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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矿工也拔刀-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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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右手被白愁飞一直往下压着,人却在吸气。左手画圈而后腰身一扭,击在他右手上,一起发力!
不过瞬间,白愁飞就倒飞了出去。
就连张三丰脸上都闪过了不忍!
那是真的不忍,他能接住不代表白愁飞能接住。白愁飞能发出这样的攻击更不代表他自己能接住这样的攻击!
张三丰的确手下留情了。
所以白愁飞在落在地上后,全身两百零七根骨头都断了,人却还活着。
白愁飞的眼色有些涣散,过了好一会,才深吸口气看向了张三丰:“你没受伤?”
他对自己全身骨头断裂没有任何意见,可对于张三丰在这样的攻击下都不受伤,却震惊无比。
“你怎么可以这样都不受伤?”白愁飞张大了嘴。
可张三丰的确没有受伤。他不过换了一身衣服而已。
张三丰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他并没回答白愁飞的问题,而是看着白愁飞有些冷淡的开口:“把伤养好,离开中原,十年内不许踏入中原半步!”
白愁飞听到了,却似乎没听到一样的喃喃自语着:“你怎么可能不受伤??”
张三丰离开的时候脸色有些阴沉。他甚至没管全身骨头断了倒在地上动不了的白愁飞。
白愁飞却一直在喃喃着那句话。许久许久……
第三百三十四章 事情
“任何事??”
白愁飞看着拦在他面前的阿飞皱眉,他被这个人拦下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了这个人是谁,可是当这个人开口说话的时候,他更是吃惊。
“你说李寻欢让你告诉我,无论出了什么事情,无论我看见了什么,都不能在少林失去理智,更不能在少林杀人?”白愁飞皱紧眉头看着阿飞:“若是这样的话,那我还上少林做什么?”
“我不知道,他也没让我告诉你这些,而是让我在你失去理智后,拦住你。”阿飞冷静的说着。
“我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会做什么,更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可他既然这样说了,那他就是有着准备,有了准备后,我们需要做的就是相信他,而不是让他担心。”阿飞看着白愁飞认真的说着。
“他只是让你拦我,你为什么要这样直接告诉我?”白愁飞看着阿飞:“你呢?你自己是什么意思?”
“我们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无论他要做什么,一个没受伤的他们,总是可以给他些帮助。”阿飞说完,直接转身。
他们遇见的地方,并不是少林,在白愁飞上少林的路上,阿飞就找上了他。
白愁飞自己都不知道阿飞是怎么找上他的,好象阿飞天生就有这样的本事一样。只是听了阿飞的话。白愁飞也只能沉默。并且重新转身。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真的不喜欢。
在李寻欢跟阿飞说的话里,其实有一件事,李寻欢一直没说。那就是跟无数人一样,白愁飞也是个以自己为中心的人,只是跟无数人不一样的是,白愁飞也是个有本事的人。
所有有本事的人,都会有一个类似的地方,那就是他们总喜欢别人说起来的时候,说的是别人是我的朋友,而不是我是别人的朋友。
这是个类似天真的问题。
白愁飞希望别人说,李寻欢是他的朋友,可是跟李寻欢这样有名的人做朋友的缺点就是,别人说的永远是他是李寻欢的朋友。没有人会说李寻欢是他的朋友!
甚至人们都在说白愁飞是因为李寻欢所以出名。
这是持续下去后会近乎让人发疯的压力。特别是对于某些并不甘心在别人名下的人来说。
白愁飞虽不至于承受不住,却也的确不大喜欢。这样的理由说不出口。却也的确存在着。
这样的事情导致的结果,就是拼命的追上李寻欢,或者杀掉李寻欢。还好,白愁飞一直都不觉得自己比李寻欢差多少。
所以他也只能叹气。
这种不被需要的感觉,真的让人有些无聊。虽被称为天下第一恶人,可找到他的人根本没有几个,他就象个在江湖中的普通人一样。
无聊,寂寞。
只是比普通人好一点,他有个懂他的老婆。虽常常不在身边,却是知冷知热,甚至连他什么时候感觉有些失落有些无聊都知道。
不过在路上到处转了转,甚至还没开始感觉到无聊,白愁飞就接到了风眼的消息。
“武当张三丰数日之后会去找你。”
十三个字。
可当白愁飞看到的时候,就象某些二次元怪物一样,燃起来了……
如果说天无悔的死去,让白愁飞自己也象是死了一回,那李寻欢为他上少林,就是让他活过来的药。若为兄弟而死,自然会为兄弟而活。此时此刻忽然的一场战斗,让白愁飞也不能不激动,燃烧。
他不知道为什么张三丰会找上他,他也不想知道,有个好老婆的好处就在你永远不需要为那些你不想知道的事情担心,因为你知道她会完全帮你搞定。
而做为一个男人,你只需战斗,努力去战斗,而后不停的走向成功就足够了!
