到自己头上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过,之前我不就说了嘛,曲静多能耐一人,能折我手里多大的造化。我美着呢。等哪天我真烦了,别说她跪着求我,就算趴着姐姐也是不回头的潇洒再见。”
杜瑾涛看着于冉眼底闪着的薄薄泪光,她突然想起当年于冉跟曲静在一起的那个时候,她想起从前苦恋傅葳的自己,她想,人生大概就是早一步或者晚一步的区别,而每一步却并不是所谓的命运决定。于冉的泪光在烟熏火燎的烧烤店里只闪了一瞬,她裂开嘴角笑的和以往一样无所谓,说在医院过年真长了不少见识,但就除夕夜进医院的原因个个五花八门。杜瑾涛也陪着她吐槽那些医生护士的八卦,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没有提及曲静的病情。回到医院的门口,于冉煽情的抱了抱杜瑾涛说:“这些年朋友没白交。”
“说这话恶心谁呢?”杜瑾涛心里揪的疼,锤了于冉一拳。
“主要吧,我有件事儿一直没告诉你。”于冉揉着肩膀往后退了两步:“曲静对你那么大意见你知道为什么吗?内什么,之前我不肯跟她和好骗她说这些年我一直跟你在一块儿,谁知道她还真信了。”说完,于冉撒腿往里跑,一边跑一边喊:“滚回去陪你家蒋医生吧,姐们儿强悍着呢!等你下次回来咱俩上老黑那儿好好喝一回!”
杜瑾涛被曲静为什么仇视自己的这个原因震惊的一晚上的愁思杂绪全转成愤怒,对着于冉的背影骂道:“我喝你大爷的!”
长廊尽头的值班室里有人探出头来:“嚷什么嚷!什么时间了?!也不看看什么地方?当你自个儿家了啊!”
杜瑾涛又是一通道歉,灰溜溜的退了出来。
蒋澜欣接到杜瑾涛的电话已经快要九点,声音里带着困倦,问:“结束了?”
“你在哪儿呢?”
“就在附近,你等我五分钟,我过去接你。”
“好。”
回到家,蒋澜欣放了热水去洗澡,杜瑾涛窝在沙发上放空,这些年兜兜转转,曾经幻想的渴求的现在实现了,之前的彷徨,不安,在今天晚上看来实在是微不足道。跟于冉比起来,自己已是幸福太多,人说幸福需要比较,在自己最好朋友身上比较出来的幸福,怎么想都有些心酸。
“想什么呢?”蒋澜欣洗完澡出来,看见杜瑾涛还在沙发上愣神,过去把人拉起来帮着脱掉外套。
杜瑾涛伸着胳膊方便蒋澜欣把外套从身上给扒下来:“蒋澜欣,我是不是有时候特不懂事?”
“嗯?”蒋澜欣闻言挑眉,把围巾搭在外套上,说:“不是有时候,是一直。不过,我原谅你。”
杜瑾涛白了她一眼:“怎么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呢?”
蒋澜欣淡定地:“我原谅你。”
杜瑾涛继续白眼:“我收回我刚才的话。”
蒋澜欣继续淡定:“我说了,我原谅你。”
这个没完没了的对话直到蒋澜欣把杜瑾涛身上的衣服扒的差不多了,人推进卫生间才作罢。
这个晚上,杜瑾涛紧紧的搂着蒋澜欣入睡,就像是想要把这苦等才来的幸福抓劳。因为也许每一步的决定并非是命运的安排,却无法预知下一步的命运何时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人家都说了会恢复更新的速度嘛~
所以就算熬夜也会保证更新的!(这话你说太多惹!
困饿累的作者放上来就滚去睡觉了,你们鼓励一下,我争取月底完结!
☆、拜年
年过到初六;对于上班族来说就已经到了尾声。一大早,杜瑾涛眼还没睁开就往旁边拱,一直拱到摸着床沿了;才意识到人没在床上。从被子里把头探出来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睁眼;蒋澜欣站在眼前俯视她;手里是早上雷打不动的一杯甜死人牌开胃奶。
杜瑾涛仰着脖子问她:“怎么起的这么早?”
蒋澜欣捋平她拱被窝翘起来的一撮头发,说:“不到七点被你吵得睡不着;干脆起来把阿猛溜了。”
“我打呼噜了?”杜瑾涛想说不是这么丢脸吧?再一想俩人之前一块儿也算是住了半年啊,就算自己真把呼噜打得震天响,现在还不能适应那就是蒋澜欣的不对了。还没等她理直气壮的把歪理讲出来;被蒋澜欣给打断:“没有;你就是不停的往我身上缠,拉开还不乐意,。”她给杜瑾涛比划那是怎么个缠法儿:“胳膊勒着脖子,大腿卡住腰,脑袋还往怀里蹭,说你不是属狗的我真不信。”
杜瑾涛嘿嘿一笑,抬起半个身子咬住蒋澜欣居家服的裤带往下扯,含糊不清地:“我那是稀罕你,别人我还不乐意缠呢。”
“哟,那别人也得乐意你缠啊。”蒋澜欣吐槽她,捏住她的脸颊把裤带解救出来,挨着杜瑾涛坐了下来,拍了拍她的屁股:“快起来,你不是要给我妈拜年?”
