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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矿工也拔刀-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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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失声道:“好厉害,真厉害。”

大汉轻抚着自己的拳头,傲然开口:“你看得出厉害,最好就乖乖地跟我们走。”

小马看着他开口:“你的手不疼?”

他好象显得很开心,大汉更得意,另一条大汉也不甘示弱,忽然伏身,一个扫腿,埋在地下足足有两尺的石桩子,立刻就被连根拔了起来。”

小马更吃惊,道:“你的腿也不疼?”

大汉笑笑:“可是你若不跟我们走,你就要疼了,全身上下都疼得要命。”

小马点头:“很好。”

“很好是什么意思?”

小马笑笑:“很好的意思,就是现在我又可以找人打架了。”

这句话刚说完,他已出手。一拳打碎了一个人的鼻子,一巴掌打聋了一个人的耳朵,反手一个肘拳打断了五根肋骨,一脚将一个人踢得球一般滚出去,另一人裤裆挨了一下,已疼得弯下腰,眼泪、鼻涕、冷汗、口水、大小便同时往外流。

只剩下最后一条大汉还站在他对面,全身上下也已湿透了。

小马看着他:“现在你还想不想再逼我跟你们走?”

大汉立刻摇头,拼命摇头。

小马又说话了:“很好。”

大汉不敢接口。

小马叹气:“这次你为什么不问我‘很好’是什么意思了?”

大汉道:“我……小人……”

“你不敢问?”

大汉立刻点头,拼命点头。

小马忽然板起脸,瞪眼:“不敢也不行,不问就要挨揍!”

大汉只有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问着:“很……很好是什么意思?”

小马笑了:“很好的意思,就是现在我已准备跟你们走。”

他居然真的拉起车门,准备上车,忽又回头:“拿来!”

大汉又吃了一惊:“拿……拿什么?”

“拿黑布,就是你手上的这块黑布,拿来蒙上眼睛。”

大汉立刻用黑布蒙自己的眼睛。

“拿黑布不是蒙你的眼睛,是蒙我的。”

大汉吃惊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这人究竟是个疯子,还是已醉得神智不清。

已夺过他手里的黑布,真的蒙上了自己的眼睛,然后舒舒服服地往车上一坐,叹口气:“用黑布来蒙眼睛,真是再好也没有的了。”

他并不疯,也没有醉。

只不过别人要想勉强他去做一件事,就算把他身上戮出十七八个透明窟窿来,他也不干。

他这一辈子中做的事,都是他自己愿意做的、喜欢做的。

他坐上这辆马车,只因为觉得这件事不但很神秘,而且很有趣。

所以现在就算别人不要他去也不行了。

马车往前走时,他居然已呼呼大睡,睡得象条死猪。

“地方到了再叫醒我,若有人半路把我吵醒,我就打破他的头。”

没有人敢吵醒他,所以他醒的时候,马车已停在一个很大很大的园子里。

并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但是他这一生中,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华贵美丽的地方,他几乎认为自己还在做梦。

可是大汉们已拉开车门,恭恭敬敬地请他下车。

小马看着大汉:“还要不要我把这块黑布蒙上?”

大汉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开口。

小马居然自己又将黑布蒙上了眼睛,因为他觉得这么样更神秘、更有趣。

他本来就是个喜欢刺激、喜欢冒险的人,而且充满了幻想。

传说中岂非有很多美丽浪漫的公主嫔妃,喜欢在深夜中将一些年轻力壮的美男子,掳到她们秘密的香闺中,去尽一夕之狂欢。

也许他并不能算是个美男子,可是他至少年轻力壮,而且绝不丑。

有人已伸过条木杖,让他拉着,他就跟他们走。高高低低、曲曲折折地走了很多路。走入了一间充满香气的屋子里。

他也分不出那究竟是什么香气,只觉得这里的香气也是他生平从未嗅到过的。

他只希望拉开眼睛上这块黑布时,能看见一个他平生未见的美人。

就在他想得最开心时,已有两道风声,一前一后向他刺了过来。速度之快,也是他平生未遇过的。

他自小就喜欢打架,尤其这三个月来,他打架几乎已比别人一辈子打的架加起来还多三百倍。

他喝酒并没有什么选择。茅台也好,竹叶青也好,大曲也好,就算三文钱一两的烧刀子,他也照喝不误。

他打架也一样。

只要心里不舒服,只要有人要找他打架,什么人他都不在乎。

就算对方是天王老子,他也先打了再说,就算他打不过别人,他也要去拼命。

所以他打架经验之丰富,遇见过的高手之多,江湖中已很少有人能比得上。

所以他一听见这风声,已知道暗算他的这两个人,都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所用的招式不但迅速准确,而且狠毒。

