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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重生之毒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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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季风凌冷哼了两声,狠狠得刮了屋主两眼,气的直接走了。
慕容和二哥,二哥和慕容……
季风凌只要想到慕容会喜欢二哥,整个人就暴躁的想和人打一架。他漫无目的的走着,等到他抬头望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客栈门口。
慕容浩刚下楼让小二准备点吃的端到楼上去,一抬头就看到季风凌一脸惆怅的在——发呆。
“呆子。”
慕容浩低咒一声,跨了几个台阶后,又转身回头,冷冷的问道:“季将军来这里做什么?”
季风凌一看到慕容,阴霾的心情突然好转,可一想到他和二哥的事情,心情又陡然落下,刚才得知自己订的庭院被二哥买走之后,心情又陡然坠落到了谷底。
他气呼呼的黑着脸,转了个身,直接走了。
慕容浩愣了一下,他刚才被季风凌那个呆子瞪了吧???
季风凌直接回到季南王府,叫了一堆酒,准备来个不醉不归。可,刚喝了不久,让他郁闷了一天的季司空就出现了。
“三弟,你心情不好?”
季司空一直在等季风凌,他一进府,季太就告知了他。
季风凌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他的二哥,他闷闷的哼了声,算是答应了,还是捧着杯子在喝酒。
“三弟,我从小待你如何?”季司空不请自来,随后又径直坐下,扯开一壶酒,抱着酒壶就喝了两口。
季风凌哪还记得什么小时候,他不知道为什么小时候的记忆都不见了,所以他只能若无其事的点点头,“二哥待我极好。”
季司空满意的点头道,“小时候你想要什么,我便给什么。倘若有一天,二哥喜欢上你的一件东西,你能否为了二哥忍痛割爱?”
☆、第040章
近日来;楚赫连连春梦不断,梦到的对象大多是一些年轻娇嫩的男子。看着身下早已一柱擎天的传宗接代之物,他深深地抚额。
要说这个现象开始大抵上是自从那个叫做慕容烈的医师闯入他的视线后;看到那张略显稚嫩却异常冷艳的俊脸;楚赫身体某个地方蠢蠢欲动。
“来人。”
此时外面天色已露晨曦之色;再过半个时辰大约就是上早朝的时间,想到可以见到慕容医师;楚赫对早已厌倦的早朝竟有了一丝期待。
“皇上;这是要上早朝吗?”在外一直候着的太监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拿起明黄的龙袍随时给楚赫披上。
楚赫点点头,“伺候着吧。”
上早朝对于慕容浩来说;是一种不得不去适应的习惯;听着最新各地方百姓们的生活情况,或者是某个地出现了各种祸害百姓的草寇等等。
不过今日站在季风凌身后的慕容浩直觉得朝堂上的氛围不太对劲。
“季将军,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季风凌嘴轻咧了一下,上前一步回话道,“陛下,这是昨日微臣与下属练习对打的时候,一不小心给碰着了。对我这个武夫来说,一点小伤不碍事。”
楚赫满意的点头,不过看到季风凌半肿的脸,还是忍不住惊悚。这种伤对方该用多大的力气造成的,他不免好说道,“季将军,对下属不能太过容忍,比武应点到即止。”
“是,陛下。”
“咦,今日季爱卿怎的没来上早朝?”楚赫环顾一周,竟没看到季司空的身影。
季风凌嘴角咧的更开了,毫无注意自己这半猪头的样子笑起来有多么的蠢。
一旁的太监悄声道,“季太傅家的老管家刚才来报,说是他家二公子身体微恙,向陛下告了假。”
“……”
慕容浩抬起头瞄了一眼身前高大的身影,心中奇怪,却没作他想。
季风凌微得意的笑,昨日他借酒壮胆行凶,将自己二哥狠狠得揍了一顿,自己脸上的伤势看起来虽凶残,不过在打架过程中他却是避开了身上关键部位,所以伤的不是很重。反倒是现在还躺在床上的季司空,该是哀嚎了。
昨夜,两人谈话本还围绕着“忍痛割爱”这个阶段,谁知道季司空刚说完下一秒,季风凌却顾他人之言道,“二哥,你这么多年来心中是否有过心爱之人?”
