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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巅峰对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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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年代还早,但是有钱人圈子里什么没有,玩几个男人也无伤大雅,只不过陈松睿总觉得男人有的他都有,也没大胸没有翘屁股,有什么可玩的。
但是见到了李阵,他忽然觉得自己以前的定论下的太早了。
李阵那年还没到十八岁,干净青涩,稍尖的下巴,一双丹凤眼,眼尾斜挑,似乎能挠进人心里,看的陈松睿心里痒痒的。
他穿的衣服虽然是便宜货,但是两条笔直的双腿和窄臀,都让陈松睿错不开眼睛。
陈松睿当时就在想,无论出多少钱,一定要找这个男孩来玩玩。
只不过李阵是干净人家,陈松睿只能慢慢接近他。
起初李阵接到资助的时候很惊讶,自己只是初段,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主动接济自己。
那个接济他的人给他安排住的地方,给他送了好多吃的,甚至给他钱,李阵觉得亏心,无功不受禄,并没要他的钱,那人这才现身。
自然正是陈松睿无疑,不过李阵不认得什么香港的富豪,陈松睿说自己是围棋爱好者,非常喜欢他的棋风,又投其所好的送了好多好多云子和漂亮的雕木棋盘来,还有各种绝版的棋谱。
李阵心思浅,真的以为陈松睿爱围棋,而且陈松睿对围棋懂得很多,他们在一起聊天非常开心,陈松睿会天天到四合院来看李阵。
后来陈松睿也不知哪里打听到了李阵的生日,李阵过生日当天,陈松睿给了他一个惊喜,送了他一张外卡,让他去参加比赛。
李阵高兴坏了,他来北京之后什么门道也没有,很多次想去参加比赛,但是都错过了时间,也不知道什么棋院道场这类的,只能自己干琢磨。
所以来北京时间不短了,但是仍然是职业初段,李阵难免心里受打击,他是想走出家门来发展的,如果今后都灰头土脸的,怎么有颜面回家去。
陈松睿的出现,就是他的再造父母,李阵感激他,把他当做交心的朋友,简直无话不说。
生日那天,陈松睿要为他庆祝,李阵自然同意了,李阵从来没去过什么酒吧,起初吓坏了,不过陈松睿找来的这些狐朋狗友都知道陈松睿想搞定这个乡下男孩,当然会极力撮合,什么事情都捧着李阵,一个劲儿给他灌酒。
酒吧的老板还给他们送来了一瓶好酒,自然是加了料的,李阵当年还太年轻,什么都不懂,别人让他喝他也不好推辞。
过了十二点,大家就散了,李阵醉的腿软手软,而且酒里加了料,让他呼吸都急促起来,没能回家去,被陈松睿带到了酒吧的房间里。
陈松睿看着媚态横生的李阵,自然是二话不说的吃干抹净。
那之后陈松睿就消失了,已经搞到了手,也不觉得如何好了,也不解风情,也不知道讨好人,围棋再脱俗,时间长了也会觉得无趣。
陈松睿又回到了自己的富贵圈子里,有点良知的是花花公子没有把四合院也收回来。
李阵醒来的时候就觉得天塌了,他没想到陈松睿抱着这样的心思对待自己。
几个月之后,在陈松睿把李阵淡忘的时候,李阵拿着他的外卡,一举杀进了决赛,成为了年轻的冠军,那时候李阵的名头简直响彻了整个棋坛。
陈松睿无意间看到了转播,李阵穿着白衬衫,衬衫不是修身的,很大,很咣当,李阵端坐在棋盘前,双腿并拢着,手放在膝盖上,很规矩,也很青涩,眉头就那么微微蹙着,竟然让陈松睿看的有一种冲动的感觉。
原来李阵最光彩最美的时候并不在他的床榻上,而是在围棋会场中,这个时候的李阵,陈松睿深深的折服了。
这让纨绔子弟再次对李阵产生了兴趣。
李阵终究太年轻,被陈松睿道了几次谦,觉得是错怪了他,也就当成了意外,并没有多在意,和陈松睿又成了朋友。
后来纨绔子弟简直是变着法的哄李阵开心,李阵对他的感情也渐渐变了滋味,那天晚上李阵终于松了口,陈松睿知道两情相悦,自然不会再君子下去,第二次和李阵欢好,李阵的反应虽然青涩,紧张,而且不知道讨好自己,但极其的合陈松睿胃口。
两个人都还年轻,再一次没多长时间,陈松睿被召回了香港,一去之后就没回来,毕竟李阵只是个小棋手,玩也玩过了,没什么让富家公子留恋的了。
