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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矿工也拔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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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无悔看着白愁飞,他不大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你已经习惯运用智慧,而不是运用力量”白愁飞看着天无悔:“这个游戏跟以前的游戏不同,在以前的任何一个游戏,没人可以抢他们的东西,招惹他们,可这个游戏不一样,一个人只要足够强,就可以抢!”

天无悔沉默,他在思考。

“这个江湖上有着无数的聪明人,可成名的人只有一种!”白愁飞的眼睛发亮,他看着天无悔说出一句话:“别人杀不死的人!”

“只要他们武功不高,他们就是被玩的命!”白愁飞笑笑,他不是看不起智慧,只是明白,智慧从来都有个极限,这不是现实,钱权都不再凌驾于任何事情之上,只有力量才凌驾与任何事情之上!智慧可以带来金钱,而力量就算再聪明,也需要努力和时间的!

“坦白的讲我不大理解你的理论。”天无悔叹口气,看着白愁飞:“我甚至觉得你疯了!”

“你可能已经真的疯了!”天无悔再次说着,拿手摸着额头烦躁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从没想过去得罪轻舞和轮回,任何一个玩家都不会这样想!能交上关系已经很不错了,可白愁飞竟然因为不爽去找他们麻烦!不是找麻烦,是抢他们的钱!还一抢就是三成!这是找死!

白愁飞看着走来走去的天无悔不说话。

天无悔不想这样,他知道轻舞和轮回的人肯定能认出他是谁,他不想这些年的名声毁于一旦,可他也不能就这样走了!他开始想是不是跟白愁飞弄到一个团队就是个错误!白愁飞根本不象个玩家,就好象是一个江湖人一样!肆意而为,根本没什么规矩。

天无悔看着白愁飞,白愁飞难道不知道得罪了轻舞和轮回是什么意思?不知道才怪,是他根本就不在意!在白愁飞眼中,说朋友一句坏话,比一个大工会重要的多的多!

这就是江湖人吗?

难道江湖人都这样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天无悔并没做出回答,他需要思考,白愁飞也不急,因为萧十一郎还没最后出手。

虽然还没,不过也快了!

萧十一郎已经跟连城璧一起出现在了酒楼上!

连城璧在凝视着萧十一郎过了很久,忽然道:“你知不知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萧十一郎点点头,又摇摇头。

连城璧叹气,语气里却是满足:“你不知道,一定不知道,因为……”

“因为什么?”

连城璧笑笑:“因为真正知道这秘密的,天下只有一个人。”

“谁?”

连城璧还是笑着:“一个你永远想不到的人。”

萧十一郎又问了一次:“谁?”

连城璧道:“我。”

这个字说出口,他的眼睛忽然变得锐如刀锋,他的手距离萧十一郎的脉门已不及五寸。

他已准备好来应付各种变化。

谁知萧十一郎居然完全没有反应。

连城璧继续说着:“你变成这样子,完全都是我害你。”

萧十一郎还是完全没有反应。

他的人似已完全麻木。

连城璧看着他,瞳孔一直在收缩,缓缓开口:“你知道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天宗主人?”

萧十一郎眼睛里空空洞洞的,茫然开口:“你……”

连城璧笑笑:“不错,就是我,所有的一切计划,都是我一个人想出来的。”

这句话本来应该像一根针,可是无论多么尖锐的针,刺在萧十一郎的身上,萧十一郎也完全不会有任何反应。

这世上好像已不再有任何事能够伤害他,这是不是因为他已经完全没有人的真感情?

连城璧给他解释着:“那一天你们决战的时候,我也到了杀人崖,逍遥侯坠崖的时候,我是亲眼看见的,你带着冰冰走了,我就想法子下崖去看看他。”

萧十一郎忍不住问着:“去看他?为什么?”

