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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爹足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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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就是你爹。”言下之意是你叫不叫他都是,别做无谓的抵抗了。
“哼。”柳飘飘冷哼一声,也不知气从何处出的,直接捧起地上一团雪球朝司寇寻那张俊脸扔了过去。
而此时的司寇寻却并没有多大反应,还沉醉在刚才柳飘飘的笑声中。
“啪——”被扔了个满怀,司寇寻才清醒过来,那雪球扔到他眼里,眼睛一阵凉,脸也一阵凉,雪粒很快化了,脸上都成了水珠,在阳光下格外透亮。
司寇寻抹把脸,嘴角是掩不住的笑意:“你玩你爹啊。”
“既然想做我爹,那就得经得起我玩。”柳飘飘也翘起嘴角,一脸不屑的说道。
然后又弯下腰,捧起一团雪球又朝他扔了过去,但是这次的司寇寻早已有了防备,在雪球近脑袋时,他微微一偏,就躲过了雪球。挑衅似的看了眼柳飘飘。
柳飘飘回他一个挑衅的眼神,背在身后的双手伸了出来,竟是两个硕大的雪球!司寇寻一看愣了下,雪球一个接一个飞过来,他躲过了这个却没躲过那个。
武功那么好的司寇寻怎会躲不过两个雪球?别说两个了,就算二十个,只要他有心也别想砸到他,不过看柳飘飘想玩怎能不拉下面子来陪她玩呢?好歹也是她爹嘛。
等抹掉脸上的雪粒,眼前的人儿早已躲了起来,心知她要跟自己来场大战了,却悠闲的在庭院里走动着:“飘飘,可别搞偷袭哦,爹知道了你会倒霉的哦。”好吧,就让他看看柳飘飘这丫头躲哪儿去了吧。
这边厅堂里,柳飘飘正喝着刘老伯给她端来的姜汤,怕她一个不小心给生病了。
柳飘飘端起姜汤喝了一口,恩!暖和,刚才冻着的小手也暖和起来了。她往庭院方向看了过去,谁知道那个自称她爹的人还在不在找她呢,她可没那么好心情一直和他玩啊。所以在乘着司寇寻抹脸给她时间的时候就已经往这边跑了。
又正巧看到刘老伯在煮姜汤,便要了一碗来喝。
刘老伯给完姜汤就去做自己的事儿了,去厨房的路上要经过庭院的,看到司寇寻一人在雪地里找来找去,他摇头笑了下。咱们这精明的老爷竟想着陪一个小女孩玩起来了,而且还被小女孩给整了一番。
看到刘老伯走过,司寇寻连忙拉住他问道:“老伯,可有看到我那飘飘闺女?怎的就不见了呢?”所谓关心则乱,虽然柳飘飘不把他当爹,可他却真把柳飘飘当自己亲身女儿一般对待啊!人刚才还在的,现在就不见了,怎么能不担心?
“老爷,你那闺女儿那么精……”意思就是,怎么还会陪你在这儿玩什么捉迷藏?怎么还会在这里吹寒风?
人家早跑进屋里和姜汤啦!不过,这句刘老伯是没有说出来的。
司寇寻一听脸色就变得有些尴尬了,嘿嘿笑了下,然后往厅堂那边走去。
小芙和小荣正在梅树上看着这一幕,不见对视一番“吱吱——”叫了起来,好像在嘲笑司寇寻一样。
等司寇寻回到厅堂里时,柳飘飘已经喝了碗姜汤了,正有些热,把狐裘披风解了下来。转眼看到走进了的司寇寻便笑着问道:“怎么?不和雪玩捉迷藏了?”
司寇寻当然听得出话中的嘲笑,不过他也不恼,只是用一个有趣的眼神看了下柳飘飘。
柳飘飘不明白什么意思,也懒得去揣摩里面的意思,轻哼了一声,然后端起旁边茶几上的另一碗姜汤递给司寇寻:“给你,刘老伯弄的。”
司寇寻接住姜汤,其实他根本用不着喝的,只是这是柳飘飘第一次递给他东西,虽然不是她做的,但是也值得感动一番了。
不过,她脸上那可疑的红色是怎么回事?
