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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王Ⅱ_酥油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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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笙挑准时机,和英灏亨一起风度翩翩地登场。
    两大帅哥一起出场的效果绝对是一加一大于二。
    新郎新娘看到他们,都愣了下,对视了一眼,似乎在确认是哪方的客人。
    “继开!”黄玉琳招手。
    司徒笙走过来,顺手搂住她的腰,温柔地笑道:“等了很久?”
    “你说呢?”黄玉琳白了他一眼。
    司徒笙亲亲她的头发:“我错了。”
    黄玉琳道:“见见今天的新郎新娘。”连进一步介绍名字的欲望都没有。
    新娘脸色有点难看,见他们看过来才勉强笑了笑道:“你男朋友啊?多大?保养得真好,看上去比你还年轻。”
    黄玉琳用手肘撞了撞司徒笙的腰:“你多大啊?”
    司徒笙道:“和你一样大。”
    黄玉琳掩嘴笑:“胡说八道!”
    司徒笙笑道:“从你出生的那一刻起,我的生命才有意义。”
    黄玉琳:“……”这么肉麻的桥段,她快演不下去了,救命!
    新郎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开口道:“你男朋友一表人才啊,在哪里高就啊?”
    司徒笙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名片,夹在中指与食指之间,递到新郎面前,等新郎伸手来接时,又缩了回去,淡然道:“抱歉,我很少发名片。”
    新郎脸色一青。
    黄玉琳笑道:“他没你这么本事自己开公司,就在他叔叔的公司里打工。好在他叔叔的公司还算有点规模,一年也有百来万,买个房子买个车是够了。”
    新娘脸色也青了,道:“他叔叔谁啊,这么本事?”
    “江诚业。”英灏亨突然插进来。
    新郎新娘一起看向黄玉琳,似乎在问这位是谁。
    黄玉琳也有点郁闷,撞了撞司徒笙。
    司徒笙安抚地笑笑。
    “我爸英衡山。”英灏亨冷漠地瞄了他们一眼,补充道,“我跟表哥来吃饭。”
    尽管英衡山和江诚业的身家相差不远,但英衡山是白手起家成首富的励志榜样,知名度比江诚业高得多。果然,新郎新娘再也不是茫然无知的样子,而是吃惊地来回看着三人。
    黄玉琳看两人嫉妒又谄媚的嘴脸,既痛快又无趣,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当着新郎新娘的面打开:“我们大学的时候就说好的,结婚红包互相抵消。但今天毕竟是你的大喜日子,空手来不好。所以我就送点小钱意思一下,不要嫌弃。”
    新娘黑着脸,看她从红包里倒出一个个一角硬币。
    黄玉琳将硬币塞进新娘手里:“一共是六个,祝你们六六大顺,新婚大吉!”
    “呵呵,谢谢。”新郎拍了拍浑身僵硬的新娘。
    “英先生啊,这边,这边请。”新娘不理黄玉琳,拎着裙子,引着英灏亨往里走。
    新郎想带他们去原定的角落位置,被新娘狠狠地瞪了一眼,送到了主桌旁边。
    英灏亨正要拉开椅子坐下,就看到司徒笙殷勤地拉开椅子,等黄玉琳落座后,才转身坐下……他不由地微微眯起眼睛。
    “什么事?”司徒笙疑惑地看他旗杆一样插在这里。
    英灏亨面无表情地坐下,道:“任务什么时候结束?”
    “嘘。”司徒笙瞪了他一眼。
    英灏亨道:“你不觉得这种事情很无聊吗?”
    司徒笙目光有意无意地瞟向走向角落的新娘新郎,心不在焉地道:“你可以不来。”
    英灏亨道:“要是看他们不顺眼,揍一顿就好了。”
    司徒笙道:“暴力不能解决问题,只会恶化问题。”
    英灏亨道:“如果我保证不会恶化呢?”
    司徒笙无可奈何地转头:“这是我的工作。”
    英灏亨道:“和牛郎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
    “你卖艺不卖身?”
