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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梦里赛过活神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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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娱v:为了不带给sin和小宝贝,一些负面影响,我们不做任何解释,所以请大家观看mv。
  于此同时看完mv的关董事快气的七孔流血,直接把老板椅给摔了,对着员工大骂:“小孩不是sin亲生的为什么你们都没有查出来,我养你们干什么用?”
  底下的员工也是有苦叫不出,明明赵天都是老板亲自联系,自己连人都没有见过。
  关董事袖子挽的高高的,双手叉腰对着椅子就是一顿猛踢,踢完就对秘书道:“给我联系赵天!”
  秘书按着之前的手机号回拨了过去,这次好了手机打不通了。
  仲长舒依旧不敢懈怠,网上又有人开始骂了,说是特效的原因,开始不停的质疑,一看就是关娱那边买的水军,这下又吸引了一些黑粉,抹黑的速度很快。
  仲娱官方微博底下放了门票的购买的入口连接,很快门票被抢购一空,等粉丝们买完东西,心满意足的开始和黑粉撕逼。
  听完kds首章专辑的人基本都是好评,关董事买的营销号完全干不过了,气的他的一连又摔了不少东西。
  sin的事情一澄清,仲娱就来了生意,广告直接点名让kds代言。
  这下仲长舒终于能松口气了,人也变的清爽了。
  这几天岸琛也一直在联系他说有事想和他说,仲长舒不想在节外生枝怕出什么意外,便他拒绝了三次,谁知他一直坚持不懈,无法他只得留了一个时间两人见一面。
  正好《入魔》的通告下来了,仲长舒去了拍摄地点。
  这次拍摄的时候两人就是死敌,入魔的往忆要直接杀了往仙门的掌门,也就是往尘的师父。
  岸琛依旧是拿着一把扇子,这次扇子的模样换了,很独特没撑开之前就像是一张迷你的小弓,打开之后便像一张绷紧着弦的弓。
  仲长舒觉得有些眼熟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只记得温即墨曾经跟他提过,自己曾送过他一把扇子,只是扇子的模样他不记得了,现在一想觉得岸琛手上的扇子很不错,挺适合温即墨的。
  拍戏的时候两人在空中的打斗很激烈,虽是招招命中要害,却又不忍下手,终是岸琛扇骨一折插到了他的胸膛,面上却心疼,“大师兄抱歉了。”
  说完一支扇骨刺穿了掌门的胸口,仲长舒单膝着地神情痛苦,“你走吧别让我再看到你。”
  接着从山下涌出其他门派,往忆捏着已经断了一骨的扇子,一路杀到了山下。
  这段拍完之后,片场的群演都纷纷从身上把血包拿出来了,颇有些壮观,仲长舒在更衣室正换衣服,就听着门外有人在说话。
  待人一进来发现正是岸琛,岸琛身上全是“血迹”,走到他跟前摁下开关,捧了水就开始清理。
  洗完之后岸琛抬头看着他,嘴角含着笑,他说:“叔叔,还记得温即墨吗?”
  仲长舒正在扣扣子的手指僵住了,“你认识?”
  岸琛没有回答,神秘兮兮的上前一步,附在他耳边低声道:“不仅如此,我们还很熟。”
  仲长舒眼中全是不敢相信,岸琛说完便退到池子边继续清洗,“叔叔,晚上有时间吗?我们聊聊。”
  自从那一夜之后,温即墨再也没有出现过,仲长舒能感觉到他身体很虚弱,心里免不得开始担心起来,他还记得黎明的时候他清楚的听着温即墨在他耳边说:“我没事,会再来找你的。”
  可是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难道……
  仲长舒扣完最后一颗扣子,道:“有。”
  待仲长舒离开之后,更衣室又来了一个人,那人坐在梳妆台上,嘴里衔着一根烟,缕缕白烟勾出她的风情万种,“你真的要那么做?”