虽然他痛苦,痛苦得要命,痛苦得根不得每天打自己三百个耳光。

但是他还不想死,他还想活着再见那个令他痛苦、令他永远无法忘怀的人。

那个又美丽、又冷酷、又多情、又心狠的女人。

——男人为什么总是要为了女人而痛苦?

急锐的兵刃破空声,已到了他后心和腰。

致命的招式,致命的武器。

他突然狂吼,就像是愤怒的雄狮般狂吼,吼声发出时,他已跃起。

他并没有避过后面的那件武器,冰冷的利锋,已刺入他的右胯。

这不是要害,他不在乎。

因为他已避开了前面的一击,一拳打在对方的面上。他看不见自己打中的是什么地方,他根本来不及拉下眼睛上的黑布。

可是他耳朵并没有被塞住,他已经听见了对方骨头碎裂的声音。

这种声音虽然并不令人愉快,可是他很愉快。

他痛恨这种在暗地偷袭的小人。

他的右胯上还带着对方的剑锋,剑锋几乎刺在他的骨头上,痛得要命。

可是他不在乎。

他已转身,反手一拳打在后面的这个人的脸上,打得更重。

出手的两个人当然也都是身经百战的武林高手,却也被吓呆了。

不是被打晕了,是被吓呆了。

象这种拼命的打法,他们非但没看过,连听都没有听过,就算听见也不相信。

所以等到第二次狂吼,两个人早巳逃了出去,逃得比两条中了箭的狐狸还快。

听见他们窜出去的衣裤带风声,可是他并没有去追。

他在笑,大笑。

他身上又受了一处伤,胯下挨了一剑,但是人却笑得开心极了。

他眼睛上的黑布还没有拿下来,也不知屋子里是不是还有人躲着暗算他,这种事他真的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

他想笑的时候就笑。

一个人若想笑的时候都不能笑,活着才真是没意思得很。

这当然是间很华丽的屋子,他眼睛上带着黑布的时候,连想象都不能想象这屋子有多华丽。

现在他总算已将这块要命的黑布拿了下来。

他没有看见人。

最美的人和最丑的人都没有看见。这屋子根本连半个人都没有。

窗子是开着的,晚风中充满了芬芳的花香。

暗算他的两个人,已从窗子上出去,窗外夜色深沉,也听不见人声。

他坐了下来。

他既不想出去追那两个人,也不想逃走,却选了张最舒服的椅子坐了下来。

那些黑衣大汉的老板究竟是谁?

为什么要用这种法子找他来?

第二百零四章  蓝兰

为什么要暗算他?

这一次出手不中,是不是还有第二次?

第二次他们会用什么法子?

这些事他也没有想。

他有个好朋友常说他太喜欢动拳头,太不喜欢动脑筋。

不管那位大老板还有什么举动,迟早总要施展出来的。

既然他迟早总会知道,现在为什么要多花脑筋去想?舒舒服服地坐下来休息休息,岂非更愉快得多。

唯一遗憾的是,椅子虽舒服,他的屁股却不太舒服。事实上,他一坐下就痛得要命。

刚才那把剑,刺得真不轻。

他正想找找看屋子里有没有酒,就听见门外有了说话的声音。

屋子里有两扇门,一扇在前,一扇在后,声音是从后面一扇门里传出来的。

是女人的声音,很年青的女人,声音很好听。

“屋角那个小柜子里有酒,各式各样的酒都有,可是你最好不要喝。”

“为什么?”当然忍不住要问。“因为每瓶酒里面都有可能下了毒,各式各样的毒都可能有一点儿。”

什么话都不再说,站起来,打开柜子,随便拿出酒瓶,拔开塞子就往嘴里倒,倒得很快,几乎连气都没有喘。一瓶酒就空了,非但没有尝出酒里是不是有毒,连酒的滋味都没有尝出来。

门后的人在叹气道:“这样好的酒,被你这么样喝,真是王八吃大麦,糟塌了粮食。”

