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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宝修真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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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挖开那里的土壤,就必须要施展特殊的法术,固定住那里的土壤。但是那种法术极其消耗法力,就是我师叔祖也采不了几株药材,但是有了这个锄子就不一样了,这个药锄挖过的土不会重新愈合,挖起来就非常轻松了,这药锄唯一的缺点就是一天只能用三次。”

听起来这药锄地确是个好东西,不过对于我这个来自地球的人来说,也不会到那样的地方采药,所以对我完全没有用途,我也不会去羡慕。

这个时候上官遥也从狂喜中清醒过来了。

谷明缘连忙上去问。“上官兄。我四师叔祖要换的东西是能解决他体内法术冲突的方法,你真的找到了解决四师叔祖问题方法?”

上官遥点点头。“没错,是解决了。”

“我四师叔祖修炼了一套比较奇特地法术,这套法术有极阴极阳两种属性,他老人家几百年来始终都无法调和这极阴极阳两个极端的关系,无法将这套法术练至大成,不知道上官兄是怎么解决的?”谷明缘问上官遥说。

“前辈的问题是无法融合他体内极阴极阳两种极端的力量,事实上,只要能够让他体内的力量,阴中有阳,阳中有阴就可以。

而我的身上恰恰携带了这种丹药,这种丹药是我父亲无意中炼制的,当时他一度觉得这种丹药没有用途。但是我却没有这么认为,我认为每一种丹药的诞生都是有着它诞生的道理地,不可能没有用地,所以我就把这种丹药要了一些过来,带在身上,并且把它命名为阴阳丹。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居然会在这里用上。”上官遥欣喜地说。

“阴中有阳,阳中有阴……”我喃喃念道,听到这句话,心中蓦然一动,我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却又一时却又想不起来抓住地到底是什么,但是我觉得这阴阳肯定对我有用途,以后一定会用得到。

上官遥见我对嘴里把“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颠来倒去的念着,以为我也用得到这东西,很爽快地拿了一个小瓶子出来,塞进我手里,然后说道:“杨兄弟,我估计这东西大概也对你有用途,这里面装了十粒阴阳丹,反正我这里还有很多,你就拿着吧。”

我也没有和上官遥推辞,接过这个瓶子,装进须弥戒指,同时我也从须弥戒指里面拿出仅剩下的五行能量石,塞进上官遥的手里。

上官遥立刻就推脱起来,“杨兄弟,你这是干什么,我给你阴阳丹,不是图你这能量石的,你也太小看我了……”

“上官兄,这不是小看不小看的问题,而是原则问题,如果你不收下这能量石,这阴阳丹我也不要。”我很坚定地说。

“你这……”

谷明缘见我们两个僵持在这里,他连忙劝说,“上官兄你就收下吧,毕竟杨兄都说这是他的原则了。”

上官遥在谷明缘游说下,也同意收下五行能量石,不过他只要五块,多了不要。我也只好同意,收下就好,我是不想在这里欠下人情的。

这个时候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几分钟了,虽然这里的四扇门里时间几乎停滞,但是门外时间过一分钟就是一分钟啊,再有十几分钟我飞升时间到了,我就要回到玄武密境了。

于是我连忙说:“我们到下面的两扇门里看看吧。”

上官遥点点头,“我也正有此意。”

“上官兄先请。”我说。

上官遥也这次也不和我推脱,直接进了第三道门,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我对谷明缘点了点头,直接进了第四道门。

和刚才进那扇门一样,眼前五光十色一闪而过,然后眼前景色再变,我置身的场景再次换了地方。

我这里进入的地方,这个地方看起来像是书房。

右边的墙壁是书橱,上面塞满了各种各样的古色古香的书籍。

而左边的墙壁上则是一个一个的木格子。这些格子里都放着各式各样的东西,有油灯、有砚台、香炉、茶壶甚至还有兵器。

而且我感觉得出来,这些东西无一例外的都是法宝。

正当我要移开目光看其他地方的时候,我的视线忽然被一个木格子里的一卷布帛吸引了,这布帛呈现金黄色,上面的法力波动感觉起来也不比其他法宝强多少,可是这个东西却偏偏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这个时候我脑海里的那团雾气这个又产生变化了,一丝雾气散入我的意识海。

这雾气一融入我的意识海,我脑子里就出现了七个字——江山社稷图残卷。

这七个字一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顿时被惊得目瞪口呆,我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居然是江山社稷图的残卷。

