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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爹足矣-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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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后,司寇寻来问柳飘飘。看看司寇凉说的对不对,唔,看来司寇寻一点都不相信司寇凉会对他说真话呢。
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天还真是个月圆的日子呢。
晚饭时分,司寇寻让人在庭院摆桌,三人对坐赏月喝酒吃饭,好不逍遥。
司寇寻和司寇凉喝酒,柳飘飘一人吃饭,昨天在北王宫的酒已经让她对酒有些惧怕了,想不到那么烈呢。再也不要喝了。
“来来,飘飘喝酒。”司寇凉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柳飘飘摆摆手说:“不,不了,我不胜酒力,喝不得。”
司寇寻双眼直瞪着司寇凉,好像他做什么事都要通过司寇寻一样。
但司寇凉当做看不到一样:“唉,如此美酒,你居然喝不得,真是可惜,可惜啊。”
“呵呵……”柳飘飘汗颜,她都能感觉到司寇寻身上下降的体温了,难道司寇凉个大活人居然感觉不到吗?还是名字的关系让他发觉不了凉的感觉?唔,这个,不太可能吧。
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月亮,也不算圆,但是外圈发着点点金光,显得尤为漂亮,一朵云飘过来,像是女子含羞的遮住自己半张俏脸。
吃好饭,司寇凉已经喝得有点昏昏的了。他举着酒杯碰司寇寻的酒杯,嘴里还大声道:“寻!继续,别停下,今天你我不醉不归!”
唔,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司寇寻完全不理会司寇凉的大声嚷嚷,嘴角瘪起来,眉头一皱,沉声道:“凉。你醉了。”
司寇凉朦胧的睁开双眼,流光溢出,很是好看,加上他本就白皙的皮肤和染上酒气的红脸蛋,恩,说真的,很帅。不过,除了他下巴那多余的胡渣渣。
“哪有,我清醒的很呢!怎么可能醉了?”十个喝醉的人有九个会说自己没醉,还有一个是醉趴下了的。
“你该回屋睡觉了。”司寇寻道。
“不要!我今天要睡屋顶,能看星星。”司寇凉嘟嘴说道。
柳飘飘嘴角抽搐了下,原来喝醉后的司寇凉更像是个小孩儿啊。
“寻,我住在山上的时候,师傅常和我一起睡屋顶你知道么?”司寇凉开始胡乱说话了。“那时师傅总告诉我,我的家在那边,他就指着星空的尽头说的,可是,我依旧不知道,我的家到底在哪儿……”
“凉!”
司寇凉像是没有听到他说话:“我好想回家看看,看看我的父亲到底为什么这么狠心将还没满月的我送……走。”
最后一个字说完,他趴下了。
柳飘飘对他的话很是同情,从小就被送走了?
第六十七章初临冬季
初临冬天的日子。司寇府里来了一个不寻常的人。不,不是一个。
红颜穿着一身绯红的衣裳,很薄,站在凛冽的风里,衣裙都被吹了起来,乍一看去,还以为是个闯荡江湖的女侠呢。
柳飘飘一脸呆滞的站在大门口,准备上马车时,她被一声熟悉清冽的“小姐”给叫住了。
转头看去,就看到了她。
红颜。
许是冬季的关系,觉得她面上布满沧桑,却觉得温和无比,她笑着,一直笑着。
柳飘飘发现,红颜变了,但具体要说变在哪里,却又说不出了,总之就是变了。
一瞬间,柳飘飘的眼眶湿了,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她面前,从来没有感觉这路这么远过。好想来个三步并作一步啊,或者只一步就到,那多好。
扑到红颜身上,将她扑了个踉跄,险险稳住身子。然后,柳飘飘耳旁传来一个声音:“小心些,她身子还没完全好呢。”是谁的声音柳飘飘已经心思去管了,当然没有注意红颜身后的人。
“红颜。”柳飘飘哽咽的叫道。
“恩。”红颜的嗓音也有些哑,但依旧保持镇定,只低低的应道,表明自己在这里。
“你回来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呢?”说完这句后,柳飘飘突然愣了下。唔,这话听着怎么就像是深闺内院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说的一样呢?