季司空还暗暗兴奋,以为自己这个弟弟是开窍了,不由的点头道,“是,有了。不过——”
季风凌豪爽的多饮了几口,一脸苦涩道,“二哥能否告诉我,若是你最爱的人有了你,偏偏还招惹其他男子,你该怎办?”
该死的慕容,男颜祸水。
季司空略细想就知道自己的三弟说的是慕容浩,刚才听墙角的时候他已经明确了慕容和自己三弟的关系。不过,想到自己尚未解决的淫 毒,若是对象是慕容,那他甘之如饴。想着这回三弟的执念已松,不如就让他多撬墙,于是故作无情道,“如此不贞不洁之人,三弟为何还多他念念不忘,就此松手,彼此相望,天涯何处无芳草,以三弟这样的好人品,京城必定有大把的闺秀等着和你同结连理。”
季风凌目露凶光的盯着季司空,尤其是季司空在说道“不贞不洁”时,他下面紧握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如此都不下十五次。
“闭嘴。”
季风凌越发听不下去,什么二哥,自己的二哥又怎么可以这样说慕容,“他不是这样的人,二哥你才是不贞不洁之人。”
之前在清河县还压着端木烨那样这样,如今居然还惦记自己的慕容,季风凌突然觉得季司空中如此□的毒药是——活该。
季司空脸色陡然暗沉,想要装几分潇洒公子都装不了,他本心胸狭隘,如今又被季风凌戳中自己身上污点,于是道,“放肆,三弟,这是你对二哥该说的话吗?”
“为何不能说,满清河县的人都知你和端木的丑事,你凭什么说我心爱之人,我就要说,我要把你的丑事告诉母妃。”
两人越吵越大声,看到季风凌摇摇晃晃的往外走,季司空直接扑过去对他乱揍一通。
季风凌心中暗爽,只要对方先动手,他就是有理的一方。
于是——
就出现了早上这一幕。
自然,慕容浩全然不知道季家两兄弟为了他而大打出手,此刻他正站立不安。楚赫时常飘过来的眼神让他头皮发麻。
惊的他汗毛直竖。
“退朝。”
在听到太监犹如天籁之音的声音后,慕容浩脚步一转,就差没直接夺门而逃。可下一秒,楚赫的声音就轻飘飘的传了过来,“慕容爱卿,朕的爱妃身体不适,还望你能移步,陪着朕一起去看望她。”
慕容浩硬着头皮道,“是,陛下。不过且让微臣回头取一下医箱。”
学医之人,必佩戴医箱,看诊问病时,才能借助此物为病人下药方。楚赫见他说得也有理,便准了。他心中信誓旦旦的想,到嘴了的美味怎么也飞不出他的手掌心。
季风凌一直在外等着慕容浩,见他神色严肃,匆忙走来,不由的上前问道:“刚见你还好好的,现怎么脸色这么差?”
慕容浩边走边看了看季风凌的脸,停了下来捧着他的猪头脸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叹息道:“下次别和他人意气用事,此人下手如此狠毒,你要小心提防,万不可与他称兄道弟。”
虽然伤的不是很严重,不过慕容浩观季风凌的伤,猜测如果不是季风凌闪躲的快,怕是这些伤会直接袭击在半个眼眶中,眼睛是人体脆弱的地方,还有他耳侧的伤,五官之重,全都在脸上。
季风凌却是激动了一下,随后又握住了他的手,“你在担心我?”
