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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王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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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便和你表姐一起离家出走?”萧魅洛不禁皱眉道,想起她发烧时候说的话这些话他是相信的。

“嗯。”筱筱点点头

“不过表姐是为了来找白玄沧据说几年前我曹经救过他,而她对他一见钟情。在边境那一晚,白玄沧来抢劫新娘子,可是不巧抓住的是我,而且还认出了我,我不懂他为什么忽然就放弃了你,转而……”

“他喜欢的是你?”萧魅洛冷道。

他话语中的冷意让她顿了顿筱筱摇摇头

“我想是为了蝶谷吧?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对蝶谷太过……”她也不知道访怎么形容,因为不懂那男人的深沉心思。

萧魅洛点点头,“那么那个血玉哨子你说是个神秘老头所赠,你可曾想过,那老头便是暗地里保护你的人?”顿了顿,他再问道,“那人可是你爹爹伪装的?”他不相信,不论女儿犯了什么错,亲爹又怎么会真的想杀掉自己的女儿呢?

筱筱摇头, “我肯定不是。”

“那你知道你爹娘是谁吗?”这句话,萧魅洛问得有些犹豫,因为问题本身就有些奇怪。不过,那些传说他耳熟能详,却从未见过那对神仙夫妻本人,这突然出现尘世,又突然消失的一对鸳鸯情侣,背景应该不会太简单吧!

筱筱有些无辜,“如果我说我不知道,你会相信我吗?至少,我从未想过要骗你……”

闻言,萧魅洛点点头,“我相信你,不过那个玉哨子,你可知道它的来历?

筱筱摇摇头,“其实对外面的事情,在出谷之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那个黑衣人神秘人是谁,更不知道这个玉哨子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不过,这个玉哨子……”想起那段血肉横飞的回忆,她不禁又觉得毛骨悚然了 几分,不过,其中又有一种安全的依赖感觉。

“那玉哨子你藏好,至少它能够保你安全。”萧魅洛道,“那玉哨子我也曾听说过,它来源于沧溟国皇室,那些铁骑应该原是保护皇室安全的,铁骑直接听命于玉哨之音,而且玉哨也并非一般人能够吹响的,自从前皇帝死后,玉哨也随之消失不见 了……”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风清越偷盗了玉哨?还是他本身就跟沧溟国皇室有关?

思考着种种可能,筱筱却发现萧魅洛之后以一种十分微妙的目光打量着自己,那种感觉让她有些害怕,好像顷刻间两人的关系就会被打破,一旦破裂,或许就会成为敌人,再也无法寻得往日的契合……

心情有些忐忑筱筱问道, “你……怎么 了 ?”

萧魅洛摇摇头,遣散了眼底眉间某种揣测的阴霾,摇摇头,“没事,只是我在想这其中的玄妙之处。”只是,心底有点拒绝去想,忽然间,心底好似有种想要逃避的感觉,让他有些狼狈,有些不安……

筱筱并不笨她淡淡问道 ,“你是怕我也是沧溟国皇室的人吗?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只想知道,若是我真的有这样的身份,那么你和我之间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是不是什么?”萧魅洛笑道,“不论你是谁,你我的身份不都己经在同一条线上了吗?睿王王妃侧妃呐……”

看着他的神情有些飘忽,筱筱笑不出来,一个男子,尤其是一个有胸怀有抱负的男子,就算真的不喜欢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国家,难道就愿意永远一生一身红妆,在异国他乡别个男人的后院里,度过余生吗?

只是此刻,彼此都静默了……

明天,究竟是怎么样的,谁又能预先知道呢?

