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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矿工也拔刀-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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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飞不知道这些漫画里的人的故事,自然不会明白,有些地方的强大自然有着某些地方的弱小。从开始到现在,白愁飞做的都是堂堂正正面对的办法,遇见却也恰恰是这方面最强的人,若不是正面最强的人,早在数万人的战场里死去了。

若说厉害,比这些人厉害的人物有的是,可能从万人战场里活下来的人,却无一不是这样的人物。

因为这是二次元,真正的二次元!

白愁飞已经再往上走,遇见的敌人也更强,更特别,只是再没有一个用刀的人。

刀手总是死在刀下。

白愁飞静静的走过,他们在白愁飞身上留下的伤口比绯村剑心重的多,可是白愁飞却再没留过手,只要他出刀,那便是死亡!

他身上的红衣已经又加深了不少颜色。更是有了许多的破裂的地方。他东西不会在意一身衣服如何。他在意的人,在他的面前终于已经看到了山顶。

看到了静坐在地上的梁漩,也看到了拦在他面前的几个人。

白愁飞不认识他们,也没想认识他们,只是还没等到他动手,一直跟在他身边,甚至已经开始不拍照的鬼手走到了他面前。看着站在他前面的人,一个个的念出了名字:“宇智波鼬,鬼鲛,零,白,绝,角都,迪达拉,蝎,阿飞,大蛇丸。斑”

白愁飞没动,他明白,若是一对一对上,那他有把握,可要他一个人对上这些人,他恐怕一点把握也没。

“你去救凉宫,他们我来对付。”鬼手头也不回的对白愁飞说着。

“你来对付?我实在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了对付我们的本事了。”斑耻笑的看着鬼手。

鬼手冷笑:“我的确没有对付你们的本事,可你也不要忘了一件事情。在几年前,你们就对我拍摄你们相片之事,做出了协议。若有一天,我跟你们动手,你晓组织里的人,在把我打倒之前,动都不能动,而且跟我动手的只可以是一个人!”

“难道你们已经忘了这回事?”鬼手笑着看着脸色开始难看起来的斑。

斑没忘,谁被这样要挟都不会忘。只是他有些疑惑,难道从几年前,就想到了这样一幕?

“按照协议,你们可以选出一人来跟我动手,其他人在我死亡以前不可以做任何事情,不可以动。”鬼手根本不在意别人脸色的难看,只是继续开口:“你们是现在选人,还是等等再选?我可是有着很多的时间等待的。”

鬼手还在笑,可站的远远得的韩筱筱已经开口:“斑,你跟他这样一个狗仔讲什么道理,杀了他赶紧对付这个人!”

她不说话还说,一开口,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晓的人里近乎有几个人对斑露出了不满。他们从没有真正的高下之分,斑开口做决定不是因为他是做主的人,只不过大家都不在意。

韩筱筱开口后便知道了不对,所以她闭嘴。只是看着已经走上来的白愁飞脸色有些难看,扭头看着一边的一边布阵的南疆法师询问:“夺命可以开始了么?”

她没问佩恩,因为她根本不相信这些人,从头到尾都不相信,她只相信钱!只相信真正在现实可以找到的人。

被她询问的人点头。

而后在瞬间,她的身影变幻,出现在了梁漩的对面,跟梁漩面对面的静坐着。

她的脸上已经有了笑容,因为她知道,到了现在,这件事情已经不可挽回。

同样站在山顶上的佩恩叹气,他看着走上前来的白愁飞笑笑:“你来了?”

白愁飞没有回答,他不认识这个人。

他只盼望在鬼手倒下以前就解决了他。

“你不用担心鬼手,鬼手可以拖延他们很长时间!”佩恩示意白愁飞看下那边。

白愁飞砖头,看到的是晓的成员脸上奇怪的表情以及跟鬼手站在一起交谈的人。

“他们不是应该打起来吗?”佩恩笑笑,帮他解释:“可是他们绝对不会打起来的,每个人都想成名,成名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踩着更有名的人,鬼手准备了好几年,想踩着晓成名。有什么机会比这机会更好呢?”佩恩叹气,看向面对面坐在一起的韩筱筱和梁漩,慢慢开口:“除了真的女神,谁又能知道,会真正的发生什么?”

