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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梦里赛过活神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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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厮想要抱着他的大腿哀求一番,求一个体面的死法,却被他一脚踹到了门口,让他仔细的看着这屋里的死尸,冷冷的道,“我没有时间陪你周旋,是你自己愚蠢不知像他们一样给自己预备毒‖药。”
  说起毒‖药这小厮又看了一眼地上摔碎的杯子,在他同意和黄公子交易的时,也预料到了今天的结局,便在药店买了毒‖药,想着就算东窗事发也能毒死仲长舒,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身边有这样一个高手。
  茶杯的周围出现一片黑色,屋里的人才知道原来这杯中是下了毒‖药,也亏得南戎安刚才因为生气一手摔了杯子,若是按着仲长舒的习惯,进屋便会喝一杯茶解渴。
  如此一来,南戎安心中更是恼火,“看来还是我太过心善,让我教教你如何做人,下辈子别在做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说他猪狗不如还是留了一些情面,猪狗还知感恩,小厮已经吓得小便失禁,卷缩在角落,道:“爷,求您了给我一个痛快。”
  原本仲长舒还觉着他所说的死法过于血腥,现在知道他想毒死自己,便由着南戎安来。
  小厮见他一言不发心中默认不阻止,将额头磕得血流不止,道:“爷,爷,奴才还知一事,求爷给奴才一个痛快。”
  这时一旁的平安听不下去,一剑砍断了他的手臂,道:“你还有什么资格同爷谈条件?”
  “你还知道些事情?”仲长舒问道,这宫里再也没有传出皇帝的动态,估计已经是被大皇子所控制,或者就是已经驾崩。
  小厮连忙回答道:“爷在山下遇到的杀手和在这里遇到的不是一群人。”
  “你怎么知道?”平安反问。
  小厮痛得脸色发白,已是不敢抬头,看着屋里的人,“今日我去茅房的时候,听着有两人对话,有一个说若是爷在山下遭到什么不测,他们就不必动手。”
  “你的意思是不只山下有人想取爷的性命,就连着山庄里还藏着贼人。”平安心中一惊,“你可见的那两人模样。”
  “奴才当时胆小不敢上前,但是奴才所说并无半点虚言。”说完便心死如灰地看着仲长舒,希望他能答应自己给自己一个痛快。
  此时仲长舒心中已经有了结果,那大皇子是一个没有甚策略的人,山下的那一群人定是他安排的,而府里的这些黑衣人,加上府里的暗探,如此攻于心机,只能是岸琛的手法。
  那小厮已经说完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仲长舒给了平安一个眼神,他便将剑丢在地上。
  小厮单手拿着剑,踌躇了一下,闭上眼睛,自刎而亡。
  平安跪在地上,道:“是奴才疏忽大意,才让爷受了惊吓。”
  “起来吧,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这群人本就是冲着他来的,平安跟着自己才会有生命危险。
  满屋子的血腥味,仲长舒有些受不了,道,“先出去再说。”
  府里的杀手还在寻找机会要他们性命,仲长舒不能掉于轻心,山庄他并不常来,哪些是新请来的仆人,哪些是原来就在的,他一概不清楚,便道:“今日你查一查这府里所有人的底细。”
  平安起身点头,道:“那爷您早些休息,奴才派人准备洗澡水。”
  一天的舟车劳顿,加上两人又在竹林做了那样的事,他早已疲惫不堪,正想着洗个热水澡,早些休息也好。
  便下人带着他朝浴池走去,而站在他身旁的男人并没有跟上去,仲长舒知道,他这是在生自己的气。
  自己和他也是需要一些时间静一静,便忍住了心中的失落。
  平安本以为他会跟着自家爷一起去浴池,便用一种疑惑的眼光看着他。
  南戎安读懂了他眼神中的意思,见人已经走远,道:“我染了一身的血。”
  仲长舒在他心中有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地位,担心自己身上的血会脏了他的身体,就连晚上就寝的时也没有想着去爬床。
  月光凄凄洒洒落在窗棂,印着窗花的影子。
  他勾了一缕缠在手指上,看着对面紧闭着窗的房间,不过一会儿没见,脑子全是那人的影子,想去瞧瞧他。
  想不通明明是自己受了欺骗,他还要据理力争,不过来哄哄自己。
  清晨
  仲长舒推开房门,看着对面那关着门的房间,正思忖着要不要上前去打声招呼。
  这时从走廊的另一头迎面又来一个小厮,见着他行了一礼,道:“爷,外面来了卖茶的,您要亲自瞧一瞧吗?”
