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席神仙修真记-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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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吴戈、吴戈……”

有什么人在大叫吴戈的名字，吴戈循声望去。

“啊，鹿樱？怎么会是你，你们放假了？”

他惊喜地问。

“还没……不过我们现在已经忙着找工作了。”

鹿樱跑到吴戈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道。

“在本地找工作吗？”

“当然最好是本地……你还没给我介绍呢。”

鹿樱看着凯莉，笑着说。

“啊，对。这是凯莉，我……女朋友。”

吴戈略带得意地说。

“凯莉，这是鹿樱。我最好的同学和朋友。”

“你好。”

两个女孩子握了握手。

“你也还没有给我介绍。”

吴戈看着慢慢走过来的鹿樱的男朋友说。

“没介绍过吗？啊，这是小林，林清。我男朋友。”

鹿樱大方地拉过林清，介绍道。

吴戈跟林清握了手——当初他们初次见面，气氛很是微妙。不过现在大家都有了，自然不会再有什么敌意了。

“快结婚了吧？”

吴戈笑问道。

“明年毕业以后……到时候你们可都要来。”

鹿樱略带羞涩地说。

“那我肯定要到……不过我可只出一份礼。”

吴戈坏笑到。

“那当然，你们两个是一起的……”

“我的意思是你们可别婚礼满月一块办，那样的话我可不出两份。”

……

鹿樱威胁性地扬扬拳头。

“管好你自己吧……还学会耍贫嘴了！”

吴戈开心地笑。相比之下，林清倒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行了，圣诞节，我不耽误你们小两口。”

吴戈笑够了，说道。

“是我们不耽误你们吧？我们的事可是已经定下了，倒是你要抓紧，别让葛阿姨cāo心。”

鹿樱看看凯莉，意味深长地笑道。

吴戈不吭声，只是笑着把凯莉往怀里一搂，以实际行动表示：你的担心是多余滴。

“好了，我们就走了。圣诞快乐。”

鹿樱挽着林清走了。吴戈微笑目送他们，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

鹿樱有这样的归宿，他当然没什么放不下。但是，往rì的感情也不是说丢就能丢光的。他还是希望鹿樱能有更幸福的生活——才多大？说结婚就结婚了，然后就是相夫教子过一生……也许，以后他能说服鹿樱也修仙，让鹿樱也能飞升仙界。那多好？

“老熟人吗？”

凯莉问。

“是的。”

吴戈收回自己的思绪。

“为什么你们中国的女孩子就那么暴力？”凯莉看着前面一个正在踢自己男友的女孩问。“难道她们不知道打人是违法的吗？”

“……那不是真打。”吴戈笑道。“你没看见那个挨打的男孩笑得那么开心吗？”

“啊，是的。所以我很不理解。”

“我们中国有一句老话，叫‘打是亲骂是爱。’”吴戈解释。“这种打、骂，并不是以让对方身体或心理受伤为目的的……这么说吧，这也就是一种身体接触，跟接吻什么的差不多。”

“嗯。”

凯莉一副深思的样子。

“可……刚才那个女孩好像也要打你。”

她略带狡黠地说。

吴戈笑了。

“那不一样……虽然那也代表一种亲热。你想问什么？我没什么对你保密的。”

凯莉笑得有些难为情。

“我知道，那是你的波波。不过，我觉得那个女孩虽然不如你在仙界的那几个女孩漂亮，但有一种很难得的气质。”

“仙界那几个女孩可不是我的。”吴戈赶紧纠正道。“至于鹿樱……她的确很特别。这么说吧，当初我自杀，就是为她。”

“啊？”

凯莉看上去有些震惊。

吴戈搂着凯莉，一边走一边慢慢说。

“我和她是青梅竹马的朋友，两家大人的关系也很好。以前我爱过她，可她并不爱我……我为这个痛苦过。不过现在我已经想开了。而且看到她找到了自己的真爱，我也很高兴。”

