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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矿工也拔刀-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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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观察力一向很敏锐,而且很会说话,要形容一个非常突出的人,应该很容易。

“这个慕容,好像跟上几代慕容都不同。”朱儒说:“表面看来,他也跟别的慕容没什么两样,也是一副自命儒雅,高高在上的样子,脸上也完全没有一点血色,就像是个死人。”

“不是死人,”铁大爷冷冷插口:“是贵族。”

“贵族?”

“他们常常说,只有最高贵的人,才会有这种脸色,不但要苍白得全无血色,而且更白得发蓝。”铁大爷冷笑:“因为他们这种人,通常都不需要在阳光下流血流汗的。”

他不是这种人,他是从汗血中崛起的,他的脸色如古铜,所以他在说起这种人的时候,口气中总是会带着种说不出的轻蔑和讥诮。

——因为他知道,不管他有多大的财势,也换不到这种脸色。因为他只有“现在”和“未来”,却没有“过去”。

——他的过去是不能提起的,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愿去想。

——一个人如果没有一些温暖美好的回忆,在他逐渐老去时,怎么能度过寒冷寂寞的冬天?

朱儒终于明白大爷的意思。

“可是这一代的这一个慕容,却绝不是这种自我陶醉的人。”

“哦?”

“这个慕容外表看起来虽然跟他们一样,可是……”朱儒经过一段思考后,才选择出他认为最恰当的形容:“可是在他这个躯壳下,总好像有另外一个人隐藏在里面。”

“一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和他外表完全相反的人。”朱儒说:“一个又卑鄙,又下流,又阴险,又恶毒,又粗俗,又刁钻,又无耻,又残暴的流氓和骗子。”

铁大爷的脸色变了。

一个人会有这样两种极端相反的性格,非但不可思议,而且也可怕已极。

谁都不愿有这么样一个仇人的。

“他的武功呢?”铁大老板突然急着要问:“他的武功怎么样?”

“我不知道。”朱儒说:“我看不出。”

“可是你一定能够看得出,他的动作间,有什么特别的,有一些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是应该看得出来。

一个受过极严格武功训练的人,一个在某一种功夫上有特别不平凡的造诣之人,在他的一举一动间,甚至在他的神态里,都可以看得出来。

何况朱儒又是个受过这方面严格训练的人。想不到他却偏偏说:“我看不出。”

“你怎么会看不出?”大老板已经在发怒:“难道你看不见他?”

“我看得见他。”朱儒说:“可是我只能看见他这个人,却看不见他的动作和神态。”

“为什么?”

“因为他根本没有动过,连小指头都没有动过。”朱儒说:“而且脸上连一点表情都没有。”

第一百三十二章  江南

无论谁想面无表情,都并不难。可要想一动不动,那就难了!一个一动不动的人走向这里,这好象是件奇怪的事,但只要你用心想一想,就一点都不会奇怪。

有些人想要去一个地方的话,他不需要动,只需要想,想一想,别人自然会把他弄去这个地方。

慕容在椅子上,椅子在别人肩上,所以慕容一动不动都可以跟别人走的一样快。

慕容当然没有受伤,更没有残废,江南慕容一向争强好胜,最要面子,每一代的继承人,都是文武双全,风采照人的浊世佳公子。

这张椅子的椅面是用一种比深蓝更蓝的藏青色丝绒铺成的,光滑柔软如天鹅。

穿一身同色丝袍的慕容懒洋洋的坐在椅上,使得他苍白的脸色和那双苍白的手看来更明显而突出。

抬椅子的两个人,身材极矮,肩极宽,看起来就像是方的。

他们的两条腿奔跑如风,上半身却纹风不动,慕容端坐,就好像坐在他那个铺满波斯地毯的小厅里。

这不是一顶小轿,只不过是张缚着两根竹竿的椅子,却很容易被人误作一顶小轿。

轿不应该是静的,椅子应该是静的,它们本来是两样绝不相同的东西,可是在某一种情形下,却常常会被误认为同类。

——人岂非也一样,两个绝不相同的人,岂非也常常会被误认为同样,有时甚至会误认为同一个人。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都是这样子的。