白愁飞甚至不在行动,就在接到消息的小镇里停了下来,开始安静的等待……
武当山上,张三丰却是看着风眼再次问着:“你告诉老夫这些信息,就是为让老夫下山出手一次?”
风眼笑着点头。
“老夫本就就答应过你……”
“一年前,是晚辈自己舍弃了那个条件,再次开口,自然要重新付出代价。”风眼的眼中却是理所当然,他看着张三丰认真开口:“这两年来,前辈对我的指点足够了,这次再让前辈出手,本就有些借花献佛,这些事情原本就该告诉前辈你的,现在拿来交换。是我有些理亏了。”
“谁赚谁亏,那是见仁见智,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也不再说什么,你那夫君白愁飞,这几年来风头太盛,我也的确想去见一见了。”张三丰笑着开口。
风眼笑着点头:“还请前辈手下留情,将他击败,让他十年内不踏足中原就好。”
张三丰皱眉,看着风眼有点无法理解。
他并没问出口,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情是别人间的私事,你再好心帮忙,也只能让人越来越糟。
他没开口,风眼却已在给他解释:“我丈夫白愁飞,天生就会惹麻烦。接下来这十年,是无数风雨的十年,他若在中原,那怕是肯定会被人利用,偏偏他武功又高,本事又大,做好什么事难,可要坏点事的话,却容易的很。若是一直在中原,怕是会有很多人会惹上他。”
“让他离开中原也好,修养武功。”风眼低下头笑笑。
张三丰怔怔,他不相信自己的答案,只是却也不想反驳什么。人家夫妻间的事情,他本就不好多说。
“家夫的武功很高,前辈若是在手下留情的时候伤着自己了,可别怪我啊?”风眼笑笑转移了话题。
张三丰也笑笑,不再犹豫什么。直接认真的点头。他本就没轻视过白愁飞,任何一个人若是能杀数万人,那无论原来武功怎么样,现在的武功都应该高的可怕了!
对一个这样随手就能杀人的人手下留情本就是件难事,他是一点都没大意,也不敢大意!
白愁飞在等待,却是没什么心急,上少林,闯武当。这样的故事,在任何一个小说里,任何一个江湖人都想去做。可是他,却没上少林,也没上武当。这好象是遗憾。
只是白愁飞心中却没有一点遗憾。无论谁能跟张三丰交一交手,都不会有什么遗憾了。
第三百三十六章 爬起来
白愁飞就那样躺在地上,直到昏迷,嘴里都在说着那句话:“怎么可以不受伤?”
…………
风眼在静静的听着人给她汇报,她并没有去看两人之间的战斗,因为她知道没有人可以看到的。过程绝对不会有人看到,她也不在意过程,她只在意结果。
“白愁飞骨骼尽断,经脉俱毁,武功尽废。张三丰……”站在风眼面前的人吸口气才继续说下去:“张三丰毫发无伤!”
风眼没动,眼中却闪过怒色。
“是否需要我们派忍受去照顾下白愁飞?”站在风眼面前的人再次开口。
“不用。”风眼直接回答,而后挥手让她面前的人退下。
她很愤怒,非常愤怒。若你看着她的眼你会觉得下一刻她就会动手杀了你。可若你没看到她的眼,你甚至一点都感觉不到她的愤怒。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无论发生了什么,这样的结果都是她无法忍受的。
在风眼还在沉默着思考的时候,白愁飞已经再次醒来,他是疼醒的……
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他额头上滑落,白愁飞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的看着天空。他心中依旧只有那个问题,可现实的身体,让他不得不先面对另一个问题,另一个一样让他毫无办法的问题!
这里根本没人!