“你这么想很好。”凯莉握着吴戈的手说。“我喜欢象你这样胸怀宽广的男人。”

“胸怀宽广？也谈不上，很一般。”

吴戈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

“你很有担当，这个我也喜欢。”

凯莉亲密地依偎着吴戈，说道：

“我早就听说你担任修行者联军总指挥的时候，是亲自带队冲在最前面的。你很有男人气魄。”

“别这样凯莉。”吴戈很难为情。“那是很正常的事……我可不习惯听人这么夸奖我，我是被骂大的。”

“那就更应该有人夸你了。”

凯莉笑道。

“不过，我想下次再作战，你就不会是第一个了。”

“什么，下次……？凯莉，你都知道些什么？”（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六章　星战疑云

那帮老家伙，在巫界人人皆知的事情，有什么必要瞒着他？难道他们还担心他跑到天外人那里去当叛徒吗……真是岂有此理！

吴戈心里咒道。

按照凯莉的说法，上次的北极大冰盖之战，其实外星人早就知道了。吴戈带领凡俗界修士们一踏上北极冰盖，外星人就从海底撤离，只留下一个空基地和机器人，与修行者联军进行对抗。他们之所以这么做，目的之一在于麻痹地球人，目的之二是想借机看看地球的反抗力量究竟有多强。而东方仙界和西方巫界的修行者们之所以不出手，就是不愿意在外星人面前过早暴露地球的真实实力。

“可是双方不是已经打过三次了吗？这时候隐藏实力又有什么意义？”

凯莉介绍完之后，吴戈皱眉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三次吗？可我听说只有两次的。”

凯莉吃惊地说。

……

“我们一贯认为，吉神仙唱死天外人的那回也算一次。”

吴戈很严肃地解释道。

“算上我消灭外星机器人那次，已经是五次了。”

他又补充道。

“那也只有四次啊……”

凯莉疑惑的说。

“我是说，我还曾经单独消灭过一个进犯仙界的外星机器人……就在去年。”

吴戈不无得意地说。

“你还单独打过一次？”

凯莉的语气中充满了崇拜。

“啊，不止。”吴戈想起来了。“在北极冰盖之战前我还打过一次呢……这算下来就有六次了，我一个人就占了一半。”

凯莉亲亲吴戈意气风发的脸。

“不过你打的都是小仗，下一次才是大仗呢。”

她笑嘻嘻地说，看上去明显不想吴戈太得意。

“嗯。”

吴戈点点头。

“那，那些外星人都跑哪儿去了。”

“这个不是很确定。”凯莉说，“虽然观察到大量飞碟飞回宇宙空间，但大巫师们认为他们不会那么轻易放弃——地球上至少还会有少量外星人存在。这段时间东西方修行界频繁接触，就是为了商量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是的……他们肯定会再来。”

————7788——————

午夜时分，凯莉在教堂做子夜弥撒，吴戈一个人在教堂外转圈。

自己既然不打算信那个教，就别参加那个仪式——凑这热闹也没啥意思。再说了，他现在心里有事，需要在室外清冷的空气中好好清静一下。

首先，自己的判断绝对是正确的——那个该死的老霍华德，绝对是存心把他引到北极冰盖，好让他跟外星人碰面。巫师们大概是想让他先去跟外星人战上一场，以此作为火力侦察……或者是想借此引神仙们出手，替巫师们火中取栗。

还真够狡猾的！

其次，那三个老家伙最近如此热心督促他修行，肯定也是有目的的，而且绝对跟反击外星人有关……可他们为什么老要瞒着自己呢？凯莉说整个仙界都重视他，难道说，他们也是想让他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冲锋在前替他们当炮灰？