 【118】拉着她去睡觉

随着小皇帝大婚的到来,帝都日益热闹了起来,来自各国的使者纷纷前来,带来了祝福和贺礼,也带来了潜藏的危机和不可预知的骚动。

这些天,皇城的戒备尤其严谨,皇城外的驿馆也暂住了来自各国的宾客。

比起外面的繁华忙乱,睿王府的后院算是最安谧舒适的了,只是一道急奏,打破了安宁。

——原因是,萧魅印作为天祈使者来到沧溟国,一来度祝皇帝大婚,二来算是来探亲。

想来,他也是先进宫拜谒了皇帝和太后,再在太后的允诺之下,由官人指引来到了睿王府。

萧魅洛带着莜莜进了大厅,丫鬟正为萧魅洛添了一杯茶,他端起茶杯,用茶杯盖撇着茶叶,小小地饮啜了一口,还时不时和首座上的刑御枫寒喧着。

自那日之后,刑御枫便一直在宫中忙碌着,素日里遇到也是匆匆忙忙的,只觉得他眼中满是想讲的话语,可是时间仓促着,每次都被此擦肩而过——

现在看他,俊容比之以前的潇洒自我明显憔悴了许多,不知道是因为忙碌的缘故还是别有原因?

就在她咬唇望着他的时候,他的眸光恰好扫来对她四目相交只是短短的一瞬,他的眸光太过犀利,带着多日沉淀的心情,带着某种情愫直直地射向她的心里毫不回避。

授授顿了顿,那样的眸光让她有种想要退却的感觉,忽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和她之间相处的平衡被打翻了……

萧魅洛不着痕迹地上前,恰好遮住了刑御枫锐利的目光,阻断了两人之间的对峙凝望,他微微一福,“王爷。”

刑御枫眸光闪了闪随意地点点头。

萧魅洛再转向萧魅印,淡淡问候道,“大哥。”不算疏离,也不是亲近,便是他们在家时候的相处模式了。

萧魅印看到一身清雅打扮的妹妹,态度依然如往昔那般淡冷,眉头不禁微微皱起,若是如此,只怕他未必肯听自己的。不过,他还是站了起来,一脸的重逢欢喜,“小妹,终于见到你了,自从上次一别,家里人都很惦念你,你在这里过得好吗?”

萧魅洛淡淡而笑,“我很好,王爷很照顾我,多谢大哥关心。”

一句话的往来,萧魅印便觉得无话可说了,想了想说道,“我刚才与王爷一番诚话,知道他定然是个爱妻的丈夫,这样一来,大哥也就放心了。”

闻言,萧魅洛淡淡一扯唇自,有些嘲弄。

看着妹妹如此不冷不热的模样,萧魅印有些恼,却瞥眼看到他身后的莜技,只见她一身粉嫩的宫装,亭亭玉体好似浮波菡萏,盈盈秋水双扑闲,宛如含露花瓣娇辉熠熠,玉臂轻纱醇透,玉带捧腰风姿绰约。

简单的发髻挽起,一根金步摇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长长地睫毛如扇,脸颊上的肌肤细腻柔滑,比起当日那个陪嫁丫鬟,宛如脱胎换骨一般,虽然不是倾城绝色的佳人可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勾引着他的目光……

薇蔽有些恍惚,直到感觉有道炙热的目光射到自己身上,身躯微微一顿,看到目光的来源,不禁愣了愣,有些不解,这才想起来,上前微微福身道,“心王爷。”他该不是在怪她没规矩吧?亦或者……

想想自己此刻的身份

若是他知道,一个陪嫁丫鬟在短短时间内便夺了他妹妹的夫婿,会不会对她心存敌意?

这才乱乱想着,便觉得一双粗臂迎来,大手扣住了自己的手臂,将自己的身子往上托。莜授又愣了愣

心想着他怎么那么体贴丫头起来了——

只是下一刻,只觉得腰身一疼,另一只强健的臂膀已经横过自己的后腰,然后狠狠地将自己的身子拽了过去囚禁于怀中。

薇蔽还怔忪着,只觉得一耳贴着他的胸膛,传来稳健的心跳声,仰首看到刑御枫布满阴霾的俊脸

鹰隼的眸子下净是淡淡的倦痕……

只是眨眼迅速之间的事情,下一刻,萧魅印便觉得手中失了她的踪迹,侧首看到睿王爷犀利的眸子布满不悦之色,再看他怀中的女子,都是男人,那样的眼光他自然也一下子明白了原来……