袖袖紧随在慕容身侧,寸步不离。

另外还有四个人,年纪都已不小,气派也都不小,神态却很悠闲,从容而来,就好像是在散步一样。

可是他们紧跟在那两个脚步如风的抬椅人后面,连一步都没有落后。

别人飞快的跑出了七八步,他们悠悠闲闲的一步跨出,脚步落下时,恰巧就和别人第八步落下时在同一刹那间。

他们每个人身上,还带着一口无论谁都看得出非常沉重的箱子。

一种用紫檀木制成,上面还镶着铜条的箱子,就算是空的,分量也不轻。

箱子当然不会是空的,在生死决战时,谁也不会抬着四口空箱子来战场,只不过谁也不知道箱子里装着些什么东西。

跟在他们后面的八个人,脚步就没有他们这么悠闲从容了。

再后面是十六个人。

然后是三十二个。

这三十二个人跟随着他们,如果不想落后,已经要快步奔跑。

朱儒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若在平时,他已经该退下了,可现在他并没退下。

铁大爷当然知道,朱儒绝对不是个不知道分寸的人,他留下,自然是因为还有些话要说。

“你说!”铁大爷看着朱儒开口,无论谁要马上就跟人拼命了,耐心总会跟平时有些不一样,有人会没了耐心,有人却耐心更多。他们都知道一件事,可对这件事的方式却完全不同。铁大爷毫无疑问是个有耐心的人。

“在这些人的后面,还有一个人。”朱儒说完,马上补充着:“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一起的。”

铁大爷当然知道,现在这小镇里远不只他一家人,可这并不是他去理解别人的理由:“既然分不清楚,那他就是一起来的。“

铁大爷的结论很简单,他马上接着问着:“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好象是富家公子,衣服很平常,可我觉得就算慕容跟他在一起,也不会抢走他的风光。”朱儒有些皱眉,他没任何客观的评价,因为他什么都没看到。

铁大爷也皱眉,他第一次从朱儒口中听到这样模糊的评价。

“他是个男人,还是女人?”铁大爷的问题很奇怪,可让旁边的白愁飞和朱儒都眼睛一亮,甚至有些敬佩的看着铁大爷。

果然,无论谁能做成大爷,都不会简单。

一个人的信息,若直接评价也许很难,可分成无数个细节的话,虽然有些偏薄,却一定是属于这个人的一部分。

“是个男人!”朱儒的回答很肯定。

“你又不喜欢男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让你失去理智的评价?”铁大爷皱眉,他的声音并不大,可朱儒的脸上已经流出了冷汗。

白愁飞看向铁大爷的眼光里,敬佩已经不再掩饰,朱儒没注意,可他却明白,铁大爷绝对不是在生气,更不是要责罚他,而是要消除这个人对他的影响!

一些情绪永远需要另一些情绪来冲破!

朱儒果然已经回忆起一些他不曾注意到的情况,他干笑下开口:“他不是女人,可他的风情,我没见过几个女人比得上。”

朱儒还要开口,可铁大爷已经挥手阻止了他,他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江南江南,万种风情一身!

除了江南,谁又能让一个男人有这样的感觉?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

江南忆,其次忆吴宫。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复相逢?

这是白乐天的诗。

可江湖上的人,却是用在了江南身上。

很多人都在想,为什么他不是女人,他若是女人,能迷倒多少男人?

可惜他是男人,还好他是男人。

可就算他是男人,也是江南做的男人。

他让见过他的女人心醉,让见过他的男人嫉妒。他让的朋友为他骄傲,让他的敌人为他胆寒。

在没有去过江南的人眼中,他就是江南。

在去过去江南的人眼中,他更是江南。

江南的万种风情,全在他一身。

铁大爷已经开始皱眉,无论谁有慕容这样的敌人都不大容易,可若是在多个不比慕容差多少的江南,那恐怕就不是皱眉,而是头疼了,治头疼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把头砍掉,头都掉了,自然不会再头疼!

问题只是,要砍掉的是自己的头,还是别人的头?

这个选择很多人都会做。

当然是要砍掉别人的头!

铁大爷马上看向白愁飞,这就是白愁飞应该做的事了。

白愁飞点头,他并没开口,更没说什么。

铁大爷的脸上马上就恢复了笑容,无论谁身边有白愁飞这样的盟友,都是一件值得放心的事情。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的看着慕容死在他手下!