第二百三十九章  另一个战场

谁又能知道,会真正的发生什么?

白愁飞在战斗的他的战斗,却不知道,在沙漠中,从头到尾都发生他所无法想象的战斗……

天无悔在沙漠。

他将带着潭水特有清凉的虎牙刀放在自己的脸上,感受到这把杀人无数的战争利器刀锋上特有的锋锐,就连天无悔自己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在刀锋割断胡须的轻响中,天无悔积蓄了四十多天,让他连吃饭都有些不方便的胡须一点点脱落。

望着水潭里那个再也没有一丝幼稚,脸部线条犹如大理石雕刻般硬朗得令人心里颤的男人,天无悔有了片刻失神。

在那深深的眼眶中,有一双也许是因为休息不足,也许是因为见多了鲜血,而红得妖异红得炽热的双瞳。在他的右脸庞上,留下了一道足足三寸长被长刀造成的划伤。天无悔用右手的手指缓缓从伤口掠过。伤口上传来一股淡淡的刺痛,在不停的战斗中,天无悔脸上的这道伤口不断的愈合,又不断的破裂,现在他脸上的伤口中,还会渗出细细的血丝。有时候天无悔都在忍不住想。这条伤口该不会就这样永远不会愈合,永远要帮他随时放出一点体内过于旺盛的鲜血了吧?!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道伤痕,却像是一位宗匠级画师,妙手偶得的画龙点睛之笔,那天无悔的身上。突然多了一种粗犷而具有侵略压迫感的男性魅力。同时从天无悔脸上扬起的,是一种从战场上不断积累的平淡与沉静似水。但是在表面的平静中,他的眼睛,他的皮肤,他的头,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却都蕴含了一种隐而未的可怕战斗火焰。就算是天无悔自己多看了几眼,都感觉到了眼睛犹如被钢针刺中一样。痛得厉害!

天无悔从口袋里翻出一管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找到的杂草,拧成绿液。慢慢的把它涂在脸上,直到深绿色的油彩,把他脸上涂得严严实实,再也看不出原本的面貌,天无悔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把自己身上好好收拾一下吧。”在这一刻天无悔根本不知道自己和寒爽冰雪二人,已经成为所有人关注的焦点,他把手上的绿液甩给寒爽冰雪:”前面想再找到水就不容易了。”

在他们的脚下已经是黄沙,放眼远望,已经是大片连绵不绝的金黄色沙漠。太阳毫不吝啬的把自己的光与热倾洒在这片到处都是黄沙的大地上,从天无悔他们这个位置上,可以清楚的看到,那片金黄色世界的空气正在因为地表热力,而不断扭曲变幻,形成一种笔墨难以形容的美丽及诡异。

大沙漠正在用自己的方式警告每一个试图穿越并征服他的人:到了我的地头,你最好小心一点!这一片沙漠虽然没有任何号称生命绝壁的戈壁滩大沙漠那么雄伟,但是在天无悔的记忆中,这个沙漠,也绝对是可以让人类望而却步,最不适合人类生存的地狱式空间。

而且这个沙漠不但有沙丘沙漠的特色,在少部分区域还有盐沼地形特征,及被称为“旱山”的深裂地形,在真正进入沙漠核心之前,他们还需要征服一段山地沙漠。踏入一个这样地形复杂多变的沙漠,稍有不慎,就会被大沙漠吞没,成为飘浮在黄沙之中的森森白骨。

现在阳光最暴虐的九月刚过,但是在大漠上的阳光仍然炽烈的可怕,如果天无悔没有记错的话,这片沙漠就算是在十月份,平均气温仍然达到了四十三摄氏度。至于沙粒和岩石表面的温度,按照理论,要比大气气温要高出十七至二十二摄氏度,那么,在白天这片大沙漠的地表平均温度就能达到六十摄氏度。

假如在正午的时候你把一枚鸡蛋埋进沙子里,二十分钟后,你就可以从沙子里挖出一颗被烤熟的鸡蛋。当然还有更有趣的方法,你可以在太阳下放置一块钢板,等到它和沙漠地表的温度等同,你就可以直接在上面煎炸荷包蛋了。

寒爽冰雪点点头,也学着天无悔的样子,蹲到水潭前用刀一点点割掉自己比天无悔更浓密的头发,她小心的扬起头,让自己的喉咙避开锋利的刀锋。

“天大哥,我们为什么一定要选这个沙漠?”