再来妹妹,只见他眼中也布满了沉甸甸的不喜,正好似谴责一般地看着自己,一下子,他有些尴尬 …… “她是……”

“她是本王的侧妃。”刑御枫冷然道刚才的客气净数消失在此刻的隐隐怒气中……

萧魅印心中有些惊讶,才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这丫头居然就爬上了他妹婿的床榻,仅仅一个丫鬟的身份,居然还被封为了侧妃,都怪他一直沉淀在过往中,当时见这丫头心底便留了印象真是没想到——

“原来这丫头……已经是王爷的侧妃了

那是再下僭越了

再下还以为她还随侍在小妹身边,上次离别匆匆,这次能够重逢,就如同再遇小妹一般,再下一时高兴便唐突了侧妃还请王爷、侧妃恕罪。”

他既来是客,刑御枫也不好为难与他,只是刚才看他的眼神,心底着实清明不起来,便道,“既然你们兄妹重逢,想必有很多话要说,本王便不打扰你们叙旧了。”

说完,拥着莜薇的手没有放杜,挟着她大步走出了大厅。

莜授欲言又止,心想着,那么多次匆匆擦肩,他是否有话要与自己说的?再来,他们兄妹,哦不,是兄弟,确实该是有话要说吧……

看到他们两人走远了,萧魅印便遣散了附近伺候得丫鬟小厮,心底觉得有些可惜,只是这睿王侧妃也不是她能够动得的,更何况,这是人家的地盘。

转首,却意外地看到这个平常淡然如水的小妹眸光竟然如此锐利地看着那两人消失的方向,不禁顿了顿,唤道,“小妹——?”

萧魅洛这才收回视线,眨眼间,又是淡然冷漠的模样,好似刚才呼之欲出的戾气只是幻觉,“大哥,你想说什么?”

萧魅印以为自己 了然她的想法,“其实女孩子不该对男人那么冷漠的,尤其是自己的夫婿不然让人难以亲近!其实以你的姿色又怎么会那么快便失去了夫婿的欢心,还让他偷腥偷到了你身边的丫鬟身上……”说着说着,口气大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女子要柔媚,婚前可以高姿态地对待男人,让他们望而不得,可是小妹,你己经成婚了,他得到了你,你若了栓牢走婿的心,那么也只有独有空房的份儿……”

萧魅洛不禁皱眉,冷冷打断他的话道,“你说完了吗?若是大哥留下只是为了和我说这些话,我想还是算了吧,我没兴趣去清楚男人的劣根。”又或许,只是他萧魅印的劣根。

闻言,萧魅印心底更是不悦,心想着贺喜而来,遇到的人却没有一个给他好脸色看,就连自己的妹妹都是如此颜色,“哼,若不是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我根本就懒得理你!随你凄凉,随你孤苦,随你独守空房,独自白头到老!”

“多谢大哥的关心。”萧魅洛有意疏远之。

看着他益发冷淡的脸色,萧魅印转念一想,他是在生气自己揭穿了他的痛处,女人总是小气的,随即也就释怀了,转而问道,“大哥只是关心你,你若是不理请大哥也没办法!只是,你一个人在异地,若是没有夫婿关心,却又为何一直不回信给我们,爹娘都很想念你。”

“想念?”萧魅洛淡淡一笑,“从小到大,他们来看我的次数便是寥寥,我出嫁的时候他们亦未来见我,现在想念,是否太迟了?至于大哥说得回信,只怕不是小妹我有这个能力回的内容。”

萧魅印淡淡笑了笑,“不过一封家书而已,小妹都不能回吗?”

“我记得我曾经回过书信吧?”

“一句一切安好这算什么回信?大哥是要你……”

“要我什么?我以为家中让我寄信便是为了我的生活哀乐,却不知道还有其他的缘故。”萧魅洛只是淡淡地笑,“说道回信,其实我每次都有回信,只是写完之后,又恍然清楚自己是断不可能回国回家的,如此只是徒增伤感罢了,便省了去寄信的麻烦,随手烧掉了,这么说,大哥可是满意?”