“呵……”红颜轻声笑了下。
柳飘飘觉得,那笑声简直犹如天籁。
司寇寻从马车里出来,愣愣的看着这边。他不认识红颜,自然会是这种反应。但很快就回神来,慢慢走过来,问了声好:“姑娘可认识我家闺女。”
红颜笑了笑,擦拭了下湿润的眼角,心里明了:“司寇老爷好,奴婢是小姐在都城的丫鬟。”
恩,大院子里出来的丫鬟就是懂规矩。不像红儿绿儿,有事儿没事儿我啊我的。虽然柳飘飘不介意这些。只是做个对比而已,况且柳飘飘还是向来护短的人。
柳飘飘心情也转好了,对着司寇寻说:“恩恩,红颜是我的人。”
唔,这话说出来咋这么有非议呢?
司寇寻点点头。但眼里的疏离感却让柳飘飘知道,他在防备红颜。想来也是,这么久不找过来,为什么现在找过来?不过,这其中还只有柳飘飘和司寇凉这个当事人知道些内幕罢了,回去跟他解释一番就好了。
“那后面这几位……”司寇寻指着后面的人问道。
“后面这几位?”柳飘飘听了往后瞧去,刚才她似乎是听到了后面传来了说话声,只是一时间沉浸在重逢的喜悦当中,没反应过来。
可是,有几位?
{文}她刚才怎么就没注意?又不是一位来的,是几位啊!那么多人排排站的,她怎么可能没注意到啊?
{人}“蓉儿妹妹!”首先入耳的一声稚气未脱的娃娃音。唔,似乎在哪里听过。
{书}入眼帘的是一张小巧的脸蛋,和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这副脸蛋儿和两年前那个小脸蛋重叠起来,似乎,是,白玲珑?
{屋}“玲珑?”柳飘飘试探的叫了下。
“恩!”白玲珑咧嘴笑了起来,走过来就狠狠的抱住柳飘飘,声音哽咽道:“是我,好久不见了,玲珑好想你。”
白玲珑还是如当年那样纯真可爱。一点没变。照理说她也该十四了吧?怎么如同小孩一样?难道是常年住在与世无争的山上,所以不通情世俗?或许吧。
“我也想你。”柳飘飘回抱着比她个子还高的白玲珑。觉得两人的个子似乎长倒了,白玲珑该是她这样的小个子,谁让她总是长不大的样子呢。
“真的吗?”白玲珑双眼含泪委屈的看着她。
柳飘飘点点头,好吧,其实,也许,在心里偷偷的想过。
“蓉儿妹妹长高了呢。”面前传来一个温厚沉稳的声音,柳飘飘伏在白玲珑肩上的脸抬了起来。
易华飞也和当年一样,穿着一身白衣,但可能是赶路的关系,洁白的衣裳上染上了点点灰尘。乌黑的头发一半被一根丝带系住,一半披散在肩上,唔,要说改变,其实还是变了点,就是,从原来那个稍许稚嫩的人儿变成了个成熟内敛的大人了。是要比当年成熟很多。
坏境改变人大概就是说的他吧?
白璧堂虽然是江湖帮派,可是却是为朝廷做事的。
“易华飞……”柳飘飘欣喜的叫。
“恩。”他点点头轻声应道。
这一下子,司寇寻的眉头立马就蹙了起来,只一瞬间,就将易华飞放进“危险人物”的名单当中了。这个人虽然是女婿的很好人选,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句话他还是听过的,所以,女儿绝对不要嫁给江湖人!