  “我不想让你死,你不能离开我。”岸琛的情绪有些激动,手指拂上那人的脸。
  “小琛,你好没?阡陌还在外面等着你。”助理推开门,只见岸琛在整理衣领,眼中带着坚定。


第48章 血骨戒
  咖啡厅里
  血骨戒对南戎安的意义重大;仲长舒经常能看到他用一种缠绵不绝爱意的目光看着那个扳指。
  “你想让我去借还是偷?”仲长舒半开玩笑道;当然他是不会去要南戎安的扳指。
  “偷?借?叔叔,那本来就是你的。”岸琛笑道,心中却已经开始慌了,已经看出来了仲长舒对自己的警惕;这说明了他肯定不会被自己说动,但是无论怎么样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也要拼尽全力取救那人,如若不能那便一起共度黄泉。
  他的心思仲长舒不知道,更不能体会到他的急切,只是对血骨戒有了一点好奇;“我不记得自己有那么一个扳指。”
  岸琛坐正身子很正经的道:“想必你也看到了那枚扳指,那是用人骨制成的。”
  说得同时还看了他一眼;在他脸上没有发现一丝害怕,想着南戎安可能已经告诉他,道:“那是用你的肋骨做成的。”
  那是用你的肋骨做成的!
  这句话一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仲长舒被惊呆了,在飞机上南戎安曾经说过;那是用肋骨制成的;没有想到会是他自己的肋骨。
  岸琛又道:“他是一个搞古玩的能得到血骨戒很正常,但是我真的很需要它。”
  他的语气很诚恳,几近祈求,仲长舒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没人能看透他现在在想什么。
  “你需要为什么不亲自去找他?”仲长舒反问,总觉得他有什么阴谋。
  “那东西价值连城他怎么可能借我一用,但是你不一样你是血骨戒的主人,你去要只是物归原主而已。”岸琛说得句句在理只是没有打动仲长舒,仲长舒对那根肋骨的事情还是半信半疑,他不相信二重世轮回一说,可是面前的人说得有板有眼让他又不得不信。
  “叔叔算我求你,我要救人必须得用它。”
  仲长舒好奇了,“为什么救人一定要用到它,现在医疗水平还不能救人吗?”
  “叔叔!”岸琛看着他很认真的回答他的问题,“我要救的已经不能算得上是一个人了。”
  “不是一个人?”仲长舒被吓到了,心道:“难道是传说中的鬼?”
  岸琛看他的神色猜测他心中所想,“这些事情说来话长,你不必深究。”
  仲长舒看了他一眼,道:“如果你想要还是找南总自己说,我只是一个外人。”
  “一个外人,叔叔你没有发现南戎安他离不开你吗?”岸琛说得的同时看着他的眼睛,他想看看这个男人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不顾一切的只爱那一个男人而且奋不顾身。
  “玩笑过头了。”仲长舒似乎有些恼意了,却也没有怎么表现出来,岸琛知道这是他的不确定,跟着他心里升起一股讽刺的笑意,原来当时说的很爱很爱,现在也会怯弱,他站了起来说,“仲长舒,真的你之后一定会特别后悔,你真应该去问问南戎安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说完便离开了,仲长舒看着他的背影。
  后悔吗?他不知道……只是岸琛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他,都是用的同一句话。
  你不来,会后悔……
  会后悔……
  后悔……
  仲长舒的戏一拍完,就直接坐了飞机回了a市,医院也公布南戎安清醒了的事情,一大批人开始往医院涌去,谁都知道南戎安要是度过这次难关都会记着自己的情。
  夜晚等医院寂静了,看望的人走的差不多仲长舒才换了一身衣服去看南戎安。
  相比之前,南戎安这次得状态比上次好多了,见到他来一张结冰的脸也开始融化,米瑞给两人腾出空间。
  仲长舒留意了一下他大拇指上的扳指,不知道为何总有一种颜色变淡,有种很病态的感觉。
  南戎安发现了他的目光,用食指转动了一下扳指,问:“怎么?”