一晃几年,李阵从初段变成了九段,从小将变成了老师。
再次见面的时候,两个人都过了年轻气盛的年代,陈松睿变得沉稳成熟,陈家的二公子优雅、绅士,在商圈叱咤风云,呼风唤雨。
而李阵九段吊儿郎当、玩世不恭,有实力却不合群儿,闭门不出拒绝各种比赛。
陈松睿见到那么一丁点儿的李奕之的时候,还以为李阵娶了妻子生了孩子,当时他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觉得不能让李阵结婚。
李阵变得不修边幅,但陈松睿发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心里始终只有李阵一个人,年轻人脱去了纨绔的表衣,但李阵不再信他。
任谁被伤害了两次,也不可能再傻第三次。
第三次第四次却接踵而至,并不是陈松睿有多花心,只不过他是商人,骨子里是商人的骨子,李阵的名头这么大,陈松睿会有意无意的拿他来炒作。
李阵不是当年青涩的乡下小子了,他早就淡然了,尤其是对陈松耀,对于一切比赛和一切炒作都敬谢不敏。
陈松睿这时候才感觉到,他和李阵的距离越来越远。
陈松睿拒绝了父亲安排的婚事,并且郑重宣布不会结婚,不会有孩子,不会和兄长争夺家业继承权。
这个消息可谓是惊涛骇浪,李阵也听说了,却没有什么反应,照样在胡同里和老邻居们下棋,逗逗别人家的巴哥,在街口蹲着聊天。
陈松睿和李阵兜兜转转不止十年,陈松睿不管再做什么,李阵看起来没心没肺,但是对他都不再上心,这让陈松睿很疲惫。
陈松睿一直没听到李阵说话,笑了一声缓解气氛,道:“是我着急了,其实这样也不错,你肯接我电话给我打电话,我挺知足的。”
李阵听他说话,喉头更是发紧,心里似乎被揪了一样,“别把自己说的跟情圣似的。”
陈松睿道:“不敢不敢,在我侄子面前我可不敢称情圣,当年做的糊涂事太多,补救也补救不过来,我侄子比我强,从头到尾都这么沉稳,看来这次是一举拿下了。”
李阵这才回想起自己打电话的初衷,说道:“陈璟这下子要是敢一下打全了垒,我就一脚废了他。”
“年轻人的事情,咱们不好插嘴吧。”
李阵还要说话,就听见开门的声音,李奕之竟然回来了,只不过脸色有些不正常的晕红,而且脸上似乎挂着不自觉的笑意,仿佛很开心。
李阵赶紧说道:“你自己贫去吧,我挂了。”
说着就挂断了手机。
李奕之进来就看见李阵,还和他打招呼,“师父。”
“这么晚了,人生地不熟的出去,也不怕被大灰狼叼走。”
李阵只是想揶揄他一下,没想到李奕之自动把大灰狼带入成了陈璟,然后脸一下红的能滴血,李阵也后知后觉的带入了……
于是李阵气急败坏的,也不能显现出来,就和宝贝徒弟道了晚安,李奕之进了自己房间去洗漱睡觉去了。
李阵急的在客厅打转儿,陈璟姓陈,看他叔叔就知道侄子也不是什么好鸟。没到手的时候都宝贝着呢,万一把李奕之搞到手就觉得无趣了,那岂不是害了李奕之。
☆、第四十六章 拒绝、团队
新人王的颁奖仪式之后;李阵和李奕之就准备离开南京了;毕竟这次从北京到南京已经好几个月;再不回去家里估计就长毛了。
叶然好几天见不到人;来的时候是三个人一起来的,这会儿要走了;叶然一直不出现,李奕之知道叶然这几天都去找莫崇远。
叶然打电话过来说自己还要再多留些时日;让他们先回北京去吧。
其实李奕之也不想走,毕竟陈璟在这里,尤其两个人刚刚坦白没多久;陈璟何尝想让他走。
火车票定好之后陈璟问了时间,准备去送行。
买的是中午的车票,一早上就开始准备去火车站,陈松睿和陈璟开了车来,也免得两个人再拖着行李。
送李奕之上火车之前嘱咐了他几句,又递给他一大包吃的,都是速食的,免得李奕之和李阵都粗心大意没有准备,在火车上吃不好。
陈璟和李奕之说话的当口,李阵就一个劲儿往这边瞟,生怕陈璟做什么非分的事情。
看着俩人上了火车,陈松睿笑了一声,用胳膊肘杵了杵旁边的人,“看不到了,别看了。”
陈璟这才收回目光,打算往回走。
陈松睿跟上他,说道:“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我看你这些日子和李奕之的关系有进展,但你是陈家的独子,你将来要结婚,你知道么。”
陈璟看了他一眼,只是淡然的说道:“我会给师父同等站在我身边的权利。”
陈松睿怔了一下,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陈璟却道:“叔叔你还是关心一下自己吧。”
“我怎么了?”