    “不,我收费更高。”
    英灏亨眼神陡然犀利起来:“你是说,只要开的价格足够,你会卖身?”
    ……
    他刚才哪句话表达的是这种意思?
    司徒笙简直想劈开他的脑袋瓜子,将所有的零件按照正常人的模式重新再摆放一遍。
    “回答。”英灏亨不依不饶。
    司徒笙道:“别想了,你付不起的。”
    英灏亨扬眉道:“我付不起,地球上还有多少人付得起?”
    司徒笙道:“要我卖身,对方就要付心。”他睨着他,“你要买吗?”
    英灏亨心微微颤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他此时傲慢又张扬的表情。
    “你们……”新郎迟疑的声音在桌边响起。
    司徒笙等人回头看他。
    新娘从后面追过来,一把拽过新郎,嘲弄地说:“我朋友刚好是在英氏集团工作的,他说他认识的英公子好像和你的朋友不大像呢。”
    黄玉琳心头一紧,暗暗埋怨司徒笙不照原计划走,横生枝节。
    司徒笙笑嘻嘻地瞄向英灏亨:“表弟,英氏员工不认识你哎。”
    英灏亨懒洋洋地说:“那他认识的英公子是什么样的?”
    新娘二话不说拿出手机,打开了一张刚毅英俊的青年照片。
    英灏亨嗤笑一声,低头摆弄手机,过了会儿,新娘手机上的青年就在他的手机上动了起来:“小亨?发生什么事了吗?”
    英灏亨将手机摆到脸色苍白的新郎新娘面前:“有人结婚,我过来蹭一餐饭。他们说,英氏集团的人只认识你不认识我。”
    这话说得颠三倒四,要不是司徒笙等人明白前因后果,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偏偏英励勤懂了,连忙解释道:“我只是在英氏帮忙,英氏以后当然是小亨的。”
    英灏亨道:“我只是想让你给我做个介绍。”
    英励勤柔声道:“你是我的弟弟。”顿了顿,又补充道,“亲弟弟。”
    “谢谢。”英灏亨挂了电话,冲新郎新娘微笑道,“不好意思,非亲非故地跑来蹭饭,让你们费心了。”
    黄玉琳没想到司徒笙临时拉来的助理竟然真的是首富之子,又是惊讶,又是欢喜,忙道:“我和菲菲是很多年的朋友,一点都不费心,对吧?”
    新娘尴尬地点头,殷勤地招呼:“你们不要客气,尽情地吃。”
    新郎也跟着说:“招呼不周,招呼不周。”
    两人走后,黄玉琳拍了司徒笙一下,抱怨道:“请到大财神也不打个招呼,刚才吓得我冷汗都下来了。”
    司徒笙道:“他喜欢低调。”
    黄玉琳想起英灏亨将手机给新娘看时趾高气扬的样子,干笑两声道:“那还真是低调。”
    
    第27章 第六局 大哥最讨厌。 
    
    饭吃到一半,英灏亨离席一次。
    司徒笙正好上洗手间,没碰到他,有些疑惑,等他回来时,问他去了哪儿。
    英灏亨道:“问这顿饭多少钱。”
    司徒笙:“……”
    英灏亨道:“不请自来,应该给饭钱的。”
    司徒笙:“……”他摸了摸口袋里的信用卡。为了西装显瘦,他并没有带钱包。
    英灏亨道:“你的那份我付。”
    黄玉琳道:“他是我男朋友,不用付。”
    英灏亨笑起来,十分阳光,十分烂漫。
    看得黄玉琳心脏怦怦直跳,再次觉得自己这十万块钱花得值。
    “我付。”笑容背后的声音却森寒冰冷。
    黄玉琳:“……”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司徒笙。
    正努力低头喝汤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司徒笙:“……”
    比起英灏亨施加的无形压力,黄玉琳表现得更直接。她拍了下司徒笙的胳膊:“你说呢?”
