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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梦里赛过活神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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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长舒快步冲上去,看自己的手机,发现原来什么也没有收到。
原来……
他管不住心中的难受,主持人看出了他的不对劲,赶紧转换观众视觉,“大家想不想知道,他们的短信都发给了谁。”
不仅台下的人好奇,连同台上的人也是这样,岸琛一脸不敢相信的模样看着阡陌。
而阡陌只是客客气气的回了他一个笑容,再无多言。
主持整个后背都湿透了,道:“那我们首先揭晓岸琛哥哥的。”
主持人神秘“噫”的一声,道:“是岸伯父!”
……
回去的路上,仲长舒靠在椅背上,瞌着双眼,方才在台下的时候,开森已经发现了他的异常,仔细一想这是他的私事便没有问出口。
突然他睁开双眼,眼中带着未知的迷茫,他问:“你说这是为什么?”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开森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问什么,回道:“怎么了?”
窗外的风景频频倒退,来之前的自信消失不见。胸口闷闷的好像有什么叫嚣着要爬出来一样,带着委屈,带着难过,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
“在牢房里我把消息发给了他。”他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波澜,接着他自言自语一般的说,“可是手机一直都没有响。”
因为他没有收到任何回信,在牢房的时候,他自问是不是自己错意了,或许南戎安对自己并没有那个意思。
过了一会儿,开森才消化了他所说的那个“他”是谁,如果南戎安回了他这条信息,这就代表着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出柜了。
顿时就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出柜可不是一件闹着玩玩儿的小事,这个在网上炒炒热度还行。
开森看着他的样子有突然有一丝庆幸,庆幸南戎安没有回信,但是又忍不住安慰道:“南总刚刚出狱,公司很多事情都要亲力亲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南氏那边也会有一些大的动静。
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南氏那边并没有任何信息传出来。
仲长舒想了又想觉得还是给米瑞打一个电话比较可靠,电话还没有拨出去,就收到了一条短信,是阡陌打过来的。
短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一个约会的地点,看样子是应该要约他出去。
今天下午三点,“简约”咖啡厅见。
“回酒店,买明天的机票。”
开声转过头来想说些什么?但是又忍住了,知道自己是阻止不了他了,便让司机掉头会酒店,又给绍年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明天才能回去,让他自己去按时上课。
回到酒店之后,仲长舒直接就去了咖啡馆,途中又给米瑞打了一个电话,那头和预想中的一样处于忙音之中无人接听。
一个小时后,阡陌如期而至。
看他一副等了许久的样子,弯了弯眉眼笑容在她脸上展开,似乎在羡慕什么。
片刻她收拾笑容,道:“录制节目的时候,你把短信是发给了南戎安吧?”
仲长舒并没有急着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发给了岸琛吗?”
阡陌理了理耳边的碎发,话还没有说出来,服务员就走了过来。
“喂,请问需要点什么?”服务员恭敬态度带着一丝窃喜,似乎已经认出了他们两个。
阡陌态度温和的,回了她一笑,“一杯牛奶,谢谢。”
“maxwellhouse,谢谢。”仲长舒说完之后便把信用卡交给她。
服务员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一直是两位的忠实粉丝,不知道能不能要一下你们的签名。”
果然还是被认出来了,阡陌豪爽的说:“可以啊!”,说完便从包中拿出了纸和笔,写完之后又传给了仲长舒。
仲长舒接过来之后,只是看了一眼签名,阡陌的签名并不像别人一样写得龙飞凤舞,而是如同一个小家碧玉写的中规中矩。
他在签名背后写上了自己的名字,服务员说了谢谢又道:“您放心,今天的事情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当然仲长舒签了这个名,自然也不会担心他把这件事说出去,否则也不会签上自己的名字。
服务员走后没多久,牛奶和咖啡就被侍者端了上来。
话回正题,阡陌喝了一小口牛奶,继续回答他刚刚的问题,“那条短信我并没有发出去。”
她这话说的带了一丝任性,但是仲长舒不得不佩服她,她反问:“那么你呢?那条短信发给了他吗?”
仲长舒“嗯”了一声,心中的苦涩,毫无防备地泄露了出来。没有收到信息,他是很难过的,虽然料想到了结局。
“没有想不到,这么快你就喜欢上了。”她的话里面带了羡慕,还带了对自己的嘲讽,“我和南戎安打过一个赌。”
仲长舒眉头一动,冲满了好奇,“什么赌?”
