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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受退休之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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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生来是狗。”宴七垂下双眸,不去直视林霄。
“我还是喜欢你摇着尾巴求欢的样子。”林霄拍了拍宴七的脸颊,含笑道,“说不定我就原谅你做的事了,宴七。”
宴七怔了一下,面对林霄伸过来的手指,犹豫了一下还是温顺的伸出舌头舔舐着,从指尖开始吮吸,直到整个手指都包裹在口腔中,如同性?交般在口中出入。
一直冷若冰霜的宴七眉目之间皆是散不开的春意。
林霄心神一动,就在解开宴七衣服的瞬间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杀意,他挟持住宴七的手臂用力一折,一根尖锐的银针掉落在了地上。
“我真是小看你了。”林霄将宴七推开,听到动静的侍卫立刻将到架在了宴七的脖子上,只等林霄一声命下。
“咳……”宴七吐出一口鲜血,右手手臂软绵绵的垂在一旁,“你若是想杀我,就不会亲自来江南了。”
“我是不会杀你。”林霄走到宴七面前,迫使他抬起头,“多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周祝方的身边也是有不少侍卫保护的,他传唤过来其中一位武功最为高深的侍卫,询问道:“你说,表哥这些侍卫你能打赢吗?”
“以一敌三或许可以。”侍卫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实力,老老实实回答。
周祝方把以武力解救的方案否决掉,又询问:“让你观察那边的动静,可有结果了?”
“楚王闭门不出。”林霄身边的侍卫武功高深,不敢太过靠近,侍卫只能汇报在外围观察到的情况。
“表哥什么时候出来,立马通知我。”周祝方派人去套话,但那些侍卫都冷冰冰的不回答,也不知道他们叙旧叙得怎么样了,他在屋子里逛了几圈,终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唤来一个小厮,亲自写了一封书信让他赶紧交给江南总督。
上面写明了楚王来江南,疑似微服私访查江南官场。
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江南总督总不可能知道了楚王来江南而不设宴接待的,到时候周祝方就会有机会去见上宴七一面了。
“公子,那位宴公子值得这么做吗?”周祝方的贴身小厮见了他写的书信,忍不住开口询问,毕竟这一封信出去很可能就得罪了林霄,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得罪林霄,怎么看都不划算。
周祝方也不太清楚,他只知道,像宴七这样的人,不应该跪在别人面前。
第10章
江南总督果然派了心腹送上了请帖,为千里迢迢来到江南的楚王接风洗尘。林霄虽然贵为楚王,但江南一脉官员的面子却是不得不给,只得接下请帖准备出门。
躲在别院的周祝方听着隔壁院的动静,等到完全安静下来后才派侍卫过去一探究竟。
“怎么样?”周祝方见侍卫回来后连声追问。
“楚王已出门。”侍卫报告上所见所闻,“不过有一个院子还有四个暗卫守在附近。”
“以你的实力,能带我进去吗?”
侍卫略微思考了一下,点头,“勉强可以。”
黑暗,寂静。
宴七安静的趴伏床榻上,为了防止他身上还私藏着什么利器,所有的衣物都被脱下,连每一根头发丝都细细的被人检查过。手腕被绸缎缠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紧紧的绑了一个死结,双腿则被摆放成一个任人享用的姿势。
除此之外,双眸被黑布蒙起,双耳塞上了棉花使人听不到周围的声响,越是如此,宴七的触觉就越为敏感。
他能感觉到风吹拂过肌肤带来冰冷的触感,侍女们在他满布伤痕的背部胸膛上擦上楚王府的秘药,这秘药能够修复伤疤,只不过在修复的过程中会带来剧烈的疼痛并使人的感觉更为敏感。
侍女们确保每一道伤疤都涂上秘药,在点燃熏香之后安静的退下,整个房间内只剩下宴七一个人。
点燃的熏香带有催?情作用,但是以宴七的身体状况根本没有办法勃?起,但这样更为难受,就连发泄的出口都没有,情?欲将白皙的身体染上了粉色,但他的四肢被固定住,口中塞着玉质的口球,一点声音都无法发出。
但就算如此,宴七还是保持着清醒,仿佛将神志与身体分为两体,冷眼旁观着自己的身体在情?欲和痛苦的交织下颤抖。
周祝方在侍卫的掩护下进入房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如此有冲击力的一幕。
身为一名世家贵公子,周祝方上有母亲严防紧守,下有小厮在旁监督,于性?事上一向是循规蹈矩的,最多不过是多换几个姿势罢了,像这样子玩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不——这应该不是玩弄,而是折辱了。
