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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熊小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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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人。我问徐若水了,仓库里也没在,电话也打不通。”

    “啊……我……”相弥憋红了脸,“我在朋友家里。”

    “哎呀朋友家!你又交新朋友啦!别是网友啊,这会儿网友很多骗子的。”

    “没有……普通朋友,留我吃饭就晚了,不放心,索性留着了,结果手机屏幕坏了接不了电话,我去换了个屏幕才来的。”相弥编瞎话这一段柏之笙听得清清楚楚,柏之笙看了看冷掉的汤和红糖水,皱起眉头来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会熬姜糖,她并不痛经,如果另有一个她,或者说,她的另一个人格的话,熬了这东西是给谁的呢?

    除了昨天来过的相弥,也不会有别人了吧!

    如果是真的话,那个人格对相弥究竟做了什么啊感觉相弥态度也扭转乾坤都是拜那个人格所赐。可是,怎么可能用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来解释!

    人格分裂哪有分裂到这种情况的,不都是幻想一个人格么!

    还是说她孤陋寡闻确实是有这种情况么!

    铁证如山她一时半会儿动摇了自己坚定的反驳决心,信息量太大涌入脑海里面去,脑子里涨得发疼,揉了揉鬓角捏了捏眉心,外头相弥的背景音响得清晰一些,淡入了:“啊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去仓库那边,你别甩脾气啊那孩子挺苦的。”

    长吁一口气,相弥低头挂断电话,转过身子,柏之笙站在厨房门口驼着背,靠在一边像是没骨头一般,像是劳改了一整天一样眼皮子耷拉不起来看着也无比颓丧。

    “……你怎么了?”相弥收了手机,低头扣好自己在昏暗光芒下扣错了的扣子。

    “相弥。”柏之笙陡然无比温柔,相弥一个哆嗦把扣子拽下来一个,转头有些愕然地瞧过去,视线汇聚之处女人撩了撩头发,将又调皮了的几束头发别在耳后,站直身体,“之前,对不起。”

    “……”

    发生了什么!

    相弥拽着自己的衣服一哆嗦,神情恍惚了一下,缩了缩头:“你没事吧……”

    轻声轻气地好像怕惊扰到花朵上驻留的蝴蝶一般,赶紧把剩下的扣子扣上,相弥喉头一紧:“我不想跟你吵架了不会抢傅冬荣的你不要被我打击……虽然我很同情你有精神病……”

    目光所及之处的柏之笙又捋了捋头发,甩了甩头:“之前我误会你了,大概我真的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精神问题吧!”

    呃?相弥傻了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扑上去拍了拍柏之笙的脸:“你转性了?”

    “……”

 第36章 chapter36坚守阵地的相弥

    柏之笙不说话,手臂一用力将相弥推开:“我很清醒,只是那次我去看过心理医生了,说我没有问题,所以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我总觉得不是精神分裂。”索性坐了下来心平气和,相弥一摊手,“昨天的你受了伤,就算没有伤,也会留疤,但是我今天摸了摸,没有伤口也没有疤痕,所以我怀疑那不是你,但是如果不是你的话,短时间她怎么把你弄过来的,又怎么跑掉的还自称是你?所以我自己也不明白,你有什么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姐妹吗?”

    “……没有,”柏之笙打开冰箱取了果汁倒了一杯递过去,“你说我受伤了是怎么受伤的?”

    “我说了我不能说。”

    “那你说,是什么伤——这个能说吧……”柏之笙也坐了下来,推了推那杯果汁,相弥摇摇头又推回去,“不能说,说了会出大事。”

    “那我猜猜可以么?”柏之笙深吸一口气,“刀伤?”

    摇头:“你别问了,就算猜对了我也不说。”相弥倒是实诚,低头双手在身前不安分地摆弄起来,。

    “那你,是变成熊了么?”柏之笙想起了相弥之前的胡言乱语。

    “……”相弥垂下了头。

    柏之笙心里猛地一跳:“这事情报警可以解决吗?”

    “估计悬。”

    “你知道你变成熊的原因了么?”