“看谁能先等到自己的那个人,我曾以为赢的那个人是我。”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等的那个人什么都记得,而爱的那个人,却已经不是自己了。
“我想不通,明明你什么都不记得。却总是被他吸引,甚至能重新再一次的爱上,真的的想不通……”白色的玻璃杯在她手中轻轻摇晃,波澜在杯壁上留着白色的痕迹,她越摇越乱,越来越嫉妒。
第53章 真相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不再那么怕了;甚至还被这个故事所吸引;而之前那种痛感渐渐的消失不见,身体也没有出现异常。
阡陌见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不再像之前那么抵触;便那么顾及继续说道:“南戎安不是不见你,而是他快死了。”
接着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对面那个男人眼眶中流出透明的液体;眼睛变得通红。
“你没事吧?”之前她问过南戎安;为什么一直不把真相告诉他;南戎安告诉她说仲长舒并不能承受两个记忆。
并且那时候的仲长舒受的伤太严重了;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所以急不来;他愿意等。
仲长舒身体并没有什么不舒服;只是突然觉得很难过,他偏过头拿出纸巾;擦掉脸上的眼泪。
“没有什么事你继续。”仲长舒按了按眉心,心中袭上一股酸涩感。
阡陌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道:“南戎安的扳指丢了;他的身体受到了重创;之前你应该碰到过他突发心脏病的事情吧,其实那并不是他有心脏病,而是他根本就没有心。”
“他没有心?”仲长舒一直以为他只是身体不健康,有心脏病,万万没有想到他却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可是之前南戎安住院的时候,医生为什么没有查出来呢?这一切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阡陌多少还是有些顾虑,现在于他而言南戎安只是他重新认识的一个陌生人,如果自己把接下来的事情告诉他,他是像之前那样对南戎安,还是会把他当做一个怪物?
毕竟南戎安曾经警告过自己不要随意的把之前的事情告诉他。
见她突然停止不再继续说下去,仲长舒有些心急,“放心,我的身体没有什么事,你继续。”
“不知道他有没有给你提起过一把扇子”阡陌问道。
“有过。”但并不是南戎安告诉他的,而是温即墨一个玩笑随口说出来的,那时候他并没有当真,现在一听,心中那个想法也得到了证实,南戎安和温即墨是同一个人。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一个人却要偏偏彼此讨厌。
接下来阡陌就帮他回答了这个问题,“我想你应该先后遇到了两个人,一个是南戎安而另外一个是别人看不见,只有你能看到的人。”
仲长舒点头,“确实如此。”
“如果你聪明的话,应该能猜测到他们是同一个人。而这两个人经常争风吃醋,理由很简单他们都想得你。”
“都想得到我?”他按奈住心中的疑惑,细想着自己和温即墨生活的片段,记得有一次夜晚,突然听温即墨说了句话,他说“我怎会和他吃醋,我才是最深得你心的人”,他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每一次梦到温即墨的时候都会突然惊醒,原来是南戎安搞的鬼。
见他陷入沉思之中,阡陌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去理清思路,毕竟这不是一个普通人可以承受过来的。
半晌,他抬起头来,示意阡陌继续。
“可是他们是同一个体,谁也离不开谁,到了这里,我想你应该能猜得出来,我和他还有岸琛,都不是这个世界应该存在的人。”
幸好他们定的是一个雅间,否则让别人听到不知该有多惊悚。
来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在听到的时候。并没有露出太惊讶的神色,这也让阡陌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说了这么多,仲长舒终于听到了他最想听到的话。
“其实我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有几千年了吧。”岸琛和南戎安都想救自己心爱的人,同时都会不择手段。
“我该怎么救他。”仲长舒用力的掐着手心,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具体怎么救他我也不清楚,但是有两个方法,一找回扳指,二回到过去,扳指的下落南戎安都找不到又何况你了?”阡陌说的是实话,南戎安出狱之后想尽一切办法都找不到失窃的扳指。
当然他们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只要回到原来的世界才能找到救人的方法,至于是什么方法不言而喻。
回到过去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但是他还是相信了,问道:“我该怎么回到过去?”
