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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娱乐圈可爱撩-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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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白被扔到宽大的双人床上的时候,惊呼了一声。他完全没有想到聂以诚会不告诉自己,便将他扔下。
  刚要指责对方的粗鲁,却见聂以诚也从床的一侧爬了上来。
  他的动作像统领圈视自己的领土,雄兽巡视自己的领地,令陈白心中升起一股奇怪的快意。
  从前聂以诚待他如珠如宝,捧在手心供在头顶,即使□□时情到浓处控制不住,也都是强自压抑,怕弄伤了他。
  今日聂以诚却大为不同,也许是分别太久,他的动作目光都是赤。裸的粗暴,但陈白愿意顺着他的意。
  他伸出手,勾住已经爬到自己身上的聂以诚的脖子,抬起头向他耳朵里吹气:“好哥哥,干。死我。”
  “好哥哥”这个词一出口,聂以诚的目光都变了。
  这是他们曾经情浓时的爱称,于陈白,很有几分表示自己年轻的占便宜之感,;于聂以诚,却是一个信号,对方把身体交给自己的信号。
  他疯狂亲吻陈白,亲他的脸,亲他的脖子,陈白欲迎还拒,一边和聂以诚接吻,引逗他,一边又躲避,不让聂以诚亲到自己。
  陈白觉得自己坏死了。
  聂以诚的力量,制服陈白绝非难事,但他似乎也颇为享受这种你追我赶的游戏,和陈白玩起了过家家。
  两个人身体交融的一瞬,陈白被激得流出泪来,聂以诚不停的吻他,吻掉他的泪。
  第二次的时候,陈白主动坐到了聂以诚身上,正是拍戏时的体位。
  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他只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聂以诚,只要是他就好了。
  这夜,他们相拥而眠。
  。
  拍摄很顺利,穆溪和陈白的床。戏已经完成,而穆溪和西桥的床。戏,则是令剧组犯了难。
  西桥还是一个不到20岁的青年,天生带有一股可爱的、青涩的少年感。
  此次参加《情人》的选角,也是为了突破自己的角色限制,尝试一个新的角色。
  他每天都在告诉自己只是拍戏而已,但真到和穆溪的车震戏时,便从心里往外的拒绝。
  别人劝他,他都接受,但到拍的时候,却总是卡在这里,永远突破不了。
  他和穆溪的戏,从夏天拍到秋天,蒋成业始终不满意。
  有几次蒋成业甚至在片场发了火,西桥既自责又难过,那段时间陷入了深刻的自我怀疑之中。
  西坤和他解散的时候,说他还是小孩,如果混的不好,可以去找他。
  他不想找西坤,但他真的有点怀念一个怀抱,或是一个肩膀了。
  他坐不了车,甚至不能看到车,因为看到车就想吐。
  陈白看着西桥茶饭不思的模样,有点心疼他,但他并不能很好的开解西桥,反倒是西桥笑着,露出两颗小虎牙,对他说:“陈哥,没事的,我再练练。”
  一天,西桥和穆溪的车戏再次被蒋成业喊停。蒋成业气得乱抓自己的大胡子,他把所有人员放假半天,自己关门教导西桥。
  池青为穆溪而来,他终于在这半天的时间里请穆溪吃了个饭,他们把很多话都说开了。
  之前穆溪倒不是避着池青,实在是穆溪拍戏极为认真,几乎没有空出来的时间用于应酬。
  池青深知这点,所以也没有打扰穆溪。
  他们无论是一起工作的那五年,还是分开后,都没有互相躲避过,见面也不觉得难为情。
  君子之交淡如水。
  穆溪只能接受友谊,而接受不了爱情,这点,池青在五年前便知道。
  穆溪对池青说:“演完这部,就不演了。”
  池青问他不演戏做什么去,穆溪说:“结婚,带小孩,是不是很没理想?”
  池青摇头:“不想再拿个影帝了?”