连城璧叹气:“因为我知道他绝不会就这么样轻易死在下面的,这世上假如真有一个人能有两条命,这一个人一定就是他。”

萧十一郎皱眉:“你下去的时候,他真的还没有死?”

“没有。”

萧十一郎更加疑问:“你想救他?”

连城璧笑了笑:“我想救的,并不是他的人,而是他的秘密。”

“秘密?”

连城璧说的很慢:“每个人都有秘密,像他这种人的秘密,对别人来说已不止是一种宝藏。”

“他的秘密,也就是天宗的秘密。”

“不错。”

萧十一郎问着:“他将这秘密告诉了你?”

“是的。”连城璧的脸上已经有了得意。

萧十一郎继续问着:“他既然还没有死,为什么会把这秘密告诉你?”

“因为他不能不说。”

“为什么?”

连城璧叹了口气:“你实在变了,变得太迟钝,这句话你本来不该问的。”

萧十一郎还是不懂。

“因为你本该想得到,他若不说,就只有死。”

萧十一郎怔了怔才继续问着:“他说出来之后呢?”

连城璧又叹了口气:“这句话你也不该问的,他说出来之后,死得当然更快。”

第一百一十六章  死了的人

夕阳依旧艳丽,风却已经很冷。

白愁飞并没去看萧十一郎和连城璧的最后一战,他不想去也不配去,没有人配去看这两个人生命中最灿烂的光芒,白愁飞只是在茶楼里静静的坐着。

他也在等待,等待的不是结局,而是一个人,天无悔!

他不缺耐心,可今天已经等了很久很久,天无悔本不是个迟到的人,可是今天他迟到了很久,到现在他还没到。

白愁飞从没怀疑过,天无悔会跑,他不是这样的人,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如果他来不了,那肯定是遇见他来不了的事情,白愁飞并不急,因为已经明白,天无悔在做什么!

他在跟人谈判!他在跟人说明!他希望用自己智慧来换取和平!他不想白愁飞这样的人悔在两大工会手里,他不知道白愁飞的底牌是什么,所以他只好用自己去拿那三成,因为他知道,白愁飞说的话,绝对会做到!也知道,没有人可以从两大工会手里占一点便宜,没有玩家可以做到!

白愁飞还在等着,因为他知道,无论事情怎么发展,总会有个结果。天无悔肯定会来,只是不知道来的是他的人,还是他的一部分。

白愁飞想喝杯酒,他没去喝,他只是继续坐着等着,他不字迹,可他知道,萧十一郎和连城璧绝对不会等了!

萧十一郎和连城璧正在微笑,就好象夕阳下的风。

落叶萧萧。

萧萧的落叶正飘落在长街上。

长街寂寥。

夕阳更寂寥。

夕阳照着峡谷。

遍山残叶,红艳似火。

连城璧的目光像火一般的凝视着萧十一郎。

凝视着那柄闻名天下的刀。

世上绝没有任何一把刀的锋利,能比得上割鹿刀。

世上也绝没有任何一个人的手,能使得出萧十一郎那么可怕的刀法。

这是武林中人尽皆知的事。

连城璧自然也清楚得很。

而现在,那把锋利的刀,正紧紧握在萧十一郎的手里。

无论什么人,面对着这样的对手,都不免会产生出畏惧的感觉,但连城璧却绝对不会。

只因为他心中充满了自信。

多年前他就已有了这种自信,他相信世间再没有人能胜过他的剑法。

萧十一郎是人,当然也不例外。

所以他很镇定。

他凝视萧十一郎,只不过想增加萧十一郎心里的压力。

他凝视着萧十一郎,只不过想欣赏萧十一郎死前的表情。

夕阳最后一线余辉照在割鹿刀上,刀光闪亮了萧十一郎的眼。

连城璧发现萧十一郎的眼里出现了一种神奇的,无法形容的,一种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光辉。