    “不知道。”相弥长叹一口气,“哎呀你不要问了,我一会儿会被你绕进去的就都说了,我答应你不说了的!”说着自己也觉得这话似乎总是不大对劲的样子,可是理论上也是正确的,站起身来,对着柏之笙摆摆手,“我走了啊再见。啊不对,再也不见,跟你扯在一起就没有什么好事情。”

    “这件事情在我们理解的科学范围内吗?”柏之笙陡然间又想到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怎么能知道呢你很麻烦啊!如果你可以联系到那个你的话,告诉她不要来找我,哪儿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没有她不就是什么都解决了么!”步子迈开走得气势汹汹,把门一拍。

    柏之笙静了静,相弥又打开门进来了:“有钱吗我借你点儿回家,明天我还你。”

    “不借。”柏之笙紧走几步把门锁上,反身压住门,俯视相弥受了天大窝囊气似的小脸。

    “不借就不借,堵在门口我也没什么可以给你抢的啊!”为了证明此事相弥还掏了自己的衣兜,这些衣服都是柏之笙从商场里偷回来的想想不是她偷的到时候叫柏之笙陪,可是突然摸到了什么有些质感的硬一些的东西,掏出来,摊在眼前,她陡然间傻了傻。

    是那两张门票。

    柏之笙给她又重新塞进了这套衣服里。

    不知道为什么鼻子有些泛酸,相弥吸了吸鼻子,把票也递过去:“喏,你送我的。”

    “……我……怎么可能……我很讨厌秦虚……”

    “你讨厌就讨厌干嘛在我面前说!你这样说我的爱豆我会生气的我告诉你!见过我开锁的那架势我可以生撕你!”相弥一下子炸毛了,挺胸抬头义愤填膺,把门票又夺回来,“不要白不要,你自己送的,我干什么和你神经病计较!”

    “……”仔细想想相弥也没什么理由撒这种奇怪的谎,“对不起。”

    哎呀今天柏之笙很服软啊!相弥更是惊奇,把票又递了过去,“你很厉害啊可以抢到票。”

    “我——算了。这是我送你的么?”

    “废话。”相弥拉了拉她的手臂,“让开啊不借给我我就回家咯,干嘛堵在这里,你也看到咯我没什么有钱的。”

    “……”

    “除了我的美貌。”相弥不忘补上一句贫嘴的话,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是柏之笙,讪讪地拧着自己的衣角,“让开啦!”

    “你的美貌怎么可以用有钱来衡量。”柏之笙想起自己被逼着对秦虚献媚讨好就不由自主悲凉起来,美丽的女孩子落入那样的处境愈发更是一种悲剧,相弥一听这怎么有种奇怪的感觉,小脸一红,“我知道啊我的美貌很无价的,你今天说话终于中听了一次。”

    “……”好自恋。柏之笙心里忽略了是自己说话歧义,拉过相弥的手臂来,“你回答我问题我就放你走。”

    “我困死了我想回家我不能回答你问题,我还有事。”徐若水打了电话来,说惊蛰躲在角落里哭泣精神状态十分不稳定,她还着急去仓库那边看惊蛰呢,怎么能就在这里和柏之笙耗下去。

    “我——”柏之笙犹豫一下,“那你等下。”

    “唔?”

    转眼间,柏之笙掏了钱夹递给她一张红人头:“晚上自己出去不是很安全。”

    “也不用你管啊,我比你安全,我有力气。”

    “是因为可以变成熊的缘故吗?”柏之笙似乎摸到了什么一般微微笑起来,“果然,我不敢和你吵架了,握手言和怎么样?”