天无悔不答反问:“你告诉我,你对一直追在我们身后,那群敌人的看法。”

“他们变强了!”寒爽冰雪思索的回答道:“他们追在我们身后整整两天,现在这些由三个不同派系的人,已经在不停的战斗中慢慢培养出团队的默契。而且他们已经适应了我们游击战术风格,和他们交手,越来越困难了。”

“对,我们只有两个人,可是他们却有近七十人。更重要的是。追击到现在,还能跟在我们身后的,全是实战经验丰富的老手。现在只要我们一动手,交手的人拖延,中间的人赶上,后面的人包围。面对这种把点线面三者结合在一起的立体进攻,我们两个只能掉头就跑。如果继续和一群熟悉了我们作战风格。人数是我们十倍以上,又有身手完全不在我们之下的人交手,能再支持三天时间,已经可以称得上一种奇迹。”

听到天无悔的分析。寒爽冰雪不由哑然。

他们是被敌人有计划的一点点逼进绝境,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在没有任何补给的情况下徒步进入大沙漠,要么就干脆重新返回丛林,和敌人能周旋多久就周旋多久。

就在这个时候,天无悔却突然笑了,迎着寒爽冰雪奇怪的目光,天无悔道:“没有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已经在沙漠上。曾经生过一些有趣的事情罢了。如果这两天一直紧追在我们身后的朋友,也会跟着我们一起进入沙漠,我不介意让那些朋友们分享一下我们属于沙漠的幽默。”

他们当然不能不跟近来,因为沙漠才是战场!

就这样,天无悔和寒爽冰雪背着他们身上所有能装水的容器,和够他们五天消耗的食品及武器,徒步走进了眼前这片沙漠。

当他们翻过一个小小的沙丘,登高远望时,眼前去再也没有一丝绿色,只剩下沙漠上空旷的劲风狠狠掠过,带起漫天的黄沙,连带吹过来的,是沙漠特有的炽热而干燥的气息。

面对这空旷得一望无垠,空旷得让人心里虚的大沙漠,寒爽冰雪的脚步不由略略一顿,天无悔轻扫了寒爽冰雪一眼:“怕不怕?”

“怕!”

寒爽冰雪老老实实的回答:“这还是我第一次真正走进沙漠,一想到我们身上的清水最多只能支撑三天,我就心里直毛。我宁可跟人交手死在人手下,也好过在沙漠里顶着大太阳,被一点点的晒干烤熟。但是,我愿意相信你。”

寒爽冰雪学着天无悔的样子,从背包里翻出一块布,把它紧紧裹在自己的头上。天无悔眼光一转,他飞快的跑到某一个角落,从沙砾中翻出一个又长又扁,深褐色的玻璃瓶。可能是有波斯的商人曾经在这里搞过什么沙漠晚餐,天无悔双手飞快的在沙滩上爬动,竟然又让他从下面挖出两个装水的玻璃瓶,和一个已经有了破洞的瓶子。天无悔手里抓着一只被人啃了一半就随手丢掉,不知道在沙粒里埋了多久,已经硬得象是块石头,更比石头看起来还要脏,还被蚂蚁啃了二三十个小洞的青稞面馍馍,皱着眉头看了半晌,把它丢到了脚下。可是没有过十秒钟,天无悔又弯腰把它重新捡起来,珍而重之的放进了自己的背包里。

天无悔用虎牙刀锋利的刀锋,一次次在玻璃瓶光滑的皮上划过,直到上面刻下几个椭圆形的深深印痕,他才用刀柄,一点点小心的把玻璃瓶敲碎,忙了足足半个小时,在他手中多了四个椭圆形的深褐色玻璃片。

