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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笑脸皇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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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着脑袋,狐疑着。
一个时辰?贺天麒可郁闷了,还说一会,就这么坐一个时辰不成?
“喂,你怎么不说话啊,是我爹爹救了你耶!连句感谢的话语都没有么?”
若是能瞧见贺天麒的脸庞,此刻定是个囧样,白布裹的密不透风,说个P话啊这是,只是用有点鄙视的眼神瞧着女子,指了指嘴巴,连吱一声都没有。
“对不起,我忘了。”女子娇笑着,俨然无道歉之意,“你坐着不要动,让我检查一下。”
贺天麒也不动,就那么任意女子在他头上摸来摸去的,此刻却是在想着,这条命是不是保住了?既然如此就应该回去将阮思蓉收入**才是,对于有救命之恩的父女也得好好谢一谢。
“好了,恢复的还挺快的嘛!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又是染上瘟疫的?”话一出口,女子陡然间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不好意思,忘了你不能说话。”
贺天麒那个郁闷,心里愤愤不平,你个叉沙包的,谁说老子不能说话,只是说不了话而已!
反正还有一个时辰,贺天麒就走到门口探出脑袋瞧瞧环境,前方是庭院,右手处养着母鸡,院中还摆放着木架,上边晒着药草,正前方是房屋,看样子是药店无疑了。
现在还不敢确定自己的瘟疫是否治好了,若是治好了那么女子的父亲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神医?!如此一来,曹州染上瘟疫的百姓不就有的救了么?
“喂,时辰到了,可以揭开布条了。”
贺天麒早就等不及了,连忙端坐好身子,打算再次让女子蹂躏一番。
一圈又一圈,布条渐渐减少,为何要围上布条?贺天麒猜测,患上瘟疫之人,肌肤不是都会溃烂掉么,恐怕他的脸就是溃烂掉了,心中暗自祈祷着希望不要留下疤痕。
女子的小手轻轻的摁在贺天麒的脸庞上,这应该是终点了,后者一颗心扑通直跳,千万不要有疤痕,不然以后怎么见人!
“厮~”贺天麒倒吸一口冷气,脸色瞬间大变,怕什么就来什么,右脸上一块触目惊心的痕迹令他的心跌入了谷底,愣在那里,呆呆望着镜中的自己。
完了,彻底的完了!以后泡不到美女了,还不知道方馨兰等女见到贺天麒之后会作何反应。
“喂,不用这样子嘛,起码捡回条命你应该庆幸才是啊。”女子看着垂头丧气的贺天麒不禁安慰起来。
说的也是,若非承蒙他父女二人相救,贺天麒早就曝尸荒野了,只是瞧着已经毁了容的影像,自然是庆幸不起来。
一切顺其自然吧,反正已经伤了方晴茹、阮思蓉的心了,自己并非是华朝人,就平平碌碌过完下半生吧,想到这,贺天麒总算恢复一些神采。
“多谢姑娘搭救之恩!”
“嗯,这才差不多。”女子似是很享受一般。
开了话题,两人不由得聊了起来,女子名叫姜云,她爹自然是郎中,至于名讳贺天麒就不好过问,还在曹州内,只不过是换了地方吧,千户县,大概有几千户人口吧。
而贺天麒的身份仍旧是麒天贺,不过不是经营药材生意的,人家可是行家来的,露馅是早晚的事,只说是商人,途经曹州,让强盗枪了物资钱财又感染上瘟疫,忽悠来忽悠去总算将姜云忽悠过去。
“看麒公子的服饰我就知道是个大富人家。”
“哎,如今身无分文,货物没了,我都不敢回家了,怕人家上门讨债!”贺天麒一副伤感模样,装的逼真不已。
“麒公子,不必如此嘛,钱没了还可以再赚,你还年轻啊。”姜云昂着小脑袋为贺天麒策划着。
“姜姑娘说的是,只是东山再起,谈何容易啊。”
“咳。。。咳。。。”
正当两人聊的融洽之际,门口传来了咳嗽声,二人纷纷抬头望去,一名看起来四十岁模样的中年人站于门口处,手锊着须。
“爹爹,你怎么来了,不忙吗?”