周祝方让侍卫转过身,在手指接触到宴七的皮肤时,感受到他的身体猛然一抖,“是我。”周祝方低声安抚,赶紧解开脸上蒙着的黑布,口间的口球以及双耳间塞着的棉花。
宴七双目失神的盯着半空中的一处,他在和自己的身体做斗争,过了好一会儿才昏昏沉沉的反映过来,“是你。”等发出了声音后才发现嘶哑的不成样子。
周祝方从未见过这阵势,吸了几口熏香脸上已是薄薄一层汗水,他只觉得屋子内十分闷热,连带着下半身也充满了精神。
“我们先出去。”周祝方只想着先出去再说,可看到浑身赤裸的宴七,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心中纠结了半天,终于想到自己身上还穿着衣服,连忙解下外套。
宴七却误会错了意思,他看着周祝方的动作,不由认了命,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再怎么样都没办法反抗了。
正在宴七逼着眼睛等待的时候,却感觉到身上覆上了一层衣衫,他睁开眼,看到只穿了内衫的周祝方。
“你先穿上,等出去了再换衣服。”
宴七的双手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尝试了几次,连衣服都拿不起来,周祝方见装只能帮忙穿衣服,可他一个世家公子,论起穿衣服来还没宴七熟练,穿来穿去倒是有些擦枪走火。
周祝方自认为不是个正人君子,可眼下的情况不免有些尴尬,他遮掩住自己过于兴奋的部位,扶着宴七走了出去。
走出了院子后,外面是早就准备好的马车,周祝方不知该如何和林霄交代,只能写下一封信。
大意就是表哥你已经答应把宴七送给我了,但是我有急事要先走了,就自作主张先把宴七带走了,等回了京城后再赔礼道歉等等。
“公子,我们现在去哪儿?”小厮询问。
周祝方考虑了一下回答:“去济南。”那位医师说济南有一位神医可以治宴七的病,京城是不可能这么快回去的,至少也要等过一段时间,不如先去济南碰碰运气。
第11章
吩咐好小厮,周祝方回头看宴七,发现他面色潮红,呼吸声也粗重了起来。
“宴七?”周祝方挪到宴七身边,唤了一声没有反映,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宴七炸了眨眼,这才做出了反映。
宴七一把抓住周祝方的手,贴到脸上以缓解灼热,冰冷的触感让他有喘息的空间。
“周公子。”宴七说的话像是满含春意的邀请,每个字都带了颤音。
周祝方立刻就明白宴七的意思,他抱住宴七,怀中的身体显得意外的纤瘦,抱在怀中都不像是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
宴七身上的衣服还是周祝方的,原本就是胡乱的套在身上,现在一动做,就散乱开来,露出白皙的胸膛以及胸膛上一道足以致命的伤疤,这道伤疤显得这具身体更有残缺的美感。
“宴七?”周祝方情不自禁的抚摸上胸前的伤疤,询问的征求宴七的意见。
宴七闭上了双眼,沉默的纵容。
周祝方终于忍不住,在颠簸的马车上解开宴七的衣物,因为习武的关系,宴七身上很少有多余的赘肉,只有小腹处因为这段时间缺乏锻炼有一层薄薄的柔肉。周祝方却偏爱宴七的小腹,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迹,舔舐着圆圆的肚脐。
浑身赤?裸的宴七无力躺在周祝方怀里,他紧紧抿着嘴唇,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已经陷入情?欲之中的周祝方没有发觉,他抬起宴七的一条腿,将其压在胸膛上,一手摸向他下半?身。在摸到入口处,周祝方感觉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他轻而易举的就伸入了两根手指,从中拔出一根沾满液体的玉势。
宴七的身体在被拔出异物的一瞬间颤抖了一下,随后又安静的躺在那里由周祝方为所欲为。
周祝方脱掉衣物,将早已挺硬的性?器抵在了穴口,“我进来……”话还没说完,周祝方就发现宴七的性?器依旧软绵绵的蛰伏在那里,这代表他并未投入进这场性?事,就算是中了媚?药也不能让他兴奋。
要是周祝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进去了,可他将宴七压在身下,凑到了他的脸颊旁。
“除了行?房,还有什么方法能帮你。”天知道周祝方用了多大的毅力才问出这样的问题。
宴七这才睁开了双眼,低声道:“拿刀过来。”
周祝方穿着条亵裤打开车门,顶着侍卫不解的目光要来了一把匕首,在宴七的教导下,在他的十指指尖都划开了一道口子。
等到十指指尖各留出十滴殷红的鲜血后,宴七的脸色才恢复往日的苍白。
“疼吗?”周祝方拿帕子一一擦去指尖上鲜血。
“疼。”十字连心,怎么会不疼,加上宴七身上涂了楚王府的秘药,连痛楚都放大了十倍。
经历了刚才那一段事,周祝方觉得和宴七共同待在马车内十分的不适,过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口:“宴七,我刚才……我刚才只是觉得欢好一事要心甘情愿,双方都能感到欢愉才行,你刚才根本就……”
宴七恢复了点力气,脸上多了笑意,“我怎么不是心甘情愿了?”