就在这时,连城璧的信心,忽然像曝露在阳光下的春雪一样,溶化,消失。

他忽然有了一种神奇的,无法形容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恐惧。

他这种恐惧的强烈,就好像刀光一样。

也就在这同一刹那间,萧十一郎做了一件任何人永远梦想不到的事。

萧十一郎放下了他的刀。

放下了他的割鹿刀。

放下了那柄神奇的,无法形容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割鹿刀。

就放在连城璧面前。

就放在连城璧伸手就可拿到的地方。

然后,夕阳忽然不见了,刀光忽然不见了,萧十一郎也忽然不见了。

因为在连城璧眼睛里已经没有了萧十一郎,也没有了恐惧。

但是,他也没有了自信。

信心,虽然是克敌制胜最大的因素,可是对一个胜利者而言,信心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他已经获得了胜利。

胜利的滋味是什么呢?

是满足,是刺激,是欢愉,也是空虚。

一种唯有胜利者才能体会到,了解到的空虚。

一种“高处不胜寒”的空虚。

就在这锐如刀锋,尖如刀尖,快如刀光的一刹那里,连城璧忽然有了这种空虚。

这种比恐惧更可怕千万倍的空虚。

他只看见了割鹿刀。

他只看见了放在地上的,他伸手就可以拿到的割鹿刀。

他没有看见萧十一郎。

他也没有想到真正可怕的并不是这把刀。

真正可怕的是萧十一郎。

一个神奇的,无法形容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萧十一郎。

夜。

夕阳真的不见了。

萧十一郎也真的不见了。

等到连城璧要找萧十一郎的时候,萧十一郎已经消失在黑暗中,他的人忽然间好像已经和这个可以包容万事万物的黑暗融为一体。

任何人都知道黑暗是最可怕的。

没有任何事比黑暗更可怕。

因为黑暗代表了人类历史生活中某些不可知的恐惧。

现在,萧十一郎的本身就已经是黑暗。

黑暗。

黑暗。

连城璧眼睛前只有黑暗。

他一生中最黑暗的时候,就是这一刹那。

然后,他听见一种奇怪的声音。

他听见一种神奇的,无法形容的,只有他自己听见才会觉得恶心的声音。

他听见了他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月光仍在地上。

星光仍在地上。

割鹿刀也仍在地上。

可是萧十一郎已经不在了。

萧十一郎走的时候,并没有带走连城璧的生命,却带走了他一生中所希冀的一切——希望、骄傲、光荣。

他走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你不能死,因为我还是欠你的。”

你不能死。

我不能死。

风四娘不能死。

沈璧君不能死。

连城璧没死。

萧十一郎没死。

风四娘没死。

沈璧军没死。

可有人死了,死的人,是天无悔!

白愁飞终于等到了天无悔,可惜天无悔只来了一部分,来了他的人头!

天无悔的人头在人的手上。

人的手在人的身子上。

人的身子在人的头下。

人头马上就掉了。

白愁飞砍掉的!

这个人的手上,除了天无悔的人头,还有一把刀,割鹿刀!

随着割鹿刀掉下来的,还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

你要三成,我就给你三成,割鹿刀无论怎么算都不只三成,所以我拿走天无悔的人头,补上差价!

没有落款,因为写字的人绝对相信看的人知道是谁写的。

没有收件人姓名,因为写字的人根本不在意是谁在看。

白愁飞也不在意。

死人,不需要别人在意!

第一百一十七章  轩辕三成?

月上中天,茶已冷。

茶冷自然不可在喝,白愁飞也没喝茶。

他不想杀喝茶,不想喝酒,想喝的,只是仇人的血!

有些时候,愤怒让人失去理智,可也有些时候愤怒让人更加冷静。

白愁飞正在茶楼上下来,看见他的人马上躲开,眼中的惊恐毫不掩饰。白愁飞的身上已满是鲜血,他的左手上有一把刀,右手也有一把刀,腰上还挂着一颗人头。无论谁见了这样的人,都会惊恐!