  穆溪沉默良久,用很温和的语气对池青说:“不了。没什么意思,演戏,得奖,都没什么意思。我找不到当初的感觉了。”
  他语气是没有什么波动的,但眼神中有一种无奈和苍凉。
  这是只有面对池青时,穆溪才能说出来的话。
  他们互相了解,互相信任。
  池青也不知道十年前自己做得是对是错,但不管对错,他知道他们都不后悔。
  一起走过五年,分开后也还是朋友。
  他们的性格实在太像了。
  就在穆溪和池青说开后的第二天,西桥在和穆溪的车震戏中表现得奇好无比。
  蒋成业觉得是自己的功劳,没白苦口婆心的教导他整整半天。
  西桥感谢导演,却知道,自己突然开窍,和导演其实没有一点关系。
  他在心里感谢一个人,但他没有说出来,甚至没有人知道原来他们还有交集。
  这份感谢随着时间的发展慢慢变了质,不再单纯与纯粹,西桥自己发现的时候,为时已晚。
  他爱上了一个人,他控制不住自己。
  西桥在人生的前19年,一直是一个没什么忧愁的快乐青年,有些人会觉得他傻傻的可爱,有些人会觉得他心思太过简单。
  但有了这份感情之后,西桥觉得自己的心脏变得沉重多了,它填满了对一个人的喜欢。


第83章 情敌
  《情人》拍完后; 陈白和聂以诚同居了。
  就那么顺理成章、自然而然的在一起,没有轰轰烈烈的告白,没有大秀恩爱的举动。
  如果朋友们问起,他们会微笑的告诉对方,是的; 我们又在一起了。
  陈白就用这样的表情对萧明明说了他们复合的消息; 萧明明沉默良久,还是送上祝福。
  她说了一句白馨曾经说过的话:“你开心就好。”
  不是嘲讽与挖苦; 而是真心的祝福。
  多数“诚白”CP粉都不知道他们复合的消息; 只是通过一些蛛丝马迹; 推断陈白可能和聂以诚和好了。
  但这推断又不能作数; 因为以陈白和聂以诚上次恋爱为标准; 这次实在是太低调了。说蛛丝马迹都不太准确; 得火眼金睛才能发现。
  圈里倒是传开了,聂总和陈白又好上了。传者都把“又”字说得深刻,配合上眉飞色舞的表情; 又是看好戏的架势。
  陈白并不在意,人生在世,谁不是看好戏的人,谁又不是演大戏的人呢?
  和聂以诚的故事能给庸庸众人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 陈白深感荣幸。自觉对于丰富人民群众的精神文化生活,他也做出了不小的贡献。
  陈白不在意; 聂以诚便也不在意,两个人过起了神仙般的逍遥日子。
  那把蒙古刀自刺进聂以诚的胸膛后; 便被聂以诚珍藏起来。在陈白的几番要求色。诱下,才得以重见天日。
  这夜陈白洗完澡后,坐在床边等聂以诚,他两条白且直的长腿悠闲的晃荡。
  聂以诚来了,并且拿来了那把蒙古刀。陈白接过,一手拔开刀鞘,弯刀仍旧银亮如新,丝毫看不出曾经进到一个人的胸膛。
  陈白抬头,看向刚刚将刀拿过来,还站在他前方的聂以诚,笑说:“真看不出来,他曾经捅过人,看来这把刀和他的主人一样,也善于伪装。”
  聂以诚说:“他的主人不是你?你是说你善于伪装。”
  “才不。”陈白瞪了一眼聂以诚,又看了手中的刀,垂着眼说:“它的主人是你,你把他买来的。”
  聂以诚蹲在陈白面前,抬头看他的眼睛,陈白的睫毛将眼睛完全遮挡,根本看不出来陈白的表情。
  只能看到粉粉的嘴巴翘起,是个可爱的样子。
  “可我把它送了你,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你忘了吗?”
  陈白抬头看聂以诚,他的腿不晃了,将拖鞋踢掉,露出莹白如玉的脚背。
  抬tui,隔着睡衣轻轻碰了碰聂以诚的胸。口:“还疼吗?”
