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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和校草双双崩人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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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用“我看你是疯了”的眼神看着他,“你敢打的话你打,反正我不敢。”
“看你那狗熊怂样儿!”百晓生又损了他一句,可说到底自己也不敢上手。
他的眼睛四下转了一圈,停在了正往门口走的人身上,“虞泽!”
虞泽听到后顿了顿,转过身面对着他们的方向,“有事?”
“那个……源哥喝醉了,我和包子都弄不动他,你来帮个忙呗!”
虞泽身边一个男生也停了下来,探头看过来,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说:“哇靠,有没有搞错啊,你们俩都扛不动还指望虞泽呢?”
百晓生:“你是不是忘了虞泽单手把一米九的吴孟良拖着打的事了?”
那男生一愣,往后退了一步,抱拳道:“失敬失敬,你们继续,当我没说啊!”
虞泽:……
他走到沙发旁,俯身,一只手搭上了祁源的肩膀。
祁源果然瞬间动了起来,抬手就要攻击触碰自己的人,结果耳畔传来一声清冷悦耳的低喝:“祁源!你到底走不走?”
那道嗓音仿若天山冰泉,给他燥热的身体带来了一丝神奇的清凉。祁源睁开了眼睛,望向面无表情的人,叫了他一声:“虞泽?去哪里?”
虞泽改为拉着他的手臂,强行将人拉了起来,架在肩膀上,语气冷淡:“随便你。你要是想躺在这里,也可以。”
祁源模模糊糊地笑了起来,干脆将半个身体都压到了瘦弱的少年身上,在他耳边暧…昧地低语,“那我想去你家,可以吗?”
脚步顿了一下,虞泽努力忍住反手把人扔到地上的冲动,“闭嘴。”
包子和百晓生默默地跟在两人身后,唐静和同桌也磨磨蹭蹭地往外走。
包子:“源哥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听话了?他为什么只攻击我不攻击虞美人?”
百晓生:“我觉得可能是……源哥打不过虞泽?”
唐静:“你们懂个屁!这是爱情!爱情你们懂吗?”
十月中下旬,夜色凉如水。已经过了零点,商业街这边的灯光依旧亮如白昼,车来人往,热闹得很。
林磊张罗着一连打了五六辆出租车,把人挨个送了回去,这才小跑着往祁源他们这边来了,“源哥,你们怎么回去啊?”
祁源正歪在虞泽身上,脑袋不安分地拱着少年细软又蓬松的头发,根本就不搭理他那一茬。
百晓生只好对林磊说:“你先回去吧,我们这边自己搞定。”
“好吧,那明天见了!”林磊干脆地跟他们挥手告别。
虞泽腾出一只手推了一把蹭着自己的脑袋,“你怎么回去?”
这么晚了,学校宿舍肯定早就关了,要是他自己一个人,随便找个地方过一夜就是了,可带着这么个醉鬼,连行动都变得困难。
“不回家……不想回家……”祁源嘟囔了一句,突然开始发脾气:“那不是我的家!是他们的家!我不回去!”
虞泽放弃了跟他沟通的想法,问百晓生:“你们能带他回去?”
包子心想吹了这么久的风,源哥应该不会攻击他了吧?他伸出手去想把人接过来,结果被祁源反手一抓一拧,差点没直接把胳膊折断。
“嗷嗷嗷嗷嗷嗷!源哥!源爹!您睁眼看看我是您儿子啊!”
百晓生在一边说风凉话:“儿子?我看你是他孙子都没用!”
事情就这么陷入了僵局。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百晓生只好叫了一辆出租车,给司机师傅报了地址,又对虞泽说:“只能麻烦你送他回家了。他家房间多,你可以在他家睡一晚,明天一起回学校。”
虞泽:“让他自己回去不行吗?”
百晓生:“不可以哦。”说完毫不留情地啪的一下关上了车门。
*
一路上,虞泽被一点一点硬生生挤到车窗边,蹭着他的人还一边蹭,一边从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哼声。
司机师傅不断地从后视镜里暼着后座两个好看的男娃子,眼见着两人都快要缠抱到一处去了,不由地咳嗽了一声。
虞泽被烦得不行了,猛地推了一把祁源的脑袋,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道,祁源一下子弹开撞到了出租车的车顶,发出了“嘭”的一声。
“嘶……”祁源痛得嘶了一声,抬手捂住了脑袋,又半睁着眼睛看了一眼虞泽,总算是老老实实地坐好了。
出租车停在了警卫森严的安保区域外,有警卫人员打着手电筒走过来,敲了敲车窗:“什么人?这么晚了来干什么?”
