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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年上]重生之交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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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项目完成一半,队里高兴闹着杨习一起去包间唱歌庆祝一下,说是A
A制也不要杨习出血。队友都这么说了杨习自是不好反对,就发话说那就去吧。
一群人于是浩浩荡荡奔宿舍冲了个凉就又风风火火赶某娱乐中心的包间而来了。
一开始女生抢麦唱歌,男生只好坐沙发围一圈玩色子喝酒。纪青被推到中间玩了一会儿,喝了接近两瓶啤酒后悄悄退了下来。
“喝了两瓶啊酒量不错。”杨习坐在那里对刚从那群人中抽身而出的纪青道。
纪青很少喝醉过酒,刚刚那两瓶啤酒下肚也没觉得什么,对于杨习的话他也只好笑笑。纪青不知道的是,酒这东西分后劲的。
女生唱歌唱过瘾了后才把麦让出来给男同志们,于是玩色子喝啤酒的游戏就停下了。这时包间门被推开,有服务员端了水果拼盘来,不知道谁又叫了几瓶酒来,两白两红。
中国人的习惯,就算是玩也脱不了工作的事。女人们最后还是唱歌去了,估计是觉得男同志的那声音实在不能恭维。
队里几个技术人才和老员工便跟杨习和纪青喝起酒来,无非是套套关系混个脸熟。杨习是老油条,这些酒他倒是会推,只是纪青本身就没个推的意思,来者不拒。纪青也不是不知道推,而是他觉得自己没醉。结果等纪青发现自己醉了再来推酒时已是力不从心。
杨习见着纪青这边情况,从自己战场上下来忙给解围,众人这才散了。
把纪青放一边沙发上躺着,众人就都去抢麦去了,只有杨习守着纪青。
半个小时后纪青从沙发爬起来,杨习忙去扶,问道:“干什么去?”
纪青觉得头好痛,背也烧的厉害,很难受,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
“洗手间。”有气无力,纪青指包间内洗手间的门。
纪青以为自己能吐出点什么来,可最终也什么没吐出来,只是胃里难受,肚子难受。洗手间里很安静,外面太吵纪青不想出去,于是就趴在了洗手台上。
纪青趴着趴着头晕眼花的感觉天地都在转,然后一个不稳脚下一滑就摔倒了,头磕到瓷台角上,血就从额上流了下来。
包间里音响震天,倒在洗手间地上的纪青一时还没人发现。
外面杨习看了看手表,进去都快二十分钟了怎么还没出来,然后决定自己进去看看。
杨习把纪青从洗手间的地上抱出来的时候,一包间的人都吓傻了,问得最多的是怎么办?虽然平日里纪青似乎跟他们一样,但这主他实际上是不跟他们一样的啊,这可是他们老总的儿子。
所以说为什么杨习是老大,而他们不是吧。杨习冷静地看了看纪青的
伤口,然后唤纪青的名字看他有没有反应,判断之后才拿电话给吴林打了电话去。
十分钟后吴林到场,众人一起把纪青送往医院,半路上吴林给在另一个市的纪重山打去了电话。
纪青他们在那种地方玩,时间上自是不会很早,此时已是十一点过,吴林给纪重山打电话却是毫不迟疑,因为他知道孰轻孰重。
吴林对着手机说:“纪总,小少爷在酒吧喝多了,上洗手间的时候把头磕破了,我们正送他去医院呢,我跟您报备一下。”
所以说,吴林啊吴林,你这老实报告可以,但是什么叫把头给磕破了,这得多严重啊。
旁边项目队有人说:“不对啊吴师傅,这是擦破了皮,没伤到骨头。”
吴林脸色沉重,对那人道:“我得往严重里说,等会儿纪总赶来要看见比我说的严重了再一发火,我就倒霉了。我要先说严重了,他老人家就在来的路上发完火了,到这儿一发现这小公子不是太严重,我这儿就没什么事了。”
吴林这一席话说得项目队几人目瞪口呆,心里直感慨,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027
纪重山接到吴林三更半夜打来的电话时就猜到一定没什么好事,结果接完电话后男人一拳砸到床头柜上,把上面放着的玻璃杯震到了地上去,摔了个粉碎。
男人只好快速起身,电话里吴林只好了几句,时间也不容他多说。穿好衣服拉门出去,按了墙上的铃叫起刚睡下的佣人们。到了一楼大厅管家蒋荣和于敬已经等在了那里。
纪重山一边往外走一边对跟上来的两人道:“于敬你开车。”
蒋荣见纪重山这时候叫开车,便跟上去问道:“先生,您要去哪儿?这么晚了。”
纪重山理了理衣服,转身对蒋荣道:“那边吴林一个人不行,你天亮后过来。”
蒋荣一愣,吴林?