阡陌笑了两声,“怎么回去?如果说是你死了的话就可以回到过去,你愿意吗?”
愿意吗?他心中的答案是不愿意的。因为现实中自己还有仲小姨,更重要的是自己死了的话,南戎安怎么办?他已经等了几千了,还让他再等个几千年吗?
“扳指失踪后另一个南戎安也消失了,等你回来还得把另一个找回来。”
难怪后来温即墨一直没有出来,仲长舒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找到他。
阡陌看着他的神色猜出了他的答案,“如果你很着急的话,今天我带你去见他。”
“今天什么时候?”他很着急,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到他的身边,而这一刻阡陌才明白,对于南戎安而言,他始终相信自己等的那个人,同时也在等待着他,无论让他等多久,他愿意。
阡陌喝完杯中的最后一口牛奶,“你们还真的都是急性子,他听说你要来这里录节目,明明半死不活的,却还坚持让助理把自己带来。”
“他在这?”仲长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阡陌点头,站了起来说:“走吧,我带你去见他。”
紧接着仲长舒也跟着站了出来,步伐急切。
开森把车停在外面,见他出来就迎了上去,问道:“回去吗?”
阡陌替他回答了这句话,“把车开到xx医院。”
开森好奇的问,“去医院做什么?”
阡陌回答道:“当然是去见你们老板这些天最想见的人。”
老板最想见的人,无疑就是南戎安,开森抬头看了一眼仲长舒,见他脸上带着坚定,不再多言。
医院离这里很近,很快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仲长舒跟在阡陌身后进到了病房,每走一步心跳就加快一拍,砰砰的跳动打破了医院的寂静。
阡陌退后一步,让他自己推开病房的门,有些东西是要他自己承受。
病房里的人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
心跳已然骤停,只勾着一缕残存的呼吸。
仲长舒站在病房前,看着之前还用手指摩擦自己唇瓣的人,几乎不敢相信面前这个躺在病房上的人就是他。
心中的酸涩感慢慢溢出,像汪洋大海一般将他扑灭。
阡陌看了一会儿,道:“我出去一下。”
偌大的病房里,只有他和床上躺着的那个人,他说:“我等你,有些话,我等你醒来之后再说。”
就这样他静静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足足十几分钟,外面的阡陌点了一根烟,低头把玩着手机。
在她一抬头的那瞬间才发现手机屏幕上全是眼泪,她的手轻巧的拭去了眼角的泪痕,又是一瞬,什么东西也没有留下。
仲长舒出来的时候闻到了淡淡的烟味,地上有这好几个烟屁股。
“吸烟有害健康。”仲长舒是个不吸烟的人,虽说她吸烟的样子很魅惑,可是脸上的绝望让人看着痛心。
阡陌将地上的烟头捡起,放进包包里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塑料袋里,熟练的让人觉得她经常吸烟。
她就像没有听到仲长舒的话一样,“你最好把手头的事都办完,你这回去一趟再回来的话,估计也是估计一个星期以后了。”
仲长舒问出了重点,“你有什么办法让我回到过去?”
“他虽无心,却有情,也会想恋。”所以在漫长的岁月等待中,南戎安不断地摸索,一直认为既然自己能到现在自然也能回到过去,所以他一直寻找,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真的找到了回到过去的方法。
之后,每当心中思念毫无防备袭来的时候,他都会回到过去静静的看着那时候的他们。
而阡陌却从未回去过,她提醒道,“我只是听他说过回去的办法,但是从来没有试过,所以到底对身体有没有影响我不知道,这样你还愿意回去吗?”
仲长舒没有片刻迟疑,似乎她的话都没有传他的耳朵里,他的回答的很快,仅仅只有两个字。
只见他薄唇微启,同时阡陌耳边响起一声“愿意。”
阡陌笑了这次不是带着苦涩,也不是带着羡慕,只是带着她的祝福。
“我不知道他到底能撑多久,所以你必须的尽快回去,然后找到救他的办法。”这些年她一直和南戎安联系,每次南戎戎安回到过去看一看的时候,她都是亲眼看着南戎安一遍又一遍的痛苦。
她知道,等待他的永远是无尽的思念。她还记得自己曾经问过南戎安说:“明明这么痛苦却依旧坚持重复,你真傻。”
那时候南戎安只回她一句,“能在看他的笑,就不会觉得痛苦。我害怕的不是他忘记我,而是我忘记了他。”
是啊!其实一直以来是自己爱的不够,和岸琛没有任何关系。
之前仲长舒对阡陌抱着都是敌意,没有想到后来却是她帮了自己。
仲长舒看着阡陌,说了一句“谢谢”,没有掺杂任何假意,是由衷的感谢。
第54章 回到过去
看来只有把小姨喊回来了;公司有她看着自己放心的多,这样一想;他便直接拿出手机给仲小姨打了一个电话。
“那你把事情办完了之后再联系我。”说完阡陌便提着包;离开了医院。
仲小姨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直接就问:“南戎安是不是出事了?”