虞泽打开了车窗,“送人回来。”
警卫拿着手电筒往出租车里面照,祁源被光源刺激了,一句“操…你大爷”脱口而出。
可被骂了的警卫却一脸惊喜,“大少爷?您怎么回来了?”
祁源歪了歪头,语气突然沉了下来,“我回来就回来了,还要跟谁先打个报告?”
下了车,虞泽扶着祁源往别墅里走。他比之前要安分了不少,可脚步还有些虚软,也不知到底醒没醒酒。
别墅前灯火通明,一位中年女士急急忙忙地小跑着迎了上来,“大少爷,这么晚了你怎么——哎呦,这是喝醉了?”
祁源懒洋洋地喊了一声:“梅姨,你睡你的,别管我。”
“我不管你谁管你?就你这个酒量哦没事喝什么酒……”梅姨顿了顿,目光定在了陌生少年漂亮到不像话的脸上,新奇道:“这位是?”
祁源搂紧了怀中人的肩膀,语气听起来很随意,“朋友。”
梅姨惊讶地“哎”了一声,“朋友啊?朋友好啊,朋友越多越好!快进去吧,外面风大!”
一直沉默的虞泽,终于开了口:“你进去吧,我走了。”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祁源一听就不高兴了,挨近了他的耳朵,发动低音炮攻击:“好人做到底,送我送到西嗯?”
虞泽:“……我倒是想把你送到西天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祁源放声大笑起来,笑得东倒西歪,差点连着虞泽都被他带倒了。
两人就这么连体婴似的走进了别墅。
祁源大半夜地回来一趟,几乎惊动了整间别墅的人,连祁麟都揉着眼睛跑了下来,奶声奶气地一叠声喊着:“哥哥哥哥……”
就是不见他的父母。
虞泽把高大沉重的男生扔到客厅的大沙发上,活动了一下被压得快要僵掉的半边身子。
祁源轻轻踢了一下脚边的小不点儿,“怎么就你一个人,你爸你妈呢?”
祁麟困得直流眼泪,迷迷糊糊地抓着哥哥的裤脚,“不知道……”
梅姨端了一杯醒酒汤过来,“先生又去S市出差,夫人陪着一起过去了。过两天应该能回来。”
祁源嗤笑了一声,“本来我还羡慕过祁麟父母双全,可现在一看,这有父有母的,不也跟没有似的吗?”
“大少爷!不许胡说!”梅姨立刻生气地斥了一句。
等她放下了醒酒汤,语气又软了下来,“先生的工作性质你又不是不清楚……以后你多回回家,父子俩多点时间相处不好吗?”
祁源不说话了,扒开小不点的手,“梅姨,带他去睡觉。”说完,又揽过了一旁不吭声的虞泽,带着他往楼上走。
虞泽微微拧了拧眉,用胳膊肘抵着他:“好好走路。”
“好不了——”祁源拖长了尾音耍无赖,嗓音瞬间仿佛又染上了一层醉意:“我酒还没醒呢,要你掺着我才能走。”
虞泽:……你这酒是说醉就醉,说醒就醒的?
祁源的卧室在二楼,推开门进去,入目就是冷硬的黑白灰,跟他平常给人的,既嚣张又懒散的感觉完全不同。
“虞泽同学,欢迎来到我的房间——”祁源一边说话,一边拖着人往床边上走。
虞泽眼角微微一动,在他扯着自己倒下的前一秒,伸手扣住了他的肩膀,一拉一送间,来了个漂亮至极的过肩摔。
“操!”祁源没防备,被他猝不及防地摔到了豪华双人床上,在松软的床垫上弹了好几个来回。
他好像有点明白了,虞泽是怎么把一米九的壮熊一样的体育生吊着打的了。这技巧,这爆发力,绝非凡人能有的!
虞泽站在床边,垂眸冷冷地看着他,“清醒了?”一整晚,他的忍耐到此为止了。
“我倒宁愿长醉不醒……”祁源躺在床上,低声呢喃了一句,语气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怅然若失。
“你说什么?”虞泽没听清,冷着脸问了一遍。
“我说——今晚辛苦你了。”祁源突然换上了一本正经的表情,“虞泽同学,谢谢你。”
谢谢你一直忍耐着发酒疯的我,谢谢你没有半道上扔掉我。
虞泽愣了愣,这突如其来的认真,让他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低声回应道:“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是不需要说谢谢的。
祁源似乎是笑了一下,“嗯,朋友。朋友今晚就在这里将就一下,我可以把床让给你……不过这张床其实挺大的,两个人一起打滚都没问题,怎么样?”
