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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矿工也拔刀-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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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坛子在两人之间传递着,很快就空了,狗腿也很快就剩下骨头。

我吃完,安静的下去。

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能看到这样的刀,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丁丁在这呆了一段时间,他好象要找我用刀的办法,可惜他也实在是个单纯的孩子,到最后,他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他在插花。

花在根上,那种鲜艳是自然的,活泼的,被摘下之后,就难免显得有些憔悴了。纵然被修剪过,被供养在最精品的花瓶里,也只不过是一个年华已将去,已经要用很浓的脂粉来掩饰脸上皱纹的女人了,怎么能比得上连蛾眉都不去淡扫的村姑?

奇怪的是,被丁丁摘落,修剪后放人花瓶中的鲜花,居然还是同样鲜艳,没有人能看得出一点分别,甚至连我都不能。

他是用一种什么样的手法摘落这些花枝的?

我对于这一点的好奇明显不如对另外一点的,我更好奇的是,他从哪里搞来的这些花。

被摘落的十一枝鲜花已经有九枝在瓶中,只有一枝还在丁丁手里。

丁丁慢慢的站起来,看了看手里的花枝,又看了看花瓶。

慢慢的将手里的花枝插进去。将最后一支花递给我。

“请。”

他看着我一脸认真。

花枝在瓶中,带着极疏落而萧然的情致,剩下的余隙还有很多,随便什么地方都可以把一枝花插进去,甚至连十枝花都可以随随便便插得下去。

丁丁在看自己的花,也在看自己的刀。

他的刀一般的眼神,已在瓶中花枝的空隙间选了很多个地方。

他连他自己都无法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

他已经对他自己的刀法很满意。

可当他看到身边人的表情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错了。他不知道自己身边这个人是谁,却绝对相信他不会看不出这些花枝间的破绽。

可是身边的这个人却好象一点都没注意一样。

随随便便就将花插了进去。

瓶中的花枝忽然间就呈现出一种无法描叙的宛约细致的风貌,花枝间所有的空间和余隙,仿佛已在这一刹那间,被这一枝花填满了,甚至连一朵落花的残瓢都再也飘不进去。

甚至连一只蚊蚋都再也飞不进去。

“谨受教。”丁丁怔怔的看着花瓶,忽然朝我弯腰。

这并不是件奇怪的事情。

我点头,而后伸手,在似乎满满的花瓶中,拿出了一朵花。

一瞬间,花瓶中的花似乎又跟刚才一模一样,类似却又有所不同。

丁丁已经看的痴了。

我把花交到他手中。

而后自己离开。

我想这是他自己的道路。

丁丁在那里一动不动站了三天,我想他会得到他想得到的东西的。

后来他忽然起身走了。

第三百四十九章  浮夸

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很奇怪,却也并不觉得,只有我认识的人奇怪,更不会觉得只有我的朋友会过的不好。

人们在我这里奇怪,只不过是因为这里是一个可以让别人奇怪的地方。

你奇怪给谁看?

沙漠而已。

沙漠才懒得理你。

我不知道沙漠以前有没有飘过雪,不过我没见过,当我在看到沙漠里飘起血的时候,我忍不住的诧异。

但让我更诧异的事情,是那个从飘扬的小雪里走来的人。

我一直以为我自己就是疯子了,或者自己已经足够不正常,我的朋友们也没有几个正常的,都是些怪人,可当我看到这个人的时候,我只能承认,我的这些朋友,都还在正常人的范围之内。

这个人穿着一件披风,披风是大蓝色的。

里面穿着一件黄色的衬衫。

裤子只有一半,当然是上面的一半,小腿往下的部分已经不见了。我不知道是他自己弄的还是别的原因。

鞋子一只是红的,一只是黑的。

一顶黑色的帽子,有一般有帽沿,另一半没了。

背着一个大箱子。

是一个男人。

我不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就象我不知道任何一个来这里的人是来干什么的。

我看见他的时候才不过刚开始下雪,可当他走到我面前的时候,雪就已经停下了。

“我叫贰登楼。”他看着我介绍着自己。

我示意他不必介绍自己,可他却好象没看见一样的继续说着:“二不是那个二,是贰的贰!”