天无悔又用虎牙刀将身上的衣服裁成了细细的几个长条,看到这一幕寒爽冰雪几乎要失声惊呼,如果他们现在折返回去,在这两只塑料瓶里装满清水,至少还能帮他们提高一点生存的机会。天无悔把这些布条小心的裹在四个椭圆形玻璃片边缘,然后他取出自己的针线包和一块帆布,只用了几分钟时间,两个虽然粗糙却绝对实用的”墨镜”就从天无悔的手里成形了。

天无悔把其中一副“黑镜”抛给寒爽冰雪,笑笑开口:“在沙漠里也可能产生类似于‘雪盲‘的症状,如果我们遇到了沙漠,更需要用这种东西来保护自己的眼睛。”

寒爽冰雪把帆布“墨镜“紧紧绑在脑袋上,天无悔当着她的面,将一块布裹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又用两块稍小的棉布,缠住自己的手腕,直到把自己全身都包裹得像是一只粽子,在帮寒爽冰雪也仔细检查了一遍后,天无悔低声开口:“在沙漠里最好是晚上行动,来避开高温。但是我们现在必须不停的向里面走。记住,从这个时候开始,你最好能紧紧闭住自己的嘴巴。努力节约自己身体里的每一滴水。就算是要倒下,也要在把我们身后那批混蛋全部耗死在沙漠里。我们才有资格去面对死亡!”

望着天无悔那孤独而骄傲似乎永远也不会弯曲的背影,寒爽冰雪突然明白,天无悔从没想过拖延时间,他选择的是一种另类的,更残酷的战斗!

这种战斗,不需要杀人。谁能在无法得到补给的最恶劣环境中生存下来,谁就是真正的胜利者!

天无悔和寒爽冰雪必须向前走,因为七十名拥有丰富实战经验的高手就在他们身后紧追不舍;他们也必须向前走,因为他们丢不起这个人,他们必须要把天无悔和寒爽冰雪的尸体陈列在所有人的面前,否则他们以后也不要再想着出来混了!

没走多久,天无悔就忽然抬头看了看天空,低声开口:“休息!”

寒爽冰雪愕然的望着天无悔,他们进入沙漠似乎也只有一个小时时间吧,还没有感觉到疲劳呢,怎么就要开始休息了?

天无悔并没有向寒爽冰雪解释什么,他找到了一块突起的岩石,然后整个人平躺在岩石背面的阴凉处。看到寒爽冰雪还呆呆的站在那里,天无悔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身边同样被岩石遮挡的位置,示意寒爽冰雪也躺下来。

在寒爽冰雪遵照自己的命令躺下来后,天无悔把自己的背包放在寒爽冰雪的那一边,这样寒爽冰雪就被天无悔和背包挤在中间,除非她跳起来,否则她根本没有任何活动空间,只能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

天无悔没有告诉寒爽冰雪,这是一种针对不了解沙漠,更不了解沙漠生存方法的人,一种限制行动以求节约体力,并利用狭小而相对安全空间,诱使他们迅放松自己身体及心里的方法。

寒爽冰雪躺在比外界气温要低十一至十七摄氏度的岩石背面阴暗处,跟着天无悔这么久,他也明白身为一个真正强大在休息的时候完全放松自己身体的重要性,当他在悠长而轻缓的呼吸中,慢慢放松自己的紧张的四肢,用最舒服的动作舒展自己的身体时,寒爽冰雪才突然现,虽然只在沙漠里行走了一个小时,她的身体已经有了轻微疲劳症状。这本是件不该发生的事情,哪怕是最残酷的战斗,寒霜冰雪都有相信坚持几小时。可现在不过是走了一个小时的路,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身体里出的汗都渗进内衣里,寒爽冰雪手腕和脖子绑着的棉布吸足了汗水,在比较阴凉爽的位置躺下来,上面更是传出一阵清爽。

二十分钟后天无悔爬起来,轻轻拍了一下寒爽冰雪,寒爽冰雪点了点头,他们两个人就像是哑巴似的,一声不吭的背起自己的补给和武器,又踏上了他们也许是有进无回的生死旅途。

每隔一个小时,天无悔就会强制命令两个人休息二十分钟,在第三次休息的时候,天无悔把自己的水壶递给了寒爽冰雪。发出命令:“喝水!”