白愁飞就这样走在大街上,他知道自己的样子有些怪异,可他没耐心也没心情跟人解释。他只想找到风四娘,因为只要风四娘,就一定能找到萧十一郎。

如果还有一个人能找到消失的萧十一郎,那这个人一定是风四娘!

风四娘此刻,正在发呆。

谁看见一身鲜血,腰间一颗人头的人忽然闯进来都会发呆。

白愁飞并没给她时间发呆,就将右手的刀扔给了她。

“割鹿刀?”风四娘一瞬间忘了白愁飞的样子,有些失神的喊着。

“带我去见萧十一郎。”

白愁飞的要求很直接,风四娘一点都不介意,她甚至有些开心,可当她的眼神看清楚白愁飞腰间人头的样子后,她的脸色也有些难看:“谁做的?”

白愁飞没开口,他不想说与你无关,可是他也不想说别的。

风四娘马上闭嘴,她自然能看得出什么样子的人绝对不会开口。只是她走的快了一些。

快到平时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只用了二十分钟。

风四娘停下的地方,是一墩小楼。她的眼神里已经充满了温柔,她甚至恨不得马上进去看看萧十一郎,可她并没冲进去,因为她记得还有一个朋友,一个人如果在自己幸福的时候还不能忘记朋友,那这个人绝对是个值得相交的人。

风四娘毫无疑问是的。她在担忧的看着白愁飞。

白愁飞在朝她点头:“去吧。”

风四娘没走,她朝白愁飞笑笑:“你跟我一起去吧。”

她的意思很明白,有萧十一郎在,绝对没有人可以不付出代价!

白愁飞没有摇头,他来这里本身就是为了借助萧十一郎的势,可是他也没有点头,他并不是放不下面子,只是不希望萧十一郎出手。

“你先走,我随后就到。”白愁飞已合上了眼,他已决定自己出手。

风四娘沉默,而后走进小楼,走的很快,因为她担心白愁飞,她相信只要找到萧十一郎,就绝对可以保证白愁飞没事。

萧十一郎就在小楼。

他正在喝酒,他喝的并不快,甚至有些喝不下酒,他胜了,可他感觉到的却是空虚,没了风四娘,没了沈璧君,他甚至喝不下酒!

在风四娘闯进屋子的时候,萧十一郎正在把酒倒到头上,他的头上满是酒水,楞楞的看着闯进屋子的风四娘,眼中已经湿润!

你没死!

你果然没死!

萧十一郎已经无法掩饰自己的情感,他眼中的泪水已经流出。

没人看过萧十一郎流泪,人们看到的只是萧十一郎风光,只是萧十一郎流血,从没人看过萧十一郎流泪。

风四娘心中也满是感动,可她的感动只化成了一句话:“还能不能杀人?”

萧十一郎马上站起来点头,他好象变成了个点头虫,除了点头连话都说不出。

风四娘直接将刀扔给了他,长出口气,就说要明出了什么事,可她还来不及说话,楼下就传来了连一些对话。

“谁是白愁飞?”

“我是。”

白愁飞在看着闯进来的年轻人,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割鹿刀是不是在你手上?”年轻人的话并没得到回答,他也没准备等到回答,他的话说完就扑了过去!

他的脸上还满是充满幻想的纯真,因为激动充血的眼珠却已经变的无神。

死了的人,眼神都会无神!

白愁飞并没回答这个问题,他也不需要回答,因为小楼里的人看着他的眼神已经满是欲望。

割鹿刀本来就是个充满欲望的名字。

酒楼里的人已经把他围了起来。

风四娘并没有冲出去,因为萧十一郎在朝她摇头。

他们在楼上静静的听着。

白愁飞看着围上来的人群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双手把刀举高。

围上来的人并没出手,他们在几步外都停下了脚步,没人是傻子。

白愁飞的刀依旧举着,人却慢慢的转身,看着小楼的掌柜开口:“贵姓?”