“你——”萧魅印根本知道他是明白自己意思的只是蓄意避而不谈罢了。“你这算是在维护你的夫婿吗?就算维护,他的心只怕早已不在你身上了,你又何须如此自作多情?”

“大哥这么说话,难道不怕隔墙有耳吗?”萧魅洛根本不怕他,也不相信他今日会傻到在这里失控……

“大哥到底想要我写些什么 ?我一个弱女子如今又失了宠,你又能寄望我做什么 ?其实,我想让大哥给皇上带句话,他既然听信太后的话而不顾我的意愿将我送到这里,让我空有一腔怨念,如今,我己经为了他们所希望的安定牺牲了这辈子的幸福,她们还希望我再为他们母子牺牲些什么?!??

闻言,萧魅印不禁皱眉,“原来你是心中有怨,你想回国回家,是吗?那么我想我能保证,只要你乖乖听话,那么……”

萧魅洛却有些不耐地截断了他的话,“多谢大哥的好意,不过不论如何,这里都己经是我的家了,我不过一介弱女子,只能适应你们带给我的生活,如果想要去力挽狂澜博得主动,那样太雷了,我只喜欢偏安一隅,生活安静就好了。”

看着她如此坚决的态度,萧魅印心底真的发闷了,声音低低沉沉道,“你要知道皇上可以让你来和亲也可以亲手毁了你再送一个人来!”

闻言,萧魅洛脸上的笑容瞬间消逝了,可也没有怒意,没有害怕,完全没有表情的脸,可是眸光却让人觉得恐惧不已。

萧魅印忽然觉得被她看得有些害怕,脚底发寒,脊背湿冷。

萧魅洛用低缓的声音问道,“你真的是我的哥哥吗?你真的只是为了探亲而来吗?”声音虽然平静如水,可是声音里隐约连着一种绝望,那是来源于小时候卑微的希望,或许在这一刻,终于宣告破碎,然后渐渐消融,再也看不见 了……

萧魅印顿了顿,“……

我是你大哥,自然希望你幸福……”这声音,或许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你的心意我心领了, 大哥也不必再来看我了。”萧魅洛侧身不再看他

“我想礼部的人应该给你安排了驿馆住下小妹就不送客了。”

“喂——”薇薇被刑御枫拉着居然就上了潇然楼。

可是他并不理他,只是径自拉了她进房间,在外面的时候还吩咐了下人谁来也也不能进来打扰否则重罚。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莜授有些慌。

“你怕什么?”两人对面伫立着,他几乎要比她高上一个头,所以看她都是用俯瞰的。

莜莜觉得倍有压力,“我没有害怕,只是想到王爷你拉我上楼来要做什么?

“你希望我对你做点什么 ?”他笑眼底的笑意有一丝丝幸强……

“ ……”

看她有些退却了,刑御枫觉得好笑,也觉得有些无奈可悲,如此一想,双手握住她的双腕,故意戏谑道,“我好似许久没有看到你了,想你!好不容易觑个空回来你陪我睡一觉吧!”

看到他眼中的捉弄,莜薇心底就有不好的预感,此刻闻言,差点跳脚,

“什么,现在可是大白天……”脸上红成一片,摇摇头,身子向往后躲,却被他一把拉了回来。

刑御枫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说话声便在她的耳边响起, “我随你去伺候你的公主,可是现在我真的很累,你也是我的妃,抽空也该伺候伺候你的丈夫吧?

“可是……

可是

……”授授说不出话来耳朵滚烫的因为他暧昧的气息全部呵在自己侧脸上了,“我……我还没……做好准备……”脸红到不行,心底不禁有些哀怨,不论如何,这个身份,总让人太过被动……

“只是陪我睡觉,需要做什么准备?”刑御枫稍稍退开,看到她眼底那一抹恐惧,她确实是害怕了,不禁低低一叹,有些可怜兮兮道,“我已经有好些天没有好好唾一觉了,难道让你陪着一下,你都觉得如此委屈吗?”

