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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修真录-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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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chgor正在整理文稿,猛见QQ上传来一个消息,却是一个编辑老爷留下的话,内中说道:“chgor,把你那《梦醒传灯录》中止了罢,别记载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啦。现在仙侠故事多得是,你写这玩意儿没前途,不如写点刺激的吧,这年头大家都有些闷骚,你也写点东西给大家解解乏如何?”

当时偶猛闻此言,如惊雷在头上炸开,一时间头晕目眩,昏昏沉沉,无法再继续下去,以至于大堆文稿来不及整理,影响了上传速度,这也是为啥这两天更新极慢的原因所在。

后来左思右想,郁闷难解,便去了文殊院,找那和尚哥们喝茶。那哥们见偶一脸颓废,当即笑道:“chgor,有什么想不开的?你不是一直给别人算命吗?怎么不给自己算算?”偶摇头叹道:“医者难治医啊。”当下向其诉说人生种种失意(说穿了就是那《梦醒传灯录》被人打击了)。

那和尚哥们儿听完以后,泯了一口茶,笑道:“偶给你说一件事,这事可发生偶身上哦,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得相信这是真的。”偶点头道:“就算是假的,偶也只是在心里骂骂,不会当面拆穿的,你也知道偶是码字儿出身,这职业道德还是有的。”

那哥们儿笑道:“你知道偶是十三岁出的家。那时偶来自偏远农村,出了家以后,经过三年,才能到大寺院去求戒牒。这里面有个规距,僧人在哪儿拿的戒牒,便可在哪儿长住。可你要知道,这大寺院里面,名额可是有限制的,没关系的还去不了。当时一个大寺院正好准备接收一批僧人,偶也申请了,可当时就被人通知说:没戏,早满员了。”

偶立刻接嘴道:“那你还不赶快准备些银子,暗中布施给几位当家的?”

那哥们儿叹道:“偶有那银子的话,不如在家做生意,还出家干嘛?偶不正是穷得揭不开锅才出家得吗?”偶恍然道:“说得也是。”他继续说道:“偶当时年轻气盛,恨不得立刻拿到戒牒,便狠下心来,连念了三天三夜的观世音菩萨,求她老人家保佑偶。没想到在第三天夜里,竟发了一个梦,梦见偶在一条山道上,有一辆装满客人的大车向山上而去,偶当时走得很累,就上前求他们带偶一程。可车上的人全说:没位子啦,等下一回吧。这时,却见其中一个老者说道:唉,瞧他心诚,带上他吧。然后,那个梦就醒了。”

偶当时笑道:“从来都是别人骂偶跑题,没想到你小子跑题比偶还厉害,这梦和你出家那事听起来完全没关系嘛。”那哥们儿大摇其头道:“你还没听完呢。第二天一大早,偶又去找那寺院的僧人,果见一大群人对偶说道:没位子啦,等下一回吧。同时一旁有个老和尚瞧了偶半天,又说道:唉,瞧他心诚,带上他吧。结果不用再说啦,你该都知道了吧?”

偶颇感惊异,当下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命中本不该被这寺院接受的,可你感动了观音大士,她老人家替你解困了?”他摇头道:“观音大士在天下救苦救难,哪有闲心管偶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偶只是想说,人的命运是一回事,可人的念力又是另一回事。虽然命运有好有坏,可人只要坚定信念,一念至专,万事可成呢。大多数人读了《了凡四训》,只看到了善,却没看到那念力所在,没看到其中有一句话:大善大恶之人,是不受命运拘束的。所谓大善大恶之人,都是心无杂念、一心一意之人呢。”

偶恍然大悟,当即回家整理书稿,重新加油上传。并由此下定决心,管他世道艰险、万夫所指,偶也要把地藏成佛之事记载完整,将其在色欲天、无欲天……乃至三十三重天的人生经历一一述清,将其在地狱十八重天的事迹尽皆曝光,方才算修了个正果。

前事既表,后事继续。且说那刘迦就为了当初对宣宣承下的一愿,而阴差阳错地大开杀戮,那韩怡英却并不知道这男人为了自己正陷入生死边缘呢。

那日玛尔斯与韩怡英被摩西带走后,一直在龟颐盾中吵闹不休。玛尔斯面对此女,头痛之极,可她偏偏又是朋友的女人,不能随便打骂,只有暗悔自己交友不慎。

那摩西听得两人争吵,忍不住在外面叫道:“玛尔斯,我劝你出来,那可是给你面子啊,你以为我不能直接将这龟颐盾带给干玉啊?”