“你根本就没有反应。”周祝方自觉失了面子,艰难的说了出来。
“身体原因。”宴七体内气血不旺,根本就没办法有反应,“和你无关。”
周祝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错过了一个很好的机会,他厚着脸皮问:“还有机会吗?”刚问出口就立刻接上下一句话,“就算有机会也要等病治好了再说。”
床上之事对于宴七来说从未有过欢愉,一直都是痛苦的,但他习惯了痛苦也就无所谓了。周祝方这样莫名其妙的对他好,他不知道如何是好,既然周祝方喜欢他的身体和容貌,那就给他好了。
第12章
济南城里有位猫神医。
周祝方几乎没费多大力气,在进城的时候下马车和路边卖鱼的小贩聊了几句,就知道了关于猫神医的全部消息。
猫神医是位神医,所以他具备了所有神医应该有的特征,比如医术好,没有他治不好的病;比如脾气古怪,就没有第二个神医有他这么怪的脾气了。
猫神医有个规矩,每天只医治一位患者,挑选的方式不是患者有多富贵多有权,而是他养的猫今天看上了谁就是谁。
所以大家都喜欢买鱼讨好猫神医的猫。
说完后,小贩就开始夸他家买的鱼是整个济南城最新鲜最大个的。
周祝方被小贩说的一愣一愣的,最后掏钱买下一条活蹦乱跳的鱼让小厮拎着。
进了城以后,在热心小贩的指引下,周祝方一下子就找到了猫神医所居住的地方。无他,那幢门口摆满了活鱼的宅子就是。
周祝方扶着宴七下了马车,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鱼腥味。心想自己手上有神医师兄给的推荐信和信物,应该不用被猫挑选了。
于是周祝方走到了门口,还没等叩门,门就被打开了一条缝隙。
然后从缝隙里钻出了一只猫,猫还是最土的那种花斑猫,野性十足,一钻出来就直奔外面。
周祝方一回头,就看见那只猫已经向宴七扑去,幸好宴七手脚利落,准确的将猫抱在怀里。
接着猫的主人就走了出来,猫神医倒是个白净的年轻人,他原本眯着的眼睛在看到宴七的一瞬间猛得睁了开来。
“是你!”猫神医就如同受惊了的猫,瞪大了圆圆的双眼。
宴七也显得有些意外,他放开手中的猫,点了点头,“是我。”
身为被猫选中的病患,不管猫神医有多不想医治这个人,他都不能坏了规矩,只能捏着鼻子让宴七和周祝方进来。
“你们认识?”周祝方凑到宴七耳边好奇的问。
“认识。”宴七看了眼走在前面的神医苗岸,“我曾经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让他救一个人。”
宴七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听到两人交谈的苗岸咬牙切齿的回头,“别忘了,我也让你付出代价了。”
苗岸神医的第三个特征就是,谁要逼他救人,他就要谁生不如死。
第13章
故事说来不长。
宴七以男宠的身份随侍楚王林霄出门游玩赏雪,遇到刺客突袭,宴七保护林霄突围,但刺客来势汹汹,两人还是身负重伤。
最严重的是林霄,身中奇毒,性命垂危。
宴七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苗岸神医,不顾自己也身受重伤,带着林霄来到苗岸神医的住处。那时苗岸神医还没有用猫挑选人的怪脾气,但他却也拒绝了医治林霄。
宴七一怒之下将刀架在了苗岸的脖子上,强迫他救林霄。
苗岸十分爱惜自己的性命,只能屈辱的答应救治林霄,但他也提出了一个条件。
他要看宴七到底能为林霄付出什么。