寒爽冰雪舔着自己已经有点微微干的嘴唇:“我还不渴。”

“少给我扯淡!”天无悔瞪圆了眼睛:“喝!从现在开始,在下午四点半以前,每隔一小时,你喝一点一升清水!四点半以后,晚上八点以前,你每小时喝零点六升清水!想活着从这里走出去,就少在我面前逞英雄!假如你在沙漠倒下了,不要指望我会犯傻的背着你,那样只会让我们一起完蛋!”

天无悔从口袋里摸出一管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出来的药,把它抛给寒爽冰雪:“用它涂在你的嘴唇上。不要用舌头一直舔自己的嘴唇。那样做除了让你身体的水分加流失,并导致嘴唇干裂之外,不会有任何好处!”

寒爽冰雪只能老老实实的喝水,这样走走停停的又过了三个小时,寒爽冰雪才看到天无悔喝了一次水,寒爽冰雪终于忍不住问:“天大哥。为什么你喝的水。还不到我的三分之一?”

“我们不一样!”

寒爽冰雪瞪大了眼睛:“我们都是人,都会流汗都会渴都会饿。有什么不一样?你这样做等于是在扇我的耳光,以后你喝多少水,我就跟着喝多少了!”

看着寒爽冰雪倔强的眼睛,已经地寒爽冰雪性格有了相当了解的天无悔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声笑笑:“你听说过‘水的训练’吗?”

寒爽冰雪疑惑的摇摇头。

“在二战时期,美国准备派军到北非战场参战。而在这个时候,最引起军方关注的,就是在北非战场上淡水供应和士兵沙漠生存的问题。美国和以色列都曾经以为,在训练中逐渐减少每一个士兵的淡水供应,在保持相当的一段时间,让士兵的身体能够适应这种状态,并能保持较佳的战斗力。是一个解决北非战场难题的最好办法。”

天无悔略略低沉的声音中透出了一丝讥讽“:结果美国参加这种‘水的训练’士兵有几百人死亡,在崇尚自由,民主,律师唯恐天下不乱,想方设法怂恿大家打官司的美国,这种高死亡高损耗率训练绝对无法被公众接受,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寒爽冰雪狠狠点头,这种几近于异想天开的“水的训练”,和即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的典故当真是有几分相似,能成功才真是叫个见鬼了。

“人的身体其实并没有那么脆弱。”天无悔道:“美国和以色列能提出这个训练计划,本身经过了详细的论证,并确定理论上可行,才开始投诸实施。只是那些接受训练的士兵从一开始就有抵触心理,而且这种训练,的确很容易产生非战斗减员,更让那些士兵产生了无法战胜的恐惧罢了。”

“在一次游戏之中,有一个懂这个的人,开了一个训练营,里面有一项课程就是是否接受这种高死亡率‘水的训练’,是我们在训练营里,唯一可以自主选择的课目。但是,对于我们来说,绝对没有人会选择当逃兵,和我同期的伙伴,三十四个人全部报名参加了这个训练。”天无悔笑笑给她解释:“每个神级玩家都有责任和义务让大家变的更强,也许是他们自己,也许是他们请来的人,都有某一份专长。在游戏开场的训练营。”

寒爽冰雪小心翼翼的问:“那……结果呢?”

“结果?”

天无悔沉默了很久,直到寒爽冰雪以为他不会再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天无悔才用异样的声音回答:“最后因为这种训练,我身边只剩下七个同学了。我自己有三次晕倒在训练场,我在军营里一个最要好的朋友,在他晕倒的时候,心脏都停止跳动了。做人工呼吸无效,让他吸氧无效,用小型心脏起搏器无效,教官当时真的急了,干脆直接用格斗军刀划开他的胸膛,掰断他的肋骨,用手提住他的心脏,强行用这种变态的方法,帮他一下一下重新恢复心跳。我们都傻傻的望着胸膛都被切开,鲜血不停淌出来的那个兄弟,我们都以为他死定了,可是……我的这位兄弟,竟然真的恢复了心跳,他竟然真的活下来了!”