“呃——”什么意思?授授看着他的眼睛,并没有那种滚滚的情欲,这让她心情稍微松了松

“王爷——”他到底想做什么 ?

最后,无奈地,她伺候他睡在榻上,而且是枕头着她的大腿……

授薇低低一叹,哎,怎么一下子会变成这样了呢?不过看着他已经熟睡的俊颜,含着淡淡得逞的笑容,真像孩子……119小皇帝大婚的背后

今天是皇后册立的大喜日子,举国上下皆要穿着喜庹,门神对联焕然一新。尤其宫中更是忙碌而热闹御道上铺设红毯各宫门殿门处处张灯结彩。

册立礼前一天,皇帝亲自带着官自们祭告天、地、宗庙,这一天,皇帝先到太后寝殿行礼,再到阅视册、宝案,然后升座,再有正副使节带着迎亲队伍前往皇后府邸。

皇后在家门口登上风舆,随着奉迎队伍前往皇宫,宫中专设了一处奢华的宫殿作为皇帝大婚时的洞房。洞房内,大婚喜床,彩缎喜被,床头悬挂大红缎绣绘龙风双喜百子图床帐,皇上一身吉服坐于床左边,皇后坐右边,对面而坐,饮下合卺酒,自此结发夫妻一体。

喜度的氛围,喧嚣不下的热闹,只是一对新人,皆不过只是几岁的孩子,让这人间极乐的景象瞬时变得有些讥讽。

宫女们分别给皇帝皇后更衣,然后让他们在喜床上躺下,帮他们拉好被子,拉下重重帷幕然后弯腰退下。

喜床很大,尤其对两个孩子来说,偌大一个封闭的空间,此刻安静得只剩下被此的呼吸声。

皇帝并不高兴,几天的折腾让他脸色倦怠,素日黑曜石般的眼睛此刻闪烁得净是迷茫之色,他并不明白娶妻立后意味着什么,心底的答案水远都是——只是因为他是皇帝, 所以不得不……

皇后也不过只是个孩子

容貌也停在可爱之上

不过较之小皇帝的沉郇,她有一双清澈的眸子,长长地睫毛,扇动之时,环视着床顶的繁复的雕刻,只有好奇之色。可是家中爷爷告诫了她太多太多不懂的事情,虽然眼底眉间净是疑惑和新奇也不敢妄动分毫。

两人就这么静默着一时无语。

最终,小孩子的心性总是耐不住安静,顿了顿,小皇后爬了过去,然后双手支着床榻捧着脸蛋看着小皇帝,大眼睛水灵灵的,“你叫什么名字?”

皇帝一愣,侧身看她好奇地盯着自己,那里面没有他预见的那种沉闷,心底那一份滞重瞬时消散了一点

“没人敢跟朕这么说话的难道你爷爷没有教你宫廷规矩吗?”除了那个女子,不过她已经是他最崇敬王兄的妻子了。妻子,这两个字让他顿了顿,看着哏前这张圆圆的小脸蛋,她现在也是自己的妻子了,心头蓦地涌上一阵怪怪的感觉

自己也说不上来……

听到他如此严谨的语气,小皇后顿了顿道,“你好凶哦!我爷爷可教了我很多呢!可是以前爹跟娘说,只有走妻二人相处的时候,随意便好,若是平时生活都要处处拘束,那日子就会很没趣。爷爷说,今日起我们也是夫妻了,现在也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也不能正常地和你说话吗?”清澈的眸子里有些苦恼……

正常?这个叫正常吗?难道他素日的生活都只能是不正常的?小皇帝心里掀起了丝丝涟漪,想到自己之所以那么喜欢筱筱,便是因为觉得她能够不忌讳自己的身份……

夫妻相处……

随意 …… 这些词让他觉得很是陌生,但是心底并不抗拒,或许是因为有这般经验在先吧?“那么你也只能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才能这么叫我!”

“嗯!”小皇后畅快地点点头,“我叫祈玥,爷爷叫我玥儿,那你呢?”