要知道被我绑在手上,一直被当作是储物空间的江山社稷图也是一个残卷,本来我这个残卷只有篮球大小空间的,只是后来把水之精华放了进去,我手里的江山社稷图残卷才会慢慢变大,然后慢慢变得出现天空,大地、云彩、花草……只到今天变得已经像是一个世界一样了。

本来我也梦想着集齐江山社稷图残卷的,但是我都不知道这江山社稷图碎成了多少片,更不要提将江山社稷图收集完成了。

而现在江山社稷图的另外一个残卷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我要占有这个残卷,我要将江山社稷图收集完成。

“小伙子,你是不是想得到这个江山社稷图残卷?”忽然一个矍铄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第二卷 我的大学 第一百一十六章 第二次飞升(七)

第一百一十六章 第二次飞升(七)

“小伙子,你是不是想得到这个江山社稷图残卷?”忽然一个矍铄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正在专心盯着江山社稷图残卷入神的话,被这句话吓得打了一个激灵。

连忙转过来头来,一个头发灰白的老者正站在我的身后,这老者中等身高,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出尘的气息。

老者脸色平和,眼神和蔼,让人感觉颇为亲切。

老者见我打量他,笑着对我说:“小友已经从我师侄那里得到浮云镜了吧?”

我听这话顿时一惊,我以为这个门里的主人也是谷明缘师叔祖一辈的,但是听老者这口气,分明比谷明缘师叔祖的辈分还要高上一辈。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我连忙回答:“是的,我拿到浮云镜了。”

老者点点头,说道:“我这师侄,倒是和我一样,一个性格,我痴迷于书法之中,而他痴迷于诗词之中,李太白一首诗词困扰了他几百年,今日终于得以脱离枷锁,不知道小友今日能不能也让我挣脱束缚在我身上的牢笼。如果小友今日能帮我,这江山社稷图的残卷我可以送给你。”

我连忙拱手说:“老前辈的困难如果我能帮得上忙,我一定在所不辞。”能不帮吗?江山社稷图我做梦都想把残卷收集整齐。

“不急,不急,你是来自九州的?”老人又问。

我点点头说:“是地。”

“你坐下吧!”老者说话间衣袖一抖。我们身边顿时出现一个桌子,两张椅子。

“老前辈您先请。”对于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是不能忘记,而且也能给人留下好映像。

老者果然有些赞赏地点点头,率先做了下来。

我这次在老者对面将椅子拉出来,坐了上去。

老人衣袖又是一抖,桌子上又多了一个茶壶两个瓷杯,一盘不知名的水果。

老人拿起茶壶。分别在我面前的茶杯里和他面前的茶杯里倒上一些茶水。

我拿起茶杯正要喝,老人忽然叫住我。

“先等等。吃完水果再喝茶。”

我看了老者一眼,放下瓷杯,拿起桌子上绿莹莹的半个拳头大的水果,说实话我都怀疑这果子没有熟,毕竟地球上青色地果子基本都是没有熟的。

不过既然老人让我先吃这水果,再喝茶,肯定又是什么饮茶品茶地一套程序。

旺铺咬了一口这个青色的水果。嚼了几下,发现这水果没有什么味道,感觉就像是咀嚼冰块一般。

“呵呵,吃这种水果,主要是为了让味觉恢复到最敏感的状态,这样才能品出茶的真正味道。”老者解释说。

奶奶地,到底是什么了不起的茶,搞得这么神经兮兮的。我心里想到。

老者这个时候伸手示意我喝茶。

我也不客气,拿起杯子,先是学着以往在电视上看到的情形,先闻了闻,然后轻轻地喝了一点。

我咂咂嘴巴,呃……似乎没啥味道啊。刚才闻地时候也没有闻出香味。

“这茶怎么样?”老人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漫不经心地问我说。

我眨眨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这个……说实话,没有喝出这茶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老者脸上不但没有出现失望的神色,反而一阵哈哈大笑。

我顿时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心想:莫非这老头得了老年痴呆症。

“好,很好,非常好。”老人大笑着拍手说,“几百年了。来过这里喝茶的人不下于几百。你还是第一个说这茶没有味道的。”

“老人家见笑了,我不会品茶。”