    司徒笙道:“邀请函上写的是请一个还是两个?”
    黄玉琳道:“阖府统请。”
    司徒笙拍拍英灏亨道:“你也不用付了。”
    英灏亨道:“你们没有结婚,不算一家人。”
    黄玉琳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至少在他们的眼里,我们将来会结婚!”
    英灏亨道:“没有将来。”
    “我是说在他们的眼里!”
    司徒笙:“……”啧,瞧这两人幼稚的对话,黄玉琳是江丽华附身吗?
    两人吵到吃饭结束也没有吵出结果,英灏亨在桌上放了六百块钱,黄玉琳顺手拿走,大步走到新郎新娘面前,不由分说地塞进新娘手里:“继开说,我们结婚的日子还没有定,万一到时候你们不来,我们就占了一顿饭的便宜,这样不太好。所以,这顿饭前先付了,要是下次你们有机会来参加我的婚礼,再还回来好了。”说完,也不等他们反应,扯着司徒笙就大步往外走。
    新郎新娘:“……”无数头草泥马在他们的心头跑过来又跑过去。
    交易结束,各走各路。
    临别时,黄玉琳恋恋不舍道:“可惜是灰姑娘的童话,到了时间就要打回原形。要是我真的有像你这样的男朋友就好了。”
    司徒笙道:“可惜我们分隔两地,真的是太遗憾了。”
    黄玉琳眨了眨眼睛道:“如果在一个地方,我们就有发展的可能?”
    司徒笙笑道:“可能永远存在。说不定你回公司之后,就发现客户不错,员工不错,隔壁公司的老板也不错。”
    黄玉琳哈哈大笑:“真是含蓄又艺术的婉拒啊。”
    司徒笙摘下手表还给她,被她挡回去了。
    她爽朗地说:“送给你好了,反正我现在还没有找到可以送男士手表的人。”
    送走黄玉琳,司徒笙扭头就看到英灏亨单手插着裤袋打电话:“继续找,提高悬赏金额,一千万……多注意我家人出没地带的附近。嗯,有事联系保镖。”
    英灏亨挂了电话,就看到司徒笙站在路灯下,静静地看着自己。
    温柔又美好。
    如暖流流淌在胸间。
    “抱歉。”司徒笙脚踢了踢地上的水泥砖,“你家里这么忙,还要抽出时间来……虽然是你主动找上门的,不过,”他干咳一声,“谢谢。”
    英灏亨道:“反正我待在家里也做不了什么。”
    司徒笙道:“不陪家人?”
    “我妈很敏感。如果她知道张维朝正在找她,一定会主动要求当诱饵,引蛇出洞。”英灏亨无奈道,“她喜欢冲到战斗最前线。”
    司徒笙点点头,道:“那我回去了,你回家小心点。”
    英灏亨站直身体,嘴唇微动。
    “什么?”已经走了两步的司徒笙又退回来。
    英灏亨道:“我什么都没说。”
    “但你准备说什么。”
    “要不要去我家玩电脑?”
    “……”司徒笙道,“电脑虽然不便宜,但我刚好买得起。”
    英灏亨道:“我们可以一起玩游戏。”
    司徒笙道:“单机游戏?”
    “网络游戏。”
    “我们可以在各自的家里玩。”
    英灏亨:“……”
    司徒笙道:“那我走了?”
    “请你吃饭。”英灏亨慢悠悠地说。
    司徒笙“嗖”地跳回来,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接下来的几天,医院、英氏集团和远江实业有限公司附近总是能看到神秘人影出现。对方很狡猾,每次都正面避开了摄像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
    为此,不但英灏亨神经紧张,连英衡山也十分重视,重金礼聘国内知名保镖贴身保护江丽华。
    司徒笙感慨道:“一个张维朝,闹得全城鸡飞狗跳,还能逍遥法外,也算一号人物了。”
    英灏亨道:“你很佩服他?”