小皇帝顿了顿,“朕……我叫刑天麟,那我以后没人的时候就叫你玥儿!不过你不能叫我麟儿,那是母后才能叫的,你就叫我天麟吧!”

“好!”祁玥点点头,眸光净是欣喜,“那么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夫妻了 !”说完她伸出一只手来停在他面前。

皇帝也坐了起来看着她的手问道 ,“做什么?”

“娘说,是夫妻就是相陪到老不离不弃的,这个就叫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祁玥说得头头是道,眸光更是真挚,炙恳得几乎沁出眼泪来……

相陪到老……

不离不弃……

小皇帝只觉得心头一滞,好甜的话,几乎能够腻到心底,多么诱惑的词语,可是他却从未拥有过这般的主动的誓言,心底有着一层浅浅的怀疑他真的能够拥有一件东西一生一世吗?

就在他踟蹰的时候,却忽然发现她一直在吸鼻涕,眼泪也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他的心居然慌乱得可以,“你……你怎么 了……”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想伸手擦她的眼泪,可是手臂又僵在半空中,一时摇摆不定……

祁玥摇摇头,又展开了是容,想要安抚他的无措,只是眼泪依然不断往下掉, 一时间, 那种又哭又笑的表情……

可是小皇帝却觉得这般梨花带雨的样子很楚楚,分明如此忧伤,却又如此坚强她的眸光柔和坚韧……

祁玥摇摇头,“我只是想到爹娘了,他们都不在了,奶奶说,如果爹娘在世,最想看到的就是我嫁人生子,现在我嫁人了,可是他们却都去了天上,再也看不见玥儿了……”只是没想过她奶奶说这话的时候远在知晓她要嫁给皇帝之前因为深宫似海……

小皇帝顿了顿这个他知道的她的父亲早年前为了救先帝而亡她的母亲随即为夫殉节,而他之所以立她为后便是因为祈老将军手中把持的重兵。

想到这里,心中有点无奈,也不免有歉疚,“不,我想他们应该在天上看着你嫁给我,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他也从小没了爹,明白那份漂泊无依的感觉,只是自己和母后虽然富贵荣华,但也一直置身于风口浪尖之上,至少她还有一个爷爷为她撑起一片安谧的天空……

不过,一颗心从未有过这样的热血澎砰,心底那种莫名的冲动让他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生平第一次,他忽然觉得自己的生活有了目标,有了依托,对,他是皇上,他是天子,他是天下臣服的国君,此时此刻,更已经是为人夫了 !

“真的吗?”祁玥破涕为笑终于止住了眼泪。

小皇帝点点头,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祁玥反手握紧他的手,掌心暖暖的温度相互融合着,帐内自动着两颗稚嫩心是的纯情, 不为外事外物所扰……

或许这时候,小皇帝己经忘却了太后的训导:对于这个皇后,皇帝该是心怀警戒的,不宜偏宠,不能夜夜宿在皇后的寝宫,更加不可以将国家要务透露给她,因为立后始终不过只是一种拉拢兵权的手段,因为祈家手握重兵多年,出生入死的兵女一旦认定将领

军心难撼……

对皇帝的教导,一向以成人的方式进行,这是必须的,不论他是否彻底明白, 但是必须心怀芥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小皇帝的唇瓣多了一丝久违的微笑,心底涌动着淡淡的温和,其实有人陪着他睡觉,不过这种感觉,真的不错……

丞相府。

“相爷——”肖岩上前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白玄沧自斟自饮,一桌的美食佳肴,独享却是如此寂寞,一饮而尽杯中酒半百惘怅在心头。

肖岩想了想,还是问出心中的疑惑,“相爷真的让皇上那么顺利地娶到祈将军的孙女吗?这样太后健有了靠山,一个睿王已经是我们的阻碍了,再加一个三朝元老的将臣……”

回答他的只是一阵沉默,白玄沧眸底有些阴霾之色,却不是为他的语言,而是心底望而不得的惘怅……

许久,他才淡然道,“那又如何?此时此刻,皇帝皇后大婚礼仪已成,名分已定,现在说这个不会太迟了吗?”