老人摇摇头。“不是会品茶不会品茶的问题,无论谁喝了这茶都不会有味道,可是千百年来,那些喝过这茶的人无不称赞这是好茶,唯独只有你说了实话,说这茶没有味道。”

听了这话,虽然我脸上表情没有变化,不过哥哥我心里却得意万分,看来做人还是诚实地好啊,原来这喝茶是考验人的品质的。

“那些为什么说这没有味道的茶是好茶,第一,恐怕是为了显示自己有品味,虚荣心作祟,第二,无非是为了讨好我。这样的人,我想,是帮不了我什么的,所以这些人无一例外,在喝完茶后就被我送了出去。”老人说。

其实我倒是觉得,这老人这么做有些过了,想想中国历史上,有能耐地人曲艺奉承他人的多了,越王勾践国破家亡,为了复国,他不惜品尝吴王夫差的粪便,卧薪尝胆;韩信照样要受胯下之辱;就连李白这样的人,为了能够为国家做事,都要奉承杨贵妃,写下“云想衣裳花想容,东风拂槛露华浓”的千古名句。这些人都是能人,他们为了实现更高的理想,忍辱负重,我倒是觉得可敬可佩。

所以在我看来,眼前这老头是那种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吹毛求疵的一类人。这类人性格往往太过于理想,和中国历史上的庄子,陶渊明很相似。

对于这样的人,我当然不会去可以奉承他,不然结果可能是拍马匹拍马蹄上了。所以我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了当地说:“老人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您老煞费苦心,非要用这种方法老考验别人。”

老者看了我一眼,“小伙子,你会书法吗?”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这老人家似乎还不知道我的名字,“老人家,叫我杨天好了,我地书法,还不错吧。”

这不是我吹牛,爷爷在世地时候也是一个颇为有名的书法家,我家里地法自然都不差。而且后来我用撰记之书,将书法理论手法,全部学了一遍,毫不夸张地说,我的书法水平和我的钢琴水平在一条线上。

老人点点头,“叫我吴老吧。”然后他手往我身后的墙上一指,一道光华从他手指上射出。

我转过身,看到墙上多了一幅字画。

“你仔细看看。”吴老说。

我放下手中的瓷杯,挪开椅子,走到墙壁前,不禁念了出来: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中沚。”

这篇诗词是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一首诗了,这是《诗经》里的名篇《蒹葭》,这首诗倒是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奇怪的是在诗歌的最后一句“宛在()中沚”,这里本来是应该有个“水”字的,但是这幅字画上,这里却空白了,也就是没有“水”字。

“你知道这首诗吗?”吴老在我身后问。

“当然了,在我们那个世界,这是非常有名的诗。”我转过身来回答说。

吴老点点头,用了抚了一下长须,“那么你一定知道最后一句却什么字吧?”

“知道,缺了一个‘水’字。”我说。

“困扰我这么多年的就是这么一个‘水’字。”吴老长叹说。

我有些不解地看着吴老,等着他的下文。

“当年我得到这幅字画的时候,这里就是空白的,当时我见到这幅字,顿时惊为天人,从来都没有想到,有人可以将书法写到这样的程度,全篇行云流水,柔情款款,每一个字似乎都包含了‘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八个字,但是偏偏最后一句缺了一个水字,使整个篇幅都显得那么不和谐,几百年年来,我写了不下十万个‘水’字,但是却没有一个字和这整幅字融为一体的。”吴老感慨说。

听了吴老这么一说,我这才注意这字,刚才只顾看诗了,忽略了上面的字体。

吴老如此称赞这幅字,这字自然不差,只见上面的字笔走龙蛇,龙飞凤舞,虽然字字铿锵,可是却字字柔情似水,的确像是每个字都在诉说‘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一般,不得不说这是奇迹。

吴老将这幅字拿了下来,放到桌子上,然后对我说:“我要你帮我的忙,就是将这个‘水’字补上,只要补上这个‘水’字,江山社稷图的残卷我就送你。

你可以直接将字写在这幅字上,放心好了,这幅字也是一件宝物,如果你写的字不能和这整幅字融为一体,那么你写的字就会自动消失。”