我实在不理解这个名字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我也不想理解。

也许是因为他说到这里已经说完了,也许是因为他看明白了我的意思,反正他是不再开口。

“我这里不管住的地方,只管吃喝,住的地方你自己处理。这是沙漠,你知道的,所以价格有点贵。”

我并不是一个黑心人。价格虽然有点很贵。只是他听到后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而后他就在附近住下了。附近是哪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每天都会在这吃饭。他并不是个有规律的人。

只是跟我见过的所有人不一样,他好象没有任何想法,他不是为什么来的,也不是想要什么所以来的。

他就那样一身怪异到极点的衣服。让他近乎有些跟正常人类似的行为都变的带上了几分怪异。

我没问过他,他也没说过什么,我想他并不缺钱,因为他从没欠过什么钱。

我也并不担心他不会告诉我,因为我知道,他会说的。

我也并不担心他是来找我的,实际上那根本不可能。

我觉得我已经有了什么准备,让我得到任何答案都不会奇怪。

他整整在这吃了三个月的饭,九十九天。一天十两银子。近一千两。

他的确是个不缺钱的人,终于在地一百天,我开口告诉我他是什么人了。

他说他是个歌手。

我当时用了好长时间,才把这个词确定成一个职业,他显然很不满我的表情,于是他用了三天时间,将歌手跟其他职业不同告诉我。

我一句都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我只是想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他只是想唱歌给人听而已。

真的只是这样。

他的武功并不弱,钱也不少。可他想要的,却只是几个听他唱歌的人,却怎么都找不到。

他说他不需要鼓掌。

不需要喝彩。

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有人听他唱歌。

他不想花钱,也不想用武功。

可他从没在人面前唱过歌,甚至人背后都没有。他会用无数手段,却不屑去用任何手段。

他说他已经忍不住想歌唱了,却不想找个随随便便的地方开始歌唱。

我告诉他我不懂。

他大笑,而后坦然承认,他是害怕。

后来,他要借我的酒馆用一用。

我问他干什么,他说开一场演唱会。

唱给谁听?

唱给沙漠听。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我倒是很乐意这样做。因为他的思维里只有理想,只有纯真,没有丝毫的功利。