难道……
一丝明了划过司寇寻的眼睑。
看来他这个爹做得还算成功呢。
二更到。
第十四章山上的日子(三)
第十四章山上的日子(三)
其实刘老伯知道,司寇寻本来就有一身好功夫,哪里还畏惧这寒冷啊?若不是柳飘飘要求端来两碗,刘老伯还会管他家老爷么?
柳飘飘有点尴尬的别过头。装作很热的用手扇了两下,嘴里还嘀咕着:“喝了碗姜汤热着了。”也不知道是解释给谁听的。
司寇寻闷声笑了下,看来这个女儿还是有孝心的呢。自己对她好了半年多总算没有白费啊!
“我回屋子去了。”掩饰住自己的不自在,想快步跑回自己的屋子里去睡一个午觉,但是手却被司寇寻抓个正着。
“怎的就要回去?来这儿了就好好玩会儿吧。”
“这里不是山就是雪有何好玩?”还不如去睡觉,一觉睡醒吃完饭。
在忻州的日子轻松惬意,司寇寻也没要求她去学习什么东西的,把她贡在家里好生养着,倒养成了她一副懒惰的习性。早晨起床吃好饭就玩,要不就看看书,到了中午再吃饭再玩或看书,熬到晚上也就可以了。
柳飘飘也非常耐得住,就算什么事都不做,发呆也能发一下午呆。
司寇寻一笑,拉着她的手就走到别院的书房去,然后在书房柜子里拿出一把古琴来,拍拍古琴上少许的灰尘,目光在琴上流连了一会儿才转头望着柳飘飘道:“爹今日就带你去体验一番神仙般的日子。”
柳飘飘看着司寇寻手中那把琴,竟想起了脑中那一抹小小的身影。那个总说弹琴给她听的小男孩,也不知他怎样了。
柳家和赵家关系也匪浅吧?只是不知柳家的事有没有牵动赵家呢?
暗自摇了摇头,咬唇苦笑一下,自己都这样了还有心情担心他?
“飘飘,走。”书房灯光较暗,司寇寻也没看到柳飘飘的表情波动,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走去。
他们一路走到了别院的后面,那后面有一条幽径的小道,抬头看去,上面隐约可见露出一角的小亭子。
小道两旁是枯树枝,也有少许的梅树,相同的是上面都染上一层白白的雪。
一路上去,竟还能碰到些不怕冷的小鸟儿。这山上由于冬天也都成了白茫茫的一片,直显得清凉沧桑,但是配着这别院中零零总总开出的梅花,倒也觉得有一番情趣。
上面亭子简陋,连凳子桌子些都没有。不过却觉得有种洒脱随意的感觉。
而司寇寻就直接将披风铺在地上,卷腿坐了上去,琴放在膝上,朝柳飘飘挥挥手让她坐在自己身旁。
然后细长的手指扶上琴,“嗡”的一声,低沉温厚的琴音扩散在寂静雪山中,“飘飘听听我这琴声跟其他的有何不同……”
未说完,琴声发出,让后面半句话在琴音中飘渺致远。
柳飘飘不知道他弹的是什么曲,只觉得弹出来的琴音很好听,甚至有些温暖的感觉,让山上的寒风都小了半,觉得心暖洋洋的。
嘴角不禁扬起了一抹笑,闭上眼倾听这仙界才有的琴音。
她听过赵清音弹古琴,那时他手法生疏,却能将琴中真意弹出来,若他再将手法熟练一番是不是也能有司寇寻弹的这样呢?