寒爽冰雪张大了嘴巴,她呆呆的望着一脸落寂的天无悔,寒爽冰雪第一次在心里,对强悍得几乎不似人类的天无悔涌起了一种近乎怜悯的情绪。想获得非凡的成就,就必须要先学会努力付出,世人只看到了天无悔这个男人的强与悍,可是谁又知道,在他坚韧的犹如骆驼一样的生命力,和几乎能称为杀人机器的可怕军事技术下,隐藏着的,是那一段又一段常人根本无法想象,更不敢去想象的生死炼狱!

寒爽冰雪安慰的笑笑:“还好,他毕竟还是活过来了!”

“我想,他更宁可自己不要活过来!”

天无悔的脸上满上苦涩,他轻声道:“教官的手让他重新恢复了心跳,却也让他无法避免的伤口被细菌感染。他被游戏里的医院,在特护病房里整整呆了两个月零十二天,当他重新出现在我们面前时,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具……干尸!一具再没有活力,再没有欢笑,只能无助的坐在轮椅是对着我们呆的干尸!他领到了一笑在正常人眼里看来不算少的补偿金,他再也不用接受这种非人的训练,他可以删号,重新得到别人永远都得不到的东西。”

天无悔眼睛里闪出一丝淡淡的水光,但是他却硬是又把那丝水光重新硬功夫压回自己的身体里,这大概也是“水的训练”在这个坚强的男人身上,留下的一种战胜生物本能的能力吧?

“但是身为他的兄弟,我知道,他更宁可当时再也不要睁开自己的双眼,带着身为一个战士的光荣。”

第二百四十章  沙漠

五天后,天无悔和寒霜冰雪在穿越了宽度达一百零四公里的山地沙漠后停住了。

这种山地沙漠分布着一些没有生长植物的山脉,山与山之间被干燥的盆地隔开。从地图上来看,他们四天时间只行走了一百零四公里,但是他们要不停地征服一个又一个山脉。这其中甚至包括了一座不平落差过两千米的高山。

这种高山沙漠攀爬体力消耗惊人,高纬度的高山沙漠上氧气稀薄,更加快了身体疲劳。如果在黑夜攀爬高山,没有充足的照明设备,十分容易出现意外。天无悔和寒霜冰雪只能顶着越看越讨厌的艳阳,踩着温度过六十度可以烫熟鸡蛋的黄沙,在白天一点点前进。

不到四天时间,两个人身上携带的淡水已经基本消耗干净,晃着只剩薄薄一层清水的水壶,天无悔和寒霜冰雪相视苦笑。

真的没有办法,虽然知道水地重要性,但是他们身上实在缺乏盛水的容器,而且他们还必须携带沉重的武器。

虽然还是一个小时休息一次,但是每次休息时,天无悔只能默许寒霜冰雪开始减少补充淡水摄入量。每次一躺下,寒霜冰雪就觉得全身酸痛的根本不想再爬起来,不出一分钟时间她就会陷入沉睡,可是等到了二十分钟的时候,她却总能奇迹般地又自己醒过来。

有一次天无悔清楚的看到,寒霜冰雪在给干燥得起皮的嘴唇上涂抹润唇膏时,她呆呆的望着手中那管小小的润唇膏。要不是这支润唇膏在沙漠中真的很重要,要不是这支润唇膏太小,实在起不了多大作用,寒霜冰雪真的会把里面怎么也带着一点水分的润唇膏整个吞下去!

发现天无悔在凝视自己,寒霜冰雪抬起头,对着天无悔努力挤出一丝微笑,饶是天无悔心志如铁,也不由鼻子一酸,寒霜冰雪的笑容看起来就像是在……哭!