白愁飞躺在地上,只能无能为力的等待。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心中反而有些舒服了,白愁飞也不能不承认,就是再大的问题,再大的事情,在切实的问题面前,也不得不低头。
就象你马上要跟一个姑娘搞上了,却忽然忍不住要去拉肚子了。这是一个没有选择的事情,你必须先去拉肚子……
这个比喻的确不好。
只是白愁飞的感觉却有些类似,对于他来说,解决张三丰的问题,和解决他身体的问题,都是无能为力的事情,而解决身体的问题明显比解决张三丰的问题要实际的多。
如果你无法理解不能解决的事情太多,这也许并不是种悲哀的事情。
白愁飞只盼望自己不会饿死在这里。往日之时,他一身功夫在身,便是数天不吃饭也觉得自然,可是现在,他却饿的难受,又疼,又冷,又饿。这并不是一种特别的感受,白愁飞曾无数次经历过,回忆到这样的感觉,让白愁飞有些莫名的心酸。
他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这不是战斗,而是等待,他从未把命运交在等待手上,却不得不承认,他只能等待。
他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强,哪怕他已做到极限,却依旧在这个世界的规则之内。
所有在这个规则之内的规则,他都必须遵守,他所做的,只能在这个世界的规则之内。
再次沉沉的昏迷之后,白愁飞都不知道他是不是会在醒来的时候出现在复活点上。真正的享受一次玩家的复活。
只是毫无疑问,他没享受到。
象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死的那么容易,那么痛快。
所以他在再次被疼痛惊醒后,嘴角上的笑容是苦笑。他不知道他在哪,甚至什么都看不到,他的周围全是一片黑色。
不是天黑。
而是黑色的布,整间房中都用一种黑色的布覆盖着,没有光,没有色彩,没有声音。
白愁飞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里,也不知道要发生的是什么,他的身体上已经没有了一丝衣,疼痛依旧。这好象是一个无底的深渊。似乎要永远这样下去一样。
只是直到这地步,白愁飞的眼中也没有丝毫的绝望和崩溃。也许没有一个玩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崩溃,因为他们可以复活。可白愁飞明显不是这个理由,他不绝望只不过因为他知道,除了绝望本身,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任何绝望。
“你骨骼尽断,经脉俱毁,肺腑皆伤。一身功夫尽废,到现在甚至动都不能动。”黑布包着的屋子外面,有个声音慢慢的响起。
“所以呢?”白愁飞问着。
他甚至不等外面的人开口就继续说了下去:“你若是觉得你救了我,就可以让我帮你做事,那你还是别救我了。”
外面这人明显被震了一下,而后苦笑:“我只是想说,恢复你的健康并不难,可要恢复你的武功,我做不到的。”
白愁飞怔下。
“在你昏迷的过程中,我已经试过了,你的全身真气已经打散在你骨头,肌肉,甚至到处都在。我可以接你的骨头,却无法帮助你的肌肉复员。”外面的这人叹气:“你练的真气太强,你若清醒,真气还会在你的控制之下,可你若昏迷失去理智,这些真气会本能的保护你自己的身体。”
白愁飞皱皱眉头:“这些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你能站起来跟正常人一样行动并不难,甚至只要不饿死,你的身体就会自觉的恢复。虽然不可能恢复武功,可恢复正常并不艰难。”外面这人的语气有些遗憾。
“你若是需要,我可以帮你恢复健康。”外面这人也直接开口:“我的确想努力帮你恢复武功,哪怕最后没有成功,你也会欠我一个人情,你这样的人,欠上一个人情比多少钱都有用!”
“可是等你一说话,我就明白了一件事情,你这样的人,绝对不会因为欠别人什么而去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外面这人好生怕白愁飞觉得他不聪明一样的仔细说着。
白愁飞没有接话。只是静静的听着,身体的疼痛他还没习惯,也没有人能习惯这样的疼痛。
外面的人继续说了会沉寂了下去,只留下白愁飞一个人在黑暗中思考忍受。
他本来很奇怪为什么风眼没出现,可等到结果出现的时候,他反而在庆幸风眼没出现,他不怕失败,不怕鄙视,丢人的事情他也做过不少。他怕的只是让别人感觉他脆弱。
江湖上最有名的说书人白瞎子曾说过这样一句话,他说:在这个世界上,我睡觉的时候永远不找女人,找女人的永远不睡觉。
这个道理是一样的。疼痛的时候永远要是自己一个人的,若别人在,不是两个人分担一个疼痛。而是两个人都疼痛着这一个疼痛。
白愁飞不怕别人看见自己这个样子,不怕别人的鄙夷,不怕别人的脸色,却不想让自己在意的自己爱的人,看到自己象滩泥一样躺在那里动都不能动。
也许这样的确残忍。不是对白愁飞,而是对风眼残忍。
可你要爱上白愁飞这样一个男人,你就必须学会,在他疼的时候,在他最喜欢你的时候不在他身边,因为他们每一次最深的深渊里爬出来,他们都会变的更强大!