在苗岸医治林霄的时候,宴七就要在大雪纷飞的外面跪着。如果宴七受不了离开了,那他就直接停止救治。以苗岸所想,同样伤势不轻的宴七,在外面也坚持不了多久。
没想到的是,重伤的宴七足足在外面跪了一天一夜,直到苗岸治好了林霄,才晕倒在雪地中。
至此,宴七寒毒入体,无药可医。
“我绝对不会救你的。”苗岸表情严肃的拒绝。
周祝方拿出了医师给他的信物和推荐信,说了来龙去脉。
苗岸仔仔细细的看了推荐信,确实是他的师兄所写的信,师兄的脸面他不可能不给,但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答应医治宴七。
苗岸转了转眼珠,想了一个好主意,他慢慢抚摸着猫的后颈,露出了一个傲慢的微笑:“既然如此,不如让那个当年你让我医治的人来求我。”
苗岸越想越觉得是一个好主意,“当初你不要性命都要我救他,现在我倒要看看那个人是否也能这么对你。”
“当初那个人,可是楚王?”周祝方后知后觉的发问。
“是。”宴七回答,“苗神医,你的要求我做不到,打扰神医了。”
苗岸洋洋自得:“慢走不送。”
“等一下。”周祝方拉住了宴七的手,“苗神医,除了这个条件,你能提出什么我都能满足你。”
苗岸摇了摇头:“没有,我就要为难你们。”
“既然如此。”周祝方组织了一下措辞,“当初宴七能逼你救人,我现在也能逼你救人。”
一直养尊处优从来没被人威胁过的苗岸神医瞪大了双眼看着周祝方,不相信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人也能说出这种话。
“我……我宁死不屈!”苗岸在刀子没架在他脖子上之前,骨子都还是比较硬的。
周祝方笑着摇了摇头,“怎么敢以性命威胁神医。”随后拍了拍手,小厮端进来一个个木匣子,里面装着难得一遇的药材。
在知道要来求医问药的时候,周祝方就已经吩咐手下的人在沿途收集珍贵药材用来酬谢神医了。
当初宴七以性命要挟,那周祝方就以钱财开路。
“神医已经定下了以猫挑人的规矩,怎么还要再为难人?”周祝方一个个打开匣子,“这样不是自己坏了神医自己的规矩?”
苗岸连嘴都合不上了,连他梦寐以求的药材都有,他几乎端不住神医的架子,差点扑上去将药材据为己有。
直到怀里的猫懒洋洋的挠了他一下,苗岸才反应过来,轻咳了一声,“既然有师兄的信,又和我的猫有缘,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医治一下了。”
刚说完,苗岸又觉得有失面子,只得加上一句,“不过医治过程痛苦,别忍不住才好。”心中暗自打算好好折磨宴七一番,要让他自己拒绝治疗才好。
因寒气深植体内,医治的过程漫长,苗岸又特意选用了一些十分磨人的法子来祛除寒气,看的周祝方心疼又毫无办法。
第一天先是针灸,针灸完宴七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但苗岸不等他缓过来,又催促着去药浴。
周祝方只得撩起袖子抱起宴七,到另一个房间内去。
也不知道苗岸用了什么药材,木桶内的水是红彤彤的,冒着热气。
“脱光了扔进去就行了,两个时辰后再捞出来。”苗岸指了指木桶,吩咐完就走出去喂猫。
周祝方只得照做,在将宴七放入木桶内时,手背不小心被溅到了一滴水,外面看起来没什么,里面却是被火灼伤一般的疼。
但宴七闭着双眼,连一句呻?吟都发出,只是脸上不停得冒着汗。
“周公子。”过了一会儿,宴七突然开口问,“你为什么对我到如此地步?”