虽然,他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江湖人。不过,看装扮不就行了?也许吧。
“他们……”柳飘飘盯着易华飞身后的那些人看着,身后还有着三两人。都朝她微微一笑。然后若无其事的该干啥干啥去了。
易华飞“哦”了一下说:“都是白璧堂的人,不用担心。”
“我没有担心,只是,你们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呢?”柳飘飘摇摇头问道。
在白璧堂好好的,为什么到这儿来?难道是白璧堂出了什么事吗?而柳飘飘想问的问题自然也是司寇寻想问的。
问到这里时,面前白璧堂的人都露出了难过的表情,柳飘飘马上知道,自己也许是问中了他们的伤心之处了。
肩上一双手搭着,柳飘飘清楚的知道,那是红颜的手。
她扭头望着红颜。红颜脸上也露出有些难过的神情:“小姐,白璧堂……被迁了……”
话一完,天上就好像飘来了万朵乌云,将整个天空压得沉沉的,叫人喘不过气来。
面前的人压抑的很。
“对不起,我……”柳飘飘想解释自己并不想让他们这样难受的,可是,却不知道从何解释。
“没事,我……我们,知道。”易华飞强撑着笑说道。
只是,前面的“我”代表的只是“我”还是“我们”呢?这,就让人难以琢磨了。
“爹爹,爹爹也被……”白玲珑突然泪流满面了,吞吞吐吐的说道。
司寇寻突然感觉这堆人要说一件大事来。所以马上开口打断白玲珑的说话声道:“外面人口繁多,我们还是先进屋吧。”
易华飞好像也意识到了这点,同意道:“也是,那就有劳了。”
“无碍,飘飘的朋友自然都是我的朋友。”司寇寻微笑着说道,而那“朋友”二字可是生生的往重了去说,而说道“我的朋友”时,又很普通的将他的辈分给提高了,让他间接性的变成了飘飘的“叔叔”。
但此时谁还注意这些啊!
跟着一起进了大门,柳飘飘左边是红颜,右边是白玲珑。易华飞走在后面,那三两个白璧堂的同伙跟在后面。只有司寇寻一人走在最后,拳头紧握,平稳了下身心过后,跟着进了大门,然后叫来管家让去学堂告个假。
一群人坐在厅堂里,府上少许的丫鬟慌忙的给客人们斟茶上点心。
柳飘飘好不容易才抽空问道:“那你们,白璧堂的人都……”
“放心的,还有些人马在客栈里休息,这次伤亡太过,惨重了。”易华飞淡淡解释道,但是隐藏在其中的恨意,任谁都听得出。
“呼。”柳飘飘放下心来,白璧堂可是江湖个大派啊!要是落魄到只剩下这么十人不到,那岂不……
“爹爹还有爷爷都去了……让我先些逃离,好在有飞哥哥和众多师兄哥哥在,否则,我恐怕也……”白玲珑手里端着热茶,但是手却还是冰冷。她低着头,慢慢的阐述着,“有时候想,要是和爹爹他们一起去了,那多好……”
“玲珑!”柳飘飘打断她继续说下去。
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手,语气坚定的说:“别这样想!若是白叔叔听到了,该多伤心啊!”
虽然和白世林没有过多接触,但是在她家被抄斩的时候,他对她可是尽心又尽力。还把他贴身玉佩给了她防身。不仅如此,还收留了红颜在那里养伤……
“爹,爹真的会这样想吗?”白玲珑失魂落魄的问道。
柳飘飘用力的点点头:“会的!”
而后,易华飞开始说白璧堂的事儿了,只大概的说了下。
在柳家被抄斩后,都城不知道哪里流传出柳家侯爷府同都城野外的白璧堂有染,共同密谋着“某些”事情。自那以后,朝廷就开始对付白璧堂。只是那时候白璧堂的雇主觉得他们还有用,就留了一段时间,而到了后面等到完全没有用处的时候,在由朝廷对他们一网打尽。好让那位雇主在白璧堂的“秘密”从此消失。只是,那位雇主怎么也想不到白璧堂并么有全被歼灭。反而逃出了一些人。而白堂主和那位和蔼的张伯,就由此去了,再也回不来了……
虽然易华飞说的简单,简直能用轻描淡写来形容。
柳飘飘想得出,他们是历尽怎样的千辛万苦来得以跑出来的。
而这件事,是柳家造成的。
这个打击,对于柳飘飘来说,太大了。
第六十八章一方锦帕
看得出柳飘飘有些内疚,易华飞无视旁边怒视过来的两道视线拍拍她的肩安慰道:“同你们柳家没关系,蓉儿妹妹无需担忧。”
“易公子,此处没有‘蓉儿’,还请公子注意一下言语。”司寇寻压下心里的不舒服,强调道,“飘飘是我女儿,你们是飘飘的朋友。”
易华飞顿时明了。笑着点点头。丝毫没有因司寇寻话中那隐晦的排斥感到稍许不满。
旁边白玲珑拉着柳飘飘在说着话,白玲珑也是好久都没有这样开心了。易华飞答应了白世林会照顾好白玲珑,他绝不会食言的。而且,他内心深处还有着一点小小的希望,他希望白璧堂能重组起来,恢复为以前那个江湖大派。
“红颜,你的伤还没好吗?”柳飘飘略带担心的问道,要是身子不舒服可要说出来啊,让他下去休息得了。
“没事,都已经好了。”红颜微微一笑。
“真的吗?”