“你这丫头,也不出来帮忙,还敢说话,回头罚你。都天黑了还忙什么!”
听这么一说,贺天麒不由朝姜郎中背后望去,外面的天色已是黄昏之际,两人不知不觉竟聊了几个时辰。
“多谢。。。郎中。。。救命之恩!”贺天麒还真不知道如何称呼眼前的姜郎中。
姜郎中只是瞧了贺天麒一眼,随意的应了声,接着便自顾的走到桌前坐下,“身子好些了么?还有哪里不适?”
尽管姜郎中对自己不是很在意,还有一点排斥,不过贺天麒还是恭恭敬敬的,“承蒙姜姑娘照顾,在下身子已无大碍。”
“爹爹啊,不就是救个人嘛,干嘛老是板着张脸。”姜云拽着姜郎中的胳膊撒娇着。
“哼,你也知道,你爹我只配制了两副药,如今瘟疫横行,要是你我父女都得了瘟疫,如何是好?半年才有配制出一副的啊,傻丫头。”
贺天麒总算明白过来,敢情姜郎中是心疼药啊,这也难怪,半年才能配置一份,听他的口气,好像是眼前的姜云坚持救了他自己。
第六十八章 命苦苦命
脑海飞快的思索着,这姜郎中还算现实,也比较直肠,有什么说什么,贺天麒精光一亮,一个主意涌上心间。
“姜郎中,要不这样吧,即日起,姜姑娘所做的事情都交由在下,姜姑娘就能大大避免感染上瘟疫的肯能性,若是在下不幸再次感染了瘟疫,姜郎中您就将在下丢弃,在下绝无怨言,如此一来,另外一份药物郎中可自行使用。”
姜郎中闻言陷入了沉思,贺天麒暗自观摩着前者的神色,时代如今,恐怕已别无他法,难不成要让贺天麒将药吐出来?
“那好吧,也只好如此了。”
事情定了下来,贺天麒就算是姜郎中家的一份子,起码瘟疫未控制住前或者后者的药还未配制出来前,贺天麒只能待在药店里,这也不错,除了药店还能去哪呢?
“外面桌上还有账未算清,你先去算清楚,没算好不许吃饭!”
草,你个叉沙包的!贺天麒暗骂着,原本以为至少明天才开工的,人算还是不如天算啊,看姜郎中模样显然是将他当做下人了。
贺天麒纵使心有不甘,也只能闷着头走出房门,身后隐隐传来姜云同姜郎中的对话声,姜云显然不乐意有点责怪着。
走在庭院里,来到另一间房屋,有后门。
一踏入屋内,一股药味便缭绕在鼻尖,贺天麒不由得屏住呼吸,看来是这间没错了,有病在身还让他做事,贺天麒对于姜郎中的印象分是零。
叨扰个不停,气鼓鼓的来到桌前,点燃了油灯,一屁股坐椅子上,眼前一本翻开的账本,一竖一竖的写着黑字。
拿起来瞧瞧,刀豆三钱两文,川乌两钱六文。。。
贺天麒看的头晕,没一列的文字要么两三种药材、要么三四种药材,密密麻麻的,任务就是将每一列文字中出现的钱财通通加起来,桌角还摆放个算盘,可惜不会用,要是有个计算器该多好啊!