“不是王八吃大麦,是乌龟吃大麦。”在纠正她的用字。

她却笑了,笑声如银铃:“原来你不是王八,是乌龟。”

也笑了,他实在也分不清王八和乌龟究竟有什么分别。

他忽然觉得这女人很有趣。

遇见有趣的女人不喝点酒,就像是自己和自己下棋一样无趣了。

于是他又拿出酒瓶,这次总算喝得慢些。

门后的女人又道:“这门上有个洞,我正在里面洗澡,你若喝醉了,可千万不能来偷看。”

小马立刻放下了酒瓶,很快就找到了门上面的那个洞。

听到有女孩子在屋里洗澡,门上又正好有个洞,大多数男人都不会找不到的。

就算找不到,也要想法子打出个洞来,就算要用脑袋去撞,也要撞出个洞来。

他用一只眼睛凑上去看,只看了一眼,一颗心就几乎跳出胸腔。

屋子里并没有一个女人在洗澡,屋里至少有七八个女人在洗澡。

七八个年轻的女人,年轻的身体结实,胸脯饱满而坚挺。

青春,本就是女孩子们最大的诱感力,何况她们本来就很美,尤其是那一双双修长结实的腿。

她们浸浴在一个很大的水池里,池水清澈,无论你想看什么地方,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只有一个女人例外。

这女人也许并不比别的女孩子更美,可是却偏偏最想看看她,那怕只能看到一条小腿也好。

只可惜他偏偏看不见,什么地方都看不见。

这女人洗澡的时候,居然还穿着件很长很厚的黑缎长袍,只露出一段晶莹雪白的脖子。

的眼睛就瞧着她的脖子上。

越看不见,越觉得神秘,越神秘就越想看。天下的男人有几个不是这样的?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又在叹气道:“既然你一定要来偷看,我也没法子,但是你千万不能闯进来,这扇门又没有栓上,只要用力一推就开了。”

没有用力去推门,他整个人都往门上撞了过去。

门果然开了。

“扑通”一声,他也跳进了水池。

其实他倒也并不是故意想跳下去的,可是既然已跳了下去,他也不想再出来了。

跟七八个赤裸着的女孩子泡在一个水池里,这种事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的。

女孩子虽然惊呼娇笑,却没有十分生气害怕的样子。

对她们来说,这种事反而好像不是第一次。

其中当然有人难免要抗议:“你这人又脏又臭,到这里来干什么?”

小马的口才并不坏:“就因为我又脏又臭,所以才想来洗个澡。你们能在这里洗澡,我当然也能在这里洗澡。”

“既然是洗澡,为什么不脱衣服?”

“她能够穿衣服洗澡,我为什么不能?”他居然答得理直气壮。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摇着头叹着气:“看来你的确也要洗个澡了,可是你至少也该先把鞋子脱下来。”

“脱鞋子干什么?连鞋子一起洗干净,岂非更方便?”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看着他苦笑:“别人要你做的事,你偏偏不做;不要你做的事,你反而偏偏要做。你这人是不是有点毛病?”

小马笑笑:“没有,连一点儿毛病都没有,我这人的毛病至少有三千七百八十三点。”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眨了眨眼:“不管你有多少点毛病,我们的洗澡水,你可千万不能喝下去。”

“好,我绝不喝下去。”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笑笑:“狗屎你也不能吃。”

“好,我绝不吃。”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笑了,吃吃地笑着:“原来你这人还不太笨,还不算是条笨驴。”

小马叹气:“我本来就不是笨驴,我是条色狼,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他果然就立刻作出色狼的样子。穿衣服洗澡的女人立刻就显得很害怕的样子,躲到一个女孩子的背后,道:“你看她怎么样?”

“很好。”

这女孩子的确很好,“很好”这两个字包括了很多种意思——迷人的甜笑、青春的身体、笔直的腿。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松了口气:“她叫香香,你若要她,我可以叫她陪你。”

小马摇头:“我不要。”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开口:“她今年才十六岁,她真的很香。”

小马点头:“我知道。”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问着:“你还是不要?”

“不要。”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笑道:“原来你并不是个真的色狼。”

“我是的。”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又开始有点紧张了:“你是不是想要别人?”

“是。”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叹口气:“你是要谁?这里的女孩子你可以随便选一个。”

小马摇头:“我一个都不要。”

“你想要两个、三个也行。”

“她们我全都不要。”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完全紧张了:“你……你想要谁?”