“真的。”
“那就好。”虽然舒了口气,但还有有些隐隐的担心,自个儿肯定不会说自个儿受了重伤,又还没好那些的。“但要有不舒服的一定要说出来啊!”
“恩,红颜懂得。”
想问她那次为什么不告而别,可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又问不出,只好忍着。
不知不觉就到了午时了,司寇寻留了易华飞一行人吃了午饭。然后易华飞他们就告辞了。只有红颜留在柳飘飘身边。
司寇寻先前对红颜有些戒备,但是通过一早上的了解,还有易华飞的口中,也知道了红颜的事儿,所以慢慢的就放下戒备了。但是还是会暗自留心一下,要不然女儿被人家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呢。
对了,还得非常小心那个易华飞!
哼,看他一副翩翩少年郎的样子,长得也不错,武功又高强。闺中女子都喜欢这样不拘一格的江湖少年吧?要是让他在穆紫风和易华飞中选个女婿的话……说实话,还是穆紫风好些,谁让他看起来呆呆的?而且还是慕凌行的弟弟,有保障啊!看那易华飞!旁边还跟着一群拖油瓶,养不养得活还是个问题,况且主要的是,他身边有个天真可爱纯洁无暇的白玲珑啊!实在放不了心。
咳,司寇寻尴尬的握拳轻咳,这都什么事啊?
怎么感觉,有了女儿,烦恼多了起来?又怀疑了,自己对女儿保护是不是过于严重了呢?
这边柳飘飘才不去管她的老爹呢,带着红颜逛了一圈花园小亭。要是她知道司寇寻在想她未来的婚姻大事的话,她一定特无语的很。她现在才多点大?
花园里的花都谢了,只余下树上的变得红了的树叶,风一吹就吹掉了,还在半空中打了个转才落下地。要是再来一阵风,又能吹起来。
“红颜,你告诉我,你那晚去哪儿了?”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柳飘飘住的院子了。
红儿和绿儿迎了上来,也通过前面的丫鬟得知柳飘飘今日告假不去学堂了。
红颜想说,但是看到两个丫鬟过来了,也就什么都不说了,只默默地等着一个好的时机,再将这些清楚的告诉她。
“小姐,这位是……”红儿眼尖,一眼就看出红颜同柳飘飘的关系非比寻常。
柳飘飘睁着眼说瞎话道:“她是我姐姐,我跟她关系亲近。”
“哦。”红儿点点头并不过多言语。
她听说了前院里发生的事,所以她知道红颜肯定不止是“姐姐”这么简单的,但小姐不想说,她们这些做丫鬟的又不能逼着她说出来。
“我同她有话要说,红儿绿儿你们就在门口候着,有事儿我会叫你们的。”柳飘飘说完就拉着红颜进了屋。
红儿和绿儿面面相觑,绿儿小心的问道:“红儿,她跟小姐不像啊,怎么会是她姐姐?而且,她年纪都和老爷一般大了吧?这个姐姐也……”
“绿儿!”红儿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个绿儿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姐姐只是叫叫而已,况且小姐还朝那个花娘管叫做“花姐姐”呢,难不成也是老爷的女儿?