  收回视线但是收不回好奇,仲长舒忍不住的问道:“南总是做古玩的,应该知道这血骨戒的来历吧?”
  而南戎安从他嘴里听到“血骨戒”三个字得时候,眉头一皱,透出一丝紧张,“你怎么知道血骨戒?”
  他手指上扳指的名字很少有人知道,仲长舒回答道:“上次见了有些好奇,就在网上查了查。”
  南戎安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确定他没有说谎才收回视线,不过仲长舒没有说谎他确实是上网查过,网上有一些比较迷信的说法。
  在古代权贵的人家会用一些买来的奴隶,用他们的骨头制作一些贴身物件用来佩戴,用来续命消灾,就比如有人腿脚不好他们会取奴才的腿骨作一些配件佩戴起来,而南戎安这个正好,他的心脏不好,肋骨正好是保护心肺的,多半就是为了续命。
  自然南戎安没有猜到他想到了什么,只是把玩着他的扳指回答道:“一个离开很久的故人送的。”
  他的回答和岸琛不一样,但是它的回答给仲长舒一种一往情深的感觉,心中隐隐有些不舒服但是他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不舒服。
  仲长舒没有在医院久待因为公司还有些事情需要他去处理,还没有等到第二次去探望,南戎安再次被叫到公安局审讯去了,并且南氏由董事会的另一名董事接管。
  多年以来南氏一直以来都是南戎安独裁,在商业界也没有把几个人放在眼里,这下很多曾经想抱大腿的老总又抱不上的直接转抱别人的腿了。
  这次南戎安进了局子一时半会是出不来了,仲长舒给米瑞打了电话,那头米瑞嗓音有些低沉道:“叔叔,可能我们总裁真的要完了。”
  仲长舒听着这话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想起来之前在南戎安家里说的那句话,南戎安问他如果自己出来不来他会怎么办。
  他还记得自己的回答,便开森去准备然后准备去探监,开森一听急了,“老板,现在大家都是避之不及,怎么你偏偏非要往枪口上撞?”
  仲长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倔的不行,开森也不在多说,他毕竟是老板,再说南戎安是谁,他可是说句话商界都会抖一抖的人,怎么又会出问题。
  心中这么一想,开森放心多了,很快就给他安排去探监。
  事实却和他们想的不一样,探监的时候南戎安不愿意见他。


第49章 离开
  kds的事情解决之后;微博开始的回粉;凌晨的时候sin的官方微博发布一条微博,上面有她和赵天打官司的日期,她本人也公开声明,和赵天结婚迫不得已;为了孩子才结婚,现在也为了孩子而离婚;希望法院能把孩子判给她。
  夜里仲长舒撑着床头脸色很不好,之前和岸琛的对话一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风撩动着窗帘,寒意被卷进室内,他这才发觉原来是冬天来了。
  眼前出现一张苍白的脸;他伸出手摸了摸,却只摸到空气。
  床头柜上的手机振动了一次又一次;他满眼通红胀痛似要落泪一般。
  手机一连响了好几次,终于他还是妥协按了接听键。
  “仲总……”米瑞的话里带了哽咽和哀伤,“安伯走了……”
  安伯走了……
  安伯……
  手机落地粉身碎骨的同时;仲长舒一把抓起衣柜里的衣服,快速的套上。
  车子驶出小区的时候;仲长舒一脚将油门踩到底;等车开到那的阴森带着恐怖的别墅门口,他猛地推开大门。
  佣人都在用袖子擦眼泪,满屋子的哀伤,仲长舒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入眼的便是躺在床上停止了心跳和呼吸的安伯。
  “平安!”他嘶吼道,“平安,本王要你活过来!”