“李叔叔因为你的事情迁怒我还几次了。”
陈松睿听出他是揶揄自己,不禁说道:“你这个臭小子。”
说完又腆着脸凑过去,笑道:“你李叔叔怎么说的?”
“说我的眼睛长得像你,不干不净,招桃花。”
“……”
李阵上了车就开始睡觉,睡到晚上倒是醒了,再也睡不着了,正好停车靠站,就下车买了份报纸来打发时间。
李奕之分了一半拿过来看,刚翻了两页,整个人都愣住了。
李阵看他怔愣的样子,探头过来瞧,上面黑字大标题,旁边配得照片赫然是莫崇远和叶然。
莫崇远面色很温柔,一只手轻轻摸着叶然的发顶,李奕之大致浏览了一下内容,香港豪门莫家寻回失散多年的少爷,叶然竟然是莫崇远同父异母的哥哥。
李奕之和李阵第二天中午下的火车,拉着行李回到胡同里,邻居见着他们都大吃一惊,毕竟几个月没见过了。
邻居们又是送吃的又是来看他们,说道:“哎呦,你们走的这些日子了不得啊,要是早回来一天就有的看了。隔壁那个孔婧呦,你还记得不,就是老打自己儿子的那个,现在发达了!前些报纸上竟然说叶然小子是有钱人家的私生子啊,真是有钱,后来当天就有好多车来接孔婧,孔婧起初还不愿意,拿着乔见人就骂见人就打啊,结果下午也跟着人家走了,去住大宅子了。以前老打孩子,要我说,不是叶然小子,孔婧哪来的这风光啊。”
李奕之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发展了,下午的时候还有豪车停在胡同口,几个西服革履的人来孔婧家里搬东西,说是太太舍不得这些东西,叫搬过去。
大家这么听着,觉得孔婧真是发达了,一瞧她阴郁的样子,也没想过有这么一天。
羡慕了,感叹了,日子照样要过,孔婧也就成了茶余饭后才会被说道的人物。
李奕之离开北京有些时候了,很怀念之前的棋社,就趁着下午的时间去看看,李阵自然跟着一起去。
棋社一天比一天鼎盛起来,李奕之也算是一战成名,虽然新人王没有拿到冠军,但是李奕之和陈璟的对决几乎震动了整个棋坛。
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都聚集在棋社里,或者围观下棋,或者找人对弈,偌大的棋社满满当当的,而且收入也渐渐变好,从之前勉强维持棋社变成了还有盈利。
李奕之和李阵难得回来,在棋社留了很久,下了会儿棋,回去的时候,就看到胡同口站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职业套装,化了妆,显得很干练,胸前挂着工作牌,肩上背着一个小皮包。
李奕之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在十年之前,这个女人就来找过自己,只不过那时候自己身边还跟着陈璟,那时候自己还看不见东西。
说来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女人的长相。
女人是个记者,叫袁慧琴,很久之前来劝自己参加盲棋大赛,说是可以为自己宣传,争取换眼角膜。
结果李奕之输了,袁慧琴也就不见了踪影,完全只字不提眼角膜的事情,毕竟她是个记者,又不是慈善家,没有利益的事情她不干。
袁慧琴走过来,笑着对李奕之说道:“李老师,您还记得我么?”