  仲长舒本就是喜茶之人,之前的茶叶多用现代工艺,缺乏了一种韵味儿。
  来了这里,他才算是喝上了好茶,喜欢得紧,便想跟着下人一道出瞧瞧。
  思忖了一会,便走到对面去敲门,此时南戎安正枕着手臂躺在床上,听着敲门声便一跃而起。
  他的门并没有放上门栓,一推便开。
  仲长舒敲了两下,门便泄了一个缝,瞧着他慌乱地套着衣服,仲长舒牵动嘴角,露出第一抹笑容。
  南戎安套了两下心想是他,也懒得仔细打理,扯上靴子便去开门。
  满心欢喜扑倒他怀里,额头蹭了蹭他的下巴,“冤家,你昨儿一夜都没搭理我。”
  “你昨晚也一夜没搭理我。”好在南戎安是个不记仇的,总是在一瞬生气吃醋,又能在下一瞬与自己和好如初。
  小厮从未见过两人如胶似漆,免不得惊讶起来,南戎安哪里管的了这些,见他一大早就跟在仲长舒身后,占了自己的位置,心里又打翻了一坛子醋。
  撅着嘴巴,埋怨的道:“昨夜是他在你房里待了一晚上吗?”
  如此又想到他紧闭着窗和门,心里又生起一股难受的劲儿,话越发的酸,自问自答,“我就知晓。”
  仲长舒想不通他每日脑袋里都装的是些什么东西,道:“山庄里来了卖茶的,你要一道去吗?”
  “去!”南戎安眼巴巴的点了点头,这模样着实吓到了他身后的小厮。
  见过女子同男子撒娇的,却从未见过男子与男子之间的撒娇,今日一见还是头一遭。这毕竟是主人家的私事,聪明的人都选择闲口不谈。
  看仲长舒对他的态度,就知晓这客人身份的重量,不敢把人给得罪,上前拱手道:“奴才只是碰巧碰到了爷。”
  南戎安又在他怀里拱了拱,似乎不屑小厮的回答,要仲长舒亲口解释他才会相信。
  仲长舒顺着他的心意回答道,“好了,莫在旁人面前失了风度。我与他确实是碰巧才见着。”
  南戎安又是一副“我知道就是这样”的样子看着他,颇有无理取闹的意味儿指着小厮,“你让他在门外等你。”
  说完便把仲长舒拉进了房内,拉着他的手臂摇了摇,“奴家没得衣服穿,冤家借一套给奴家。”
  他这话一出,仲长舒忍不住用勾住他的下颚调笑道:“若是我不给了?”
  “那我便穿你身上这套。”说完便真的要去扯他腰间的带子,“正好我早就相中了这套。”
  仲长舒摸了摸他的脸,语气宠溺的道:“那让去小厮去拿?”
  南戎安点了点头,便对门外喊道:“去爷的房间,将他的那套紫色云袍取来。”
  这两个男人在一间屋里换衣裳,也不是甚大事儿,但是搁在现在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
  南戎安又到镜台前,取了眉笔,道:“昨夜我睡不着,随手取了一画本来看,这书上说夫若爱妻定会为她画眉。”
  原来之前梦到的地方竟然是这里,只是还是缺了什么,他看着熟悉的镜台,那人正拿着铜镜认真的拿着眉笔在眉毛上描抹。
  仲长舒俯下身,手搭在他的肩上,陪他一同欣赏镜中的人,“回了京,我定找一画师来。”
  南戎安从未用眉笔,手上不知轻重,一下用断了几根。
  仲长舒拿起镜台上最后一根眉笔,“你过来一些。”
  南戎安听话的朝他边上挪了挪,闭着眼睛。
  眉如山河,一眉一笔成斟酌。
  他一手拿着帕子,一手拿着眉笔,落下一笔,又用帕子擦去。
  小厮推门送了衣裳,又悄然无声的离去,怕扰了屋里的寂静。
  陡然南戎安睁开眼睛,问道:“冤家画好了?”