  “仲总?”米瑞试探的喊着,面前的仲长舒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如同失去至亲一般,崩溃了。
  果不其然,仲长舒身形一晃,单膝着地,吐了一口血,接着人就晕倒了。
  等着仲长舒清醒,第一句话就是问守在屋子里的佣人,“安伯了?”
  佣人显然是哭过了,声音有些嘶哑,回答道:“已经入棺了。”
  “我睡了多久?”仲长舒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胸口有些痛,记忆很混乱,总有些奇怪的片段一直在他脑子里恍惚不定。
  “差不多一天了。”佣人见他脸色不对又问道,“先生您身体怎么样,需要我叫医生吗?”
  “不用!”仲长舒回答道,然后伸手去拿衣服。
  佣人自觉的离开了房间,仲长舒在南戎安的衣柜里拿了一件黑色的西装换上以后便去前院给安伯敬香。
  他手里拿着那三根香深深的鞠了一躬,很快那种凌乱的记忆快速袭来,让他看不清却带着一种熟悉。
  米瑞操办着别墅的大小事包括这次安伯的葬礼,他接过仲长舒手里的香,插在香炉里,道:“仲总您去看一下我们总裁吧,他状态不是很好。”
  仲长舒“嗯”了一声,心里却发难了,他想见南戎安,可南戎安不见他。
  米瑞也想到了这一层,“仲总你放心去吧,这次总裁会见你的。”
  仲长舒看了他一眼,仿佛明白了什么。
  米瑞担心他的身体状态便让司机开车去送仲长舒,司机神情也冲满了悲伤,等他坐上来便开动车子,看着后视镜里的人说:“仲总,总裁担心你的身体一定会见你的,你不用担心。”
  “我知道。”此时此刻仲长舒心里的那个结正在慢慢解开,他闭上眼睛休息,脑中晃过南戎安的脸。
  感情这个玩样来的很突然,也爱见缝插针,南戎安就这样翻山越岭来到他的面前,仲长舒妥协了。
  车子停了下来,仲长舒戴上墨镜,米瑞在之前已经给他安排好了,没就多他就坐在了接见室里了。
  南戎安还在看守期间见一面很难,时间有限,等他穿着刑服隔着玻璃和仲长舒见面的时候,仲长舒挤了一个笑容出来。
  两人拿着对讲机,仲长舒说:“你早点出来,我想知道你的事。”
  在此之前,南戎安已经得知了安伯去世的消息,申请也递交了正在等批准,快的话明天就能出去了。
  “对不起。”南戎安看着他的眼睛,对讲机传出他冲满愧疚的声音,“安伯,一直想和你相认。”
  “没有什么对不起。”仲长舒回答道,“是我自己承受不来。”
  就昨天的状态他自己再清楚不过,这不是拍电视剧,只要真相大白他就可以接受。
  一时的记忆混淆他就能吐血,要是接受所有的他的身体一定吃不消,神经一定会崩溃。
  探监的时间很快就过了,仲长舒说了一句“我等你”就挂了电话,回去的路上仲长舒给小姨发了一条短信,他说自己已经遇到了那个人。
  南氏的情况比仲娱的情况相比难搞的多,这几天也一直是米瑞压着,等他回到别墅,门口早已经挂上了白灯笼。
  堂屋里跪了一地的佣人,米瑞站在灵柩旁边,仲长舒这才注意到安伯没有一张遗照挂在前面。
  米瑞回答道:“说出来您可能不信,这屋里的人都是安伯收养的,除了这里的人安伯一般不接触外人。”
  这屋里的人最大年纪的就有五六十,每一个人都哭的很伤心,可想安伯平时的为人,一定是很得人尊敬。
  仲长舒蹲下来往火盆里塞了一把又一把的纸钱,心里压抑的难受,鼻尖突然有东西流出,他掏出纸巾还来不及去擦,一滴血就滴了进去。
  “仲先生,你流鼻血了。”跪在地上的佣人惊慌失措从口袋掏手帕。
  仲长舒站了起来用纸巾握住鼻子,鼻血越来越多,米瑞赶紧让人扶着他进去休息,然后联系医生。
  佣人端了冷水上来给他后颈拍了又拍,怎么也止不住,仲长舒的脸色越来越白。
  等血止住仲长舒整个都没有什么血色了,医生来给他仔细检查了一下,道:“仲先生的精神压力太大了,最近不要让他接受到刺激神经的事情。”
  他这话一出仲长舒脸色更僵硬了,医生的话就意味着他不能参加安伯的葬礼。
  米瑞也不敢拿他的身体开玩笑道:“仲总,我一会联系开森,您先回去注意,等总裁回来再说怎么样?”