  聂以诚身体一震,仰头看着陈白。
  面前的人面带笑靥,是个撩。拨人的架势。
  四年了,陈白好像永远不会变化似的,上帝在他身上施了魔法,他总也不老。
  聂以诚初见陈白时,他是一身青衣的狐妖;再见陈白时,他是芳名在外的表子;四年过去,他还是那副天真诱人的模样,没有一点改变。
  而自己,则从聂少,到小聂董,再到聂总,经历了亲人离世,爱情决裂,仿佛老了十岁。
  起码心境和从前相比,大为不同,他不再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也不觉得陈白是什么菩萨。
  他爱上了陈白,陈白也爱他,仅此而已。他们都是普通人,会犯错,也会改错。
  他愿意为了爱而改变,也愿意为了爱而接受。并且不觉得为难。
  以前他爱陈白,现在也爱,也许只有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
  爱他的人,爱他的心,也爱他的身。
  他疼得要死了,只有陈白是他的镇痛解药。
  他伸出双手捉住陈白的脚,冰冰凉凉,用自己火热的双手温暖他。
  “我疼,可你在我身边,我就不觉得疼了。”
  说完,在陈白脚趾上一吻,堪称虔诚。
  陈白突然说:“我不演戏了。”
  聂以诚一震。
  陈白拍《情人》和《谋杀》不同,《谋杀》顶多算客串,《情人》是真真正正的主演。相当于真正复出拍戏,担任主角。
  “为什么?”聂以诚问。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你不用自作多情,肯定不是为了你。”陈白将刀合上,侧身将它放到了枕下。
  做完这一切,陈白回过身来,见聂以诚痴痴的望着他,有些好笑,他将脚收回来,俯身挑起聂以诚的下巴,问:
  “这幅表情,是希望我因为你,还是不希望呢?”
  聂以诚现出痛苦的神色,他是希望陈白不和自己聚少离多的,但又不希望陈白是为了自己,这会让他有负罪感。
  而且打心眼里,聂以诚是希望陈白快乐的,如果演戏能令他快乐,那么聂以诚愿意自己受一点“委屈”,支持陈白。
  他并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无法把心中所想转换成语言。
  陈白将手从聂以诚下巴向上移去,移到聂以诚的眉眼上,舒展他的眉头,然后在他眉心落下一吻。
  “不要皱眉,我喜欢看你笑。”
  聂以诚的眼中有些湿润,大概是陈白说话的时候离他太近,唇齿间的微风吹到了他的眼睛里。
  。
  池青要去聂以诚家做客,末了,特意强调,带一个朋友过去。
  陈白和聂以诚都没在意,虽说池青为人一向谨慎,从不轻易带朋友去别人家做客,但他们都没往那方面想。
  彼时《情人》已经拍摄结束半年,又是一个盛夏。
  池青说要带人来,确实带了,除了人之外,还带了一条宠物犬,是一个体型非常小的泰迪。
  棕色卷毛,穿了一件红色背心,有点滑稽。
  不过陈白和聂以诚的目光都没有被宠物犬吸引,他们的目光落到了和池青手牵手的那个人身上。
  是正在对他们微笑,露出两个可爱小虎牙的西桥。
  池青一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西桥笑起来有两个小虎牙。
  倒是很配。
  只是不知道他们怎么搞到一起的。
  池青和聂以诚谈公事,陈白便把西桥和宠物犬叫到了一边,准备好好审讯一番。
  这位自以为的法。官还没开口,那边西桥便瞪着眼睛全交待了。
  那天穆溪和池青说开后,池青喝了点酒,心绪倒是很平静,其实也没什么好说开的,五年前已经说开,现在只是久别再叙而已。
  可能于穆溪来说,就是这样,也只能是这样。
  他将穆溪送回酒店,离开的时候,看到西桥在旁边的车里哭。
  池青一向温柔,便下了车,去安慰西桥几句。
  这本是他的无心之举,谁知西桥便记在了心里。
  其实池青对那天安慰西桥的内容是什么,已经完全记不住了。
  但西桥喜欢他,他能感觉得到。
  他和穆溪是一段还没有开始的感情,这感情淡淡的,似有若无,池青为此等了十年。
  他知道穆溪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圈外女朋友,他对穆溪的了解不少于对自己的了解。
  他知道自己不会有什么结果了。
  西桥年轻、善良、可爱,才20岁,有着对生命的热情和活力,池青看着西桥,就像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
  听着西桥一脸天真的描述自己和池青的关系:“我是想把他藏在心里的,他那么优秀,我觉得配不上他。可他突然和我表白了,我……我就,同意了。”
  西桥有点害羞。
  陈白很严肃的问:“你知不知道池青和穆溪的关系?”