她也听过若兰弹古琴,不过若兰的琵琶比古琴要好上许多。而若兰弹古琴虽然也好听,但是却不由得让人觉得一股压抑感升起。
而司寇寻不一样。
他的琴音有种洒脱随意的感觉,就如这小亭般,虽只身在这山顶处,却更显得它不拘一格的轻松感。
司寇寻的琴声就有这种感觉。
他的琴声让柳飘飘放下芥蒂,放下戒备,安静的听着,能让她放松身子,甚至让她有种安心的感觉,然后沉寂在这琴声中,睡着。
是的,柳飘飘觉得困了,她软着身子慢慢靠向司寇寻,将自己小小的脑袋搭在他看似单薄柔弱却实际宽阔有力的肩膀上,嘴里喃喃道:“也许,让你做爹是见不错的事儿……”
声音说的细小,几乎听不见,但是司寇寻却听到了,他嘴角笑意不变,而眼里却是满满的笑。连眼睛都跟着变得弯了起来。
“我今晚想吃火锅……”不知不觉,柳飘飘竟真的睡了起来,头在司寇寻的肩膀处蹭了蹭。
“火锅?”司寇寻不知道火锅是什么东西,“火锅是何物?”
柳飘飘眯着眼睛看他,看到的却是一个光洁的下颚,她道:“就是下面有火上面有锅的东西。”
司寇寻眉毛一挑,喉咙里发出,“哦?”一声。
这声“哦?”将柳飘飘从刚才迷迷糊糊有些困的状态一下子拉到清醒的状态了,脑里想的都是——难道这个世界没有火锅么?
用询问且无辜天真的眼神看着司寇寻,见他眼里也有询问的意思,她才真的知道,这个世界的确没有火锅这玩意!
但是柳飘飘却不慌张,下面火,上面锅,这个东西可是很容易就得了的啊。这里竟然没有?那冬天吃什么呀?冬天这么冷,不吃火锅热热身怎么行?
“火锅就是下面火上面锅么?”司寇寻皱眉道,在他看来人家做饭炒菜不都这样么?要不然下面还放什么啊?放水?
柳飘飘点点头,然后笑着看他,一脸的向往,“这个可不是平常的那个呀,这个做起来又简单又好吃,而且还暖身子呢!”
“哦?”又是一声“哦”,这声明显的勾起了司寇寻的好奇心,“是怎么个做法?”他隐约知道是什么东西了,但是却说不出具体的东西,只好问她。
“就是先将锅里放满水,配些菜……”柳飘飘将火锅的做法说了一遍后,双眼闪烁着光芒看司寇寻,好像在说:晚上就吃火锅吧。
司寇寻又皱眉,心里却明白了,原来是这东西,“原来这个就叫做火锅吗?”
“恩!”柳飘飘点头。
“平常见着人吃,还不知是什么,原来叫火锅啊。”
柳飘飘惊讶,原来这里也常吃么?不过,后来她才知道,火锅在这里只是一般贫苦人家吃的,贫苦人家做事忙,没时间煮饭什么的,就干脆放口锅,边煮边吃。而司寇寻这个土财主,大老爷怎么会吃过啊!
第十五章山上的日子(四)
当天晚上,司寇寻就叫来刘老伯去做了这火锅。
不过,由于设施问题,他们就只在庭院处挖了个坑,在里面放了些木材烧火,然后上面是由三根木棍捆扎起来的一个支撑点,中间就挂着一口锅。旁边还有下午才打来的兔子野鸡什么的野味。还有一些别的食材。
虽然简陋了些,但也算满足了柳飘飘。
“原来刘老伯还有手好厨艺呢!”柳飘飘道,这锅底可是刘老伯做的呀,香味那是个好闻啊,汤那个鲜啊,喝一口简直让人想把舌头都给吞肚里。
“小姐夸奖了。”刘老伯低头道,顺便将旁边的一盘兔肉放进锅里煮了起来。
司寇寻在一边喝酒,他们三人坐在雪地上,下面虽然铺着后垫子,却也会有些冷,但是有着这一锅火锅却也不显得冷了。只是可惜了庭院这一块好地方了,竟被拿来做火锅了……
“想不到我平常不屑看一眼的东西也很好吃嘛。”而且还吃得津津有味呢。
“好烫!”柳飘飘夹起一块肉就往嘴里塞,给烫着了,连忙用手扇了扇。
司寇寻低笑一声:“又没人和你抢,慢些吃。”说时,又夹了一块肉给放到她碗里。
一顿晚餐吃的甚是开心。山上的夜晚很冷,但是却很美,可以看到天空中那明亮的大月亮,比在山下看到的要好的多,而且,能一眼看清夜空中的星星,真的美的不得了。
柳飘飘回到房间准备睡觉时,天空下起了点点白雪,她撑起窗户,趴在那里看了起来,一颗颗雪,直往下落,且比山下的颗粒来的要大多了。
转眼间,看到一个身穿黑色长袍,袍子有些旧。他手拿一把黑色的油纸伞,伞上画着金色的花纹,看上去到比他那袍子还要来得精致些,那人一步一个脚印的朝柳飘飘这里走来,等走近后,才看到,原来那人头上戴着一个斗笠……
这个人,是那日那人!