神仙们应该不会那么卑鄙。再说，经历了几次生死之战后，吴戈倒也不怎么把个人的性命看得那么重。真的爆发“第四次地球保卫战，”他绝对愿意再次上阵，毫不迟疑。但问题是，这场战争会在什么时候来临呢？第三次地球保卫战就已经是很激烈的了，第四次恐怕会死很多人，没准也包括他。那，自己和凯莉之间的事……

他本想今夜问问凯莉，能不能晚点回国，好在春节期间见见自己的父母。但现在……

弥撒结束，人们开始从教堂中出来。

“灵魂得到净化了？”

看到凯莉神采奕奕地走过来，吴戈戏谑地问。

“你才需要净化，你那么波波。”

凯莉挽着吴戈的胳膊，微笑着看着他说。

“那你拯救我吧。”

吴戈吻吻凯莉的红唇。

宗教仪式可以令人波波高涨——这无疑是不靠谱的说法。不过凯莉刚刚经历了一番精神升华，情绪确实挺好的。再说，圣诞夜也的确很浪漫……她正等着吴戈一个波波的深吻呢，但吴戈却如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怎么了，吴。”她有些大惑不解。“你有什么心事吗？”

“没事。”吴戈挽着凯莉，慢慢前行。“我只是尊重你的意愿，不要发展得那么快。”

“你在骗我。你是在担心外星人的事，对吗？”

吴戈笑了笑，慢慢说道：

“他们肯定会来，我也肯定会再次参加战斗。到那时……”

“别那么担心。”凯莉笑着说，“有那么多大巫师，还有你们的神仙。我们一定会胜利的。”

“那是当然。不过我们也不能太乐观了。”吴戈仰望天空，说：“我跟他们交过三次手，知道他们不那么好对付。而且我确信他们的攻击力度会越来越强。我们所面临的局势，还是很危险的。”

“你因为这个想要终止我们的关系吗？”凯莉生气地说，“那是很没有勇气的表现。无论我们将来要面对的是什么，都不应该影响我们的感情的。”

“我没那么说。”吴戈试图回避凯莉的目光。“我只是心情有点沉重。我是说……呜。”

凯莉吻住了吴戈。

长时间、深沉热烈的吻。

“别担心，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热吻过后，凯莉低声说，望着吴戈的湖蓝色大眼睛在夜色中熠熠生辉。“别考虑那么多好吗？”

“嗯。”

吴戈还是有些下不了决心。

“再说了，万一你们败了，我们不也无法生存了吗？那你留下我又有什么意义？”

“那倒是。”

吴戈点点头。

“所以，你一定要胜利，而且活着回来。”

凯莉双手环着吴戈的脖子，咬着嘴唇，含情脉脉地说。

“我会。”

吴戈道。

“那么，你能留下来过春节吗？我希望你能见见我的父母。”

————7788————

元旦前一天，三位神仙终于凑齐了，要好好检验吴戈最近修行的成果。

“你修成了吗？”

孙悟空大刺刺地问。

吴戈气不打一处来。

“我修成了之后呢？你们打算让我做啥？”

“那自然是传你扩体缩身之法……噫，你个臭小子，居然敢这么跟师傅说话？”

孙悟空习惯性地抽出拂尘。

“嗯？还敢跟师傅动手了？”

孙悟空的拂尘迎上吴戈的扳手，“当”的一声冒出一串真气火焰。

“住手！”

吕洞宾和济公同声喝道。

“居然敢跟师傅动手，想要欺师灭祖吗？”

他们严厉地呵斥道。

………

孙悟空一脸不善地斜睨着吕洞宾和济公。

“你们两个说谁欺师灭祖？”

“当然是戈儿。”

吕洞宾和济公笑道。

“那为什么冲着我说？”孙悟空喝道，“戈儿不是在你们俩背后吗？”

“呵呵……道兄息怒。我们先问问戈儿怎么回事再说，你看可好？”

“哼，都是你们两个没原则的家伙惯的。”孙悟空气呼呼地说，“我看他过两天连祖师爷也不放在眼里了。”