玛尔斯闻言一怔,知其所言非虚,正无所适从,却见韩怡英笑道:“嘻嘻,他不会这么做的。”此语一出,玛尔斯奇道:“为什么?”摩西大为不解道:“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我现在就把这劳什子乌龟壳交给干玉去。”

韩怡英对玛尔斯笑道:“这摩西和你一样,没当过老板,不知道当老板的人的心思。你想想看,他将这乌龟壳交给干玉,干玉会怎么说?定然会说:嗯,摩西,做得好,现在你把乌龟壳里面的人弄出来吧。他该怎么办?他既然在这儿把咱们弄不出去,在干玉面前就有这本事了?一样弄不出去啊。可那干玉是做老板的人,这种小事怎么会亲自做?当然是交给摩西这些下属去做了,到头来,还得他来想办法弄咱们出去呢。他总不敢对干玉说:老板,这事我做不了,你来吧。倘若他敢说这话,干玉不炒他鱿鱼才怪。”

玛尔斯闻言大乐道:“英姐,说得妙啊。”摩西闻言,心中暗道:“只怕她说的没错,到头来,这事还得我来做。”当下沉默无语。

那韩怡英忽然大叫道:“哎呀,我可是笨死了!”两人一里一外地齐声问道:“又怎么了?”韩怡英闷闷不乐、摇头不语,两人均不知她在想啥,一时都奇怪之极。

却不知她刚才所说的话,只是习惯性地想表现自己的精明,却一时忘了自己本来就想见见干玉,要她把广告业务交给自己。此时听了她的话,不仅玛尔斯根本不想见干玉不说,连摩西都不会马上去见干玉了,那干玉一时见不到她,又怎么会把广告业务交给她呢?自己一时兴奋,胡言乱语,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不是笨死了?

摩西想得片刻,长出一口气,对玛尔斯说道:“老玛,无论如我也要把你们弄出来,我是受人所迫,没法子,你也不要怪我。”玛尔斯闻言一惊,问道:“你要干嘛?”

却见摩西并不回答,那乌龟壳内却渐渐热了起来。玛尔斯神识探出,见摩西双手正压在龟颐盾上,阵阵神力缓缓透出,片刻已将整个龟壳烧得滚烫。玛尔斯见之大惊,当下用神力护住内壁,但摩西功力之深,实非一般的神界人物,那神力劲透处,竟越来越猛、越来越快,比之当年众人在地下熔浆湖内所遇到的高温,更是远远过之。

韩怡英开始只是觉得热,还奇怪地问道:“怎么忽然热起来了?玛尔斯,你不是说这乌龟壳内冬暖夏凉吗?现在这么热,是不是这乌龟壳坏了?有没有备用的?没有的话,不如让我出去。”玛尔斯正想解释,却见一股热浪袭至,韩怡英樱声而倒。

 第二章 真若虚怀若谷之时 何须苦苦降服其心

玛尔斯见韩怡英被陡然袭至的热浪击倒,心中大惊,神识探过,见她尚未就死,立刻高声叫道:“摩西,你小子等一下。”摩西听见他叫唤,心中一喜,立时笑道:“熬不住了吧?那你还不赶快出来?说什么废话?”当下将神力稍止,待二人从中出来。

玛尔斯见缓得这一刻,立时在体内遍检诸物,看看有没有什么丹药能相助韩怡英,同时一边对摩西说道:“你小子也算厉害,那干玉变成小白脸的样子,居然没骗过你?”摩西叹道:“没骗过我又如何?我也吃了那炽鲸灵药,她压根儿不怕我说出去,也就无所谓啦。而且知道这事的人算来算去就那么几个,都吃了那玩意儿,她全控制得住。”他不知玛尔斯只是随口找些话题来说,目的是想拖得片刻,找些救命的东西给韩怡英吃下去。