  这和平时嬉笑怒骂的陈白大相径庭,西桥愣了一下。
  虽说陈白和池青很熟,但也不能让这孩子被池青骗了。
  反倒是西桥很是吃惊:“你怎么知道他和穆溪……”他似乎在想怎么形容这两个人的关系,是朋友?好朋友?恋人?
  好像都不准确,准确的说该是池青单恋了穆溪十年。
  至于穆溪什么想的,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看到西桥这个反应,陈白放了心,想来池青也不会瞒着西桥。池青这个人,行事一向磊落大方,不屑骗人。
  这是陈白恨他欺骗的原因,一个从不骗人的人,一个讲原则的人,将他骗了好几年,陈白有点受不了。
  但人无完人,陈白不是懂得宽容美德的人,却不得不对聂以诚和池青施以宽容。
  他逃不掉本心,他爱聂以诚,爱使人变得坚强又脆弱,感性又理性。
  陈白宽恕了聂以诚,也宽恕了自己;宽恕了池青,也宽恕了这个世界。
  他微微一笑:“猜的。”
  陈白还真没说谎,只是西桥一直不信,他觉得是穆溪或者池青告诉陈白的。
  陈白想问你觉得他们是那种会对别人说的人吗。想想还是没问。
  西桥的性格中有一点难得的纯真,不止在娱乐圈难得,在他这么大的男青年里,也不常见。陈白不想破坏。
  提起穆溪,陈白有点感慨:“穆溪息影,真是影坛一大损失。”
  “谁说他要息影?”西桥瞪大了眼睛。
  陈白刚要说猜的。就被西桥打断了。
  他确实是猜的,穆溪演《情人》时的状态,就和自己上一世演《永远的十七岁》时的状态一样。
  看似与常人无异,但实际对这份工作已经提不起兴趣了。
  甚至可以说并不是对工作提不起兴趣,而是对整个生活,失去了兴致。
  可没等陈白说出口,那边厢西桥已经开始反驳了:“谁说的,穆溪在准备新戏,还打算和林鸿铭合作,你不知道吗?”
  陈白大感震惊,再三向西桥确认,西桥很肯定的点头,是池青和他说的,池青不会骗人。
  这个世界真是千变万化,陈白想,自己也是这千变万化的推手。
  谁会想到陈白会在演完《情人》后决定不再演戏呢?
  陈白觉得很神奇,原本想息影的,演完之后又投入到了新片的创作之中;拼命要复出的,演完却不演了,自己决定不再演戏了。
  池青和西桥走后,聂以诚楼着陈白说:“咱们也养条狗吧。”
  见陈白没言语,便又补充:“或者猫,总之养个宠物,不至于太过冷清。”
  陈白笑眯眯的说:“你都养一个我了,怎么还那么贪心?我还不够吗?”