“纪青出事了?”蒋荣惊道。
可是纪重山已经上了于敬开来的车,车子滑过前院,向大门开去。
于敬现在越来越沉稳,开车的时候也不问纪重山事情,这给了男人很好的时间沉思想事情。
车子行驶在黑里,去邻市走高速也得三个多小时,现在十二点,到那里怕是快天亮了。
纪重山现在心里很乱,一半是给纪青气的,而剩下的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前世的自己真是老天照顾了,让这小子长大了才来自己身边,虽然结局不好,纪重山想。
纪重山忽然觉得自己这是又当爹又当妈了吧,身为老子还真是清闲不得。
凌晨三点赶到纪青入住的那家医院时,吴林电话里却直接让他们去急诊室。纪重山心里又重重跳了一下,狠狠皱着眉往急诊室方向去,那冷霜着一张脸的神情到像是要去砍人了一样。
刚一到急诊室,杨习就站在急诊室门口等着,然后把纪重山带到了输液区。这里一般就是打了个喷嚏没发烧的感冒病人输一瓶盐水的输液区嘛。
纪重山人高马大,站在一群中间看了躺在那里额角包了块沙布正打点滴的纪青,寒着声问:“怎么在这里?”
身边杨习道:“哪个、送来时给打了破伤风,消了毒,医生说路上吹了风又喝了太多酒,所以让先吊两瓶了再说,啊,这个、这是第二瓶,马上完了、完了。”说完转身去叫护士。
护士小姐来拔了针,对众人道:“病人可以走了。”
纪重山依旧寒着脸站在那里,冷声问护士:“头上的伤检查过了吗?”
护士小姐愣了一下,心说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还是回答了问题,不急不慢丢了纪重山一句:“检查了。”
纪重山道:“哪个医生检查的?单子给我。还有,安排一个贵宾病房。”
》 护士小姐还年轻,对于这个不给人笑脸像个活僵尸一样的装酷男人很不感冒,于是转身很正式地对纪重山道:“这位先生,请问您是谁?病人家属吗?刚刚的一切情况我们医生已经跟吴先生说过了,你有什么不满的吗?这种轻微的擦伤包扎一下就好了,这么紧张,你早干嘛去了?你是他哥哥?不过看你年龄,应该是他叔叔吧。”其实护士小姐真是以为纪重山是纪青哥哥的,只是她要故意这样说而已,她以为这样能让男人恼羞成怒。
杨习那个汗颜啊,忙拉住了护士小姐:“他是病人的父亲,这是名片,你就去安排病房就好了。”
正在这时吴林和一位医生快步走了过来,护士小姐看见他们医院权威医生陈教授热情的对纪重山伸出手,两人握了手后陈教授直接叫旁边的医生准备抱昏睡的病人到移动床上去,然后活僵尸的脚动了。
“我自己来。”
纪重山把纪青抱到移动床上,那微微的弯腰,那淡定的神情,那望向病人的目光深深的一眼,让护士小姐大跌眼镜。
纪青住进了贵宾病房,第二天早上才醒来,他看见一位医生在对他笑,然后温柔地给他打完针就出去了。病房里一个人也没有,纪青半坐在床上四处看看,然后门又开了,一位护士小姐推着小推车进来,纪青以为她是来给配药喝的,结果这位护士小姐把推车放到了一边,然后自个儿跑他这里来坐着了。
护士小姐说:“喂,好点了吗?”