    “谁跟你握手言和,我说了,不死不休。”相弥梗着脖子,啪嗒一声抽过那张一百块,摆出自己很有理的架势,打开门,走出去,把门拍得震天响。

    柏之笙若有所思地微笑起来,深吸一口气,从急速扩张的胸腔里吐出最压抑的那股子浊气来,轻叹一声,反锁了门,把客厅的灯开到最亮,接着站在阳台上,看见了相弥一蹦一跳地跳下来,走在楼下像一只脱离笼子的兔子一般欢呼雀跃着。

    柏之笙感觉似乎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渐渐被触动了,靠在窗外把头偏到一边去一直目送她跑出去,上车去,车子尾灯像是夜晚里龙猫的眼睛一般一直到未名的深处。

    柏之笙合上了眼帘,转过身子将灯光关掉,在黑暗里坐着,夜不能寐,脑子里翻过无数奇异符号像是对自己创作的默示一般,凌晨拉开自己画室的门去保存灵感了,不知道那头相弥跟徐若水要了人民币一脸痛定思痛的模样。

    “不行,我不能欠她的人情,我感觉我已经不能坚守阵地了,欠你的好歹我内心舒服一点。”相弥怀里拉着惊蛰,掏了徐若水的钱包抽出一张一百块塞进自己兜里。

    “那你就欠我人情吗!”徐若水劈手夺过钱包来,愤怒地将一包纸巾丢在她身上。

 第37章 chapter37

    相弥赶到仓库的时候徐若水忙得焦头烂额,一脚踹开一边的箱子:“相弥,相弥给我递下毛巾!快点儿!”

    “……”相弥一个哆嗦从旁边扯下毛巾丢过去,徐若水飞奔着踩过了一大堆废弃的箱子跑到一边的冷水旁把毛巾打湿,趔趄一下,哀嚎一声,听见那边传来了有人的哭泣声。

    相弥循着哭泣声走过去,忽视了一脚踩进洞里去的徐若水,穿过几道横栏探探脑袋,一个瘦小的人影蜷缩在角落里发出如同小狗哀哭一般无助的声响。

    呢喃着什么话可是相弥听不真切,向前几步走,惊蛰惊恐地抓起了一边的什么丢过来:“走开……走开……别抓我去……别……”

    好可怜的姑娘。相弥心里升上来这样的想法之后,就被丢过来的一包老干妈砸了脑袋,辣椒酱滴在眼睛上还有嘴里的感觉简直如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抹脸结果鼻孔里都是辣椒酱。

    ……

    劳资信了你的邪!

    相弥走到一边去洗脸,感受了一下涕泗横流的感觉,抹了抹脸一叹气,忍着这满脸的酸痛感转头看着蜷缩着的惊蛰哆哆嗦嗦地拿起了什么东西又朝这边扔过来。

    “惊蛰!”

    惊蛰犹豫了一下,把东西丢在一边,接着努力地抱着头缩在一边:“求你了……我不想……我——”

    相弥摸了摸已经被玻璃砸伤的脑门,感叹自己怎么那么命途多舛,惊觉指甲已经长好了,稍微慰藉了一下,并没有什么用的样子,额头的伤口火辣辣的同时带着痒痒的痛楚,许是在愈合当中。

    惊蛰在角落蜷缩,抖得如同筛糠一般,眼睛不敢抬起,半晌不敢说话,相弥颤颤地伸过手去:“惊蛰,惊蛰,我是相弥啊!”

    “……”惊蛰哆哆嗦嗦地抬起头来,又一个激灵埋下头去跟鸵鸟似的,“我……我会死的……”

    什么鬼……相弥一挠头,看来这孩子的父亲简直禽兽不如,居然让女儿有了心理阴影,一转头,徐若水把脚□□了咧咧嘴搬箱子。

    “哎什么情况她就这样?”

    “我怎么知道,就她给我打电话我就过来,她说老看见有人围着她转悠,我寻思这是见鬼了就差披件儿黄袍作法跳大神了,找了半天没人,她老觉得有人追杀她,你妈给我打电话说取钥匙我就暂时离开了一会儿,回来之后就这场景,联系你也找不见你,这可是你捡回来的啊!”