  话虽这么说,陈白还是同意了,他们养了一只布偶猫,和狗剩一样,腿脚有问题,走路不大灵便,除此之外一切都好。
  似乎也知道自己有问题,这只猫没有一点猫的脾气,对人类亲近得很。当然可能也和品种有关。
  狗剩,和这只布偶猫——陈白给他起名妙妙,都是性格温和的。陈白不喜欢脾气坏的动物。
  陈白拿他当狗养。
  没过多久聂以诚就后悔了,因为有了猫之后,自己在陈白这里的地位下降得如同直升机迫降,流星陨落,那叫一个迅速。
  连张婶都喜欢这个雪白成一团的妙妙,对这位已经身高八尺的聂以诚爱意锐减。
  需要和猫争宠的聂以诚一边悔不当初,一边觉得家里真的生机勃□□来了。
  每天在和妙妙争陈白,以及从床上往下扒妙妙,清理猫毛中度过,有琐碎平淡,也有鲜活的意趣。
  。
  陈白又将他的画室开辟出来,并且请了一位画画老师,不是什么名画家名教授,只是一个美术学院的大学生。
  大学生没什么特殊的,特殊的是这是一位男大学生。
  性别为男,让陈白犯了难,害怕自家那位醋王争宠吃醋。
  陈白请之前问聂以诚,谁知聂以诚表示180个赞同。
  “你不吃醋啦?”陈白抱着纯白色的妙妙,问。妙妙窝在陈白怀里,享受陈白的爱抚,幸福的发出了叫声。
  聂以诚恨不得周身缩小成妙妙的大小,被陈白抱在怀里取乐。他想我倒是不吃什么男大学生的醋,我吃你怀里这只猫的。
  不过他可不敢这么说,当他觉得猫的地位已经超过自己的时候,曾经向陈白抗议过,让他多在意在意自己,认清谁才是正房的地位。
  陈白一手指了怀中的猫,一手指了聂以诚,满脸疑惑的问:“连猫的醋你都要吃?”
  聂以诚顿觉自己身为人类,又高大又年长,实在不该吃一只两岁大的猫的醋。
  这晚主卧里,睡了陈白和妙妙,聂以诚则抱着被被陈白赶出去了。妖妃得宠,正宫只好卷着铺盖,睡书房。
  因为和那团雪白争宠,便少了温香软怀,这夜聂以诚辗转反侧,好不凄惨。
  是以陈白请什么大学生啊,聂以诚全不在意。他现在的情敌是猫,只要能分散妙妙在陈白眼里的注意力,聂以诚都双手赞成。
  引猫烧身,搬起猫砸了自己的脚,聂以诚算是体会到了。
  。
  一月,有一种新生的蓬勃,陈白和聂以诚曾经在一月一日这天恋爱,除了分开那段时间,也一直过这个纪念日。
  第五个纪念日是去岛上度过的,陈白没带妙妙,万分不舍的将他交给了张婶看管。
  虽然张婶告诉他妙妙放在她这里100个放心,但陈白还是想把自己儿子带去,无奈聂以诚非常不同意,并且摆出了家主的威严,陈白撒娇都没有用。
  都怪妙妙前几日不争气,有些拉肚子,这成了聂以诚阻止陈白的理由。
  没有什么比健康更重要的了,聂以诚这样说。语气是不容忤逆的强势。
  为了妙妙的健康,陈白只好屈服在聂以诚的淫。威之下。并且赏了聂以诚几记拳头作为报复。
  陈白的拳头能有多大劲,猫挠痒痒一样,聂以诚不以为忤,反而挺直了自己的胸膛,让陈白多打两下。
  陈白觉得这个人的胸膛在自己手下简直铁塔一般,打也打不动,便改换策略,临出门前把妙妙抱在怀里,亲了好大一口。
  在摆拖了妙妙之后,聂以诚有一种打败情敌的快感,颇为类似当日和顾右联合斗倒顾左。
  不过那时聂以诚不确定陈白对自己的心意,所以是忐忑而兴奋的,现如今他知道陈白的心意了,打败这只猫后,他便踌躇满志了。
  踌躇满志的聂以诚出发前将一件东西带在身上。


第84章 人间
  “唔; 是什么?”陈白觉得自如同一尾鲜活的游鱼,被聂以诚这个猎人温柔的刺穿。
  他沉浸在这快意的运动中,不期然手指上被一个冰凉凉的东西套住。
  是左手无名指。
  仰面躺在床上的陈白一臂环住聂以诚的脖颈,一面略带喘息,醉眼朦胧的说:“新的?”