绿儿一嘟嘴脸庞就鼓起来,两只眼睛咕噜噜乱转,很是可爱。
拉着她进屋后就关上了门,然后又进了内屋,两人坐在床边,柳飘飘等着她说话。红颜也等着柳飘飘说话,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只顾着大眼瞪小眼了。
“唔……”柳飘飘还是先开了口,“红颜,快告诉我吧!”
“是,小姐。”做婢女还是有婢女的样子的,她一个大富人家出来的丫鬟可比这里的丫鬟要懂规矩得多啊,至少忘不了柳飘飘还是她小姐。
“那日,我奉老侯爷的命去柳府寻了个东西,结果被看守宅子的官兵发现个正着,我拿了东西却没跑掉,幸好得一老前辈所救才脱身。后来就一直在白璧堂养伤,再后来,小姐想必也知道了。”
是知道了。柳飘飘点点头。
老前辈救了她?哼,肯定就是那司寇凉吧,还老前辈呢!
“寻东西?”柳飘飘抓住重点问道。
红颜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浅笑:“我是看的懂唇语的,那日我们去刑场时,老侯爷就用唇语告诉我,府里那东西定要找来。不过,找不着的后果……我却是不知的。”
“哦,原来如此。”柳飘飘恍然,想到自己还气她不讲义气背叛她就觉得有点内疚。但又觉得自己这样想是应该的啊!谁让她那个时候那么孤单一个人呢!本来有个人陪着的,却又不见了,任谁都会有种背叛的感觉嘛!不怪她!就怪人的内心实在有些狭小。
“那,那样东西是什么?”柳飘飘又问。
红颜伸手在怀里摸出一个被一块不起眼的小帕子包起来的东西递给柳飘飘:“就是一块锦帕。”
柳飘飘打开那块小帕子,里面露出一块白色的锦帕来,料子是上好的,柳飘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只是看到锦帕边边绣着的那条藤蔓,还有旁边的一朵鲜红花儿,再没别的特别之处了。哦,打开看了下,又看到了花儿的上方漂浮着一朵云,只是白色的锦帕绣着白色的云,有些不起眼罢了。
仔细看那朵云,似乎又感觉不是白色的,像是银线绣的,因为在有光的地方看着,就有那么些反光。
“这算什么呀?”柳飘飘一手抓住锦帕一角,提起来看着。
“奴婢也不清楚,想了许久也才看得出一点。”红颜托着腮说道。
柳飘飘一喜马上问:“看出什么来了?”
“喏,这朵云。”红颜纤手指着那朵漂浮着的云道,“奴婢认为,这是否说明着老爷呢?”
这个老爷指得自然是柳云方而不是司寇寻。
柳飘飘一顿,马上清楚了,对了,也许就是说的柳云方。谁让他名字里带着个“云”字呢,不指他指谁?
“那这朵花……”柳飘飘疑惑的看着这朵花,嘴角抽抽,“不会指我吧?”
红颜愁眉:“奴婢也不大清楚,小姐名为‘芙蓉’可是,这朵花怎么看也不像是芙蓉花呀。”
“那倒是。”说别的花她能不认得,但是这芙蓉花她还是认得的。
况且这朵花,也太那个不怎么像是一朵“漂亮”的花了!顶多能算个还行吧。跟美丽的芙蓉花差远了!
“那,不会是绣帕子的人不会绣芙蓉花,所以就……”柳飘飘猜想道。
红颜认真的点点头说:“奴婢也不是没有想过,不过,小姐你瞧瞧这锦帕,再瞧瞧这绣工。”
唔,柳飘飘眯着眼仔细看了一番,没看出什么来,又疑惑的看着红颜。
红颜说:“这锦帕奴婢懂得,这明明就是进贡的上好云锦,平常人拿来做衣裳都舍不得,谁会来绣帕子?况且,这绣工……着实不怎么好呀……”她勉为其难的说。说完后又摇摇头叹气道,“谁愿意让一个绣工不好的人来糟蹋这些料子?”
“那许是别人做衣裳留下的边角料呢?”