虞泽:……
最后还是梅姨利索地布置好了客房后,过来敲门,让他们各自早点休息。
祁源撑起了身子,目送着那一抹挺拔如竹的身影离开,眼底一片幽深。
朋友?对,他们是朋友。但——当然也不只是朋友而已。他不满意,不满足,他想要更多。
*
第二天,祁源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房间里的窗帘是隔光的,他不确定到底几点了,爬起来摸手机。
他的酒量确实是差,昨晚虽然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程度,但醒来后还是免不了头疼得厉害。
打开手机一看,“操?九点了?”
他一下子清醒了,下了床就往隔壁客房走,敲了几下门,里面果然没有任何回应。
“醒了?”梅姨听到动静上楼来,“小同学一大清早就起来了,我给他做早饭也不吃,我就让老王先把他送学校去了。”
“梅姨!你怎么不叫我?”祁源抓了一把睡得乱糟糟的头发,有些懊恼:“我上学都迟到了!”
梅姨:“???梅姨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热爱学习了?”
祁源:我热爱的自然不是学习了……
反正都迟到了,他干脆就翘掉了上午的课,好好地补了一觉,下午才踩着午休结束的铃声踏进教室。
他一进教室,下意识就寻找虞泽的身影。
虞泽坐在座位上,坐姿笔挺端正,耳朵里塞着耳机,手上的笔一直在动。
果然,走近了就看见他正在做一张数学试卷。
祁源不动声色地翻了个白眼,数学试卷,又是永远都做不完的数学试卷。
他用指关节敲了敲桌子,试图引起虞泽的注意,可注意力高度集中在题目上的人,连一个眼角余光都没给他。
祁源不死心,干脆伸出一只大手,整个覆上了试卷。
虞泽终于抬起了眼皮子,施舍了他一个目光,冷淡的眼神里只写了几个明晃晃的大字“有事说事”。
这样若无其事的态度,祁源顿时不高兴地微眯起眼睛。
他忍了忍,指了指耳朵,等到人把耳机摘了下来,才假惺惺地问:“我昨晚喝醉了,是不是麻烦你了?”
还没等虞泽开口,包子从后面窜了出来,“源哥!不源爹,您昨晚可差点没把我的胳膊给拧断!”顿了顿,他又大着胆子忽悠:“后来你可是答应给我两百……不两千块补偿的!”
祁源瞥了他一眼,“你确定我说的是给你两千块补偿,而不是把你另一只胳膊也给折断?”
“咳咳咳……当我没说,当我没说……”包子一边说一边往后退,突然又问:“源哥,你真的不记得昨晚都发生什么了?”
“嗯,怎么?”
“不是吧,那你也不记得你强吻虞泽的事了?”包子这句话的声音有点大,恰好秦小雨正往班级走,一只脚硬生生顿在了门槛上。
秦小雨:!!!昨晚到底发生了多少她不知道的事?
班里又响起了熟悉的起哄声,祁源眼看着虞泽面无表情地给试卷翻了个面,无动于衷地继续做题目,只有耳尖一点不易察觉的绯红,泄露了他的羞恼。
真可爱!他不由自主地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那边秦小雨终于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走到讲台上,“同学们,运动会已经过去了——”
“老师!”底下有人举手了,“您之前说运动会咱们只要不拿倒一,就答应我们一个要求!可是最后我们拿的可是第二!顺着数的!就没点别的什么奖励?”
这位同学说出了众人的心声,顿时响起了一片附和声。
秦小雨一脸开心雀跃都快要溢出来了,可为了班主任的威压,还是强行压了下去,严肃道:“运动会取得再好的名次,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期中考试才是你们马上要面对的最大的挑战,你们想什么呢?”
“切,没劲了……”包子趴回了桌子上,百无聊奈地拿笔在书上画小人儿。
“不过——”眼看着大家的情绪都down了下去,秦小雨话音一转,“如果这次期中考试,你们还能不垫底的话,有一个特别大的惊喜哦!”
蔫了吧唧的同学们顿时又来了劲儿,纷纷装模作样地翻开了手边的书。
秦小雨刚刚说完,上课铃声就响了起来。祁源不得不放弃继续把人盯透了的想法,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想了想,他还是有些不甘心,握着笔戳了戳前桌的脊背,“虞泽,我昨晚真的没干什么吧?”