纪青点了点头,说:“头痛。”
护士小姐说:“这个没关系,你是酒喝多了。小小年纪喝那么多酒,家长都做什么的!”
纪青说:“父亲不知道。”他又不在这里。
护士小姐看了看门边,小声道:“那他挺凶的,你几岁?”
纪青看了看这个年龄应该不比他大多少的女孩子,道:“你几岁?你怎么知道我父亲挺凶的?”
护士小姐:“呃~~~我24。”
纪青说:“我25。”
护士小姐知道自己被嫌弃了,起身准备离去。
“喂,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护士小姐不乐意道:“什么问题?”
纪青坐在白色的病床上,穿着这家医院的病服,看着护士小姐道:“你说我父亲坏话了。”
护士小姐申辩:“我没有。”
纪青道:“你说他很凶。”
护士小姐道:“那他昨晚本来就很凶,拉着脸跟恶门神一样。”
纪青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高兴地拉着护士小姐的手道:“我父亲来了?”
r》 护士小姐看了看门外,估计那个站门口看门的人去洗手间快回来了,急忙抽回自己的手:“我要走了,你放开。”
纪青看着护士小姐,抱臂道:“你不是来给我送药的?”
护士小姐说:“我路过的。还真是父子,一个喜欢住院,一个喜欢吃药。有钱人真是想不通。”说完推着推车就溜出去了。
毕竟是磕到了头,又宿醉,刚一猛的起身这会儿头就开始晕了,纪青爬到床上去躺好。没一会儿杨习给他送了饭来,打听到父亲去了这边公司,纪青闷在床上想,这是来看我的呢还是来看公司的呢?
纪青在床上等啊等,纪重山没等来,等来了蒋荣。
蒋荣进来的时候纪青乐坏了,立马从床上蹦了起来,高兴叫道:“荣伯,想死我了。”
蒋荣把纪青拉下来坐床上,摸了摸他头上的沙布,问道:“这是怎么弄的?还疼么?”心里那是心痛极了。
纪青摇头,说:“不痛。”又拔了拔自己头上的沙布,说:“我还没见过伤口呢。”
蒋荣拍开纪青的手:“别乱动。”
纪青顺手拉住蒋荣的手,问:“听说父亲来了,他现在在哪儿啊?”
蒋荣道:“我才刚到呢,不知道。先生是昨晚接到吴林电话就连夜赶来的。”
纪青吃惊道:“是吗?父亲这么在意我?”
蒋荣道:“说什么胡话呢?哪有父亲不在意儿子的。不是荣伯说你,怎么一出门就不安生呢?从小到大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唉~~~”
纪青摸摸自己后颈,道:“可每次也不是我故意的啊,父亲从小就对我要求很严,小时候我都感觉到好像父亲是恨我的。”
蒋荣瞪纪青:“不许胡说。”
纪青嘿嘿一笑:“我小时候太笨了啊哈。”
之后那给纪青打针的医生又来了一次,说是按纪先生要求给纪青做个身体检查,主要是脑部。蒋荣和吴林陪同下也没检查多久,但结果得等两个小时后才能出来。
纪青是在傍晚的时候见着纪重山的,男人推开门走进来看了醒着的纪青一眼,也没说什么。病房里只蒋荣陪着,纪重山进来时他就站了起来。
蒋荣站起身来,对纪重山道:“先生,我今天一过来就守着纪青了,还没出去买东西,医院的东西用着不好,您来了我就先出去一会儿,半个小时后就回来。”
纪重山对蒋荣点点头,蒋荣就出去了。
纪青本来半躺在床上,此时见房里只有纪重山一人,对方又不说话,纪青便想坐直身了叫纪重山一声。
“躺
回去。”男人下令,然后向纪青病床这边走了过来。
纪青于是只好躺回去,看着纪重山叫了声父亲。
纪重山坐在床边,看着半靠在床上也看着自己的纪青。这样看着纪重山忽然想起一事来,前世他被眼前这孩子一枪杀了,重生而过这十几年来,纪重山忽然想到,他明明是应该恨纪青的,明明是应该对这孩子不理不采的,明明是应该甚至恶劣地报复他的。可是十几年来,纪重山回头一看竟然发现了一个可笑的现实,这哪里是他纪重山来寻仇,明明是他两世都欠这孩子的。
十几年自己所做的难道不都是为了这孩子?纪重山啊纪重山你到底是欠了纪青什么?