第八卷 东邪西毒
第三百三十七章 欧阳峰
我从没见过这个人的样子,甚至除了他的声音,我什么都没见过。
我所能看到的只是黑布,我所能做的只有思考。
沉迷进去。
我已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我能动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个人说的并没错,我的骨头虽然全断了,可位置却没有多大的移动,只要给我时间不让我饿死,我自然会站起来。
等到我撕开黑布走出黑屋子的时候,我没到那个人,谁都没见到。这本是件正常的事情。可在这么久的黑暗之后,我也有些寂寞。
没有多做停留,我就离开了中原。
中原很大,可越大的地方,离开就越容易。我一路往西,走进沙漠之中。
沙漠很大,很残酷,可活在沙漠中的人却也不少,因为有件事很多很多人都知道,真正残酷的,是人。世界并不是那么残酷。
在沙漠里,我自己搭起了一个房屋,不太好看,也不太难看,离人不太远,也不太近。
没钱的日子并不好过,所以我做起了生意……
我在沙漠已经有近一年了,今年五黄临太岁,周围都是旱灾,有旱灾的地方一定有麻烦,有麻烦的地方,就一定有我。
因为有麻烦就有生意。我不处理麻烦,但我做生意,我给有麻烦的人介绍处理麻烦的人,我做抽成,我并不黑,我只抽三成,我敢说,在这片土地上做这买卖的人中,我已经是最厚道的一个了。
在我的介绍中,我是西域白驼山人,我叫欧阳峰。
“看你的年纪已经四十出头了,这四十多年来,你应该有些事不想再提,有些事情不想再想,或是有些人你不想再见,一些对不起你的人,或者你想过……“
“想杀了他们,可是你不敢,或者你怕麻烦,又或者你觉得不值得,哈。其实杀人很容易的。“
“我有个朋友,他的武功非常好,不过最近生活有点问题,只要你随便给他一点银两,他一定会帮你杀了那个人的。你尽管考虑一下……“
这些话是我该说的。在第一次开始做这买卖的时候,我说我从白驼山来,我叫欧阳峰。带着我熟悉这一片的朋友大笑,而后认真的告诉我这些台词,他说,这些是欧阳峰该说的话。
其实杀一个人不是很容易,可是为了生活,很多人愿意冒这个险。他们的武功通常不会太高,要的钱也通常不会太多。
所以我将住的房子又弄了几个木头,随随便便拉几张布搭起来,成了一个酒馆。
这个地方人不多,却也不少,需要这样的人的时候,我总是到处走走,走走,只要看到坐在角落里抱着刀,光着脚的人,我就走上前去,笑一笑,保证没问题。
其实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搞明白,开始带我进这一行的朋友告诉过我,如果你看见一个没脚上没有鞋子,那就可以去让他帮你杀人了,只需要一点点的钱。
他并没说错。这些人若是做成了,你给他钱就是,若是做不成,也不会有你的任何麻烦。
只是我一直都有一点不怎么理解,那就是为什么不穿鞋?
我一直想不明白。
很久很久以后,我才想明白这件事情,那时候,我已经是个很出色的商人了。
在做这行的时候,我想了很久,我一直觉得做我这一行,最大的危险是来自于马贼,因为我接的生意里,有百分之八十四的对象是马贼。
可实际上却并不是这样。
在沙漠里,没人会开酒馆,在我之前没有,我之后也许会有,人们总以后马贼是群疯狂的动物。
所以当马贼从天边蜂拥而来的时候,就我还站在一边,这并不代表别人都爬下了,因为这酒馆一直以来都就我一人,本来就很少有人来的。
马贼下马。
开口:“掌柜的,上酒!”
我上酒。一两银子五百斤的酒,可我进酒的时候花了十两才进了一百斤,所以我将这一百斤酒又兑成了一千斤的酒。
马贼喝酒,皱眉,狠拍桌子!
“你这叫什么酒?”