“免,免贵姓柳。”掌柜的声音有些结巴,他的脸上满是惊慌,身体卷缩着。

“柳掌柜。”

“是!”

“明天记得买几个棺材。”白愁飞的眼神扫过围着他的人,才继续说着:“多买几个。”

柳掌柜好象连话都说不出了。

白愁飞举起的刀已经开始落下。

没有死人!

因为围上来的人已经退了,退的速度比围上来的速度快的很多很多。

白愁飞没有追上去,而是重新举起了刀,对着的当然不是空无一人的酒楼,而是还在发抖的柳掌柜!

柳掌柜还在发抖,眼神中却再没有多少惊慌,他无法控制本能,却能控制思想。

“客官,您想要什么?”柳掌柜的声音还有着颤抖,可表达的意思绝对清楚。

“我想要找一个人。”

“什么人?”

“轩辕三成!”

白愁飞的话刚楼,柳掌柜的身子忽然就不抖了,好象这个名字给他带来的力量和相信,可以让他面对白愁飞的刀。

“客官找轩辕三成这个人有什么事吗?”柳掌柜的语气还有些颤抖,却是因为这个名字,仿佛能说出这个名字就让他激动。

“今天晚上有几场上百万两银子的大买卖?”白愁飞问着。

柳掌柜不回答,也许他不知道,也许他知道不回答。

“他是不是想赔钱?”白愁飞继续问着。

“晚上有七场上百万两银子的大买卖,我当然不想赔钱。”回答的声音是从柳掌柜后面传来的。

回答的人自然也是从柳掌柜身后出来的。

这个人看起来却并不像很难对付的样子。

他看来并不太老,也并不太年轻,身上穿的衣服并不太华丽,也并不太寒酸,身材并不太胖,也并不太瘦,说话很温柔,态度也很和气。

他正是那种你无论在任何城市中,都随时可能看见的一个普通人。

一个很普通的生意人,有了一点点地位,也有了一点点钱,有个很贤惠的妻子,有三四个孩子,也许还有一两个婢妾,很可能是家小店铺的老板,也很可能是家大商号的掌柜。

他看来甚至比小楼的柳掌柜更像是个掌柜的。

无论谁都不会跟这样的人不讲道理,可白愁飞的刀并没收起,因为他知道,他要收起了刀,再举起来的机会恐怕就没了。

“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是不是也该回答我的问题?”这个人说话好象很讲道理,可不讲道理的是他不等白愁飞的回答就问出了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江湖上绝对没人知道我在那里。”他甚至解释着:“若别人知道我在那里,我恐怕早死了。”

“要知道,一个人有钱人过的并不安全。”他甚至还叹口气。

白愁飞却一直看着他的双手,不敢有半点放松,他看不出来这个人有半点出手的意向,他知道这个人绝对不会现在出手,可是他的身体绷的更紧。

“今天有几场生意跟连城璧有关?”白愁飞没回答,而是看着他的双手反问着。

“五场!”

“跟连城璧有关的生意,你就逃不开萧十一郎。”白愁飞甚至给他解释着:“要是萧十一郎不同意,你一笔生意也做不了!”

“所以今天晚上,你要找的不是我,只要找到萧十一郎。”这个人叹气:“萧十一郎在哪里,我自然就在那里!”

“这真是个简单的道理”这个人甚至还鼓鼓掌,带着赞赏的口气看着白愁飞:“你真是个聪明人。”

楼上风四娘和萧十一郎的脸上已经浮起了微笑。

白愁飞的眼神却还依旧看着这个人的双手:“既然如此,老板是不是该出来了?”

这个人,难道还不是轩辕三成?

这个人的脸上浮起了吃惊,甚至连楼上萧十一郎和风四娘的脸上都浮起了吃惊。他们当然见过这个人,更以为这个人就是轩辕三成,可白愁飞却说这个人并不是轩辕三成!

