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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王不别姬-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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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真真正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应有的姿容,秀丽的颜,樱红的唇,娇挺的鼻梁上是两弯剪水般动人心魄的眸子,墨睫弯弯,肌肤宛如凝脂,纯洁无垢,青丝宛如绸缎,乌亮有泽。仍旧是一双琥珀般的眸子,因欣喜而更加璀璨动人,芳唇轻轻翘起,如夜空新月,皎洁美好。
这个女子……是小山猫变成的……虞妙弋的脑袋瞬间空白一片。
“啊,太好了,原来只要变成人就可以了啊。”虞妙弋听到她的声音,清泠泠如山上溪泉,如林中夜莺婉转歌喉,动听悦耳。而她再次在男人睁大的瞳孔中看到了震惊,重瞳之眸啸出的光华更是绚烂多彩。
女子轻轻地一笑,宛如一缕轻柔的春风在男人焦渴的心房上吹拂而过,虞妙弋已经在男人惊艳的目光中看到了赤…裸裸的□。虞妙弋自己也被吓得不轻,特别
☆、霸占
“有谁也一眸双瞳么?项羽,你是混蛋,坏蛋,在哪都欺负我。呜,出去,好疼……”虞妙弋模棱两可地回答他,此刻只盼望他能饶过她了,她真的被他弄得好疼。
果然,得到满意答案的某人就像成功讨到糖吃的小鬼,慢慢地收住他的力道,虽没有退出却不再凶猛得想把她撕开般。“那既然是我,你为什么要骂人打人?”
这问让虞妙弋一时语塞,仿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般……
“嗯?说?我是禽兽?”果然,项羽也嗅到了苗头,驰骋的力道又加重几分,虞妙弋呜呼,咬咬牙,索性豁出去了,“对,你现在就很禽兽。你太讨厌了,呜,很疼啊。”
项羽仍旧挑高了眉,他抬起埋在她胸前峰峦的脸,望着他的妻子,似在揣测她话里的真实程度,映入眸中的是她紧蹙的眉还有纵横的泪,双唇早已被自己咬出道道血痕,娇艳欲滴,让他的心微微一疼。她也睁着眼看着他,似乎还想瞪他,无奈疼痛让她只能两眼湾湾。
“妙弋,不要再有下次。”嘶哑的警告在她的耳边落罢,项羽才心满意足地退出。虞妙弋仍旧抽噎不止,委屈地蜷缩起身子,双腿更是紧紧合住,不敢放项羽任何机会肆虐。
项羽侧着身子,将受委屈的妻子揽入怀中安慰,大掌顺着她的背脊一下下地轻柔而下,抚顺着她,让她慢慢止住抽噎,吻轻落在她的眼角,吮吸那决堤的泪水,“妙弋,以后除了我,不准你再为其他人掉眼泪。你的全部只属于我,自然包括你的眼泪。你只能为我哭,妙弋,你只能在我身…下哭泣,只能在我们共燃的极乐中哭泣。记住,不然你和那个人都要倒霉。”
“呜。”她今天已经够倒霉了,虞妙弋委屈极了,带着哭腔随意点了个头表示答应,心里更是哀嚎不已。同样是独占,但虞妙弋发觉自己跟项羽真是小巫见大巫!他太疯狂了,她现在听到“全部”二字就头皮发麻,怎么感觉某人像是被她教会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那种呢?虞妙弋真有自食恶果的感觉。
吮去她俏脸上的两道泪痕后,项羽已经吻上她的芳唇,力道轻柔地抚慰着她龟裂带血的唇瓣,“还有,以后不准再咬破唇瓣。妙弋,想叫的时候就大声地叫出来,我喜欢你的声音。”这话满带蛊惑地在虞妙弋的耳边轻喃,吹拂而出的热气更是再次把她烧开。
“项羽你……”虞妙弋气恼极了,听他越说越可恶,她恼羞成怒,直接伸手对着他笑得此起彼伏的胸膛一拍。
