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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和校草双双崩人设-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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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晓生忍不住又吐槽他:“真的假的?包子,你这人怎么能无聊到这个程度,居然计算人家说了多少个字?”
  包子的表情甚至还有点小骄傲,“当然是真的,我可是一个字、一个字数过的好吗?”虽然虞美人的声音十分好听,但转学过来一周多,但凡能用两个字解决的对话,绝不说三个字。
  一旁看似无动于衷的祁源,却不动声色地勾起了勾唇角,脸上的表情分明像是暗爽。
  呵呵,只光他一个人听到的,可就不止一百个字了。
  此时他还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得意相当莫名其妙。
  *
  虞泽习惯早起,但假期第一天,他还是选择在床上躺到八点多,然后起床收拾行李箱,准备离校。
  刚锁上宿舍的门,斜对面的门就打开了,某人又裸着精壮结实的上半身,正往他这边看。
  虞泽只看了一眼就移过了眼神,语气冷淡又隐含一丝嫌弃,“你是不是有什么暴露癖?”
  祁源的心情看起来还不错,撸了把额前散开的头发,不要脸地回道:“你没住进来之前,这一层楼,可就我一个人啊,就算是裸奔那也得有人看是不?”
  虞泽微微拧了拧眉,“那现在我住进来了,穿好你的衣服。”他还要在这个宿舍住两年,他可不想每天打开门都看见有个不穿衣服的人。
  “都是大老爷们儿,我不穿衣服怎么了?”祁源满不在乎地往前走了一步,“我有的,你不都有吗?你有的,我不也都有吗?还是说——”
  戏谑又犀利的眼神,慢慢地从少年的脸扫到了下面。
  虞泽垂下了眼眸,拉着行李箱转身。他强行压下了想要把人从走廊一脚踹到窗子前,再扔下去的冲动,进行自我劝解:忍住,虞泽,假期第一天,没必要……
  “虞同学,作为学霸,放假也不可以松懈学习——要好好地写试卷,到时候我可等着抄你的试卷了。”祁源在他身后又懒洋洋地喊了一嗓子。
  虞泽怕自己再晚一步,就要忍不住回去把他狠狠揍一顿了,只能加快了脚步。
  但他离校后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乔家。
  乔一凡早就发了无数次消息,一边殷切恳求一边撒泼打滚,让虞泽国庆七天假一定要住到他家去。
  乔家住的是独栋的小别墅,四周风景极好,就是交通不够发达。因为虞泽坚定地拒绝了乔一凡要派司机去二中接他的提议,乔一凡只好亲自等在出租车停靠点。
  “小泽!”乔一凡一见到那抹清瘦纤细的身影,顿时扑了过去,“小泽你终于来了!”
  虞泽动作快速地往旁边一闪,乔一凡扑了个空也不介意,反而皱起了娃娃脸,语气很是心疼:“小泽,你是不是又瘦了呀?二中看起来是挺富丽堂皇的,是不是食堂伙食不好呀?不行,这次我一定要让林妈给你好好补一补,不长胖了不准走!”
  “我先来放个行李,马上就走。”虞泽把行李箱推给了乔一凡,“国庆期间我要在清吧打工,晚上十一点之前会回来,有什么问题,留到晚上一起问我。”
  “什么?”乔一凡接住了行李箱,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们什么清吧呀,老板变态吧?国庆节都不放假?”