他用了很久的时间去整理酒馆,在最后却一点也没用上,因为我告诉他,其实站在屋顶上更好。

最后他站上了屋顶,我把自己埋进沙子,我想他并不需要观众。他自己就是自己最好的观众,当他开始歌唱,他的心就会开始摇摆,他身体的每一部分都会为他鼓掌。

面对着茫茫的沙漠,抬头看看五尽的星空,贰登楼忽然轻笑,他已经感觉到了满足。

若是天地之间,都在你为的歌唱安静,你也会满足。

他穿着一身怪异的衣服,低头轻唱……

有人问我我就会讲但是无人来

我期待到无奈有话要讲

得不到装载

我的心情犹豫像樽盖等被揭开

嘴巴却在养青苔

人潮内愈文静愈变得不受理睬

自己要搞出意外

像突然地高歌任何地方也像开四面台

着最闪的衫扮十分感慨

有人来拍照要记住插袋

你当我是浮夸吧夸张只因我很怕

似木头似石头的话得到注意吗

其实怕被忘记至放大来演吧

很不安怎去优雅

世上还赞颂沉默吗

不够爆炸怎麽有话题

让我夸做大娱乐家

那年十八母校舞会站着如喽罗

那时候我含泪发誓各位必须看到我

在世间平凡又普通的路太多

屋村你住哪一座

情爱中工作中受过的忽视太多

自尊已饱经跌堕重视能治肚饿

末曾获得过便知我为何大动作很多

犯下这些错搏人们看看我算病态麽

你当我是浮夸吧夸张只因我很怕

似木头似石头的话得到注意吗

其实怕被忘记至放大来演吧

很不安怎去优雅

世上还赞颂沉默吗

不够爆炸怎麽有话题

让我夸做大娱乐家

幸运儿并不多若然未当过就知我为何

用十倍苦心做突出一个

正常人够我富议论性么

你叫我做浮夸吧加几声嘘声也不怕

我在场有闷场的话

表演你看吗够歇斯底里吗

以眼泪淋花吧一心只想你惊讶

我旧时似未存在吗

加重注码青筋也现形

话我知现在存在吗

凝视我别再只看天花

我非你杯茶也可尽情地喝吧

别遗忘有人在为你声沙

…………

后来他唱了很久很久,大部分就象他唱的第一首歌一样,我几乎听不懂。

没有什么伴奏,也没有和声,更没有什么假唱,贰登楼就在我的屋顶上穿着他那一身怪异的衣服,唱了一夜,直到东方发白。

整整一夜,我没听懂几句。

我不知道他在唱什么,不过我想他很高兴很开心吧。整个沙漠都在静静的听他演唱。

我也很开心,我不知道他在唱什么,但我听的很开心,那是梦想,是纯真,是欢乐。

他走的时候我想把钱还他,他没要,他的一身衣服依旧怪异,可我看着的时候却觉得很正常。

他走以前跟我说了好多次他唱的歌的意思,我没记得太多,我就记得他第一首唱的歌。

他说那首歌是他最喜欢的。

他认真的跟我说了几次,所以我一直记得,而且有些认真的记得。

你当我是浮夸吧,夸张只因我很怕。

似木头似石头的话,你会在意我吗?

我觉得这话是真的。他唱的也真的很好听。

不过我并没对他说什么,因为我知道他并不需要,他告诉我,以后他会到一些无人的地方去歌唱,因为若有整个天地听他的歌声,那又何必去找那些一心烦恼的人?

我觉得他说的没错。不过我并不赞同他的意见。只是他也不会在意我的意见。

他走以后,我再没见过他,就是很久很久以后,我也没听说过他的名字,我说不清楚自己是遗憾还是庆幸,或者我从开始就知道是这个结果的吧。

我想被别人记得,却不想被当成浮夸。

因为我不想让记得我的人遗忘我。

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我一直都不清楚他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到最后,我把贰登楼这个名字当成了这个故事。

一个人若自己唱歌,那听到的人除了自己,还会有天地。

可一个人若要对很多人唱歌,那听到的人不只没有别人,怕连自己都没有。

我不知道他会走到哪里,可我想他不会停止。

我也不会。

我们彼此都不过是人生中的过客。也许记得,也许不记得,也许想过回头,也许没想过,可只能往前走。

在很久以后,风眼告诉了我一首诗。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她说这首诗叫《偶然》,人生本来就是由无数个偶然构成。

我点头沉默,我想这的确是偶然,只是我当初感觉到的,是一种理想在空无一人的沙漠中绽放的光彩。

让人无法忘怀。

第三百五十章  最有本事的人

我是个不正常的人,却也是个男人。

我没做过春梦。

所以当我在有一天晚上醒来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在做梦。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醒来,为什么会坐在沙漠中,那是种冥冥之中的感觉。

我不知道我自己在等什么。

我就静静的坐在那里,直到那首词浮现在我脑海……

缺月挂梧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飘渺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一弯残月挂在天边,挂在树上。

漫天的黄沙,竟似乎有些洁白如玉。

一道清丽的身影从远方飘然而来。

我不是个文艺的人,却在这一瞬间,感觉到自己在梦中一样。

她站在我面前,朝我笑着。

我的心中忽然间就满是欢乐。

拣尽寒枝不肯栖。

对于风眼能选上我,我一直觉得很骄傲。

“你来这里干什么?”我笑着问她。

她没有回答,而是看着我,有些黯然。

我知道她的意思,不过我并不介意:“武功而已。没了再练回来就是。”

听到这话,她到是怔怔,而后认真的看看我有些惊讶:“阿飞你好象有些变了。”

“遇见的人太少,所以才开始珍惜遇见的每个人。开始珍惜了,才知道自己以前错过了多少。”我朝她笑笑。

“你能这样想,真的很好。”风眼的眼中忽然多了几分雾气又转瞬间消失。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我笑着转移话题。

“我准备做件大事,怕没时间来看你了,所以先来看看你。”风眼的话依旧直接,因为她知道我不需要那些客套:“我让张三丰出手时候手下留情,却没想到他会怎么狠。”

她的语气里有了几分愧疚。

我摇头,然后点头。

“他出手时候的确没手下留情,不过他没杀我也算得上手下留情。”我笑笑:“他也不算是说话不算话。”

风眼也笑笑,没有回答。

我知道风眼不会这样简单的结束,就象如果这件事是我做的,我也不会这样结束。我自己可以承担我的责任,却绝对不让我的爱人承担,哪怕爱人都没意见。

“有件事情我得告诉你。”我想了想认真的看着她。

“什么事?”