“……”
楚赫心情非常的舒畅,在自己的书房中禁不住的哼起了江南春小调子,来回的在屋子内踱步,走来走去,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陛下,待会督察使进来的时候,是否只要让他喝下这杯茶就可以了?”旁边的太监笑眯眯的问道。
楚赫笑脸如花,点头陈赞道,“对,此次事若是成了,朕重重有赏。”
为了避免招人注意,楚赫亲自派亲信去民间寻来了这药物,据说此药性可以让铁汉子都化为柔水,在床上更是主动的让人喷血。
慕容浩身形消瘦,本就看起来弱了男子气概,又顶着那张让人X起脸。若是喝了此药,怕是不比女子差三分。
光是想到慕容浩在身下辗转承欢,楚赫就觉得自己身心有些火热,喉咙都干渴了不少。
“给朕倒杯水。”
“陛下,陛下,督察使已在门外等候。”在外候着的小太监匆匆来禀。
楚赫此时哪还顾得上什么水,他打理了一下仪表,端坐在龙椅上,干咳了几声道,“让他进来。”
慕容浩拎着医箱,身上还穿着刚才的朝服,可见真的只是回去了一趟罢了。
“微臣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赫一下子窜了下来,双手将慕容浩扶了起身道,“慕容爱卿,此处就朕和你二人,无须此大礼。”
见楚赫的手在自己手背上抚摸着,慕容浩连忙的退了一大步道,“皇上,这万万不可,君臣之礼不可断。否则微臣就是大逆不道,以下犯上了。”
楚赫就喜欢他一脸严肃的样子,这让他更加想要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得惩罚,他更期待到时候慕容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
想想,楚赫都觉得自己要欲 火 焚 身。
“爱卿既然如此执着,朕便不多说了,小橙子,看茶。”说完他又稳稳的坐回到了龙椅上。
慕容浩踏进书房的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为妃子看病不是应该在后宫,又怎会是这书房静谧之地。
“微臣多谢陛下厚爱,不知道这次是哪一位娘娘身体不适,微臣这就和陛下去看望一下。”
小橙子将早已准备好的茶水端到慕容浩的面前,“督察使请。”
慕容浩眉头深锁,直盯着这古怪的茶水。皇帝身份高贵,即使在议事的时候都不会赏赐茶水吧,更何况他这病还没看呢。
楚赫笑着道,“刚才朕去看过,爱妃的身体已无大碍,只需要好好的休养一下便可。朕觉得过意不去,让爱卿你白跑了一趟,这杯茶水算是朕向你表达歉意,还望爱卿能够接下。”
皇上都将后路堵全了,慕容浩咬咬牙,硬着头皮接了过来,嘴角轻扯了一下道,“微臣,谢过陛下。”
慕容浩将茶盅打开后,端放在自己嘴下轻闻了一下,毫无药物的气息,可并不能将楚赫别有用心排除。
楚赫也紧张的看着慕容浩,慕容本就医术高超,他当时想到的便是,若是从太医院拿药,到时候估计尚未到他嘴里,自己用心就被他戳破了。
之后该用强?
所以他才从民间寻来偏方,说是此药无色无味,即使是在厉害的鼻子也没办法闻出它的药性。
“爱卿,你该不会还在怪朕吧?”楚赫着急的望着慕容浩。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慕容浩此时算是真正体会到了这一句话的真谛,明知此茶水有问题,他却不得不喝。
“陛下说笑了,身为臣子,即使陛下做的事情天地不容,臣子也毫无怨言。”说完,慕容浩一口将他饮尽。
在太监接过碗时,刚好挡住了楚赫的眼光,慕容浩将一根银针直埋自己的身体内。
楚赫嘴角都大大的裂开,亲切道,“爱卿既然来了,不如就陪着朕好好的聊一聊。我听何青大人说你是无父无母,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无父无母,这只是慕容烈身份的代表。
慕容浩此刻眉心深皱,不急不缓道,“微臣是孤儿,从小就是师傅养大。”
楚赫心中一喜:“爱卿可有婚娶之配?”