不等李奕之回答,袁慧琴就又说道:“恭喜您复明,您是大忙人,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环球商界的记者,这次过来是想……”
袁慧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李奕之干巴巴的说道:“不好意思,如果是采访,我今天没时间,请您先预约。”
李奕之说完,就朝旁边的李阵道:“师父,走吧。”
两人也不管袁慧琴怔愣,走进胡同里,李阵还拍着李奕之的后背笑道:“行啊,果然是我李阵的徒弟,连说话的风格也像!”
李阵不害臊的说完,心里又想,难道徒弟的脾气是被陈璟那小子给惯出来的?若是以前,李奕之才不会拒绝别人。
李阵叹了口气,如果陈璟是女人,他也不想阻止了。
李奕之开门的时候,李阵忽然一脸严肃的说道:“徒弟啊,你不小了,我给你找个好女孩,相亲吧。”
李奕之握着门上那个古老的门锁,觉得莫名的沉甸,拧钥匙的手都顿住了,隔了好久,说道:“师父,我只喜欢男人。”
李阵愣了好半天,李奕之开了门进去,李阵这才进去,还不忘了转身关上门,追问道:“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李奕之道:“因为师父以前没问我啊。”
李阵看着他,好半天没说话,随即叹了口气,“那咱们来过日子吧,师父是男人。”
“师……父……”
“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还不行,本来我还说隔壁的女儿长得不错呢,这下吹灯拔蜡了。”
李奕之只觉得额角砰砰直跳,他们讨论的问题好像很严肃,一点和玩笑也不沾边儿,而且他怎么觉得,自己和师父讨论的不像是不同寻常的事情,而是晚上吃了什么一样简单。
师父跟徒弟说,今天晚上只有油麦菜吃了。
徒弟跟师父说,冰箱里还有一碗红烧肉。
师父震惊状,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徒弟说您以前没问过。
师父只能哀怨的说,以后别藏着了,咱们一起吃好了。
于是这个问题就这么终结了,不咸不淡的,李奕之还以为李阵要惊讶很半天,结果李阵不禁没有惊讶,也没有责怪他,更没有要和他脱离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李奕之面上轻松,其实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他也想过,如果和师父坦白了,没准又会变成没家的孩子,像上辈子一样,母亲哭父亲骂,最后为了祖宗的门楣,要和这个变态脱离关系。
李奕之是庆幸的,他觉得这一辈子,能碰见李阵,真是他修来的福气。
晚饭不愁吃什么,邻居们都很热情,送了好多酱的吃的来,两人吃过了饭,李奕之就跑去开了电脑,准备上论坛。
李阵看他急巴巴的,就知道陈璟肯定在论坛上呢,也不好和他抢电脑,于是自己拿着遥控器去播电视了。
李奕之登上论坛,煤球的名字果然是亮点,而且对方显然就在电脑前,李奕之还没敲字,陈璟就发来了信息。
煤球:师父
煤球:到家了?吃饭了么
沛辰:嗯,吃得好撑
煤球:李叔叔做的?
沛辰:怎么可能,是邻居送来的酱肉
煤球:我就知道……
沛辰:(捂嘴笑表情)
俩人聊起天来气氛不错,李奕之早就不记得自己和煤球“吐露过心声”,自然也不怎么尴尬。
正聊着,留言面板又亮了起来,李奕之还以为陈璟又给他发了信息来,结果是沧海横流。
沧海横流:李老师
沧海横流:李老师到北京了么?
沧海横流:李老师不会是想不理我吧?
李奕之确实不太想理她,其实李奕之是老好人的性格,没什么人能让他讨厌,但是他对林舒鸿没有好感,原因其实就是之前的八卦贴子,林舒鸿和陈璟有关系,李奕之对她的好感一下降到了负数。
所以说,不光是陈璟,就单单李奕之来说,对感情也是□而霸道的。
李奕之被他敲得没办法了,才回了一句。
沛辰:有事么
沧海横流:李老师对女孩子还真是冷淡
李奕之看着她的话,直想翻白眼,陈璟那边还发来信息。
煤球:师父?怎么不回,不在了?
沛辰:在呢
沛辰:在赶苍蝇
煤球:……
煤球:北京也这么热了?