    听罢这番话,相弥微微拧紧眉头,思索半晌也不知如何作答,惊蛰是家庭暴力下的产物,应该是孤单一个人碰见了什么所以联想起来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所以感到害怕。

    但是一定有什么东西刺激到了她,绝对不是凭空莫名的恐惧感。

    和惊蛰相处时间不久但是这丫头伶牙俐齿做什么都像回事,比徐若水靠谱多了,又因为悲惨的身世引起了她深切同情,相弥觉得这事儿自己不能坐视不理,把她带去看心理医生好了,先把这姑娘拉出来。

    “惊蛰,惊蛰,你看见了什么?”相弥又不动声色地往前挪了一步,惊蛰对她不怎么抗拒,肩膀一颤也就纵容了她走过来,但是相弥的手指触到她衣角的一刻她失去理智,挥起膀子来把相弥摔了出去,砸翻了一排货架。

    背后也是扯开一般的疼,相弥在一堆卫生巾里躺着,磕到了货架上后背又开始流血,虽然在尽快愈合可好歹也是疼的,思来想去相弥咬咬牙,顿时感觉到了不对劲。

    惊蛰瘦弱得一阵风都能吹到太平洋去,这样大的力气把一个人甩出去,虽说相弥不重可是这般下来,惊蛰的力气绝对不能和一般人相比。

    她顿时想到了自己自从可以变成熊之后莫名其妙的用力过猛,甚而至于在幼时面对自己判定的危险当中,莫名其妙力大无穷的场景也浮现在脑海当中,她抓过一包七度空间丢开,站起来,眯起眼睛打量惊蛰。

    脑子里回旋着柏之笙的两句话,立体声还带环绕音效,一句是说她兴许是妖怪呢,另一句是把惊蛰送走。

    只是柏之笙嘴巴闭得跟死鸭子的嘴似的,半句话也不透露,不说为什么把惊蛰送走,但是似乎这时阴风可以从身后渗透过来,阴恻恻地给她致命一击一般,她感受到了惊蛰这样的未知体带来的未知的危险,有柏之笙莫名其妙已经够危险的了,她去了一趟天降诸神,有柏之笙保护但还是惊心动魄火烧眉毛地逃跑。

    这些话都不能说出口,在脑子里吞吞吐吐反复过滤,徐若水把箱子又整理好,货架扶不起来啊啊啊叫唤着:“相弥你没事儿就过来给我扶一下。”

    相弥连忙走到一旁去扶起货架来,她感觉从前发挥不稳定的力量开始趋向于平稳,似乎平时这样用起来也毫不费力的感觉,只是在这样的平静之下她感觉自己心口极其疼痛,似乎负荷很大一般让她感觉吃力,甚至只要一用力,心脏就会爆炸接着挤出喷薄天际的血液来。

    说起来夸张可是相弥心里沉沉的忧虑起来,不再理会惊蛰,自己需要做出判断了,是信了惊蛰还是信了柏之笙。

    晃了晃脑袋,徐若水一边整理东西一边问道:“哎,惊蛰劲儿怎么这么大,去奥运会举重绝对能拿奖牌,冠军什么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忧心忡忡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整理好货物之后,惊蛰的哭声暗哑了下去,相弥若有所思地转头去瞧她,做好了防备,一步步靠过去,“惊蛰?”

    “他们……他们走了。我没事了姐姐。”惊蛰颤颤地抹了抹泪,倚着墙勉强起身来,微微垂了眸子,半晌,抬眼看不做声的相弥,“姐姐?”

    “他们是谁?你又是谁?”相弥一收下巴,用了自己能用出的最冷冽的眼神。

 第38章 chapter38啊写起来好爽

    这般冷漠的语气是她从前不曾有过的,相弥自己心里打鼓微微鼓起勇气来试探,惊蛰一个激灵:“姐姐你说什么呢姐姐,我是惊蛰啊!”

    “……”相弥微微收了收下巴,“没事的话收拾一下这里吧,我很担心你。”

    “嗯!”惊蛰起身,把散乱在一边的货物整理起来标号,再度放到货架上面去,徐若水一拍她屁股,头发就甩过来了:“哎老实说你昨天到底去哪儿了?”