第一百三十三章  面子

铁大爷手下的人已经开始行动,可铁大爷却还和白愁飞在酒楼里坐着。

如果你要做一件事,那一定要搞清楚什么是你要做的。

铁大爷当然知道,现在不是他动手的时候,那些人也不是他要出手的人,他要动手的对象是慕容,那他只会向慕容出手,因为他舍不得,也不会允许自己把精力放在别的地方!

铁大爷知道,他手下的人,绝对不会让他失望,他也相信,慕容手下的人绝对不会让慕容失望,慕容肯定会出现在街上!

因为那是约好的地点。

在江湖上,你可以死,却绝对不能失言。

哪怕你有再大的名声,只要你失言一次,就全毁了!

在铁大爷发下命令的时候,满街的灯光已经一瞬间灭了。可到现在,虽然满街都已经是血腥味,可满街的灯光已经再次亮了起来。

战斗已经结束?

当然不是,是序幕才刚刚拉开……

就在刚才那片刻间,这条长街上已不知发生了多少必将流传江湖的搏击刺杀拼斗,也不知有多少曾经叱咤一方的武林高手,在这里流血至尽而死。

可是长街依旧。

——因为长街没有生命,也没有感情,所以长街依旧冷寂。

什么人都看不见了,活人不见,死人也不见,甚至连尸体和血迹都看不见。

如果那时你也在那条长街上,除了那一家仿佛已变成鬼屋的店铺,和那一盏盏也好像带着点森森鬼气的灯火外,你只能看见三个人。

一个面色苍白、轮廓突出,全身上下都好像带着种上古贵族那种风姿和气质的人。

——是慕容。

他一直都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瞬息间的黑暗,瞬息间的光亮,瞬息间的凶杀,瞬息间的死亡,都好像跟他连一点关系都没有。

甚至连毁灭都好像跟他全无关系。

这个人非但对他自己的生死存亡全不关心,对这个世界是否应该毁灭也全无意见。

他惟一关心的事,好像只不过是远方一个虚无缥缈的影子。

一个看来宛如兰花般的影子。

此刻正在午夜前后。

另一个人穿一身直统统的长袍,以白巾蒙面,可是看起来还是带着种令人无法抗拒也无法形容的魅力,就算把她藏在山间埋入土中也一样,她这种魅力,就算千千万万里之外,也一样可以让你牵肠挂肚。

这种魅力是每一种成熟的男人都可以感觉得到的,但却偏偏没有一个人能说得出来。

第三个人就站在他们对面,就这么样随随便便的站着,可是无论任何人看见他,都会觉得这个人是与众不同的。

这个人究竟有什么不同的?谁也说不出来,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地方。

他并不突出,可是看起来却有一种慑人的威仪,他并不英俊,可是看起来却非常有吸引力。他的肌肉虽然已渐松弛,可是看起来却依然如少年般矫健灵活。

因为他每一次出现时,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他出现的地位,灯火照射到他身上的角度,他站立的姿势和方位,他的发型和服装,每一样都由专家精心设计过。

因为他是铁大爷。不但是老板,而且是老大。

铁大爷已经下了楼,站在了慕容对面

铁大爷远远的看着慕容,慕容也在看着他。两个人的神情居然全都很冷静。

灯光的阴影使得铁大爷脸上的轮廓变得和慕容同样明显突出。

只不过他们还是有些地方不同的。

——慕容虽然坐着,可是看起来好像还是比铁大爷高得多。

——有种人好像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

铁大爷无疑也有这种感觉,因为他已被激怒。也只有这种感觉,才能使他这种身经百战由低处爬起的江湖大豪激怒。

可是就在他开始发怒的时候,他脸上反而有了笑容。

——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些人在杀人时总是先笑一笑?

慕容当然应该看得出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个极不简单的人,也应该看得出这个人笑眼中的杀意和埋伏在四面的杀机。

他自己带来的人却好像已经在刚才那一瞬间突然全都被黑暗吞没。

就算是个从来不怕死的人,到了这种时候,也难免会紧张起来的,就算不害怕,也难免会紧张。

慕容却好像是例外。

铁大爷冷冷的看着他。忽然叹了口气,而且是真的叹了口气。

“你不该来的,”他居然对慕容说:“虽然你是条好汉,可是你实在不该来的。”

“为什么?”