这是宴七理解不了的,两人萍水相逢,也没有相处过太多日子,为什么周祝方能对他这么好。
“我也不知道。”周祝方挠了挠头,“我就是心疼你,我觉得你应该过比这样好的日子。”
沉默了一会儿,周祝方又开口:“你还长得和我认识的一个人特别像。”
“白宜岚是吗?”宴七轻声问道。
“是啊,你也认识他吗?”周祝方凑过去仔细的看宴七的五官,“要不是我知道他家有几个孩子,我都以为你是他的弟弟了。”
“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白公子的弟弟。”
第14章
对于宴七来说,无论是针灸还是药浴,都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他面色如常的交谈着,只是在周祝方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感觉到胸口有些发闷。
水面倒映着宴七的脸庞,他见过那位白宜岚,两人确实十分相像。可是容貌相似又有什么呢,两人的出身可谓是天囊之别。
就因为宴七出身卑贱,被人买卖,才会被楚王这样对待。
而周祝方。。。。。。
“周公子,我曾是楚王府内的奴仆,也是楚王的男宠。”宴七看着水面的倒映,强迫自己作出与那位白公子相似的表情,“所以之前那些事,都是我应该受的。”
就算宴七不说,周祝方也能猜得七七八八,他看着宴七姣好的侧脸,如果没有权势和地位,这样的容貌带来只会是羞辱和苦难。
“这不是你能选择的。”周祝方在心中假设,如果宴七和白宜岚一样出生高贵,那他也会是一个富贵公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别说这些了,宴七,那些都过去了,你应该过好以后的日子才是。”
“嗯。”宴七沉默的垂下了头。
等到浴桶里的水凉透了,这次药浴就算结束了。宴七站了起来,无数水珠从白皙的背部滑落,聚集在了腰窝处,最终陷入臀部。
周祝方看的喉咙发紧,他递上了浴巾,心中想着宴七赶紧裹上,又想着慢些裹上让他多看几眼。
宴七跨过浴桶走了出来,大腿结实又无一丝赘肉,动作时凸显出漂亮的弧度,他接过浴巾擦干净身上的水珠。
干净的衣物放在屏风后的床榻上,宴七就在腰间松松垮垮的裹了浴巾就走了过去。
“周公子。”过了一会儿,宴七在屏风后喊了一声,“怎么没有衣物。”
正在发呆的周祝方应了一声,就绕过屏风过去,“我看看。”
屏风后面,宴七就坐在床榻上,旁边是他口中说没有的衣物。
宴七抬起了头,眉目间都柔和了下来,他轻轻柔柔的唤了一声:“祝方。”
周祝方从来没在宴七身上得到过这种待遇,前后反差之大几乎让周祝方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愣愣得嗳了一声。
宴七到底曾经是以色侍人,床笫之事,也算是得心易手,在有心诱惑的情况下,周祝方还不知为何就和宴七一起滚到了床榻上。
即使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性事周祝方也是及尽温柔。
宴七温顺的伏在床上,散开的黑发铺在白皙的脊背上,臀部翘起,方便周祝方行事。
“宴七。”周祝方一边扩张,一边轻吻着宴七微微颤抖的脊背,“转过来,宴七。”
周祝方想要看到宴七平时冷淡的脸染上性·欲,想要亲吻他的脸庞。
宴七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手,转过身来,将周祝方压在了下面,跨坐在了他的腰间。
周祝方的视线完全被宴七的胸膛吸引去了,胸膛上的伤疤已经完全愈合了,只有两个嫣红的乳珠在上面格外显眼。
“宴七……”还未等周祝方提出换个位置的要求,就感觉自己的性·器被冰凉的手握住。
宴七垂下眼眸,一手按在周祝方的胸膛上保持平稳,一手扶着性·器慢慢坐了下去。
宴七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性·事了,即使粗略扩张后,进入时也感觉到了有些撕裂的疼痛。
但宴七没有停顿,整根没入体内,调整了下姿势,就开始动了起来。
周祝方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被又热又紧的地方包裹着,随着一阵节奏的上下律动,腰间被刺激得酸麻,用尽了全身力气才保证自己不这么快的泄出来。
宴七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只是按照以前学到的方法使周祝方快乐,至于自己怎么样,他一点也不在乎能不能在这场性·事中感觉到愉悦。
直到结束后,宴七才发出了低声的喘息。
周祝方躺在床榻上有些失神,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身。
宴七已经在那里穿戴衣物了,穿好后就打算出去。
“宴七。”周祝方拉住了宴七的手,等拉住了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事的,周公子。”宴七弯下腰,亲了下周祝方的嘴唇,“如果还有需要可以来找我。”
周祝方只觉得两人的氛围十分奇怪,他拼命回想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在宴七即将走出去的时候才灵光一闪,朝着宴七大声喊道:“宴七,我不是因为你长得和白宜岚相似才……才……不是因为白宜岚,是因为你是宴七!”