  “旧的。”聂以诚攥着陈白的手; 抚上了自己的手; 他的无名指上,也戴着一枚戒指; 是陈白当年送的那颗。
  “为什么不让我给你戴?”对于聂以诚擅自戴上戒指的事; 陈白轻声道。
  我怕你不给我戴; 所以先斩后奏; 自行戴上了。——这是聂以诚的心里话; 但他不想这么说。
  不是怕伤了自己的面子; 是怕陈白心疼。面子在爱情里,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从前聂以诚在乎,现在他只在乎面前的这个人。
  聂以诚俯视陈白; 横在他们两个中间的过去,似乎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一点痕迹,他还是那样天真无邪。
  当他望向你的时候,是全然的信赖与依靠; 显然没有将过去的事情放在心上。
  陈白感叹了一回,不等聂以诚回答; 便接着说:“旧的也好,古话不是说‘衣不如新; 人不如故’吗?我们两个也算是‘人不如故’了,是不是?”
  聂以诚还是没有回答他,回答他的是再度落下的吻,急快又温柔,是春雨点点滴进陈白的心里。
  他们的双手十字相交,每一侧的手上都有一枚戒指。表面上看起来一模一样。
  内侧刻着他们的名字,“诚”和“白”。
  陈白最近被聂以诚养得胖了一点,那枚内侧刻有“诚”的戒指再度戴在了他的手上,大小正好,无比贴合。
  他们在岛上呆了一周,几乎没有进行其他方面的活动。不是不想,而是床上运动已经让陈白精疲力尽,他越发觉得聂以诚不如妙妙好了。
  虽然都是一样的暖和,一样的贴心,但妙妙能舒舒服服的抱着睡觉。
  聂以诚呢,折腾个没完,累得陈白腰酸背痛,不过嘛,有些事情个中乐趣只有当事人知道。
  是以,陈白便欲迎还拒的和聂以诚度过了这一周的时光。
  。
  这年春天,林家栋导演的新话剧《永远的十七岁》选角。
  “新”指的是面向的观众群体为高中生和大学生,以青年和少年为主。林家栋导演致力于青春话剧的创作已经多年,深受学生们的喜爱。
  上一世,陈白在事业的低谷期出演该话剧;这一生,已经决定不再演戏的他竟然收到了林家栋导演的再度邀请。
  陈白又惊又喜,林家栋导演上一世便十分看好陈白,看来这一世亦然。
  陈白在几经考虑之后,拒绝了林家栋导演的邀请,他向林家栋导演推荐了一个人,是西桥。
  西桥年轻善良,非常适合出演十七岁的学生,而陈白已近而立,再装嫩自己都觉得有点说不过去了。况且他已经决定不再演戏了。
  戏里人生戏外人生,陈白上一世和上半生过了戏里人生,下半生,他只想过自己的戏外人生。
  无论是什么都有人演,有人看,只不过观看者不同而已。何必在意真假呢?
  假的能演好,真的也一定能演好。
  外人看陈白的相貌依旧没有变化。
  他永远年轻,永远漂亮,不管是在聂以诚眼里,还是其他人眼里。
  连萧明明都开玩笑说你脸上再不长点皱纹,都成老妖怪了。
  陈白不是老妖怪,但在很多人,甚至是粉丝“白月光”眼里,陈白不是妖怪胜似妖怪。
  这样一个“烂”人,竟然把青翰又英俊又多金的聂总勾搭到手里,还勾搭了两次。
  俗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关于是谁吃的回头草,聂以诚还是陈白,坊间一直争论不休,没有准确定论。
  陈白和聂以诚则是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他们就是在一起了,都不觉得需要对谁交待什么。
  传闻越来越多,争议越来越大,陈白和聂以诚都不去管他们。
  这是他们自己的人生,他们做了决定,也承担了责任,足够了。
  。
  暑期,《永远的十七岁》全国巡演,彼时陈白和聂以诚回江城去看望白馨。
  白馨在这年夏天办理了退休。和上次见面相比,白馨没有多大变化,只是之前虽然和蔼可亲,但气质上并不慈祥。
  这次去看她,她脸上的笑容多了,气质上也也更加平易近人了。
  她似乎放下许多事。
  白馨热情的招待陈白和聂以诚,她一直都支持陈白的选择。
  陈白发现她的书桌上出现了一本佛经。
  陈白没有问白馨是否笃信了佛教,因为陈白知道,白馨教的是外国文学,对神佛之事一向敬而远之。
  如果读佛经能让她忘记悲伤,那么信与不信又如何呢?