柳飘飘吃惊,指着他问道:“你是……谁?”
她能看到那个斗笠男胡子拉渣的下巴,还有那张似笑非笑的嘴巴,她记得,前面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他是穿的白色衣服,今天穿的黑色的,相同的是,两身衣服都很旧了,好像是洗了一次又一次,穿了一次又一次的那种旧。
“你怎么在这里?”柳飘飘声音有些大,她可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好是坏,虽然她知道那日晚上是他帮着把司寇寻打晕的,但是也不能肯定他就是好人了呀。
“看看你。”一句话,让柳飘飘觉得熟悉不已!这个声音她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你……到底是谁?”柳飘飘又问了一遍,但是这次却没得到那人的回答,只是一道黑影,便消失不见了,只留下在原地打转的黑伞。
那边,小芙和小荣两只雕“吱吱”的飞了过来,然后飞进柳飘飘的屋子,蹭着她撒娇。
柳飘飘看着那把伞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若不是那伞留在那里,她甚至觉得刚才的那人只是个幻觉。
敢开两只雕,撩开厚重的帘子将外面的伞捡了起来,握在手中的感觉有些温温的,是他刚才的余温么?柳飘飘才发现这把伞竟是极好的伞,用来糊伞的油纸竟是上好的油皮纸,而那金色的花纹,在微微的灯光下照着竟觉得有些闪。
伞骨是打磨的很光滑的竹竿,而伞柄竟是红木做的!他竟有这么一把好伞?
而最让柳飘飘吃惊的还是伞柄下挂着的一枚玉佩。那玉佩摸在手中的感觉有些凉有些重,中间被一道黄色的光芒穿过,上面刻着一个明显的“白”字。
这竟然是白世林当日交予她和红颜的玉佩!
柳飘飘清楚的记得,玉佩是贴身放在红颜身上的,红颜走的时候也没留给她,而现在,怎么会在那个人手中?而且,还交给了她,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红颜并没有背叛她,而是……
柳飘飘脑里快速的闪过一丝画面,那似乎是很重要的事……
“飘飘……”司寇寻的声音将柳飘飘吓了一跳,连忙将伞收在身后,转头来看到的是司寇寻一脸担心。
背后似乎有冷汗流过,她笑了笑道:“有事么?”
“你一人站在雪中干嘛?想生病么?”司寇寻自然看到了柳飘飘急着掩藏的那把伞,试探的问道,“有伞也不打……”
柳飘飘嘴角笑了笑,却绷出个很僵硬的笑,她捏着伞道:“刚出来,忘记了。”
“那为父就与你一同撑伞吧。”说完,柳飘飘就感觉一股温暖环绕身上,这时她才知道,原来司寇寻也带了伞的,现在两人站在伞下,司寇寻撑着伞,一脸温和,但是眼里却没有了原先的温柔关心,而是淡漠,不露情绪。
柳飘飘没有发觉他的表情变化,心里想的都是那枚玉佩。
司寇寻手搭在柳飘飘的肩上,带着她往屋里走,“雪下大了,飘飘还是赶紧回去睡觉吧,明日一早我们就回去。”
“恩。”心里有事的柳飘飘也没有过多的想法,等司寇寻将她送回屋子里后,前者就话也没说的走开了。
柳飘飘看到司寇寻走远,然后消失,才送了口气,然后赶紧的把门关起来,坐在梳妆台前,把油纸伞伞柄的玉佩扯下来,而伞却丢在了一边,看也不看上一眼。
原本冰冰凉的玉佩现在就如同在岩火里烤过一般,让她觉得十分烫手,却又不肯放手。这块玉是值钱的东西,亦是有用的东西,甚至能救人性命,红颜却丢失了它,那是不是说明,红颜出事了?