  眉笔一折,他眉上没有落下一点墨迹,南戎安有些可惜的道:“那今日是画不了了。”
  仲长舒拿过铜镜,“画好了。”
  南戎安脸上重新露出笑容,惊喜的拉过铜镜,对着镜子看了一遍又一遍,似怎么也看不够,道:“冤家,真好看,我好喜欢。”
  “喜欢便好。”仲长舒将地上折断的眉笔捡起,放在镜台上。
  “真的好看。”他拿起镜子,推开窗子,对着光线瞧镜子里的模样。
  看着他欢喜的模样,仲长舒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儿,带着苦涩又带着甜。
  “冤家,明日还能替奴家描眉吗?”南戎安抬起手腕,想将手指落在眉上,却又怕擦掉他留下的痕迹,露出苦恼的模样。
  “好。”仲长舒心中生出一股满足,自己虽是骗了他,终究是一句善意的谎言。
  南戎安又跑到镜台上去拿木梳,塞到他的手里,往木椅上一坐,道:“冤家,你快过来帮奴家梳梳头呀!”
  他看着手里的梳子,一个浅浅的笑容展现在他的脸上,挽了挽衣袖朝他走去。
  南戎安的头发与他一般长,每日都是仲长舒帮他打理。
  喜欢这样的清晨,同时他也相信以后有很多这样的清晨。
  木梳到了发尾,发丝在他手心缠绕。
  万千青丝,万千喜爱。
  等两人弄完,已经到了吃饭的时候,仲长舒让小厮卖茶的人留在山庄。
  卖茶的人就住在山脚下,有一片茶园,得了他的一顿饭,茶家邀请道:“来年采茶,公子可要来一同玩耍一番。”
  南戎安没见过采茶,拉了拉他的衣袖,“明年咱们一起去。”
  仲长舒点了点头,自知明年采茶定是等不到了。
  卖茶人一走,仲长舒便去清府里人的底细。
  南戎安整日捧着一本有些年头的书如痴如醉,山庄的人都在议论着他是二皇子的谋士,精通天文地理,无所不能。
  这话穿山越岭穿到了暗杀不成大皇子和三皇子的耳朵里,成了他们的心头大患。
  皇帝早已驾崩,碍于大皇子兵权还未到手,所以一直没有公布于天下。
  遗诏上仲长舒的封地在南方,南方是个富饶地,直接割走了大皇子身上的一块肉。
  幸好,他带着南戎安离开去了山庄好让自己有机会的走。
  两人在山庄并没住多久到,皇宫里传来消息,皇帝驾崩了。
  圣旨上明明白白的写着,皇位传给大皇子。
  皇宫里哭声一片,多是女人的哭声,可怜自己如花的年纪,却要去陪葬。
  仲长舒和众皇子一同跪在殿下,听著老太监宣读遗诏,三个皇子中只有大皇子在哭,他是因为对皇帝真的没有感情落不下一滴泪,而三皇子是却是心有不甘。
  他是头一回见到三皇子,也就是岸琛,两人不同之处,三皇子眉宇间是一道永远解不开的锁。
  待在府上的时候,平安便跑着过来告诉他,“王爷昨个夜里,奴才在您房间发现了一个贼人。”
  仲长舒一听便知道他这又是和南戎安吵架了,道:“你将他关在哪了?”
  平安回答道,“奴才让人将他关在柴房了。”
  “柴房?”仲长舒让他带路,怕关久了把人给得罪了,那人生气起来,可不是一般难搞。
  而平安见他走得急,道,“这小人居然敢□□‖的躺在您的床上,不知礼义廉耻。”
  “什么?”仲长舒停下脚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那现在呢?”