小马说:“我要你。”

这句话说完,他已跳起来,扑过去。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也跳起来,把香香往他怀抱里一推,自己却已跳出了水池。

一个冰冷柔滑的身体骤然倒入自己的怀抱里,很少有男人能不动心的。

小马却不动心。

他一下子就推开了香香,也跳出水池,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绕着水池跑,喘着气道:“她们都是小姑娘,我却已是个老太婆了,你为什么偏偏要我?”

小马笑笑:“因为我偏偏喜欢老太婆,尤其是你这样的老太婆。”

她当然不是老太婆。

也许她的年纪要比别的女孩子大一些,却显得更成熟、更诱人。

最诱人的一点,也许就因为她穿着衣服。

她在前面跑,就在后面追。她跑得很快,他追得却不急。

因为他知道她跑不了的。

她果然跑不了。

后面另外还有一扇门,她刚进去,就一把被抓住。

后面刚好有张床,好大好大的一张床,她一倒下去,就刚好倒在床上。

小马刚好压住了她。

她喘息着,呼吸好像随时都可能停顿,用力抓住小马的手:“你等一等,先等一等。”

小马故意露出牙齿狞笑:“还等什么?”

他的手在动,她用力在推。

“就算你真的要想,我们至少也先说说话,聊聊天。”

“现在我不想聊天。”

“难道你也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

“现在不想。”

她虽然用力在推,可惜他的手却令人很难抗拒。

她忽然不再推了。

她忽然全身都已酥软,连—点力气都没有。

她洗澡的时候就好像出门做客一样,穿着很整齐的衣服,现在却好像洗澡一样。

小马用鼻抵着她的鼻,眼睛瞪着她的眼睛,道:“你投不投降?”

她喘息着,用力咬着嘴唇道:“不投降!”

“你投降我就饶了你!”

她拼命摇头:‘我偏不投降,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能够把女人怎么样?

你猜呢?

有许多事既不能猜,也不能想,否则不但心会跳、脸会红,身子也会发烫的。

可是有很多事根本用不着猜,也用不着想,大家一样会知道——是个男人,年轻力壮的男人。

她是个女人,鲜花般盛开的女人。

小马并不笨,既不是太监,也不是圣人。

就算是笨蛋,也看得出她在勾引他。所以……

所以现在也不动了,全身也好像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呼吸也停顿了很久。现在才开始能喘息,立刻就喘息着说:“原来你真的不是个好人。”

“我本来就不是,尤其是在遇见你这种人的时候。”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不知道。”

“完全不知道?”

“我只知道你非但也不是个好人,而且比我更坏,坏一百倍。”

她笑了,吃吃地笑道:“但我却知道你。”

“完全知道?”

“你叫小马,别人都叫你愤怒的小马,因为你的脾气比谁都大。”

“对。”

“你有个好朋友叫丁喜,聪明的丁喜。”

“对。”

“本来你们两个人总是形影不离的,可是现在他已有了老婆,人家恩爱夫妻,你当然不好意思再夹在人家中间了。”

小马没有回答,眼睛却已露出痛苦之色。

她接着又道:“本来你也有个女人,你认为她一定会嫁给你的,她本来也准备嫁你的,只可惜你的脾气太大,竟把她气跑了。你找了三个月,却连她的影子都找不到。”

小马闭着嘴。

他只能闭着嘴,因为他怕。

他怕自己会大哭、大叫,他伯自己会跳起来,一头撞到墙上去。

“我姓蓝。”她忽然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蓝兰。”

小马冷笑:“我并没有问你尊姓大名。”

他的心情不好,说出来的话当然也不太好听。

蓝兰却一点也不生气,又道:“我的父母都死了,却留给我很大一笔钱。”

“我既不想打听你的家世,也不想娶个有钱的老婆。”

蓝兰笑笑:“可是我现在已经说了出来,你已经听见了。”

‘我不是个聋子。”

蓝兰继续说着:“所以现在你已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哼。”

“所以现在你已经可以走了。”

小马站起来,披上衣服就走。

蓝兰没有挽留他,连一点儿挽留他的意思都没有。

可是走到门口,小马又忍不住回过头,问道:“你就是这里的老板?”

“嗯。”

“叫人把我找到这里来的就是你?”

“嗯。”

“我揍了你们五个人,喝了你们两瓶酒,又跟你……”

蓝兰没有让他说下去:“你做的事我都知道,又何必再说?”