  虞泽懒得理他,只背了一个书包,重新上了等在原地的出租车,“我会尽量回来得早一点。”
  “哦,好吧……”乔一凡不情不愿地应了,自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委屈的小媳妇儿,只能无助地在家里等花心的男人归来。
  虞泽不知道他那些恶心的心理活动,回到清吧时正好赶上开门营业的时间。
  “来得太巧了,虞泽。”几天不见,清吧老板剃了个小平头,叼着一根烟,举起了缠着绷带的右手给他看,“受了点小伤,这几天都不能调酒了,只能指望你了。”
  虞泽看了一眼他受伤的手,想问一句是怎么受的伤,嘴唇动了动,还是没问出来。他放下书包,语气冷淡地陈述事实:“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别担心。”老板在烟雾中笑了笑,“给你找了个小萝卜头助手。”
  小男孩看起来像是初中生,矮小瘦弱,眼神怯生生的,看到了虞泽后就一直抿着嘴唇羞涩地笑。
  虞泽看了一眼小男孩,又看了一眼老板。
  老板用左手掐了烟,“别这么看着我,我可没有虐待童工,小孩儿上高一了,就比你小一岁。”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人不可貌相,别看他长的小,手脚麻利的很,先用着吧。”
  虞泽很快就发现,这小孩儿做起事来确实比他都利索。晚上七八点正是上客的时候,小孩儿有条不紊地照顾好了每一桌。
  人不可貌相。他在心里肯定了一句,纤细白皙的手指握住了瓶身摇晃,手腕翻转,暗金色的液体从手中倾泻至高脚杯中。
  他会调酒,偶尔老板犯懒的时候会帮忙,但他从不表演花式调酒。尽管如此,今晚老板还是故意抬高了酒水的价格,毕竟物以稀为贵嘛。
  “操…你…妈个…逼!”九号桌那边突然传来一声鲜明的辱骂。
  清吧的环境很清幽,客人们说话都是很小声的,这一声辱骂极为刺耳,所有人都不由地看向了那边。
  虞泽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和老板对视了一眼,老板说:“我去看看。”
  九号桌的客人是三个十八、九岁男生,其中一个黄毛正暴躁地揪着小孩儿的衣领,各种难听的字眼从嘴巴里无缝蹦出来,小孩儿害怕得浑身都在抖,颤着嗓音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老板走过去后,心平气和地问:“怎么了这是?”
  “你就是这清吧的老板?”黄毛松开了小孩儿,语气傲慢得能上天:“你这清吧的服务生是怎么招的啊?一整杯的酒,全泼到了我脚上,知道我这双鞋是什么牌子的吗?”
  老板把小孩儿拉到自己身后,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要不这样,我先替小孩儿道个歉,鞋子我给你洗干净送过去,行吗?”
  “洗?”旁边长着一双三角眼的男生也跳了起来,“你知道我们超哥这鞋子什么牌子的吗?那下了水还能穿吗张口就来啊你!”
  “那你们说,想怎么办呢?”老板脸上的笑容敛了下来,“赔钱?”
  “老子稀罕你赔的那点钱?老子要这智障儿童跪下来给我把鞋子舔干净了!”
  老板彻底沉了脸,“找茬?”
  “就是找茬你能怎么样?你这一个智障一个残废的——”黄毛突然消了声,冷冰冰的液体顺着他的黄头发往下滴。
  虞泽泼完了酒,酒杯捏在手指间没有松,站在那里,浑身散发着冰冷凌厉的气息。
  “虞泽是吧?”黄毛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液,“你终于不躲在吧台后面当缩头乌龟了。”
  虞泽不用仔细看,也知道自己不认识这人,但看起来是冲着自己来的。他微微歪了歪头,“出去解决。”
  把清吧给砸了,他赔不起。
  黄毛一行人倒也干脆,二话不说跟着他就出去了。
  门口已经聚集了十几个人,正朝清吧里面张望,见黄毛出来了,都躁动起来,哗啦啦全涌到了黄毛身后,蠢蠢欲动。
  虞泽面无表情地站定了,脑子里却开始计算,如何以最短的时间迅速地解决这件事。
  “虞泽,你小子很有种!”黄毛身后有一帮兄弟,底气更足了,“你也不打听打听我超哥——”
  “干嘛呢?”一道懒懒散散的声音凭空出现,硬生生打断了黄毛放的狠话,“大晚上的,这么多人聚在这儿,斗地主还是跳广场舞呢?”
  作者有话要说:  虞泽:祁源你是不是有什么疾病?