纪重山冷着脸问:“头怎么碰到的?”
纪青像个乖孩子一样坐在床接受着来自父亲的严问:“洗手的时候脚下滑了一下。”
纪重山道:“公司里的事都交待了,明天跟我回去。”
纪青眼睛亮了亮,问父亲:“明天回去?”
纪重山点头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发现纪青额上的沙布上的胶带松了,短短的头发飘进了沙布里。纪重山起身向纪青微倾了身,然后伸手拂了那头发后再把胶带摁向纪青光滑的额头。
做完一切低头时便与纪青的视线撞在了一起,两父子一时相视凝望,病房里万分安静。最终还是纪青吃不住这气氛,因为两人间的姿势太像父亲要吻下来的感觉,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纪青低声喊了纪重山一声。
然后纪重山就退开身,转身走出了病房。
留在房里的纪青懊恼了,他怎么就把父亲叫走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捏耳朵ING~~~昨天看美女去了没更新,我错了~~~更完了爬下去又看美女去~~
☆、028
纪青提前结束了在邻市的学习工作,被他父亲亲自接了回去。蒋荣给纪青收拾行李的时候发现了两件大号的白衬衫,这个尺寸显然不会是纪青穿的。
“荣伯,这是我的。”纪青一把抓回衬衫塞进行李包里。
“是先生的。”蒋荣猜道。
纪青把包包的带子系上,自己提在手里,然后对蒋荣道:“去年父亲给我的。”
蒋荣狐疑问道:“那你把它带来做什么?”又不能穿。
纪青冲蒋荣皱皱鼻子,半真半假道:“睹物思人啊,你老人家当然不懂。”
蒋荣第一次被纪青这样咽住,愣了下才道:“人小鬼大。”然后转身走了。不管纪青带着纪重山的衬衫做什么,但有点蒋荣是可以肯定的,这孩子很尊敬他父亲,这也是蒋荣乐见的。蒋荣今年虽然已是五十岁了,但也许保养的好,看起来也不过才四十出头,精神也很好。
纪重山坐在车子里,前后两辆车,纪青以为自己会坐在后面一辆里,但等他走过去时坐在车里的纪重山对他招了招手:“过来。”
跟在后面的蒋荣看见纪青上了纪重山的车,自己便带着东西去了后面一辆车里。
车子滑动,纪青坐在车里,和纪重山一起坐在车后座。这还是第一次纪青清醒着与纪重山一起这样坐在这里,上次他喝醉了,自己还倒在了父亲的身上,不过纪青不记得了。
这样有三、四个小时的车程,纪青在医院里睡足了,这时又睡不着。与父亲各据一边,也不知道说什么。
“我听荣伯说,父亲那天晚就就来了,我没看见。”
“你当然没看见,你睡着了。”
纪青很高兴父亲一下子就回了他的话,于是胆子就大了起来,什么话都敢说了。
“可是有个小护士看见您了。”一说完纪青又后悔了,他这说的是什么啊,侧头见纪重山望过来,也只好静默了。
“他是输液区的护士,你在贵宾病房是怎么见到她的?”纪重山看着纪青问道。
“唔,她路过~~~”纪青低头回答,父亲不会是生气了吧?