慕容浩脸颊笑的差点抽筋了,他这弱冠子之年尚未到,婚娶什么也太早了吧,“回禀陛下,婚配之人已有,师傅他老人家很早为我定了一门亲,只待我弱冠之年后,将她早早迎娶过门。”
就着他的身份,楚赫问了一次又一次,在慕容浩万分肯定下,才舒了心。将人拐到自己的床上,在给予一定得好处。楚赫想的简单,凭着他的威望,想要收拾一个小小的太医,还是轻松简单的事儿?
聊了一个时辰后,慕容浩依旧不咸不淡,面无异常的回答楚赫的问题,思路清晰,一字一句。楚赫已不止一次的用眼神示意旁边的太监。
这什么药?竟一个时辰都未发作。
两人观慕容浩脸色虽有些不正常的红晕,却没有任何一丝的慌乱,都误以为是民间药方,骗人而已。
楚赫心中虽有气,却无法表现出来。
慕容浩见他问题问的也差不多了,便萌生离开之意,“陛下,我看时辰已不早了,微臣想去太医院取几幅药给季南王妃。”
楚赫眼睛都红了,等了这么久,煮了半熟的鸭子眼看着就要飞了,他哪里还能若无其事的坐着与慕容浩耗时间。
“爱卿,我看时辰尚早,不如我们去内室坐坐?”
此种如此明显的表示,慕容浩岂能听不懂,实则他早已是强弩之末,喝下茶水一刻后,他的身体就开始发热,只是当时他用银针压制着,才不会立即爆发出来。
如今,压制了将近一个时辰,即将面临极限,听闻楚赫的目的,他眉头都竖了起来。
楚赫一个眼神示意,一旁的小橙子就默默的退了下去。
“陛下,季南王妃还等着这幅药。”慕容浩本以为搬出个不成气的王妃,楚赫至少要收敛一点,却见他从龙椅上下来,一步步的朝着他走来。
慕容浩眸子早已红了,身体内某种被关押已久的欲 望即将想从身体爆发出来。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陛下,救人要紧。”
楚赫岂会不知他口中的季南王妃,从十几年前就听太医提及过她的病情,心悸不是大问题,一时半会死不了人。他色眯眯的看着慕容浩露在衣服外的白皙劲子,一幅急不可耐的想要扑上去,偏偏他往前一步,慕容浩就向后退一步,两人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别说是亲脖子了,就连个那只纤细的小手都没摸着,“爱卿可不许撒谎,你要知道,欺骗朕,朕可是会要人脑袋的。”
隐隐之间,楚赫已开始向慕容浩施压。
慕容浩抿着嘴,喉咙冒火,他怕自己一出声就漏低了,干脆一声不吭的和楚赫开始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进退有序。
“爱卿,你要和朕闹到何时,乖乖听话,可享受荣华富贵。”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楚赫追的有些气喘吁吁,早年荒淫无荡,身子已掏空了,和一个会武的人玩进退的游戏,不免有些吃力。
不过慕容浩是谁,他清明的双眸即使染上了一点欲 念,也硬是被他压在心底深处,不让脸上表现半分。
楚赫抛出的一连串的好处,软硬兼施,对慕容浩都是毫无用处的。他这一世可不是追寻功名利禄,更不是为了荣华富贵。
他只为能够手刃仇人,找寻真相,护他所想护的人,保他所想保的家,仅此而已。
楚赫无奈,手指着慕容浩道,“爱卿,朕命令你到朕面前来,如若不从,便是罔顾朕的旨意。你是要亲自乖乖过来,还是让朕的侍卫将你抓来。”
慕容浩为难,这次前来京城本是为了找寻当年慕容一族被灭的真相,尚不到和这昏君翻脸的地步。
“陛下,若是你愿放我离开,今日之事,我出了这个门便不会再提及。如若不然,陛下威胁之事将传的整个京城沸沸扬扬。”
慕容浩一出声,犹如女子口申口今的嗓音,撞击在被米青虫上脑的楚赫耳中,果不其然的让楚赫整个人都兴奋了,他搓手道,“乖乖,我还当那群废物给朕找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药来,没想到是爱卿藏的如此好。”