    “唔你怎么也问。”相弥有些为难,徐若水对她知根知底,可是实话实说的话柏之笙不让,况且如此惊世骇俗又有谁会相信,扯谎说去朋友家,可是自小到大她也没什么朋友,总不能说她去云继明家里去了。

    “什么叫我也问,你外面养男人了还是怎么着怕我知道啊!”徐若水眉毛一耷拉,扶好一边的货架耸了耸肩,饶有兴味地看着相弥,相弥顿时慌了,摆摆手:“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就是出了点儿事儿,没什么,不能说,说出来丢人……”

    “拉倒吧你光屁股的模样我都见过了还能多丢脸。”话是这么说但是徐若水还是不再问了,绕过这排货架去另一边,相弥松一口气,一歪头,惊蛰慌乱地低下脑袋去,攥起几罐辣酱要摆上来,却手心打滑摔地上了。

    “啊对不起!我去扫!”惊蛰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炸毛而起,去拿扫帚和拖把了,相弥抵挡不住席卷而来的困意打了个哈欠,脑袋里异彩纷呈,喊了徐若水也一起休息吧,惊蛰走过来把地面狼藉收拾干净,相弥喊住了她:“折腾了一晚上,还没睡吧,休息吧,这些等白天再做也没关系。”

    “啊?这样真的好吗?”

    “没事,”将惊蛰揽在自己怀里,掉头就跟徐若水要钱包,“哎哎哎有钱没有借我点儿。”

    “你让抢劫了?”一脸嫌弃地说着但还是掏出钱包递过去,相弥抽了一张百元大钞,就有了最开始的对话。

    “不行,我不能欠她的人情,我感觉我已经不能坚守阵地了,欠你的好歹我内心舒服一点。”相弥把钱包递过去。

    徐若水毫不留情地丢了包纸巾在她脸上,叹一口气:“哎等等,等等,她是谁?你欠谁人情了啊!”

    “柏之笙。我借了她一百块。”

    “这什么时候的进展啊我怎么感觉一日不见如隔几百年啊你俩还能借钱?”徐若水稀奇地直咂嘴,伸手从她怀里揽过惊蛰去,到房间里,一张小床上把惊蛰安置着。相弥嘻嘻哈哈地说道:“我跟徐若水找个小旅馆睡一晚上,惊蛰你好好休息,要是有情况再给我们打电话啊!”

    “嗯谢谢姐姐。”惊蛰乖巧地点着头,这几天吃饭,脸上长了些肉看起来不是那么可怖了,眼睛水汪汪的任谁都不会对她的悲惨境遇漠视不理,徐若水心里软化成了一滩水,乐呵呵地摸她的头,另一边相弥就跟让狗咬了似的死死攥住她的袖子,紧抿着嘴巴扯住她,相弥都多大人了跟人家小姑娘争抢什么,况且抢她这也不对劲啊,徐若水一咧嘴跟惊蛰亲切告别后就走了,出来后还埋怨,一个白眼翻过来:“你又不是没熬过夜怎么等一下安抚安抚小姑娘也不行了?”

    “……”

    “还有今天你看看叫你过来,你就说了点儿那玩意儿,吓得我一愣一愣的以为跟黑社会扯上了。”徐若水撸起袖子来往前走着,“走找个小地儿待一会儿,说你麻烦你就是麻烦。”

    相弥一把拍掉她的手,神色凝重:“我神经病么我早就过了中二期了,我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

    “拉倒吧赶紧睡觉了你,每天神神叨叨的不知道是真是假,明天带你去精神病院看看。”徐若水打着哈欠,“说你麻烦——”

    “行了!”相弥有些气恼,“走了走了,以后碰见多注意一下,有莫名人士来的话告诉我一声。”

    “你是不是真惹到什么厉害人物了。”徐若水眯着眼嘿嘿一笑,跟反派似的越看越猥琐,“想象力太丰富了人家就是童年阴影冒出来了你能联想这么多。”

    “……”只见口舌无功,无谓所谓对错,相弥一拍脑袋索性什么也不去管了,随着徐若水去了一边那条街,那条街上窸窸窣窣传来狗吠声连绵一片,一狗叫,万狗应,愈发聒噪起来,土狗在下面汪汪叫唤也不知为何缘故,随意找了一家还开门的旅店,老板娘涂着劣质指甲油懒懒地抬了抬眼皮,一声重物坠地声骤然响起。狗叫声愈发高昂起来,相弥一哆嗦,老板娘探出窗外看了一眼:“死狗净晓得瞎咬。”

    “没什么吗?”