“唔。”又是一声闷哼,项羽微微地蹙起了眉,虞妙弋猛地意识到什么,退出项羽的怀抱后,她赶紧查看他的胸前的伤口,脸色立刻惨白,“伤口裂开了,对不
☆、交代
抬头看向项羽,虞妙弋点头,“嗯,是我给龙且那些锦囊,要他提防刘邦。刘邦这人老奸巨猾,居心叵测,项郎,我不希望他接近你、坑害你。这些日子,你应该也有所发觉吧,刘邦这人对你阿谀奉承,极尽攀附。”
“刘邦这人是不可以省心。不过,妙弋,怎么说他也只是沛县一个小小亭长,年快半百,无需你如此劳心费力提防吧。”想那些锦囊写得那样的详尽,他的妙弋一定花费了很多心思在里面。
“人不可貌相。项郎,刘邦这人你记住了,提防绝对少不了。我只想你平安,劳心费力根本不值一提。”虞妙弋说罢,在心底一叹。虽然不能杀了刘邦,但他不要项羽再着他的道,和他兄弟情深。感情付出,受到的那种伤害她不要再让项羽尝到。既然老天指定他们两人是此生大敌,那么就敌对到底吧,这样即使后来刘邦背叛了,项羽的心里也不会受到伤害。她准备那些锦囊,借龙且之口保护项羽也是为了这个目的,为了让项羽认清刘邦为人,不再被他骗去感情,如她对吕雉那般,一开始就撕破脸面,恩断义绝。
“嗯。”虽然还是觉得没那么必要,但见虞妙弋这样的严肃,项羽也只能应着。“妙弋,那你何时来到雍邱的?怎么穿着将士的衣裳?还上了半山腰?”
项羽一连串的问让虞妙弋思索了很久才接口,“那天收到你的家书,我太想你了,心想自己身子好得差不多就想去找你。之后……之后,我……”虞妙弋不经意地闪烁了下眼神,“其实那衣服是我在家里自己缝制的,为的就是混入军中,见到你啊。可是,可是你治军好严,我根本混不进去。我走投无路之下这才上了山的嘛,然后幸运地看到你驯服乌骓的全过程。”
“乌骓?”项羽发问。
“就是你驯服的那匹黑色烈马啊,它其实是世上难得一见的神驹,就叫踏雪乌骓哦。想起乌骓,我们真要好好感谢它一下,它这回帮了很多的忙啊,功不可没。”虞妙弋开始扯开话题,项羽眨了下眼,还沉浸在那“乌骓”二字,成功地被虞妙弋转移了注意力,“乌骓……”项羽沉吟,摸了下下巴,“这个名字好听,我喜欢。以后就叫它乌骓!”
“嗯啊。项郎,明天带我去见乌骓吧,你把它关在哪?你可要命人好好照料它,马槽要干净,粮草要新鲜。”虞妙弋继续扯着乌骓的话题,淡化项羽对她突然现身雍邱的疑虑。
“好好,我不会亏待自己的爱驹的。”项羽呵呵笑着,已经如虞妙弋的愿不再追究她冒失的出现,心里还是为她难耐相思而千里寻君而感到悸动不已。
“对了,妙弋,有件事说来很玄乎。”项羽边揉着她的秀发
☆、入梦
“白箩……”虞妙弋喃喃地念道,对这个陌生的名字忽有熟悉的感觉,但一时又想不出在哪里听过,心忽地跟着揪疼起来。虞妙弋伸手抚住心口,微微喘息着。
“记不起来就不要想了。”白箩上前扶住她,手附上虞妙弋按住心口的手,淡淡的温暖从她的手心传来,虞妙弋顿觉心已不再那么疼痛。虞妙弋抬起了头,两人四目相接的瞬间,虞妙弋猛地一颤,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心口一窒。“我们认识。”
一句问话,说出来却莫名的笃定,虞妙弋也被自己不知从何而来的笃定怔住,这话一落,她就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满眼的茫然。白箩但笑不语,收回手,轻轻一笑后又是浓浓的一叹,“不,我们本不该相识的,我本来不想引你入梦,是那个孩子太执着了。”
“哪个孩子?”虞妙弋追问道,然而白箩却侧过了身子,没有回答。空茫的世界,眼前就侧身而立这么个黑白分明的卓立女子,白箩单薄的侧影让虞妙弋心头微微揪疼,无声无息的白衣女子给人飘渺孤独的感觉。
静默良久之后,又是一声叹息,白衣女子的声音再次飘渺传来,“既然那孩子想知道,就告诉它吧。”