想到这里,柳飘飘只觉得背后的冷汗又流出来了。
回想到那日,柳家抄斩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只顾着柳云方,完全不知道红颜的反应,而那时看了她一眼的柳谨隆……她也不知道……
莫非,柳谨隆让红颜去做什么事?所以……
对了,那日过后她就生病了,红颜不辞辛苦的照顾她,不眠不休,才让她的病有所好转的,而她醒来时,红颜不见了,那时她还当红颜留下她一人了。可是红颜真要这样做的话,还会那样为她守着,那样关心她么?或许会,或许不会,她不知道。
可是现在……柳飘飘握紧手中的那枚玉佩,只觉得手心渐渐发热,难道红颜,她真出事了?
还是……还是这只是红颜的讨好?
第十六章换种形式作爹
也许,红颜会因为丢下柳飘飘一人走掉而觉得心里心中有愧,才把这个玉佩托人送过来,好让柳飘飘原谅她?
不对,不会是这样,若要别人把玉佩送给她,那为什么她见到那个带斗笠的男人这么多次,都没有交给她,只有今日才交给她呢?
而且,那日在飘雪阁,斗笠男明明有机会把玉佩给她的,为什么不给?非要到今天才给?
虽然这其中发生的事看似很容易理清,但是当局者迷,柳飘飘竟一点都不知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由于上辈子的事她变得小心谨慎,她对司寇寻都不完全信任,又怎会去相信一个陌生的斗笠男。而红颜,原本她是相信的,由于丢下她一人走了的事发生后,她也不相信了,唯独相信她爹柳云方留下的两只雕儿。
把玉佩上的红绳系在自己的脖子上,让玉佩贴身跟着自己,她怕被司寇寻发现了。她虽然觉得有司寇寻这个大靠山很好,有他做爹也不错,但是她还是很谨慎的,不让自己太过于自信。
她怕到时候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卧房的司寇寻,他坐在书桌前,回想起刚才柳飘飘的反应,还有她手中的那把伞,是怎么回事?
她始终不相信他对么?
即便对她再好,她的心中依然对他有层抹不开的隔阂。在他觉得自己似乎走近了她一点时,她马上退步了,把自己保护的很好很好,不让他碰触自己。他觉得自己似乎了解她了,后来才知道,不过是一场假象而已。
难道自己这个爹做的不好吗?
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以前他做什么不是信手拈来?他做什么不是水到渠成?只要他想做的,没一样不成功,而且效果还不是一般的好!
可是!
到了柳飘飘这里,为什么都没用了呢?
难道是方法不对吗?或许,他该换种方法来试试了。俗话说慈母多败儿,他应该算个慈父,但照样的败儿,不该这样惯着她了,应该严厉点吧?
这样才能在她心中树立起一个高大英俊,家教严厉的老爹形象啊!
要不然是就是一副她要啥给啥,她想干啥就干啥的没用老爹了……他绝对不能成为这样的爹!他绝对要成为一个成功的,流传千古的而且还要一提起他都一副赞叹的表情的超级老爹!
为了这个目标,他要努力!
明天开始,朝这个目标出发了!到了明天,柳飘飘你可就没有那么好的日子过了。
这个年关,柳飘飘深刻的觉得司寇寻变了,对她不再那么温柔了,也不会经常对她笑了。是的,自从别院那次后,他就不一样了。
年初七,司寇寻在饭桌上告诉柳飘飘:“十五过后,学堂就开课了,我已经帮你写了份帖子,到时候你就要好好的去上学。”
“……恩?”柳飘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知道,她被束缚了!她问道,“为什么?”