    司徒笙道:“我向他的智商致敬,情商致哀。其实我一直很疑惑,张国栋为什么要帮助张维朝。难道当年杨宇挪用公款,他也参与了?所以想要三个人抱团一起死。”
    英灏亨道:“从表面迹象看,没有。”
    司徒笙道:“还是单纯看你舅舅不顺眼?”
    英灏亨道:“根据我舅舅的说法,也没有。”
    “看来你舅舅的说法不可靠,很多变态在日常生活中是看不出变态的。”司徒笙躺在沙发上,听着英灏亨的脚步声上楼,过了会儿,又听着他的脚步声下来,“我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研究表明,老板和雇员的关系并不是单纯的你对我好,我就一定对你心存感激。他们有时候像夫妻关系,表面上看相敬如宾,实际上充满了无奈和忍耐。”
    “就像你和罗蜜?”
    司徒笙道:“……很多理论是无法用实例证明的。”
    英灏亨双手撑在司徒笙背后的沙发背上,低头看他:“你这是告诉我,你刚才说的这些都是废话?”
    “有一句不是。”
    “哪句?”
    “……‘我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司徒笙一脸认真。
    英灏亨绷不住脸皮,笑了。
    司徒笙发现他换了一套衣服:“你要出去?”
    “上课。”
    “读书啊。”司徒笙的口气里难掩艳羡。
    英灏亨正要向外走的脚步打了个转,转回来道:“要不要一起去?”
    司徒笙道:“化身白雪公主,继续寻找我的白马王子吗?”
    “我的车库里好像有一辆宝马。”英灏亨顿了顿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的确是白色的。”
    “……”
    正式进入冬天,天气由凉转冷。
    A大马路宽,楼房矮,占地广,北风猛。
    司徒笙刚从车上下来,就冷得缩了缩脖子。
    英灏亨停好车,从后备箱的箱子里拿了一条围巾出来,亲自挂在司徒笙的脖子上。
    司徒笙搓了搓手,立刻用围巾绕着自己的脖子裹了三圈。
    英灏亨道:“好点了吗?”
    司徒笙道:“你们教室有空调吗?”
    英灏亨道:“有,但是不确定这个时候会不会开。”
    “……你们的校长室在哪里?”
    英灏亨道:“抱歉,A大还没有开通校长一对一教学的服务。”
    两人说笑着往教室的方向走。
    司徒笙突然有点担心:“我不是你们学校的学生,会不会被赶出去?”
    英灏亨拍拍他的肩膀道:“我相信你能应付的。”
    司徒笙道:“你们导师是男的还是女的?”
    “你想怎么样?”英灏亨眯着眼睛打量他。
    司徒笙发现,英灏亨的眼睛虽然大,但一眯起来,就会透着股凌厉,用武侠小说的话描写,那就是“双眼迸发出森冷的杀气”!
    
    第28章 第六局 大哥最讨厌。 
    
    不过看他眯眼看久了,也就习惯了。司徒笙不受影响,泰然道:“女老师送香水,男老师送香烟。家里养狗的送香肠,家里养猫的送香鱼。”
    英灏亨道:“如果是老头呢?”
    司徒笙没好气地说:“A大的教授一旦上了年纪,就会自动取消性别吗?”
    英灏亨“噗”的一声笑出来。
    司徒笙嫌弃地看向他,突然脸色一变,抬起脚,对准他的大腿,用力地踹了出去。
    大笑的英灏亨显然没想到他会偷袭自己,猝不及防之下,人跌跌撞撞地摔了出去,侧倒在路边的草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
    下一秒钟,他原本站着的位置被泼了一瓶子的不明液体。
    本以为十拿九稳的张维朝眼见着硫酸泼空,脸顿时扭曲起来。他从口袋里抽出匕首,拔掉刀鞘,龇牙咧嘴地朝着来不及站起的英灏亨扑过去。
    司徒笙从后面抱住他的腰。
    张维朝握着匕首朝司徒笙的手背插了下去。
    英灏亨看得冲冠眦裂,于是单手撑地,以左脚为中心,右脚为轴,横扫了出去!