我没回答,靠在柱子上近乎冷淡的看着他们。
我都以为他们要发怒了,要拔刀了。
可没想到,在胡乱说了几句后,他们又开始了喝酒,喝这种就比有点水味的酒。
一千斤酒,马贼有近百人,喝了不少后,把剩下的酒也都带上了。
从头到尾我就站在柱子旁靠着柱子。
我以为这样就完了。
可临走的时候,马贼头子走到我面前,拿出了三张银票,我认得,是三张一百两的银票,上面有血,有汗。
却是真的银票。
“算是酒钱,下次进酒的时候,进点这样的酒,也进点真正的列酒。”
我看着马贼呼啸而去,我知道他们要去哪里,附近村庄而已。能去哪里。
只是看着手中银票,我忽然有某些感觉在崩溃一样,我记得我曾经说过,我要见到马贼就杀了他们,可我现在没有一点武功在身,这虽然不是阻止找死的理由,可这也绝对不是马贼喝酒会付这么多钱的理由。
我想不通,所以我也没多想。
我花了一百两银子,买了一百斤烧刀子,又花了一百两银子,买了更多的那样的酒。留下了一百两银子,我想我可以过很久很久了……
每个几个月,都会有一个人来找我喝酒,这个人很古怪。他每次都从东边来。我并不奇怪,因为这本就是个古怪的地方。当这个人第一次在我这酒馆喝过酒后,就每隔几个月会来一次,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这里有什么他想的喜欢的事情。或者等待的人。
他从没跟我说过他的故事,没跟我说过他的名字,更没说过他为什么来这里,他只是喝酒,喝那种别人喝多少都不会醉的酒,喝完,然后醉去,第二天早上离开。
他总是不出酒钱,不过我并不在意,不只因为那些酒不值钱,更因为我知道我自己也是个古怪的人,所以有个差不多古怪的人会时不时的出现,多少让我感觉好点。
我的武功,好象真的找不回来了。现在我只不过一个比平常人力气大点,性子古怪点的人。我并不在意这件事情,因为这里没有我的仇人,也没有我的朋友。他们不会在意我的武功高低。因为他们根本不在意我。
漫漫沙漠,又怎么会在意我这样一个人?
在几个月后临近冬天的时候,沙漠里出现了两个厉害的年轻人,他们自称是黑风双煞,一男一女,整天呆在我的小酒馆里,要我给他们一些任务。
杀马贼也好,端茶送酒也好,什么都好。
这是他们的原话,我虽然当时摇头,却还有些熟悉的感觉,等过了几天后我才反应过来,这不是玩家该说的话吗?我已经开始分辨不出玩家和江湖人了吗?
在想清楚后,我告诉他们其实我也是一个玩家。只是这样的话没得到半点认同,得到的却是失望。两个年轻人一脸失望的把酒钱放好,离开了酒馆。
从头到尾我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要做什么。想做什么。
很久以后,我听说沙漠中有个名头很大的黑风双煞,我不知道那还是不是他们。
渐渐的,我的酒馆成了马贼们的地方。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马贼们说话叹气,胡扯,他们甚至不需要我动手,他们自己从酒库里搬上酒来,喝光,再自己付钱。他们不吃菜,因为他们知道我绝对做不够他们要吃的菜。他们也不赖帐,因为他们知道,若是赖帐了,他们以后再没有这样一个地方。
我只需要站在柱子旁,看着他们喝完酒,看着他们付钱走人,他们每次来的人都不同,我每次都会认错马贼头子,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搞的,他们也不会告诉我,我在的时候是这样,我不在的时候也是这样。
也好几次,我出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来过,我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只留下钱放在满地酒缸的桌子上,他们好象是很暴力很脏的人,却从没打碎过酒碗打碎过酒缸。
也许是因为我进的酒兑的水实在太多吧。
实际上我见过他们,而且不少。我还在做生意,当你开始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你总是停不下来。有好多次,那些没穿鞋的刀客死在他们手上,有好多次,他们中的人死在那些人手上。
他们知道是我,我也知道是他们。
可他们却从没找过我的麻烦。
这是件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却在真实的发生着。坦白而言,我并不讨厌这样的客人,不惹事,也不找事。
甚至有两伙人同时出现的时候,他们也总在我视线外找个地方解决,再一伙人出现在我面前。我感觉我真的难以理解他们的生活,他们的思维方式。
只是这些不重要,不是吗?