周祝方说的语无伦次,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但宴七却停了下来,他回头,“周祝方,我是宴七。”
·
蹲在门口喂猫的苗岸暗自叹气,忘记和病人说要禁止行房了。
第15章
“这件事,需要两人都愿意才能做的。”周祝方拉过宴七的手,“还有两人都能感到快乐。”
刚沐浴完的宴七身上散发这一股淡淡的药香,周祝方解开宴七的衣物,露出了圆润的肩膀,他伏在宴七耳边说:“宴七,我想让你快乐。”
对于习武之人,脖子是一处命门,宴七感觉到温热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肩窝处,身体下意识的一紧,随之又放松下来,伸手抱住了周祝方的腰。
接下来的事是宴七从未体验过的。
周祝方慢慢的试探着这具身体的敏感处,直至宴七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放松点。”周祝方一边亲吻宴七的嘴唇,一边帮他抚摸着下半身,“说出你的感受。”
宴七感觉到浑身酸麻,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受,只能伸手抓住周祝方的手,“不要……”
“真的不要吗?”周祝方听话的停下了手,带着笑意看着宴七。
“不……。”等真的停下来了,宴七却没觉得好受,越发的感觉到了空虚,纤长的双腿交缠在一起摩擦着,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身体的欲?望。
“这是快乐的事,为什么不要?”周祝方将宴七的手挪到了自己的性?器处,“宴七,你也帮帮我。”
宴七颤抖着手握住了周祝方的性?器,这种事对他来说还容易些。
可还没等他取悦周祝方,自己的东西就在周祝方的抚摸下颤巍巍的吐出了白浊的液体。
“宴七。”周祝方将宴七抱在了怀里,注视着宴七欢好过后泛红的脸,“我可不是因为你的脸才喜欢你的。”
一开始确实是因为这张脸才注意到他,但后来却发现两者完全是不同的人,宴七是宴七,白宜岚是白宜岚。
“嗯。”宴七安静的躺在周祝方的臂弯里,一天之内经历了这么多事,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周祝方收到了属下的来信,信上说明已在江南接到荷娘,现在在前往济南的路上,不日就会到达。
周祝方计算了下信发出和抵达的时间,应该就是这两日就会到济南城,于是拿着信打算去讨宴七的欢心。
“宴七,这两日荷娘就会到了。”在离开江南的时候宴七就记挂着荷娘,但那是急着躲开林霄,于是只能现行一步。
荷娘算是宴七的半个亲人了,两人一直在江南相依为命,少了荷娘他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等身体好了,荷娘也到了以后,宴七你打算去做什么?”周祝方亲密的将宴七搂在怀里。
“我打算去西北。”宴七遥望着远方的天空,他是从西北卖到京城的,回西北也算是落叶归根了。
“我家在西北也有商队,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周祝方笑眯眯的计划着将来,“等去了西北以后我们再回京城。”
到时候再回京城,林霄表哥应该不会再找他们的麻烦了。
过了两天,接荷娘的车队没到济南,反而是楚王的仪仗先来到了济南。
第16章
林霄本想直接回京城,但路过济南城的时候偶然听说苗岸神医居住在此地,因当年受过苗岸的救命之恩,就进了济南城备下礼品上门拜访。
苗岸本不愿意理会达官贵人,省的惹上麻烦,但一看是拜帖上写明了林霄二字,就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欢欢喜喜的接下了拜帖,邀请林霄上门。
“还未当面谢过神医当年相救之恩。”当初林霄一醒来见到的就是白宜岚守在他的床前,为防止之后再有追杀,身体略微好些就连夜回到了楚王府,而苗岸为了少些麻烦,也赶紧离开了京城,两人便再未相见过。
“楚王客气。”苗岸憋了一肚子的话,却为了维持神医的神秘硬生生的憋着,“说来也是有缘,当初救了楚王,如今又救了楚王你的人。”
其实苗岸想问的是,为什么当初舍命救你的人,如今却在别人的陪伴下来求医问药。
“我的人?”林霄不解,“请神医说明。”
“就是当年护着你的小侍卫。”苗岸眨了眨眼,感觉现实和他想象的并不一样,“当初他还跪着求我救你。”
至于为什么会跪着求他,苗岸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并未细说。
“当初不是白家公子带我来医治的吗?”林霄回想起当初的种种,但因那时受伤过重,记忆并不清晰,只记得最后是白宜岚将他带回了王府,事情过后,他就向皇上要求赐婚了。
“他们两个是长得很像。”苗岸想了想两人的面容,“但我也不会弄混两个人。”
“请神医细细说来。”林霄只觉得遗漏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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