“对!”打电话的时候他还想着该用什么理由;没有想到仲小姨已经知道了。
“长舒,你想好了没?”之前她就已经猜到南戎安的情况;绝对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想好了。”仲长舒推开病房,走到病房边,弯下身来在他眉眼处印上一个吻。
但愿一切都还来得及;南戎安,你还会等我回来的;对吧?
“那好。”
“谢谢你,小姨。”
……
仲长舒没有等到仲小姨回国,就联系了阡陌;说自己已经做好了回去的准备。
阡陌又一次提醒他;“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仲长舒的答案是,确定。
车子一路到了南戎安的别墅;仲长舒摁下指纹;门便被打开。
两人站在客厅,阳光撒在白色的地板上。
阡陌指着他们面前墙壁,道:“那就是入口,至于怎么打开那就看你自己了。”
那面墙壁对仲长舒来说一点也不陌生的,刚来南戎安别墅的时候,他曾躺在沙发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如今看来,应该不是一个梦,自己真正的去过那个小房间。
阡陌看着他朝那面墙壁走去,手指敲打着那一面墙,很快他似乎找到了什么,手腕用力往外一拉,一眨眼的功夫,他的半个身子消失不见。
“现在后悔还来的及,进去了不一定出的来。”这是她最后一次的警告。
她没有收到答复,只是一瞬,仲长舒整个人消失在了阳台。
耳边是陌生的对话和一串串凌乱的脚步声,那人嗓音压得极低,“爷,何时才能醒啊?”
接着就是一个女人的哭哭啼啼的声音,“谁知晓啊,大夫明明说这今日便能清醒的,都过了几日都没反应,都怪大皇子,说好的狩猎,怎的偏偏把箭射偏了,射到了咱们爷身上。”
眼皮过于沉重,仲长舒挣扎几次之后,才能迷迷糊糊的撑开眼皮。
眼前的重影不停的晃动,他一连眨了几次眼睛。
旁边的人见到此景大叫起来,“快叫大夫,咱们爷醒了。”
待他眼前清明,才看清自己身在何处,青色的帷帐,精致的木制雕花扶手,手上的是上好的丝绸,一看便是有钱人家的公子。
他用手肘撑起身子,看旁边人的模样,是个穿着古代侍卫衣服的黑衣男子。
男子见他醒来神色有些激动,连忙上前去扶他。
仲长舒只觉得这眼前的人很熟悉,定定地看着他,因着这具身子睡了好久,嗓子变得十分干涩,他试探地喊了一声,“安伯?”
男子并没有听清他说的什么,问道:“爷,你方才是在喊我吗?”
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已经到了古代,这称呼也必须得改过来了,倘若让别人起了疑心,那就不好。
他换了一句话说:“平安,这是什么时辰?”
开口便是一句古代的官话,也不用他刻意的去改变什么。
果然男子就是平安,这让他愧疚的心得到了一丝安慰,至少在这里他还能再次碰到平安。
平安一时间还不理解他那眼神的意思,问道:“怎的了?”