“相爷,你别忘了祈将军儿子早丧,就只有这么一个孙女,如今嫁进了宫中

如此一来……”肖岩心中嘀咕道:到现在才说还不是因为您一直无所忧思,我不相信您想不到只是想知道您心中怎么想的……

许久,白百沧才淡然道,“你觉得联姻真的是巩固关系最好的办法吗?”

肖岩点点头,“这办法从古就有,屡试不爽,不论如何,还是有功效的。”

白玄沧摇摇头,“想要和平,那也要看人心,想要挑起战火,不过需要一个借口,什么联姻之亲,到时候也不过只是战火中的可怜灰烬。”

闻百,肖岩顿时明白了几分,“主子的意思是说,越是怜爱就更容易衍生反效果,皇后毕竟也不过只是一个孩子,可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又是祈将军最爱的孙女,若是她一旦在宫中出事……”

白玄沧残酷一笑 ,“绝望是毒, 尤其是暮年老人。”

“祈将军已经膝下空虚了,若是再失去这个唯一的孙女,便会绝望滋生,那么到时候,手中的权利反而会是他报复的利嚣,这样我们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肖岩了然道。

白玄沧不语,只是眼中的犀利让人觉得森然可怖。

这时,肖岩蓦地想到,“既然同是联姻,主子,你又为何不用这一招用在天祈公主的身上?若是她在这里有所损伤,那么夭祈国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就算国势较之弱些,可是……旦战火绵延,输赢仍是未定之数,两国动乱之时,于我们未必无益啊!”

听完他的话,白百沧神色淡然,好似没听到一般,继续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只觉得喉头泛起微微的苦涩,今日的酒,不怎么好喝……

“你当我没有想到这些吗?只是据我所知,一来天祈送来公主,本就是为了主动巩固关系,而且这个公主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公主

不过只是一个王爷的女儿只是和亲前被受封为公主,所以就算公主有什么闪失,必然还有回旋的余地。二来,据在天祈的探子回报,这公主在深闺的时候深入简出,就连府内的丫鬟仆从都几乎未见过她,亦不受父母兄弟待见,不过……”他的眸光闪了闲,“倒是暗中查探的结果有所得,风闻这公主或许不是那王府王爷所出,或许是那早一个皇帝与王爷小妾有染这才产下公主……”

肖岩听得有些迷糊,“主子,您这不说得矛盾了吗?若是公主真的是真正血脉上的公主那么天祈皇帝就不会不在乎!”

白玄沧摇摇头

“万事只有知己知彼, 才能百战百胜。前一任皇帝早己病逝,随之那王爷小妾也香消玉殒,若是皇室真的在乎这文飘零在外的公主,势必会加以抚慰补偿,不会让一个女子飘零在异国他乡。后来才知道,那小妾原来和天祈现在皇帝的母后乃是同胞姐妹,公主之所以嫁到这里,便是她的主意……”

“原来如此。”肖岩叹道,“想来那太后是对同胞心存怨怼,皇帝一死,公主便进了依靠。恰好遇上联姻,如此一来,太后便是一举数得,一来清扫了碍眼的人二来也算是出了一口怨气三来恰到好处保护了自己的女儿更是让天祈过顺利地和沧溟国联姻。”

白玄沧默认,“可我与那公主打过一次照面,公主倾城绝色,性子也清冷,我看不出她对这桩婚事的心态……”

“睿王娶亲不久便纳了小妾,据闻大婚当日,他还是抛下新娘子独守空房的,自己独自一人去了妓院寻欢,如此看来,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并不好!”肖岩肯定道,“倒是那位侧妃,睿王好似在乎得紧,为了她,还亲自进宫跟太后求药

白玄沧点点头,神色蓦地变得肃然冷冽,“不过,你们不能动她分毫,明白吗?”

“ …… 是,没有主子的命令,属下不会鲁莽行事的!”肖岩心底有些不解,但还是听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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