  仲长舒点头,米瑞就让和医生出了去。
  两个小时后,开森开着车就上来了,看着别墅的样子也是被吓了一跳,屋子里的人更是让他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再看到仲长舒开始训斥道:“老板,你消失了一天是要吓死人吗?”
  仲长舒理亏就听着他在旁边踱来踱去开始不停的唠叨,开森唠叨完了便问:“你去哪了?怎么打电话都打不通?”
  “我一直在这里”仲长舒说的很轻巧
  ,那语气就好像南戎安的家是他的家一样。
  开森还想在说他两句的时候,看着他的表情就不忍心继续说下去了,揉了揉眼皮叹了口气,说:“医生打电话来了,让你今天下午去一趟。”
  仲长舒回想了一下,正好今天是他心里咨询的日子。
  开森把定好的餐送了上来,看着他吃完才给他准备司机,叮嘱道:“你顺便去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你的脸色太吓人了。”
  说着见他神色不对,又仔细看了一下他的衣服,忍不住我艹了,“老板,你这身衣服不是你的吧?”
  “不是!”仲长舒起身朝南戎安的卧室走,开森跟了两步不好进去,管家迎面走来,穿着把开森吓了一跳,就像电视剧大宅院里的管家,披着白色的孝布。


第50章 见一面
  管家见着他鞠了一躬;道:“麻烦你转告一下仲先生;我们先生说了让他最近别在过来了。”
  “我知道了。”开森点头,来的时候已经看到前院停的灵柩了,道:“我能去前院敬香吗?”
  管家道:“可以。”
  开森便跟着管家下去敬香,总觉得背后有阴风吹过;让他毛骨悚然不寒而栗,“这仙逝的是南总什么人?”
  “亲人。”管家头也不回;屋里挂着的白帆随风飘动,开森只得硬着头皮跟上去,心里又免不得疑惑起来,这南戎安可是父母双亡哪来的亲人?
  灵柩前;开森低着头,屋里的哭声很多;有高有低,这种悲伤不是那种请来哭戏能有的声腔,管家把
  点燃的香递给他;开森恭敬的鞠了三躬。
  管家看出了他的紧张,道:“安伯是个好人;不用害怕。”
  开森点了点头;去把车开过来接仲长舒,正好他已经换好衣服下来了。
  当车离开别墅的时候,开森才把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老板,这别墅好诡异,看着就不现代化,南总怎么有这么一处别墅?”
  “诡异吗?”他也就来了两回,第一回是觉得很诡异,第二回就不怎么觉得了,甚至觉得有些熟悉。
  车子直接到了仲长舒去的心理医生的住处,在他进去前开森看了一下时间说:“我得去接绍年,他有一个的表演课要上,两个小时候后来再来接你。”
  仲长舒点头拿上墨镜打开车门就进去了,心理医生看了他的气色,关心的问道:“仲先生最近身体不好?”
  “不是,只有昨天和今天。”仲长舒坐在软皮沙发上放松自己。
  医生很有亲和力,让他没有之前那种恐惧感,慢慢的说出这几天压在心里的心事,“我很觉得自己很奇怪。”
  医生微笑的道:“具体来说,一个人的判定多是由外界来决定,所以并不是你奇怪,是你觉得身边的很奇怪,对吗?”