“那不是你自己先出的法宝吗？”

吴戈在济公身后，不服气地叫道。

“怎么，师傅教训不得你吗？”

孙悟空的声音立刻提高了八度。

“你算我什么师傅？”吴戈把声音提高十六度回吼过去。“什么事都要瞒着我，哄哄骗骗的，你们拿我当徒弟了吗？”

“噫，师傅怎么哄你骗你了？你给我说清楚！”

“还说没有……那我问你们，上回打天外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那么急着要我修行，到底是为什么？”

三位神仙面面相觑。

“呵呵，你知道了？”

济公笑得满脸是花。

“我知道了？哼！”（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七章　传道授业

吴戈黑着脸，就像他是师傅，而三位大仙是他的徒弟。

“还有上回出国也是。”他喝道，“想让我去留学，事先也不跟我说一声。这些事情有必要保密吗，嗯？这些事情，我都是从凯莉那里听来的，在人家那里，这根本就不是秘密，你们还对我这么藏着掖着……你们得是有多信不过我这个徒弟，嗯？”

吴戈的那个“嗯”，“嗯”得是相当有气势啊。

“你这是什么口气？你还敢教训师傅了是吧？”

孙悟空忍不住爆喝了一句。

“本来就是，你们拿我当贼防，还说什么……”

“那能怪师傅们吗？”孙悟空抢过话头，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还击道：“你也不看看你是怎么当徒弟的！这事……怪你自己没有问，怎么能怪师傅们不说？”

“就是。”

老猴子好不容易扯出一条理由，吕洞宾和济公立刻同声附和。三位大仙虽然在人间混迹已久，但骨子里还是老思想、老传统。他们倒也不是不信任自己的徒弟。但在他们看来，徒弟在师傅面前那永远就是孩子。既然是孩子，那就乖乖听师傅话就是了，知道那么多干嘛？虽然他们也承认吴戈的话的确有道理，但被自己徒弟那么教训，这老脸自然有点挂不住。师道尊严还是要维护的，哪怕强词夺理他们也得讲出点理来。

吴戈快要气炸了。

“我没问？我都不知道有这回事，我怎么问？好，那我现在问你，你们……”

孙悟空cāo起拂尘，劈头盖脸地向吴戈打去。

“什么你，什么你们？”他边打边喝道，“‘你’是你说的吗？还敢跟师傅叫板了……”

“别惹我！”

吴戈龇出獠牙，祭出扳手。

“都住手吧。”

济公和吕洞宾赶紧劝架。

“师傅们那么忙，抽出时间来指导你，你还有什么不满？嗯。”

孙悟空收回拂尘，教训道。

“好了，戈儿也是一时想不开……戈儿，你的导气入体修成了么？”

吕洞宾赶紧把话岔开。

“哼……修成了。”

吴戈还是忿忿不平。

“修成了师傅就教你扩体缩身之法……道兄，我等快些把法术传给戈儿，也好各忙各事嘛。”

吕洞宾笑着劝解道。

孙悟空也哼了一声。

导气入体之术练成之后，吴戈的真气就已经遍布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就修仙而言，达成这一步可谓跃上了一个大台阶，好处多多。首先，达到这一步之后，他体内的二十万“特沃姆“真气就已经能完全为他所用；其次，由于真气直接进入身体每一个组织甚至每一个细胞，他的”皮囊“得到了比以前更充分的淬练，变得更为强韧。其三，他的身体各处因此都已经成为了重要的储气所，不再需要在从丹田循经络调气，一些法术施展起来更为灵活、更为快速。

这些好处是最重要、最根本的。而所谓“扩体缩身“一类的变化术，只不过是这些好处的一个具体运用之道罢了。当然，这个运用之道还是很重要的。至少，在”混沌之体“初期，修行者要经常运用这些变化术，以使身体尽快适应新的变化，巩固并发展前期修行的成果。