“辰时了,这会子该用早膳了。”说完便招呼屋子里的下人把早膳端过来。
“扶我起来!”仲长舒没有在床上进食的习惯,平安对他这一点很了解,不再多言,便去取了他的衣袍。
仲长舒演过古代的片子,所以这古代的衣袍他穿起来游刃有余,倒也不像一个生手。
平安虽觉得他穿衣服的速度变慢了不少,由于他这次受了重伤,便也没有多想。
待他穿好衣物,就有奴仆端了盆盂上来,伺候他洗漱。
他走出了房间才发现,南戎安那套诡异的别墅,一切都是仿照王府的格局设计的。
因着去过南戎安别墅几次,这次走在前面,也看不出有任何慌乱。
用餐的时候他特意的问了一下平安自己会昏迷原因,平安解释道:“之前皇上带着您和大皇子一同狩猎,不成想大皇子射偏了一箭,正好您骑着马追一只猎物,这一箭便射到您身上。”
仲长舒点点头,他过来时只有自己的记忆,并没有之前身体主人的记忆,大皇子到底是故意还是无心的,他还不能断定。
这会,方才跑出去的丫鬟也将大夫请来了,大夫见着他的气色不错,又给他把了一脉,道:“王爷,您这身子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但也要时刻注意以免碰到了伤口。”
仲长舒点头说好,大夫离开没有多久后,皇宫那边就传来消息,说是皇宣他进宫。
他猜测着,估计是皇宫那边得到自己醒来的消息。
不过这一进宫有好些人不认得,说不定会露出一些马脚,会让人起了疑心,于是便对平安道:“你同我一道进宫。”
这前几日大皇子才射了他一箭,也不知是何用意,平安本就担心他的安全,正想和他提这件事,让自己一道前去,也好护他周全。
于是,两人一道进了宫。
皇宫比现实中保存下来的气派的多,仲长舒却不敢欣赏一眼。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人,他只能按照服装来推测他们的身份。
也亏得他位高权重,见到的人也是向他行礼。
“二皇子。”有人小跑着追了上来,仲长舒看着他的服饰,猜测着应当是个二品大官,回道:“大人,有何事?”
听着他的称呼何大人愣了一瞬,这时仲长舒一个眼神过去,何大人会意,低声道:“后日,百客楼一聚。”
仲长舒没有给他任何答复,何大人又拱手道:“下官先走一步。”
待何大人离开,平安才小声询问道:“爷,你平日里不是从不理会何大人吗?今日……”
“皇兄那一箭射的着实蹊跷,不得不防。”仲长舒也是出了一身冷汗,差一点就露出了马脚。
到了御书房,考验演技到时候到了,仲长舒凭着之前的经验,向那个穿着龙袍的人行了一个大礼。
皇上已是暮年,目光在他身上搜寻了一番,才关心的问道:“你这身子都好全了?可有不适?”
听着这语气,看样子皇上待自己应当是不错的,那么对于大皇子那一箭来说,多半是故意的,是在害怕自己继承了皇位。
不过仔细一想,这大皇子不会蠢到自己动手,那么只有一个原因,还有人在暗处,想利用大皇子置自己于死地。
仲长舒回答道,“儿臣并无大碍。”
这皇上又说,“之前朕说过,你和你大哥谁打的猎物最多,朕的这把神弓就送给谁。”
说完他一挥衣袖,就在他的身后就放着一把弓,一眼望去,那弓弦便发出了一阵轻响,是等待已久的渴望。
皇上听到了响声后,眉开眼笑的道:“看来这弓和你有缘,你大哥误伤你的事,这几日他也在思过,昨日朕已找过他,他告诉朕这弓理应送给你。”
仲长舒也毫不客气,跪下谢恩,双手接过皇上手中的神弓。
待他细看发现这弓上并没有什么雕花,看似如一张普通的弓,而在他的弓身上印着一个太阳。
当仲长舒手拿着弓那一瞬间,弓在他手下轻轻地颤抖,似乎在激动着的什么。
“这是一把神弓,名射日弓。”皇上解释道,看的出他对这把很是喜爱。
不知为何,当仲长舒拿着弓的时候,总感觉自己好像抱着一个人,有一种依恋的感觉,甚至带着有一丝情意。
皇上见他满眼的欣赏和喜悦,知道自己这把弓给对人了,颇有些欣慰转过身去走到龙台。
书桌上全是大臣们的奏折,他拿着一本感叹道:“之后朕还指望着,你能帮着分担一些。”
他用力拿着弓,又是一拜:“儿臣自会竭尽全力,助皇兄一臂之力。”
……
平安在门外等了他大概一个时辰,见他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弓,便上前询问,“皇上将弓给了您吗?”