“以你的性格本事,若是要准备一件大事,那肯定是一件真正的大事,江湖上值得你这样准备的大事本就不多。”我认真的看着她:“你做事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这个江湖怕已经不是那个江湖了。”

风眼皱眉,看着我而后而恍然一笑:“的确瞒不过你。”

“你要小心一些,这个江湖上,有些人的武功,怕已经超过了限度。真正的界限他们已经碰到。”我吸口气继续说着:“当初张三丰接住我那一招我并不奇怪,那一招虽然已经接近极限,但江湖上能接住的人并不太少。可他能接住的时候,同时将我打成这样,那就奇怪了。”

“他是直接将力量打在我刀上,将我打成这样的,我确定这个江湖上绝对没有什么力量能将我的刀带人一起打成这样。”我皱着眉头看着她:“而且在打成这样后还不会死。”

“如果一件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那代表的不是意外,而是某种真实。”风眼叹气。

“是的,所以你要小心,那种力量好象不会伤人性命,最多也就是我这种程度。你要自己小心。”我认真的看着她,我并没想过要她收手,因为我知道她不会。

风眼认真的点头,也不再说这件事情,而是跟坐着靠在一起看着沙漠。

这也许是风景,也许是爱情。

我知道她不用多久就会离开,所以我想找点话题,我的确不是个会说话的人。

“这些年在沙漠,我一个人的时间太多,常常会思考一些以前从来不会思考也不会去想的问题。”我笑笑看着沙漠:“你觉得这天下最有本事的人是谁?”

“活着的?还是死去的?”

“活着的吧。”

“楚留香如何?”

“楚留香武功很高,做人也不错,可若算本事的话,江湖上前百名他都排不进去。”

“为什么?”风眼显然没想过是这个答案。

“因为他太自私,太害怕。他不杀人,受很多女人的爱恋,是每一个江湖人都希望有的朋友。武功之高,手段之多也是少有,可惜他太不敢承担责任。”

“那要你按你这样说,李寻欢,东方不败这些人也算不上最有本事的了。”风眼轻笑。

“在我眼里的确不是。”我也轻笑,我知道我想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把话题转到我想说的地方。

“那你觉得呢?”风眼看我一眼。

我感觉漫天的沙漠成了漫天的秋波。

“我觉得最有本事的人,应该是两种,一种是冲向天空,一种是眷顾大地。”

“那若这样说,轩辕绝能算得上是。”

“他的确应该算得上是。”我也只能承认。

“你也算是的!”风眼忽然看着我:“名扬天下,万世留名,你白愁飞将那野岛覆灭。也绝对是天下最有本事的几个人之一。”

我笑,大笑。

“可你却宁愿陪我在一起默默生活,我一直都感到幸运。”风眼认真的告诉我。

“幸运的是我,其实每一个男人,都有机会名扬天下。他们大多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放弃。我的幸运就在于,你知道我可以名扬天下,并知道我可以放弃名扬天下跟你安静的生活,而大多数男人,没有这种幸运。”

风眼笑着摇头,她没想再说什么。

她已满足,我也满足。

“你还是告诉我,在你眼里,谁才是最有本事的人吧。偏了这么多,难得你想说些什么。”风眼笑着看我。

我笑,轻笑,能有这样一个老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觉得,最有本事的人,是我父亲。”

“因为我父亲的本事,让我安静成长,让我长大,变强。别人的本事大小又与我何干?”

“很久以前,当我小时候的时候,别人说我象我父亲,我总是骄傲,可我长大后,却恨不得他不是我父亲。我不理解他,也不想理解他。”

可是某一天,我忽然想到了……

“我失去了武功以后,过了许久,我忽然想起了这件事情,我大哥当年忽然消失,我一直都不知道我父亲承担着什么,我就是想他为什么不去努力,为什么不去争取。我就是觉得他做的不对,可直到我想到,我才明白,我大哥消失对我们家来说意味着什么。”

“可我从没感觉到过,没有感觉到过那种压力。甚至我只是愤怒。他为我做了那么多,可我却一点都没看到,一点都不懂他,甚至怨他,恨他,数十年不跟他见面,还以为一直是他的错。”

“甚至在我武功大成之后,我想的也只是他会后悔。可是我知道他不会的,他虽然什么都不会说,可毫无疑问他会骄傲。”

“他是我父亲,他就是在我眼中天下最有本事的人!”