玛尔斯在体内找了半天,除了几粒自己用来救命的垣神荩,便再无能吃下去的东西。其他的诸如赌博换来的各种心甲和法器,韩怡英体内真元力全是那日些些碧幽宕所赐,修为基础浅到极点,根本不可能自己融炼任何一件法器。他心中暗道:“我这垣神荩她吃了没用,她体内又没小宇宙,吸收不了。倘若要将垣神荩的神力转换成真元力,她又没这道行。就算我用神力助她,可也只是能维持一小会儿,那摩西再次逞凶,我要助她的话,也会分心,咱们俩熬不住,只有出去了。这英姐的脑子有问题,居然想去和干玉做生意,天下有这样奇怪念头的人吗?”

他瞥眼见到身旁大包小包的口袋,心中一动,暗道:“咦,刚才她去街上购物,花了好几百万,不知道都买了些啥,说不定能找到有用的东西。”玛尔斯机灵过人,他想到那淡月乃修真圣地,各大门店的商品多和修真有关,当下将口袋一一打开,却见各种服装、饮料、饰品,诸多杂物尽在其中,一时间琳琅满目。他细探之下,见其中之物件件灵力十足、般般设计巧妙,当下暗喜道:“我太聪明了,还好想到这招。这些能在商场中出售的东西,都是针对基础修真者的,能自动给人灌输真元力,正好适合她。咦,我怎么这么聪明啊?不愧是宙斯的儿子。”但转眼又恶骂道:“他妈的,老子怎么会是那老混蛋的崽子?当他的崽子可倒了千生万世的大霉,老子若是其他人生的,说不定比现在聪明十倍,不,起码一万倍。”

那摩西在外面等了半天,不见二人出来,玛尔斯又没了下文,不禁问道:“老玛,你小子在搞什么名堂?你可别耍什么花样,以你小子现在的能力,你干什么我都能对付得了。”玛尔斯将一条米黄色修真腰带系在韩怡英腰上,同时笑道:“我哪有什么花样,你刚才把这小妞给震晕过去了,我得唤醒她啊,不弄醒她咱们怎么出来?我这就把这小妞弄醒,咱们一块儿出来。”说着他又将一条银色的修真项链挂在韩怡英的颈间。

摩西奇道:“这小妞是谁?是你的新情人?这女子不像有修为的样子啊,你啥时开始找凡间女子做情人了?”玛尔斯笑道:“找凡人女子做情人,那是战神的风格吗?这是小白脸的老婆。”摩西更加奇道:“你连朋友的老婆也泡?好小子,够狠的。”

玛尔斯一边在韩怡英双腕间套上两只修真玄晶镯,一边骂道:“他妈的,老子是那样的人吗?干玉弄走了小白脸,老子顺手将这女子救了下来,你啥都不知道,只会瞎猜。”说着他又在韩怡英足上套上两只修真玉环。

摩西闻言,微微惊道:“这是天幽宫宫主刘迦的老婆?我怎么没听说过他今生已经有老婆了?倒是听说他在紫荆灵院为了一个女子杀了不少人,就是这个女人吗?”

玛尔斯笑道:“好像不是,听他说,上次在紫荆灵院的女人已经死翘翘了,现在又换了一个。”摩西点点头,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他既知韩怡英是刘迦的女人,心中便开始嘀咕起来:“也不知那刘迦现在是死是活。我此刻动了他的女人,以天幽宫宫主当年的性格,早晚会找我算笔帐。可如果不把这两人交给干玉,干玉也要找我算帐,那炽鲸灵药催动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转而又暗叹道:“那干玉从前也是天幽宫的人,我……我怎么会惹上这一家子了?”他一时间左右为难,不知该顾哪一边,竟沉默起来。

玛尔斯在包内继续翻查,见有几瓶修真圣水,便拿了出来,暗暗赞道:“英姐不愧是做生意的人,识货啊,这修真圣水看起来灵力十足呢。”但转眼又奇道:“她又没修练过,如何知道这玩意儿功效不错的?不知道这是好东西,又怎么会买?”百思不解之下,只有在心中暗道:“女人的心思谁知道,难道说她天生就知道这些,就如我天生就有个小宇宙一样?”