    张维朝双脚被扫开,人向后压了下去。
    饶是司徒笙反应及时地松开了手,手背仍是被匕首划了一道口子。
    张维朝摔在地上,手肘先落地,“咔嚓”一声脱臼,痛得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
    英灏亨满眼戾气地走过来,抬起脚,冲着他的胃将他整个人狠狠地踢了出去!
    张维朝被踢飞三四米,又滚了两三米。
    司徒笙顾不得手伤,急忙冲过去制住他。
    张维朝痛得脸色刷白,浑身无力,任由司徒笙将他翻来覆去。
    英灏亨跟过来,还想抬脚,被司徒笙拦住了。
    “够了,你想进去陪他吗?”司徒笙用身体挡在两人之间。
    英灏亨狞笑道:“我不介意。”
    司徒笙道:“在你们上演爱恨交织的狗血大戏之前,能不能先报警和叫救护车?”
    英灏亨看到司徒笙手背上的伤,眉头狠狠地皱了一下,连忙打电话报警。
    司徒笙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我还以为你会先叫救护车。”
    英灏亨单手拎起张维朝,往车的方向拖:“叫什么救护车,直接去医务室!”
    司徒笙嘀咕着站起来:“这还差不多。”
    司徒笙伤口包扎到一半,警察就冲了进来。看到缩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张维朝,齐齐松了口气。这个案子引起多方关注,上面给的压力很大,他们已经连着加了好几天班,要是再不破案,人都要疯了。
    英灏亨眼睛盯着司徒笙的手,嘴里却说:“结果出来,我要第一时间看到。”
    “放心吧。”
    英灏亨一点都不放心。刚才要不是司徒笙反应快,将他踢了开去,自己很可能已经被送进急救室了。
    “最主要是问他有没有同党。”
    “我们都懂的。”警察道,“你们什么时候方便做笔录?”
    英灏亨道:“我们一直在一起,我替他做不行吗?”
    司徒笙举起没受伤的手:“强烈要求亲自上阵。”
    警察笑道:“做笔录不许带个人主观情绪啊。”
    司徒笙道:“放心吧。保证原汁原味。”
    英灏亨送走警察,不认同地看着司徒笙道:“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做笔录?”
    “这是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说实话。”
    “我觉得你的口述能力无法展现我千钧一发、奋勇救人的英姿。”
    “……”
    张维朝的审讯进行得很不顺利。
    警察想了各种方法都不能撬开他的嘴巴。就连宋喜站在他面前,涕泪交加地表示江丽华和江诚业是无辜的,杨宇死后,自己怕江诚业继续追查挪用公款案会查到自己,才泼脏水给他们,好分散他们对挪用公款案的注意力,也不能使张维朝从自闭的状态中走出来。
    后来,罗蜜找到了张维朝十二岁前的抚养人。
    看到抚养人时,张维朝的脸终于动了动,眼里有了些许生气。
    在警察的鼓励下,抚养人苦口婆心地规劝起他来。
    “哎哟,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杀人这种事情不能做的哟,要折寿的!要是让你死掉的老爸老妈知道,死都死得不安宁!”
    “小时候我就跟你说了,不能撒谎,不能做坏事,你看看你现在!现在改好还来得及,要多听警察的话,以后……”
    “滚!”张维朝猛然撞向桌子。
    桌子与地面发出极大的摩擦声,撞到抚养人的胸前。
    抚养人吓傻了,要不是警察扶着,整个人都要软到桌子底下去了。
    张维朝恶狠狠地瞪着他:“我叔叔每个月都给你一千五百块钱,让你好好照顾我!你是怎么照顾我的?让我睡车棚,让我吃剩菜,每天还要给你当佣人使唤!明明是你儿子打了别人,你一定要我去认错赔罪!我成绩考得比你儿子好,你就不给我饭吃!你这个人渣!”
    他愤怒地嘶吼:“人渣!”