我看着风眼认真的说。

风眼点头。

我想我会回家,跟风眼一起。见见估计依旧冷着一张脸永远不会夸我半句的父亲……

第三百五十一章  看人

风眼走的时候,东方不过微白。

我并没有留她,我相信她会照顾好自己。

我把自己照顾的好好的,就是对她最大的支持了。

沙漠的生活,太多是一片空旷。≮我们备用网址:。。≯

无尽的黄沙,谁都不知道沙漠要表达什么。就象一群蚂蚁永远不会理解那群人是想干什么一样。

蚂蚁永远只会想蚂蚁会想的该想的。

人也一样。

只有蚂蚁才会算计蚂蚁,只有人才会算计人。

………………

辕开山,男,三十三岁,身高七尺六寸,重一百八十四斤,使一把长柄开山斧,全长五尺四寸,重七十九斤,天生神力。

轩辕开山是一个樵夫的儿子,他的母亲是苗女。

他生长在云贵边区野人山中的一个浓密森林里,四岁时,就能举得起他父亲的斧头,七岁时就已经能用那把斧头砍树了。

三个月以后,他已经砍倒了他生命中的第一棵树,再过三个月,他就用同样一把斧头砍死了他母亲的情人。

苗女对于贞操观念就好像浪子对金钱那么随便,没有人为这件事责备他。

所以他以后对人命价值的观念,也就看得比较随便,有时候他砍人,简直就好像砍树那么随便。

幸好人不是树,要砍人,通常都比要砍树难得多,所以他每年至少都要负伤二十七八次,至少都要躺在床上一百多天。

不幸的是,他也因此而磨练出一副打不死的铜筋铁骨,一股悍不畏死的凶悍之气,和一套无坚不摧的“轩辕开山三十六斧”。

这是他从无数次艰辛血战的经验中练出来的,比任何武学大师能够教给他的都实际有效。

这个人在他十六岁时,已经被武林中人公认为三十二个最可怕的杀手之一。

田灵子,女,二十七岁,已婚,结婚六次,每次成亲后不到一年,就已成为寡妇。

现仍寡居。

看见过田灵子的男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个,能够忘记她的人,却连一个也没有。

在这个充满了各式各样奇奇怪怪人物的世界上,却只有一种女人是能够让男人只要看过一眼就永远忘不了的。

田灵子无疑就是这种女人。

她的身世是个谜,关于她身世的说法有很多种,其中最可信的一种是——

她的父亲是一个流浪到中土来的扶桑浪人,强暴了她的母亲,生出了她。

她的母亲叫柳叶儿,是华山剑派掌门人的女弟子,剑法本来就很高。可是她的父亲却用一种极其诡秘怪异的东洋剑法击败了她,后来又取得了她的心。

所以田灵子的武功和剑法,兼取了她父母之长。剑法之轻灵得自华山,出手之诡异得自扶桑。

这么样一个女人是不是已经很可怕?

更可怕的是,她嫁的六个丈夫也都是名门剑派后起一代高手中的佼佼者。

她当然也把她的丈夫们剑法中的精萃吸收过来。

所以,每当江湖中人看到一个非常温柔美丽的女人,带着一种非常可爱的微笑,向他们走过去的时候,他们通常都会在刹那间死于她的剑下。

可是比起那个牧羊儿来,轩辕开山和田灵子就变得只不过好像是一个和善的天使了。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真的还有一种能让人做恶梦的人,牧羊儿绝对就是其中之一。

江湖人对他知道的最少,江湖中甚至没有人能够收集到有关他的资料。

他姓什么?叫什么?身世如何?武功如何?