虞妙弋完全没有听懂,然而她刚想继续追问,一道红光猛地刺进了眼中,虞妙弋忙伸手护住眼睛,当红光散尽,虞妙弋再睁开眼时,眼前早已不见了白衣女子,周围虚空的白也已经焕然一新。
心怦然而跳,“扑通、扑通……”一声声清晰地回荡在虞妙弋的脑海,而她的意识却随着这一声声剧烈的心跳而渐渐模糊,似陷入了沉睡,进入了梦中之梦。跳动的这颗心里,尘封的千年记忆如闸门大开的洪水瞬间倾涌而出。
……
自盘古开天辟地,宇宙初开,女娲捏土造人后又炼石补天,天地才有了色彩、有了生机。
千年之前,这个世界还是刀耕火种的时代,人类结成氏族,群居洞穴,以采集捕猎为生。那个时候的天蓝得清澈,山青翠如玉,水宛如明镜。那个时候整个中原地区就活跃着三大氏族部落:华夏、东夷、苗蛮。其中九黎族便是东夷最强大的一支,而九黎族的首领就是蚩尤。那个千年来被奉为兵主、战神,传说不死不休、勇猛无敌的人。
“新鲜美味的红提哟,刚采摘的,要不要尝一个?”湛蓝的天空下,青葱碧草上一个男人席地而坐,他的怀里环抱着一只猫儿,金色光泽的毛发色泽亮丽,娇小可爱的样子惹人怜爱。此时那个男人正拿着一串红提,吊在猫儿的眼前,诱惑着已经垂涎三尺的猫儿。刚刚采摘送来的红提,颗颗饱满,看上起极为诱人,引得他怀中的小山猫“呜呜”地发出低鸣,那
☆、亵渎
又是那样的姿势,他仰天躺着,她坐在他的身上,半撑着在他的身上俯瞰着他。仍旧是那样不着片缕的纯洁玉体,强烈的视觉冲击让蚩尤喉咙瞬间干渴,喉结不着频率地上下滑动,身…下某物已经昂然翘首。
“是你,居然是你!”他的小猫儿,哦,不,他的小女人欣喜地叫着,甜脆的嗓音如夜莺天籁,让蚩尤痴醉。
“是我,当然是我。”蚩尤痴喃地连声附和着她,他的眼看痴了,眼珠子都快掉了。而当他灼烫的大掌抚上她纤细的腰间时,白箩尖叫一声,待看清男人烈火熊熊的一双眼后,马上想起那次的不快,尖叫后忙跳离好几步,再看向蚩尤时,目光已经充满警戒。
“怎么了?我又不是洪水猛兽。”某人摊摊手表示着无辜,但那眼珠子仍旧贪婪地在女人曲线有致的娇躯上转,嘴角勾起的笑意玩味十分,看得白箩心里发麻,忙下意识伸手护住自己的胸口。
泼墨如瀑的长发在因那一跳舞动起来,再丝丝洒落下时已化成绸缎从她娇嫩的颈窝倾泻而下,堪堪遮着她胸前那点春光,然而,这种若隐若现的曼妙更是引起男人遐想。蚩尤已经嘿嘿地笑出了声,当下他望着她的眼睛已经如狼似虎。
白箩再次被吓到,不谙凡尘俗事的神兽,她根本不知道男人心里的那点绮念,但也被蚩尤这样火辣辣、赤…裸裸的眼神吓到。她很不舒服,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她从恼怒到害怕再到委屈,在蚩尤连连的逼近下更想立刻变回小山猫,躲他躲得远远的。可她有话和他说,她需要他救她的主人。
“你不要那样看着我,很……可怕。”已然退无可退的白箩直接被这样一步步踱上来的蚩尤困在的另一棵树下,他撑开双手压在她的身子两侧,整张脸在白箩的眼前放大,那双重瞳之眸中啸出的烈火更是让她不敢直视,仿佛一看就会被化成灰烬般。
“我很可怕?呵呵,你知道我在看什么吗?”蚩尤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地吹起一阵热风,他发觉他的小猫儿娇嫩白皙的肌肤立刻被染红,她的反应太好了。许是因为害怕,她全身的感官都比任何时候敏感,而他很喜欢。
“你在看我身子吗?有什么好看的?你离开我几步吧,我不喜欢你靠这么近。很热啊。我、我有话跟你说,你先放开我好吗?”小猫儿已经变身成曼妙动人的小女人,可她的眼睛没有变。琥珀般晶莹透亮,滴溜溜地转着,写满了无措不安,让人想要怜惜。
“你不知道我在看什么?”蚩尤忽有一瞬间的索然,该死的他被她诱惑得下…身胀满,某物勃…起,急不可待地想将她吃干抹净,野战好几回合,她居然什么都不懂!“你有话和我说?