他却不知,女人逛街,和男人逛街是完全不同的,在本质上有极大的区别。男人要买什么东西,那肯定是在目标明确之下,一目了然、干净利落地买了回家,再无其他琐事。女人却大不同,你明明听她说上街是为了买一件衣服,可她偏偏却买了一双鞋子。你下次又听到她说要买衣服,你先入为主地以为她的真实目的该是要买鞋子了吧?错,她这次却买了一顶帽子。这还不算离谱的,最不可思议的是,她会在大小商场中来回反复折腾,要么什么也不买地瞎看,要么干脆买下一堆“以后可能有用”的、但你却从未见她用过的东西,一股脑地全搬回家去。有一天,你看着墙角那堆你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各种古怪饰物,终于忍不住鼓足勇气、小心地对她问道:“嗯……这些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她会毫不脸红地惊讶道:“啊?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杂物?哪里来的?你什么时候从外面捡回来这么多破烂?”在这种时候,你除了哀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还能干嘛?

玛尔斯以神的心态去猜想韩怡英的心思,是以误差极大。那韩怡英买下那么一堆东西,尽是凭着兴趣和“以后可能有用的”想法,比如那几瓶修真圣水,多半是想到呆会儿可能口渴之类,手中又有钱,所以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玛尔斯居然以为她天生异禀,就如自己生下来就有个小宇宙一般……也算可叹。

玛尔斯当即用神力将修真圣水透入韩怡英体内。看到包内还有几件修真时装,也不管款式和花色的搭配是否恰当,随手套在韩怡英身上。正想查看其他包内诸物,却听见摩西叹道:“想来想去,反正不管我怎么做,都会得罪人,而且得罪的还全是天幽宫的人。唉,只有先顾眼前之事了吧。”接着又叫道:“玛尔斯,你怎么还不出来?”

玛尔斯眼见修真圣水已在韩怡英体内游走奔逸,知其效力已经发作,当下笑道:“摩西,我现在又后悔了,不大想出来了,嘿嘿。”摩西闻言大怒,骂道:“玛尔斯,你这混蛋敢耍我?”玛尔斯乐道:“耍了又怎么样?wωw奇書网耍了还不是白耍了?”摩西一脸涨红,再用双手摁住龟颐盾,此次竟全力施为,轰然间一股熊熊火焰将龟颐盾层层裹住。

玛尔斯全力护住龟颐盾的内壁,与之相抗,同时故轻松地嘻嘻笑道:“摩西,你的功力怎么不如从前了?被那女人吓得来没男人样了?你的天火炬焰不该这么弱啊?”摩西闻言更加恼怒,当即将小宇宙彻底打开,身后神影立现,所有的力道渐渐全倾注在龟颐盾上。

这摩西心中认定玛尔斯受创后能力大减,并没将此人放在眼里,虽然一时对龟颐盾无可奈何,但想来总有办法将两人逼出来。可玛尔斯却非常人,那战神的心思哪是一般修行者能比的?当年他在神界被宙斯痛扁,其母和众兄弟均被捉住关押,唯他一人得以脱逃,便是因为其诡计多端、江湖经验极为丰富,临场应变能力自然超人一等。

他先前在助韩怡英恢复体力时,脑中转过千万个念头,想来想去,始终没有解困良策,心中暗暗寻思:“要说打架,以老子现在这穷样,一出去便被摩西痛扁,哪有还手的机会?只怕还得在这乌龟壳身上想办法。”他见摩西用神力困住龟颐盾四周,导致龟颐盾无法游移,心念闪过,便有了主意:“只要能迫使他把力道集中乌龟壳的背上,别老在四周挡路,说不定有办法逃走。”是以不断用言语挑逗摩西,诱其将神力尽可能地集中。虽然这么做风险极大,他自己也担心那龟颐盾承受不起摩西的大力,可是人皆知,战争狂人个个都是天生的赌徒,凡事总想赌上一把,赌注越大,他越敢尝试,更何况战斗之神?