虞泽回过头来,一脸冷漠: “你昨晚说自己是傻逼了。”
祁源:“……不可能!我没说过这种话!”
虞泽用看傻逼一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重新转过身子,继续演算被打断的题目。
*
没过几天,期中考试说来就来了。
考试前一天,各科老师都疯狂地明示暗示:这个知识点会考!那个概念很重要!这道大题目不会的人下场就是就是一个“死”字!
“操,这重点划跟没划有什么区别?”祁源懒得动笔,只光听着化学老师口干舌燥地讲了半天。
百晓生也是一脸生无可恋,“你真相了源哥,期中考试会划重点?不存在的,半本书全是重点!”
祁源抱着胳膊,突然身体往走道上倾斜了一大半,想看看虞泽在干嘛。
一看他就乐了,虞泽根本就没在听化学老师的废话,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英语书上的单词表。
他凭空生出了一股惺惺相惜的感觉来,“虞泽同学,全班就只有你跟我没听化学老师的忽悠了。”
虞泽旁边的女生没忍住,回过头来吐槽了一句:“你们才不一样,虞泽是不需要划重点,而你——是没必要划重点。”
祁源:……倒也不必这么直白。
第二天的早自习,三班人竟然破天荒地早早就来齐了。也不管这节早自习是谁的了,疯狂地背着古诗词和文言文,为待会儿的要考第一门语文做准备。
在一片轰轰烈烈的临时抱佛脚中,某几个人的悠闲就显得格外扎眼。
包子吞下了嘴巴里的最后一口包子,从口袋里摸出了两张小纸片,跟地下…党接头似的,神神秘秘地递给了祁源和百晓生,一人一张。
“什么呀?”百晓生拿起纸条,上面爬着的比蚂蚁还小的字,凑近了才看清楚竟然是语文老师圈的十首必考诗词。
祁源毫不客气地嘲笑:“真是难为你了,竟然能用这么一块豆腐大的纸写满十首古诗词。”
包子指着自己的大眼睛下面挂着的浓浓的黑眼圈,“这可是我熬了一夜的成果,特意给你们俩也准备了一份!怎么样,够兄弟不?”
“不必了,能考几分考几分,你自己留着备份吧。”祁源把纸片扔还给他,平常抄抄作业应付应付老师还行,考试作弊就算了吧。
他这个人,是他的就是他的,不是他的他一分也不会拿。
包子一脸痛心疾首,“源哥,这种时候你怎么突然变得有原则起来了?这可是期中考试啊!”
祁源还想说什么,前桌的人突然侧转过了身体,把他的语文书调了个方向。
虞泽一只手翻阅页数,另一只手握着黑色的碳素笔,划了几句古诗词,几句文言文,又精准地圈了几个生僻的文言词汇。
祁源刚开始还在注意他划的重点,不出半分钟,目光就黏上了划重点的那只手。
手指白皙纤细,修长笔直,骨节处甚至隐隐透着粉嫩,微微用力时,绷出一道漂亮的弧线。他还记得上次两人握手时,这双手的触感……
正回味着,眼前的那只手已经挪开了。
虞泽把语文书推回原来的位置,言简意赅:“重点背。”说完就转回去了。
包子立刻抛弃了自己辛苦一夜的劳动成果,抱着语文书就挤了过来,对着虞泽刚划完的重点依葫芦画瓢。
“卧槽!跟虞泽划的重点比起来,语文老师那划的简直就是出题库啊!”包子的嘴巴都要咧到耳朵后面去了,“牛逼,您真的牛逼!这待会儿要是全考到了,您就是我亲爸!”
祁源:“回头我就去告诉你亲爸。”
虞泽:……
眼看着包子快要抄完重点了,祁源还是没忍住,语气里的得意都要飘上天了,“记住了,你可是沾了你源哥的光——”
“这又不是你划的重点,是虞泽划的,虞泽,哦哦哦?”
“滚蛋,别抄了。”祁源立马变身小学生,“要是没我,虞泽会给你划重点?你想得倒美!”
他们这一块的存在感实在是过于强烈了,唐静背着背着,忍不住悄悄回头看了一眼。
虞泽端端正正地坐在位子上,正在闭目养神。他面前的书都没打开,完全没有被教室里浓烈的背书氛围影响。
“难道学霸有特殊的学习方式?”她嘀嘀咕咕了一句,又看到祁源伸出指尖戳了虞泽一下,他侧着头,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就看到祁源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不行不行不行!唐静使劲地摇了摇头,不能再看下去了,考试磕昏了头,待会儿考试可就完蛋了!