到了第五天,寒霜冰雪醒过来的时候,却破天荒的看到天无悔还睡在地上,没有起来。寒霜冰雪跳起来使劲甩掉身上的沙粒,虽然她在睡觉的时候她用从敌人身体上扒下来的衣服,把自己脑袋裹得严严实实,可是仍然有沙粒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当寒霜冰雪揭掉天无悔身上的帆布时,她真的惊呆了。

坚强的天无悔,犹如机器一样从来不会被敌人打倒更不会被吓倒的天无悔,现在脸色苍白的躺在地上,他正在……不停的颤抖!

在他身上某些裸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和肌肉上,甚至已经出现了不同症状的痉挛现象,寒霜冰雪伸手搭在天无悔的额头上。冷,他只觉得天无悔的额头湿腻而冰冷,那种奇异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蛇!

寒霜冰雪摘掉他为了防止在时用嘴呼吸而导致体内水份流失的布条,一边晃着天无悔。一边放声叫道“天大哥,你怎么了?!”

天无悔没有回答他。他只是无意识地从嘴里出几声又干又涩的呻吟。

寒霜冰雪简直不敢想象,被刀砍中还能从容的微笑的天无悔,这一刻究竟正在面临什么样的痛苦,才能让他忍不住出软弱的呻吟!

望着突然间变成这样的天无悔,寒霜冰雪真的被吓坏了!她抓起自己的水壶,里面已经空的,她又抓起了天无悔的水壶晃了晃,谢天谢地,里面总算还传出来一点水声。寒霜冰雪掰开天无悔地嘴。把水壶里剩下的所有水都倒进了天无悔的嘴里。然后她伸出右手,使足力量,狠狠捏天无悔的人中,左手抓起一块帆布用它当成扇子,拼命对着天无悔扇风。

一番忙碌下来。天无悔总算是勉强睁开了双眼,但是他那双充满锋锐气息的双瞳,那血一样红,带眘可以让神魔为之退缩妖异气息地双瞳已经不见了!

现在他眼睛里剩下的,只有迷茫和令人不安的空洞。

“天大哥你怎么样了?”寒霜冰雪抓着天无悔一阵猛摇,她嘶声哭叫道:“天无悔你不要吓我!你到底怎么了,我应该怎么才能让你好起来?!你告诉我啊!!!”

被寒霜冰雪摇得几乎要散了架的天无悔,眼睛中终于恢复了一点神志,寒霜冰雪倒转天无悔的行军水壶。在自己手心里使劲拍了几下,总算又从水壶里硬甩出一点清水,寒霜冰雪直接把这点最后的清水,轻轻拍在天无悔的额头上。

天无悔张开嘴,努力挣扎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我可能患了……热虚脱!”

热虚脱!

实在没有接受野外生存训练,寒霜冰雪真的不懂这是什么东西,会对人产生什么样的后果,但是只要听到“热虚脱”这三个字,再看看天无悔现在地状态,寒霜冰雪再笨,也明白,现在的天无悔已经处于生于死徘徊的边缘。

要不是天无悔接受过严格的训练,要不是天无悔拥有太坚韧的生命力。要不是在天无悔心中还必须活下去地理由,让他本能的支撑起最后一点生命之火,以他现在的状态,他本来就应该再无法看到今天的太阳!

天无悔努力瞪着一双眼睛,他的双手紧紧握起,白的指节中不是爆起过度用力的骨节声响,他拼尽全力想让自己的意识更清醒一些,寒霜冰雪在一边眼睛里蕴着泪水,不断用帆布对天无悔扇风,但是似乎这并不能让天无悔再有好转。

“天无悔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帮你治好这个该死的热虚脱?!”寒霜冰雪嘶声叫着:“天大哥,我求求你了,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啊!你至少要告诉我热虚脱究竟是一种什么玩艺啊!”

天无悔瞪着自己大大的眼睛,茫然的望着头顶的蓝天,出于对抗死亡的本能,他开始机械性的回答寒霜冰雪的问题:“热虚脱,身体盐份大量流失,又没有正常补充身体必须水分引起的症状。症状表现为头痛、精神混乱、躁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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