那他到底是谁?

真的轩辕三成,又是谁?

第一百一十八章  生意

说完这句话,白愁飞的脸上更认真,他的视线一直都不曾移开这个人的双手。

这个人却笑笑,把双手放到了身后,看着白愁飞说着:“我叫王万成,客官有什么生意吗?按我的规矩,什么生意我都要分三成。”

这是句生意人该说的话,直到现在,白愁飞才收起了刀,看着这个自称王万成的人开口:“连城璧的无垢山庄,今天晚上有几伙人进去?”

王万成不回答的笑笑,白愁飞也不以为意。

“这几伙人里,肯定有一伙人没跟你做生意。”白愁飞继续说着:“我要跟你做的,就是这伙人的生意。”

“我只做生意,不做强盗。”王万成想也不想的摇头。

“这是笔生意,你只能拿三成。”白愁飞看着王万成,一字一句的说着。

王万城也看着白愁飞,他明白白愁飞的意思,这笔生意他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所以王万成马上做了决定,他看着白愁飞笑笑:“这生意我接了,货在哪里?”

“货在人身上,人在哪里我不知道。”白愁飞说的话简直不象是在做生意,可王弯成却听的很认真,

“他们武功不高,人数众多,每人身上都带着一些。”白愁飞还要继续说,可王万成已经打断了他。

“没问题,我知道是什么人了。”王万成笑笑,坐到了一张桌子上:“这生意我接了,天亮以前就会做成。”

白愁飞点头,然后摇头:“天亮以前不行,起码要在天亮前一个小时做完。”

王万成有些奇怪的看看白愁飞,而后点头,双手做个奇怪的手势,然后示意白愁飞坐下。

“你为什么认为我不是轩辕三成?”王万成的问题很直接,因为他知道白愁飞肯定会回答。

“萧十一郎就在楼上,他随时可以下来杀了你。你要是轩辕三成,那绝对不会出来。”白愁飞的回答也很简单:“轩辕三成的武功再高,也绝对不会冒这险。”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可以直接说,这句话我听得懂。”王万成点头:“可这个理由不够。”

他解释着“萧十一郎是可以随时杀我,可他绝对不会杀了我!所以就算冒险,也绝对没有多少险”

白愁飞知道这个道理,风四娘没死,萧十一郎绝对不会再让她到某个危险的地境。

“在一段时间前,你曾出手试探萧十一郎。”白愁飞继续说着:“一个生意人,绝对不会有那种心态。”

王万成摇头:“我是个生意人,可我也是个江湖人,没一个江湖人可以忍受杀萧十一郎这样的想法。”

白愁飞也点头:“你说的的确不错,没一个江湖人可以忍受。”

“轩辕三成跟轩辕三缺是什么关系?”白愁飞忽然问了个完全不搭调的问题。

王万成没回答,他已经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可你跟轩辕三缺绝对没关系!”白愁飞看着王万成朝他解释:“没有一个人会那样跟兄弟说话。”

“那场只是做戏,只不过要评估下萧十一郎。”王万城摇头。

“无论在做什么戏,你都跟轩辕三缺没关系!”白愁飞的结论很简单。

“为什么?”

“因为我跟轩辕三缺交过手,我看得出来。”

王万成没去问怎么看出来的,江湖上千奇百怪的武功不计其数,更有着无数种不一样的效果,他并不意外;“也许我不是轩辕三成,可跟你做生意的却是我!”

白愁飞点头,他看着王万成的眼中有些奇怪的色彩:“也许真的有轩辕三成这个人,也许没有。”

“的确!”王万成也点头。眼神中也闪着奇异的色彩。

两人好象做成了一笔大买卖一样的心照不宣。

“今天晚上的买卖很多,我怕是不能陪着各位喝酒了。”王万成笑笑站起身来,朝白愁飞抱拳:“天亮以前一个小时,结算会交到你手里。”

白愁飞也站起身来,目送着王万成从柳掌柜身后消失,才松口气。他不是个蠢人,却也绝对算不上聪明人。能做到这地步已经尽力了。接下来要做的,才是他真正擅长做的。他只要一件擅长做的事情,杀人!