    张维朝最终认罪。
    司徒笙很好奇张国栋在其中扮演的角色。
    英灏亨得到第一手资料后,立刻与他分享。
    “杨宇之所以挪用公款,是因为张国栋当初的一句戏言。张国栋一直觉得,是自己怂恿他走上这条道路的,出于愧疚才收养了杨宇的儿子张维朝。”
    司徒笙不以为然:“杨宇不是小孩子,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他会这么做是因为他想这么做,喜欢从别人身上找借口的人看不到自己的千疮百孔,所以永远不会成功。”
    “张国栋应该早点认识你。”
    “张国栋为什么支持张维朝找宋喜?”
    “是张维朝想找他。他年少时受的苦让张国栋一直很愧疚,觉得因为自己所托非人,才会造成他童年不幸,所以对他千依百顺。张维朝知道宋喜是当年挪用公款案的主谋之后,就鼓动张国栋找到他,给自己一个交代。”英灏亨道,“大概张国栋自己都不知道,后来事情会变成这样子。”
    司徒笙分析张维朝的心态:“年少时备受折磨,让他心理扭曲。他未必不知道杨宇是死于自杀,但潜意识地认为,如果当初江诚业不追查挪用公款案,他的父亲就不会死,自己就不会有后来的遭遇。所以,当宋喜为了保全自己而诬陷江诚业的时候,张维朝体内的恶魔被唤醒,顺水推舟地找你舅舅和你妈妈泄恨。”
    张维朝事件告一段落,英灏亨的生活恢复宁静。他本应觉得轻松愉快,可事实恰恰相反。因为,随着“张维朝”的痕迹越来越淡,“司徒笙”三个字也变得模糊起来。
    再一次邀约被拒,英灏亨直接杀到安徒生事务所将人拎出来。
    司徒笙不耐烦地打开他的手,道:“你干什么?”
    英灏亨道:“为什么最近约你你不出来?”
    司徒笙翻了个白眼道:“我们又不是男女朋友,就算一年见个两三次也很正常,有什么好奇怪的?”
    英灏亨道:“你是我的朋友。”
    “但不是女朋友。”
    英灏亨盯着他,有点委屈地噘嘴道:“我只有你一个朋友。”
    ……这是在卖萌?
    看过太多杀气腾腾的样子,突然转这个画风,胃部适应不良啊!
    司徒笙无语望天。
    “吱!”急刹车声在身旁响起。
    司徒笙看着离自己膝盖不到十厘米的车头吓了一跳,正要质问车主,就见车主摔门而出,冲到英灏亨面前,抓着他的衣领怒道:“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司徒笙探头去看来者的脸。
    来者斜眼瞪他。
    四目相对。
    司徒笙小心翼翼地抬手打招呼,微笑道:“嗨,英大少,你好。”
    
    第29章 第七局 爸爸很心塞。
    
    此时的英励勤与手机视频里的英励勤判若两人。要不是司徒笙查探过英家的家底,确定英励勤出生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几乎就要怀疑眼前这个是英励勤的双胞胎兄弟。
    英励勤很快就将注意力拉回到英灏亨身上,恶狠狠地盯着他,眼眶慢慢地变红,慢慢地蓄满泪水:“小亨,我知道你讨厌我,恨我,我不怪你,但是,他是无辜的!你怎么可以对他下手?”
    英灏亨面无表情地说:“你抓稳了吗?”
    英励勤一怔,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就被摔在地上。
    英灏亨收回手,对着车窗整理自己的衣领。
    英励勤在地上躺了一会儿,突然就冷静下来了,慢慢地站起来,意味深长地看了英灏亨一眼,一言不发地离开。
    从头观赏到尾还没买票的司徒笙:“……”
    英灏亨扭头看他:“我们一会儿去哪里吃饭?”
    司徒笙道:“你们家家教真好。”
    英灏亨道:“虽然是事实,不过被你发现的理由是什么?”
    司徒笙眺望英励勤远去的方向,道:“打不过就跑,非常干脆。不过他是不是忘了喊一句‘你小子给我等着’?”