每一次他们走的时候,都会要求我进点好酒。并留下点银子。我总是不回答。
他们留下的银子,我总是分成三份,一份留给我自己,一份进那种兑水的酒,一份进好酒。
可惜这样一直过着,也从没有什么人喝过好酒,我敢保证,那些酒里我从买好,没有一次兑过水。
可无论我在还是我不在,他们自己拿酒的时候,总是拿着那种兑着那么多水的酒,好酒他们从没动过。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第三百三十八章 天下无双
在这个沙漠中住的太久,我常常会觉得中原的事情是一场梦,或者现在的生活是一场梦,对于中原的日子,我总有种隔离感,而对于沙漠的日子,我总有种疏忽的感觉。
这好象不是我的日子,我却无法找到的日子一样。
马贼们忽然不来了。
我想了许久都没想清楚为什么。到后来,我连生意都越来越少,终于有个从马贼变成我的客户的人告诉了我原因,在离这沙漠数千里远的地方,也是一片沙漠,那边开了一条商路。所以马贼们都去了那里。
他们没带走酒,我也没感到奇怪。
从东边来的那人,又来了,这已经是冬天,他好象还穿的差不多。其实我也差不多,实际上到了沙漠之后,似乎没有任何变化,就象沙漠一样。
他这次来的时候,带来了一坛酒,他说,那酒叫做醉生梦死。人最痛苦的地方就在于记忆太好,总是能记得一些让自己不开心让自己难过的事情,若是自己都忘了。那自然就不会感觉到不开心。
他本来是送给我的,他说不久以前有人给了他坛酒,叫“醉生梦死”,只要喝下去,以前做过的事情就会都忘记。
我不知道他从哪得出我需要这坛酒的这个结论,可实际上本来要送给我的酒,他自己喝了一半。
每日起来都是新的一天,这的确是件很快乐的事情。可是若每天睡着后都死上一次,就不让人快乐了,我一向不大接受怪异的事情,所以我没喝,我把那坛酒放了起来。
这人在喝了半坛酒后,醉了过去。
或者这酒真的有效。
那天晚上起,他就开始不记得很多事情,也记起了很多事情,他才告诉了我他的名字,他说他叫黄药师。
给我讲他年轻时候的故事,我相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也不介意听,就好象我不介意不听一样。
看得出来,年轻时候的黄药师一定是个放DANG不羁的人,肯定会受很多人的喜欢。
他总是盯着我酒馆里的一个鸟笼看,
我问他,为什么要看?
他说很眼熟。
我笑了,没有告诉过他,其实那是他自己编的……
黄药师的故事很长很长,我一直以为不过听过就算了。黄药师在第二天就走了,走的很早,比以前都早。
我想,那一定是因为一个女人。
只是我不知道是哪个女人。直到有一天,一个人找上了我。
那段日子没有生意,整个月整个月的没有,这片的沙漠竟似乎荒废,村庄都搬走了一样。这样的日子里,只有一个人来找我。
我想你帮我杀一个人。这人叹气皱眉站在沙漠中却好象被繁华包围。
他叫黄药师。这个人的剑法天下数一数二。我怕不是很容易杀他。只要可以杀了他,我不惜任何代价,我只有一个条件,我要亲手杀了他,用最痛苦的办法!
他叫慕容燕,我一直没分清楚他是男是女。不过我不敢问他。因为在黄药师的故事里有他的一段。
这个人的武功剑法很好,更重要的是,黄药师好象调戏过这人。
黄药师在喝醉酒后好象曾说过,他在一个地方,遇见一个叫慕容燕的男人,很高兴很高兴。
下面是他们的故事……
在很久之前,黄药师是个横行霸道的人,在他到的地方总是别人躲着他走,在那时候,甚至他有一个外号,就叫小霸王!
那日慕容燕路过了黄药师的小镇,却被偷光了钱,那日慕容燕没有长剑在手,所以只能跑着追,追丢了之后又身无分文。
可又偏偏慕容燕这个人什么都可能没有,就是不可能没架子!
当日黄药师正在一家家乡附近的小酒馆里收保护费,慕容燕走了进去,而后撞上了要出门的小二。
小二手里的酒被撞的掉到了地上……
黄药师看着慕容燕,而后甚至觉得自己看懂了他的意思,向左不行有酒,向右不行也有酒,地上已经有了酒,前面更是有小二,所以慕容燕一个后翻……
黄药师一下就心跳的快起来了……
奇怪,我的心怎会跳的怎么厉害?
“老兄,坐下,喝酒!”
在黄药师的叙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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