这么算下去今晚的晚餐恐怕还真没的吃了,贺天麒食指敲打着下巴沉思着下巴,怎么说也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有几千年的知识,总不能让破账给难住了,若是传出去就成穿越的笑话了。
有了!贺天麒眉头一动,点子来了,只见他提起毛笔,在账本后面空白的页面上,对着中间就那么画了下去,将纸张一分为二,接着就是一横一横的画着,不多时一个表格就成了,左上边写上药名,右边写上价格。
嘿嘿直笑起来,将姜郎中未算完了几页撕扯下来,将药名、钱财抄了过去,如此一来就一目了然了,跟前面的对比起来简直可谓是有着天壤地别。
表格画了一张又一张,抄了一张又一张,兴许是瘟疫的缘故,生意很好,甩了甩发酸的手臂,长长吁出口气,总算搞定了。
“嘿嘿,都有点佩服自己了,简直太有才了!”贺天麒对着账本浅笑着,笑的那么邪恶。
接下来便是计算今日所售药材的银两了,这还不简单,华朝没人懂的乘除,贺天麒却是熟的很,撕了一张当草稿,又是加减又是乘除的,大笔一挥,三百三十三文,很牛逼的数字。
“啪啪!”拍拍手走出了药房,脸上正得意着呢,不料却觉得有两团柔软的东东撞在自己胸膛上,只听“哎呦”一声。
贺天麒凝眸看去,只见姜云正红着脸站在门口,这才意识到原来刚才那两团软软的东东是来自后者的,目光不禁瞄向了姜云的胸部。
“看什么看,臭流氓,丑八怪。”姜云没好气的娇嗔着。
陡然间,贺天麒的脸色拉了下来,阴沉无比,丑八怪三个字深深触动了心里某根弦!下意识的摸向右脸上的伤疤,粗糙。
姜云亦察觉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带着歉意小声说道:“对不起,我已经说服我爹了,账可以等吃完了饭再算。”
贺天麒只是应了声,扰过姜云走了出去,缓缓走着,姜云跟在后头看着落寞的身影总觉有点对不住。
乾元城,客栈之内。
一干人等尽皆跪倒着,四方桌旁坐着名美貌的女子,正是方晴茹,开口说道:“振东,皇上出去不是一直都会带上你么?”
“娘娘,的确是如此,不过皇上在几日前让属下前去购买药材。。。”
“天霸,你可知皇上的去向?”
“属下不知。”
众人纷纷感应到事情不合理之处,贺天麒独自一人出去?却未带一兵一卒!大气不敢出的就那么跪着,八成华朝的皇帝贺天麒失踪了,普天之下对皇位垂涎三尺之人可多了,一心想置皇帝于死地的人更是不计其数,这可如何是好?
“封锁消息,谁敢泄露半句,本宫定不饶他!满门抄斩!你们快去寻找皇上。”
。。。。。。
贺天麒正狼吞虎咽的吃着晚饭呢,一汤三菜,粗茶淡饭的,不过贺天麒可是昏迷了好几日的。
“麒天贺,账算的如何了?”
“都算好了!总共三百三十三文!”贺天麒吐字不清的应着。
姜郎中本来是想借此刁难贺天麒一番,不料却是这种结果,当下皱了皱眉头,持着怀疑的态度,“当真?”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绝不撒谎。”
“云儿,你将账本取来。”
贺天麒就知道姜郎中定会查看,也不太在意,只顾吃饭,一桌菜他一人就吃了大半。
不多时,姜云便取来了账本,姜郎中翻阅着,一页一页的翻着,老脸抽搐了起来,瞳孔收缩。
贺天麒心里冷笑,就知道你是这表情,既然你不问那老子就不说半句。
“这是。。。这账。。。”
“放心啦,姜郎中,一文不差。您不觉得这样看上去,清晰了然吗?”
姜郎中不得不承认,的确一目了然,若是要查查卖了何药材只需目光一扫,比之前一列一列的寻找来的方便太多。
再次看向贺天麒的眼光都变了样,心想着,不愧是经商之人。
“不错,不错,不错!”姜郎中连说了三个不错,看来是真的对贺天麒刮目相看了,突然间话锋一转,“明日做饭、洗衣、送药、打扫之事就你一人做了。”
贺天麒愕然,日!日日!!日日日!!!
月华如水,倾泻在窗外,这夏季连夜晚都令人感到燥热,贺天麒只穿着条裤衩,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心里却在琢磨着方晴茹她们不知道怎么样了,哎,忘了我吧,如今弄成这副模样我实在没脸见你们啊!
“小子,快起来!该做事了!快起来。”
贺天麒极不情愿的争了两下眼睛,只见姜郎中正拍着他后背呼喊着,就算再困也得起来做事了。其实姜云早来过一趟,只是看见贺天麒光着膀子又出去了,这不才请了她爹前来,
“小子,都日上三竿了,你去洗衣服吧,云儿已经在做饭了。”
贺天麒只好应下,随意的洗刷一番,就拿着个木盆收脏衣服去了,姜郎中的房间、姜云的房间。
姜郎中为他指了个方向,说是到溪边去洗,贺天麒一张脸哭了起来,一个大男人竟要去洗衣服,还是当今的皇帝!只是不知若是姜郎中知晓了会是哪般感想?