第二卷 我的大学 第一百一十七章 第二次飞升(八)——仕女图

“你可以直接将字写在这幅字上,放心好了,这幅字也是一件宝物,如果你写的字不能和这整幅字融为一体,那么你写的字就会自动消失。”吴老说。

既然吴老都这么说了,那么我就可以放心大胆地涂鸦了。

我先是仔细看了看眼前这幅字的布局、字距、大小,又仔细体会了文字的意境和情操,越是看的仔细越是感觉这字不简单,提着笔,沾了沾墨水,看了足足十分钟之久,我才将我酝酿了好久的“水”字写了上去。

我身后的吴老修养也真是好,我十分钟不动,他居然足足十分钟没有动,也干扰我。

当我将“水”字最后一瞥写上去之后,我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但是结果让我失望了,只见这幅字一阵光华闪过,我刚才写在空白处的那个“水”字已经消失不见了,看来我刚才写的那个“水”字和这幅字还是无法融为一体,合二为一。

我看着这幅字,顿时沉思起来,我身后的吴老还是处变不惊地在身后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说实话,其实刚才我写下的那个“水”字,已经是我自己最佳状态写下的字,准备了半天,但是却无法到达标准,我心境多多少少会受到影响,后面写下的字肯定再也无法超越我第一个写出的字了。

但是我并没有放弃,这幅字并不是要求你一定写的最好。而是要求你写地字和整个一幅字融为一体,看不出是别人写上的。

我仔细看了看字体的风格,酝酿了一会儿之后,我再次动笔,又将一个“水”字写了上去,但是令我失望的是,整幅字又是金光一闪。我写的“水”再次不见了。

而站我身后一直默不出声的吴老终于忍不住说话了,他叹了一口气说:“哎。看来还是不行啊。你写的字已经是非常好了,特别是你这么小地年纪,能写出这样的字太令我意外了。”

我在心里也叹了一口气,看来地确不行了,我正要转身放弃,偏偏这个时候我脑力里灵光一闪。

我又重新把目光对准了这幅字,我忽然觉得这幅字上字体非常熟悉。

身后的吴老也发现了我异常。于是小心地问我,“杨天小友怎么了?”

“我忽然发现这字很熟悉,似乎在那里看过。”我说。

“怎么会,这幅字在我这里已经几百年了,几百年前,你还没有出生。”说道这里吴老忽然顿住,“除非你看过这幅字书写者的其它作品……”

吴老这么一说,我顿时开始回忆自己看过的书法作品。脑子里开始走马观花一般过滤我看过的所有字画,但是却始终没有那副字和眼前的字对上号。

但是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中国历史上,书法最有成就的一位书法大家——王羲之,进而想起那里在秦淮小筑里和姚雨航换地王羲之的几个字,王羲之的字几乎字字是宝,而那天换来的几个字里。恰巧有个“水”,那个水字的作用就是让方圆十里之内大水泛滥。

我慌忙在自己的须弥戒指里找了起来,好一会才找到被我放在须弥戒指角落里的那个写着“水”字的字符。

我身后地吴老看到我手里的字符,顿时也瞪大了眼睛,“这……这个字似乎和这字帖上的一样。”

我点点头,现在我已经基本上可以肯定这幅字也是出自王羲之了。

可是我即使有了这个写有“水“字的字符,似乎也没有办法,将《蒹葭》上面缺少的“水”字补上啊。

正当我在思索该怎么办的时候,写有《蒹葭》那副字,缺了一个字地空白处开始发出一阵柔和的光芒。那光芒的目标正是我手里的“水”字。

猛地。光芒发出一阵大到几乎不可抗逆的力量,硬是将我手里的“水”字。扯了过去,“水”字刚好落在了《蒹葭》字帖上,缺字的空白处,这这首《蒹葭》补充完整。

在一阵耀眼的光芒中,“水”字和《蒹葭》这幅字融合为一体,没有留下任何衔接的痕迹,但是这一切并没有结束。

这幅完整的《蒹葭》字符,居然自动飞了起来,而上面地文字开始扭动了起来,似乎要挣脱画卷地束缚。

又是一阵光芒闪过,那些字居然真的从卷轴上挣脱了出来,一个一个从卷轴飞了下来,不一会儿整个卷轴变得一片空白,而那些字也并没有飞走,只是在围绕着卷轴在旋转,而且越转越快。

我和身后地吴老对望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同时我也确定,吴老也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们将目光再次转回这些围绕着卷轴旋转的文字。