    “啥都没,估计发情呢。”老板娘低头稍微签了个什么,递过去wifi密码,伸出胖胖的手指指了指楼上,“209。”

    “……”徐若水啪一声抽过纸条,恹恹地打了个哈欠往楼上走去,相弥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脚步拖拖拉拉,碾在地上似的一步一步都挺沉重,老板娘迅速把头仰在椅背上长大了嘴巴发出了规律的呼噜声,声音有些震耳,徐若水抛了抛钥匙模模糊糊地寻找房间号,接着又是一声重物倒地的轰然巨响。

    相弥立时翻过身子跑下楼,擦过老板娘的桌子旁时外面那只狗已经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趴在窝里呜呜地叫唤着,相弥往声源处跑过去,正是她的仓库!

    如果不是她的仓库她决计不出来撞这种奇怪的事情,惊蛰还在那里,相弥只是知道惊蛰有问题可是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出什么事啊!心急火燎脑门充血,脚下的步伐快到素常不敢想象,仓库只在这条街后面,穿过去,仓库门口有几个人将惊蛰捆上要往车上丢过去。

    “放下她!”情急之中竟然喊了出口,喊出口她便后悔了,那几个人人数不多但好歹也有四五个,还有辆车,如果这些人便是一开始让惊蛰恐惧的人为什么现在才动手——

    这个问题只来得及闪过一瞬,转眼间那些人对着她露出诧异的表情,左右交换一下眼色,有两人冲上前来手中持着像是钢管一般的钝器,对准她的脑袋就砸下来。

    灭口?相弥来不及多想,只是她也不会什么格斗技巧,本能一般将手臂挡在眼前堪堪挡住了这样的攻击,手臂冒出血来传来剧烈的疼痛,钢管扭曲了些许,那人吃了一惊,相弥也大骇,下意识地挥出一拳去砸在那人眼窝上,竟一把翻到了那人。

    “相弥姐!”惊蛰喊了出来,“你不是走了么!你为什么回来啊!我的事情和你没关系啊!”

    “没办法。”相弥苦笑,转头迎上另一个人,那人把钢棍戳在了她肋下,一时间竟然扎入皮肉,那人眼见得逞,手上用力,入肉更深,相弥拧住那支钢棍,苦苦拉出去。

    一边的惊蛰却见了这幅场景:“你们不能伤害相弥姐!”也不知是什么缘故,一把挣脱了那些人束缚她的铁链,一节一节挣断,挥手将两人举起摔在一边,飞跑过来,拉出一道模糊的残影,转瞬间,将捅了相弥的那人举起丢在一旁,狠狠踹几脚。

    喀拉,咔——

    相弥清楚听到了骨骼断裂的声音,吓得半晌不知做何表情,哆嗦嗦嗦地抄起了那人丢下的钢棍,反身砸了第一个冲过来的那人,又放倒了一个,才颤颤地将钢棍丢下,一瞥,惊蛰抄起了铁链愤然砸入了一个男人的胸口里,血液混着冰冷的铁一同在起伏不定的胸腔内颤抖。

    “惊蛰?”她小声问了一声,惊蛰却似乎听不见一般,拉起了这些人狠狠撞在了地上的坚硬水泥地上,西瓜砸碎的声音噗响起,脑壳碎裂血液满地。

    相弥顿时忍不住了,跪倒在地上拼命呕吐起来。

    此时惊蛰有些面无表情,来的人有六个,车里那个才露头便被拧断了脖子,她将尸体都一并塞进这些人来的车辆中去,抄起钥匙递给了相弥。

    相弥跪在地上,傻了傻,往后跌着退过去,惊蛰握着钥匙的手猛地一颤,接着恢复了平静:“相弥姐。”