变化之术，说到底无非就是以真气的运行，带动肉身变化，使细胞间的距离或缩小，或扩大，或位移，达成变化效果。这种法术虽然谈不上有多精妙，但由于是直接作用于自己的身体，cāo作起来还是需要极度审慎的。三位大仙七嘴八舌讲了足有一个钟头，才把施法程序和注意事项、心得体会给吴戈讲了个遍。要换一个常人，早就被如此丰富的信息量给搅昏了。可吴戈是达到“六感互通“程度的修士，大脑硬件和软件配置都还不错，所以这事儿对他倒也不算难。

“还说师傅们不肯好好教你，嗯？”

教完之后，孙悟空还不忘借机敲打吴戈一下。

吴戈暗哼了一声。

“好了戈儿，师傅就先传你扩体之术的咒语，你听好……”

吴戈虽然心中还生着闷气，但济公传授咒语，他还是认真听——这可是关系到凯莉以后能不能穿高跟鞋的大事，不能马虎。

“戈儿，你自己试着施展一下看看。”

咒语倒是不复杂，就五个字。不过这个法术施展起来要注意全身各部位的控制，还是有点难度的。

“那行，我试一下。”

吴戈闭上眼睛，在心里把施法的整个流程过了一遍。

他念动了咒语。

身体各部位有一种撕裂的感觉，继而迅速扩散开来，连成一片。虽然并没有多少痛感，但总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嗯，第一次还是很顺利的。不错。”

吕洞宾拈髯赞道。

吴戈睁开眼睛，觉得仙界里的一切似乎都变小了。他再往脚下看，只见三位大仙只有他的小腿那么高。

哇，成功了。他开心不已，刚才跟三位师傅的不快顿时被抛到九霄云外……当然，达到这一步还不算成功，他得想办法控制法术的效果，把变化控制在几厘米以内。再说，用这种方法增高，身体会跟着胖一圈，跟凯莉走在一起未免有点滑稽。自己还得想办法把增长限制在纵向才行。

呃……

“师傅，该怎么变回去？”

吴戈着急地叫道。变化之术虽然能让他一瞬间体量增长十倍，但问题在于这种变化是以拉大细胞间距离实现的，他的体重并未因此同步增长。一阵小风吹来，就令吴戈象一面旗一样在空中摇摇摆摆，立足不稳。

“你们……怎么这么没脑子？就知道教扩体之术，怎么忘了先传他定身法？”

孙悟空冲吕洞宾和济公喝道。

“是是，疏忽了……哎，那你刚才忙啥，你为什么不教？”

济公回击道。

“我？我不是……你在教就该你负责。”

吴戈在风中摇晃。

“那你算什么？你在边上看着你也不说？”

“……我又不知道他不会定身法？”

“那我知道吗？”

风力增强了。

“你们别争了好不好？”吴戈象暴风雨中的广告牌一样来回摆动，“快想点办法啊。我都快……呃啊啊。”

吴戈一个重心不稳，徐徐向后倒下。

“嗨，先救戈儿。”

吕洞宾大叫一声，祭出飞剑，悬空托住吴戈的后背。孙悟空和济公也停止争吵，各自凝出一面护身，顶住吴戈。

“啧，这孩子，修行怎么这么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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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你们是完全不负责！你们是初学吗，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

吴戈吼道。他现在已经在三位大仙的指导下缩回原状，并且学会了定身法。

“吼什么，你又没受什么伤？再说谁知道你连定身法这么个小法术都不会？”

孙悟空回吼道。

“你们教我的，我会什么你们不知道？”

“你还跟其他人学过……再说是你济公师傅教的，为什么怪我？”

“嗯？道兄，你这话就是说老和尚教得不好？那你倒是自己教教啊？”

老好人济公也有点生气了。

“你以为老道不能教么？老道若教，肯定不会象你们这般无能。”