纪青逃避的神情让纪重山很不舒服,不觉追问道:“她跟你说什么了?”一个普通护士居然不守院规,随便乱闯病房,哼!
她说您很凶,她说您是恶门神,呜呜呜,这些我也不敢跟您实说啊,纪青悲催了。
纪青不回话,纪重山就更肯定了心中所想,冷声道:“不过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就勾搭上人家小护士了?”他记得那护士长得很丑。
当然,人家小护士其实长得就算不算漂亮,
但也算可爱的。
“不是,父亲……”
纪重山完全视纪青的反驳为欲盖弥彰,脸色十分不好看:“怎么,刚从酒吧里玩回来,里面陪的人不上你的心么?”纪重山记得纪青在外面玩,陪的人很挑。这个从一开始纪重山带纪青去一些场合男人就发现了。
对于父亲的话纪青是急得想澄清:“没有,我们只是唱了一点酒,并没有叫人来陪,这个杨经理可以作证。”
纪重山经纪青一提起,想到了杨习,心里便忽然清明起来,缓了脾气道:“这个你没必要跟我说清,你都十八岁了,是……”纪重山又忽然说不出口,纪青十八岁,这个年龄,也正是这个年龄在前世他要了他。
然而纪青却像是非要说清一样,急得拉住了纪重山的手,人也挨了过来,他说:“父亲,请您相信我,我真的,我……没有和任何人、嗯……那个……”纪青未知人事,就算是男孩子脸皮厚,但在自己父亲面前要说出来也不容易,只急得手指在他父亲的手背上抓挠,眼神急切。
人说十指连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因为,纪青的动作于纪重山这个男人来说,那轻轻的挠动直直挠进了男人的心里,像小猫拿着小肉掌在挠动一样。
纪重山惊地一把抓住了那乱动的小手指,力气没用好,直接一拉,纪青一个不防备往前一跌,跌进了男人怀里,整个脸埋进了男人热呼呼的胸膛。
“唔~~~”纪青脸红了,鼻息间那淡淡的味道,是他熟悉的,这感觉让他像得了心脏病一样,小小的心脏像被捏住了一般。
这样的夏天,纪重山在车里只穿了件薄薄的衬衫,纪青扑过来时,男人清楚的感觉到那柔软的两辨亲吻在他胸口,只一瞬间后离开,男人立刻起了反应。
把纪青强势地拉开,纪重山被自己的反应震住了。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事情完全不一样,纪青从小在他身边长大,他不可能对他有那样的感情。纪重山清楚的记得那个日子,九月初九,距离现在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纪重山狠狠皱着眉,在这之前,纪青已经接到通知书去大学了,他会让他住在学校里。那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不会。
“对不起,父亲。”纪青抬起头,对纪重山道。
纪重山道:“没事,这些事没什么,你早晚是要成家的。”
纪青坐在一边道:“……还早着呢。”
纪青坐在车里郁闷了一路,纪重山坐在车里就忍了一路。
回到清越园后,生活表面上看起来依旧如前。
纪重山自上
次与纪青之间发生了些事后,他开始不想慢慢整治李斩了,他要速战速决,他要把李斩彻底拖垮。纪重山本来想让李斩的三个儿子一个个的出事,但是他改变想法了,他要他们三个一起出事,最好能在这一两个月内让李斩生不如死。
纪青在回学校前纪家发生了一件事,纪重山接到明湾那边护工的电话,阿婆走了。
阿婆的离世让纪青很伤心,在纪青心里这个老人是很坚强的,一生唯一的心事大概就是他母亲了。纪青知道阿婆恨他,但也爱他。纪青想在阿婆那一代人的生活里,包袱总是很重的,她们吃了很多的苦,是纪青无法想象的。纪青却无法恨他的母亲,也许是本来就对这个在别人嘴里听来的名字的女人没有太多感情。
纪青爱阿婆,此时的他就像心被挖了一角去了一样,无声哭泣。