兜着木盆往溪边赶去,遇到行人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尽量避开路人的目光,还好溪边无人,贺天麒不禁感谢起了瘟疫,早晨正是妇女洗衣服聊八卦的时机。
“哎,想不到老子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龙卧浅滩被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贺天麒仰天长叹,万般无奈。
叹气归叹气,衣服还是得洗,随手抓起一件,浸湿,揉成一团,拎起木棒,噼里啪啦的敲打起来。
就这样一件一件的洗着,每落下一棍都伴随着谩骂声响。
“去你大爷的。”
“去你大妈的。”
“去。。。这件是自己的,得洗干净点,嘿嘿。”
“咦?”贺天麒突然惊疑了声,手里拿捏着件红色的衣裳,上面绣着花纹。
“肚兜?”贺天麒左瞧右瞧,邪笑了起来,爱不释手,凑到鼻前闻了闻,感叹两句:“啧啧,这女人的东西就是香喷喷的。”
又是一阵噼里啪啦敲打声,忙碌了几个时辰总算洗完了,时间虽长可是衣服的干净程度还有待研究。
一路心花怒放的笑着回到了姜郎中的住处,想想姜云的肚兜。。。。
一踏入庭院就见姜云来回踱着步伐,一脸的焦急、慌乱,一见贺天麒归来连忙迎了上去。
“天贺,你。。洗。洗完了?”姜云有点支支吾吾。
“是啊,都洗好了。”贺天麒却是大大咧咧的回答着,始一瞧见姜云就猜到了七八分来意。
“那你有没有洗到。。。洗到。。。”
当下贺天麒就更加肯定姜云为肚兜而来,假装糊涂的说道:“洗什么?”
“哎呀,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贺天麒再次问了起来,看着姜云那一脸的慌张样心里就乐。
“是不是这一件啊?”手中晃荡着件红色的肚兜,贺天麒微笑着。
“啊。”姜云大惊失色,“你。。。你。。你这臭流氓!以后衣服不用你洗了,我来洗!”
说完,姜云抢过木盆,气冲冲的走了。
第六十九章 证明心意
自从有了上一次事件时候,洗衣服的事情就不用贺天麒操劳了,平时算算账、帮忙抓药、送药,日子就那么普普通通的过着。
这一日,贺天麒正于院中晒着药草,不经意一撇,正好瞧见姜郎中领着一人进入的房屋,贺天麒只觉那名男子似曾相识,当下随意摆弄了下药材,拍拍手猫着腰摄手摄脚的走到那间房屋门外,将耳朵贴了上去。
“贤侄,此番前来,不知所为何事?”苍老的声音自然是姜郎中。
“伯父,乾元城那边人心已收拢的差不多了,只是狗皇帝突然间拨款赈济,特来请教。”
干!你个叉沙包的!贺天麒暗骂着,自己居然被骂成狗皇帝!谅谁都无法心平气和的。
“嗯,如此一来,民心又会出现动摇,对大事不利。”
“伯父倒不必担心,若是狗皇帝再次拨款,我就派人劫持下来,到时候民心还不是会靠在我们这边。”声音中充满着狠厉,铿锵有力。
“如此就好,策划了半年时间,总算看到点成果。”传来姜郎中欣慰的声响。
“再过段时日,便可举义,推翻姓贺的统治!”
“嘭。”贺天麒大惊失色,原来是造反!惊愕间不小心弄出了细微声响,当下就撒开腿准备逃跑。
“谁?!”屋内传来了一声大喝,显然那人亦察觉到了动静。
贺天麒刚跑出不远就被拦住去路,功夫不错啊,暗叹了声不由抬起头来,这一看之下,顿时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下来,眼前之人赫然是李忒华!在乾元城木棚内一同畅谈的李忒华!
“你是何人?”贺天麒如今的模样李忒华无法辨认,恶狠狠的盯着前者询问着,这可是造反,消息一旦泄露出去就是株连九族!