其实她的内心有一种隐秘的兴奋和担忧,这可是虞泽来二中参加的第一次大型考试,所有人都在盯着他!
不过看他那么淡定的样子,肯定是胸有成竹了。
唐静的这份猜测,在当天晚自习就得到了证实。
二中的学生成绩不行,但老师们的效率那是一个赛一个的厉害,当天考完的科目,当天成绩就出来了。
前脚语文老师刚宣布虞泽拿到了142分的高分,并把他的试卷当作标准答案从第一组的第一个同学开始全班传阅,后脚数学老师就进来了。
数学老师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拿着试卷的手都在颤抖,“同学们——”开口的第一句话就不小心破音了。
但他顾不上底下发出的哄堂大笑,接下来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我们班出了一个数学满分!满分啊!二中多少年没出过数学满分了!!”
吵闹的教室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面无表情的虞泽身上。
虞泽没有丝毫反应,倒是祁源脸上那股毫不掩饰的得意劲儿,就跟考了满分的是自己似的。
他抬了抬手,故作深沉:“常规操作,常规操作而已,大家习惯就好。”
众人:……有您什么事儿??
数学老师还是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之情,把试卷给了课代表让他发,自己坐在讲台上平复心情。
数学课代表一个一个亲自地发着试卷,应数学老师的要求,发一个念一个分数。
大家考的分数就跟被狗啃了似的,高的有130多,低的能低到30多,惨不忍睹。
发到一半的时候,数学课代表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一下。几秒后,他语气颇为微妙地继续念:“祁源,82分。”
整个班级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祁源?82分??他们没听错吧???
祁源倒是没什么意外,很有点宠辱不惊的意思。他懒懒散散地站了起来,走到数学课代表身边,接过了自己的试卷。
数学老师这会儿平静了下来,冲着祁源点头表示赞扬:“对了,我还要重点表扬一个人——在这次期中考试的数学考试里,祁源同学虽然还是没及格,但是他是咱们班进步最大的人!这表示了什么?表示你们不是学不好数学,而是愿不愿学好数学的问题!”
祁源:“老师您可别表扬我,我是会骄傲的。”
包子被逗得大笑了一声,然后就发现大家都没笑,只好尴尬地摸了摸头。
“抄的吧。”底下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小小的质疑。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安静的班级里听起来格外清晰。
笔尖一顿,虞泽眉心微蹙,掀起眼皮看向走道中间的人。
祁源往回走的脚步凝滞住了。
第27章
短暂的死寂后; 祁源扬起了手中的数学试卷,语气里听不出来什么情绪,“谁说的?”
全班十分默契地一致做出了翻阅试卷的动作; 没拿到试卷的人则随便抓到什么书就翻了起来。没人敢站出来承认。
祁源的脸色沉了下去,语气冰冷:“我再问一遍; 刚才谁说的?”
“张俊说的。”生怕大魔王的怒火一不小心烧到自己身上,角落里的男生果断地选择了出卖同桌。
祁源的目光移向了那张戴着黑框眼镜、满脸青春痘的陌生面孔。
“是; 就是我说的,我说错了吗?”张俊破罐子破摔; 猛地一下站了起来; “这次的试卷难度这么大; 凭你自己的水平; 你能考到82分吗?”
祁源冷笑了一声; 刚准备开口; 一道冷冷清清的嗓音抢先响起; “很难吗?”
虞泽表情冷漠地看向一脸不服气的张俊,语调平平:“考82分; 很难吗?”
张俊被他一句话堵得愣了一下; 很快又反应过来,大声反驳道:“就算对别人来说不难; 但是对于平常考二三十分的人来说——”
“你考了多少分?”祁源不客气地打断了他。
“我……我……”张俊一下子憋红了脸; 下意识地抓揉着课桌上的试卷,理直气壮的声音变得吞吞吐吐:“我考了……95……但我是凭我自己考的,可不像某些人; 只会作弊!”
祁源直冲脑门子的怒火,早在虞泽开口替他说话的那一瞬间就熄灭了一半。
他懒散地笑了笑,“原来也才95,看这架势,我还以为你考了250?”