  他的话正是仲长舒所想,身边人都很奇怪,开森说的血骨戒和安伯,还有南戎安,甚至还要加上阡陌。
  医生将屋里的光线调暗,上次已经试过了,仲长舒的防线太高,近距离并不能让他放松,“哪里奇怪了?”
  “最先我的内科医生莫名其妙成了外伤医生。”仲长舒把心中的疑惑出来。
  心理医生并不是侦探,他能做的只能倾听给予一定的安慰。
  “一直以来的梦都很奇怪,梦里总有一个人,很多时候我都分不清梦与现实,有时候我觉得那人就在我身边,有时候我觉得那人离我很远,就好像他在千百年前和我有过一段缘。”
  昏暗的光线下看的出他在紧张,尤其是在提到某个人。
  “接着我遇到的人都很奇怪,诡异的别墅诡异的人还有诡异的戒指。”仲长舒背靠在沙发上。
  “昨天一个老人去世了,我居然自称为王爷……”一提到这个他脑中就像爬进了千万只虫兽,在他脑中不停的啃噬。
  心理医生想到了什么,这种情况很常见,可能是他受到过什么打击,遗失了部分记忆,当遗失的那部分记忆涌起和现在的记忆冲突,能承受的人就恢复记忆,不能承受就会精神错乱。
  显然仲长舒是承受不来的那一类人,“仲先生我想现在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仲长舒揉了揉了太阳穴,身体就被蚂蚁啃噬过一样,酸痛酸痛。
  ……
  等他一觉醒来,心理医生脸色也有些差,正在坐在书桌前写什么,见他醒来眼神中冲满了疑惑,问道:“仲先生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好多了。”仲长舒揉了揉头,感觉比来的时候轻松多了,抬腕看了一下时间,两个小时已经到了。
  仲长舒整了一下衣服,站起来准备向医生告辞,医生神色有些复杂,两人定了下次的见面时间,他便出去了,而心理医生沉重的往椅背一靠,桌上的白纸随风翻动。
  只听得到医生一个人的呢喃,“穿越?还魂……怎么可能?”
  天阴沉沉的,不是那种要打雷的可怖,而是失去了心爱的东西,很伤心很难过。
  仲长舒在门口等了一会开森就把车倒过来了把车窗摇了下来,一脸吃了屎的委屈模样,等他上车,转过头来道:“老板,我受不了了。”
  “怎么了?”仲长舒不用猜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这是在绍年那吃了委屈。
  开森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开始倒苦水,“你说我每天不仅要给他送吃送喝,跟伺候老佛爷似的,天天还板着一张脸不说,还对我冷嘲热讽。”
  仲长舒“嗯”了一声,又问道:“他这次月考怎么样?”
  “不错,进了前十名。”说到这个开森就忍不住得瑟,这还得多亏了自己。
  开森打着方向盘,道:“今天上午收到了《明星有约》节目的邀请,邀请您下个月去做节目,咱们去吗?”
  《明星有约》是一档收视率很高的综艺,经常邀请新剧开播之前的明星来做节目,《入魔》的剧组之前也联系了这挡节目,准备用来炒炒热点。
  仲长舒问道,“都邀请了哪些人?”