  祁源:亲爱的你怎么知道我有病?我患了一种“一见到你就心脏砰砰乱跳见不到你就心如死灰”的疾病——
  虞泽:建议放弃抢救。



第13章 
  拐角的阴影处,一个高个子男生慢吞吞地走了出来,随着光影的变换,英俊深邃的五官露了出来,脸上的表情很有些不耐烦,手里……
  手里还牵着一个嘬着棒棒糖的小不点儿?
  黄毛愣住了,开什么国际玩笑呢?他好不容易酝酿好了气势放狠话,居然就这么被打断了?
  为了重新找回场子,黄毛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骂道:“牵好你的小屁孩滚一边玩儿蛋去吧,你妈没教过你不要多管闲事吗?”
  虞泽眼尖地发现,就在黄毛提到“你妈”那几个字时,祁源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我妈没教过我不要多管闲事。”祁源松开了小不点儿的小肉手,脖子咔咔扭了两下,语气森寒:“但我会揍到你,后悔从你妈肚子里爬出来。”
  黄毛顿时怒了:“妈的,口气还挺狂!兄弟们,今天就教教这二逼多管闲事的下场是什么!”
  身后十几号人很给面子,响亮地喊了一嗓子:“是,超哥!”
  虞泽:……这帮人黑…帮电影看多了?
  “哥哥,牵手手!”一道奶声奶气的娃娃音突然响起,在这即将出现一场群殴的环境里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小不点儿嘴巴里含着棒棒糖,说话含混不清,努力地把自己的小胖手塞回哥哥的大手里。
  躁动的一帮人一时愣住了,大眼瞪小眼,这……这怎么打,连着不知道断没断奶小屁孩一起打了?不好吧?
  虞泽也感觉有点头疼了。他向祁源走了两步,低声说:“不关你的事,我自己解决。”
  祁源朝他笑了笑,那笑意分明没有到达黑沉沉的眼底,“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那孙子骂我你没听见吗?”
  黄毛一听又跳脚了,“操…你妈,喊谁孙子?”
  祁源压根没把他当人,抬手指了指清吧的门口,对眼巴巴仰望他的小不点儿说:“别烦我,进去里面找个地方先呆着。”
  正好老板从清吧门口走出来,扬了扬左手握着的手机,“寻衅滋事是吧?我已经报警了,等着蹲大牢吧你们!”
  “你他妈居然敢报警!”黄毛破罐子破摔了,“兄弟们,先上!打完就撤!”
  “祁麟,跑!”祁源低喝了一声,小不点儿仿佛对这道命令很熟悉,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小奶狗,胖嘟嘟的小身体灵活地往哥哥刚才指的方向跑过去了。
  与此同时,虞泽已经一脚踹翻了率先冲上来的一个小弟。这帮人个个人高马大,但或许是轻敌,都没带武器,赤手空拳就上来了。
  但凡是个人都知道柿子先挑软的捏,十几个人哗啦啦地涌上来,全围住了虞泽。
  祁源皱着眉头骂了一句,扯住了最外层的一个人后领子,轻轻松松把人惯了出来,强行闯进了包围圈。
  凌厉凶狠的一拳直接把对面的人捶到喷鼻血,嗷嗷叫地往后倒的同时还连着带倒了两个人。虞泽抽空暼了一眼祁源,“我说了不关你的事。”
  祁源暗暗在心中为这凶狠又漂亮的一拳鼓了个掌,脑海里瞬间浮现了那一晚的小巷子里,棒球帽口罩少年那利落又狠辣的身手。
  “我说了我管定了。”,他懒懒地回了一句,猛地伸手扼住面前瘦高个的咽喉,五指骤然收紧,把人硬生生提得离地了,疯狂地挣扎着拍打他的手。
  其余人被两人近乎恐怖的战斗力吓到了,克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之情,不由自主地纷纷往后退了好几步。
  包围圈顿时扩大了不少。
  祁源终于大发善心地松开了手指,瘦高个像一堆软泥一样瘫倒在地上,疯狂地咳嗽。
  他微微眯了眯眼,眼底浮现了一层熟悉的野蛮和血腥气。
  “接住,虞泽!还有那个谁!”老板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两根木棍,从外面用力地扔了进来。
  结实的木棍裹挟着冷风呼啸而来,吓得那一侧的人惊叫一声,抱着头就往两边跑,刚好空出来一个缺口。
  虞泽轻盈地往前一跃,先后接住了两根木棍,又扔了一根给祁源。
  他冷冷淡淡地说:“可以开始了。”
  祁源看了一眼那张清冷又漂亮的脸,笑了笑,露出了野兽的獠牙,“好,开始吧。”
  然后就是一场,两人单方面的殴打和完虐。
  几分钟后,除了中间趁乱逃跑了的人,其他人都躺到了地上,哎呦哎呦地叫唤。
  黄毛叫得尤其凄惨,他怀疑自己的骨头全部被敲碎了。
  祁源慢悠悠地走了过去,一只脚踩着黄毛的膝盖,用木棍戳了戳他的胳膊,“孙子,现在后悔从你妈肚子里爬出来了吗?”