只见这些在转轴周围旋转的文字已经快到肉眼看不见了,就在我们都不知道这些旋转的文字下一步要干什么的时候,这些旋转的文字,速度忽然又开始慢了下来。

但是当这些旋转的文字慢道我能用肉眼看清楚的时候,我这才发现,这些游动的文字已经不是文字了,而是变成了一小团墨水。

这个发现顿时又让我大吃一惊,吴老显然也很吃惊。

这团墨水,在卷轴周围转了一会之后终于停了下来,移动到画卷正面,附着了上去。

画卷上自然多出一团黑乎乎的墨迹,但是这个并不是结束,画卷上的墨迹还在移动,渐渐地这团墨水居然勾勒出了一个人的轮廓,而且轮廓越来越清晰。

当这些墨水停止移动的时候,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幅仕女图,一个站在梅花下数着花瓣的仕女。

勾勒这幅仕女图的明明是只是黑色的墨水,可是看在人的眼里,偏偏这幅仕女图充满了生机和色彩,不但人像是货色,就连书上梅花仿佛也是鲜艳的粉色。

我不禁上前,想把悬在空中的这幅仕女图拿下来仔细观摩。

但是在我身后的吴老却一把拉住了我。

我有些不解地看向身后的吴老。

吴老用眼睛示意我继续看。

我于是又把目光转移了回到仕女图上,只见这幅仕女图忽然开始变大,只到这幅画卷变到有两米高才停止下来。

而这个时候,仕女图上的仕女也变得有真人大小了。

难道这里仕女还能变活不成?我心里有些胡乱地想到。

但是事实总是会让人大跌眼镜。

只见这仕女图上的仕女轮廓忽然开始发光,渐渐地,这仕女身上的衣服开始有了一些色彩,慢慢地,仕女的皮肤也呈现出了淡淡地粉色,不一会儿之后画中的仕女已经变得和真人没有什么两样了。

忽然,画中的仕女眼睛眨了一下。

我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当我再次仔细看的时候,仕女的手又动了一下,又过了一会儿,仕女的脚又动了一下,不一会儿仕女的脚忽然向踏了一部,而也就是在这一瞬间,仕女和整个画卷脱离了开来,仕女踏着虚空走了下来。

我和身后的吴老顿时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奇迹。

当仕女的脚踏到地上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她身后的画卷,这个时候,画卷上已经只剩下一株孤零零的梅花了。

这也让我确定,这仕女的确是从画卷上走下来的。

这仕女落地之后,我才开始仔细打量她。

这仕女身高大约一米六五左右,大概十八九的样子,长长的头发,挽在了头顶,几缕黑发垂在两鬓,脸蛋白白净净,吹弹可破,娥眉黛目,琼鼻粉腮,像是一个瓷娃娃般美丽可人。

我有些怀疑这是不是真人,于是出口结结巴巴地询问:“你是什么?”

这仕女好奇地看了我一会,然后掩嘴扑哧一笑:“奴家当然是人,不是人我又是什么?”

我尴尬地笑了笑,随口又问:“你怎么会在这画卷里的?”

仕女歪着头做出一幅思考的样子,沉吟了好一会儿之后,摇摇头,“我,我也不记得了。”

我看了看她的表情,似乎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那你是谁?”我再问。

“我是谁?”仕女顿时呆住了,喃喃自语起来:“我是谁?我是谁……”

呃……居然从画里走出了一个失忆的少女。

第二卷 我的大学 第一百一十八章第二次飞升(九)——难题

看到仕女画中走出的仕女如此反应,我那里还不知道这个仕女失忆了。

虽然人失忆了,不过映像里许许多多的东西还是会很熟悉的,一旦看见肯定会回忆起一些东西。

眼前的仕女是从王羲之的墨宝《蒹葭》演变成的仕女画中走出来的,所以我有理由相信,这个仕女在失忆前一定认识王羲之。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你认识王羲之吗?”

仕女一听到王羲之的名字,顿时脸色一变,一声惊呼,“啊!”而且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

不过退了两步之后,她又站住,喃喃自语说道:“为什么我听到王羲之这个名字会这么害怕?”

通过她的反应,让我确定了一件事情,眼前的仕女进入画中必定和王羲之有关系,而且王羲之对她做了什么让她恐惧的事情,不过,王羲之的名字似乎也没有能够勾起她的回忆。

一直站在我身后,看着这一切默默不出声的吴老,这个时候终于说话了,“这位姑娘,难道你什么也记不得了吗?你家住那?家里有什么人?”