“因为我要找的是上一代的慕容,不是你。”大爷说:“何况你根本不是慕容家的人。”

——慕容青城故去后,慕容无后,就将他们表亲家的二少爷过继到慕容家来,承继这一门的香烟,当然,也接掌了江南慕容的门户。

这件事在江湖中已经不是秘密。

“我调查过你,”铁大爷说:“我对你的了解,大概要比你想像中多得多。”

“哦?”

“你不但是条好汉,也是个人才,在少年时就曾经替慕容家策划过很多件大事,成绩都不错,所以慕容家这次才会选中你继承他们的门户。”大老板说:“所以我才想不通。”

“什么事想不通?”≮我们备用网址:。。≯

“我实在想不通这次你为什么一定要来送死?”铁大爷说:“这一次你不但计划欠周密,行动更疏忍,简直就像是故意来送死的。”

慕容忽然笑了,此时此刻,谁也不明白他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你知不知道有些人在明知必死之前也会笑的。

这时月已圆,慕容仍然安坐在长街上,就好像坐在自己的庭园中与家人赏月一样。

铁大爷看着他,忽然频频叹息。

“不管怎么样,你是个有勇气的人,像你这种人,在江湖中已不多了。”

慕容沉默。

“何况你并不是慕容家的人,我与你之间,并没有直接的仇恨。”铁大老板说:“我也并不是一个喜欢杀人的人。”

慕容忽然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只不过是说,我并不一定要杀你。”铁大爷说:“我只要你给我一点面子。”

慕容也静静的盯着他看了很久,忽然轻轻的叹了口气:“你难道不知道江南慕容是从来不给人面子的?”

“你难道真的想死?”

慕容淡淡的说:“生又如何?死又何妨?”

铁大爷忽然大笑,“只可惜死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我若偏不让你死,你又能怎么样?”

慕容又叹息:“我不能怎么样,可是……”

他没有说完这句话,长街上仿佛有一阵很轻柔的凉风吹过,轻柔如春雨。

可是风吹过时,长街两旁的灯火忽然闪动起一阵奇异的火花。

一种长细而柔弱的火花,看来竟有些像是在春夜幽幽开放的兰花。

灯火的颜色也变了,也仿佛变成了一种兰花般清淡幽静的白色。

忽然间,这条长街上竟仿佛有千百朵灿烂的兰花同时开放。

第一百三十四章  慕容?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花,可只有一种跟别的花不同,这种花出名不是因为它本身,而是一个人。

在这个人名声最盛的时候,这种花的价格足足翻了十九倍!

就算这个人早已不在江湖很多年。这种花的价格,也比他出现在江湖时,贵了五倍!

这种花当然是郁金香。

这个人当然是楚留香。

自他以后,江湖上再没人会随身带着花香了,更没人用花香做自己身份的象征。

只是在江湖上,最近出现了一个人。他从来没显示过自己的真面目,别人看到他的时候,永远都是蒙着面。身上更是到什么地方都带着兰花香气。

人们把他称为兰花先生。

在闻到这种香气的时候,白愁飞已经站了起来。朝着酒楼外扑出去。可当他扑出去的时候,已经迟了,铁大爷已经倒在了地上。

他的脸上还带着恐惧和不敢相信的神情,身上似乎没有一点伤痕,就这样倒在了地上。

谁都能看得出他已经死了!

在兰花香气出现的时候,他的脸色就已经变了,他的脸色也不过变了三次,等白愁飞从酒楼上扑下,一共也不过一次呼吸,他就倒在了地上……

没有人能看出他怎么死的,甚至没人知道他为什么死的!

白愁飞的脸上都已经有了惊讶,他当然知道铁大爷的一身横练功夫绝对到家!无论任何人能在三招内杀了他都绝对是一个非常有名的人。

可若是能无声无息中杀了他,那就不是有名了,是要没人知道这个人,才怪!

可偏偏就没人知道!

白愁飞看向了东边,他感觉到有人从那边离去。他相信自己绝对不会感觉错。

可同一时间,在他身后的白狼却看向了西边!

这本来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两人看向彼此的眼神中已经有了震惊!