班级里顿时响起了一阵噗嗤噗嗤的忍笑声。
“二百五哈哈哈哈哈哈……”包子的脑筋难得转得快了点,立马不客气地拍着桌子狂笑起来。被他的笑声带动了,整个班级的氛围都活络起来,哄笑声也越来越大。
张俊更加局促了,站在那里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祁源收了笑,下巴微微扬起,隔着小半个教室对着角落里的男生,傲慢又嚣张地说:“下一次考试,分数出来的那一刻,我会让你知道——谁是爹。”
包子瞬间站起来拍着桌子嗷嗷直叫,“嗷嗷嗷嗷嗷嗷!天王盖地虎,源哥气场两米五!”
“哇牛逼了,这是不是源哥第一次对谁下学习战书啊?”
“哈哈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
……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数学老师眼看着教室越来越沸腾,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解释道:“张俊同学,你想多了。作弊嘛,这个是不太可能的,F班的考场,祁源同学是数学最高分。”
二中的大型考试一直都实行按成绩分班考试制度,依据上一次的年级排名,第一到第三十名在A班考试,第三十一名到第九十名在双B班考试,以此类推下去。
虞泽直接空降A班,而祁源自然是分到了最差的F班。
“是啊,有道理哎,F班根本就没人能考八十多分吧,祁源抄谁的啊?”
“我就说嘛,以他的性格,不像是那种会在考试中作弊的人吧,人家根本不屑啊……”
班级里又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声。
祁源放完话就回自己的座位上了,百晓生从后面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语气颇为微妙:“源哥,可以啊,深藏不露?”
包子也凑了过来,一脸心痛:“源哥你说,虞神是不是又偷偷给你划了数学的重点啊?你居然藏私?说好的一起交白卷,你却差点偷偷及格,我真是看错你了!”
“滚蛋。”祁源对着试卷看了两眼,“虞泽没给我划重点,试卷上有两道大题我刚好做过。”
下午考试时,他一拿到数学试卷就用一分钟飞快地涂完了选择题。刚准备趴桌子上睡一觉,眼睛扫到试卷背面一道大题,突然觉得似曾相识。
使劲想了想,惊觉这道题竟然是国庆期间他频繁骚扰虞泽时,虞泽给他引申过的题型。
他顿时来了劲儿,凭借着超强的记忆力把答案复制了一遍,又带入试卷的题目,成功地完成了一道14分的大题。
说起来连祁源自己都不敢相信,向来在考场上睡到天昏地暗的他,竟然有一天会老老实实地扣着脑袋,认认真真做起了数学试卷,甚至到考试结束了,还颇有点意犹未尽。
他的眼神又黏上了前桌的小白杨,不由自主地往前伏身,假装不经意地摸了一把不堪一握的腰,含笑道:“虞泽,今天考的那两道数学题,你给我讲过。”
虞泽微微侧过头,“嗯,讲过。”
“两道题我今天都做对了。”他的嗓音低低沉沉的,毫不掩饰自己想要求表扬的意思。
因为是你说过的话,所以我都有认真地记下来。
可虞泽就像是完全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冷冷淡淡地给他泼凉水,“讲得那么清楚,再做不对,我建议你去检查一下脑子。”
祁源:……
“哈哈哈哈哈哈哈!源哥我建议你跟我们显摆显摆得了,就别跟虞神面前嘚瑟了,虞神又不是人!休要自取其辱——嗷嗷嗷!别掐别掐!我错了源爹!爹!”包子一边嚎叫着认错,一边拼命从他源哥手下抢救回自己的脖子。
祁源的手劲儿大得不可思议,掐住包子就跟老鹰抓小鸡似的轻而易举,“包子,爹觉得你最近实在是有些太放肆了,你觉得呢?”
“我错了我错了!爹!百晓生救我——”
百晓生起初不打算管,可一听到包子似真似假的呼救声就坐不住了,试图转移祁源的注意力:“源哥,你刚才跟张俊下了战书,来真的?”
祁源手上一松,“我什么时候来过假的?”
“这么说源哥——这个张俊吧,他的成绩可能比你想象中要好那么一点。”百晓生将自己的情报一骨碌倒出来,“语文、英语都处于中等水平,数学和物理拖后腿,班级排名大概在三十到四十名之间徘徊。”
“哦。”祁源懒洋洋地靠上了后桌,“所以呢?”
“源哥你的班级排名一般很稳定地居于……居于五十名开外。”
“噗……”包子刚缓过来点气,又不要命地笑出了声,“我没记错的话,我们班总共也就五十八个人吧?”
百晓生立刻跟上:“而你的排名更稳定了,万年倒数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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