  平安回答道:“奴才已经拿了府里的下人的衣服给他穿上了,只是他满嘴的胡言。”
  仲长舒没有再问下去,快步的朝柴房走去。
  当他打开柴房的那一瞬间,那人直接扑到了他的身上,可怜兮兮的道:“冤家,人家害怕。”
  虽知道他是在演戏,仲长舒心中还是涌出了一丝懊恼,也怪他走的急,寻了几箱子书把他留在山庄了,谁知道他会这么不老实自己跑下山了。
  “你这小人,还对我家爷这般无理。”平安将剑横在了他的面前。
  “冤家……”南戎安露出害怕的模样,让平安的身子抖了又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平安气道:“这人连个名都没有还赖在咱们府上”
  “南戎安,南方的南,戎马一身的戎,安定一生的安。”仲长舒回答着,南戎安本来比他高出一个头,非得挤进他的怀里,姿势有些别扭,他也顾不上平安的反应了,赶紧扶着这个爱演戏的人回房换衣服。
  平安在他身后摸了摸脑袋,满肚子话一句没有说出口,这凭空出现的一个人,难道真的就是爷以后的伴?
  回到卧室,仲长舒找了一套衣服给他,问道:“你这些手段都跟谁学的?”
  南戎安由着他给自己扣上扣子,回答道:“皇帝那些美人们。”
  仲长舒抽了抽嘴角,换上孝衣,“你在这等着,我去皇宫一趟。”
  “奴家也要去。”南戎安在他身上蹭着,耍赖一般。
  也亏着他之前已经习惯了,他这种说话的方式,现在听起来倒也没什么不妥,只是在旁人听来,就有些诡异了。
  “我有些事情得去皇宫一趟。”仲长舒扣完他衣服的扣子又给他理了理衣摆。
  “我也有事。”他说的一本正经,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有什么事。
  仲长舒又问,“你去能有什么事?”
  “我得去问问皇帝那事,还有别的姿势没!”他说的很是严肃,却让仲长舒闹了一个大红脸。
  “这种事不能问别人。”仲长舒悉心教导,这种事情让他说出去那得多尴尬,再说这是古代,一般人是不能接受两个男子断袖。
  “为何?”南戎安虽活了不少年,但情感当年纯白的像个小孩。
  “皇帝昨夜仙逝了。”仲长舒解释道。
  他这才妥协,想了想又说,“那我问一问别人。”
  这下仲长舒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还是像之前一样,那么倔强。
  仲长舒想了想,道:“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一本书学习,如何?”
  他这才答应,点头说好。
  仲长舒又找来平安道:“先皇驾崩,府里得盯紧点,莫落了人口舌。”
  皇帝驾崩的事情,闹得满尘风雨,即将迎来的是一场腥风血雨,南戎安武艺高强,日后就是自家爷的救命稻草,这样一想,平安只怕把人给得罪了。
  但看仲长舒并没有责罚他的意思,这才把一颗心吞到了肚子里,“我知道了,王爷。”
  仲长舒思忖着,又道:“他平时疯言疯语,有些话不必信,也不必回答。”
  说到底他还是怕南戎安会找人去问那种事情,平安点头说好,他才坐上了去皇宫的轿子。
  宫里的气氛很低,哭声一片,之前风光的几位娘娘,再也笑不出来,陪葬的人选已经出来了。
  昨夜他已经和三皇子打过照面了,确实如他料想的一样,岸琛就是三皇子。
  之后他不用猜也知道,这天下最后到应当了岸琛手里。
  暗地里拥护三皇子的人,绝对比明着面儿支持大皇子人多。
  今日小殓和大殓,文武百官前来瞻仰皇帝的遗容,每个人都很悲切,还有大臣在抹眼泪。
  宫里的事情都是大皇子在操办,仲长舒和岸琛行跪拜之礼,岸琛冷眼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也没有想到吧,最后得到了皇位的居然是他。”
  仲长舒看了他一眼,这还是岸琛第一次同自己说话,“我早已猜到,一直蒙在鼓里的只有你自己而已。”
  岸琛冷哼一声,“你有没有觉得很不甘心?”