“不可能,边角料不会有这么整,而且还这么大一块。”红颜立马驳回。
柳飘飘又将锦帕提起来看了看,的确要比一般的帕子来得要大上许多呢。红颜说得对,边角料也不会有这么整,而且还刚好是平平整整的四方……形?
不对,这帕子,不像是那种一眼就看得出的正方形帕子。
反而是……对了,反而是长方形的!
“这帕子怎的是长条状?”柳飘飘问道。
红颜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道。”
“算了,不管这帕子了,来看看上面绣的这些东西吧。”柳飘飘把锦帕铺在床上,指着那朵云道:“就先且将这朵云当做父亲吧,那这朵花或许,恩,我说也许代表我,那这藤蔓呢?代表谁呢?”
红颜笑了笑,眼里不掩饰的喜悦,让有些沧桑的脸变得容光泛发起来:“这还不简单,这藤蔓自然代表了老侯爷。”
老侯爷是藤蔓?
突然间,柳飘飘因红颜的话,脑里闪过一幅画面来。
她——柳飘飘,作为温室的花朵,被保护在爷爷的臂弯下,而父亲呢?就在外拼命的工作赚钱养家。
唔,不知道这样想对不对呢?
可是,可是,这和柳家被抄斩有什么关系啊??
第六十九章有反应了
柳飘飘现在贴身带着锦帕,就冲着是柳家遗物这点,她也得好生放着。唔,还有一点就是,这锦帕是他们留给她最后的东西了。能不留着?
红颜正式住进了司寇府里,侍候的自然是柳飘飘,她来了过后,红儿和绿儿感觉没事做了。唯一可做的事就是……恩,听红颜教导,教她们怎样才是一个好的婢女,怎样才能服侍好小姐等等。让她们一见到红颜就有些后怕,连忙躲着走。
“红颜,她们都怕你了。”柳飘飘刚才瞧见绿儿偷偷伸头进来,但看到红颜在,就马上把头缩了回去,生怕红颜又骂她个不懂规矩。
司寇府里人口简单,司寇寻也不怎么注重规矩,所以全府上下也和着他来,也不是说没有规矩的,只是怎么轻松怎么来。但是自己身为下人的自觉还是有的,不会因为司寇寻对他们好就恃宠而骄。
“小丫头就是没有规矩。”红颜摇摇头叹气道。
她能不知道绿儿探头进来看了眼?她连绿儿的脚步声都听得一清二楚呢。只是,懒得管了。毕竟现在老爷都没说话,她一个奴婢能说什么?只是,看到了难免有些心痒痒罢了。
红颜帮柳飘飘梳好最后一缕发丝,手一毛,扯了一下,柳飘飘忙道:“疼。”
红颜低头看着自己因为养了一年没做事的手笑出声来:“许久没做事,有些生疏了。”
“没事,疼了一下而已。”柳飘飘摇头说。
一切弄好后,柳飘飘该去学堂了。带着红儿去了大门,留下红颜一人。她呆坐在圆椅上,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摇摇头,开始整理起梳妆台了,把不用的首饰收在小木盒里。恩,柳飘飘首饰很少,心里立马对司寇寻不满起来,女儿家家的,哪能没有些首饰的?今天给她梳头的时候,翻了下首饰盒,十根手指头都数得清!
“哎……”叹了口气,继续收起来。
打开抽屉,将首饰小木盒放进去,发现抽屉里还有个首饰盒。心里一喜,原来这里还有一个?看来对她还算好吧,不过,这个首饰盒怎么看怎么小啊,这么小能装多少首饰?
拿起来,打开看了看。
待放下时,整个人愣住了。直到绿儿怕怕的过来喊她,才回过神来。
忻州的冬天总是来得很快,才刚入冬,雪就不停的下了。连着柳飘飘都被冻得发抖,还好司寇寻的马车里比较暖和些。一进马车就松了口气。
“冷吗?”司寇寻问。
“恩。”她答。
“这个给你。”司寇寻从座位下的暗格里拿出一个东西,甩给柳飘飘,顿时她觉得一团暖暖的球朝她扑来,下意识的接住。拿起看了下,是个手炉,外面被暖暖的棉布罩着,里面加了充足的碳,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凉下来。
恩,柳飘飘记得,手炉这东西貌似还挺贵的,司寇寻竟舍得?