“爹是为你好,你该要去上学了。”司寇寻放下碗筷,用温和的声音对她说。
柳飘飘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什么语气都没有的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去学堂的。”
司寇寻满意的点点头,丝毫不去管她多么的不情愿,儿女的事情不都是父母决定的么?所以,就算她不情愿,他司寇寻也会让她情愿的,谁让他是她爹呢?
看柳飘飘有些闷闷的吃饭,一句话不说,脸色一点也不好看,司寇寻知道,她生气了。
“你别生气,这是为你好。”
“没生气。”柳飘飘有些冷漠的说道,只三个字,他们两人的关系就好像隔了一条跨越不过去的河。
“我知道你生气,但你要知道天凤国的的女子可不比男子差。”司寇寻放软语气。
“那又如何?”柳飘飘挑眉。
“所以你必须去学堂,学堂里能让你学到很多东西,别任性了,你这个年纪的女子早该如此了。”
“我没说不去。”柳飘飘打断他,她可不希望司寇寻为了这件事,一直在饭桌上说个不停,她虽然不愿意去,但现在这个状况也只能答应了。正好一直呆在这府里呆闷了,找些事做也是好的。她自我安慰道。
司寇寻笑了笑,大手扶上柳飘飘的脑袋揉了揉。柳飘飘皱眉躲开,司寇寻才作罢,继续吃饭。
“你有什么需要的要跟爹讲,爹不会亏待你的。”
柳飘飘跟没听见一样,理都不理他一下。
“还有,你……”司寇寻停顿一下,眼里有丝明显的不自信光芒划过,“你若有什么心事也可以和爹说说,爹虽然没有多大能耐,但是一些小事还是能解决的,所以,一些烦恼的事还是莫要憋在心里面。”
柳飘飘心里咯噔了一下,脸色无常的说道:“我没有什么事。”
“爹知道,爹知道飘飘会做个很好的女儿,所以啊,爹希望你如此。”司寇寻放开心怀,故作轻松的说。
柳飘飘听到他左一个“爹”右一个“爹”的,早就听烦了,就算是在柳云方那里,也不会这样的。
“啪。”柳飘飘放下筷子,声音有些大,她不耐烦了。
司寇寻看她,眼里厉色闪过,“飘飘,你逾越了。”这话说得不轻不重,但是却让柳飘飘深感一股压力朝她扑面而来。
柳飘飘不退缩,反而抬头朝司寇寻笑了笑,但是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她冷着声音说道:“司寇寻,你要我去学堂我已答应,你还想干嘛?”
指名道姓的叫人,很不礼貌,特别是晚辈叫长辈。但是柳飘飘却由不得那么多了,她现在很烦,她希望能安静的吃顿饭,但是某些人却并不想给她制造一个安静的环境。
司寇寻原本听到自己的名字时,还当自己耳朵听错了,但是看到柳飘飘那双冷漠的眼神时,他知道,不是他幻听了,真的是她叫出来了。
“连为父的名讳都叫出来了,该是飘飘我儿想作甚吧?”司寇寻也紧盯着柳飘飘,语气变重了。
“哼。”柳飘飘冷笑一下,“只知道用父亲这个词来压制我,你算什么?”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司寇寻也冷冷的看着她,语气毋容置疑。
二更到。
第十七章学堂的热闹事(一)
第十七章学堂的热闹事(一)
年初七时,司寇府里的仆人些都回来差不多了,和家人过了年,回到府里后,对待府里安排的工作也心甘情愿,做的都很开心。
在他们眼里,司寇寻是个大恩人,也是个大好人,对谁都温温和和的,就算发怒也是很有风度的发。明显的,在他们眼里,司寇寻是个真君子!