“嗯，什么叫‘你们’？道兄的意思就是说我吕洞宾也不济了？那你别说那么多，教一个让我等二人开开眼。”

“教就教。戈儿，过来。”

吴戈满怀猜忌地走过来。

“师傅教你缩身波波，好好听着。”

孙悟空就缩身术的要点，详详细细地给吴戈讲了半小时。

“试试看。”

孙悟空喝道。

“讲完了，不会有问题？”

吴戈疑虑地望着孙悟空。（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八章　缩身大法

“师傅教的，怎么可能有问题！”

孙悟空自信满满的说。

“嗯……不会害我像刚才那样？”

吴戈还是有些j挺惕。

“你担心什么？师傅会像那个老和尚那么糊涂吗？”

孙悟空恼火地叫到。

济公和吕洞宾同时哼了一声。

“那……好、好好吧。”

吴戈低头在地上搜寻……他现在要施展的是缩身术，谁知道待会儿会缩小到什么程度？他得找块草少的位置，以免自己变小以后三位大仙找不到自己，来回奔忙把自己给踩坏了。

“你害怕什么，不就是个缩身术吗？有什么好担心的！”

孙悟空喝到。

“等等。”吴戈异常冷静地斜瞅着孙悟空。

“你先把恢复原形的咒语教给我。”

“你觉得师傅教的会有问题么？”孙悟空怒喝道，“我……”

“不教我就不练。”

吴戈非常有主见地说。

“唉！”

……

片刻之后。

“你确信你没教错？”

吴戈问。

孙悟空忍无可忍了。

“臭小子，还是欠收拾。”

他祭出拂尘喝到。

“我练，我练。”

吴戈赶忙叫道。

他看看脚下，认真寻找了一个草少的地方。

“你们看好，我就站在这个位置。”

他面色凝重地向三位大仙交代道。

“还磨蹭啥？”

拂尘凌空飞起，直向吴戈飞来。

吴戈赶紧念动咒语。

……

“你教的也不怎么样。”

吕洞宾看着地面说。

“怎么会？”孙悟空怒道，“他不是已经……哦。”

他抓抓脑袋。

“你们两个还吵什么……赶快把戈儿挖出来啊。”

济公焦急地叫到。

吴戈二十万“特沃姆”的真气可不是闹着玩的，首次施展缩身术，他就把自己缩到了豌豆大。当然，这种变化效果还是以压缩细胞间距离来实现的，他的体重并未同步减小。一百多斤重的一颗豌豆落在仙界疏松肥沃的土壤上会发生什么，恐怕连蚯蚓都想得明白。

“挖？呃……那还是吕洞宾的飞剑合适。”

孙悟空喃喃地说。

“用我的剑？可万一失手……”

吕洞宾颇费踌躇地望着地面上的那个小孔。

什么工具适合挖地，对于神仙而言还真是个不小的难题，毕竟他们久已远离了农耕生活。不过好在吴戈自己解决了这个问题。吕洞宾还在打量地上的小孔，吴戈就伴随着连串痛叫，犹如科教片中出土的嫩芽般迅速从小孔中茁壮“生长”出来。

“噗……呸呸。”他吐出嘴里的土，然后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和喘息，就像他一瞬间得了霍华德大巫师的真传。

“呼，你……咳咳，不是说……呃、呃呼、呼……没事……的吗？｜”

他满脸憋得通红，瞪着孙悟空，愤怒地质问道。

“呃，我咋知道你连个轻身术都不会？我是说你现在都能飞了。”

孙悟空有些尴尬地说。

“施展缩身术、咳……要配合、轻身术？咳咳，那……呜，你怎么、不早说？”

“……你没问。”

孙悟空很无赖地说。

“你……算了，我不跟你说！”吴戈愤怒地抠着耳朵里的泥。“还好我够机灵，先要你教了我恢复原形的咒语，不然……呃？”

他疑惑地盯着孙悟空。

“你……看什么看？”