此时见摩西的天火炬焰已然将其身后神影露出,心知摩西的小宇宙已经勃发升腾,片刻之间,这赌局便会有个结果。当下也将自身的小宇宙全部展开,配合龟颐盾倾力抵御,但口中却依然笑道:“摩西,这样做没用的,要不要我提示你一下?听人说啊,这种大面积的打击对龟颐盾是没效果的,不过呢,好像将力道集中在一点上,可能会有用吧?嘻嘻,你要不要试试看,看你有没有本事把龟颐盾打个洞出来。如果你有这本事,老子服了你,立刻跟你走。”

摩西听得此言,心中也暗暗寻思道:“有道理,与其大面积的狂烧滥烤,分散了力道,不如将所有神力集中在一处,只要打个洞,我就有办法把他们弄出来。”念及此,他立刻将天火炬焰集中,形成一道笔直剑焰,对着龟颐盾直劈而下。

那玛尔斯要的就是他能场转换的一刻,不待剑焰逼至,当下急叫道:“向左!向左!再向左!一直向左给老子冲出去!”于此危急关头,倘若功败垂成,此后再去哪儿找这样的机会?是以他一声不止,竟连着数声相随,只怕那乌龟睡着了没能听见主人这救命的呼唤。

那摩西一焰击下,立时透地而入,身前竟出现一个长十多米,深不见底的大沟。轰声响过,光晕四起,却哪有龟颐盾的影子?他转眼四望,却见那乌龟壳正疾如闪电地驰出视线。狂怒之下,立时闪身而去,在后面紧紧相随。

那龟颐盾本来极为灵敏,得主人一声令下,立时启动,再不用说听得玛尔斯那如十二道金牌连至的声声催促,当下一口气直冲出去。玛尔斯不敢走直线,一旦脱身,立刻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乱飞,摩西每次看似快要追上,总被他擦肩溜过。玛尔斯正在得意,却见四周忽然出现大量高手,正由下而上的逼了过来,心中大恐,暗暗急道:“老子要遭报应了,定是从前群欧别人的次数太多,现在轮到被人群欧了。下面没处去,可上面又是淡月的防护圈,一样出不去啊,这回可死定了。”可要他束手就擒,却又非战神本色,当下咬牙叫道:“向上!向上!向上!”拼着一股狠劲儿直向淡月的防护圈撞了过去。

他却不知,就算他冲出去,也未见得一定就是好事,那淡月外不仅有数十万的修真者环伺其间,此时刘迦和青华也在其不远处拼个你死我活。

且说刘迦对蓝沁等人嘱下遗言之后,也就心无杂念,与青华盘腿对坐。他当年见过青华与玄穹等人对抗忤作秀二人,早知其修为博大精深,是以尚未开战,心中就抱定死之一念。可就因为没有了对生存的欲求,他反倒在片刻间全神贯注、力正念纯。

青华见刘迦坦然相对,面无丝毫惧色,微微点头笑道:“生无所乐、死无所惧,英雄本色,该当如此,老道倘若手下留情,倒是看不起天幽宫宫主了。”话毕,手中印诀缓缓展动,身影渐渐模糊,转而又重现清晰。稍后,对刘迦笑道:“宫主准备得如何了?可否赐教了?”

刘迦见他身影幻化后,两人四周竟被层层光晕环绕,细辩之下,恍然笑道:“青华上人慈悲之极,刘迦惭愧得很。”他适才神识探过,已知青华用真元力将两人与四周空间隔断,就算其中再大的争斗,只要青华不死,所有的能场漫延都会被限制在这光晕之内,不会伤到圈外之人。

他于细微处见到青华的悲天怜人之心,似觉若有所悟,但转念又暗道:“这光圈倒是把外人逼开了,可圈内的人却要承受更大的冲击了,就算打不过,连跑的机会也没了。这倒像关门打狗的做法。”但隐隐又觉得自己以小心之人度君子之腹。