  “爷爷……爷爷!爷爷别打了哎呦……”黄毛痛哭流涕地求饶,“后悔了后悔了,我妈不该生下我……”
  “啧,听你这意思,你妈生你还生错了?”祁源的脸色又变得阴沉沉的,“你妈生你没生错,生了你却不教你,这才是错,明白了吗?”
  黄毛疼得眼冒金星,哪里还能听明白这段绕口令一样的话,但是也不敢说听不懂,只能一直点头:“明白了明白了,真明白了……”
  祁源这才满意地扔了木棍,走回虞泽身边。
  虞泽今天穿的清吧工作服很贴身,但同时也很影响动作的发挥,所以早在动手前,他就先解开了衣领和袖扣。
  清吧门口的灯光有些昏暗,但祁源还是轻易地看见了,挽到臂弯处的衣袖下,露出了纤细白皙的一截小臂,而脖颈和锁骨处更是白得发光,看起来像某种温润的玉的质感。
  衬衫纽扣从来都是系到最上面一颗的人,猛地不那么一丝不苟了,祁源突然觉得,喉咙莫名有一些紧。
  他清了清嗓子,目光移到少年出了薄汗的脸上,小心脏猝不及防又是一悸,只好略显狼狈地彻底移开了眼神。
  操,他这心脏出毛病的频率有点太高了,回头得去医院检查一下,可别真是有了什么心脏病。
  虞泽也扔了手上的木棍,嗓音一如既往地冷漠:“先回去吧。”
  他对于黄毛一行人到底为什么要找他的麻烦,毫无兴趣。反正这几年来,诸如此类莫名其妙的麻烦,他早就遇到了不止一次。当然,最后解决的方法也不过是——把对方打趴下而已。
  “嘀~呜~滴呜滴呜~”突然一阵警车鸣笛声由远及近传来。
  虞泽的脚步顿住了。
  刚才把小不点儿送进去后,老板就一直站在门口观战。此时他还很有些意犹未尽,听到警笛声像是突然才想起来似的,挠了挠头,尴尬一笑:“我忘了撤销刚才报的警了。”
  警车停在清吧门前的十字路口,四个全副武装的警察跳了下来,一边小跑着过来一边大声喊:“警察!蹲下!抱头!不许动!”
  虞泽和祁源互相对视了一眼,默契地一人一脚把木棍往清吧门口踢。
  老板的反应倒也迅速,一把捡起咕噜咕噜滚过来的木棍,飞快地藏到了门后面。
  *
  警局里,十六七个人抱着头蹲坐成两排,伤得最重的黄毛甚至只能躺在地上,还在哀哀地叫唤着。
  “胆子挺大的啊,真以为自己是混黑…社会的啊?法治社会!我们要是没来,是不是还准备把人家的清吧给砸了啊?有没有点法律意识啊?”坐在桌子前的警官把桌子拍得砰砰响。
  老板举了举打着绷带的胳膊,诉苦道:“警官同志,您说我们这开门做点生意容易吗?动不动就来砸场子啊?幸亏有人民警察同志为我们老百姓做主,不然这日子都没法过了!”