其实在纪青的生活里,他在五岁前是与阿婆相依为命的,之后的他却不是与纪重山相依为命,而是与蒋荣。可能纪青不知道,在他心里蒋荣更像一个父亲,他从小的家长会是这个管家去的,他有的心事也是对这个管家说的,在学校里的各种事他都是对这个管家说的。
而,纪重山,更像一个遥远不可及的梦。虽触手可及,却也总是碰不到。
在阿婆的灵前,纪青这样思考着,他忽然明白,他爱自己的父亲,他爱上了自己的父亲。他对阿婆说对不起。
“对不起,也许我爱上我的父亲了。”
纪青很羞愧,他不该做那个梦,他也不该对纪重山产生这样的感情。他担心如果父亲知道了他的心思,会不会打死他。
纪青怀着这样悲哀的心情在纪重山的安排下走进了他的大学校门,在学校里混混恶恶的过了一个月,他也遇到了高阳,不过这小子也只是远远看他一眼,估计是上次被打怕了,也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纪青开始思念自己的父亲,日复一日,于是纪青下了一个决定,他拿着那张纪重山给他的金卡,找到了本市最好的心理专家。
纪青对心理医生合盘拖出,毫不隐瞒地告诉了对方他的烦恼。
心理医生姓陈,男,三十五岁,别人都叫他陈医生。
陈医生微笑地对纪青道:“那,我们先做一个测度,小伙子别绷着脸,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一点点厄勒克特拉情结,虽然你是男孩子哈哈。”
于是纪青跟着陈医生做完了测试,然后医生笑呵呵对他说:“你可以试着谈个恋爱,女孩子可以,如果有喜欢的男孩子也可以。”
纪青付完费走了,走前陈医生对他挥手说:“欢迎下次
再来哦~~~第二次有打折哦亲~~~”
作者有话要说:亲,给好评哦亲~~~坑爹的ORZ~~~
☆、029
李斩的儿子李国华半个月前在本市某一地下赌场玩大输光了钱,两周前找到在纪氏上班的李斩借钱,后被李斩打发了八千块骂走了。
欠了几十万的人八千块给他当然是救不了急,但是如果不还钱自己用的话还是可以维持一个月的。为了躲避债主,李国华栖身在某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已有一周时间了。
纪青走出位于京楼大厦的陈医生私人咨询治疗室时遇到了高阳。
“你怎么在这里?”
纪青以高阳还是不会跟他说话时,对方竟然走了过来。这个地方和学校不在一个方向,就算平常学生玩的地方,也不会来这里。这个心理咨询室的位置正坐于商业区,算是这个城市很有名的地方,地段好,生意好。
对于高阳的问话,纪青觉得太过无礼,于是不给回答。
“你怎么在这里?”纪青微抬了头反问道。
高阳摸摸鼻子,觉得自己这种态度对于纪青来说,可能不吃这一套,那他还是规矩点好,于是回答道:“我来拿生活费的。”
这种回答是纪青没想到的,生活费?高阳来这儿拿什么生活费?
看出纪青的疑问,高阳好心解释道:“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走了,老妈后来改嫁到国外,每年的生活费都打在我小叔那里,我过来取。”
纪青没有说什么,越过高阳离开了。高阳看看纪青的背影,也抬步走进了京楼大厦,进了电梯直接按了七楼心理咨询室的楼层。
纪青回校后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按照陈医生的意见,交个女朋友,也许就能不再做那个梦了。于是走在校园的小路上,纪青开始有意地打望美女。
纪青的目光太过直接,美女没引来到是引来了一两三个以保护美女为己任的恶男。于是很戏剧化的事情发生了,纪青被警告了。
但纪青是谁啊,他这一辈子除了他父亲的话他还没听过别人的话,而且对方还是直接指着他鼻子说话呢。纪青抬起下巴,以俯视的姿态看着自己面前指手划脚的人。
纪青的这态度显然也是对方两个明显比纪青高两级的恶男没料到的,手指学着黑社会的混混捏得咯咯响,两方人马准备开战了。
远处美女见情势不对,对着自己这方人叫道:“你们别动手,他是大一新生你们别欺负他!算了!”