“我家住那?”仕女蹙起眉头一幅沉思的样子,不过半天也没有把眉头舒展开来。

看到这里,我又有了新的想法,首先还是要从王羲之下手,王羲之是晋朝人,山东琅琊人,后来在南京(当时叫建康。东晋王都)、吴郡(江苏太湖一带)、浙江绍兴都居住过。

于是再次问,“琅琊?”

仕女立即摇摇头,“不是。”不过她马上补充说:“似乎有映像,但肯定不是。”

“太湖?”

仕女再摇头。

“建康?”

仕女还是摇头。

“绍兴?”

不过我最后的希望还是破灭了,仕女依然摇摇头。

奶奶地,看来这少女地身事真的要成谜团了。

不过我随即又想到,看这仕女的装束。如果不是出生于大富大贵之家,那么必定是青楼女子。东晋时期富贵之家多余集中于建康,而建康富贵之人多数都居住在乌衣巷,而青楼最出名的自然要属秦淮河畔了。

“那你知道乌衣巷和秦淮河吗?”依然不死心的我,继续追问说。

一直低头苦思的少女立刻眼睛睁大了,“对、对……乌衣巷,我好像住在乌衣巷的。”然后她上前一步,抓住我地胳膊。哀求说:“你知道我家,带我回家好不好?我想回家。”

本来我刚才我想躲开她抓我的手地,但是让我傻眼的是,这女子似乎一伸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根本就没有时间让我躲了,我顿时明白,眼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实力恐怕不在寄荷之下。

抛开这些题。这个仕女让我带她回家的要求我实在很为难。

首先她是从现在依然悬浮在她身后的仕女图中走出来的,这幅仕女图,是属于吴老地,随随便便把人家好好一幅画里的美人带着,空留一支梅花似乎不好。

其次就是带她回家的事情,现在的建康早就变成了今日的金陵城。当日的建康早已是个繁华的大都市了,不要说乌衣巷了,恐怕就是带她回到秦淮河边,看着满河的污水估计也会以为我骗她。

第…就是,这么一个大美女带回去,面对一干美女,叫哥哥我如何处置。

这少女见我犹豫,顿时变得可怜兮兮起来,带着哭腔说:“带我回家吧,带我回家吧……”

我有些尴尬地看了看身后地吴老。

不过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这吴老。一幅悲天悯人的口气说:“这姑娘真是可怜,你就带她回去吧。”

“可是这仕女图是您老人家的。”我说。

吴老很大度地笑了笑。“从懂事开始我就痴迷于书法之中,自从得到这幅《蒹葭》的字帖之后,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看到完整地《蒹葭》字帖,今天终于得偿所愿,让这幅字帖完整,如果这幅画还是原来的字帖我或许舍不得给你,但是这字帖已经变成仕女图了,纵有缺憾,我也满意了。”

说实话,我还真的有些佩服这老头的胸怀和气度了。

这少女听了吴老的话,又眼巴巴地把目光对准了我。

“好,我带你回家,但是首先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的家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了。”我说。

“不要紧,反正我什么也不记得了,留在这里恐怕什么也想不起来,跟着你还有些希望能够恢复记忆。”她眼睛闪烁地说。

我本想还说什么的,但是这个时候吴老却拿着江山社稷图的另一份残卷递交给了我,“杨天小友,这个是我之前承诺给你东西,你拿着。”

给我其它东西,我或许还会和他客气一下,对于这江山社稷图地残卷,我是一句话客套户都没有说,伸手就接了过来了,嘴里还说:“那就多谢吴老了。”

谁知道这吴老不但没有不满之色,反而称赞说:“杨天小友果然与众不同,要是那些凡夫俗子,必然要推脱一番,明明心里想要,非要推让一番,最后才肯收下,老朽最是看不惯了。”

我顿时有些汗颜,心想:这老头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怕我推脱一下,你就真地把东西收回罢了。

“小友,你出去之后,记得一定要进另外一扇门,如果你能通过我师叔的考验,这趟小灵天之行,你必将受益匪浅。”吴老提醒我说。

他这句话地意思不但是提醒我,同时也包含了送客的意思,我自然意会,对着他拱了拱手,“多谢吴老提醒了,那我就告辞了。”

“等等……”说话的是从仕女图中走下的那位仕女。

只见她一伸手将悬浮在空中的仕女图收回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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