贺天麒闻言也不隐瞒,挺直腰杆笑呵呵的,“李兄,好久不见了!”
李忒华没来由一阵疑惑,细细打量着贺天麒,绞尽脑汁实在想不出何时认识的这么一个丑八怪。
“李兄莫非忘了前日在乾元城木棚之内,我两一起照顾染上瘟疫之人,谈古论今。”
经贺天麒这么一提醒,李忒华回想起来,确实是有那么一回事,不过怎会变成这样子?
“你是麒天贺,麒兄?”
“不错,正是在下,如假包换!”
“贤侄,你们认识?”就在这时姜郎中亦来到二人身旁,冲着李忒华问了句。
“伯父,是这样是。。。”李忒华将在乾元城如何认识贺天麒一事道了出来,当然,贺天麒的药商身份也抖了出来。
这下贺天麒就觉难堪起来,几日的相处,姜郎中当然发现前者对药材一窍不通,还做药材生意?出乎意料的是后者也不追问,却是从怀中掏出了把短刀!
看着闪着精光的短刀,贺天麒一惊,杀人灭口!这也难怪,自己知晓了人家的造反计划,不灭口才是怪哉呢。
“麒天贺,老夫也算救过你的命,如今你又知晓了我们的计划,你是个聪明人,自己动手还是?”姜郎中冷淡的说着。
“我说姜郎中,也不用这么狠吧。”贺天麒将短刀压了压,姜郎中却是冷哼一声,杀前者之心依然没有动摇。
“知道我为什么取名麒天贺嘛?那是因为够皇帝杀了我全家,如今只我一人经商做些小买卖,我对贺天麒恨之入骨,是以改名为麒天贺。对于造反之事,其实我早想干了,只是我一介商人又掀不起太大的风浪。”
贺天麒心里不是滋味,居然将自己给骂了,奶奶个捶,总有一天老子会要回来的,当下眼珠子转来转去的,见二人有所动容又继续说道:“想我一人,凭借我父亲留下来的钱财就可安稳的过完下半辈子,但是我仍旧在努力赚钱,为的是以后有人造反。。。哦不,是起义,好拿出身家赞助,推翻姓贺的统治!”
一说到‘造反’二字,姜郎中、李忒华就投来异样的目光,使得贺天麒不得不改口,再一次看了看两人的神色,心道这话还有效果,也就只能忽悠忽悠你们两个白痴。
“想必李兄也见识过我麒天贺消息有多灵通了吧?起码我走南闯北,对地理环境都比较熟悉,又认识一些官员,若是让他们都加入我们一方,那。。。”
那实力就壮大几分了,不过贺天麒并没有往下说,相信两人都听得懂。消息灵通,李忒华算是在乾元城木棚见识过,说皇帝会拨款果不其然,让前者这么一说都点心动了。
“伯父,忒华认识此人,忒华觉得还是可信,伯父就饶他一命吧。若是他以后做出叛逆之事再杀也不迟。”
贺天麒只觉好笑,老子反叛了你们,你以为我仍旧是案板上的鱼肉么?到时候该换换角色了。
“既然贤侄都这么说了,老夫也没什么好说的,小子,跟我来。贤侄,你难得来一趟,去见见云儿吧。”
心中一喜,贺天麒知道小命总算保住了,随后便是一伤,看来李忒华在姜郎中眼中是乘龙快婿啊!当下也不迟疑的跟在姜郎中身后。
两人鱼贯而入,走进了药店。
“将门关了,今日不做生意了。”
贺天麒应了声就将木门关了,自觉的站在一旁。
“小子,老夫也不多跟你废话,为了证明你的诚意,你必须去杀死一名衙役!”杀人一事,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从姜郎中口中吐露而出。
贺天麒刚欲推辞,自己不会武功之类的,姜郎中又发话了。
“看你身子骨应该习过武艺,一名衙役对你来说只是小事吧。事成之后,带着衙役的尸体来见老夫,老夫还能帮你恢复容貌!”