  如今的到皇位的是大皇子,他说出这段话已是大逆不道,知人之面不知心,仲长舒不能再用对那个岸琛来态度来对他,“没有甚不甘心。”
  “我很不甘心。”岸琛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燃烧着势在必得的希望。
  接着就是停灵、移灵、出殡、下葬,跟着便是新皇登基,天下大赦。
  而这时,仲长舒正着手准备离开京城,自己得到南方的肥肉,新皇早晚会找个理由让自己离开京城,然后要了自己的性命。
  而岸琛的封地在北方,穷山水恶,看来先皇早已知道他的野心,故意将他送到北方蛮荒之地。可是先皇没有料到的是,他的虽有兵力在京城,而最主要的确是在北方。
  钟鼓声声,新皇登基,娶丞相之女,立位皇后。
  那也是仲长舒第一次看到阡陌的盛世容颜,而她强颜欢笑站在全国女人向往的地方,却尝着全世界最苦的糖。
  ……
  临行前新皇将他叫到了御书房,旁敲侧击的问道:“近日朕听说,朕赏给你的两位美女不合二弟心意,是二弟心中已有良选吗?”
  他话的意思仲长舒一听便知道,回答:“皇兄登基,臣弟怎能不思进取,整日施淫?”
  皇帝听完也无法继续在追问下去,问道:“二弟可有心上人?”
  “确实已有。”仲长舒心知若是自己没有的话,皇帝定会给他赐婚,以便牵制自己的势力。
  “不知是哪家的千金。”皇帝问道,同时也在心中打起了算盘。
  仲长舒回答道:“不是什么千金,只是寻常人家的姑娘。”
  听完他的回答,皇帝的一颗心才回答肚子里,又同他说了一些往昔的话。
  仲长舒还未出了宫门,新皇最信任的大将军和他打了照面,大将军拿出一封信明目张胆的交给了他。
  等他上了回去的马车才把封信打开,里面是岸琛的笔记。
  意思很简单就是在说,他有把握推翻新皇,问他愿不愿意合作。
  问的毫不含蓄加上大将军今日的做法,可见岸琛的势力有多大。
  回到府上仲长舒便把书信烧掉,命令府里的人赶紧收拾尽早去封地。
  南戎安看着烛台上的灰烬,染了一指,他活了这么久,见过很多夺嫡之争,没人能逃脱*的网。
  他捧着书,坐在仲长舒怀里,半开玩笑的道:“你想做皇帝吗?我可以祝你一臂之力。”
  仲长舒摇头,左手环着他的腰身,右手拿着茶杯,轻轻的晃动着,“不想。”
  “为何?”南戎安不懂,“你千方百计逼着我现身不是想着用我助你得到天下?”
  “不是。”仲长舒喝了一口茶,在古代生活绝对比演戏难,一句话错小命就玩完了,南戎安还不信自己毫无欲念,也在情理之中。
  “那是你这是做甚?”南戎安不解,他自认为他看人一向很准,仲长舒对自己一定有所求。
  “我要救人。”仲长舒如实的回答,这让南戎安心中不爽,反手扣着他的下巴,逼问道:“什么人?”
  仲长舒深情款款的看着他,眼中不带任何虚情假意,“你。”
  “我?”南戎安不解,追问道,“救我做甚?”
  现在说他听他也不理解,仲长舒心中有着自己的计划,“日后你就会明白。”


第61章 离京
  “你不说我怎会不明白?”南戎安锲而不舍,总觉得他会做什么傻事;“你若是出了甚事我会很难过。”
  仲长舒被他的模样逗笑了;“你难过我也难过。”
  说完他才记起;这人的一举一动都是向先皇的妃子学的,自然不能像男人一样。
  “你不喜欢?”南戎安眼中带着无辜;像极了一个纯真刚入凡尘的人,仲长舒掩不住轻轻的笑了出来。
  他答:“喜欢。”
  只是他说话的样子让南戎安觉得他是不真的喜欢,心中有些吃味;又问:“你是不是喜欢平安那样子的?”