☆、情劫
白箩完全贴在了蚩尤的身上,坐在他的腿上,战栗着的身子却让男人产生了莫名成就感,让他更想要很多。
突然,“嘭“的一声,一直卖力开拓的蚩尤被一股力量弹开,身子被重重地摔出,狼狈地跌了个狗吃屎。迅速地翻身坐起,蚩尤看见失去他的支撑,跌坐在地上,刚刚爬起的她,他想过去扶她,一道烈焰突然向他袭来,让他连退了好几步才避过。落在地上的烈焰瞬间化成火蛇,竟绕着他的周围游走,待将他团团围住后,立刻化成一道火墙,将他阻隔得寸步难行。
“不过过来。蚩尤,我讨厌你。我不信天下这么多凡人只有你力大无穷能挪动璞玉!我不需要你的帮忙了!后会无期!”喊完,他的小东西竟然真的消失,待冲出围着那团困住他的火墙后,蚩尤早已失去了她的芳踪。
树下无人,落叶无声,唯剩那“吱吱”燃烧的余烬,更不复几刻前的旖旎。心有那么瞬间的抽痛和失落,但很快,蚩尤的心里就被怒火填满。第二次!他居然在第二次再次吃瘪,还有她说什么?讨厌他?她敢讨厌他!想找其他人?休想!
重重一哼后,蚩尤收拾好,立刻迈开去撒下天罗地网,他要的东西从来没有拿不住过!
然而,世事难料,穷他蚩尤怎么也不会知道自己以后竟真的拿不住那个小东西,直至为此付出性命。
因为寻找不到力大无穷的凡人,几天后,那小东西就自己回来了。仍旧是小山猫的身儿,琥珀般的眼睛满带倦意,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圆溜光泽。
看着灰溜溜地回来的小东西,发疯般地找了她整整好几天的蚩尤在见到它的那刻,心里一肚子的火竟瞬间凭空消失,但心里不气,不代表他能这样轻易地饶过她,他居高临下地命令她自己滚回他的怀抱,白箩迟疑了下,心虽记恨他往日的种种欺辱,但还是不得不跳上去,趴进他的怀抱。而故意恶言损了她几句的蚩尤这才发现她受了重伤!
经阿叔诊断,白箩是被邪气侵袭了,原来她在这几天不止走遍天下,寻找那力能挪石的人,寻找无果下还自己闯了无望之渊,最后伤重无望而回。
将白箩抱回房里,白箩立刻变身女子,紧紧地抓住了蚩尤的手臂,开口哀求着,“求你救救我的主人,他的肉身已经被无望之渊的魔兽吞噬,如今只剩一缕魂魄,随时都有可能魂飞魄散。求你,救救他,帮我挪开璞玉。”
“哼,你不是不需要我么?”蚩尤冷冷地顶回,虽然她这样哀求他的眼神揪痛了他,但想到她那样离他而去,寻找无踪,蚩尤就觉得该给她点颜色,杀鸡儆猴下。
白箩咬咬唇瓣,“要怎么样你才肯帮我?你要什么,我
☆、情殇
蚩尤再次醒来时是在白箩的怀里。她的脸贴着他的脸,粘湿湿的,那是她的泪。
“死了还能梦见你,真好。”蚩尤感慨一叹后笑了。
“不准你再说那个‘死’字!”跟着他一起醒来的白箩伸手捂住他的嘴,她看着他,望着那双重现光华的重瞳之眸,欣慰地笑了,“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死的。”她轻柔地抚过他的眉眼,顺着他坚毅的脸颊一直到他绵软的双唇。
蚩尤一时看痴了,她本就绝色,这样柔情脉脉的笑容更是动人心魄,宛若春风将大地复苏般。见他痴了,白箩莞尔一笑,凑上去,亲吻他的唇瓣。蚩尤如瞬间触电般,眼前温柔的她是那样的不真实,但她的吻却是那样的真真切切。
之后,当知道自己死而复生时,蚩尤难掩的震惊,而当他知道她用那给她主人重塑肉身的还生石救活他时,蚩尤直接呆住了。但同时他也明白了,他在她的心里已经凌驾在她那主人之上。这点认识让蚩尤在以后的几天都傻笑得合不拢嘴。
而且更可喜的是,他不再是凡人,还生石的灵效不仅让他起死回生,还让他变得勇猛无敌、不死不休。她的生命有多长,他也能陪她到永远。他们的爱将亘古长存。