刘迦见青华准备停当,也就点点头,动念将混元力延至体外,那五行力道此时已没有了鲜明的个性,只剩下圆圆融融、浑然一体;天干地支也没了从前字字分明的崚峭霸道,却是你中有我、我中含你。不管是天干通变、或是地支遁藏,此时在他原力的导引之下,尽皆融为一体。蓝沁等人在远处,只见刘迦体外金光大展,早已看不清他的身形了。

青华见他双手随意置于腿间,并无印诀,却动念将能场延伸到自己跟前,心中微诧,但转眼立明,轻声笑道:“这是原力了,老道耳闻多年,却未亲眼见过,今天有幸领教天幽宫独创的修行法门,甚是荣幸。”说话间,左手无名指和食指微微一抬,身后两股力道竟缓缓绕向刘迦。

刘迦见那紫色暗流来势甚缓,正感诧异,心中暗道:“这力道看似不强啊?”此念未落,浑身猛然巨震,那牙关不由得相撞数次,这才恍然道:“这力道不是直接攻击人的,而是引动他那三才六宫阵的。”他瞥眼看过,果见此时青华身体已然被阵阵如水光晕围绕,绵绵流动处,青华的身形在其中若隐若现。刘迦暗暗叹道:“当年我见他时,他的能场是墨绿深色,此时竟修到无色的地步,此老尚且如此厉害,倘若玄穹亲自,我哪有还手的机会?刘迦啊刘迦,你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被人扁过了,竟狂妄到以为自己能玄穹等人比肩的水平?这可是自己找死了。”

他见青华身体不远处略有蓝星闪过,心中一凛,似觉其中暗藏杀机,但又无法道个明白,一时疑惑起来,却听小云在脑中轻声道:“有六个点,定是六宫所在。”他恍然大悟,正要随口赞扬小云两句,却猛然间感到一股大力袭至,他暗叫不好,立时化力相融。两强相遇,立时轰然大震、万光飞出。他此时应变之快,虽然这大力让他胸闷难挨,但顺势也是沉念化空,以虚怀若谷之境将来势尽皆收掉。青华见一击不中,顷刻万浪相随,竟在眨眼间已成铺天盖地之势向对手压了过来。

刘迦当年对此老印象极深,知他的诀印看似缓慢无力,却全是沉厚的攻击。当下尽空其谷,以虚应实。那排山倒海的力道虽然扑面而至,却又转瞬间尽行落下深渊,就如瀑布来势虽然凶狠,可下面的深潭却有无尽容纳空间,终无法将其填满。

刘迦既入此虚境,便如大海纳百川一般,不管对手多么强悍,尽使其无着力之处。待得片时,隐隐听到青华“咦”了一声,那能场跟着恍然消失。刘迦胸中一阵空虚透凉,忽然间数点凉水滴在手上,却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额头脸颊,早已被汗水浸透了。他暗自庆幸道:“还好前些日子没有偷懒,倘若没有虚怀若谷之境,谁敢和他硬碰硬?只怕我此刻早归于无了。”

此念乍起,忽觉身体向前一倾,他诧异之极,立时动念回拉。可没想到这一拉之下,身体更是难以安稳,竟在不知觉中向前移动起来。他不知那青华上人的修为早已是一法通而万法通的境界,前时掀起大力,乃是天、地、人三才中的天道至阳之力,是以恢宏霸气;此时见他以虚化实、以柔融刚,立时转换力道,改用三才中的地道至阴柔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刘迦一时不明,被对方虚劲诱动,习惯性地大力回拉,竟立刻陷入刚才他自己用来制敌的圈套中。加上他那虚怀若谷之境,往往是被动化力,如果对方不出手,则无力可化。此时青华以甚深修为,竟主动引诱对方大力回拉,以致刘迦越是用力,越感无力可用,越是动念,越感体内混元力倾泄而出,且一去不回、无影无踪,一时间急切起来。

刘迦见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径向青华而去,心中大骇,暗暗急道:“要是被他拉近身边,我全然处在六宫之中,被动之极,肯定没戏了。”忽然一个念头涌了进来,他心中一凛,立时大喜过望。那青华上人既要诱他用力,便会主动出念,刘迦以心印心,立刻察觉。当下闪念巨震,却见青华浑身惊颤,那诱力顷刻消失不见。