  这话他问了许多遍,仲长舒不知道他怎会想歪;但是每一次都回答的极为认真,捏了捏他的鼻子道:“你想多了;怎会了?我只喜欢你。”
  得到回答的南戎安满意的瞅了他一眼;趴在窗棂边上;转过身继续去学书本上东西,因为仲长舒说过了,只要他学会了就和他做。
  又过了三日,京中谣言传的更猛烈,传他养了南戎安这么个闲人;却天天同吃同住。
  很快就传成了他正在暗地招兵买马,养了一大批死尸,意图谋反。
  新皇本就是个生性多疑的人,之前派去的杀手没能一个活着回来,他便猜测着,仲长舒身边定有什么高人。
  如此一想,原来他身边不止有一个高人,而是一批,立马把压制三皇子的所有兵马掉回,等待时机,随时准备要仲长舒的性命。
  天渐渐便凉,虽说南戎安不知冷暖,看着他总是穿着一身薄衣,仲长舒有些心疼。
  下了早朝,用早膳时,仲长舒夹了一筷子藕放在南戎安的碗里,道:“待会子,找人给你比一比尺寸,做几套过冬衣裳。”
  “不要。”南戎安看着满桌子的菜,他是一个没有味觉的弓,不懂得甚是美味,只知道仲长舒嘴里有着让他着迷的香甜。
  “为何不要?天入冬了。”每日摸着他都是手脚冰凉,让仲长舒总是莫名的心生愧疚。
  南戎安也不知道羞涩,开口就道:“你本就穿得多,我在穿得多,抱起来没甚感觉。”
  他说的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可苦了一旁用膳的平安,一口汤呛在了气管里,咳的脸色通红。
  着实当着人的面说着风流话只有他一人,仲长舒也不忍心斥责他,道:“你若是这样跟个冰人一样,抱着也没甚温度,冷的慌。”
  这下平安更是听不下去了,道:“爷,發財还未吃饭,奴才去瞧一瞧。”
  外头还在刮风,仲长舒本想让他将發財牵进来,这时南戎安却拉着他的手道:“你莫管他,昨他在街上见到了那茶家的闺女,魂不守舍的,估摸着应当去寻美人了,咱们就不要打搅了。”
  听他说的在理,仲长舒就由着他端着碗出去,他过几日就要同自己一起去封地。
  他和这茶女,注定这世不能厮守,独留一生遗憾。
  仲长舒不希望是这样的结果,他故作随口一说,却知身边会记在脑子里,日后自己离开,他也会帮着平安,道:“日后也不知能不能吃到平安的喜酒。”
  南戎安瞅了他一眼,又瞅了瞅桌子上的藕片,仲长舒心领神会的夹了一片放在他的嘴里。
  “我喜欢这个酸味。”南戎安满意的吃下肚子,这盘子酸藕是仲长舒特意吩咐厨子做的。
  他也是无意发现南戎安是吃不出甚味道,有次厨子做了盘鱼,撒了两道盐。
  桌上他和平安几乎不曾下口,而南戎安却一人吃完了,笑眯眯的对他道:“这鱼真好吃,冤家是故意留给我一人的吗?”