    “……你——我——嗷——”相弥嗷一声跪倒在旁边又开始了方才未完的呕吐,惊蛰只是站在那边拿着钥匙默无声息地看着,“相弥姐,先处理尸体,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处理尸体?可是她没杀人!现在的情况像是,她变成了一个杀人犯,一口气六个都急需处理,除了打斗痕迹,还有地上快要干涸渗透到水泥板里的血液,车上也溅上了鲜血,这是开不出去的,她是遭了什么孽,一晚上都出现这种情况,惊蛰的表情平静地像是惯犯,相弥愈发觉得可怖,冲到水龙头那边去,扯下胶皮软管放水冲洗车辆和地上的血迹,依旧压不住翻涌而来的恶心。

    “我——啊——我——”惊蛰突然剧烈抽搐几下,噗通一声倒在地上,钥匙摔落在地上,发出冰凉的声响。

    相弥一个激灵,将软管的水激灵了自己身上,水流冲刷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伤口,渐渐地愈合着。

 第39章 chapter39啊又是一个过渡

    还好徐若水没跟上来,惊蛰意外情况,怎么什么事情都和她有关系,相弥咬紧牙关把钥匙拿起来,狠狠冲洗着地上的血迹,洗好之后关了水,将东西摆回去,意识到仓库里的东西还是整洁的,说明,惊蛰被带走并没有挣扎。

    那为什么之后挣扎了,是怕把她扯进去么?相弥想不通,攥起钥匙,想了想,惊蛰放到副驾驶,给她拴上安全带,那些尸体统统摞在后座,接着忍着车里剧烈的血腥味道,把车开走。

    她怎么知道路线呢?处理尸体这种事情是破天荒头一遭啊!

    但是沾上关系她有十八张嘴都洗不清啊!

    她如果说是惊蛰干的,比起惊蛰一个未成年孤苦伶仃的少女,她这种经常行为怪异,人缘还不怎么好的女大学生更容易被怀疑吧!

    新闻标题她都自己想好了,叫《惨无人道!女学生一夜杀光六人!》

    去你的。相弥忍不住想要爆粗口,可是她不喜欢爆粗口于是只好憋住了,手心冒着冷汗牙齿打着冷颤,哆哆嗦嗦踩了油门出去,一边的惊蛰哆哆嗦嗦像羊癫疯一样也是个不安定因素,发了狂杀了人都是这小丫头干的可和她没任何关系!怎么她生活周围都是些莫名其妙的人!

    想了想杀人抛尸的最好地点,护城河是不可以的,堰合的护城河都有专人清理的,为了城市形象建设可谓是煞费苦心,扔进去估计两个小时后警察叔叔就会找她喝上一壶,够她受的,荒郊野外也是不可以的,那边荒烟儿的地儿是柏之笙带她去过的,天降诸神的基地在那里她可不是寿星老非要吃□□。

    想一下,最合适的地方是有一片工地在郊区,那边正在开发,最近因为合同纠纷搁置了工程,她把这些人丢过去,蒙混过去的话就算是工人内部纠纷了,一时半会儿可以转移注意力,毕竟纠纷内容是,工人们的权益得不到保障,都是散工,连登记都少,少几个也没问题,可以拖延时间。

    只是最不厚道的是那是云继明他们家在开发的地儿,会给他家带来不小的麻烦。

    房地产的富二代,相弥脑子里想了想小明那张脸,叹一口气,总得对不起一个什么人的,犹豫一下,云家总不能连这种事情都解决不了吧反正又不是他们的工人杀的人,调查清楚了之后再看咯没办法,能拖延先拖延总不能臭在这里。

    做出决定之后反而坦然,相弥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勇气可以平静地开车过去,然后抛尸荒野,然后面无表情地将车开走了。

    回去之后她就洗车,把惊蛰放在仓库的小房子里也不知如何解决。摊开双手愣了半天,徐若水那厮没心没肺也不说凭空失踪了一个人过来找找她,好歹两个人一起分担也好过一个人熬在这里对着一个莫名其妙的少女大眼瞪小眼。

    不过没过来也是一件好事,不然看见那么多尸体解释起来也是麻烦。

    车钥匙摆在手心看着就像个炸弹的模样,越看越觉得不安稳,思来想去相弥心里就像是坐上过山车正在向下俯冲,心脏能够揪到嗓子眼儿去,把钥匙丢在一边,相弥从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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