偷瞄了下他,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异样,抱住手炉让自己暖和一点后说道:“谢谢爹,好暖和!”
“恩。”司寇寻虽然没什么表情的回答着,但心里还是升起了一股小小的喜悦。喜欢就好。
柳飘飘撩开厚重的车窗帘子,看了下外面,恩,其实天还没怎么亮,不过大街上都摆上了早点铺了,冒起一阵阵白烟。还看到地下已经被踩的不怎么发白的雪,冬天怎么来的这么快?
记得,十来天前,落叶都还没掉完呢,现在都已经下雪了。
外面的雪飘了进来,正好飘进了柳飘飘的脖子里,冻得她一阵哆嗦,马上放下帘子缩着脖子道:“好冷……”
司寇寻自然是一直注意她的动作的,看到她一缩脖子,连忙将她揽了过来,担忧道:“怎么了?有手炉还冷?”
“不是,雪进脖子里了。”柳飘飘差点被冷哭出来,双眼含雾委屈的看着司寇寻。
司寇寻心神荡漾了一下,拍拍她的背安慰着说:“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恩。”柳飘飘点点头,只是那飘进脖子里的雪一化开了,水就流进了里面去了,也是有些冷的,没有刚才那般强烈罢了。“差点冷死我。”
“谁让你要看外面的?活该被冷。”司寇寻嘴角含笑。
嘟嘴不满的蹭了蹭他,不说话,就靠在身边天然的暖炉上。
“怎么不说话了?”
“爹。”柳飘飘突然有个想法。
“怎么?”
“我不想上学堂了。”
“为什么?”司寇寻没有大吃一惊,只是很平淡的问为什么。
柳飘飘叹口气说:“每天起得比鸡还早,能叫人高兴的起来?”上辈子她可是为了读书下了不少苦功夫啊,结果呢?还没出社会去过自己美满的生活就挂了,这辈子她既然有了个好爹,身家这么好,为什么还要读书?
干脆和普通古代女子一样,等着嫁人就好了。
司寇寻这么疼自己,到时挑个好男人就行了啊。反正她是没有什么远大理想的人。安安生生过日子就好了。
但若非说有心愿的话,就是,能为柳云方一家报仇,那样就好了。
司寇寻没有立时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一手搭在膝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叩着,然后嘴角扯出一个笑:“你若不愿意,那就不去罢。”
“恩?”柳飘飘没想到他会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刚才那么久没说话,还以为这事儿没可能了呢,真是,出人意料啊!
“你答应了?”
“恩。”
“太好了!”一件小事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但是柳飘飘就是有些兴奋了,唔,这一兴奋就,恩,出事儿了。
“吧嗒”一下,本来驾得还算快的马车一下子就顿住了,柳飘飘一个不小心就朝前扑去。
司寇寻坐姿稳,又有功夫在身,眼明手快的揽住她的腰,抱起来。
然后,对着外面的车夫说:“怎么了?”
“老爷,是快石头,不小心撞上去了。”车夫回答道。听到他赶着马的声音,马“律——”的一声又开始跑了起来。
司寇寻这才关心起身旁的柳飘飘来:“飘飘你没事吧?”
“没事。”柳飘飘也是被吓了一下,不过好在没有摔跤,要不然那一摔下去可是脸朝地啊!不流鼻血才怪!
只是,恩,他们现在的姿势,是不是有些不对劲呢?
只看司寇寻一手揽住柳飘飘的纤腰,一手紧搭在她的肩边,生怕她又摔下去。她身上的手炉掉在他的双腿处,暖暖的,挠人心痒痒的。
柳飘飘也发现了不对劲了,双手扭捏的伸出来推了推司寇寻的胸膛,叫了声:“爹?”
司寇寻穿得不多,很清楚的感觉到柳飘飘那柔软娇小的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往外推着,他觉得挠人的小刷子挠得他心里更痒了。很奇怪的感觉。
“爹!”见司寇寻没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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