  从那时他便知南戎安为了每天能与自己一道用膳,口中无味,也故作享受的同自己一道用餐。
  之后他便让厨子做一些味道极重的口味,才知道他偏就好酸这一口。
  南戎安吃藕速度极快,很快就一盘子就见底了。
  管家走了上来道,“王爷,方才宫里来了信,说御花园菊花开了,邀请爷一道赏菊。”
  “赏菊?”如今自己已不再干涉朝政,即将离开京城,这新皇突然邀请绝对不是甚好事。
  他脸色陡然一沉,道:“你先去打听打听,可还有谁也一道同去。”
  “方才,老奴问过宫里来的公公,他道只邀请了你一人。”
  南戎安与他对视一眼,让他放心,自己定会在暗中保护他。
  仲长舒将筷子放下,回到房间去换了一身衣裳,看着跟在身后的南戎安,“你要同我一道进宫的话,一切看我眼色行事,否则你我都有生命危险。”
  “我知道。”说完,便隐了身子跟在他身后。
  一进宫门,便有公公前来带路,笑道:“皇上心里记着您呐,晓得您最爱菊花,寻思着你过几日就要启程,日后见的日子少,便想着邀您一道赏菊。”
  仲长舒跟在公公的身后,一路上绕几个圈。
  这皇宫很大,他虽来过几次,但也免不得绕的晕头转向。
  过了小桥,那公公便弓着身子道:“王爷,奴才只能送你到这里了。”
  南戎安快步走到前面,确实瞧到了一片菊花,便朝他点了点头。
  仲长舒领意,回答道:“也罢,后面的路本王自己走过去。”
  公公绕过他离开,仲长舒看着桥下水面上倒影着的影子,总觉得哪里不妥,可是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走了这么久的路,南戎安也发觉了,他在这宫里生活了一百多年,这里明明有近道,去偏偏要走远路,着实诡异。
  仲长舒是在想不出个子丑寅卯,猜不透这新皇心中到底在想甚,只能见机行事。
  两人过了桥,便朝花园走,还未走出几步,便听到“噗通”一声,对面跑来几个侍女急匆匆的往桥上跑,嘴里还道:“皇后娘娘落水啦,来人呐,救命呐。”
  桥上站了许多侍女,却没有一个会游泳跳到水里救人,仲长舒这才明了,新皇邀他来的用意。
  倘若自己不跳下水救人,落得一个“见死不救大逆不道”的罪名,倘若自己跳下去救人,又只会落下以后“与后宫嫔妃有染”的罪名。
  池子里的阡陌在外奋力挣扎,他快步走到桥上,南戎安正准备跳下去救人,却被他一把拉住。
  这时侍女见他上来,拉着他的袖子就是一番哭诉,“王爷,您快救救皇后娘娘,她不会水。”
  仲长舒一句回答也没有给,脱下外衣就跳到了池子里。
  秋天的水带着刺骨的凉意,他先是大声说了一句,“皇后娘娘得罪了”,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听的清清楚楚,然后捞起阡陌的芊芊细腰。
  待他游上岸,阡陌已是昏迷不醒了,仲长舒只能给找人给她做人工呼吸,从一旁扯来两个侍女,呵斥道:“皇后娘娘要是出了甚差错,你们也活不了。”
  侍女哭哭啼啼的,怕的手脚发颤,这时从侍女中走出一人,镇定自若的跪在阡陌身边,道:“王爷您说怎么来,奴婢怎么做。”
  仲长舒抬头一看,女子的脸是他在熟悉不过的。
  “七宝?”
  女子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双手看着他。
  “按下她胸部以下的位置。”说完仲长舒便背了过去,而此时现在他面前的南戎安正用一种恼意的目光的看着他。
  仲长舒不让他跳下去的原因很简单,他要是跳下去救人,只会让人起疑心,怀疑他身边有甚妖魔鬼怪。
  “捏住她的鼻子往嘴里度气,连续按压。”
  七宝照做,几次下来,仲长舒便听着几声咳嗽,便知阡陌被救了过来。
  这时阡陌睁开眼睛,看着周围,虚弱的道:“是谁就救本宫?”
  在看到抱着自己的人是七宝后,面露疑惑,不敢相信的道:“居然是你!”
  “正是奴婢。”七宝回答完便收回自己的手,让后面的侍女来扶着她,而自己却跪在地上,道,“是奴婢冒犯了娘娘,还请娘娘饶恕。”
  阡陌撑着身体站了起来,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片刻又收了回来,道:“是你救了本宫,本宫又怎会罚你,你且先起来吧。”
  自始至终阡陌就如同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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