  “两个主角都会去,剧组那边已经定了,七宝应该也会去,她的订婚也让她的热度上去了不少,听说最近又接了一部戏。”开森回答道,娱乐圈就是这样你火的时候很多节目来邀请你,你不火的时候递再多的简历都没有用。
  仲长舒点头,“你把日期定一下,绍年的广告已经差不多要投放了,你和节目联系一下,顺便帮绍年蹭蹭热度。”
  节目组那边很好说,只要在主持人的台词中加一句话,就能让绍年长不少粉,知名度也能高。
  车刚来到公司楼下秘书就给开森来了一个电话,道:“森哥,我打不通老板电话,你跟老板在一块吗?你跟老板说一声阡陌来公司了要见老板。”
  “在!”开森把手机递给仲长舒,仲长舒接过电话,道:“我一会就回来,让她在贵宾室等我。”
  他有预感阡陌这次来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南戎安进看守所的事,还有一个就是他和南戎安的事情。
  半个小时后回了公司,仲长舒先去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去了贵宾室。
  阡陌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看着他来把烟往烟灰缸里面一压,“我去把窗户打开。”
  仲长舒让人送了两杯咖啡,阡陌打开窗户之后回来坐在他对面道:“今天找你来有些事想和你谈谈!”
  “什么事?”这个时候仲长舒并不觉得有什么好事。
  “岸琛找过你了吧!”阡陌满面的倦意,“他不是好人,你小心他。”


第51章 三合一
  “为什么?”她这句话说的太突然;让仲长舒搞不清她的意图。
  “你和南戎安是……”话到一半;后面的话她怎么尝试也说不出来。
  果然,谁也不能剧透,突然之间有什么东西在她心里释然了。
  烟灰缸里还留着那半截烟,苟延残喘一般还勾着一两缕白烟。
  阡陌端着咖啡喝了一口,道:“我和南戎安之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但是也是一两句话说不清的关系。”
  仲长舒了然,现在对他而言,南戎安对他的感情他心里很清楚,那种感情不是一句话我喜欢我爱就能说清楚;是永恒不变;入到心骨;魂魄不散的爱。
  阡陌看着打开的窗户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其实我挺佩服南戎安的;他居然真的能做到;分的清什么今什么昔。”
  哪像我们;一个活在今一个却只念着昔,注定了圆不了场。
  风进来了;阡陌端着的咖啡喝;窗外就下起了雨。
  她就像一直在等这场雨似的,站了起来,道:“我也就说这么多,下次再见。”
  仲长舒跟站了起来,“有句话不知道你听没听过。”
  这场雨来的气势汹汹,风儿卷着她额前的碎发玩。
  阡陌手里拎着最新上市的包,黑色的大脚裤随风吹动,摄影师不用选刻意选取角度就能拍出一套很美的写真集。
  是个美人,也是个一生只爱那一个人的美人。
  她问,“什么话?”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的话里有所指,阡陌知道他的意思,心里爱的走投无路,什么情况都想过,只是可惜了……
  “你知道吗?很多年前你也跟我说过一句话,用的你的这个表情,当时我信了,可是这次我不信了。”阡陌笑了,那一瞬仲长舒好像看到了一个长发美人满脸泪痕,听到金钗步摇玲玲当当的奏成的哀乐。
  他按耐不住内心深处的疑惑,道:“什么话?”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语毕,她优雅迈着的步子,神圣的不可侵犯,高跟鞋频频落地,却没有留下一丝声音,曾经用尽所有的力气,只想那人多看自己一眼,如今释然只觉得做了一场笑话。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他念着这一句话,看着窗外的风吹雨,有些东西是看不透,或者阡陌已经看透了。
  ……
  晚上下班的时候,一个好久没有出现过的号码亮了,南戎安打电话过来了。
  下午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去灵堂处理安伯的后世,听米瑞和管家说了他最近的情况,心里有些担心,“看了医生没?”
  “看了。”心理医生算吗?仲长舒心情由阴转晴。
  一时间南戎安还没明白他的态度怎么转变的这么快,半天没回过味来,但是邀请还得发出去,“一会我去接你,一起吃饭。”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仲长舒回头看了一眼公司的大楼,道:“我在公司等你?”
  南戎安说好便挂了电话,拿着电动刮胡刀,给自己整理了一下,不能太邋遢,又打开衣柜找衣服,发现缺了一套黑色西装,很快就想到是谁拿走了。
  换好衣服,南戎安去前院敬香,看着前面什么都没有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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