“你费了那么多功夫,神秘号今地把我找到这里来,为的就是要我来喝酒,揍人?”

蓝兰这次不恩了,摇头开口:“不是。”

小马皱眉:“你本来想找我干什么的?”

“我本来当然还有一点别的事。”

“现在呢?”

蓝兰笑笑:“现在我已不想找你做了。”

“为什么?”

蓝兰开口:“因为现在我已有点喜欢你,所以不忍再要你去送死。”

小马当然能看得出她说的是实话,可实话只不过让他更好奇。

第二百零五章  狼山

“你们要去哪?”小马问着蓝兰。

“狼山。”

听到这两个字,小马甚至往回走了几步,看着蓝兰。

据说狼山有很多狼。

据说天下大大小小、公公母母、各式各样的狼,都是从狼山来的,等到它们将死的时候,也都要回狼山去死。

这当然只不过是传说。

世上本来就有很多接近神话的传说,有的美丽,有的神秘,有的可怕。

谁也不知道这些传说究竟有几分真实性。

大家只知道一件事——现在狼山上几乎连一只狼都没有了。

狼山上的狼,都已被狼山上的人杀光了。

所以狼山的人当然比狼更可怕得多。事实上,现在狼山上的人还比世上所有的毒蛇猛兽都可怕得多。

他们不但杀狼,也杀人。

他们杀的人也许比他们杀的狼多得多。

江湖中替他们取了个很可怕的名字,叫“狼人”,他们自己也好象是狼喜欢这名字。

因为他们喜欢别人怕他们。

蓝兰看着小马:“你知道狼山这地方?”

小马点头:“但我却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到狼山上去送死。”

蓝兰微笑:“因为你要保护我们去。”

“你们?”

“我们就是我跟我弟弟。”

“你们要到狼山去?”

“非去不可!”

小马静静,然后才问道:“什么时候去?”

蓝兰回答:“明天一早就去。”

小马坐下来,又瞧着她看了半天,才慢慢开口:“据说钱太多的人,都有点毛病。”

蓝兰摇头:“我的钱不少,可是我没有毛病。”

“没有毛病的人,为什么一定要到那鬼地方去?”

“因为那条路是近路。”

“什么近路?”

蓝兰开口:“越过狼山到关东,至少可以少走六七天路。”

小马皱着眉头“你们急着要到关东?”

蓝兰道:“我弟弟有病,可能一辈子都医不好,如果不能在七天之内赶到关东,也许他就死定了。”

小马摇头:“如果从狼山走,可能—辈子也到不了关东。”

蓝兰点头:“我知道。”

:“可是你还要赌一赌?”

蓝兰叹气:“我想不出别的法子。”

小马问着她:“关东有人能治你弟弟的疾病?”

蓝兰回答:“只有他一个人。”

小马站起来,又坐下。他显然也想不出别的法子。

他坐在那里看着蓝兰,叹口气:“很好。”

蓝兰笑问:“这次你说很好是什么意思?”

小马道:“就是你现在已经找到一个保镖的意思。”

蓝兰跳起来,看着他,又惊又喜:“你真的肯答应?”

小马也笑笑:“我为什么不肯答应?”

“你不怕那些狼人?”

“有些怕。”

“你不怕死?”

小马嗤笑:“谁不怕死?只有白痴才不怕死。”

蓝兰只好再问:“那你为什么还肯去?”

小马叹气:“因为我这个人有毛病。”

蓝兰嫣然一笑:“我知道,你的毛病有三千七百八十三点。”

“是三千七百八十四点。”

“现在又加了一点?”

小马大笑:“加了最要命的一点。”

蓝兰道:“哪一点?”

小马忽然一把抱起她,道:“就是这一点。”

凌晨。

淡淡的晨光从窗外照进来,她的皮肤柔软光滑如丝缎。

她在看着他。

他很沉默。安静而沉默。

象他这种人,只有在真正痛苦时,才会如此安静沉默。

她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又想起了她?想起了那个被你气走了的女孩子?”

“……”

“你答应这件事,是不是因为我可以让你暂时忘记她?”

忽然翻身,压住了她,扼住了她的咽喉。

她几乎连呼吸都停顿,挣扎着开口:“我就算说错了话,你也不必这么生气的!”

瞧着她,目中的痛苦之色更深,手却放松了。大声道:“你若说错了,我最多当你放屁,我为什么要生气?”