杜瑾涛还觉得时间尚早,可以在床上多墨迹一会儿,翻身的功夫看见床头上的闹钟时间已经九点半了,嗷了一嗓子从床上蹦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埋怨蒋澜欣不早点儿叫醒她。去给长辈拜年怎么着也不能赶个中午饭点儿的时间,跟别说下午了。慌慌张张的穿了一半的衣服又觉得好像不够正式,翻着没带几件衣服的旅行包找出两件衬衣对着蒋澜欣比划:“穿这件还是这件?”
蒋澜欣坐在床上,长腿盘起拿着牛奶杯的手挪左又挪右了半天,说:“嗯。。。。我觉得你不穿比较好看。”
杜瑾涛翻她白眼,选了中规中矩的白衬衣开始催促:“你快点儿把你那奶喝完去换衣服,能不能出门了还?”
蒋澜欣举着空杯子做双手投降状去换衣服,回来看见杜瑾涛还在跟自己纠结到底要穿哪一件外套,其实在她眼里那两件外套从款式到颜色都没什么差别,走过去随便抽走一件:“就这件,别选了,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我妈。”
时间上来讲,确实也容不得她再挑三拣四,就按照蒋澜欣的意见套上外套一边穿袜子一边往楼下跑:“我这么狼狈还不都是因为你?!你妈要是不知道咱俩的关系还好说,你又不早点叫我起床。。。。”
蒋澜欣拉住准备穿鞋杜瑾涛,吻上那张没完没了的嘴,世界立刻变得安静。
折腾了半个小时,十点钟整的时候总算是出发了。
跟蒋澜欣所在的小洋楼不同,乔院长住的是八十年代筑的普通居民小区,六医的分配房,六医里大部分的老职工都在这片儿小区里住着。虽说是个普通居民小区,但房价自从踩着风火轮j□j之后,整个片区都直接挂上了黄金地段的名号。杜瑾涛跟发现新大陆是的张望了一圈儿后,挪揄她:“哎,你的成长环境也挺大众嘛,跟我差不多啊。”
蒋澜欣点头赞同:“所以说,一样米养百样人。”
杜瑾涛被她牵着走了两步之后,猛然抬头:“你刚刚是不是又拐着弯的损我?”
“有吗?”蒋澜欣测过头含笑望住她,说:“一定是错觉。”
如果刚刚杜瑾涛还不是十分的肯定蒋澜欣话里有话,现在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简直不能更肯定她刚刚确实是在损自己。用力甩开她的手泄愤的往前跨出两步,听见身后轻飘飘的声音问道:“知道怎么走?”又不甘心的折回来挎住蒋澜欣的胳膊,笑着咬牙:“没事儿,咱们回去以后慢慢算账。”
蒋澜欣不可置否的点头笑,反正每次杜瑾涛说要跟她算账最后都是她自己的账被算。
乔院长正在家里接待客人,蒋澜欣拿了钥匙开门正好客人起身准备道别,这位客人也算是蒋澜欣的熟识,不是别人正是姜媛的父亲。为了之前姜奶奶住院的事儿来跟乔院长道谢,没想到这么巧的碰见蒋澜欣回来。
蒋澜欣也没想到就那么巧能遇到姜父,只一瞬的愣神立刻露出惯有的得体微笑:“姜叔叔,过年好。”杜瑾涛跟在她后面闹不清是什么阵仗,听见姜叔叔三个字心里紧了一下,觉着不能那么巧吧?这会儿也没工夫让她研究是不是巧合,人已经跟着蒋澜欣进了门,乔院长正好将视线挪了过来,赶紧先问人:“阿姨,过年好。叔叔,过年好。”
姜父也不着急走了,笑呵呵地回了句过年好又坐了回去,改问蒋澜欣的近况。
乔院长对着杜瑾涛点头笑了笑,抬手让她过来坐,又让阿姨去拿了两只杯子来倒茶。四个人分居四角的坐着,这气氛说不上好坏,但没坐在蒋澜欣旁边让杜瑾涛内心很惴惴。她只好捧着茶杯一脸入神的听他们谈话才能缓解局促。
“之前你姜奶奶的事情真是多亏了你,媛媛那孩子一遇到事儿就慌神儿,她奶奶在加拿大还念叨说,你们几个孩子就属你稳重妥帖。”姜父问完近况改说起姜奶奶前阵子住院的事儿来,杜瑾涛听得凝神心想果然如此地看了眼蒋澜欣,对方也正好把目光瞥向她,虽然表情上没什么变化,眼底里透露出让杜瑾涛别多想的意思。继而对着姜父笑了笑回说:“姜叔叔您别客气,我跟姜媛这么多年的朋友,以前也总往您家里去。这点儿小事要是还让您记挂,那我白吃那么多顿姜奶奶做的饭了。”
蒋澜欣这话说的杜瑾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抱着杯子往后挪了挪。眼前递过来一块儿哈密瓜,抬眼一看是乔院长递过来的,忙不迭的接下说了声谢谢。乔院长比着上次见她没那么疏远,那头跟姜父说让他别再客气了,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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