所以,当两个守饭厅的丫鬟看到柳飘飘和司寇寻吵架的时候,有些愣了。
她们何曾见过如此凶恶的司寇寻?双眼如狼般,而被他盯着的人就是他的猎物,只要它有丝毫动作,就会毫不犹豫的被消灭掉。
这就叫气势吧?两个丫鬟默默的想着。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话里带着讨好,但是语气却坚定不移。连那个柳飘飘讨厌的“爹”字都没有说了。
“你什么意思,我不想知道。”柳飘飘低下头,带着妥协的低下头。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了,就这样沉默着,不知道多久过去了,饭菜都凉了,柳飘飘才听到一声幽幽的叹气声。
“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四个字直敲进柳飘飘的心中。
然后是司寇寻离开饭厅的脚步声,接着是两个丫鬟收拾的声音,最后只剩下柳飘飘一人,呆坐在饭桌前。
过了很久,才起身来,慢慢走回自己的院子里。睡觉。
明天依然会是个晴天。
很快到了柳飘飘去学堂的日子,天还没亮就被叫起来,梳妆打扮,然后红儿给她背上一个斜跨的布袋,里面装着一些吃食零嘴。
学堂离司寇府较远,坐马车过去还用了小半个时辰。
几天下来,司寇寻和柳飘飘没有说一句话,连饭都是分开吃,就怕再次吵起来。这天柳飘飘第一次去学堂,司寇寻也就拉下脸面来亲自送她过去。
据说这个学堂是忻州最大的,也是最出名的学堂,虽然没有都城的国子监那么厉害,但是在这小小的忻州也是数一数二的。
忻州的北王爷正是这学堂的股东之一。
而学堂的规矩也完全是按照都城国子监的规矩来的,里面的学生当然也非富即贵,商人子女较多,一些高官子弟也会来这上学,但在家请先生自教的还是比较多的。毕竟官看不起商。
但是这忻州的官却没有一个敢看不起司寇寻。
连北王爷都对他刮目相看呢。
到了学堂,司寇寻给她安排了一番就离去了,在此之前两人依旧没有说一句话。若不是走在一起,就当是陌生人了。
学堂的日子,柳飘飘根本没放在心上,先生在上面讲什么,她听什么,但是问她却什么都不知道。完全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类型。
不是她不愿意学,是她不喜欢别人逼迫她。
司寇寻既然逼她,那她成全司寇寻,但是她没有答应他会好好的学习。
学堂里分有四个学院,分别是甲乙丙丁四院。柳飘飘分在甲班,甲班也是四个班中最好的一个班。里面的学生也是四个班中最为富贵的学生,上课时难免会有些小打小闹,但都不影响他们的成绩。
乙班是四个班中最为用功的,但是家境都稍差,丙丁两班是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一般来说也没有什么先生会去管他们。所以他们是最差的班。
甲班里大概有三十张桌子,教室很宽敞,四周有摆着盆景,左右两边各有两扇大大的窗户,天气一热就会用木棒撑起窗户,风吹进来还有些凉快。
学堂里有女生,但是较为少数,一般富贵一些的家里都会自己去请先生,也有例外的,学堂环境好,气氛也好,小孩们都比较能听得进去。
柳飘飘坐在第三排靠窗户的位置,按理说是个不显眼的位置,可是有些闹事的孩子就是喜欢爬窗。所以,这个位置也是个多事的位置。
“铛——铛——”这是上课的钟声。
柳飘飘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这时才有人发现,这里似乎有个没见过的人。
那人坐在柳飘飘前面,他脸红彤彤的转过来,看着柳飘飘然后悄声问道:“喂,你是新来的?怎么没见过。”
柳飘飘抬眼看了他一眼不理他。
“喂喂,我叫穆紫风。”说话的口气有些兴奋。
“哦。”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穆紫风听见她回了句,更兴奋了,使得他两边脸更红了,还想和柳飘飘说些什么的时候,教室一下安静下来,他缩缩脖子转回头,先生近来了。
那先生一身藏青色长袍,手里只拿一本有些旧的书。留着小山羊胡,头上还带着个方帽,跟一般的先生没什么不同之处。
他是甲班的导师,介绍了柳飘飘一番后就开始讲课了。无非是些之乎者也,柳飘飘听不见去,但是双眼还是很有神的盯着他,让人有种她在很认真听课的感觉。
柳飘飘不耐烦的等着下课。
当听到钟声响起时,柳飘飘知道终于下课了,先生安排了一些事后就离去了,剩下的学生们早就一窝蜂的跑去玩儿了,只留下了几个听话的学生待在屋子里,还有柳飘飘前面的穆紫风和她。
“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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