  一帮人中伤得最轻的三角眼,被这群是非不分的警察激得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声嚷嚷:“警官,你好歹看一下我们这帮受伤的兄弟啊!你看看我大哥!到现在躺在地上都不能动,骨头都断了好几根!都是被他们俩给打的!”
  “抱头蹲下!”警官大喝一声,“什么大哥二哥的,警察局你当什么地方呢!我们都查过了,你们这帮人都是有案底的,进过多少回局子了啊?也就仗着未成年!警察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就是啊。”一直斜靠着墙壁的祁源直起了身子,一本正经地说:“污蔑我动手打人就算了吧,污蔑我身边这位虞——这位同学,可就不对了吧?警官同志您看看,这位同学像是那种会打人的同学吗?”
  警官看了一眼站姿挺拔笔直的清瘦少年,从进了警局就垂着眼睫一声不吭,看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像是被吓坏了。
  他重新扭过头对三角眼说:“还狡辩,还敢编瞎话!下回编瞎话编得像一点!”
  三角眼有口难辩,最后只能无奈地问:“不是警官同志,那我们这一身伤到底怎么解释?”
  祁源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又慢吞吞地开口,“那还能怎么解释,不是你们中间突然起了内讧,互相殴打起来了吗?”
  黄毛:???您说什么?
  稍一停顿,他继续不要脸地补充,“警官同志,虽然清吧没被砸,但他们这还是算聚众斗殴吧?”
  作者有话要说:  源哥:法治社会,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要做社会主义接班人,要讲文明,懂礼貌,知道了吗?



第14章 
  在长达半个小时的社会主义思想教育后,警官终于想起来问:“你们谁来说说,今天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聚众去清吧闹事?”
  躺在地上的黄毛死鱼似的挣扎着弹了一下,却没能阻止三角眼一下子跳起来,指着虞泽一阵慷慨激昂地秃噜:“因为这小白脸不讲道义!抢我大哥马子!头可断血可流,马子不能被撬走!道上的谁不知道——”
  “打住!”警官又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喝道:“合着教育了半天你一个字没听进去是吧,啊?咱们走的是社会主义中国特色和平道路,和谐社会!就算是有什么感情纠纷,有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解决的,非得聚众闹事,啊?”
  祁源一直也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上去直接就开干了,此时一听三角眼的话,眉心一动,眼神移到了那张过份漂亮的脸上,表情顿时微妙起来。
  虞泽似乎是感应到了他的目光,抬了抬眼皮子,和他对视一眼,眼神冷漠且毫无波动。
  警官对着众人又是一番关于法治社会、和谐社会的教育,直说得口干舌燥,喝了两口水,这才想起来问虞泽,语气里隐含一丝八卦:“不过,你真抢了他女朋友?”
  虞泽:“没有,不认识。”
  黄毛一听就炸了,猛地抬起头来,手指哆嗦着指着他喊:“敢做不敢认是吧?小洁把手机屏保都换成你的照片了!还说你是她的新老公!我说怎么前段时间还好好的这几天说冷淡就冷淡了,不是你撬我的墙角是谁?!”
  警官:“我听着你这嗓门还挺大的啊?没受伤就给我起来抱头蹲着!”
  虞泽垂下了眼睫,冷淡地重复:“没有,不认识。”
  那边的黄毛又要反驳,却被老板打断了:“你说的那个小洁,是不是扎了个高马尾,眼睛大大的,但是笑起来眯眯眼,总是穿着隔壁晨曦中学校服的女生?”
  “是!我就说你们肯定认识小洁!还不承认!”