慕容浩沉了脸,没想到他如此威胁都没有效果。
就在他考虑要不要直接打晕了这个昏君时,外面响起了两个太监的声音。
“季将军,皇上正和督察使在商议重要的事,暂时没空接见。”身为皇帝身边的红人,小橙子最懂得揣测皇帝陛下的意思。
如今内室虽不知道情况,不过猜想也差不多进入好戏的时刻了。这种时候,若是有人打扰了,怕是几条命都不够楚赫解气的。
于是,他便是不怕死的拦住了在门外求见的季风凌。
季风凌虽然半肿着脸,不过身为一个将军该有的威严还是有的,他虎目一瞪,“边关告急,八百米加急的奏书,你竟敢拦我。若是耽误了一点点军情,让楚云边城失守,公公你是否能够全权负责?若是不然,就快快让开,让我禀明陛下。”
今日若是其他人来,他都能拦住。偏偏,季风凌是一代将军,边城一直都是他在守着。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在看他着急的神色,小橙子已有了迟疑。
“快让开。”季风凌哪还管的着眼前这宦官是楚赫身边的红人,他火急火燎的直接把人推了过去,不顾旁边小太监们尖锐的阻拦声,推门就直接走了进去。
书房有内室,慕容浩已被楚赫困斗式的逼到了里面。里面有一张龙榻,专供楚赫批阅奏章后太累休息用的。
不过如今,里面打扫的一尘不染,龙榻上还特意准备了茶水糕点。
楚赫为了这一天,花费了很多心思。
自朝堂第一次见了慕容浩后,他连后妃们的寝宫都不想踏入,只想着如何把魂思梦仙的人搞到手。
“爱卿,这都是朕特意为你准备的,你就乖乖从了朕吧。”
就在楚赫向慕容浩扑过去的时候,门被季风凌直接撞了开来。
“陛下,微臣有重要事情向你禀报。”季风凌将室内的情形看得一目了然,眼睛只微微的在慕容浩身上转了一圈后,立即收了回来。
慕容浩暗松了一口气,“陛下,既然我们的事情已经谈完,季将军又有重要的事向你禀告,微臣就先告辞了。”
季风凌听到他沙哑的嗓音后,脸色沉了一下。刚早朝分开的时候,慕容浩的嗓子还好好的。在看楚赫内室的摆置。
再傻,季风凌也猜到了几分。
“陛下,边防告急,微臣才不得不急闯,还请陛下恕罪。”季风凌微微垂头,感觉着慕容浩从身边缓缓的走了过去,脚步凌乱。
楚赫恨不得宰了季风凌,这次是真的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
季风凌冷着脸,强调了一遍道,“陛下,边防告急,还望陛下定夺。”
慕容浩走出皇宫的时候,整个后背都湿透了,他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随后快速的朝着之前看中的庭院走去,他记得那个地方有一个非常大的湖泊。
慕容浩迫不及待的跳进了河水中,此时已经是秋寒,外面的凉风也吹不灭他此刻的心头之火。冰冷的河水只是让他稍微缓解了一下他此刻的情况。
这笔账,他迟早都会和楚赫算的。
“唔——”慕容浩发出一声近似舒畅的叹息,可是听在耳中却类似于某种压抑已久的口申口今。
被自己三弟气的快要炸了的季司空来到这处风景优美之地缓解心中的恶气,却不想听到突然的一声日爱日未的声音。
☆、第041章
慕容浩此刻敏感的像个着火的火炉;身体在半沉入水中的时候,感官被无限放大;外界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都逃脱不了他的听觉。
远处的草丛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清晰的传入到他的耳中。火红的眼眸朝着岸处凝视了一眼,慕容浩闭住气息全身沉入水中。
湖畔中央,一圈圈的涟漪自水中荡漾开来。不一会又恢复如初。