心里咯噔一下,姜郎中原来是个深藏不漏的老狐狸,恢复容貌的诱惑,贺天麒的确是心动了,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还真不好意思见人,万一吓着小孩就不好了,据说,长的丑不是你的错,但是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贺天麒心想着,也就只好牺牲一名衙役了,回头好好关照他的家人吧,“那小子为了聊表心意就去杀一名衙役。”
“好!”姜郎中陡然间起身,接着又从桌上七七八八的瓶子中取来一瓶,倒出一药丸,“将它吃了,若是六个时辰内办不好便会毒发身亡。”
如此一来,贺天麒想逃跑的可能性就没了,只好硬着头皮服下毒药。
“啦啦!~”张着嘴巴动着舌头,示意毒药已经服下了,姜郎中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迈动步伐离去了。
夜色渐沉,黑暗来袭,千户县万家灯火一盏一盏的灭了下去,只余留那么几家,微弱的灯火透窗而出,夜风习习,一名黑衣人身手敏捷迅速的穿梭在街巷之上,看那方向赫然是千户县的县衙门。
不是贺天麒是何人?只见他小心翼翼的运用轻功奔跑着,时不时的停下环顾左右一番,现在只剩三个时辰了,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两头石狮映入眼帘,县衙门到了,有点褪色的朱门紧闭着,两盏灯笼高挂着,在风中摇曳,忽明忽暗。
贺天麒眉头一皱,怎么连个守门的衙役都没有?兴许又是瘟疫惹的祸吧,也不再迟疑,两腿一蹬,踩在石狮之上,借力跃至大门的屋顶上。
一踩着瓦片立马就蹲下身去,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瞳来回扫视着衙门内的一切,令贺天麒感到惊讶的是,整个衙门竟无一处房屋亮着灯火,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
难道都染上瘟疫了?全死光了?这种可能性很快便被贺天麒否认了,想不通就无须多想,也没那个时间让贺天麒去思索。
纵身一跳便落在庭院之内,仍旧小心翼翼的查看四周,确定无误后才向前抬脚行去。忽然。
一个趔趄,贺天麒险些栽倒在地,绊到东西,回头一看,眉毛就竖起来了,眼前躺着一具尸体!借着柔弱淡淡的月光,还是能辨别出死者是一名衙役。
震惊之余,兴奋之色立马爬了上来,如今有现成的衙役,不用在冒着生命危险去杀了。
嘿嘿,上天还是眷顾着老子的,知道老子不忍心杀害衙役,送个现成的来了,贺天麒惊喜万分,拽了拽裤子就欲将衙役扛起。
突然间,贺天麒愣在当场了,如同雕像一般站立着,就在刚才眼神不经意一转间,看到了另外的几具尸体。
僵硬的转动着脖子,当下就骇然了,庭院内横七竖八的躺着衙役的尸体,贺天麒心中那股好奇感涌了上来,一个一个的翻动着尸体,手指头放在鼻尖下试了试鼻息,还真大气也不敢喘,无一例外全都嗝屁了。
贺天麒也多留了个心眼,探查衙役的死因,奇异的是尽皆一剑封喉,只有那么一画红色痕迹,连鲜血都未曾溢出,抬头看看夜色,三个时辰已经只剩下一个时辰了。
也不在耽搁下去,扛起一人就欲离去,就在这时,一道寒光闪过,贺天麒一惊,连忙撇头望去,只见一把在月色下散着光芒的长剑正朝自己刺来!