  “咳咳,是有这么一个女孩子。”老板咳嗽了一声,“你说的那个屏保照片,是有一回她偷拍的虞泽,被我看见了……但是她说会在晨曦中学帮我多多宣传一下清吧,我就咳咳……”
  老板越说越心虚,眼神乱瞥了一阵,定到黄毛身上,语气严肃起来:“但我可以打包票,虞泽不认识你女朋友,更别说撬你的墙角了,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我也觉得,肯定是有什么误会。”那边祁源终于把黏在虞泽脸上的目光拔了下来,语气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意味深长,“喜欢虞同学的人,那可是把二中绕一圈儿都排不下——不至于抢你的女朋友,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老板:这是安慰还是……他怎么觉着黄毛看起来更生无可恋了?
  等到警官觉得教育得差不多了,那帮人的家长也都匆匆赶到了。十七、八岁的男生,一个个脸上都挂了彩,像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被挨个领回去。
  临走前,黄毛还是不甘心地找机会凑了过去,问虞泽,“兄弟,你哪个学校的?”
  祁源大长腿一迈,两步跨到虞泽身边,似笑非笑地看了黄毛一眼,“怎么,还没挨够棍子?”
  “不不不不不……”黄毛被他一靠近,全身上下的骨头都疼起来,连连后退,差点一个踉跄摔倒了。
  “黄志远!你还快不给老娘死过来!脸都给你丢光了!”前方传来一声怒吼。
  黄毛吓得又是一抖,丢下一句:“兄弟,这件事要真是我误会了那我对不住,咱们山高水长有缘再见!”说完赶紧跟上了亲妈的脚步。
  回去后少不了又是一顿男女混合双打。
  *
  来的时候是被警车接来的,回去的时候却没有专车包送了,老板只能先去街上打出租。
  好不容易拦住了一辆车,老板身残志坚地用完好的左手打开了出租车后座的门,“来,你们俩先进去。”
  祁源双手插在裤兜里,恢复了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你们回吧,我还有点事。”
  老板:???“那个,祁同学,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你仔细回忆一下,你来清吧时是不是牵了个小不点儿?”
  “操!”祁源皱了皱眉,“把他给忘了。行,跟你们一起回趟清吧。”
  虞泽:……你是傻逼吗?
  清吧里的顾客早就被老板送走了,走之前还一并给所有客人买了单。
  几人回到清吧时,祁麟已经哭累了,正嘬着棒棒糖,跟小孩儿头挨着头一起玩泡泡鱼大作战。结果一听到哥哥的声音,立刻“嗷”地叫了一声,撒欢地冲向了祁源,抱住他的大腿就不松手了。
  祁源嫌弃地往后仰了仰,“祁麟我可警告你,敢把你的鼻涕擦在我的裤子上,我就把你的玩具全部扔了。”
  “”哥哥哥哥……祁麟这会儿连最喜欢的玩具也顾不上了,就知道抱着他哥的大腿傻乎乎地笑。
  那边的小孩儿眼眶也有一点红,犹犹豫豫地走过来,小声道歉:“对不起……今天都是我不好……”
  “说什么呢小城,这事儿不是你的错。”老板摸了一把他的头,又转过头跟另外两人说:“折腾到这么晚,大家都还没吃晚饭,饿了吧?我打电话叫几个菜,一起凑活着吃一顿?”
  虞泽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不用了,我要先回——”
  “好啊。说实话刚才的运动量有点大,还真有点饿了。”祁源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似真似假,“虞同学,今晚我可是帮你打了一架,不会连顿饭都不给吃吧?”
  虞泽冷冷地暼了他一眼:“我没让你帮,多管闲事。”
  祁源不认同地连连摇头:“啧,你这话就不对了,虞同学。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不是你教我的吗?再说,你要是被那帮孙子打出个好歹来,我抄谁的作业啊,你说是不是?”
  虞泽:“滚。”
  一旁正在点餐的老板顿时惊了,他认识虞泽这么久,少年虽然冷淡了点,但跟任何人都维持着礼貌合适的距离,还从来没见过他对谁这么直白不客气,或者说……不见外?