他生气,只因为她的确说中了他的心事。

这种刻骨铭心、无可奈何的痛苦,本就很难忘记,所以只要能忘记片刻,也是好的。

他狂歌当哭,烂醉如泥,也只不过为了要寻求这片刻的麻木和逃避。

虽然他明知无法逃避,虽然他明知清醒时只有更痛苦,他也别无选择的余地。

她正看着他时,眼被已更柔和,充满了一种母性的怜惜和同情。

她已渐渐了解他。

他倔强、骄傲,全身都充满了叛逆性,但他却只不过是个孩子。

她忍不住又想去拥抱他。可是天已亮了,阳光已照上了窗户。

“我们一早就要走。”她坐起来,慢慢开口:“这里有二三十个家人,都练过几年功夫,你可以选几个带去。”

小马却摇摇头,没有开口。

“怎么了?”

“你并不是老板。”小马忽然开口:“这件事情也绝对不象你说的那样简单。”

蓝兰的脸色一下有些变了颜色:“你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你做的事情,绝对不是一个老板应该做的事情。”小马看着她笑笑:“绝对没有一个老板会象你这样做。”

“因为我是个女人?”

“这世界上有很多女老板,她们做的一点都不比男人差。”小马摇头,他并没说下去,他只是看着床上的蓝兰慢慢开口:“我说的话自然算数,我既然答应了,就让我,去见见你那位老板吧。”

蓝兰没有开口,眼神中却闪过黯然。

小马看着她,有几分怜悯却也并没开口。

过了好一会,蓝兰的脸上才重新挂满笑容,她就那样光着身子站起来,走到一边穿好衣服,看着小马,就好象看着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客人。

她慢慢开口,淡雅而又充满着距离:“请跟我来。”

小马的脸上忽然有几分悲愤。他已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蓝兰从她老板手中拿回自由,让她过的开开心心!

所以当小马看见老板的时候,就直接喊道:“你这个娘娘腔就是她的老板?”

周竹怔怔,然后笑笑,他自然知道自己有几分阴柔,可他更知道,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从来没人这样喊过他。

他也一点都不觉得这个名字有什么特别,所以他点头:“是我。”

小马看着他,直接开口:“我要蓝兰。”

他已经准备好这个老板问他要各种各样的代价了。可他绝对没想到这个有些娘娘腔的老板直接开口……

“好!”

小马怔怔,然后点头,拉起蓝兰转身就要走。

周竹开口:“等一等。”

小马回过头的时候已经捏紧了拳头。

可周竹好象没看到一样的继续开口:“有件事情我大概得告诉你下。”

“什么事情?”

“在陪你以前,蓝兰没跟男人上过床!”

周竹就好象在说完天气不错一样,接着说着:“现在你可以走了。”

小马的脚步却忽然将重了许多,他甚至不敢再看向蓝兰,他不看也知道,蓝兰的脸上已经有几分羞红……

第二百零六章 张聋子

等小马再出现的时候,他的脸上已经多了几分笑意,一个男人,要搞定一个女人,总是有很多办法。

小马毫无疑问已经将蓝兰搞定了。

可他看周竹的神情却一点都没有笑意。

因为周竹已经带他去看了看马车。他没看见马车,他只看见马车周围的人。

他数过了,七十六个,这七十六个人中任何一个他都能打得过,可这七十六个人要动手却绝对不会跟他一对一动手。

小马冷笑着看着周竹:“有这样的人,这江湖上什么地方去不了?”

周竹直接回答:“什么地方也去不了。”

小马怔下。

周竹继续说着:“他们要对付的人,一点都不比他们差。”

小马忽然间感觉全身在发热,他当然看得出,这群站在马车周围的人有多可怕,可这样可怕的人,竟然需要他的帮助,那他们的敌人会有多可怕?

小马已经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他看着周竹:“马车里是什么人?”

周竹没有回答。

小马已经开始往马车走了,他就是想去看看。

周竹拦住他,认真的看着他:“你若是真想知道,那我可以告诉你,可若你只是好奇,我建议你不要知道。”

小马看着他:“我总不能连我在为谁卖命都不知道吧?”

周竹笑笑:“明天晚上12。00我们准时上路,到那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小马皱眉:“我们是不是很急?”

周竹点头。

“那我们为什么不能现在就上路?”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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