第七十章 整容手术
漆黑如墨的夜空,陡然间亮起一道白茫,如惊鸿一瞥,伴随细微的破风声。
贺天麒一惊,没想到此处还藏有另一人,而自己呆了半个小时竟无法察觉,眼见长剑朝自己刺来,当下就将肩上的衙役扔了出去。
只见长剑几番旋转朝一旁掠去,贺天麒摆开阵势,看着另一名黑衣人落地,四目相对,前者眼中满是疑惑,后者则是狠厉之色,欲置贺天麒于死地。
黑衣人一发力,一字型的在空中打着转再次朝贺天麒刺去,后者一个侧头剑鸣声响在耳畔,紧接着长剑又横砍了过去,贺天麒只好低头往后蹦了一大步,彼此拉开点距离。
黑衣人身子一个反转,长剑斜劈了过来,贺天麒微微侧身左手架住了对方手腕,右手也没闲着成爪状朝前者脖子抓去,黑衣人摊开左手聚集力道,卸去贺天麒的力气,依葫芦画瓢也成爪状朝贺天麒抓去。
贺天麒一改手势反手抓住黑衣人的胳膊,后者左手动惮不得,陡然间右手脱离而去,自下往上挥了上来,前者双手掌心向下连忙往下压着。
借此弹力,两腿再一蹬,顿时就腾空而起,不料却被黑衣人抓住一脚,另一只脚只好踢了出去,黑衣人横剑于胸。
一声闷响过后,贺天麒在半空翻身落地,而黑衣人往后退了数步,瞳孔收缩愈发的凶狠起来。
贺天麒时间所剩不多,如今脑海都在飞快旋转着,思索着如何才能撇开眼前的黑衣人,忽的精光一闪。
“小心你后面!”手指着黑衣人的身后贺天麒说道。
果不其然,黑衣人猛的往后望去,贺天麒冷笑,此时不跑更待何时,迅速的拎起一衙役,运起轻功溜了。
后头漆黑一片,根本没人,黑衣人听得动静又回过头来,贺天麒即将消失在视线,毫不迟疑的追了上去。
贺天麒在大街小巷上饶来扰去,七弯八拐的愣是无法甩掉黑衣人,看来后者对地形还是熟悉的,若不是还扛着衙役,岂能眼看着黑衣人一步一步的迫近。
当下加快步伐,时间真的所剩不多,算是跟时间在赛跑吧,如同发飙的野兽极力朝前奔驰着,往姜郎中家赶去,待得跃上药店的屋顶,贺天麒发现黑衣人竟没有追上来,心中顿感疑惑,不过刻不容缓,朝姜郎中的房屋奔去。
“嘭”的一声,贺天麒粗鲁的揣开房门,姜郎中手捧着书籍正凑在灯火观摩着,见前者一身夜行服也没过多惊讶,之前早就商量了。
又是一声沉闷的响声,贺天麒重重的将衙役摔在地上,扯开蒙面的黑布,“姜郎中,小子已完成任务,解药该给我了吧?”,边说着边往桌旁移动过去。
只见姜郎中抚须垂首瞧了眼地上无一丝生气的衙役,这才从怀中掏出一小瓶扔给贺天麒,后者连忙拧开塞子,将药丸塞入口中,如此一来,总算不用提心吊胆了。
“干的不错,从今往后,你便是义军的一员,只要推翻狗皇帝,到时候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
“是。”贺天麒连连称是,将姜郎中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当然姜云除外,老子连罗国的八十万大军都不怕,会怕你小小的造反军队?等回复了容貌就让你瞧瞧什么叫狗皇帝!
“你下去休息吧,明日老夫为你恢复容貌,还有其他事情要告诉你。”
贺天麒退了下去,晃动着双手大大咧咧的走在庭院里,咦了一声,只见庭院的角落有一人坐在木桩上,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姜云,姜云双手撑着下巴入神的望着夜空,星河璀璨、群星闪烁。
“在看什么?”
冷不防的话语令姜云吓了一跳,瞬间便回过神来,抬头一看又是一惊。
“别怕,我是麒天贺。”
“你。。你怎么穿成这样?”姜云上下指着贺天麒的黑衣,不解的问道。
贺天麒自然不会告诉姜云,难不成说这是你爹干的好事?估计眼前的少女还不知晓姜郎中正轰轰烈烈的干着大事呢!
“这个。。。衣服还没干,我将就穿着。对了,怎么你一个人傻傻的在这看天?”贺天麒望了望姜云又抬头看着苍穹。
姜云闻言,眸中闪过一丝伤感,贺天麒捕捉到了这一幕不由得暗暗揣测起来。
“难不成是为了李忒华李兄?”
话音一落,姜云娇躯一颤,诧异的望着贺天麒,泛着澄澈发亮的美眸,在月华映衬下,脸色略显白皙,秀丽无暇癖。
贺天麒就那么坐在地上,也顾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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