  送餐的人来得很快,祁麟早就饿了,偷偷爬到椅子上跪坐着,飞快地用手去拿餐盘里的大虾,不巧被祁源看到了,一边恐吓他用手拿东西吃肚子里会长大虫子,一边把小胖墩抱下来去洗手。
  吃饭时,老板显得有些兴奋,话也平常更多了一些。正在可惜自己今天伤了胳膊不能亲自动手、以及追忆着以往年少时的飒爽英姿,一阵手机自带的“叮叮咚咚”的铃声打断了他的话。
  虞泽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眉心不自觉地拧了拧。
  “出去接个电话。”他低低地说了一句,站起来就往门外走。
  手机铃声锲而不舍,响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被接通,电话那头传来周陈生有些焦急的声音:“小泽啊,今天不是放假了吗?这都快十一点了,你怎么还没到家啊?”
  虞泽握着手机站在冷风里,“忘了跟您说一声,放假不回去了,要留在学校学习。”
  “啊?不回来了?”周陈生愣了一下,又追问道:“为什么不回来了?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话还没说完,声音拉远了一些,再次清晰时那边换成了虞女士。
  虞女士向来娇柔甜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伤心低落,“小泽,你为什么不回家啊?你走之前不是跟妈妈说好了,一放假就回来吗?”
  虞泽闭了闭眼睛,没有说话。说什么呢,说我当时不过只是敷衍你的?
  “本来我跟你周叔叔都定好了机票,难得你哥哥也在家,我们一家人一起开开心心地去度个假,多好啊,结果一整天你的电话都打不通……”
  电话里的虞女士还在抱怨,虞泽的表情却在她提到“一家人度假”时,瞬间重新变得冰冷起来。
  纤细修长的手指按在手机壳上,隐隐可见用力到发白的骨节。前方是黑沉沉的夜,虞泽的眼睛里一片冷漠。
  他出声打断了虞女士的自说自话:“定好的旅游,你们去就好了。”
  那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他忍住了快要脱口而出的“你们才是一家人,不包括我”,掐断了通话。
  四周很安静,虞泽一动不动地在原地站了很久,久到身体都有些僵硬了,才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准备回清吧。
  一转身,祁源正靠在门边上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了一根燃烧的烟。
  “不好意思,烟瘾犯了,出来抽根烟。”祁源背着光,虞泽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他似乎是笑了一下。
  然后那道强烈到难以忽视的眼神,就这么钉在了自己身上。
  虞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听到了什么,但他现在没什么心情搭理他。
  脚步一动,他继续往清吧里走,路过门口时,懒洋洋靠着门的人突然抬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语气含笑:“朋友,哪个学校的?认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源哥:作为一名合格的虞泽吹,今天终于开始有了我发挥的机会!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5章 
  初次见面时,昏暗的小巷子里,祁源试图抓一下少年的胳膊,结果连衣角边儿都没碰上,差点没被漂亮凶狠的一拳打歪了脸。
  但——这一次,他顺利地轻轻搭上了单薄瘦弱的肩。尽管少年的身体是僵硬的,但至少没有表现出太过明显的抗拒。
  十月初的夜风有些冷,虞泽在外面站了太久,整个人都是冷冰冰的。此刻肩膀上放着的那只大手,虽然力道很轻,但隔着衣服却似乎能隐隐感觉到,干燥而温暖的触感。
  “信阳二中,高二三班,虞泽。”清冷透亮的嗓音如同一颗流星,划破了沉沉的夜色。
  祁源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虞泽真的会回答他这个问题。
  下一秒,他收回了搭在少年肩膀上的手,转而伸到半空中,认真地回应:“信阳二中,高二三班,祁源。很高兴认识你,虞泽。”
  虞泽干脆利落地转过了身体,面朝向他,伸手握住了他的大手。
  和想象中一样温暖干燥,很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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