沛辰:……是啊
沧海横流:其实我找李老师,是想邀请李老师做外援,来参加一场比赛
沧海横流:第十届环球棋王战开始报名了,棋王战是国际比赛,而且是团队赛
沧海横流:李老师有兴趣么,我这里有最好的团队,就差您锦上添花了
沧海横流:李老师不用着急回拒我,环球棋王战是世界级的比赛,如果团队可以夺冠,按照规矩,李老师就可以直升九段
沧海横流:因为我刚刚接到公司的记者打来电话,说您对她可能有些成见,需要预约才能详谈,所以只能在这里和您简单说说了
李奕之这才看明白,原来环球商界的记者袁慧琴是林舒鸿手下的人。
沛辰:条件很诱人,而且我听说环球棋王战的奖金额度是最高的
沧海横流:没错,这不是听说,从一等奖到十六强的奖金额度都很高
林舒鸿还在高兴能请动李奕之参赛,结果李奕之马上就回话了。
沛辰:不好意思
沛辰:林小姐,您难道忘了,我自己就有个棋社
林舒鸿顿了一下。
沧海横流:我事先打听过,胡同棋社
沧海横流:说句很不礼貌的话,李老师你不是想凭借一堆业余老年棋手去夺冠吧?
环球棋王战必须有职业段位在身才能报名参加,李奕之当然明白,林舒鸿说什么业余老年棋手其实是揶揄自己。
沛辰:不劳林小姐费心了
沛辰:如果有幸,咱们决赛上见
后来林舒鸿又发来了信息,大意就是让李老师再考虑考虑,他们是职业的团队,而且有赞助商的支持什么的。
沛辰:我是不是特别小心眼儿
煤球:怎么突然说这个?
沛辰:我觉得我特别小心眼儿
煤球:还好吧,下次脱光了让我摸摸
沛辰:……
沛辰:你讲笑话真冷
煤球:……
沛辰:刚才林舒鸿找我,让我加入他们棋院,去参加环球棋王战
煤球:然后呢
沛辰:然后我就拒绝了
沛辰:而且很不客气
煤球:……
煤球:做得好
沛辰:麻烦你不要讲冷笑话(流汗表情)
煤球:我赞同你的做法
沛辰:其实我是因为她跟你传过订婚绯闻才拒绝的
煤球:其实我是因为她说过喜欢你才觉得你做得好
沛辰:……
沛辰:我还和她说决赛见
沛辰:当年胡同棋社可是有你一份的
煤球:当然,我会参加
沛辰:不嫌胡同棋社老弱病残?
煤球:怎么会,有你在,还有李叔叔这个镇宅的九段
沛辰:再让叶然也来
煤球:投资商就找陈氏集团的副董吧
沛辰:……你把你叔叔卖的真干净
煤球:不算,有利可图,作为商人,一定乐意投资
李奕之算了算,投资商有了,名头有了,单单缺一个队友,李阵、陈璟、叶然,还有自己,但是环球棋王战这个团队赛需五个人。
☆、第四十七章 天元、赵颖
这件事情之后;陈璟跟陈松睿透露了一些;陈松睿也猜到了;李奕之初出茅庐肯定会去参加这种世界级的比赛;这也算是最高荣耀了。
如果李奕之去参加,李阵怎么可能放着自己宝贝徒弟单枪匹马的出战;一定也会去,李阵一出山;那么这个赞助商就会很抢手。
陈松睿打算亲自去北京走一趟,这算是个大投资,陈璟就趁机跟着一起来。
只不过赶飞机的当天;陈松耀打来了电话,让陈璟回家一趟。
陈璟是不想回去的,但是自己尚且不是陈家的当家人,说了也不算,而且陈松睿也说了,不要和大哥对着干,明着拧就是没好的。
于是陈璟又中途赶去了香港。
陈松睿让助理订了机票,下飞机的当天有好多记者赶来采访,商圈里笑说,陈氏副董到北京来了,那北京的地产估计要大涨啊。
陈松睿这次来确实是投资来的,不过和地产无关。
李阵和李奕之还是早上过去棋社,中午回来,然后下午再去棋社,四点多又回家来了,这些天就听说,经常有个男人五点左右来棋社下棋,而且百战不殆,非常厉害。
两个人还以为棋社里来了高手,不过这个高手的时间总是和他们差着。
于是李阵和李奕之特意早回家做完晚饭吃了,然后返回到棋社里,果然看到了那个人。