刘迦稳住身形,不断喘气。他涨红着脸,任由发间的汗水倾泄在脸上,抬眼看着青华,却见对方也正盯着自己,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一切难以置信。两人相对无语。

却说李照夕等人见大丑和岐伯吸了德古拉的毒血之后,经过声色俱厉地痛骂,渐渐也就平息下来。崔晓雨站在一旁,满脸疑惑地说道:“我怎么总觉得我哥正处在危险之中呢?”非所言笑叹道:“当然是在危险中,他被人扔进炼丹炉,这还不够危险吗?”崔晓雨摇摇头,沉吟片刻,又说道:“不是的,我感觉他好像已不在炼丹炉内了。”

馨红儿听得此语,立刻神识乱探,却无刘迦能场痕迹,当下断定道:“就算不在炼丹炉内,宫主肯定也不在这外河星系中,否则我能探到的。我的原力乃宫主亲授,应该能感应得到。”明正天闭着眼睛,恍兮惚兮地跟着探了半天,也点头道:“馨红儿姑娘说得是,否则我也该感受得到。我的混元力也是大哥亲授的,应该感应得到。”这两人哪知刘迦与青华正处在激战之时,青华释出的数层光圈将两人封在其中,这群人里面,又有谁有这本事能将神识透过青华的能场去感应刘迦?众人修为有限,原本容易乱下结论,当可原谅。

众人正在议论纷纷,却听见半空中有人冷冷地问道:“刘迦在哪儿?”

众人抬头一看,却见一个圣洁高贵的女子正在上方冷眼相对,身后跟着十来个人黄金战甲的人。李照夕失声叫道:“咦,这不是雅典娜吗?”却见雅典娜环视片刻后,依然冷冷地说道:“天幽宫的欣悦禅打死了火神维斯托,这笔帐再怎么赖,总该算在天幽宫头上吧?你们告诉刘迦,他和他的天幽宫已经把奥林匹斯山的众神惹怒了。”说罢带着十二缺一星宫闪身而逝。

众人面面相觑,岐伯问道:“这女人说的火神维斯托是谁?”李照夕想了一会儿,说道:“我看过一些记载,维斯托是宙斯的亲儿子,和玛尔斯是同一个妈生的。”明正天笑道:“那就是亲兄弟嘛。”岐伯苦笑道:“明正天,你乐个啥?你没听见那女人说吗?玛尔斯他家里面的人生气了,只怕人人都会来找天幽宫的麻烦。你可是自称天幽宫宫主的大弟子呢,呵呵,他们找不到你大哥,只有你这徒弟代其受过,倒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明正天闻言大惊,立时双眼无神地呆在原地,说不出话来。非所言从旁劝道:“明老,你也不用担心,老玛既然和他们是一家人,当然会从中调停的,这架不一定打得起来。”明正天听他如此说,心中稍安,拍拍胸口笑道:“吓老明一跳,还好有老玛哥在呢。”齐巴鲁却在一旁摇头道:“老玛在哪儿?你知道他在哪儿?”明正天又是一惊,尚未想到该如何解答这个问题,又听到岐伯在一旁笑道:“那穷神是被家里面的人赶出来的,不被人捉回去痛揍,已算是万幸了,就算你找到他,他敢去面对他爹?他有这脾气?”

明正天心中立刻扑通扑通狂跳起来,李照夕见他害怕,上前安慰道:“他们也不见得现在就会出来,你不如抓紧时间修练,等他们来得时候,多少有能力自保。就算打不过,总有法子逃命。”明正天被猛然点醒,立时感谢地点点头,握着李照夕的手说道:“说得是,老明这就开始。”

说罢他竟立时盘腿而坐。那混元力尚未开始运转,又听到齐巴鲁在身后叹道:“临时抱佛脚,怎么可能会有用?别人都是数十万年甚是上百万年的修行积累,你这一小会儿顶个啥?不如准备后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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