孙悟空板着脸喝到。

“不是……你也施展缩身术了吗？”

吴戈问。

“师傅自然是……没有施展。”

孙悟空强作镇静地说。

“那为什么……”

吴戈又转头看看吕洞宾和济公。

“为什么你们都变矮了？”

他终于问道。

济公咳嗽了两声。

“不是师傅们变矮，戈儿。是你变高了。”

他说。

“变高……？”

吴戈瞪了半天眼，然后猛地转向孙悟空。。

“你、你你你教错咒语了？”

他指着孙悟空，浑身颤抖着问。

孙悟空仰望着天空。

“师傅教的咒语怎么会错？”他说，“只不过嘛……”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谁也没想到你会在土里施展这个法术。”孙悟空抓抓头皮，解释道。“在导气入体的状态下，身体的可塑性很强。你在土里施展这个法术，顺着那个小孔往外冒，自然就变成这样了。”

“变成这样了？”

吴戈低头看看自己的两条腿……

怎么……能细成那样？！

他又伸出双手，颤抖着摸了摸自己的脸。

……

……

……

“戈儿、戈儿？”

济公担心地问。

沉重的喘息。

“戈儿、戈儿？”

吕洞宾也担心了。

沉重的喘息。

“呃，戈儿？”

孙悟空说。

“你们……”

吴戈爆发了。

“怎么能这样？”他吼叫道，“你们教我法术之前，为什么就没能想到会……”

不怪吴戈发火。他现在的身高大约有两米五……你们回忆一下抻面是怎么制作的，大概就能对他现在的形象有一个直观的了解。

“呃，我们……我们修行都是循序渐进的，哪想到在你身上效果那么……”

孙悟空辩解道。

“想不到？一次想不到，第二次还能想不到吗！”

“呃，这也没什么大不了……”

济公宽慰道。

“大不了？我成这样了，我还怎么见人！”

“哎……别着急，我们一起想想办法嘛。”

吕洞宾说。

吴戈蹲下来，盯着吕洞宾。

“有办法吗？”

他满怀期待地问。

“这种情况么，我们谁也没遇见过。”吕洞宾捋着三缕长髯，沉吟道。“不过，我想，你再施展一次缩身术，然后再恢复原形，也许就能变回原样了。”

“也许？”

吴戈伸长脖子问。

“是的，也许。”吕洞宾答道。“不过就算一次不成功也不要紧，你可以多来几次。假以时rì……”

“假以时rì？”

吴戈温和地问。

“是的……你瞪着我干什么？又不是我教你的。谁教谁负责。”

吕洞宾发火了。他指着孙悟空，理直气壮地说。

吴戈转向孙悟空。

“嘿嘿，师傅，你怎么说？”

他笑得很难看，也很难听。

孙悟空有点额头冒汗的感觉。

“这个，”他嘀咕道。“你吕洞宾师傅说得很不错……我就不补充了。”

吴戈扭头看看济公。

济公咳嗽两声，然后……

没了。

吴戈叹了口气。

“好吧，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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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谁有镜子？”

吴戈一脸阴翳地问。

“没有……不会好看的。”

吕洞宾答道。

“我信。”

吴戈从牙齿缝里说道。

大大地跟三位师傅发了一通火之后，吴戈只好按吕洞宾的建议，开始做缩身——复原运动。重复五十次后，他的身高变成了两米二五。

“你们有没有算过，光是恢复身高，我就需要这样做多少回？”

他疲累地倒在草地上，咬牙切齿地问。

“还不知道能不能完全恢复，还不知道会不会有副作用！”

他拼尽全力，发泄般放声吼道。

“不过是个皮囊，有什么……”

“皮囊？”

吴戈翻过身，瞪着说话的济公。

“我二十多了师傅。”他很耐心地说，“我第一次谈恋爱。你们那个时代，十几岁就……”

“老衲从未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