那人坐在棋桌旁边,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下面是西服裤子,瞧着价格不菲的样子,但是衬衫打开了两个扣子,领子极其不雅的敞着,把袖子挽到手肘以上。
“啪”的一子敲在棋盘上。
旁边很多围观的人,那人下的开心,对弈的人下的愁眉苦脸。
李阵一看就愣了,这人其实并不是哪位高手,而是从南京跑来北京的陈松睿……
陈松睿看到李阵也有点发愣,显然他是摸清楚了李阵的作息时间,才跑来下棋的,李阵走了,他就过来,李阵在的时候,他就不来。
别看陈松睿表面上一副什么时候都稳操胜券的样子,其实他的自信早在年轻的时候透支完了,李阵一直对他不咸不淡的,陈松睿也拿不准李阵是不是原谅自己了,毕竟被一而再再而三的骗,连自己也不相信什么悔改。
陈松睿怕李阵不想看到他,所以就没敢出现在对方面前,不过又按捺不住,就跑来棋社下棋,听棋友们讲李阵九段的事情。
这个四合院还是当年陈松睿买下来的,那时候的狐朋狗友都笑说,陈二公子要金屋藏娇。陈松睿不常来,都有些认不得了,胡同的变化总是那么快,一晃就是十年十年的,他们已经从不懂事的毛头小子到了不惑之年,说土埋半截也不为过。
陈松睿看李阵进来,笑着和他打了声招呼,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腕表,把搭在椅背上的西服外套拿起来,说:“这么晚了,我回去了,你们继续下,继续下。”
棋友自然不知道陈松睿和李阵的过节,只是嚷道:“哎,陈老师今个儿这么早就回去了?”
陈松睿被不经意的拆穿,也不见尴尬,说道:“有事,明天再来。”
说着往外走,李阵却站在门口不让路,抱着臂,笑道:“陈老板来都来了,不下完了再走?”
陈松睿看着他,只是轻笑了一下,“其实我想和你走一盘,就怕你不赏脸。”
李奕之起初看着他们的表情怪怪的,两个人落了座就开始下棋,陈松睿执黑,一下就放在了天元上。
在场众人多数是业余爱好者,不过众人也都知道下围棋没什么人直接往中间的肚皮上放子的,但是陈松睿这些天来只赢不输,而且棋艺高超,大家就以为是什么高深的下发。
其实并不是,当年陈松睿太年轻,纯粹的自以为是贵公子,家父爱好围棋,他也知道些围棋,李阵还以为和他志趣相投,然后俩人就走了一盘棋,结果露怯的贵公子第一下就下到了天元上。
李阵当年也觉得难道陈松睿是高手,毕竟只要爱好围棋的人都背过几句歌谣,金角银边儿土肚皮,在角要活棋,比边上用的子少,这也是为什么开局大多要挂角,占据有利地形,在边儿活棋要比中间用子少。
但是有高手就喜欢执黑第一子占据天元,这样一来白棋肯定不能再占天元,就要算自己的路数下子,黑棋可以模仿对手的路数,这样节省不少算路的时间。
所以第一下走天元的人,不是高手,就是门外汉。
当年的陈松睿显然是镀金的门外汉。
如今再下起来,陈松睿其实是在回忆,李阵又何尝看不出来呢。
两人对弈用了好几个小时,起初还有人看,后来时间晚了,大家也就散的散,回家吃饭的回家吃饭。
李奕之当然也看出了不对劲儿,陈松睿都做到如此地步了,李奕之就算迟钝也明白了,师父的事情自己不好插手,就先回家去了。
偌大的棋社最后只剩下李阵和陈松睿在对弈。
李奕之回到家里,打开电脑,陈璟果然在线。
煤球:吃完饭了么,今天上线很晚
沛辰:吃了,今天师父炒的
煤球:一定糊了
沛辰:(大笑表情)
沛辰:对了,你叔叔过来了
煤球:我知道
煤球:我定了飞机票,本来想一起过去,不过父亲临时把我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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