没有人知道。

最怪异的是,江湖中甚至没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只知道他会用一条很长的鞭子,就好像边极荒原上那种邪恶的牧羊人,所用的那种邪恶的长鞭。

可怕的是,他的鞭子上还带着刺,就好像玫瑰花枝上的那种刺一样。

更可怕的是,他牧的不是羊,而是人。

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侏儒、残废、才子、学者、侠客、英雄、豪杰,在他眼中看来都是一样的,都是他鞭下的羊。

人世间全部有生命的动物,在他眼中看来全部都是他鞭下的羊,都要受他的鞭策奴役。

可是这三个人的资料,却完完全全在一个人的手上,苍白甚至有些虚弱的手。

这份资料里不只有他们真实的名字,有他们学会的每一个武功,甚至连他们每天穿的吃的都有。

当然,若这些资料是纸,那不知道会有多厚。

可如果这些资料是一个人口中说出来的,只要一个人就够。

龙五面前就站着这样一个人。

龙五依旧坐在他似乎很少离开的椅子上,静静的听着这个人一点点的述说。

直到这个人全部说完,他才慢慢的开口:“这三人里,武功最高的当然是牧羊儿,可根据田灵子的说法,牧羊儿甚至连一点反抗的欲望和想法都没。”

“白愁飞武功的确不错,可若是说能到这样的地步,我不信。”龙五慢慢的说完,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人再次开口:“这件事情先不忙着决定。”

“为什么?”这人显然不是龙五的手下,龙五的手下里,绝对没有一个人敢问他为什么。

这人甚至还怕龙五弄错他的意思,再次的说着:“无论我们的决定是哪一个,都跟白愁飞没有关系的。我们要决定的,只不过是跟风眼合作,还是不跟风眼合作。”

龙五没有跟他解释,而是静静的闭上了眼。

他的意思很明白,所以他的手下马上将这人送走。

直到这人带着几分不甘走出房间,龙五才再次睁开眼睛,他看看一直站在他身边的中年人开口:“找几个人,去试下白愁飞。”

白愁飞的武功早已被废,为什么龙五还一定要试一试?

中年人没有回答。

回答的是一个老人。

一个满头银发,面色赤红,相貌威武如天神般的老人,垂手肃立在龙五身后。这年已垂暮的老人,全身反而充满了一种雄狮猛虎般的活力,眼睛里也带着种慑人魂魄的光芒,令人不敢仰视。

他皱眉开口:“白愁飞不过是个废人,在乎他干什么?”

龙五的嘴角动了动,他本是个淡漠的人,可听到这话的时候却好象是听到了笑话一样。

这话没有半点好笑的地方。

所以蓝天猛不知道自己哪说错了。

龙五没有告诉他,而是再次朝他身后的中年人开口:“你亲自去看看吧,不要跟他交手。”

中年人依旧没有回答。

龙五已再次闭上了眼,好象说话都让他感觉到累一样。

屋子里再次寂静下去。

这里的事情似乎已经决定。

可同样的事情却在不同的地方发生着。

很多人都无法理解,这些人为什么会在意白愁飞。

这些人里有风眼的人,也有风眼敌人的人。

风眼的武功本事,已经算得上传说,可在许多许多的地方,人们的答复都是跟白愁飞有关。

或者说简直就是这样一件大事,却在白愁飞这个根本不插手的人身上做着决定。

………………

这是一件牵扯到整个江湖有着最厉害武功一批人的事情。可是却跟我没有多少关系。

没有多少的意思,就是有那么点。

在沙漠里的客人,忽然开始变多了。我感觉他们都对我有那么点意思,不过我并不介意,我的生意好了许多。

好了许多的意思,就是将近三个月内。每天都是客满的。

三个月后人们都已经消失,我不知道他们从何而来,为何而来,不过我想,他们一定已经得到了他们想得到的东西。

我当然不会知道,这些人想得到的,就是我的信息。

只是同样一件事情,在不同人的眼中,理所当然是不同的事情。

你站在山顶上,你就能看到四面的山。

站在山腰,只能看到一半的山。

若在屋子里,你看不到山。

我不知道他们看到了什么,后来风眼才告诉我,在这几个月过后,有几个势力开始跟她合作。而且合作之间很真诚,也有几个势力跟她拉开了关系。

………………………………

龙五的势力就是跟风眼开始合作的几个势力之一。

等到一直站在龙五身后的中年人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只有他和龙五。

龙五依旧躺在椅子里,眼中却有着几分光芒。

“你怎么看?”龙五问他。

“白愁飞的武功确实被废了,到现在也没有练回来。”中年人回答。

“那你的想法呢?”龙五问他。

“跟他妻子风眼合作。”中年人再次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为什么?”

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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