季司空循声找过来,那一声犹如口申口今的 声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他的幻觉。他伫立在湖畔良久;最后才无奈的摇头;怕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他都有些疑神疑鬼了。
楚赫更是在皇宫中大发雷霆;下面的太监跪在地上一个个抖得像筛子一样。
“朕让你们这么多个奴才拦一个人你们都拦不住;要你们何用?”楚赫气的鼻子都快歪了;尤其是眼睁睁的看着到嘴边的鸭子飞走了,欲 火不降,反还要听季风凌那个狗屁倒灶的国事。
小橙子整个身子都趴伏在地面,“回禀皇上,是季将军硬闯,我们怎么拦也拦不住,还望皇上圣查,饶奴才们一条狗命。”
“滚,全部给朕滚出去。”
季风凌自皇宫中握住圣旨就急急的跑了出来,找遍了慕容浩可能在的地方,都没寻到他的人。
“将军,是不是我师兄他出了什么事?”端木烨观季风凌阴沉的脸色,不由小心的揣测道。
季风凌也不清楚慕容的情况,他只是摇摇头道,“我明日便要离京,今日来找慕容,是特意向慕容辞行。”
“将军和我师兄的关系可真是羡煞旁人。”端木烨若有所指道,平日里来往也就算了,这季风凌即将离京,第一个想要找到的竟是他师兄,莫不怪他的想法有些偏了。
“你师兄也待你极好。”季风凌意有所指道。
端木烨有些自讨无趣的摸了摸鼻子,随意的和季风凌寒暄了几句,便以身体不适回房间休息了。最近几日,他身体非常的不适,半夜经常体温过高,然后会被热醒,最可怕的是某个他不耻的地方竟会有了反应。
这事困扰了他大半个月,端木烨自上次在清河县的事后根本不好意思把这种情况告知慕容浩,更没花时间去看大夫。
男人像女子似的被压在别人身下,虽然那次的事情他是心甘情愿的,可到底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接受断袖之爱。平日里看慕容浩那么讨厌他碰触的样子,端木烨暗自揣测慕容浩厌恶断袖之情,所以就更加不会在他面前提及。
季风凌虽表面镇定,可心中焦虑,待端木烨离开之后,他就来回的在客栈下面走来走去。
直到三更时分,路上一个人都没了。客栈打烊时辰早已过去,店里就剩下小二哥撑着脑袋眯着眼瞌睡着,脑袋时不时的往前冲了一下。
街道上,一个沉重的脚步声一步步的朝着这个方向走来。季风凌倏的冲了出去,漆黑的夜晚,唯有一点亮光照着前方的路。
慕容浩全身湿漉漉的走了回来,冰冷的眸子在看到客栈外站着的人时,一股莫名的热流从心底深处卷席他的四肢。
“你怎么样?”季风凌在看清楚他此刻的样子,立即将他拽进屋子,踹了踹正打瞌睡的小二哥,“帮我打点热水送到房间来。”
慕容浩无力的任由他拉着,看着他将床上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看着他为自己架起了浴桶。
“楚赫让你何时离开?”慕容浩刚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看清楚了他手里的圣旨,稍一猜测,大概就明白了楚赫的打算。
季风凌黑沉着脸,一声不吭的走下了楼,不一会他就两手拎着还冒热气的木桶走了上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低垂着脑袋哈欠连天的小二哥。
一桶接着一桶,直接到整个屋子内都弥漫着温热的气流。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慕容浩指了指门,淡定道:“你出去,我自己脱。”
实则上,他根本不会碰这一桶热水,虽然这是季风凌的好意,不过身为医师的他非常的清楚,刚被他压下的欲 x遇到这一桶热水,绝对会以不可抗力的架势卷土重来,到时候他就压制不住了。
季风凌狠狠得瞪了他一眼,非常不满的走了出去关上门,打算等慕容浩洗完澡后,两个人需要好好的谈一谈。