仲长舒点了点头,跟着一个太监就走了出来,刚才他在御书房见过,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太监总管。
只见他手里手里拿着一个锦盒,看着应当价格不菲。他尖着嗓音道:“这是皇上让老奴送出来的,皇上呐,是记着二皇子的。”
这皇上虽有什么好东西都往他这儿送,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皇上这心还是向着大皇子的,虽然是大皇子一箭射向了他,却只是受到了禁足,宫里的东西样样还是没少着他。
仲长舒迎合的笑着,将东西接了过来,道:“有劳公公替我谢谢父皇。”
老太监“嗳”了一声,见着他们俩离开,低着头就往另一处走。
第55章 小马车~
枯叶落;海棠盛。
来时正入冬,这时才初秋。
他怔怔的看着手里的弓箭出神;不知为何;总觉得这把弓不经意间就可以变成一个人,变成那个他寻找已久的人。
平安从屋里拿了披风出来,“爷;这天儿渐渐转凉,你可要爱惜自个的身体。”
“嗯”仲长舒接过他手中的披风,入手的便是上好的触感;“平安你跟了本王多久?”
“奴才打小就跟着你。”平安不知他为何问下这个,就眼前的形势,皇上也撑不过一年;这平日皇上看似对他宠爱有加;实则是为了给大皇子防暗箭;宫里宫外的人都将他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原来是打小就跟着我,难怪……”他喃喃道,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也终于明白为何安伯一直在等自己;这其中不仅仅有衷心还有亲情。
目前的局势他也摸清了不少;也就是说皇上时日不多,每一个皇子都蠢蠢欲动,想要得到这个天下。
在别人眼中,皇上是最看重自己的,其实不然,他只是大皇子的掩护,而皇帝真正看中的只有大皇子。
皇上只是表面上的慈父,心狠手辣的手腕比谁都厉害。这几天他在书房看到过不少的密信,都是大臣写给自己的密信。
无非是一些大臣只看到表面,想要巴结他,拥护他为新皇,而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有那个意思。
“你可知阡陌是哪家的姑娘?”如果顺藤摸瓜说不定就会发现岸琛,便能找到血骨戒。
“是相爷的独女,前些日子皇上已经将她赐给了三皇子。”三皇子也就是现在他的皇弟,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这三皇子之后是得到江山的那个人,多半就是岸琛。
这辈子都逃不过纠缠,指尖传来微凉的触感,他掐下一朵秋海棠,放在鼻端轻嗅,风儿卷走青叶,誓要与它生生世世缠绵。
“王爷,起风了,咱们进屋吧,你身子还未好全。”平安站在他身后,不知他心中所想。
仲长舒回到屋里,取了茶盏,手掌心上的海棠落在了茶杯里,如同一叶轻舟,随着风浪飘荡。
都这么些日子了,你怎么还不出现?
他眸有深情,从未偏移。
他随手取了一本书坐在书桌前细看,突的听到一声叹息,拖着长长的尾音,浓浓的戏虐,惊的他手下一乱。
“戎安?”他的手中的书本落地,来时他才知原来温即墨是自己现在的名。
屋内一片死寂,恍如是他错觉一般。
失落如墨在他脸上晕开,他弯腰捡起地上的书,继续翻看。
“唉……”又传来一声清晰的叹息,这次仲长舒更加确信了,南戎安就在这屋子里,只是不出来见自己罢了。
手指翻过一页书,他似没有听到一般,耳边叹息声不断。
仲长舒依旧不理,大概过了一个钟头,他合上书本,理了理衣摆的褶皱起身,一个目光都没有留给旁边搁架上的神弓,双手拉上大门离开。
他之所以对弓连连发出的叹息充耳不闻,就怕过于突兀,会吓到是怕生的南戎安。
如此,仲长舒心知自己只有等。
之后几日,他便天天去书房看书,弓从最开始的叹息,变成一两句话。
这天,他正在看诗,感觉有人趴在自己旁边,探着脑袋盯着看自己的脸看。
“真好看!”看客满足的评价道,想要伸出手在摸上一摸,却被仲长舒故意躲掉了。
仲长舒也只是偶尔回他一两句,就是为了勾起他的好奇心,逼着他自己化为人形出现在自己面前。
而在其他皇子安排的眼线看来,他这是在偷偷密谋着什么,让几位有野心的皇子不得不提防他。
又是一日,天逢小雨,仲长舒上完早朝,回来的时候被雨淋到了,平安连忙吩咐下人准备,他却什么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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