其实白箩并非对蚩尤无情,早在他挪开璞玉之前她就已经动心。也正是因为知道自己喜欢上了他,她才会变得冷冷淡淡,一是希望他能远离无望之渊、平平安安,二是不再让他对她有所期待。可是,他太疯狂了,以那样不顾生死的方式让她对他无可奈何。
对于这段情,白箩顾虑的就是仙凡殊途,但如今蚩尤已非凡人,她便无需再掩藏自己的感情。而蚩尤,从来就不顾及她的身份,无论她是人是鬼,是仙是妖,他都爱她。无望之渊的那段日子成了他们那一世最为甜蜜温存的时光。
*
皎月弯弯,悬挂天际。忽寒风骤起,卷起浓云遮住月光。大地瞬间为黑暗所吞噬。
厢房内红烛已经燃完,项羽夫妇安然地相拥而眠。
“哐当,哐当……”床头的天子剑不停地震动着,邪气萦绕剑身,“簌”地一声,邪气抽离剑身,落在了夫妇二人的床前。
剑刃中的恶灵蚩尤一直看着熟睡中的虞妙弋,更确切的说是她嘴角的那抹笑颜。
“为什么你会梦见过去?”恶灵感觉到了此刻虞妙弋脑海中的梦境,震惊不已。是“她”的心在作祟?当日某猫无意在虞妙弋的眼前伤忆往事时,白箩的心差点苏醒,让虞妙弋记起前世,他记得交代过某猫封住她那一下午的记忆了,为何虞妙弋最近会接二连三地入梦回忆?
“白箩,你不甘么?你想要她记起这些做什么?你想传达她什么?
☆、梦醒
“哼,那是你一厢情愿,我从不承认你是我老子。”麟少继续这样昂首看他,手上的三味真火再次燃起,足想和他再打一架。
“哦?原来白箩就是这么教孩子的?”蚩尤冷冷地一哼,这话让麟少大怒,“你没有资格提起她的名字。”
“我没资格?臭小子,你故意不把虞妙弋那天下午的记忆全部洗去不就是为了让她以梦告诉你过去么?既然你都知道了,还说我没资格?当年是谁负了谁,谁毁了谁,你该一清二楚!”一提当年,蚩尤又忍不住心生怨念。
“她不知情。她那句‘对不起’不是承认她对你的背叛而是觉得对你真的愧疚。以你对她为人的了解,你怎么会认为她背叛了你?”麟少一字字反驳道。
当年白箩和蚩尤终于救出上神度后,两人无奈分开,蚩尤回去主持战局,白箩则来到女娲娘娘那寻求帮助。
上神度为人宽厚,他并不计较白箩因为救蚩尤心切而把给他重塑肉身的还生石给了蚩尤,但白箩心里却从未释怀。她是麒麟,天性护主,本该视主人为一切,可她却选择了他人,虽然她也不后悔救了蚩尤,但对主人,她还是心存愧疚。
女娲娘娘送了他们当年补天的五彩石,上神度的魂魄暂时依附在里面,他需要修炼,最后再从五彩石中新生。白箩在那段日子里一直陪着他,寸步不离,因此根本不知道蚩尤发疯般找她,不知道神魔展开激战,甚至还牵扯上了人界,更不知道蚩尤误以为她被众神软禁而成了群魔之首与众神对抗。
她知道时已经是半年后,那个时候她怀着孩子已经七个月了,陪着主人的那些日子有他们的孩子陪着她,白箩觉得很幸福,但相思之苦也越加浓厚。
只是万万没想到,她日夜思念的那个名字会从女娲娘娘那再次听到,更没想到蚩尤集结魔物把众神打得落花流水。而当众神得知堂堂神兽和魔人有过暧昧过往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时,白箩就被囚禁了。
虽然知道自己有过,但白箩还是想要出去,这时,她的主人来看她,并告诉她众神知道蚩尤出兵无奈,非他所愿,决定和蚩尤议和,再一同对付魔物。白箩信以为真,毕竟告诉她的是她此生唯一的主人,心慈仁善的上神度。所以,她毫不怀疑地被众神利用,成了蚩尤,乃至整个东夷部落的催命符。