“算了?”那有那么容易,拳头已先挥了出去。
纪青的动作很快,头一偏避过了对方毫无章法的一拳,正在此时纪青的后面传来了高阳的喝声。
“你们干什么?!”高阳冲过去,不用看也
知道,这是高年级的人欺负新生了。
对方三个人,纪青和高阳两个人,以少敌多哪方不利很容易看出来。
周末的学校人本来就少,就算有人看见了也只抱手看热闹,叫老师什么的真是小学生会干的事。围观的人看了一会儿,有男生就热血沸腾起来了。因为难得看见纪青这样有真身手的人,以少敌多,这小子居然没受伤。
旁边有人鼓起掌来:“好样的!”
也许是热闹看够了,有人开始上前拉劝,来人是个阳光型男孩,看样子像是大三或者大四的人。
那人上前就指着与纪青打架的一个人道:“任顺,你又打架是不是,记过!明年不想毕业啦?”
任顺嘴角被纪青打开了口子,正流着血,这人到是也不怕痛,横着一擦血,对来拉劝的人道:“记屁!宋一岩,你一边去,这儿不管你的事!”
宋一岩笑眯眯对满脸横像的任顺道:“别以为我真不敢拿你,你看管不管我的事!”
或许是前面有什么事在眼前这个人手里,任顺想了想,道:“这小子看我女朋友,我教训他怎么了?”
宋一岩呵呵一笑,走过去拍拍任顺肩膀,后者一避也没让宋一岩拍上。
“行了行了,你一周换一个女朋友,人家看一下又怎么了。”宋一岩说道:“毕竟你也不能打我的人不是?”
宋一岩这话有歧意,任顺一下子听出来了,紧张道:“谁是你的人?”
宋一岩走向脸上挂了彩的高阳面前,伸手一揽高阳脖子,然后看向任顺。
任顺像是吓呆了,又像是气极了,指着宋一岩道:“你你你~~~~”
还没等任顺你个什么东西出来,宋一岩开口了:“我姨家的,表弟。”看着对面松了一口气的任顺,宋一岩暗自笑到内伤。
纪青这一架打的,被宋一岩一搅和弄成了个不打不相识。
宋一岩乐呵呵左手挽着任顺脖子,把人卡自己胳膊下,一手拉了纪青对高阳道:“走,哥还没跟你庆祝呢,今儿不打不相识,我给你介绍下任顺,你也给哥介绍下这位新同学。”
也许是宋一岩的亲和力使然,一群人都无异意一同往校内小食堂去了,当然这其中任顺不算。
这几人去吃饭,任顺一起的兄弟居然在宋一岩说话的时候早溜不知道哪去了,只那个美女还站在那,但是宋一岩一句男人的事女人不好参加给把人退了。
众人在小食堂叫了菜,又要了啤酒,宋一岩话不断,而且说的还不带重复的,虽然一人叫了一瓶啤酒,但宋一岩只给任顺倒了一杯,剩下的归他
自己了。
任顺觉得自己被宋一岩差别待遇了,一拍桌子就准备走,结果又让宋一岩给拉回来了。
桌上宋一岩介绍自己:“宋一岩,送你一言,保管升官发财。”
“切。”任顺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纪氏大楼。
纪重山坐在办公桌后面,此时于敬正站在他前面,双手垂直在两边,跟纪重山报告道:“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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