  没有人知道神佛是否真的存在,但如果它能让人获得解脱,是否存在便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陈白望着书桌上的那本佛经,他只希望馨姨能通过它得到快乐,看馨姨现在的状态,她得到了。
  白馨是一名事业女性,她热爱教育也喜欢自己的学生,三十多年的从教生涯让她桃李满天下。
  有些学生结婚后也会带着自己的孩子来看她,她并不孤独。
  但陈白自觉这一世只想着自己快活,并没有好好陪伴她,所以在闲下来之后便常常来看她,有点尽孝道的意思。
  白馨并不需要陈白或聂以诚在物质上的孝心,陈白便每每自己一个人,或带着聂以诚来看她。今年她退休了,陈白怕她无聊,本想带她出国旅游。
  白馨没有同意,孩子辈有他们自己的人生,白馨不想掺和。
  她每天出门晨练、买菜、做饭,看看书,读读佛经,并不觉得日子难过。
  更何况陈白常来,而她的许多学生也常来看她。
  她对自己的现状十分满足。
  陈白在遇到聂以诚之前,最亲近的人就是白馨。他希望他的馨姨快乐,又不希望他的馨姨强装快乐。
  可如果馨姨的确是强装快乐,陈白也无能为力,对白馨的过去,陈白毫无办法。
  上一世因为自己的出身,陈白几乎过着禁。欲一样的生活,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出生充满了罪恶。
  他来自一个道德丑陋的男人,和一个心思疯狂的女人。
  偶尔他会想,馨姨到底为什么要将那么不堪的身世告诉自己。
  和萧明明一样,为了不和自己的母亲活成一样,他用尽了自己一生的力量和命运对抗。
  幸好萧明明遇到了李英华,而自己也在这一世没有错过聂以诚。
  前世今生的光与影交错,陈白瞪着眼睛发呆。
  他坐在馨姨这自己的房间里,满目悲悯和希望。
  聂以诚和陈白回来看白馨时,便住在陈白从前的屋子里。
  这间卧室和聂以诚家的比起来,简直是袖珍国遇到了巨人国,而那张小小的双人床和自家的比起来,就是小蛋挞遇到大蛋糕。
  但聂以诚住得舒服无比,在他心里,有陈白的地方才是家,没有陈白的地方,就什么都不是。
  他推开卧室门,便看到陈白坐在椅子上发呆。
  聂以诚缓缓的走了过去,倒吓了陈白一跳。
  “你干什么,吓死我了。”陈白恶人先告状,明明是自己发呆没有听到身后的动静,却打死不承认,先诬陷了聂以诚。
  聂以诚不以为意,伸手抚摸陈白的头发,陈白头发柔软蓬松,手感很好。
  “你揉面呢?”陈白问。
  聂以诚不但没有停手,反而伸手按了按,这下更像揉面了。
  陈白根本不反抗——反抗也没有用,论力气,他比不过聂以诚,除了一双伶牙俐齿的嘴,他哪里都胜不过聂以诚。
  陈白平时逞逞嘴上快活。聂以诚这个人呢,看着是沉默寡言的,看似是老实厚道的,可上了床,就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在床上陈白将平时嘴上的胜利,换做了身体上的俘。虏。
  并且聂以诚竟然对“好哥哥”这个称呼都已经不再满足,真是十二分的不知足。
  偏偏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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