他们没在意还在旁边坐着的慕容和站在他旁边的女人。

慕容他们也没在意白愁飞。

这时正是午夜。

慕容知道真正的攻击已经发动了,而且是绝对致命的,绝不留情,也绝不留命。

他当然也知道发动这一次攻击的是什么人,只要他们一出手,鸡犬不留,玉石俱焚,不管对方是什么人都一样。

就算是他们的父母妻子兄弟都一样。

为了达到目的,甚至连他们自己都可以牺牲。

慕容深深了解,现在他的生死之间已在刀锋边缘。如果还没有人来救他,刹那之间,血溅七尺,他甚至可以亲眼看到鲜血飞溅出去。

是他自己的血,不是别人的。虽然同样鲜红,在他自己眼中看来却是一

一片死白。

——在这种情况下惟一能救他的那个,会不会及时赶来救他?

他没有把握,无论谁都没有把握。可是他确信,只要那个人还活着,就一定会出现的。

因为他欠他们一条命。

慕容本以为要杀他的是白愁飞,可白愁飞却好象对铁大爷的尸体比他更有兴趣!

他开始甚至还有些趣味的看着白愁飞,可看了会以后,他的脸色就变了,因为他看得出来,白愁飞是真的不在意他。

那如果杀他的不是白愁飞,那杀他的会是谁?

白愁飞不在意,可他不能不在意?

他并没等多久,长街上就响起了另一个人的脚步。

每个人的脚步声都有着不同的节奏,这个人的脚步声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慕容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但他绝对想不到,要来杀他的,会是这个人!

这个是当然是江南!

白愁飞没见过江南,也没去过江南,可他在看见这个人的时候,就不得不承认,他的确配得上这个名字,这个名字也的确配得上他!

他若是女人,那定有无数男人为他一笑倾城。

他不是女人,却一定也有着无数男人女人愿意为他倾城!

白愁飞的眼神还舍不得从铁大爷身上拿开,可他的身体已经转向了江南。

慕容的脸色忽然变的更加奇怪,难道这个人是救他的?他从来没见过这个人!

江南当然看见了白愁飞,所以他远远的就停下,他并没笑,也没开口,只是看着慕容,眼中好象有几分奇怪。

“江南,你怎么来了?”慕容说着话,好象在一个酒楼看见一个熟悉的朋友一样打着招呼。

江南听着着话,脸上却浮起一个怪异的微笑,他甚至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出了声音,他本来绝对不会这样笑的,可他实在忍不住!

笑的众人都有些莫名其妙了,他才揉着肚子站起来,看着慕容,却还是不开口。

“你在笑什么?”慕容有几分不解。

“当然是在笑你。”

“为什么笑我?”

“笑你扮的真象!”江南脸上的微笑忽然就不见了,他看着慕容的眼神中已经有了杀机。

无论谁都看出来了,江南的武功,绝对不弱!

可这句话一出,连白愁飞和白狼都忍不住仔细看了看慕容。他们没见过慕容,可他们都相信这个人就是慕容,如果这个人不是慕容,那他是谁?

只有慕容才有这样的风度,这样的气质,若这个人都不是慕容,那慕容是谁?谁才是慕容?

“江南?”慕容笑笑,皱下眉看着江南喊着他的名字。

江南却依旧盯着他,好久好久才散去了眉宇间的杀机,叹口气:“无论你为什么扮他,可到这时候,都已经用不上你扮他了!”

慕容还是不开口。

可连他身边的女人都有了几分奇怪!

江南说假话?

那不可能!

可若江南说的是真话,那这个不是慕容的慕容,是谁?

慕容还是不开口,可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已经退开了几步,她似乎有了逃走的想法……

“我就是慕容。”慕容并没解释,他也不需要解释,他这样一说,白愁飞也有些茫然了,他的确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当然是慕容。”江南却笑笑接着说着:“胡西你本身的姓就是慕容。”

全身蒙着布的美女已经从街的那一头逃走,没人拦她,是不在意她?还是不敢拦她?

等到这个女人从街头消失,慕容的脸上才松口气,还是同一张脸,却似乎变了一个人。

他朝江南和白愁飞笑着点点头,才在椅子上慢慢的扭动身体。

白愁飞和江南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可他们马上就知道了!

椅子还是椅子,只是椅子上,有着无数的细针,在他的身体下刺进他的身体,这也才是为什么他动也不动的理由!绝对没有任何人可以动也不动!除非他根本不能动。

白愁飞还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可他已经开始佩服了,这个人在椅子上明显坐了不只一天两天,谁能忍受着被无数细针扎在身体里很久,都绝对值得佩服!

他若是慕容,那毫不奇怪,可他若不是慕容,他真是江南说的胡西吗?或者说,这只是个慕容和江南联合起来做的骗局?