萧十一郎和风四娘一直都不曾下楼,白愁飞更是坐下后动也没动,他没要酒菜,没上去看看萧十一郎。他就是坐着。

谁都得承认,跟轩辕三成做买卖是件放心的事情,只要你守他的规矩,他说到的,一定会做到,而且做的很地道!

离天亮还有一个多小时,白愁飞的身前以前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也一样普通,普通到看过就会忘记。

“在下姓张,这位客官可以叫我张掌柜。”自称为张掌柜的人朝白愁飞鞠着躬,从身上掏出了一大堆银票放在桌子上给他说着:“这里是四十张五百两的银票,八十张一千两的银票,二十张一万两的,十张五万两的,一共是八十万两银票,客官请点一点。”

白愁飞点头,却没真去点,而是直接说着:“请张掌柜再帮个忙,将这些银票分开两堆,三成带个你老板,另外七成留下。”

张掌柜在白愁飞话声落下的时候,就已经把钱分成了两堆,没将三成收起,而是看着白愁飞解释:“老板该拿的三成已经拿了,现在这些都是客官您的。”

白愁飞看着他点点头,将银票收起。

“老板在我来以前吩咐,若是客官需要去见见这些货的主人的话,不烦让小的给客官带路。”张掌柜的脸上一脸诚恳。

“带路。”白愁飞站起身来点头,随着张掌柜走出小楼。

这笔货的主人当然是玩家,是轮回和轻舞,或者说是某个说服轮回和轻舞一起行动的人。

在白愁飞见到的这个人的时候,这个人正在喝酒,他当然不是一个人在喝酒,陪他喝酒的人,不多,也有十几个。

这个人就坐在主位上,清淡的笑着,好象别人的欢乐与他无关,有人敬他酒的话,他也来着不拒,只是他从来都不会敬别人酒。

这些人的脸上都有着欢笑,他们想来都是因为行动成功而开心,他们也并没接到任何问题的消息,在看见白愁飞一身鲜血的走进来的时候,他们的脸上都出现了诧异。

只有坐在主位上的年轻人还清淡的笑着,穿着一身青色的衣服,就好象是在一朵在繁华之地独自绽放的兰花。

这人是个男人,却是个毫无疑问与众不同的男人。

“来了?坐。”这个人朝白愁飞示意,白愁飞也才看到,主桌上一直有一个空位。

“我叫李青衣。”青衣人笑笑,介绍着自己,仿佛他说话都带着一众淡雅的味道。

“秦淮风月李青衣。”白愁飞有些惊讶,听到他说话的人却也有些惊讶,他们显然不知道李青衣的身份。

李青衣却无半点吃惊,他看着坐下的白愁飞淡淡的问着:“白兄来这里有什么事?”

他好象一点没看见白愁飞一身的鲜血,更没看见白愁飞腰间的人头,更似乎忘了他若不知道白愁飞来这里有什么事,为什么会留下坐位。

喝酒的众人,已经站了起来,谁都能看得出白愁飞来者不善!

白愁飞也没多解释什么,只是直接将怀中的银票拿了出来,他只拿出了那七成,十成里的四成,七成里的七成。放到了桌子上。

“这是?”李青衣有些怔怔的看着桌子上的银票,却是忽然眼神冷酷的看着白愁飞:“白兄这是什么意思?”

周围几人已经拿出了武器。一言不合,就绝对不会留情。

“这就是你们抢来的钱!”白愁飞看着李青衣,脸上也是冷酷:“一共是八十万两,我拿了三成,二十四万两,剩下的七成给你,是五十六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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