    英灏亨道:“他从小到大都这样,习惯就好。另外,这不是我家的家教。”
    “你家的家教是什么?”
    “打不过就雇人一起打。”
    “……”
    “你不称赞两句吗?”
    “有钱真好。”
    英灏亨转身上楼。
    司徒笙跟在他后面,毫无诚意地嚷嚷道:“这里好像是我家。”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英灏亨已经打开门进去,自顾自地从冰箱里找了瓶啤酒,用牙齿咬开,坐在沙发上喝了起来。
    司徒笙抱胸站在门口:“我现在说‘别客气’是不是有点晚了?”
    英灏亨笑眯眯地晃了晃瓶子:“你可以当我们心有灵犀。”
    司徒笙道:“你下午不用上课?”
    英灏亨想了想道:“要。”
    司徒笙一脸谢天谢地。
    英灏亨看了不爽,道:“但是我决定翘课了。”
    司徒笙顺手从抽屉摸出一副黑框眼镜和一根教棒,神情严肃地指着英灏亨道:“学生最大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一天到晚想着去外面玩是不可取的!国家的未来,人类的希望都寄托在你们的身上,知道为什么太阳还没有下山吗?那是因为你们没有足够的能量让地球转得更快!”
    英灏亨拍着沙发大笑:“说得好!”
    司徒笙道:“这是我小学班主任说的。”
    英灏亨晃了晃酒瓶:“后来呢?”
    司徒笙道:“后来,我就问他,你当学生的时候干吗去了?”
    喝酒的英灏亨差点把酒喷出来,抚掌大笑:“再后来你就被罚站了?”
    司徒笙摇摇头道:“他说,玩去了,所以现在很后悔。”
    英灏亨道:“难道你的老师没想过,地球转得块,日子过得快,我们也老得快,实在不算什么好事吗?”
    司徒笙道:“他只是打个比方!那时候我们坐在教室里的最大愿望就是等太阳下山,放学出去玩。他并不是真的那么没常识。”
    英灏亨察觉到他话里的激动,有点惊讶:“你挺喜欢他?”
    “嗯,还行。”
    司徒笙口中的还行就是很喜欢了。英灏亨越发好奇:“你看上去不像是会喜欢老师的人。”
    司徒笙摘下眼镜,双眼泪花闪烁,声音有点哽咽了:“因为我也后悔了。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是A大的学生吗?”
    英灏亨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我下午会去上课的。”
    “嗯。”司徒笙转身将教棒和眼镜放回抽屉里,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英灏亨大笑道:“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哈哈哈哈!做梦。”
    看着坐在沙发上乐不可支的英灏亨,司徒笙只有一个念头—谁能给英衡山和江丽华打个电话,让他们把这个熊孩子领回去!
    英灏亨喝完啤酒,参观起事务所内部环境。
    司徒笙跟在他后面,不耐烦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英灏亨道:“我受伤了,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你什么时候受伤的?”
    “刚才打人的时候。”
    “伤了哪里?”司徒笙看着墙角的棒球棒,暗暗决定,如果英灏亨的答案是伤心,他就把棒子甩过去。
    “手腕。”
    “……哦。”司徒笙恋恋不舍地收回凝固在棒球棒上的视线。
    英灏亨突然捧起他的手,用拇指摩挲他的手背:“你的伤怎么样了?”
    司徒笙知道他指的是那天自己帮他挡了张维朝的那一下,有些尴尬地缩回手:“表达慰问的话,对不起,来晚了。表达感谢的话,可以留一张银行卡。”
    英灏亨见他手上还有一道疤,顺手抽出放在架子上的医药箱:“我帮你上药。”
    司徒笙:“……”已经结疤了,大哥!
    看着疤痕上五颜六色的药水,司徒笙很纠结,非常纠结,十分之纠结。但更纠结的是,英灏亨似乎抹上瘾了,棉花棒不停地在肌肤上来回摩挲,让他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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