白愁飞想不明白,他也不想想下去,他知道自己并没有足够出色的天赋去思考这些!

他需要做的事情本来就不需要他去多想!

江南和从椅子上站起来的人已经走进了酒楼,就好象他们走进的是一家江南的小店,而不是刚死了好多人的小镇上的一个酒楼。

白愁飞并不介意他们走进去,更不会因为他已经走进去了就自己不进去,他的右手已经提上了铁大爷的身体,一样的走进了酒楼。

“这里是酒楼。”江南看着提着尸体走进酒楼的白愁飞皱眉:“死人不会喝酒。”

白愁飞看看他开口:“活人也不会喝酒,除非他想变成死人。”

江南不再跟他答话,好象连跟他说句话都不乐意。

接口的是跟江南一起走进来的人,这个不久前的慕容轻笑:“我是胡西,这位朋友怎么称呼?”

白愁飞沉默下,并没回答,他当然听说过胡西的名字,却不怎么相信这个人是胡西,而不是慕容。

江南慕容,玲珑百变无穷。

无论谁有了这样的称号,那他说的任何话,别人都最好不要相信!

这个自称为胡西的人却也不以为意,继续问着:“把尸体带进酒楼是什么意思?”

白愁飞这次接话了:“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吗?”

胡西眼睛一亮:“你知道?”

“我不知道!”白愁飞摇头,他的确看不出来铁大爷是怎么死的。

“那你把他带进来干什么?”

“看看。”

“你不知道,难道这里有人知道?”胡西笑着,却没丝毫的笑意。

白愁飞摇头,他的右手已经将铁大爷身体上的衣服全部剥去,

铁大爷的全身都在众人的眼下,却没人可以看得出他有任何地方受伤。

“江湖上有什么办法能让人在无声无息中死去?甚至连被杀的人都感觉不到?”白愁飞问着。

“毒?我听说青龙会老大会有一种雾,只要在雾里他可以毒死任何人。”江南开口:“青龙会也在这里。”

“刚才并没雾。”

“我的意思不是有雾,而是一种类似的毒。”

“刚才我们都在这里,我可以保证我们没吃任何解药,若是毒,不可能他死了我们却没死!”白愁飞反驳。

江南还要再说话,却并没开口,因为胡西打断了他。

“若不是毒,那就只能是暗器了!”

“若有暗器,那就肯定有发暗器的人!”白愁飞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问着:“发暗器的人是不是你?”

第一百三十五章  人在江湖

“当然不是我,我根本没动。”

“若不是你,那就只能是你身边的那个女人了!”白愁飞下着结论,然后看着他开口:“那个女人是谁?”

“我不认识。”

白愁飞已经在皱眉,他看着这个人认真询问:“你到底是谁?”

“我是胡西。”这个人笑笑开口。

江南胡西,浓妆淡抹相宜。

“你若是胡西,那慕容是谁?”白愁飞皱眉。

“胡西是胡西,慕容自然是慕容。”

这是一句废话。但白愁飞没有丝毫的办法来反驳他。

“你若是胡西,那别人怎么会把你当成慕容?”白愁飞的问题很直接。

胡西回答的也很直接:“因为那些人找上门的时候,慕容就已经是我了。”

他并没等白愁飞继续发问,就接着解释着:“因为慕容要做一件大事,所以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我在做慕容。”

“要知道你永远不能改变你的出生,有些事情你必须承担。”胡西沉默了下,才继续开口:“你们知道不知道是什么大事?”

他们当然不知道,胡西也一点都不急着让他们知道。

他笑着换个话题:“你们知道,我们来这是要干什么吗?”

白愁飞点头,江南也点头。

胡西并没说出来,却也朝他们点头,他们想的都一样。

白愁飞一瞬间想起了另一件事情,若这个人真的不是慕容,那真的慕容知道这件事吗?他没问,江南却问了出来。

“那慕容知道这件事情吗?”

“他当然知道。”胡西神秘的笑笑,压低点声音开口:“你们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他们当然不知道。

“他也在小镇里,只不过不在这边,而在另一条街上。”胡西笑着,却忽然叹口气,他的心情,真的如他脸上的笑容一般开心吗?

胡西的心情也许真的很好,却也也许真的很坏,可他今天说的话却很多,甚至有些话他本不该说,是因为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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