蚩尤兵败被杀,身首分埋南北两地,灵魂被囚禁在十八层地狱,而白箩为了换得生下他们孩子的权利,甘愿自囚地府暗牢。在暗牢的那段日子,舍弃修炼肉身甘愿永入地狱的上神度成了地藏王菩萨,时不时会来劝白箩回归仙班。
白箩拒绝,而从他们的对话中,麟少才知道当年的始末。
☆、共享
“将军,您要的蜜柑来了。”小丫头凤雅端着几粒蜜柑进来,眼一抬立刻被眼前的旖旎吓到。将军和夫人在亲吻……虽然这一中午,她在一旁看着将军对夫人极尽呵护的同时也看到了他多次吃夫人豆腐,虽然他们只是在亲吻,可小丫头仍是觉得面红耳赤,当下赶紧转身。
“嗯。端到庭院去。”就在小丫头转过身的时候,将军极为不悦的声音从背后闷闷传来。
“是。”凤雅应完,逃也似的离开,仿佛做了亏心事的是她。
见小丫头识相,离去得快,项羽稍稍满意,但虞妙弋却窘到家了,她一直低着头,埋在项羽的怀里,刚刚也是她一听到凤雅的声音立刻推开项羽,埋头躲进了他的怀抱。
看着娇妻害羞的样儿,项羽心里的怨气忽地烟消云散。“妙弋,怎么脸皮还这么薄?”他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取笑着,让虞妙弋更是幽怨地看着他。她的脸皮再厚也不及他的九牛一毛。
“呵呵。”又被她此刻期期艾艾的眼神逗乐,项羽凑到她的耳边,呵着热气将一句话灌入她的耳中,“妙弋,看来我得好好‘锻炼锻炼’你。”文人小说下载
虞妙弋眨眼表示不明,但任她怎么也不曾想到,项羽口中的“锻炼”竟是……口对口的与她分食蜜柑……
秋末霜重,庭院里满是如火枫林,微风轻拂,火红火红的枫叶立刻纷扬散落,宛如飘飞的蝶,围着庭院里缠绵的两人舞动着。
第几瓣了?虞妙弋不知道,脑袋早已浑浑噩噩。自刚刚一被项羽抱到这儿,被他亲口喂进第一瓣蜜柑后,她就没有清醒过了。满嘴都是蜜柑甜甜的味儿和他那搅乱一池春水的舌。
又一瓣蜜柑被他喂进嘴里,虞妙弋下意识想去咬,某人却早她一步咬到,顿时鲜甜的蜜汁溢满她的唇齿,而他灵滑的舌也一并侵入,舔食着她唇齿上浸满的蜜汁,搅动着来回在两人口中的那瓣蜜柑。
项羽,太可恶了……羞怯过后是满满的恼怒,虞妙弋蜷起小拳头,捶打着项羽的肩头,要他放开。可是某个霸道之人完全视若无睹,甚至那加在她后脑的手又用劲一分,让她更是无可逃避。
依旧是枫林如火,微风轻拂,依旧红叶如蝶翩舞,而庭院里的两人热火朝天。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项羽终于舍得放开了她,一得救,虞妙弋立刻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的空气,这样子活像刚刚溺水的遇难者。而某个给她掀起滔天巨浪让她差点溺毙的人却笑得不无开怀。
“妙弋,蜜柑的味道甜么?”项羽捧出她埋在他胸怀的俏脸,坏坏地问着,看着她完全熟透的一张绝伦丽颜,他嘴角的笑意更深。还在不停喘息的虞妙弋没有应他,只是睁大着眼睛瞪着他,表
☆、劝君
而这边,几次索吻失败,项羽的心里微起异味,他感觉到了虞妙弋的躲闪和拒绝,这样的认知让项羽更是不悦,吻不到她的小嘴没关系,他开始舔咬她娇嫩的秀耳,修美的粉颈,那环抱着她腰间的手也开始动了,解开她的衣带,大掌已经伸进她的层层衣衫。这下虞妙弋更是惊骇,她抓住项羽的手,紧紧地抓着,心已经跳得七上八下,“项、项郎,今天龙且找你有何要事呢?”某猫赖着不走,虞妙弋只能选择转移项羽的动机,尽量和他扯其他话题,但项羽却冷硬地回答道,“闺房之中不论军事。”说完已经将她抱起,抛向床塌,人也压了上来,吻更是灼灼袭来。