衣袖中的圣旨就像是一道魔咒,烫的他恨不得直接扔掉才好。
若是在以往,他大概很高兴楚赫下旨意让他回到边城,继续为他守着楚云大好河山。可,他现在舍不得这么早就走。
可是他瞪了好久,室内一点声音都没有。季风凌想了好一会,最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冲了进去。
“为什么不——”洗。
慕容浩本就不需要被子来保暖,所以他将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件不剩,双腿盘膝的坐在床上,在自己身上插满了银针,试着能不能将身体内的毒逼出来。
“噗。”
一口浓浓的茶水伴随着血迹从他嘴里吐了出来,之前在皇宫中插入的银针也被他深深地逼出体外。
“你疯了。”季风凌一看这架势大概就猜到慕容浩刚才在做什么,不过他没想过自己反倒是成了打扰他的人。
于是他连忙跑去看他的情况,手指所触摸到的几分,冰冰凉,透过指尖传递过来的温度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蝉。
“你——”季风凌有些恨铁不成钢,直接抱起床上的人粗鲁的扔到了浴桶之中。
慕容浩甚至连一句想要阻拦的话都来不及说,整个人就被热水所包围了。温热的水仿佛一把火,将他身体最深的火焰给浇醒了。他忍不住头皮发麻,想要从浴桶中爬出。
季风凌恼火的是慕容浩不懂爱惜自己,不接受自己的好意,夜晚时分的温差这么大,他刚全身湿透,若不泡个热水浴怕是明日就该感染风寒。
他都快走了,为何不接受他的好意?
一个拼命的想要从浴桶中爬出来,一个拼命的阻拦。
几次扑腾后,慕容浩的脸上染上一丝红晕,他脑袋一片清明,身体却不由的做出令他懊恼的想撞墙的冲动。
他本意是想推开季风凌的大手掌,可是下一秒他的手臂就像一条滑腻的蛇,软软的缠了上去,手臂直接一拉,季风凌一个不擦直接被他轻轻松松的拉了过去。
两人面对面,双眸对双眸,四目相望。
慕容浩的双手忍不住缠了上去,伸出舌轻舔了舔唇,沙哑的音质再次响起道,“既然你如此舍不得我,就为我牺牲一下吧。”
说完,唰的从浴桶中站起身,身体朝着季风凌压了过去,他捧着他的脑袋狠狠得吻了上去。
冰凉的肌肤火热的缠了上去,身下更是迫不及待的去摩擦对方的衣物。赤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犹豫。
慕容浩在回来之前曾去过一趟百花楼,光从名字上听就知道此楼是花楼,他知道淫 毒除了和人交合之外,无药可解。可是闻到那一阵阵扑面而来的香味,他除了恶心的感觉外,并没有X的 。
想到要和一个女人在床上做上一夜那种事,慕容浩就忍不住掉头走人。所以,他想逼毒,谁知道这关键时候竟被季风凌这厮给打乱了。
季风凌彻底的傻了好几秒,才疯狂的拥抱起他,两个人疯狂的互咬住对方。慢慢的从木桶中转移到了床上。
身上的衣服一一的洒落在地上,慕容浩一个翻身将季风凌压在了身下,他跪坐在他身上,高高在上的瞄了一眼季风凌,似在打量他的身材,最后慕容浩默默的来了一句,“委屈你了。”
季风凌一把拉过他的头,双唇紧贴着,舌尖互相抵住相缠,他已经想不了更多的东西,这世界上再也没什么比自己喜欢的人主动吻自己来的更加激热。
两个人亲着亲着,上下的姿势就换了,到最后,两个人都使出了武力。
“你想要上我?”慕容浩眯着眼,似乎只要季风凌点头,他就会直接拿起剑砍了他。
季风凌自然是非常的想,尤其是在尝试过一次那种紧致的 感之后,就特别的想。只要问问他身下的兄弟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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