“项郎,等等,先不要。我、我们说说话吧,”呜呜,那地府冥司还在啊,她死都不要当着人前亲热。当下虞妙弋的挣扎更是剧烈,心里更是哀嚎不已。
“嘶”的一声,虞妙弋只觉胸口一凉,意识到春光将大泄,虞妙弋忙伸手护住,堪堪遮住那点风光,心里再次哀求某猫离开。某猫脸色微差,已经看不下去了,“虞妙弋,你太不争气了。”娇哼一声,它的影终于消失不见,虞妙弋大大地松了口气,再抬眼时,正好撞见项羽看来的视线,有些恼火又有些的幽怨。
“项郎……”虞妙弋望着他,有些委屈又有些的愧疚,却又有苦难言。
“不要?”项羽反问着,口气有些冷,大掌握着她紧合的大腿,她这样的保护动作让项羽怨气更重。
“不,不是。”感觉他生气了,虞妙弋就算不要也说不出口,她乖乖地松开了腿。又是一声裂帛的声音,虞妙弋发觉下…身衣物尽数被撕碎,心猛地一惊,想起项羽曾经的粗暴和自己现在疲惫的身子,虞妙弋已经开始发颤,娇弱的身子随着项羽灼热大掌的抚弄和炙热的双唇亲吻更是战栗不已,活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无奈又无助地任大野狼飨食。
推开他,拒绝他?这种念头虞妙弋只会在心里想想,根本不敢真的做出。忽地发觉自己真如某猫说的很不争气,虞妙弋更觉委屈,却又无可奈何。
项羽一系列的爱…抚仍在进行,虞妙弋颤抖的身子却慢慢地平静下来,因为她发觉项羽的动作越来越轻柔,他的吻变得缠绵而让她眷恋,如鱼儿间的相濡以沫。
大掌拂去她身上残留的碎絮,项羽的吻由狂烈的风暴到柔若春风,逗弄完她娇嫩的秀耳后,他顺着她精致的脸颊滑下,沿着她线条柔美颈项一路流连,眷恋完丰美雪峰,让那峰顶红莲在自己口中熟透后,他轻吻上她平坦的小腹,所到之处都能引起她一阵阵的战栗。比起一开始她颤抖不停,现在的她战栗之时唇齿间溢出的轻吟已经变得动听悦耳
☆、晚宴
“哥、哥哥!”震惊后是喜出望外,但一意识到自己此刻还在项羽怀中,虞妙弋立刻如坐针毡,慌乱地挣扎着,“项郎,快、快放我下来。”
项羽一放下她,虞妙弋立刻奔到虞子期的身前,兄妹俩一别大半年,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哥,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这个傻妹妹啊,担心你在外吃苦头。还好,还好,妹妹你所托非人。”想起刚刚见到的情景,虞子期在望向项羽的眼神已经充满感激。想项羽这等身份的人至今还未纳一妾,对他的妹妹又那样的宠爱,甘之如饴地当她的“马夫”,虞子期倍感欣慰。
“当然。妙弋可是我的掌中宝,而我也是她的心头肉。”项羽毫不避讳的宣言让虞妙弋脸上再次发烧,放开虞子期后,她暗暗地瞪了他一眼,但项羽置若罔闻,一见她放开了虞子期,立刻走过来将她揽回怀里。“是不是?妙弋。”项羽继续恬不知耻地问着,让虞妙弋懊恼地捶了他一下,跺跺脚就想离开他滚烫的怀抱。
“哈哈,我看是。”回答这对小夫妻打情骂俏的是那大舅子,虞子期摸摸下巴,调侃两人,忽地,他望向项羽,目光不再玩笑,“我希望你刚刚这话的期限会是一辈子。”
“当然。妙弋是我项羽一生唯一的妻。”又是铿锵有力的承诺,虞子期满意地点了点头,虞妙弋则脸色绯红地半躲在项羽怀中,虽然已经听过他这样的誓言,但此刻再次听来,虞妙弋仍是感动不已。
“恭喜哥哥嫂嫂,祝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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